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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楚瑜青萝 番外

西窗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股悔意油然而生了起来。都怪她看错了人,本来以为沈劭是个金龟婿,没想到却是个扫把星!早知道这样,她就老老实实在楚家给她安置的宅子里住下就行了。她不在楚家的族谱上,抄家抄不到她的头上去……要是那天没去沈家,没有给楚瑜下药就好了!那样,她也不至于被马夫坏了清白!也不至于情急之下嫁入沈家……现在落到了这个局面!后悔在她的心里翻涌,煎熬之极,她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只是后悔,有用吗?楚瑜走在前头,能听见后面格外凄惨的哭声。她回头看了一眼,能看见楚青萝脸上的痛苦、悔恨和不甘。不过,她只是一哂。楚青萝后悔,根本不是悔过自己的行为。她后悔只是因为……她并不是胜利者,仅此而已。不过,楚青萝这个样子,看来后面还会作妖。可惜当年那本书没有完结。她记...

主角:楚瑜青萝   更新:2025-01-25 1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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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瑜青萝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楚瑜青萝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窗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股悔意油然而生了起来。都怪她看错了人,本来以为沈劭是个金龟婿,没想到却是个扫把星!早知道这样,她就老老实实在楚家给她安置的宅子里住下就行了。她不在楚家的族谱上,抄家抄不到她的头上去……要是那天没去沈家,没有给楚瑜下药就好了!那样,她也不至于被马夫坏了清白!也不至于情急之下嫁入沈家……现在落到了这个局面!后悔在她的心里翻涌,煎熬之极,她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只是后悔,有用吗?楚瑜走在前头,能听见后面格外凄惨的哭声。她回头看了一眼,能看见楚青萝脸上的痛苦、悔恨和不甘。不过,她只是一哂。楚青萝后悔,根本不是悔过自己的行为。她后悔只是因为……她并不是胜利者,仅此而已。不过,楚青萝这个样子,看来后面还会作妖。可惜当年那本书没有完结。她记...

《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楚瑜青萝 番外》精彩片段


一股悔意油然而生了起来。

都怪她看错了人,本来以为沈劭是个金龟婿,没想到却是个扫把星!

早知道这样,她就老老实实在楚家给她安置的宅子里住下就行了。

她不在楚家的族谱上,抄家抄不到她的头上去……

要是那天没去沈家,没有给楚瑜下药就好了!

那样,她也不至于被马夫坏了清白!也不至于情急之下嫁入沈家……

现在落到了这个局面!

后悔在她的心里翻涌,煎熬之极,她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只是后悔,有用吗?

楚瑜走在前头,能听见后面格外凄惨的哭声。

她回头看了一眼,能看见楚青萝脸上的痛苦、悔恨和不甘。

不过,她只是一哂。

楚青萝后悔,根本不是悔过自己的行为。

她后悔只是因为……她并不是胜利者,仅此而已。

不过,楚青萝这个样子,看来后面还会作妖。

可惜当年那本书没有完结。

她记得楚青萝这个假千金后面被安排了个什么不凡的隐藏身世。

似乎是……什么公主?

该不会是长公主吧。

楚瑜想着,耸了耸肩,并没有对长公主这些皇族的敬畏感。

毕竟,她连皇帝都割了。

还怕长公主?

与此同时。

朱雀大道附近的小巷内,玉心和不少楚家出来的仆人,焦急地瞧着流放队的方向。

“怎么办?这天气让小姐穿得这么单薄,只怕要受寒了。”

“所幸楚家往日所为,百姓们都是瞧得见的,你瞧,还有人拿吃食给少爷呢。只是被官差拦了。”

“这会儿游街,送吃食只怕太招人眼。等会城外应该就行了。”

“我家里还有袄子,等会到城外给小姐和夫人送去。”

由于玉心的那句话,让他们能脱了被发卖的苦楚,这些仆人隐隐有了以玉心为首的架势。

玉心却压低声音道:

“若非小姐暗中提醒我身契丢失,我哪里能想到站出来说话……你们瞧着,沈家那些仆役,已经被拉上车准备发卖了。没有小姐,我们哪儿来的现在这种好日子……我想,跟着小姐她们北上。”

玉心这话一出来,有不少忠心的响应,也有些家里有父母亲眷,愿意出些钱钞。

“我也去我也去!”

“我还有不少少爷赏的银角子,玉心你若是去,不妨凑钱雇了车马跟着,说不定能照拂一二。”

“对,买些粮食,免得那些差役磋磨少爷小姐。”

“走!回头我们在长亭碰头!”

这些个仆从商量完,纷纷散去,准备回家筹钱拿东西。

只有玉心放心不下楚瑜,准备再去往流放队瞧一眼。

下一刻,巷子里有人喊了她一声。

“这位姑娘,我家主子有些东西,想要托你赠给楚家妇孺,还请不要推辞。”

玉心瞧着那人黑衣蒙面,心里有些嘀咕。

“你家主子是……”

但是打开那个大包袱,她的眼睛亮了。

这包袱里面是厚实的棉袄,还有一些饼子一类耐放的吃食。

这可是楚家最需要的东西。

玉心正要道谢,一抬头,却见眼前空无一人。

风中只留下了一句话。

“我家主子,是国公爷的一位故人。”

玉心茫然地抬起头,周围是足足有三层楼高的高大酒楼。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手里将包袱攥得紧紧的。

楚家的故人还真厉害啊。

……

一旁的酒楼包厢当中。

一名衣着华贵,戴着斗笠的女子瞧着楚青萝的惨状,面上流露出了些许不忍之色。

瞧着楚青萝头上挂满臭鸡蛋,身上被泼了冷水,正在嚎啕大哭的模样,她忍不住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好家伙!

小说里可没写沈劭还搞了好几个婢女哇!

还把他亲大伯沈千里一家给坑过来了。

原著里,沈千里这一家着墨不少,可不是好相处的……这一路,沈劭可有好果子吃了。

楚瑜是在纯纯看乐子,但其他人可就不是了。

母亲江时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手心里有些微微发汗。

“还好,还好这个婚事没成……没想到沈劭这个人婚前在我们面前装得好好的,原来是这样的。”

大嫂谢兰抚着胸口给自己顺气:

“这简直就是个火坑!幸好我们家姑娘没和这种人扯上,不然是一辈子的事儿。”

二嫂甘棠瞧着楚瑜往沈家看的样子,连忙把她搂过来小声安慰:

“小鱼儿别难过,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男人可太好找了,这种人就是白送都不要!”

楚瑜这会儿哭笑不得。

感情好,二嫂这别以为她对沈劭念念不忘啊。

她也笑着压低了声音:

“嫂子你放心,我挺记挂沈劭的。”

二嫂一惊。

这放心啥啊?

她正要说话,却见楚瑜笑嘻嘻道:

“每次听见有姓沈的死了,我都记挂会不会是他。”

二嫂:……

她伸手在楚瑜腮边拧了一把:“这妮子,嘴越来越利了!”

瞧着沈家人被押解着出来,她忙把楚瑜往队伍中间推了推。

“等会要游街了,小鱼儿你和祖母、大嫂走里面……”

“那些个听了罪名的百姓要是掷些东西来,小心别伤了你。”

楚瑜往周围瞧了瞧。

周围已经围拢了不少百姓,他们正望着即将踏上流放路的楚家人。

但是,她却没在这些人脸上瞧见针对楚家的愤怒。

只怕,要被伤到的……

另有其人吧。

“护国公楚定山辜负皇恩,延误军机,以致兵败。”

“可叹!可恨!我大梁数万将士生死不知——”

楚家人身穿单薄的素色囚衣,在太监和禁军的一声声罪状声里,行走在朱雀大街上。

周围围观的百姓不少,但一个个都沉默着。

虽然已经正午,天始终阴沉沉的。

没了中午的阳光,秋风也就更为森寒。

只不过楚家人那看似单薄的囚衣里面,都穿着暖暖和和的羊绒衫。

秋风刮过,全数被细细密密的羊绒挡在了外头,身上竟是一点都不冷。

楚少卿最贼。

他背着楚少白,悄没声地用胳膊肘拐了楚瑜一下,随后开始在秋风当中一边走一边瑟瑟发抖起来。

楚瑜当即就明白了楚少卿的意思。

这是让她也演一把啊!

也对,他们楚家这一身看着单薄,倘若一点冷的样子都没表现出来,反而惹人疑心。

她也悄悄地捅了捅祖母、母亲和两位嫂嫂。

几人会意,自然在风中摆出了一副受冻的样子。

走在最前面的侯宏回头看了一眼,瞧见楚家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心里总算也放下心来一点。

嘿!什么神明保佑!

不过是些老嬷嬷吓破了胆,开始胡说八道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了。

侯宏挥了挥手,对下面人吩咐:

“来,继续念,念大声点。这些百姓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忽然想起来,今天这一大通乱子,还不是因为沈劭的办事不力。

因此,又吩咐了一句。

“哦对了,那个沈劭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把他罪名念念。”

……

楚家人是假的瑟瑟发抖,后面的沈家可是真的冻得哆哆嗦嗦。

单薄的囚衣全然无法抵御刺骨的秋风。

队伍当中,女眷的哭声还有抱怨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裴珩之喝下那杯酒不过须臾,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掩住腹部,面色大变:“陛下,你……咳咳!”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竟是直接咳出了血块。肠穿肚烂的痛楚让他跌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一双狭长的凤眼死死地盯着面露喜色的皇帝。

皇帝大笑起来:

“皇叔,我要让你明白一个道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无论是楚定山,还是……你。”

“朕本来不想那么快杀你的,可谁让你非要给楚家求情呢?”

说完,他长声大笑着走出议事殿,全然不顾已然中毒,无力回天的裴珩之,甚至还随口吩咐:

“来啊,把我的美人儿们找来,今夜朕实在痛快!哈哈哈哈哈哈!”

“等我快活完,就把皇叔拖下去喂朕的御犬哈哈哈哈!”

这皇帝,还真是狗啊。

楚瑜本来还在盘算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要不为了给皇帝添堵去帮一把,好让裴珩之日后对南梁的痛殴更给力点。

听到这里,她有点蚌埠住了。

原来裴珩之是因为给她家求情,才会在今夜被毒杀的……不然至少能苟几年呢。

楚瑜是最恩仇必报的人,她当即就决定了。

救,当然要救!

给她家落井下石的她要搬空,这唯一一个给她家求情的,她自然要救一把!

议事厅内暂且无人,裴珩之已然咳出黑血,胸膛的起伏越发微弱,瞧着已经陷入了昏迷。

楚瑜知道,按照原剧情,裴珩之会被下属救走,虽然活下来了,但就是中毒时间太长,导致了双腿无法行走、半边脸毁容。

这种身体上的残缺,让他在剧情里给南梁添堵添得有点费劲。

这可不行。

而且……这张脸毁了有点可惜。

楚瑜想了想,现出身形,从空间里倒了一杯灵泉水给他灌了下去。

都毒发了,灵泉水应该能救命祛毒吧。

灵泉水一灌下去,裴珩之面上的中毒的黑气就淡去了不少,因痛苦而紧锁的眉头也有些许舒展。

楚瑜给他又灌了一杯,给他挪到了墙角靠着,别碍着她的事。

她不爱给人当保姆,喂了两杯灵泉水,应该能驱除体内的毒素,剩下的就和她没多少关系,全看他的下属了。

趁着人还没醒,她先搬为敬。

龙椅、朝桌、桌上的大臣奏折、墙上的镶的金银和宝石,地上的汉白玉砖……收走!

这个立柱好像是金丝楠木的,这可是好木头,难得见到这么粗的。

就是万一搬走了,现在的大殿倒了怎么办?

楚瑜想了想,给每个立柱都掏空了半边,还给最靠近原本龙椅位置的立柱整个搬走。

几乎一瞬间,整个议事大殿内空空如也。

直接变成了危房。

赫赫!希望狗皇帝再来的时候,这里能塌个大的。

不过这种事情,有困难找系统啊。

系统,给我算一下,现在的结构,什么时候塌?

如果我想让它明天塌,要怎么办?

片刻之后,系统的声音传来。

宿主宿主,根据我的周密计算,你把上面那根柱子砍一个豁口,别砍太深!然后议事厅会在接近明天中午的时候垮。

我会提前告诉宿主哒!

这系统,似乎在计算这些事情上,还有点用。

楚瑜照办。

只可惜现在没有什么定时炸弹。

不然她高低得让小皇帝知道,什么才叫真理。

她回过身,再次查看了一眼裴珩之的状态,见到他脸上的黑气基本消失,呼吸已经趋近平稳,看样子是留不下什么后遗症,这才放心地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当中。

……

在楚瑜离去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几个黑衣人闯入了议事殿内。

踏进议事殿里,黑衣人显然愣住了,甚至还有个竟是退出去,瞧了一眼外墙。

不是?!

外头瞧着好好的,怎么里面直接变得光秃秃的呢?!

“别看了!!先找到殿下要紧!”

领头的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敬畏,但还是压低了声音吩咐道。

“再不找到人,只怕是凶多吉少!”

几个黑衣人眼里都闪过些许悲戚来。

皇帝毒杀裴珩之几乎属于临时起意,几乎没有什么预兆。直到裴珩之中毒之后,皇帝大笑离开,那些个伺候的太监噤若寒蝉,事情才外泄了出去。

但是,等到他们接到消息,已经太迟了!

地上的黑色毒血,让他们的心里一下子揪了起来。

裴珩之倘若身死,那他们这么多年的筹谋和蛰伏,就彻底落得了一场空!

这怎么能让他们不急?

不过很快,他们就在这宛如危房的宫殿里,发现了裴珩之的身影。

“快看,小殿下在那里!”

“难不成……他是被人挪过去的?”

想到最坏的可能,几个黑衣人腿都有些发软。

领头的黑衣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裴珩之身边,伸出颤抖的手就去试他的鼻息。

咦?怎么呼吸均匀平稳?

黑衣人一愣,觉得自己只怕是太过盼望裴珩之平安,产生的幻觉。

怎么可能有人中了断肠之毒,还能平安无事呢?

他伸出手,颤抖地再去尝试裴珩之的脉搏。

脉搏平稳,虽然还有些虚弱的样子,但是和正常人无异,甚至感觉很快就会醒来……

领头的黑衣人直接懵了。

起猛了?

是他的消息出了错,还是他医术出了问题?

断肠之毒无药可解,只能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强行将毒素压制,但是会有极大的负面效果,甚至有可能导致肢体的残疾……

黑衣人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强行留下裴珩之的性命……

但……怎么把起脉,感觉殿下比他身体还健康啊?

这直接给他干得不自信了,只能严肃道:

“你们几个过来试试……”

“唔……”

几个人围过来,还没伸手,裴珩之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痛苦、绝望、惊怒交加……

方才毒发时那宛如陷入深渊的感觉还留存在他的记忆当中,他捂着嘴唇轻咳了两声,却意识到了此刻身体的轻松。

唯有那种被自己认为的血脉至亲所毒杀的悲愤,还萦绕在他心中。

想他裴珩之一心为南梁着想,今夜为楚定山面君,也不过是忧心边境安危,谁曾想竟然被自己的侄儿下了毒手!

想到那种撕心裂肺,仿佛内脏被绞碎一样的痛楚,裴珩之情不自禁地按了按自己的小腹。

按说,这种断肠之毒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消失不见?

难道……刚才意识模糊之际,发生的那一切不是梦?

想到“梦中”那个一袭嫁衣的身影,还有她伸手试他鼻息时,那张似乎在哪里见过的面容,裴珩之有些恍惚了。

“殿下!南梁已经容不下您,现在您也该下定决心了吧!”

下属的殷切呼唤总算唤回了裴珩之。

裴珩之定了定心神,低声道:

“裴承德没能见到我的‘尸体’,决计不会善罢甘休。眼下南梁虽大,已经没有我们容身之处。”

“只能一路往北,离开南梁往北狄去,伺机光复旧国。”

“这笔账,我定要和裴承德讨回。”

几个黑衣人几乎要老泪纵横,正欲说些什么之际,却听殿外、宫墙内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喧嚷声。

“有贼人!快抓住他!!只要抓住贼人,赏银万两!!”

“贼人伤了皇上!绝对不可轻饶啊!”

“先保护皇上安危再说!!”

“愣着干什么?快!快请太医!!”

一时间,原本在议事厅外的太监、侍卫,都齐刷刷地往后宫的方向涌去。

裴珩之目光一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快趁乱逃走!”

他随着黑衣人们悄然外逃之际,心里不免想。

究竟是谁人如此了得,竟然能在宫墙之内伤了裴承德?


随着系统的欢呼雀跃,楚瑜确实感觉到方才过度使用异能的疲倦被一股暖流抚平,舒服得让她想要眯起眼来。

这个升级自然在她的意料当中。

一方面是因为苏文斌被她吓出马上风,以及这个瓜被人围观造成的影响。

另外一方面……应当是因为她收走的这个印章。

只是原书里面并没有提过苏文斌的密室,这个印章的来源有点难以考究。

但是这不妨碍她意识到,这枚印章的重要性。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先不想,她先去看看自己升级之后是什么状况。

天命等级:2级

升级进度:0%

已解锁能力:空间系异能

天命等级达到3级时,将解锁新能力抽取大转盘

之前系统商城里面的医疗用品栏目和服装栏目已经解锁。

看着商城可兑换栏里面的各色医疗用品、器械、药物,小到缝合针、鱼肠线,大到AED自动体外除颤器,楚瑜别提多满足了。

她的原则是到手的才是好东西,放在自己空间里才安心。

换换换,全部囤满!

就连急救用的AED她都从系统这里薅了十台,万一呢?

至于服装,她就更没客气,按照不同尺码、款式屯了起来。

这会儿已经是深秋,天气很快就会变冷。流放路上可得准备点暖和的衣服。

从轻薄保暖的羊绒衫,再到围巾、帽子和手套,还有外穿的羽绒服、军大衣……

屯屯屯!

屯了个够之后,她才心满意足地进入空间。

空间从五六个足球场大小,一下子扩大了将近十倍,空间当中一片绿意葱茏,植物生长瞧着比之前快了不少。

楚瑜决定,等忙完了一这会儿,可以在买点种子往空间里面种,那岂不是美滋滋?

不光是空间大了不少,就连中间的那栋自带的庄园,也随着系统的升级,扩建了至少两三倍的面积。

原本在她后院里面的那一眼灵泉,此刻已经成为了潺潺的溪流,在空间当中流淌,比起灵泉……更像是“灵溪”了。

这会儿再使用异能的时候,楚瑜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她趁着此刻丞相府的人都集中到了苏康成的院子里忙碌,一闪身到了苏文斌的房里。

瞧着这里空无一人,她集中精神,手一挥。

苏文斌的卧房整个拔地而起,稳稳当当地被塞进了她的空间里,徒留地上的大坑。

虽然有点累,但是比起刚才收小凉亭,那可好多啦。

收收收,屋子建的不错,她要啦~

咦?这个屋子墙壁里藏了金子?意外之喜~

好家伙,这是苏康成写给十七姨娘的情书?

这不得贴墙上?

付出了两瓶灵泉水的代价,楚瑜总算让丞相府剩下了断壁残垣和满地大坑,总算才心满意足。

远远地,她听见苏家仅剩的院子里面传来了动静。

“救过来了救过来了!老爷救活了!”

“妈呀!老爷半边脸怎么歪了?!”

“大夫你可不能走啊大夫!我们老爷半边身子废了啊!”

楚瑜撇了撇嘴,这老东西命还挺大。

不过这么死了还便宜他了,听这个意思,他虽然活了,但是半边身子废了,这不比死了还难受?

惊呼声在院子里开始炸响。

“妈呀!院子里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院墙呢?房子呢?”

“难道是有鬼魂作祟?方才我带着大夫进来的时候,屋舍都是好好的,现在怎么连砖瓦都瞧不见了?!”

楚瑜不管苏家人走出苏康成院子时的惊呼,隐身连续瞬移,往皇宫的方向闪去。

让她看看,当年楚家给南梁打下来的江山,国库和皇帝私库里面都有什么好东西?

她立在宫殿的檐尖上,居高临下地观察着皇宫守卫人员布局。

可惜了,宫殿比刚刚丞相府的房屋大太多了,主体是搬不走的,只能各个击破。

皇宫的守卫还是比较森严的,得想个办法,像是苏家那样,侍卫们都集中在一个地方,这样她才方便一口气搬空。

这不得从皇宫里面的大人物入手?

说起宫里最大的人物,那不是只有皇帝这个糊涂蛋吗?

先找他算账去!

她隐身一个瞬移,到了皇帝的议事殿顶,就听到了里面的一个声音。

“皇上,护国公楚定山自先皇起就一直忠心耿耿,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

“而且西戎未除,哪有先处置功臣的道理?何况这可能是西戎人的阴谋啊!”

这个声音清越,当中依稀带着些许急切,还挺好听。

起猛了,她竟然听到有人给楚家求情了?

谁胆子这么大?

不过按照剧情里面写的,应该没什么人给楚家求情啊。

她好奇地掀开一片琉璃瓦往下看。

却见年轻的皇帝正坐在龙椅之上,神情颇为阴晴不定,随后总算露出了点笑模样,起身道:“皇叔此言甚是,是朕思虑不周了。”

在他的对面,立着一个身着玄色蟒袍的年轻男人。

他瞧着和皇帝年龄差不多大,但是身形比皇帝高上半个头,虽然身着宽松的蟒袍,还能瞧出他的肩宽腰细,身姿挺拔。

哪怕是从楚瑜这个居高临下的死亡角度,都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面孔轮廓分明,俊美得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简直把面前的皇帝比到了泥里去。

不过吸引楚瑜的并非那张极具优越的面孔,而是皇帝的那个称呼。

皇叔?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这个夜晚有戏份的皇室成员就只有景王裴珩之了——这个时髦值与倒霉值双双拉满的本书最大反派,南梁未来最大的敌人。

只是现在,大反派瞧着还有些生嫩,全然瞧不出未来那虽然坐着轮椅、铁甲蒙面,但是为北狄屡出奇计,几乎让南梁寸步难行的模样……

听见皇帝这般说,裴珩之的神情微微一松。

他正欲再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御座之上的皇帝,竟是亲手为他从面前的玉壶里斟了一杯酒,双手递到了他的面前:

“多亏皇叔一番话,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来,朕来敬皇叔一杯。”

裴珩之英挺的眉微微一皱,似乎在思忖这个平日里颇有些混不吝的皇帝什么时候转了性。

他深吸一口气,接过那杯御酒,一饮而尽道:“多亏陛下圣明,臣不敢居功。”

楚瑜瞧着裴珩之,表情闪过了一点复杂。

倒霉蛋和倒霉蛋扎堆真的不是随便说说。

因为作为读过原著的人,她很清楚,在这个新婚之夜,还发生了一件大事,直接造成了裴珩之的黑化:

皇帝鸩杀‌景王。

倒霉蛋,你侄子要杀你啊!


只是现在,通敌卖国的罪名没有扣在楚家的头上,反倒被按在沈劭身上,按得死死的。

通西戎是大罪,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事情已经瞒不住了。

他侯宏总不能用自己的身家性命,来硬是把沈劭保下来吧?!

侯宏深吸了一口气,对身旁的禁军道:

“来人,大理寺少卿沈劭府中搜出西戎文字,尔等速将沈府众人看住,不得轻忽!”

听到这一句,当即几个禁军上前,将沈劭、沈母和楚青萝几人架住。

沈劭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当即叫嚷道:

“我是冤枉的!有人要害我!!侯大人,你可不能这么把我抓了啊!!我要见大人!我要见大人!”

侯宏听见他这一声喊,冷汗差点没下来。

“快!堵住他的嘴!!”

他冷汗连连地看向楚家兄妹二人,不敢再让他们听下去,连忙道:

“来人,送楚家四郎和楚小姐回府静候,不得轻忽。此事,本官将亲自面圣禀报!”

楚少卿护着楚瑜往外走,还能听到身后的楚青萝的哭闹。

她深知通西戎一事的可怕,此刻自然也顾不得脸面,挣扎着哭求:

“我也是楚家小姐!为什么拦我?四哥救我!!我在楚家养了十年,我也是楚家女儿!!”

楚少卿停下了脚步。

楚瑜好奇地回过头,微微挑起眉。

他也想听听,自己的哥哥能说出点什么。

楚少卿面色平静,甚至是冰冷:

“倘若获罪的是楚家,你的嘴里能说出一句‘我是楚家小姐’吗?”

他没再看一眼楚青萝的神情,只是疼爱地将楚瑜护住。

“我的妹妹,从来只有一个。你在楚家养了十年,小鱼儿在外面受苦了十年。我们本来想着,稚子无辜,谁料你竟然对小鱼儿暗下毒手,在她新婚夜私通——”

楚瑜被护在哥哥怀里,懒懒道:

“可别这么说,我可得谢谢她,若非她出手,只怕现在和沈大人脱不开关系的倒霉鬼,就成了我了。”

楚少卿大乐。

“对哦,确实得谢谢她,就祝你和沈大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吧!!”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沈劭到底什么时候通了西戎?

关键是,她现在是沈劭的妻子,无论如何都会被牵扯进去……甚至有可能被赐死、被发卖、被流放!!

楚青萝吐了一口血,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她开始后悔了!

……

另一边,丞相府内。

“大人!”

“大人——快到上朝的时候了!”

“我们要不要叫御医,然后给大人告假?”

“诶??大人醒了!!”

在呼唤声里,昨夜老当益壮了一把的苏文斌此刻悠悠醒转。

睁开眼睛,他就瞧见了坑坑洼洼,一片惨白的天花板。

等等?天花板?

他的软烟罗床帐呢?

昨天夜里他在张氏的院子里,恰好遇上了女鬼索命……只是女鬼索命能把周围的陈设弄没吗?

想到昨夜羞耻的一幕可能被整个府里的人所知,苏文斌就有些心虚。

心虚之余,他也不免想……

这里的陈设什么情况?

难不成他和张氏的事情败露,他儿子苏康成一怒之下把他这个当爹的赶出去?

不可能啊!

苏文斌勉强坐起来,却觉得半边身子麻痹,有点不听使唤。

不过他顾不得瞧着自己的身体如何。

因为当他坐起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空荡荡的房舍内,装饰、家具一概全无。他只能从这个大概的大小,还有房屋的朝向认出……这似乎是张氏的卧房。

周围围着的亲卫倒是一脸关切,但是让他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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