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不信。”
漠郁勾唇,攥着我的手狠狠打向她的脸。
“我帮帮你,彻底除去你心里那卑贱的想法。”
她推开我,捂着脸跌倒在花田里。
“阿玉!”
赶来的周景樾看到这一幕担忧的大喊。
漠郁流下两行清泪,委屈道。
“殿下,我不过是好奇你的良娣为何要铲花,她怎的...”
“哎呦,我的脚好痛。”
周景樾心疼的望向她。
想将她扶起,又碍着我在的缘故不得已忍耐。
他咬着牙同我说:“即便你再讨厌她,她也是父皇的妃子,你如此行为,会让我很为难。”
我张了张口,“是她自己...”
“罢了,我替你去向父皇赔罪。”
他打断我想要解释的话,为自己找了合适的借口。
接着弯腰横抱起漠郁往下走去。
漠郁得意的冲我挑眉。
我看了眼被周景樾踩折的几支杜鹃,笑了。
因为不在意我,所以也不在意我为什么铲花。
也看不到我流血的脚踝。
而那句夹杂着浓浓担忧喊出的名字。
不是阿玉。
是阿郁。
恐怕他与我耳鬓厮磨时呢喃的,也是阿郁。
待我铲完所有的花,准备离开时发现周景樾没有留马车给我。
我只能自己走回去。
夜深风露重,我刚进寝殿便浑身发烫的瘫倒在地。
而那只摔伤的脚也是鲜血淋漓。
去请御医的婢女好一会儿才沮丧的回来。
“良娣,奴婢请不到御医。”
“听闻郁妃娘娘扭伤了脚,满宫的御医都被太子殿下传去她寝宫照看了。”
“殿下说她毕竟因您而伤,所以...所以让您先忍忍。”
寝殿里安静一瞬,转而传来我凄凉的苦笑声。
“没事,去街上药堂买些药吧。”
婢女走后,我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
缓了好久才强撑着身子走至妆台旁拿出一个长锦盒。
里面用帕子包着一支玉笛。
这是周景樾表明他会同我长相守的信物。
我曾视如拱璧。
但现在记起他当时所说,却觉无比讽刺。
我握着它,颤着手送到火烛上方。
直至烧到脆裂,我从中间折断。
那两端发黑的部分,像极了我和周景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