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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去世后,妻子要改嫁给她老公李云裳周红玫结局+番外

李云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难道李云裳被打伤了,所以生不了?那为什么程进说他们有孩子?我正一头雾水,只见周红玫勾起嘴角,嘲讽道:“后来程进妈拗不过儿子,特地搞了什么生儿子的偏方给李云裳补身体。”“也是命啊,好心办坏事。直接给儿媳妇整绝育了!”我心头剧震。万万没想到那晚李云裳的眼泪下藏着这么多事情。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上一世应该是周红玫遭了婆婆的“好心”,却落得无后的下场。难怪他们家从来没有提及过程进的母亲。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忍不住直接说出疑惑:“可是,程进亲口说他们的孩子在海城。”周红玫哈哈一笑,意味深长举起了三根手指:“三个私生子,逼着李云裳认下了。”“这还只是带回家的三个男孩儿,流落在外的有多少,还真不好说呢!”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妻子从科室里走出来,我连忙迎...

主角:李云裳周红玫   更新:2025-01-23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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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裳周红玫的女频言情小说《闺蜜去世后,妻子要改嫁给她老公李云裳周红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李云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道李云裳被打伤了,所以生不了?那为什么程进说他们有孩子?我正一头雾水,只见周红玫勾起嘴角,嘲讽道:“后来程进妈拗不过儿子,特地搞了什么生儿子的偏方给李云裳补身体。”“也是命啊,好心办坏事。直接给儿媳妇整绝育了!”我心头剧震。万万没想到那晚李云裳的眼泪下藏着这么多事情。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上一世应该是周红玫遭了婆婆的“好心”,却落得无后的下场。难怪他们家从来没有提及过程进的母亲。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忍不住直接说出疑惑:“可是,程进亲口说他们的孩子在海城。”周红玫哈哈一笑,意味深长举起了三根手指:“三个私生子,逼着李云裳认下了。”“这还只是带回家的三个男孩儿,流落在外的有多少,还真不好说呢!”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妻子从科室里走出来,我连忙迎...

《闺蜜去世后,妻子要改嫁给她老公李云裳周红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难道李云裳被打伤了,所以生不了?

那为什么程进说他们有孩子?

我正一头雾水,只见周红玫勾起嘴角,嘲讽道:“后来程进妈拗不过儿子,特地搞了什么生儿子的偏方给李云裳补身体。”

“也是命啊,好心办坏事。

直接给儿媳妇整绝育了!”

我心头剧震。

万万没想到那晚李云裳的眼泪下藏着这么多事情。

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上一世应该是周红玫遭了婆婆的“好心”,却落得无后的下场。

难怪他们家从来没有提及过程进的母亲。

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忍不住直接说出疑惑:“可是,程进亲口说他们的孩子在海城。”

周红玫哈哈一笑,意味深长举起了三根手指:“三个私生子,逼着李云裳认下了。”

“这还只是带回家的三个男孩儿,流落在外的有多少,还真不好说呢!”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妻子从科室里走出来,我连忙迎上去。

周红玫的目光落在妻子挺着的孕肚上,然后低头看自己的儿子,嘲讽般感慨:“我们都是告别了错的,才和对的人相逢。”

“要是看到你对妻子这么好,李云裳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吧?”

像是为了应证周红玫这句话。

这晚深夜,我被一个陌生来电震醒。

怕吵到妻子,我轻手轻脚走到阳台接通电话。

李云裳凄厉的哭声从听筒传来,划破了宁静的夜。

“江尧,我真的……真的很无助,不知道该找谁了。”

“你可以下楼见我一面吗?”

我皱起眉,对她打听我的地址感到十分不快。

“李云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不要凭冲动。”

“我说过很多次,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再骚扰我的话,就报警处理了。”

李云裳听不进去,抽泣着翻来覆去地要求见我。

我深呼吸了几下,怕她直接闯上门惊到怀孕的妻子,终于还是换了衣服下楼。

夜风带着一丝寒意,李云裳衣衫单薄地站在路灯下。

看到我后,眼眶立刻泛红,泪水夺眶而出。

“江尧……”她哽咽着想扑向我,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楚:“我错了……真的错了……这一辈子,还有上一辈子,我都瞎了眼,才会放弃你。”

我站定,用手推开她,保持距离:“你喝多了。”

“太晚了,叫程进来接你吧。”

她摇摇头,步履踉跄地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臂。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脸上写满了不甘:“江尧,你这么爱我。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我后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沉下脸,利落抽回自己的手:“李云裳。”

“上天给过我们机会了。

你用这次机会,选择了程进。”

“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余生还很长,你不应该沉溺在过去。”

她怔怔地看着我,最后绝望地笑了。

这是重逢后我第一次认真看她的脸。

明明才三十出头,虽然保养得宜,但已经掩盖不住无力与憔悴。

这一世她选了程进,应该真的过得很不好。

但我甚至连怜悯都没有,只淡淡地看她,打算离去。

李云裳却突然发了狂,大哭着跪下抱住我的腿:“江尧!

你别走!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可以不要名分的!

我和程进离婚,带着钱回到你身边,好不好?”

“你的老婆孩子,我都可以养!

我现在有很多很多钱,我马上就提离婚……”话音刚落,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李云裳从我身上拔走。

清脆的掌掴声伴随着程进的怒喝响起:“还不被我抓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李云裳你这个臭婊子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


在我的呆滞中,手机开机铃声响起。

老板把手机交还给我,说只是小毛病不收钱了。

我连道谢都忘了,脚步匆匆地回家。

给手机充电后第一时间打开李云裳的朋友圈,她连续几天都分享着新疆的风景。

点进去才发现,每一个视频中都有她,程进和江浔江舒。

四个人和乐融融,如同真正血脉相连的一家人。

我颤抖着手拨去江浔电话。

足足十个电话,一次也接听。

转而我打给女儿江舒。

响铃许久之后,她才慢悠悠地接通,不耐烦地喂了一声。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们怎么都去了新疆?”

江舒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妈已经和你离婚了,我和哥哥都这么大了,我们去哪儿你管不着吧。”

“妈妈以前过得这么苦,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早该享福了!”

“你忙得根本没好好陪过她,现在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就不能安静地祝福吗?”

她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割进了我的心。

我过去不舍昼夜的努力工作,都是为了这个家,一双儿女。

比起妻子的离去,苦心养育的子女如此冷漠更让我心寒。

江浔在六岁时贪玩被毒蜂蜇伤,我连鞋都顾不上穿,背着他狂奔十里路去卫生所看医生,磨出的满脚血泡足足花了半年才好。

江舒十岁参加小提琴比赛,赛前一晚弦崩断了,我大半夜踩着自行车踏遍了城里每一家乐器铺,最后敲门将师傅喊醒给她修好了琴弦。

过去种种,原来都只存留在我一个人的心头。

我声音沙哑着开口:“我不是……”话音未完,电话那头程进的声音插入:“江哥,你别和孩子们生气。”

“我和云裳来新疆,只是为了死之前再重游故地一次。

孩子们孝顺,想看看妈妈当年到过的地方而已。”

“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兄弟,我知道你很豁达,不会多想的。”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从容温柔,却轻飘飘地把帽子扣到我头上。

我没有回应,几乎是失控地,用力摔下了手机。

电话挂断,手机跌落在沙发上,本就老旧的屏幕瞬间裂开。

偏偏这破手机还很顽强,在蛛丝网般的裂痕中让我看到了李云裳朋友圈的一条评论。

“两个孩子喊了程进这么多年干爸,我看都快赶上亲爸了!”

我眼前一阵眩晕。

脑海中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李云裳怀上孩子的两次,都是她主动,还要求不做措施。

我以为是这么顺理成章的天赐好事,现在看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出版社的编辑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对我说:“江老师,几天都没打通您的电话,只好冒昧来拜访。”

“关于您即将出版的古建筑书籍,在著作人中加上程进老师这件事情,需要签字确认。”

“等一下。”

我的声音如同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沙哑:“增加程进作为著作人?”

编辑有些愣住,很快点头说道:“出版事宜一直是您太太沟通的,她反复跟我们确认您是知情并同意的。”

“但前两天上头新增了要求,出版前要得到您本人签字。”

我浑身颤抖,捏着薄薄的几页同意书,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到了头顶。


与妻子相伴四十载的闺蜜患癌去世。
追悼会上,妻子突然宣布,要改嫁给闺蜜的丈夫。
她哭着说两人真心相爱多年,希望余生和对方携手白头。
子女的哭闹、亲朋的苦劝、我的哀求,她通通以沉默应对。
看着两人在滂沱大雨中十指相扣,我抽空了所有力气。
原来我从未得到过她的心,那此时留住她的人又有什么意义?
推门而出,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妻子:
“好,我同意离婚。”
......
李云裳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随后颤着手接过离婚协议,小心翼翼地用衣服护住不让雨打湿。
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符。
我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这份追逐真爱的自由,恐怕她已经盼望了四十年了。
而和她十指相扣的男人,虽然眼角泛起皱纹,但依然倜傥潇洒。
程进温柔地将李云裳拥入怀中,诚恳地对我说:
“江哥,谢谢你的成全。我以后会好好对云裳的。”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雨的夜幕中时,两辆车急切地停在门前。
儿子江浔和女儿江舒匆匆将我带进屋内。
看到桌上另一份离婚协议,他们对视了一眼,跟我确认:
“爸,您这是?同意和妈离婚了?”
我感觉累极,用手扶额,深呼吸缓解剧烈的头疼,许久后才开口:
“强扭的瓜不甜。”
“我们这个岁数,已经没多少年可活的了。”
“既然你妈执意要这样,就尊重她的决定吧。”
李云裳和周红玫是四十年的好闺蜜。
两人因我和程进而认识,却发展出更加深厚的友情,让两家多年来宛如一家。
周红玫在抗击癌症十年之后,终于还是撒手人寰。
谁知在她的追悼会上,李云裳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就是宣布要改嫁给自己闺蜜的老公程进。
也是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
她和程进早在四十多年前的西部支援中就私定终身,却因为回城政策被迫分离。
后来李云裳和我相亲结婚,在婚礼当天,在我邀请的亲朋中再见到初恋。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在犹豫之中岁月蹉跎,李云裳顾忌着病弱的周红玫一直隐忍。
终于在她病死后,肆无忌惮地宣布自己的心之所向。
沉默蔓延了一室。
女儿倒了一杯温水放到我手上,半晌才轻声问:
“爸……那你们离婚之后,家里怎么分?”
我愣了一下,醒觉子女们的确有权利知道,毕竟也事关日后他们对父母的抚养。
于是坦言道:
“你妈要求净身出户,但我在协议约定平分了。”
江浔松了口气:
“那就好。爸你也知道,这些年为了红玫姨的病,程家不剩什么钱了。”
他这语气,怎么像在担心妈妈改嫁给程进之后,两人过得不好?
江舒剜了自己哥哥一眼,他才意识到不对,连忙补充道:
“我的意思是,爸你以后一个人,还是应该多留点钱傍身。”
我眼眶酸涩看着面前已经成家立室、独当一面的子女:
“幸好,爸还有你们。”
鲜红的掌印瞬间浮在李云裳的脸颊上。

她捂着脸不发一眼,眼神漠然又阴狠地盯着程进。

“你还有脸盯着我?”

说着程进猛踹李云裳的后腰,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很快她蜷缩着嘴角溢出鲜血。

可她没有理会程进,只是对着我惨然一笑:“江尧,你看。”

“这就是我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的代价。”

程进顿时青筋暴起,挥拳就要落在李云裳身上:“你这个贱人,还敢当着我的面调情!

老子弄死你!”

我心下不忍,向前去拦住程进继续施暴。

程进被我推到一边,喘着粗气,指着我恶狠狠地道:“江尧,我就知道你心存怨恨贼心不死!

现在还煽动李云裳离婚和你逍遥快活是吧?”

“呵!

你们苟且的一幕我已经全部录下来了。

你就等着颜面扫地吧!”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笑得狰狞:“也亏得你们来这一出。

李云裳,你就等着净身出户吧!”

李云裳听到这话,无力地说:“程进你……你不是今天才想这么做的对吗?”

“呵,不然呢?”

程进冷哼一声,目光讽刺。

“十年前要不是你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去沿海捞金一定会发达,我还会舍得丢了铁饭碗娶你?

你以为自己几斤几两?”

“幸亏我赌对了,不然谁会和你这个不会下蛋的鸡耗这么多年?”

“现在,老子在外面彩旗飘飘、儿女满堂,还能踢你出去自己享受这花不完的钱!

爽!”

李云裳的嘴唇颤抖着,低着头忽然低声笑了起来。

再抬头时,她眼眶通红,却全无泪意。

李云裳忍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着站起,语气冷静:“好啊……事已至此,不用那么麻烦了,程进。”

她深深地看着我,话却是对程进说的:“我们走吧,我自愿净身出户。

马上离婚。”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再骚扰江尧。”

江尧的眼里闪过惊讶,随后恼怒地握紧拳头:“哟,原来是因为心疼你的奸夫啊。”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离婚,我跟他无冤无仇的,没必要和他这种蝼蚁计较。”

李云裳像一只破布娃娃,任由程进将她拖走。

两人在黑夜中消失的身影,渐渐和上一世大雨滂沱的那晚重合。

只是这次,李云裳在道路的尽头转过头来,目光悲凉。

无声地对我做了一个嘴形。

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说的是对不起。

我的心下突然涌起不详的预感。

第二天一大早,门铃骤然响起。

我打开门,警察站在门外,神色凝重。

“江先生,昨晚附近发生一起恶性车祸,车上两人当场死亡。”

“经过调查,死者程进和李云裳,最后来过这里见了你。”

“麻烦你配合调查,告诉我们昨夜的情况。”

我的心骤然一沉:“车祸?

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抿着嘴,脸色严肃:“车辆失控坠入悬崖,两人当场死亡。”

“事故的起因是坐在副驾驶的李女士故意制造冲突,让方向盘失控造成的车祸。”

我僵立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李云裳最后转头的画面。

当时,她那么顺从就答应了离婚,跟着程进离开。

难道……当时已经想好了和程进同归于尽了?

警察很快查清事情和我无关,带来结果的同时李云裳的律师正好来到单位。

她说李云裳的遗嘱里,将所有财产捐赠给了古建筑保护研究基金会。

我转头望向窗外天边的白云,心中百感交集。

她用这样决绝的方式,结束了这一切,却为我所热爱的事业留下了带着愧疚的谢意。

我推开窗,任风将前世今生所有过往都吹散。


第二天,我和李云裳领完离婚证后回家,她沉默地收拾东西搬家。

她动作很快,因为想要带走的东西寥寥无几。

甚至连儿女的照片,都没拿一张。

面前被岁月压得有些疲态的李云裳,此刻轻盈雀跃得如同少女。

我哽了一下,开口打破沉默:“听说……你们马上要去新疆旅游。”

“那边天气干燥,你肺不好,把家里的野蜂蜜都带走吧。”

李云裳回头看我,只犹豫了一秒就拒绝了:“不用了。

也不是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

“既然要分,就得干干净净,大家都爽快利落地各自走开。”

我低头苦笑了一下,自嘲全部凝固在嘴角。

李云裳有肺病,是在支边时落下的旧疾,寻遍名医都无法治愈。

我野外考察时偶获了山农自养的野蜂蜜,可以缓解她的不适。

只是这蜂蜜珍稀,不对外出售。

于是我每年都驾车上千公里,求山农舍给我几瓶。

原来,我自以为甜蜜的付出,在她心里只是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如同我所珍重的这四十年的婚姻一样。

很快,李云裳提着一个轻便的小箱子出来。

她走到我跟前,微笑道别:“无论如何都谢谢你,江尧。”

“家里的其他东西随便你怎么处理,我都不要了。”

“对了,最后还有这个。

还是还给你吧。”

说罢,她将一个金戒指放在茶几上。

那是我送给她的订婚戒指,亲手做的榫卯结构,独一无二。

只是除了结婚那天,她再没有戴过。

我问起来,她只是敷衍说戴着不方便。

我以为是她弄丢了不好意思说。

如今想来,应该是觉得这一个小圈是束缚她的枷锁吧。

被金色晃了眼,我猛地站起来,呼吸有些不顺畅。

像被这枚小小的戒指扼住了咽喉。

空气凝固了几秒,最后我只是拿过她轻飘飘的行李箱,走向门外:“我送你去机场吧,最后一次了。”

李云裳拒绝的话刚开口,我已经开门看到有车子停在门口。

江浔江舒已经等在那里了。

儿女们让我回家休息,他们去送妈妈。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外,很快消失殆尽。

我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的阳光由白变黄。

夕阳的最后一丝光线,落在客厅角落的一个老式花瓶上。

那是四十年前程进和他当时的女朋友周红玫送来的新婚贺喜礼物。

在那个年代,这份礼物十足昂贵且体面。

我还记得,李云裳在婚礼第二天拆开包装时,抱着花瓶甚至落了泪。

当时我心疼得不行,觉得是自己没本事,没能给妻子买点好东西装点门面。

原来,她的眼泪是献祭给旧情人重逢,却真爱错过的遗憾。

难怪后来李云裳一点也没有嫉妒周红玫的良好家境,甚至故意和周红玫亲近。

自婚礼结识之后,两人迅速成为知已好友,而且这一好就是四十年。

就连江浔江舒都直接认周红玫夫妻做干爸干妈,亲密无间。

恍恍惚惚的回忆布满了这幢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我在消沉中无声地度过了几个日夜。

浑浑噩噩地翻出手机,发现怎么也开不了机。

我拿着损坏的手机,在几天后第一次出门。

街角熟悉的维修店老板麻利地检查着,和我唠嗑:“江老师,您怎么来了,不是全家老少一块去新疆玩了吗?”

“您太太朋友圈发的视频可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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