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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驸马骗婚后,我送他满门抄斩抖音热门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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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江陵明显地愣了一下,可只是瞬间他又恢复了那副极有风骨的样子。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疯子也会写诉状吗?”我面向争吵不休的朝臣们,“诸位大人,咱们去看看吧。”“谁是谁非朝堂之上自有决断。”大臣们浩浩荡荡地跟在我身后来到京兆尹。迈进京兆尹大门之前,江陵躬身行礼深情地看着我。“公主,如果臣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您是不是能再给臣一次机会。”太傅把他扶起来,捋了捋胡子冷眼看我,“若京兆尹证明江陵是清白的,臣会向陛下上旨要求殿下为所有无礼的行为当众给江陵道歉!”“好。”我利落地应下。我们到的时候柳鸢正跪在堂下,一身素衣跪的笔直,声音清脆含着滔天恨意。“民女柳鸢,嫁与江陵八年,打理家务侍奉公婆从未懈怠,然而今年他高中为娶公主竟然...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22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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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驸马骗婚后,我送他满门抄斩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江陵明显地愣了一下,可只是瞬间他又恢复了那副极有风骨的样子。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疯子也会写诉状吗?”
我面向争吵不休的朝臣们,“诸位大人,咱们去看看吧。”
“谁是谁非朝堂之上自有决断。”
大臣们浩浩荡荡地跟在我身后来到京兆尹。
迈进京兆尹大门之前,江陵躬身行礼深情地看着我。
“公主,如果臣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您是不是能再给臣一次机会。”
太傅把他扶起来,捋了捋胡子冷眼看我,“若京兆尹证明江陵是清白的,臣会向陛下上旨要求殿下为所有无礼的行为当众给江陵道歉!”
“好。”我利落地应下。
我们到的时候柳鸢正跪在堂下,一身素衣跪的笔直,声音清脆含着滔天恨意。
“民女柳鸢,嫁与江陵八年,打理家务侍奉公婆从未懈怠,然而今年他高中为娶公主竟然想要民女配合他诓骗公主撕毁婚书。”
“民女不服,他就让族人囚禁我,还灌了我大量朱砂,导致民女疯癫。”
“两个孩子偷偷把我放了出来,我们母子三人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京城,他见好事被民女撞破又买通了杀手想要我们母子性命!”
“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
听了她的状词围观的百姓纷纷叹气摇头“一个民女状告状元还是当朝驸马,就算她说的是真的,哪个府衙敢接她的状纸?”
旁边的大娘却神色从容,“你是新来京城的吧,新上任的京兆尹是赫赫有名的青天大老爷,别人不敢,他一定敢。”
我暗暗勾了勾唇角,江陵以为他驸马和状元的身份,区区府衙怎么也该给他三分薄面,可京兆尹这位可是格外的铁面无私呢。
果然下一刻,刚迈进京兆尹大门的江陵就被人压跪在了地上。
“案犯江陵已到,升堂!”
柳鸢微微朝我点了个头,她是昨日半夜清醒过来的,醒来之后我毫无保留地跟她说明了前因后果,并给了她两个选择。
一是我送她和孩子远远离开京城,从此他们隐姓埋名,不用沾染任何官司。
二是,她带着孩子当众状告江陵。
柳鸢性格比我想象的更加坚韧,她选择了状告江陵,势必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江陵没想到柳鸢不但大难不死还清醒了,脸上没控制住露出一抹阴狠。
“大人明鉴,臣在老家并无妻室,也不曾有过孩子,这一切臣的族人都可以作证的。”
“这女子不过是族兄留下的遗孀,臣曾经心善看在她疯癫的份上让家母送过几次吃食给她,却不想她竟然将臣臆想为她的夫君,不仅跑到上京来搅乱臣和公主的婚事,还……污蔑与我。”
“臣真的冤枉啊。”
他早有准备,让人带上了他的母亲和几个族人来给他作证。
他们七嘴八舌地指责柳鸢,江陵的母亲更是用手指着柳鸢。
“你这个贱人是想害死我儿吗?不过看你可怜给了你几口饭吃,你就这样冤枉我儿,我看你和你的两个贱种是不想活了。”
说着她脱下鞋子,朝柳鸢的肩膀打去,被几个衙役拉开时还在怒骂。
柳鸢始终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们,她擦了擦眼角的清泪。
“民女的话可以造假,但两个小孩子总不可能撒谎,把他们叫上来一问就知是民女在说谎还是你们诓骗公主。”
柳鸢的两个孩子被人带了上来。
两个孩子这几天受尽了惊吓,被人带上来的时候怯怯地躲在柳鸢身后。
京兆尹亲自走下来,蹲下安抚他们,“不要怕,告诉伯伯他是你们的什么人?”
“爹。”
“爹爹。”
两个孩子清脆的声音,一前一后落下。
江陵的母亲怒瞪着柳鸢和两个孩子,“定是你这贱妇教唆!我儿有没有娶妻,我这个做母亲的最是清楚了。”
江陵正了正头上的管帽,却丝毫不怕,“敢问大人,按律法诬告当处什么刑罚?”
京兆尹声音威严,“按律当斩断双手流放三千里。”
他冷冷地看向柳鸢,声音里暗含着威胁,“听见了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就此承认是诬告我既往不咎,还让族人照顾你和你的孩子。”
“若是你不承认,那就按律处置,不知道到时候你的孩子没了娘会怎么样。”
柳鸢向着京兆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民女不悔。”
江陵让族长奉上了族谱,“江氏一族蔓延百年,族内凡是娶妻的,生子的,族谱上都有记载。”
“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柳鸢是从何地嫁入江氏的,嫁了何人,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江陵让人把族谱给我们每个人看,只见上面赫然记着,柳鸢是江春生的妻,两个孩子也在江春生名下。
我身后有经验的衙役看了之后,摇了摇头,“这族谱并没有更改的痕迹。”
“不是作假。”
闻言柳鸢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夺过族谱。
她不识字,但看到上面明显的三个字之后,满脸震惊。
“大人,江陵确实是民女的相公,民女虽然不知道为何这族谱上的名字会不一样,但是肯定是江陵的阴谋。”
“在江家只有男人才能看和更改族谱,这上面怎么写还不是他们自己说的算。”
京兆尹低头凝视着面前的族谱,摇了摇头,“柳氏,这族谱是一个宗族的传承,不会乱写,这确实没有作假。”
“按照族谱记载,你就是江春生的妻和江陵没有任何关系。”
江陵的娘挺起胸膛,恶狠狠地看着柳鸢,“那大人就赶紧给这贱妇戴上枷锁,流放三千里。”
“谁敢?”
关键时刻,我护在柳鸢母子面前。
“现在事情还未水落石出,该流放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江陵抬起头,似乎很是无奈,“公主,现在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证明臣的清白吗?”
“你明明答应我只要臣能自证清白就好好待臣,如今为何又站在那个疯妇一边?”
太傅冷哼一声,直接把江陵扶了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哪怕贵为公主也该遵守诺言。”
“如今证据确凿,这柳氏既拿不出驸马作恶的证据,足以证明她的诬告,公主该跟驸马道歉才是。”
我微微一笑,“她没证据,不代表本宫没有证据。”
“来啊,带人证。”
重生的那天开始,我就深刻地意识到了江陵的不择手段,他去请族老的时候,我也去找了住在他们周边的邻居、柳鸢浣衣的雇主,甚至还有当时接生的产婆。
当我把他们齐齐带上来的时候,江陵脸上的风轻云淡瞬间变成了惶恐。
他可以用利益让族老站在他这边,也可以买通很多人,但永远都有人愿意抛弃利益只为了伸张正义。
在他们一个一个的证词下,江陵的真面目被揭露在世人面前。
而产婆也帮我们解答了为什么族谱上是江春生,而不是江陵。
江春生才是江陵的本名,而江陵这个名字是后来上了学堂之后,江陵的老师给改的。
他籍贯上的姓名更改之后,族谱始终没有更改。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江陵瘫软在地上,却仍然不肯撒口。
我笑了一声,“你没有证据了,可本宫还有。”
说着我拍了拍手,让人把他派去暗杀柳鸢母子的黑衣人扔到他面前。
“状元郎,这几个人你认识吧?”
“本宫但凡去的再晚一点,他们母子就要变成几具尸体了。”
江陵这下彻底哑然无声。
京兆尹拍了拍惊堂木,“江陵你还有何话说?”
江陵突然支起头来,“本官是朝廷命官,还是驸马,你有什么资格处置我?老师,老师你快说句话啊。”
可是太傅早就在我拿出证据那一刻变了脸色,从前他维护江陵是在维护自己的派别的利益,而如今江陵已经是一步废棋了,他怎么还会管他。
太傅居高临下看了江陵一眼立刻舍弃了他。
“本官清正廉直,断不会有你这样人面兽心的学生,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江陵的族人也纷纷下跪求饶,指认是江陵让他们说谎,求京兆尹饶他们一命。
最后,京兆尹断案,将江陵摘去官帽,压入天牢等皇上处置,江氏族人做假证,流放岭南。
江陵被压进大牢后,柳鸢母子上门来感谢我。
他低头想了半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阴沉沉地看着我。
“华宁,你别得意,这皇城迟早是我的。”
“没有用的,我是命定的帝王。”
说完江陵下令撤军,打马朝城外走去。
我嗤笑一声。
“江陵。”
“你觉得我会蠢到给你翻身的机会吗?”
江陵大军掉头那一刻数不清的禁卫从他的身后冲了出来,黑压压的禁军将他们团团围住。
我站在城墙上,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降者不杀!剩下的一个不留。”
随着第一个士兵放下兵器,大片大片的叛军跪了下来。
江陵将剑架在他们脖子上大喊大叫着,被赶过来的禁卫剪了双手,扔进囚车里。
时隔几月,时过境迁,我又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囚车里的他。
“好熟悉的场景,江状元,不过这一次可不是腰斩了,我会让你的九族死在你面前。”
江陵疯狂地拍打着囚车,“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是皇帝,我是天命所归的皇帝,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区区一个妇人打败。”
我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妇人?”
“江状元踩着本宫和柳鸢尸骨往上爬的时候可没把我们当成区区一个妇人,那时候我们可是你用尽全力都要攀上去的登云梯。”
我让人把江陵压进死牢,十大酷刑伺候。
柳鸢也听说江陵被我抓到的消息,特意来了趟公主府。
如今几个月过去,她的饼铺因为味道好很受城西百姓的欢迎,每日供不应求,甚至有达官显贵专门让下人去排队。
她带了我最爱吃的红豆饼。
离开江陵两个月的时间,两个孩子被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就连她自己也胖了几分,看起来眼睛亮亮的。
“公主,我听说江陵被抓到了。”
我以为柳鸢到我这儿是想和他再见一面,因此我咬了一口红豆饼,问道,“你要去看他吗?”
柳鸢却摇了摇头,“不,民女只是想和公主求一个恩典,民女孩子的籍贯虽然已经从江氏迁出,但至今依然姓江。”
“曾经为臣女办理户籍的官员说,无论孩子随父还是随母,江陵始终是他们的父亲,怎能改姓?因此不愿给民女更改。”
“可是民女实在不想让民女的孩子和江家扯上任何关系。”
“他们只是民女一个人的孩子。”
我点了点头,允了,让身边的随从带他们去官府走一趟。
那边,负责看管江陵的狱卒说江陵想要见我。
死牢不同于之前京兆尹的大狱,这里的全部都是将死的重刑犯,狱卒的手段也更加狠辣。
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
江陵的牢狱在最里面,是最阴暗最潮湿的,他一身衣服都被血染透。
看见我过来,他急忙站了起来。
“宁安,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也找人给柳鸢那个贱人送了信,没想到她竟然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我慢慢打量眼前浑身是血的男人很是满意。
死牢果然折磨人,不过几天时间他那股意气风发的劲就都被磨没了。
“你找本宫来,所谓何事?”
他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宁安,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我的,你只是嫉妒我有柳鸢对不对,只要你这次救我出去,我以后只有你一个。”
“一心一意只爱你。”
这座庙地处偏僻,给江陵杀人灭口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当我和侍卫赶到急匆匆冲进去的时候,一伙黑衣人正和我派去的侍卫激烈地打斗。
柳鸢躲在角落里,两个干瘦的孩子被她紧紧地护在身后。
她一双眼瞪的滚圆紧紧地盯着四周,一副只要有人敢动她的孩子,她就敢跟人拼命的样子。
鼻头一酸,我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我前世的那两个孩子。
我弯下腰,用最温柔的神色朝她伸手。
“柳鸢,别怕,我是宁安,我是——”
“来帮我们讨回公道的。”
柳鸢警惕地看着我,用手里的短棍凶狠地指着我。
见状跟着我的侍卫纷纷拔出了刀,我摇摇头,“别伤他们,把他们带到马车上就好。”
黑衣人已经被制服,我让侍卫把他们通通从后门带回公主府。
我回去的时候,宾客都散了,只剩下江陵还没有走。
他一副神伤的模样站在门口,让人看了就倒胃口。
我毫不犹豫地吩咐侍卫,“把他给本宫丢出去!”
柳鸢母子被管家安排在公主府的偏房里,我进去时候两个孩子正和柳鸢分着桌上的点心。
太医说,柳鸢的疯病不是受了刺激而是人为的。
有人给她灌了大量的朱砂,活生生逼疯了她。
庆幸的是,她中毒的时间并不久,还有救。
喝了两碗药之后,她很快安静下来。
我看着她满是茧子和裂纹的双手忍不住出了神。
江陵是江氏的旁支,他不过普通农户出身,能一路读到状元,全靠柳鸢给人浣衣。
成婚数年,她支撑着家里的生活,侍奉婆婆还为他生了两个孩子。
可他下手的时候竟然没有半分犹豫。
第二天,我跟江陵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昨天江陵被我叫人扔出去的场景也有许多百姓目睹。
太傅怎么忍得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受这样的委屈,当即在朝堂上参我一本。
我也分毫不让,添油加醋说了昨日柳鸢叫我敬妾室茶的场景。
“让公主当妾,还真是开国以来头一遭呢。”
“江状元家里有妻室还答应父皇赐婚,是想把本宫置于何地?把皇室置于何地?”
江陵还不知道柳鸢没死,他跪在地上一副受伤至极的模样。
“公主非要臣把心挖出来给公主看才肯信吗?”
“不论如何,臣相信日久见人心,是非公道自有评判。”
我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
“你的心太脏,本宫不稀罕!”
“父皇,女儿要同江陵和离。”
和离二字一出,朝堂上安静了许久,江陵不可置信地抬头,大臣们也都震惊地望着我。
“公主,公主不可啊。”
太傅几乎是以头抢地,“大夏还没有公主和离的先例,你提和离是要把皇室颜面放在何地?”
“何况还是为了一个没有实证的传言,简直荒谬!!”
“江陵乃是国之栋梁,公主这样侮辱朝臣,是何居心?”
整个大殿上全是朝臣们的争吵声。
我揉了揉额角刚想开口。
突然侍卫急切地从殿外小跑进来,“陛下,有人在京兆尹状告驸马!说他谋害发妻,停妻另娶!”
“京兆尹已经接了诉状,正要升堂呢!”
和状元郎江陵大婚那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乞丐冲进喜堂,逼我敬妾室茶。
“你是公主又如何,我是江陵明媒正娶的妻子,哪怕你用皇权逼迫,也是我先入门。”
我被气得半死,当场让禁卫把他们全都押在堂下。
没想到第二日,便传出了那女子自尽的消息,就连一儿一女都命丧黄泉。
江陵以先父母之命发誓,说与此女子绝无关系,我派人去查,江氏一族也都说不认识这个女子。
为了皇家颜面,我们照常大婚,婚后他努力上进,对我也体贴照顾。
直到十年后,他靠着公主府的扶持位极人臣。
竟趁父皇龙驭宾天之时,带叛军杀入皇城,将我压跪在那名女子的牌位下,活剐而死。
就连我们的孩儿,也被他关在木柜,活活憋死。
“鸢鸢啊,都怪那个毒妇逼迫我才被迫害死了你们,你放心我已经斩杀了整个慕容皇族,九泉之下你们可以安息了。”
从此他坐稳皇位,三宫六院,青史留名,只剩我恨意滔天。
再睁眼,我回到了和江陵拜堂的当天,他穿着喜服脊背挺的笔直。
“臣在老家,绝无妻室,臣愿以死相证!”
……
“驸马,驸马不要啊!”
嘈杂的声音传入耳畔,看着面前神情果决,随时都能以死明志的江陵,我反应过来自己是重生了。
伸出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
旁边观礼的臣子见江陵挨打,七嘴八舌地劝阻起来,“公主,疯子的话怎么能信?江状元为人清正,他绝不是做出那等事的人。”
我冷嗤一声。
前世我也是这样想的,一个铁骨铮铮随时都愿意以死明志的状元郎,和一个举止疯癫脏臭不堪的乞丐谁都知道该信谁。
更何况还有他的族人作证,用江氏一族的未来赌咒发誓。
前世我犹豫许久还是信了,命人将乞丐赶了出去,婚礼继续。
然而十几年之后,父皇驾崩当天我才知道,他骗了我,那个乞丐分明就是他的发妻柳鸢,他们还共同孕育了两个孩子!
可那时已经为时已晚,江陵已经杀了我的两个皇兄,捧着柳鸢的牌位登顶帝位。
他押着我跪在柳鸢的灵前,脸上扭曲的恨意几乎要冲出来。
“宁安,你知道吗,我的束脩都是鸢鸢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攒来的,若不是你她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我本来打算和她相伴一生的,是你,是你逼着我杀了她!”
“你该死!”
说完,他拿出小刀,在柳鸢灵前一刀一刀地剐了我。
殷红的血淌满了整个大殿。
我流着泪,苦求他,饶了我们的孩子。
他呸了一声,当即命人拖出两个孩子藏身的木柜扔进池塘。
“你生的孽种不配活着!”
此后几十年,他三宫六院,收集了无数个像柳鸢的女子进宫。
他被写进史书成了自古以来最深情的帝王,而我则成了破坏他们爱情的反派,被后世唾骂万年,怨气不散。
如今当江陵带着苦楚和坚定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公主,我江陵傲骨铮铮绝不是那等抛弃糟糠之妻的小人,若公主怀疑在下人品,还不如让臣就地撞死!”
我毫不犹豫地轻笑一声,“好啊,放开他,让他撞!”
下人们接触到我的眼神纷纷松手。
徒留江陵维持着撞柱的姿势,不敢置信地看向我。
我勾了勾唇角,冷冷地看着他。
“你倒是撞啊!”
下一刻,江陵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朝着柱子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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