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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迎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挚爱至亲背叛,成为孤魂野鬼的第十五年,一个女人闯进了我的地盘。她浑身是血,疲惫倒在我的棺材旁:“你好像很孤单,我给你做个伴吧。”“不要不要,少来扰我清静。”我咧着血盆大口吓她。她沉默片刻,爬进了我的棺材:“那这具身体给你,这副棺材给我。”雷雨交加的夜晚,我游荡在破庙上空,无聊打着哈欠。银白闪电落下的瞬间,一个人影跌跌撞撞闯进来。是个女人,伤痕累累。与我对上视线,愣在了原地。血混着雨水从她身上滴落,汇成小流蜿蜒到我的鬼影下。我已经好久没碰到能看见我的人,顿时兴致高涨,咧开血口向女人飘去。她却垂下眼眸,一瘸一拐穿过我,走到我的棺材前。盯着瞧了一会儿,推开棺材盖就要往里爬。我死之前被沈白凤活活剥下一整张人皮,肠子内脏全都被扯出来,死相...

主角:文芷柔文江篱   更新:2025-01-22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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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芷柔文江篱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迎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挚爱至亲背叛,成为孤魂野鬼的第十五年,一个女人闯进了我的地盘。她浑身是血,疲惫倒在我的棺材旁:“你好像很孤单,我给你做个伴吧。”“不要不要,少来扰我清静。”我咧着血盆大口吓她。她沉默片刻,爬进了我的棺材:“那这具身体给你,这副棺材给我。”雷雨交加的夜晚,我游荡在破庙上空,无聊打着哈欠。银白闪电落下的瞬间,一个人影跌跌撞撞闯进来。是个女人,伤痕累累。与我对上视线,愣在了原地。血混着雨水从她身上滴落,汇成小流蜿蜒到我的鬼影下。我已经好久没碰到能看见我的人,顿时兴致高涨,咧开血口向女人飘去。她却垂下眼眸,一瘸一拐穿过我,走到我的棺材前。盯着瞧了一会儿,推开棺材盖就要往里爬。我死之前被沈白凤活活剥下一整张人皮,肠子内脏全都被扯出来,死相...

《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被挚爱至亲背叛,成为孤魂野鬼的第十五年,一个女人闯进了我的地盘。

她浑身是血,疲惫倒在我的棺材旁:“你好像很孤单,我给你做个伴吧。”

“不要不要,少来扰我清静。”

我咧着血盆大口吓她。

她沉默片刻,爬进了我的棺材:“那这具身体给你,这副棺材给我。”

雷雨交加的夜晚,我游荡在破庙上空,无聊打着哈欠。

银白闪电落下的瞬间,一个人影跌跌撞撞闯进来。

是个女人,伤痕累累。

与我对上视线,愣在了原地。

血混着雨水从她身上滴落,汇成小流蜿蜒到我的鬼影下。

我已经好久没碰到能看见我的人,顿时兴致高涨,咧开血口向女人飘去。

她却垂下眼眸,一瘸一拐穿过我,走到我的棺材前。

盯着瞧了一会儿,推开棺材盖就要往里爬。

我死之前被沈白凤活活剥下一整张人皮,肠子内脏全都被扯出来,死相应该极其恐怖。

见过我的人,没有那个不被吓得屎尿横飞。

这女人怎么是这个反应?

砰!

她因体力不支倒地,没能爬进去。

我这才看见她手腕处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她用力挤压,让血流的更快更多,不忘对我露出一个苍白笑容。

“你是在想我为什么不怕你吗?

因为我见了太多比鬼更可怕的东西。”

“是人。”

“和他们比起来,你算可爱了。”

我可爱吗?

我懵逼飘在半空,将脑袋拔下来,准备大干一场挽回威严。

一群人却突然跑进来,有男有女,对着女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个下贱死种,还敢逃婚,要不是大小姐不愿嫁,你这种肮脏货,在那穷乡僻壤卖身子卖到烂,将军和夫人也不会看你一眼!”

我抱着脑袋,十分不爽。

尤其是那满嘴喷粪的嬷嬷,抓着女人的头一下下往我的棺材上撞。

“瞧你这副死样,连大小姐跟前的洗脚丫鬟都比不上,还以为自己被接回来是当主子的,别白日做梦了!”

我从那嬷嬷口中大概了解了女人的身世。

她叫文江篱,是将军府的嫡出小姐,只因比姐姐晚出生片刻,就被国师断言是祸端,留下会克双亲。

被送给不怀好意的乡下村妇抚养,姐姐则留在父母身边金枝玉叶长大。

一晃十五年过去。

就在文江篱差点被养母卖进青楼时,远在京中的父母终于想起她,派人将她接回去。

却是要她替姐姐嫁给一个快咽气的病秧子。

“反正丞相家的二公子被断言活不过这月,她嫁过去也逃不了陪葬的命,咱们直接将她打死得了。”

“别啊,先让我看看是不是雏,要是没被男人碰过,那不浪费了。”

一个家丁色眯眯撕扯文江篱的衣服。

她不哭不吵,只用力撕咬腕上伤口,想让自己死的快些,眼神麻木望我。

“你一只鬼肯定很孤单吧?

我来陪你。”

“我不用你陪,我只想活着报仇。”

我的脑袋皮球一样弹出去,接近文江篱的家丁顿时被打进墙中,抠都抠不下来。


紧接着我面目狰狞飘过去,鬼爪撕开那些人的皮肉,没放过一个。

尤其是那个嬷嬷,我捏住她的脑袋,将她不剩几根的头发全部扯下来。

庙外电闪雷鸣,庙内鬼哭狼嚎。

文江篱愣愣看着我:“你说你想活?”

“难道你不想?”

她点头:“那就换换吧,你代我活。”

文江篱爬起来,用最后的力气撕掉棺材上镇压的符纸,对我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你是这个世上唯一护过我的人,我希望你能活得舒心自在,不要像我这般……”话未说尽,她已经咽气。

脸上没有任何仇恨,只有解脱的欣慰。

一道银白闪猝然电划过,我成了这具身体新的主人。

感受着文江篱曾受过的痛苦,我眯起被血色染红的眼睛。

何为舒心?

何为自在?

那必是手刃仇人,大仇得报。

所以我的第一站,是将军府。

听闻今日是文家姐妹共同出嫁的日子,只不过一个嫁快要死的丞相之子,一个入宗室王府做世子妃。

我避开下人从后门进府,穿过张灯结彩的院门到了前厅。

文家二老和大儿子正围着文芷柔依依不舍告别。

凤冠霞帔,数不清的嫁妆堆成两座小山。

“芷柔,母亲将一条街的商铺都归到你名下了,算作你的私库,嫁进王府要孝顺公婆,但也别苦着自己。”

“多谢母亲!”

文芷柔红着眼眶趴在文夫人肩头。

“女儿,爹专门为你养了一队精锐,跟你到王府当护卫,嫁过去挺直腰板说话,不用害怕任何人!”

“妹妹,兄长没什么好送的,便去护国寺求了这多子多福的锦囊,保你早日给王府开枝散叶。”

一片温情宠爱中,无人提起文江篱。

我抹去脸庞似泪坠下的血珠,踹开房门走进去:“嫁去王府的该是我吧?”

一阵阴风穿堂而过,让厅中几人都不约而同打起寒战,转头望过来。

文家长子率先沉脸:“文江篱,你胡说八道什么!

芷柔和瑞王世子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的,你不祝福就算了,还想抢过去,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阴冷的视线从他脸上扫过,狠狠挑了下眉。

瑞王世子?

沈白凤的儿子?

那还真是巧了!

“妹妹,这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能逃婚呢?

多让父亲和母亲操心啊,幸好时间还来得及,你快和他们认个错,去梳洗打扮一番,丞相府的花轿也快来了。”

文芷柔挽着文夫人的手臂柔柔开口,眼中全是挑衅。

我盯着她双眼,扬唇笑了:“你敢不敢到我面前说这话?”

文芷柔脸上闪过恼意,端着笑容走来:“你是我妹妹,我有何不敢?”

“芷柔,别去触霉头。”

文夫人拉住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粗鄙善妒心思恶毒,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赶快滚回房中换嫁衣,再敢逃婚就打断你的腿,绑到丞相府去!”

心脏处传来一阵锐痛。

文江篱虽然死了,可她的身体面对生母的恶语相向,还是会痛。


我正在喝茶,惊的摔碎了茶杯,藏在袖中沾满血的帕子也不小心掉落。

被陆长安瞧见,眼中几欲喷火:“这是我送芷柔的帕子!

她果然在你手里,你把她怎么了?

我杀了你!”

他一剑刺出,正中我肩膀,泄愤似的转了几圈。

鲜血透了薄衫,下人失声惊叫。

我白了脸色,盯着门口的方向,晕了过去。

陆止年恰好赶来,接住倒下的我。

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算计内。

只是没想到,陆止年对儿子的惩罚,只是打一顿板子,让他闭门思过。

我很是不满,但不表现出来。

寒雁睚眦必报,被人伤害了要百倍还回去。

我不能学的十成十,见好就收才稳妥。

只悄悄的,买通了陆长安身边的奴才。

一顿板子,让陆长安病了半个多月,浑浑噩噩要见芷柔。

如此痴情,让我怎能不动容,把只剩一口气的文芷柔扔到他房中。

夜半无人,陆长安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他世子哥哥,惊喜睁眼,却只看到一具血淋淋的肉人,挣扎着向他爬去。

一声声世子哥哥,喊的人魂飞魄散。

陆长安当场吐了出来,抄起高枕头狠狠砸过去,直到地上的人没了动静,才让下人拖出去,直接扔到郊外喂狼。

经此一事,他病的更重,脑子似乎也不怎么好使了。

沈白凤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日日以泪洗面吃斋念佛。

可她忘了自己也要下十八层地狱,佛祖才不会管。

陆长安的病一天比一天重,陆止年瞧出端倪,查清我做的那些事,愤怒跑来质问。

“长安只是个孩子,和你没有深仇大恨,你犯得着这么害他?”

他这话说的很怪。

我端着茶杯,无辜看他:“我今年十五,比他还小两岁,更像孩子吧?

你在和谁说话?”

陆止年愣了一下,知道自己失态,气愤甩袖:“你在他药里下毒,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好,本王只有这一个儿子,他死了你负责?”

“你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

我淡淡睨他。

一个还没出世,就被沈白凤害死的孩子。

当时我并不知陆止年在外有孽种,在街上撞倒两岁的陆长安,贴心扶他起来。

他趁机将落胎的药抹到我衣服上,当晚一盆盆血水从我屋中端出去,我六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陆长安现在的惨状,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那个孩子怎么没了呢?”

我的手贴上陆止年肩膀,佯装好奇问他。

他一个激灵打掉我的手,用愤怒来掩盖心虚:“什么另一个孩子,本王只有长安一个孩子,你真是被宠的无法无天了,从现在开始不许离开雁云间半步!”

灵魂深处骤然涌上一阵锐痛。

像是浓雾一般,几乎将我吞噬。

是寒雁在痛。


我背后的确有帮手,但不是她该知道的。

“你该关心的不是这个吗?”

我将两只断耳扔到她脸上,用保温的锦盒一路送来,尚有余温。

沈白凤彻底崩溃,拼了命向我爬来,发出嘶哑吼叫:“你这个贱人,杀了长安,陛下也不会饶了你!”

“哦?

为什么?”

我快速后退。

“长安是陛下的孩子,天启的九皇子,我已经往宫中送信,你敢伤害龙脉,等着被诛九族吧!”

“你还和陛下有染?”

我佯装惊讶。

“就是陛下派我到陆止年身边的,他野心勃勃,纵然最后悬崖勒马,陛下也不放心他开枝散叶!

你敢伤害长安和我,就是与天子为敌,不会落得好下场!”

沈白凤咬牙威胁。

我却只觉得好笑,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陆止年嫌我满手鲜血,贪慕沈白凤的端庄温柔。

以为舍弃我,娶了她就能过琴瑟和鸣的安稳生活。

却是亲手往自己心口插了一把刀。

“王爷,你听见了吗?”

我退至门口,压着笑意出声。

沈白凤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房门被踹开,陆止年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沈白凤,本王竟不知你藏得这么深!”

我察觉他眸中翻涌的强烈杀意,识趣退出屋子,关上房门赏月。

一盏茶的功夫,陆止年从里走出来,双手在发颤。

我往屋中扫了一眼,沈白凤静静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被凌虐的痕迹,双眼瞪的老大,是被陆止年活活掐死的。

陆止年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几岁,失神盯着我:“我现在才知道,我竟犯了这么大的错……你还会原谅我吗?”

“你看清楚了,我是文江篱,不是别人,你别认错了!”

我生气打他。

陆止年如梦初醒,用力抱住我:“对,你是文江篱,寒雁已经死了!”

“篱儿,以后我只剩你了,我们好好过日子行吗?”

“那你愿意把心给我吗?”

我眉眼弯弯,手指戳着他心脏位置。

“当然愿意,以后我心里只有你。”

陆止年答的爽快。

花言巧语谁都会说。

可真要实践起来,谁知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皇帝突然病重,一顶小轿停在王府外头,接我入宫。

见我的是曾经的齐王妃,如今只手遮天的后宫宠妃。

当年九子夺嫡,齐王被新帝斩首,儿女皆发配边疆。

齐王妃因貌美,被皇帝强行纳进后宫,用儿女性命做要挟,夜夜宠幸。

我的书信传到她手上时,她毅然决定和我联手,助我一臂之力。

皇帝当然也在我的复仇目标里,若不是他授意沈白凤,我的孩子也不会死。

“他在里面,你来结束这一切吧。”

齐王妃递给我一把刀,神色复杂退到外面。

即便背负血海深仇,她也不愿亲手弑君,背那千古骂名。

我却不一样,利落了结皇帝性命,拟了传位遗诏。

齐王妃问我要扶谁当新帝。

我答:“瑞王。”

她面色一怔:“你打什么主意?”

我望着远处冷笑:“他负我最深,我要让他一辈子都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我请了西楚有名的巫师,挖了陆止年的心,却没让他死。

他成了只听我摆弄的傀儡皇帝。

我成了手握实权的女官,整日在他眼皮子底下左拥右抱,男宠无数。

他能感知到,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活不了,死不得。

亦如当初被镇压在破庙的我。

将军府也被我胡乱找了个理由抄家,全部送上断头台。

一切尘埃落定。

我却哪里也找不见文江篱。

巫师告诉我她的魂魄已经不在这世间,八成是去投胎了。

我想我该努力活得久一点。

这样才有机会和她重逢。


那是五岁的寒雁,不受宠的沈府庶女。

姨娘被主母逼着喝下热油,只能跪在一旁无助落泪,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姨娘大口呕血,身为嫡女的沈白凤却不让我去请大夫。

姨娘最终身亡,脚下的砖被血沤红,几场大雨都冲刷不掉,是我一辈子的痛。

我不会让沈白凤死的太痛快。

用在她身上的招数,都是痛到骨子里,却又不留痕迹的。

每当她撑不住的时候,我就从陆长安身上拆下一个零件送给她。

她恨我入骨,却又不得不听话。

精神和身体遭受双重打击,很快就病倒了。

陆止年回来时,她已经鸠形鹄面,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得了消息老远从床榻上爬下来,跌跌撞撞扑到他脚下:“王爷,你快救救咱们的儿子!

他被那个妖女藏起来,快要折磨死了!”

嗓音嘶哑难听,状如疯妇。

陆止年看着她,狠狠蹙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长安好好的跟本王回来了!

什么快要死了?”

陆长安站在他身后,面目表情地盯着沈白凤。

沈白凤愣了片刻,蓦地转头瞪我,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你骗我?”

我只是摇头叹气:“姐姐病得很重。”

陆止年眉头皱的更紧:“病了?”

他招来信得过的心腹询问,得到的结果无一例外,皆是王妃太过挂念世子,忧思成疾患了失心疯。

陆止年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早恩威并施,将王府人心收买了个透。

他问不出什么,便放下疑心,让下人把沈白凤带回去,请御医诊治。

随后盯着我,不咸不淡开口:“知错了没?”

我冷哼一声,转身进屋。

他被拂了面子,气得瞪圆了眼睛,最后还是巴巴跟上来。

丫鬟奉茶,不经意透露我这段时间被下人苛责,王妃欺辱,整夜盯着他的衣物出神。

陆止年明显心疼了,挥退丫鬟抱住我:“怪不得都瘦了,本王只是想让你长点记性,可没让他们苛待你,欺负过你的人,本王都狠狠的罚,行不行?”

“算你有良心。”

我嗔他一眼,推着他上了床榻。

一整夜,我房中的靡靡之音就没断过。

听说有话多的丫鬟禀报给沈白凤,将她气的半夜吐血,御医急忙出诊,才堪堪保住性命。

我犹嫌不够,从陆止年臂弯中出来,穿戴整齐去看沈白凤。

她躺在床上,盯着我脖间故意留下的两道红痕,眼神像要杀人。

“别急,先看看这个。”

我笑意晏晏,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

盒子里装的是两只耳朵,对应陆长安耳后的痣。

沈白凤什么反应都没有,恨恨瞪我:“还想骗我?”

我笑着凑近:“有没有可能,我骗的人是陆止年呢?”

“他身边的儿子只是个冒牌货,真正的陆长安早被我抓起来,折磨的不剩什么了。”

“你派去向他求证的人和信,也被我暗中拦截。”

沈白凤的瞳孔一点点扩大,枯槁面容上浮现的表情十分精彩。

有惊恐愤恨,也有害怕惊慌。

“你从小在乡下长大,不可能有这么大能耐,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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