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芨紫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白芨紫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短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嬷嬷道,“章太医让每次熬药后的药渣都要给他送去。”“这是为何?”白芨问。方嬷嬷摇了摇头,“章太医是宫中来的,让这样做,我们就照做了。”白芨想着,这样一来,如果她将药渣拿走,就会打草惊蛇。“那熬药之前呢?”白芨问。方嬷嬷道,“章太医每次都要亲眼看着药倒进药罐才离开。”白芨吩咐道,“方嬷嬷,那有劳你件事。每次熬药时拿出几样中药,每样只拿一两个即可。”这样既不会被发现,也可以收集到全部的药材。方嬷嬷点头。白芨嘱咐道,“此事关系重大,没有实证之前,千万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老奴知晓了。”方嬷嬷说后退了出去。白芨约摸着到了王爷该喝药的时候,就匆匆赶来找王爷。看单珉将药递给王爷,她立马接到了手里,吩咐道,“我来伺候王爷服药,你们下去吧!”祁...
《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白芨紫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方嬷嬷道,“章太医让每次熬药后的药渣都要给他送去。”
“这是为何?”白芨问。
方嬷嬷摇了摇头,“章太医是宫中来的,让这样做,我们就照做了。”
白芨想着,这样一来,如果她将药渣拿走,就会打草惊蛇。
“那熬药之前呢?”白芨问。
方嬷嬷道,“章太医每次都要亲眼看着药倒进药罐才离开。”
白芨吩咐道,“方嬷嬷,那有劳你件事。每次熬药时拿出几样中药,每样只拿一两个即可。”
这样既不会被发现,也可以收集到全部的药材。
方嬷嬷点头。
白芨嘱咐道,“此事关系重大,没有实证之前,千万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老奴知晓了。”方嬷嬷说后退了出去。
白芨约摸着到了王爷该喝药的时候,就匆匆赶来找王爷。
看单珉将药递给王爷,她立马接到了手里,吩咐道,“我来伺候王爷服药,你们下去吧!”
祁怀瑾一脸诧异的看向她,今日怎么忽然这么殷勤?
待所有人都退下,书房内只剩下他二人时,白芨将药碗拿到嘴边,喝了一小口,砸吧砸吧。
祁怀瑾不解,“药也馋?”说罢伸手要去夺。
白芨却转身将一碗药全部倒到了花盆中。
祁怀瑾刚要说话,白芨伸出食指在嘴边比了个“嘘!”
祁怀瑾便不再做声。
白芨将药碗放回盘中,低声说,“药可能有问题。”
祁怀瑾诧异得睁大眼睛看着她。
白芨解释道,“若是一般的摔坏了腿,哪怕是摔折了,也不该两年过去了仍无法康复。我看过王爷的腿了,骨头虽有错位,但无未愈合的伤口,理应不该如此。”
白芨继续说道,“这种情况可能会跛脚,但不会无法行走。”
祁怀瑾的脸色愈发难看。
白芨低头看见王爷的脸色,心中不由一紧,低声道,“所以在查清之前,这药,王爷还是先别喝了。”
祁怀瑾回忆起当日太子将章太医求来时,自己的激动和对太子的感恩;
回忆起这七百多个日子从一开始苦涩难咽到如今一饮而下的习以为常;
回忆起自己满怀斗志要战胜病魔的决心到后来逐渐消沉的意志和磨灭的希望;
他的眼眶渐渐湿润,面色苍白如纸。
白芨见他这副模样,心揪着疼。
她默默端起托盘和药碗,轻手轻脚的离开。
或许此刻,他需要一个人静静。
若说白芨上次参加御花园的赏花是无知者无畏,这次要参加骁王妃的宴请,她明显有些胆怯。
倒不是她怕那些女眷,而是她如今有了软肋,怕自己的无心之失给瑾王带来麻烦。
这几日她满脑子想得都是宴会当日的穿着、发髻、妆容,知道方嬷嬷在宫中生活多年,拉着方嬷嬷问东问西。
她还一度问到了祁怀瑾处。
祁怀瑾苦笑道,“芨儿若不想去,不去便是。”
白芨思量了一番,摇了摇头,“还是去吧!总不好让别人挑咱们王府的过错!”
祁怀瑾在她肉呼呼的小脸上轻轻捏了一下道,“芨儿做自己就好!其他的交给我!”
他猜想如今骁王和太子尚未撕破脸,骁王此举应是想通过白芨拉拢他,不会做出伤害王妃的事。
只要王妃没有性命之忧,剩下的都不重要。
白芨在书桌旁,双手撑着脸,扭头看着王爷,眼中满是感激。
“王爷!”她唤道。
祁怀瑾挑了挑眉。
白芨一脸认真地说,“王爷有没有觉得这几日身体有什么不同?芨儿看王爷脸色好像较之前好了许多。”
瑾王的马车刚进了院,阳光娇俏的少女就迎了上来,
“王爷回来啦!”
祁怀瑾冰冷的脸上忽然浮现了一丝笑意。
“今日可温书了?”
自从发现白芨的聪慧,他挑选了几本自己启蒙时的书,读给她听,边读边教她认上面的字。
白芨学的认真,可不知为何,今日下朝见到她,原本心中很高兴,可开口却说出这样的话。
少女脸上的笑容未减,点头应是,“都温过了!”
“哦?”祁怀瑾有些诧异,“那你背来听听。”
白芨从单珉手中接过轮椅,一边推着王爷进书房,一边摇头晃脑的背着。
王爷听着连连点头,确实是个好脑子!
“芨儿!”
听见这个称呼,白芨微微一愣。
这样亲切的称呼从王爷口中说出,既陌生又有些激动。
想到清晨的那个柔柔的吻,白芨眸光潋滟。
见她站在原地发呆傻笑,祁怀瑾又唤了一声,“芨儿!”
白芨这才回过神。
祁怀瑾道,“换身衣裳,随我去东宫。”
白芨有些惊讶,“啊?”
祁怀瑾低头微微一笑,“太子设宴,请你我二人前去小聚。”
“哦!”白芨似懂非懂的点头。
反正王爷让跟着就跟着吧。
脑中回想起那日穆姐姐跟她说得话,从今往后她的言谈举止、衣着打扮代表的不只是自己,还有瑾王。
她让紫苏好好给自己打扮打扮,一连试了好几身衣裳,才最后定下一条鹅黄色荷叶罗裙,戴上了兰嫔赏赐的头面。
想来,许久未见穆姐姐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精心打扮好后,白芨提着裙摆去找王爷。
落日余晖下,少女盛装逆着光走来,笑容甜美。
祁怀瑾竟一时看得出神。
进宫的马车里,俩人并肩坐着。
白芨不时偷偷打量身边端坐的人,毕竟那侧颜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
让人有种想捧在手心仔细端详的冲动。
祁怀瑾则目光落在白芨撑在座位上的小手。
几番纠结后,他抓起这只在他心上抓挠半晌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白芨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低下头红了脸。
她别过头去,忍不住偷笑。
祁怀瑾的拇指在这只小手上摩挲,原本勾着一丝笑容的脸上却越发冷落了下来。
蓦的,他摊开白芨的掌心,微微蹙眉道,“芨儿,为何你掌心这么多茧?”
白芨“噗嗤”笑出了声,“王爷忘了,芨儿之前每日都要做农活,做农活的手当然会有茧啊!”
白芨说得轻松,祁怀瑾却觉得心头被针扎了一下。
他嗔怪道,“以后不要再做了!”
“无妨!芨儿不怕累!”白芨扬着明媚的笑容说道。
芨儿从小吃得苦够多了,他不忍心让她再做这些事。
他感叹,芨儿受诸困苦,而不以为苦焉。
心中对她的疼爱更添一分。
进了宫中又换了软轿,两人方来到东宫。
太子和太子妃起身相迎。
白芨是第一次见太子妃沈氏,向太子和太子妃行礼后,她扬着明媚的笑脸道,“嫂嫂好漂亮!”
闻言,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嫂嫂”,于皇室而言好陌生的称呼。
见大家都面露异色,白芨慌乱得看向祁怀瑾,附在耳边小声问,“王爷,我说错话了?”
祁怀瑾一笑,安慰道,“无妨”。
太子和太子妃也缓过神来,笑道,“这声嫂嫂叫得好呀!”
太子妃走过来拉住白芨的手道,“以后就叫嫂嫂!”
说完拉着白芨进入殿中。
单珉见状忙上前推住祁怀瑾的轮椅,跟在后面。
席间,太子拉着祁怀瑾一直在聊天,俩人宛如平常人家的亲兄弟一般,完全没有君臣,亦或皇子之间的疏离。
宴席虽丰盛,但白芨知道这里不是王府,不可胡乱来。
纵然每样菜肴都看得她垂涎欲滴,但她依然小口小口的细细咀嚼。
直到品尝到梅花酥,口感细腻,入口即化,甜味在口中散开,给人愉悦和满足的味感。
她的脸上才绽放出纯粹的欣喜。
太子妃打量着传闻中的“村姑王妃”,不解何来的野蛮粗俗之说。
相反的,瑾王妃相貌端庄,虽算不上一等一的大美女,但是五官精致,妆容得体,举止谈吐也并无不妥。
可见人言可畏!
太子妃从小养在深闺,如今又嫁入东宫,对外面的世界很是好奇。
席间,她吃得很少,反倒是拉着白芨问东问西。
白芨说的民间的小事她都觉得有趣得很。
太子妃的婢女见布过来的菜,太子妃都没怎么吃,就又夹了点鱼肉放在碟子里,这是平日里太子妃最爱吃的。
太子妃瞥了一眼,突然作呕。
这可惊到了正和祁怀瑾聊天的太子。
他立即起身,关切的问,“怎么了?”
太子妃摆了摆手,“没事儿,刚刚就是有些恶心。”
话还没说完,就听太子紧张得大喊,“传太医!”
白芨看了看,试探得问道,“嫂嫂可否让芨儿把把脉?”
太子妃有些吃惊,“瑾王妃还懂医术?”
太子原本紧张得盯着太子妃,闻言,目光转向白芨,眸色深沉。
白芨憨笑了笑,“我也就是略懂一二。”
太子妃笑着伸出手,“来吧!”
白芨伸手搭在沈氏手腕,低头感受着跳动的脉搏。
片刻后,面露喜色道,“恭喜嫂嫂,嫂嫂有喜了!”
沈氏先是一愣,随即笑着看向太子。
思量着上次来月事确实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是自己忽视了。
瑾王妃诊断的多半没有错。
太子神色复杂,看不出情绪。
祁怀瑾看了看太子,对白芨说,“未听芨儿说过自己学过医啊!芨儿可能确定?”
太子闻言也看向白芨。
白芨点头,“滑脉是最容易的,芨儿虽不甚通医术,这喜脉却是能摸出来的。”
祁怀瑾犹豫了片刻道,“这......此事并非儿戏,不若等太医来后再确诊一下吧!”
太子、太子妃纷纷点头。
白芨有些失望得耷拉下小脸。
太医匆匆赶到,用衣袖擦拭掉额头的汗水,婢女搭上帕子,太医方开始把脉。
几个人都紧张得看向太医。
直到太医跪地说着恭喜之词,祁怀瑾的心才落了地。
太子激动的搀扶着太子妃,眼中隐约泛着泪花。
太子如今已有两个小郡主,他和太子妃都满心期待着一个小皇孙的到来。
见到此景,祁怀瑾带着白芨双双行礼,道了些恭喜之词,便欲离开。
此时,宫人来禀报太子,说侧妃梁氏求见。
方嬷嬷大喊道,“别再让我见到你!见一次我打一次!”
此时,院内的紫苏再也绷不住,伏在白芨肩上,痛哭流涕。
这个身材娇小的王妃,此刻就是紫苏全部的依仗,是她的唯一的依靠。
白芨轻拍着紫苏的背,任凭她宣泄着心中的委屈和不甘。
同样是爹娘的孩子,为何只有弟弟才是他们的心头宝,自己的命却如草芥般随意丢弃、变卖?
这世道对女子的不公,爹娘对自己的不义如同重重挥向她的拳头,打得她的心支离破碎。
哭声减弱,白芨轻声问道,“你可恨我?”
紫苏摇头,“奴婢知道,王妃都是为了奴婢好!若对他们不狠,他们就会狠狠折磨奴婢!王妃是在保护奴婢!”
白芨深深叹了口气。
......
王府内的骚动已平息,朝堂内的纷争却愈演愈烈。
皇帝平息了北方的战乱,但在战败国梁北国的管理上,几方势力却争执不下。
骁王义正言辞道,“既是战败,就应当将梁北国的领土全部纳入版图,在梁北国领土上设郡县,加强中央集权式管理,推行本国法令。”
太子则主张以建立附属国的形式间接统治,让当地保留一定的自治权。
骁王讽刺道,“这可是父皇同我们众将士舍命打下来的江山,太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要自治?岂不是让将士的血都白流了?”
太子辩解道,“如今若集权式管理,当地百姓的反抗情绪会很大,很容易引起更大的骚动。”
骁王勾了勾唇角,冷笑道,“若敢骚动,再打便是!本王不信,还打不服他们?”
太子摇了摇头,这个骁王只知用强,从小到大全凭着一股子蛮力,脑子都是摆设吗?
太子争辩道,“本朝刚刚经历大战,如今国库空虚,实在不宜再添战事。”
谁知,景王也站在了骁王一边,站出来道,“父皇,儿臣认同骁王的提议,此时就应对梁北国的旧贵族、王室等旧势力斩草除根,防止他们复辟旧政权。同时,对梁北国收取重税,来弥补战争损耗,充实本国财政。”
朝臣们一时议论纷纷,自然而然分成两派,讨论开来。
听着下面嗡嗡一片,德惠帝心烦的很。
抬眼看见默不作声的祁怀瑾,开口道,“瑾王怎么看?”
德惠帝话音刚落,朝堂上瞬间安静得出奇。
太子、骁王、景王同时惊奇的看向瑾王。
他们谁也没想到,父皇会单独询问七弟的意见。
可这七弟从小就是太子的人,定会站在太子一边。
祁怀瑾看向太子,太子微微颔首。
就像儿时那样,太傅让太子和七皇子辩论,二人各抒己见,但最后还是祁怀瑾更胜一筹。
太子拍着他的肩膀道,“七弟雄才伟略,他日孤若登基,愿与七弟平分天下!”
祁怀瑾心中谨记母妃的教导,任何时候都要辅佐太子,为太子万死不辞。
于是,他推辞道,“恕皇弟难以从命,皇弟只愿辅佐皇兄左右,并无平分天下之心。若他日皇兄不需要皇弟了,就给皇弟一块封地,皇弟愿在封地终老。”
祁怀鹏微微颔首,一如他今日的表情。
祁怀瑾开口道,“臣认为,如今形势,宜稳定局面为首要。若此时对旧势力进行打压,非但不能动得了他们身后的根基,反而会引起支持者的激烈反抗。那些旧势力熟悉当地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情况,利用他们来协助管理,可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祁怀瑾睡得极不踏实,他像是被困在了团团迷雾中,芨儿的身影忽隐忽现。
可是每次当他想拉住她时,总是一场空。
他像是无头苍蝇般乱撞,却无论如何,走不出这团迷雾。
芨儿的身影显现,却渐行渐远。
他大喊着,“芨儿!芨儿!别走!别丢下我!”
然后他猛得惊醒,眼角的泪痕还在。
“王爷!”
熟悉的声音传来,虽不似芨儿之前那般欢快,但真真切切是那个他熟悉的声音。
他慌忙转过头去,对上一双含泪的杏眸,嘴角却挂着笑。
难道又是梦吗?
不要!
他伸出手胡乱的抓着,直到熟悉的触感传来,他定了定心神。
他的芨儿头上还缠着纱布,就坐在自己床边,眼泪扑簌簌地掉,面色苍白,可笑声却不时地冒出来。
他轻轻擦拭掉芨儿面庞的泪水,而后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泣不成声。
他抱得那样紧,仿佛一松开手她就又会消失不见。
白芨也回以最热烈的拥抱。
她昏迷的时候意识时有时无,恍惚中她听见他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听他在耳边絮絮叨叨,他从未说过那样多的话。
她再次醒来就不顾雪娘让她卧床休息的劝慰,执意来到王爷床边。
得知王爷日夜守着自己,她也希望王爷一睁眼就能看见完好的自己,让王爷安心。
她静静守在王爷床边,听见他睡梦中一直唤着自己的名字,看见他眼角流下的泪,心疼不已。
但她不忍心唤醒他,她知道他太累了。
她今日才知,王爷是喜欢她的,这让她心生欢喜。
拥抱过后,祁怀瑾双手捧着白芨的脸,上上下下的打量,“真的不是梦吗?芨儿!”
白芨用力地点头,“不是梦”。
祁怀瑾擦掉白芨脸上的泪水,“芨儿不哭,不是梦!不是梦!太好了!”
然后再次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喃喃道,“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白芨点头说,“好”。
……
祁怀瑾拉着白芨的手,来到白将军夫妇面前。
他忏悔道,“父亲、母亲,是我没照顾好芨儿,让她受伤了。是我的错!请父亲母亲责罚!”
白安转过头去,即使心中有气,看到他们如今的模样,又能说什么呢?
雪娘默默抹去眼角的泪道,“芨儿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日。不如……我们将芨儿带回去照顾一段时日吧?”
祁怀瑾听闻心头一震,心中纵然万般不舍,但想到自己没有护好芨儿,且雪娘精通医术,可以更好的照顾芨儿,自己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我不要!”白芨委屈巴巴地开口道。
“我要留在王府。”
话音落下,祁怀瑾心头的石头也骤然落地。
白安夫妇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雪娘叮嘱道,“若是芨儿留下来,需要按我开的药方服药,不许任何人干涉,也不许除紫苏以外的人插手。”
雪娘语气虽柔,态度却不容置疑。
祁怀瑾有些不解,但点头应下。
见女儿已经苏醒,他们夫妇二人也不便逗留,起身回了将军府。
祁怀瑾将白芨拥入怀中,片刻都不想再分开。
想起芨儿还需要多休养,他才依依不舍得将她塞回被窝。
见芨儿睡着,他面色阴沉来到书房。
对面彭炎和唐祺二人头垂得不能再垂,他们恨不能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王妃遇袭的事查了几日,丝毫没有头绪。
临街的铺子也问了个遍,那群人莫名涌了出来,又很快消失不见。
“快!快去看看!”祁怀瑾催促道。
彭炎推着王爷一路小跑靠近,祁怀瑾心情忐忑,若是芨儿醒后发现自己的嘴肿成这样,不知道要哭多凶!
该怎么安慰才好呢?
要不把鸡宰了?
他已经在搜肠刮肚得想着应对之法,可走近后,两人都傻了眼,呆呆得立在原地。
白芨被他们的声音吵醒,阳光忽然有些刺眼,她虚睁着双眼看着一脸震惊的二人。
随后,从口中拿下一个柿饼,问道,“出什么事了?”
看看她手中的柿饼,再看看一脸懵的白芨,祁怀瑾和彭炎二人哭笑不得。
彭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白芨更加纳闷了,“怎么了?”
问完,又咬了一口手中的柿饼,“真甜!我给你摘一个?”
祁怀瑾摆了摆手,“不用了,太像了!我们还以为你的嘴被鸡啄肿了!”
白芨不明所以,祁怀瑾的笑容却已经僵在脸上,因为他仰头看见了白芨身后不远处的柿子树,很高!
他收起笑容问,“你怎么上去的?”
白芨回头看了一眼,眼珠滴溜一转,笑着答道,“爬上去的呀!”
祁怀瑾皱着眉,质问道,“这么高你爬上去?!不要命了?!”
白芨“噗嗤”笑出声,“逗你哒!看你紧张的!你看!”
她举起吃了一半的柿饼,“这是削过皮的!是张管家他们晒好的!喏!在那边!”
她指着厨房外房梁上挂着的一串串柿饼挑了挑眉。
祁怀瑾这才松了口气。
白芨忍不住逗他道,“不过我可以爬上去的,要不我爬给你看看!”
说完她就起身打了打身上的灰尘。
“不必!我信!”祁怀瑾笔直得伸出两只手。
“哈哈哈哈......”
知道又上当了,祁怀瑾无奈的摇了摇头。
工匠们动作很快,只半天的工夫就垒好了土床,只是刚垒好的土床需要完全干透才能使用,瑾王夫妇又在偏房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晌午时候,雪娘带着三个马车、十余个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庄子。
庄子上的人见到这么大的阵势都目瞪口呆。
雪娘见众人的反应,不好意思得笑了一下,“那个......走错路了,耽搁了些时日!”
白芨一把拉过雪娘,朝身后整齐列队的一众人努了努嘴,小声问道,“娘,怎么带了这么多人?”
雪娘凑到她耳边道,“六个是王爷的人,说是怕你们声势太大,让跟着我一起过来,还有六个是你爹的人,他不放心!”
白芨低着头摸鼻子,眼神向祁怀瑾打量,只见祁怀瑾摆手叫来老张,在他跟前交代了几句话。
老张招来庄子上的人,开始安排新增人口的吃饭和住宿问题。
祁怀瑾则满脸笑意的转动轮椅向雪娘走来。
雪娘行礼道,“王爷!”
“母亲一路辛苦了!”他虚扶一下,从容的说道。
雪娘“啧!”了一声,冲着白芨抱怨道,“怎么选这么远个地方,感觉身上都要散架子了!”
白芨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眼神向祁怀瑾方向瞟了一眼,嘟囔道,“是他选的,找他!”
雪娘瞬间哑声,片刻后,尴尬的笑了笑道,“这地方选得不错,风景优美,呵呵!王爷好眼光!”
祁怀瑾示意白芨先带雪娘休息一下,雪娘推脱道,“大老远来可不能白来,走,进屋里先把把脉。”
白芨推着祁怀瑾进了屋,雪娘搭上脉后闭上眼睛。
祁怀瑾见这神态,心中了然。
终于知道白芨那算命般把脉的模样是跟谁学的了!自己上次居然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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