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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盛夏正悠长苏南卿: 全局

季砚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不容易给她洗完了澡,苏南卿一身也被打得透湿。曲小雪摆明了要折腾她,一会儿嫌水凉了,一会儿又嫌水烫了。要么就是让她去给她倒茶,要么又要吃水果。不管她提什么要求,苏南卿都逆来顺受,照办不误。她的懦弱让曲小雪都觉得疑惑,忍不住问她这样待在季砚淮的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门后的影子一晃,苏南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她没心没肺的笑了笑。“当然是为了钱,你没看到我这样他会给我多少钱吗?谁会为钱过不去呢?”门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人摔碎了,苏南卿没有在意,拿着曲小雪换下来的衣服退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她终于无力的背靠着房门缓缓滑坐在地上。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骗不了自己,她实在无法若无其事的看季砚淮爱上别的女人。胸口又开始...

主角:季砚淮苏南卿   更新:2025-01-21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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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淮苏南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那年盛夏正悠长苏南卿: 全局》,由网络作家“季砚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不容易给她洗完了澡,苏南卿一身也被打得透湿。曲小雪摆明了要折腾她,一会儿嫌水凉了,一会儿又嫌水烫了。要么就是让她去给她倒茶,要么又要吃水果。不管她提什么要求,苏南卿都逆来顺受,照办不误。她的懦弱让曲小雪都觉得疑惑,忍不住问她这样待在季砚淮的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门后的影子一晃,苏南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她没心没肺的笑了笑。“当然是为了钱,你没看到我这样他会给我多少钱吗?谁会为钱过不去呢?”门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人摔碎了,苏南卿没有在意,拿着曲小雪换下来的衣服退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她终于无力的背靠着房门缓缓滑坐在地上。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骗不了自己,她实在无法若无其事的看季砚淮爱上别的女人。胸口又开始...

《那年盛夏正悠长苏南卿: 全局》精彩片段

好不容易给她洗完了澡,苏南卿一身也被打得透湿。曲小雪摆明了要折腾她,一会儿嫌水凉了,一会儿又嫌水烫了。要么就是让她去给她倒茶,要么又要吃水果。不管她提什么要求,苏南卿都逆来顺受,照办不误。她的懦弱让曲小雪都觉得疑惑,忍不住问她这样待在季砚淮的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门后的影子一晃,苏南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她没心没肺的笑了笑。“当然是为了钱,你没看到我这样他会给我多少钱吗?谁会为钱过不去呢?”门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人摔碎了,苏南卿没有在意,拿着曲小雪换下来的衣服退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她终于无力的背靠着房门缓缓滑坐在地上。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她骗不了自己,她实在无法若无其事的看季砚淮爱上别的女人。胸口又开始猛烈的刺痛起来,她匆忙站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冲到洗手间,猛的吐出一大口血。之后的几天,她几乎很少下楼,只是通过佣人口中得知,为了曲小雪,季砚淮几乎把整个季家,都做了翻天的改造。曲小雪喜欢向日葵,他便让人把花园里所有的花草都拔了,种满了向日葵花。她喜欢中式的设计,房子里他曾经花高价买来的家居和名画,都被他撤走,统一换上她喜欢的中式风格,连苏南卿的房间也不例外。她喜欢吃西餐,季砚淮便斥巨资从国外请来了米其林五星大厨,作为她的专属厨师,照顾她的一日三餐。他用行动向所有人表示,只要是他季砚淮爱的女人,会被他宠上天,要什么就能有什么。他更想让苏南卿知道,如果她不是那么的贪婪的话,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夜里,苏南卿躺在床上,忽然听到楼下客厅传来墩墩的惨叫声。她吓得赶紧起身,开灯冲下楼。客厅里,曲小雪正拿着棍子,一个劲的往缩在角落的墩墩身上打。苏南卿心头一震,连忙冲上前一把夺过她的棍子,狠狠扔在地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墩墩抱在了怀里。曲小雪红着眼便要上前来抢她怀里的小猫,她一边往后躲,一边怒斥。“曲小雪,你疯了!”而曲小雪则是一脸愤恨。“该死的野猫,都怪你养的畜生,它抓伤了我的腿,我教训教训它又怎么了?”墩墩平日最是温顺胆小,从不伤人,看到生人都只敢躲在角落里,又怎么会主动伤她。苏南卿紧紧搂住墩墩,说什么都不肯把猫给她。就在两人僵持之际,季砚淮脸色沉沉的从楼上走了下来。曲小雪立刻委屈的扑了上去。“砚淮,你看啊,我的腿都被那只该死的野猫给抓伤了!我再也不要看到这只猫了!”季砚淮剑眉微蹙,深邃的黑眸冷冷扫过苏南卿怀中的小猫,语气冷得渗人。“给你五分钟,把它处理了。”

这只猫是很多年前,他们两个在一起时一起捡的。刚捡的时候,它才不到三个月,又瘦又小。他们两人一起给它洗澡,冲了羊奶喂它,好不容易才养到如今肥肥糯糯的模样。那时候季砚淮还说,等到他们结婚的时候,就让墩墩给他们送戒指。可如今,他居然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要把它处理了的话。苏南卿几乎不敢相信,他再厌恶自己,也不该把怒火牵连到无辜的生命上。墩墩是她的命,没了墩墩,她也活不下去。她死死护住墩墩,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哀求。“不要,季砚淮,算我求你,不要扔了墩墩,我往后把它养在我的房间里,永远都不让你们见到它。”季砚淮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情,他冷冷看着苏南卿,一字一句说出最残忍的话。“它既然伤了小雪,我便不可能让它再出现在季家。我是通知你,不是同你商量。”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曲小雪气急,直接上手来抢。两人争夺之间,墩墩不慎从她手中滑落,重重的从栏杆外坠落下去。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墩墩再也没有了声息。“墩墩!”苏南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看着地上那已经僵直的身体,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被摔成了碎片。墩墩,她的墩墩。气血上涌,她从来没有过的崩溃,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所有的情绪都得不到控制。她转身便死死拽住曲小雪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你还我墩墩!你还我墩墩!”季砚淮的手按住她的胳膊,直接将曲小雪拉开,然后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他冷冷的扫了一眼苏南卿,语气凉薄。“疯子。不过是死了一只猫而已,你若敢伤了小雪,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两人就这样离开,只剩下苏南卿看着死去的墩墩独自痛苦。她在花园里挖了一个坑,然后把墩墩给埋了。也好,至少她还能给它安葬,若是她死了,谁来照顾它呢?苏南卿看着小土堆,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下,也不知道她死的时候,有没有人来给她收尸。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曲小雪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见到她出现,她开门见山,直接说道。“苏南卿,我知道你当年为什么要和砚淮分手了。”苏南卿有些意外:“你在说什么?”曲小雪冷笑道:“别装了,我看到你抽屉的药,还有检查报告了,我去问了医生,你的病如今最多还能活半个月。但是怎么办呢,我现在就想当季太太,不想再等上半个月了。”苏南卿平静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打着什么主意。曲小雪又胜券在握的开口道:“我知道你很害怕砚淮知道,所以才会想尽办法瞒着他,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反正你也快死了,不如你趁早了结自己,这样我就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苏南卿,一天,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是选择让自己痛苦,还是选择让砚淮痛苦,就看你了。”

问题的答案,根本不用过多思考。如果她一开始就存着让季砚淮痛苦,拉着他跟她一起下深渊的话,当年,他就不会和她分手。或许,现在正是时候吧。现在正是季砚淮最恨她的时候,所以,哪怕她死了,他大概也不会难过。晚上,苏南卿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她还记得他最喜欢吃她做的辣子鸡丁,还有红烧鱼。那时候两人的条件都比较拮据,想吃什么了,都去菜市场买了菜回来,亲自下厨。他说他最爱那样的时光,如果以后每天都能吃到她做的菜,便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后来他变得足够富有,她却再也没有下过厨了。季砚淮回来看到她坐在餐桌边,还有那一整桌的饭菜,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眼眸中也闪过些许诧异。他冷冷的走到她的身边,语气讥讽,“这是做什么?你又想要玩什么把戏?”苏南卿没有了以往的剑拔弩张,平静的柔声回答:“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哄哄你吗?所以今天,我亲自下厨做了你喜欢吃的菜来哄你。”季砚淮微微一怔,随即冷冷勾唇:“不稀罕了,因为我早就已经不爱你了。”苏南卿苦涩的笑出声来,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不爱了好,就这样,很好……”看着她如此平静的模样,季砚淮莫名有些心慌,他冷声质问:“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苏南卿收起心中的落寞,掀眸温柔看向他:“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吃一顿饭,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吃过饭了。”季砚淮只觉得心中一颤,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苏南卿弯腰将地上的箱子拿起来放在桌上,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了出来。“这是读书的时候,你写给我的情书,我数了数,整整有两百七十一封呢。你说当年,我们怎么有那么多话说。”然后她又将他曾经送过她的礼物拿了出来。“这是你亲手织给我的围巾,当时你偷偷躲在宿舍织,还被室友笑话了好久。”最后,她将厚厚的一本相册摊在桌上。“这里面,是我们认识以来的所有合照。分明你长得那么好看,连摄影师都说你上镜,拍照的时候就是不肯笑一笑,每次拍照都好像我欠了你的钱。”说到这儿,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季砚淮的心越来越乱,他不知道苏南卿到底要做什么,只知道今天的她反常到了极致。就在他打算开口时,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电话接通,那端传来曲小雪甜腻的撒娇声。“砚淮,我想你了,你来陪我好不好?”他柔声安慰了几句,才挂了电话。沉默片刻后,他还是拿起外套,打算出门。苏南卿有些落寞的抬头:“就要走了吗?”季砚淮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就不走了。”苏南卿,只要你求你,只要你说爱我……苏南卿勾唇扯出一抹笑,她有些戏谑的摇头:“你走吧,今天走了的话晚上还回来吗?需要我去给你送避孕套吗?”闻言,季砚淮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脸色更是阴沉得如同快要降下暴雨的天,他走到桌边,暴怒着掀翻了整个桌子。所有的情书礼物,还有照片都被菜汤打湿,弄得狼狈不堪,想必就算是修复,也不可能回到原样了。“苏南卿,我真是疯了,才会对你还抱有幻想!”他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最后,他决绝的转身,再不回头看她一眼。门外很快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她呆呆的坐在那儿,坐了很久。夜渐渐深了,她独自一人回了房。浴室里,浴缸早就已经放好了水,她合衣躺了进去,视线紧紧盯着泛白的天花板。她和季砚淮数年的互相折磨,也该告一段落了。临近死亡,她竟然没有觉得害怕,只剩解脱。在另一个世界,她的妈妈还有墩墩,应该在等着她吧。她给医学院拨打了最后一通电话。“你好,我的死亡日期提前了,今天我就会死,等我死后,麻烦来收敛我的遗体。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让我的先生季砚淮看到。”交代完所有后,那边挂断了电话。片刻后,她才终于拿出匕首,一刀一刀的划破自己手腕上的动脉。仿佛感觉不到痛意似的,她麻木的往自己手腕上划去,直到她的手腕已经血肉模糊,才终于停了下来。手中的刀从手中掉落,鲜血好似泉涌,片刻便将浴缸染得通红。再见了,季砚淮。如果我们从未相遇,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既然如此,如果有来生,我们还是不要再相爱了吧。她笑了笑,最后,用尽仅剩的力气,将匕首狠狠捅进自己的心脏!那一刻,鲜血如注,视线也变得模糊,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整个人缓缓的滑入了水中,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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