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是血的匪兵狞笑,看着小花,目露淫光,伸出魔掌。
“小丫头长的不错,爷找了半天戒指累的和孙子似的,过来陪爷乐乐。”
小花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我一把将她拽过,护在身后。
“真有不怕死的,让哥几个听听白家小姐的叫声是不是比窑子里的姐还骚。”
窗户人影闪过,姐姐一改常态,没有冷眼旁观、落井下石。
“白家正经八百的小姐在这呢!”
白幻翠被匪兵围在中间,冷水倾泻而下,浇透了她。
她长发贴面,水珠顺着发丝滑入微敞的衣领,合身的旗袍紧贴玲珑有致的身材。
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握即碎,修长的双腿在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极致勾人。
我都能听到匪兵们口干舌燥的吞咽声,还未等他们行动,窗外的人进来了。
“闹什么,戒指找到了么?”
来人正是阎家军的少帅阎宗明。
看到姐姐的样子,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白幻翠眼角染雾,白皙的手勾进贴身衣物,从里取出沾着体香的帕子打开。
“少帅您要的戒指在我这。”
她靠近阎宗明,眼神如火,意有所指。
“除此之外,我还能给您更多。”
白幻翠怎会贴身放着害我娘丧命的戒指,难怪我翻遍白府也没有找到。
“白小姐大义,人和戒指我都要了。”
一夜云雨,白幻翠成了阎宗明的姨太太,我们被押送去阎家军的俘虏所。
丢失的戒指、青紫的手臂,我找到机会,质问坐在汽车里珠光宝气的白幻翠。
“不过是参了水的紫药水。
你忘了我娘从哪出来的,女人家争风吃醋的手段,谁能玩过我们。”
那根本是她们为了除掉我们母女做的局。
“傻妹妹你娘都死十年了你才明白。
我要有你这么蠢的女儿,我也死不瞑目。”
娘溃烂的伤口脓血不止,疼痛使她肌肉紧绷,至死没有闭上眼。
“所以匪兵为难我,你不是为了帮我挺身而出。
你料定阎宗明会来想勾引他。”
“别说的那么难听,这曾经是你走的路,咱们就看看这回谁能走的更远。”
我怎么会像她一样,用美色诱惑委身于杀父仇人。
“爹平时那么疼你们,他尸骨未寒,你是怎么对着阎宗明笑出来的?”
“他疼我们?
疼我们三年前我娘怎么会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