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阎宗明白幻翠的其他类型小说《银芽柳戒指的诅咒阎宗明白幻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阎宗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阎泽月打算信守承诺放了我,被阎宗明以少帅的身份压了下来。“大姐,您还是回闺房绣花,打打杀杀舞枪弄剑的事就该交给男人。白自珍是我的战利品,是生是死有我这个少帅做主,轮不到你操心。”简单的愿望如同镜中花、水中月,看似近在咫尺,实则遥不可及。“我会尽我所能去说服父亲。你相信我,好吗?”即使贵为阎家军的大小姐,同为女子,她又有多少自主决策的权利。“在哪都是乱世,出不出去又有什么要紧。不如大小姐赏我些东西。”阎泽月心存歉意,给了我很多吃的穿的,我将它们分给白家的俘虏。他们很久没吃过饱饭,开心急切地往嘴里塞食物,这份满足也并没有维持多久。白幻翠穿着华丽旗袍,洋洋得意的掀翻了吃的,他的随从把食物踩成了渣。不像我们饿的面黄肌瘦,她身材略显臃肿。白幻...
《银芽柳戒指的诅咒阎宗明白幻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阎泽月打算信守承诺放了我,被阎宗明以少帅的身份压了下来。
“大姐,您还是回闺房绣花,打打杀杀舞枪弄剑的事就该交给男人。
白自珍是我的战利品,是生是死有我这个少帅做主,轮不到你操心。”
简单的愿望如同镜中花、水中月,看似近在咫尺,实则遥不可及。
“我会尽我所能去说服父亲。
你相信我,好吗?”
即使贵为阎家军的大小姐,同为女子,她又有多少自主决策的权利。
“在哪都是乱世,出不出去又有什么要紧。
不如大小姐赏我些东西。”
阎泽月心存歉意,给了我很多吃的穿的,我将它们分给白家的俘虏。
他们很久没吃过饱饭,开心急切地往嘴里塞食物,这份满足也并没有维持多久。
白幻翠穿着华丽旗袍,洋洋得意的掀翻了吃的,他的随从把食物踩成了渣。
不像我们饿的面黄肌瘦,她身材略显臃肿。
白幻翠怀了阎宗明的孩子,气焰更加嚣张。
“自珍妹妹已经沦落到要跟下人抢吃的度日了?”
白幻翠让随从把带来的泔水倒在地上。
“这里还有些残羹冷炙,你们分了吧。”
“不必了,我们吃的确实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也不是卖身换的,至少干净。”
白幻翠此生最恨的就是别人指摘她娘的出身。
庄姨娘是情迷心窍、逼不得已,而此刻的她,却是主动走了老路。
白幻翠没了虚张声势的从容,声音尖锐刺耳。
“你以为你是谁?
不过是个被俘虏的可怜虫,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给我吃!”
随从把我们的脸按到地上,臭烘烘的泔水沾在发上,脏了我们的头。
恰逢阎宗明和阎泽月路过,阎泽月让自己的守卫救下我们。
“这是阎家军的地盘,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如果你再敢胡来,我绝不轻饶!”
白幻翠吃瘪,仗着怀孕,有阎宗明撑腰,讪讪的奚落阎泽月。
“大小姐,您有空管这帮烂泥,不如回自己院里练练舞。
多吸引些少将公子,嫁个让将军满意的夫婿,也算没白吃阎家这么多年的饭。”
再过半月就是阎家家主的寿辰,老将军要求阎泽月当众献舞贺寿。
寿宴会邀请各地军阀和达官显贵,会趁机定下阎泽月的婚事。
听上去是双喜临门,实际上是用她的婚事联姻做政治交易。
阎泽月驱散众人,带我回了她的住处,对着空空的院落感叹。
“一生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她能力无处施展,她的抱负被局限在女子的身份里。
“您想不想自己做一回主。”
满脸是血的匪兵狞笑,看着小花,目露淫光,伸出魔掌。
“小丫头长的不错,爷找了半天戒指累的和孙子似的,过来陪爷乐乐。”
小花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我一把将她拽过,护在身后。
“真有不怕死的,让哥几个听听白家小姐的叫声是不是比窑子里的姐还骚。”
窗户人影闪过,姐姐一改常态,没有冷眼旁观、落井下石。
“白家正经八百的小姐在这呢!”
白幻翠被匪兵围在中间,冷水倾泻而下,浇透了她。
她长发贴面,水珠顺着发丝滑入微敞的衣领,合身的旗袍紧贴玲珑有致的身材。
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握即碎,修长的双腿在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极致勾人。
我都能听到匪兵们口干舌燥的吞咽声,还未等他们行动,窗外的人进来了。
“闹什么,戒指找到了么?”
来人正是阎家军的少帅阎宗明。
看到姐姐的样子,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白幻翠眼角染雾,白皙的手勾进贴身衣物,从里取出沾着体香的帕子打开。
“少帅您要的戒指在我这。”
她靠近阎宗明,眼神如火,意有所指。
“除此之外,我还能给您更多。”
白幻翠怎会贴身放着害我娘丧命的戒指,难怪我翻遍白府也没有找到。
“白小姐大义,人和戒指我都要了。”
一夜云雨,白幻翠成了阎宗明的姨太太,我们被押送去阎家军的俘虏所。
丢失的戒指、青紫的手臂,我找到机会,质问坐在汽车里珠光宝气的白幻翠。
“不过是参了水的紫药水。
你忘了我娘从哪出来的,女人家争风吃醋的手段,谁能玩过我们。”
那根本是她们为了除掉我们母女做的局。
“傻妹妹你娘都死十年了你才明白。
我要有你这么蠢的女儿,我也死不瞑目。”
娘溃烂的伤口脓血不止,疼痛使她肌肉紧绷,至死没有闭上眼。
“所以匪兵为难我,你不是为了帮我挺身而出。
你料定阎宗明会来想勾引他。”
“别说的那么难听,这曾经是你走的路,咱们就看看这回谁能走的更远。”
我怎么会像她一样,用美色诱惑委身于杀父仇人。
“爹平时那么疼你们,他尸骨未寒,你是怎么对着阎宗明笑出来的?”
“他疼我们?
疼我们三年前我娘怎么会惨死?!”
仓库的大门传来响动,我终于被放了出来。
不似欺负我时的嚣张跋扈,枪械库的俘虏们脸上都写满了惶恐与不安。
身着军装,英姿飒爽的女子站在高处,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她手持皮鞭,双眼有神,枪械库的人对她充满畏惧。
她一定就是阎泽月。
“大小姐,都是因为这个娘们捣乱,我们才没完成任务。”
满脸油腻的男子缩手缩脚,在阎泽月面前头都不敢抬。
他们完不成任务,需要找个替罪羊承受阎泽月的怒火,便把我推了出来。
阎泽月用皮鞭抬起了我的脸,声音冷冽。
“就是你害我找阎宗明要钥匙,他们说你拖延军务,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大小姐,你我同为女子。
男人自己不成事,怪女人红颜祸水的编排,您听的还少么?”
阎泽月哈哈大笑。
“大小姐,本月的任务我都已经完成,还请您移步到仓库查看。”
阎泽月看着墙角堆放的残损枪支变废为宝,忍不住发问。
“这些都是你修好的?”
阎泽月接过我递给她的步枪,仔细查验。
她手指轻轻滑过枪身,仿佛在感受枪支的脉搏。
“刚才我还不信,现在我到有些怀疑你的身份。
普通俘虏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普通的俘虏自然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但我是江南制造总局钟大人的后人。”
我把娘存下祖父图纸,我夜夜研读的事告诉阎泽月。
“大小姐,想不想试试枪,与我比一场?”
阎泽月笑的豪爽洒脱。
“我若赢了,你把钟老爷子的图纸给我;你若赢了,我放你自由。”
靶场上枪声响起,尘土飞扬,我枪枪命中,阎泽月仅仅丢了一靶。
“大小姐承让,新枪不趁手也是有的。”
“不用哄我。
刚才比试我射击时的缺点你说说看。”
短暂的相处我发现,阎泽月对武器抱有天然的狂热,自身更有让人敬畏的威严和纪律感,她比阎宗明更像一位军人。
“您的射击姿势很稳,但呼吸控制还有提升的空间。”
之后阎泽月经常找我探讨枪支弹药的问题,进而涉及到军事战略和战术思想。
我们之间存在着一种奇妙的共鸣。
我们都在时代洪流裹挟下,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道路。
“比起大小姐,我更想称您一声少将。
希望来日,还能称您一声将军。”
庄姨娘在进门前是醉香楼的头牌。
爹还没强娶我娘的时候,庄姨娘就怀了白幻翠。
碍于祖母不同意,爹一直将他们母女养在外边。
祖母去世后,爹才将他们接回来,自觉愧疚,对他们百般疼爱。
三年前庄姨娘代爹见客户死于车祸,因死状凄惨草草入殓,成了白幻翠的心结。
白幻翠把这份恨意加到了我的身上。
白天我要为她端茶奉水、捶肩捏背,做粗使丫鬟,晚上睡在马厩和牲口争食。
我替她锤肩时不小心力气大了,她气的叫守卫打断我的腿。
“烫糊了她的脸,把手脚打断,扔到猪圈。
我看她还怎么勾引少帅。”
烧的火红的铁烙已举起,稍一碰到鬓角的头发便发出刺耳的嗤嗤声。
我拼命反抗,引来了王婆婆为我求情。
她在白府把每个小辈都当成自己孩子般疼爱。
白幻翠看在她的面子上放了我一马。
我从没有勾引阎宗明的举动,白幻翠总对我提防,还说她走的是我走过的路。
王婆婆听了我的疑惑忍不住回忆。
祖父刚继承家业时,白家没落,她曾见祖父往家传戒指里滴血。
自那之后祖父像换了个人,和白幻翠一样。
好像能预知要发生什么,又为没发生过的事责怪别人,喜怒无常。
性格大变的祖父,总能在乱世中规避风险,找准风向,保白家昌盛。
可是他身体每况愈下,左臂有条骇人的青紫血痕一直无法去除。
他夜间梦魇总痛苦呻吟,刚过三十便殒命,死时血痕如树根盘踞至心窝。
看上去像从心口发根长到手臂的银芽柳,而后全身皮肤崩裂骨肉模糊。
随身佩戴的家传戒指更是红的离奇。
家人觉得他死的蹊跷,下了封口令。
如今只有王婆婆这样在白家待了一辈子的老人才知道往事。
“小姐,家传戒指凶邪的很,不在您手上也是件好事。”
难道世间真有能让时光倒流的东西。
怪不得爹让我继承戒指,做白家家主,他是舍不得她的宝贝女儿白幻翠受苦。
可造化弄人,从小到大,藏着戒指不放的确是白幻翠。
白幻翠正得阎宗明的宠,白家的祖传戒指一直让她放在首饰盒里。
我潜入她的房间,找到戒指,发现三朵雪白的银芽柳花芽,有两朵被血丝包裹。
我按照王婆婆说的,将血滴入戒指。
熟悉又陌生的往事,以另一个视角,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展现。
阎老将军心思郁结,质问阎宗明。
“你资质平平,不强求建功立业,连最基本的传宗接代都做不到么?”
阎宗明被当众斥责,面子上下不来,低头不语。
“老将军误会少帅了。”
我见缝插针,“少帅资质并不平庸,他能在枪械库连偷原料三年,私自在外铸造军火,还不被您发现,可见天赋异禀。”
我的话音刚落,阎老将军的脸色更加难看。
阎泽月接过了我的话头,将我们搜集的账目证据呈给了阎老将军。
士兵抬着一箱箱炸药和步枪走进了院子。
堆积如山的军火,是奇袭郊外小院缴获的,足够武装一整支正规军。
阎老将军怒极,说出了所有阎家军心里的话。
“若不是你姐姐是个女儿身,阎家少帅的位子哪轮的到你。”
阎泽月质问阎宗明。
“小弟暗中筹备力量,是为了阎家,还是为了你自己?”
阎宗明的心思被戳破,阎老将军大怒,抬起手杖就要打他。
“不孝子,我还没死,你就想夺权?!”
事情败露,阎宗明狗急跳墙,夺过手杖,一把推开阎老将军。
阎老将军中风没有全好,腿脚不利索,摔倒在地,阎宗明一杖打到他头上。
他的脸上透着疯狂和决绝。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我要用这些军火开疆拓土,成为乱世中的霸主!”
阎宗明丧心病狂的轮着手杖,抽打早就咽了气的阎老将军。
“我要你们所有人跪在我的脚边,仰视我!”
阎泽月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丧心病狂到会当众虐杀父亲,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赶忙拿起枪,对准阎宗明。
“阎少帅私自锻造的兵器趁手的很,还是不要乱动,以免枪支走火误伤。”
寿宴三千重兵,都是我发现阎宗明私铸军火后让阎泽月培养的亲信。
听了我的话,他们械了阎宗明亲卫的武器,将阎府围的水泄不通。
阎宗明大势已去,白幻翠困兽犹斗,还想利用戒指再次浮生。
我一枪打中银芽柳戒指,连同白幻翠的妄想击的粉碎。
“不管你重生几次,草菅人命、为非作歹都不会有好结局。”
阎泽月顺利掌管了阎家军。
我拒绝她的挽留,带着外祖父和娘的遗愿来到江南。
我将在这里用钟家的技术锻造国之利器。
希望能携同有识之士,共抗外患,救民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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