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念建军的其他类型小说《司念建军结局免费阅读七零娇美人看到弹幕后,改嫁军官番外》,由网络作家“不负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文怡回头看向突然司美娟,不明白这个恶心的玩意儿叫自己干什么。“三舅妈,我看你们酒席办的这么热闹,表姐夫肯定让你们满意得不得了吧?”江文怡还没说话,旁边的张秋倒是开口了:“当然满意了,咱们念念的对象年轻帅气,事业有成,不像有些人抢了个不值钱的老男人。”说完又对旁边的大姐说:“咱也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啊秃头又阳痿,偏偏有些人却上赶着抢着以为抢了个宝贝,不过是捡了别人不要的垃圾。”张秋这话真是又糙又没给人留面子,饶是修养极好的江文怡也忍不住笑了一声:“好了,张秋咱们也别说了,免得等会儿有人说咱们是羡慕她。”羡慕什么?羡慕抢了别人不要的垃圾?司美娟听到阳痿两个字,想到周建军确实不到两分钟,有一种被拆穿谎言的羞耻感,心中有...
《司念建军结局免费阅读七零娇美人看到弹幕后,改嫁军官番外》精彩片段
江文怡回头看向突然司美娟,不明白这个恶心的玩意儿叫自己干什么。
“三舅妈,我看你们酒席办的这么热闹,表姐夫肯定让你们满意得不得了吧?”
江文怡还没说话,旁边的张秋倒是开口了:“当然满意了,咱们念念的对象年轻帅气,事业有成,不像有些人抢了个不值钱的老男人。”说完又对旁边的大姐说:“咱也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啊秃头又阳痿,偏偏有些人却上赶着抢着以为抢了个宝贝,不过是捡了别人不要的垃圾。”
张秋这话真是又糙又没给人留面子,饶是修养极好的江文怡也忍不住笑了一声:“好了,张秋咱们也别说了,免得等会儿有人说咱们是羡慕她。”
羡慕什么?羡慕抢了别人不要的垃圾?
司美娟听到阳痿两个字,想到周建军确实不到两分钟,有一种被拆穿谎言的羞耻感,心中有一瞬间生出一丝后悔,难不成自己抢来的周建军真那么不堪?
不过也就两秒就恢复正常了,不会的,周建军再不行,未来也是全国首富,不行也好,那样这辈子他都不会惦记外头的,未来他所有的财产都是自己的。
倒是贺清宴身强力壮,有什么用呢?一辈子就是个穷当兵的,再说男人的本事可不是床上那点事。
司美娟这么安慰着自己,忽然远远看到周建军骑着自行车朝这边来了,他还真没食言,真弄了一个自行车车队,为首的他雄赳赳气昂昂,车头上绑着大红花。
这才是男人的底气。
她心中冷笑一声,忽然看向几人大声道:“三舅妈,表姐夫这么厉害啊?既然这么厉害不知道表姐夫是怎么来接表姐啊?”
“时下就流行自行车接亲,周同志可是为了我准备了十辆自行车,三舅妈,表姐夫一定比我的好吧?”
这事儿江文怡还真没问过,不过按照小贺那个性子应该不会差,不清楚自然就没接话。
这可给司美娟得意上了,她就知道自从自己认识周建军开始司念就永远比不上自己了。
张秋见不管司美娟这德行,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自然不会让这个恶心的人把念念比下去:“那自然是要比你们好。”
“你们就别吹牛了。”
原本周建军是不准备这么快结婚的,毕竟自己条件又不差,这么着急忙慌地娶一个工作不好,家庭条件一般,长相还一般的女孩子,显得自己多不抢手似的。
但是他接连在司念跟贺清宴身上吃瘪,也在意不了那么多了。
他一定要在人最多的时候把丢了面子全部拿回来,所以跟司美娟商量了要把婚期提前,跟司念在同一天结婚。
司美娟本就想赶紧嫁给周建军,巴不得婚期提前。
两人一拍即合,这不周建军刚到就听到这话,飞身下自行车站在司美娟身旁,“谁不知道你司家女婿就是个穷当兵,能凑齐五辆自行车都是他人缘好,还比我们好,你们怎么不说他还会用小汽车来接亲呢?”
能申请用部队汽车来接亲的至少也得是营级以上军官。
想到那个连一百块都坑自己的人,绝对不会比自己接亲车队更豪华。
周建军高高在上大半辈子,也就最近在贺清宴和司念跟前处处吃瘪,好不容易找回了自信,这会儿可算是神清气爽。
按理说父亲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应该避之不及才是,就像司美娟他们那样。
若是以前关系好就不说了,明明关系很一般,还在这个风口浪尖来家里,着实是令人费解。
*
司玉恩从司家出来也没有回妹妹家,而是直接去了大学外不远处的一个招待所。
“同志,请出示你的介绍信和证件。”
他把介绍信和证件递过去,招待所工作人员检查完证件和介绍信把房间钥匙一并递给了司玉恩。
“同志,我可以用一下你们的电话吗?”司玉恩看到放在柜台上的电话问。
“可以。”招待所的人点了点头。
司玉恩赶紧拿起电话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只是才拨完又立刻挂了电话。
那个人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联系他,现在联系反而暴露了。
而且今晚他就在招待所,只要那个老头回不来,他们就是成功了。
自己不过就是个负责联络报信的,做太多反而容易暴露。
“咦,你怎么不打了?”招待所的人是个年轻姑娘,看到他匆忙挂了电话好奇地问。
“我才想起来我亲戚家今天没人。”司玉恩说完拿上自己的证件和钥匙大步朝楼上走去了,走在楼梯口正好撞上刚下楼的贺清宴。
他救的那个老人已经醒了,他过去才知道那人竟然是北城研究院新型战机总设计师陈嘉屿陈老。
这一次来南城也是推进新型战机材料研究的,昨晚他从研究院回招待所才想起还有几项数据采集不够,又去了一趟研究院,本来是想走个近路,哪知道半道遇到抢劫的。
发现他包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便刺伤了他。
幸亏遇到司念跟贺清宴这才捡回一条命。
他才刚苏醒就迫不及待的想回招待所拿那些数据报告,那些可是最新的报告,若是被人拿走那将是很大的损失。
陈老才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医院自然不肯让他出院,可现在他谁也不相信,就算是穿着军装的谢成安也不能让他相信。
直到贺清宴过来了,得知情况主动请缨要去帮忙拿。
陈老知道他是救自己的人,虽然身上的军装已经换成普通衣服,可也只肯信他。
所以贺清宴拿了钥匙匆匆就来了招待所把陈老需要的重要文件全部装了起来。
司玉恩抬头看到一双眸光冰冷的眼,浑身都带着凌厉肃杀之气,让人莫名生起恐惧,他不由得身体蓦得一紧。
回过神才发现他不过穿着普通,手里还提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公文包,估计就是个普通干事人员,司玉恩无声地吸口气才恢复如常的开口:“抱歉啊同志,刚才没注意到。”
贺清宴并没说话,冷淡的眼神从司玉恩身上收回来,微微颔首转身朝楼下走下去。
转身的时候,贺清宴见人已经朝楼上卧室走去,眉头动了动,原本走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回到前台询问了一句:“同志,请问刚才那个同志叫什么名字?”
前台姑娘刚才已经查过贺清宴的证件,知道他是军人,也是格外配合:“姓司,好像叫司玉恩。”
司玉恩?是念念家的亲戚?
司这个姓名不算稀少,可是这个姓也没有那么多,而且他记得念念的那个没血缘的姑姑就叫司玉枝。
这应该不是巧合,只是念念不是说这个大伯不在南城和家里也不亲,一般不会来南城吗?
只对视了一秒,两人耳朵都红了个彻底,司念反应迅速,直接把那本手册扔到了贺清宴怀里。
贺清宴倒是稳稳接着了小册子,没有司念那么慌,红着耳朵把小册子收进了自己的手袋。
司念看到这一幕,赶紧开口:“我看看结婚证吧。”她需要找个话题分散注意力,以免太过尴尬了。
两个人还不算熟悉的人竟然研究了新婚之夜的东西,好丢人啊!
贺清宴听从指示,赶紧把结婚证递到司念跟前。
司念看着结婚证上两人并排着的名字,莫名有些畅快,她终于不是嫁给周建军那个渣男了。
贺清宴目光缱绻的看着认真看结婚证的人,也感慨命运的神奇,他怎么都没想到才到南城就遇到了想要照顾一辈子的姑娘,现在这个姑娘已经成了自己的妻子。
旁边的几个工作人员,一人拆了一颗水果糖,看着甜蜜蜜的这对新婚夫妻,嘴角都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实在是太甜了啊,比嘴巴里的糖都甜。
明明两个人看起来都规规矩矩的,甚至都没什么亲密动作,手也没牵一下,就是莫名甜,后来他们发现了,是那个男同志看女同志的眼神仿佛拉了丝儿似的。
满心满眼都是身旁的女同志能不甜吗?
贺清宴再次和几个工作人员道谢,随后和司念一块儿并排往外走。
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司美娟你这个狐狸精,你果然要抢走我爸爸,我打死你。”
这声音让司念下意识的抬头望去,民政局不远处就冲过来三个孩子,为首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另外两个小一些,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和一个五六岁的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子。
他们周建军的三个孩子,老大周坤,老二周延,老三周春。
骂人的正是周春,她手里高高举着一根木棍朝司美娟冲过来,周坤和周延倒是空手,不过看向司美娟的眼神格外不善,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
司念忽然想起弹幕里的说的剧情,上一世她就是在这种眼神中嫁到周家的。
当时因为是两个哥哥送嫁,虽然家里情况不容乐观,可二哥还是叫上了自己的同事和战友。
一个个不是穿公安制服就是穿军装,周家这几个孩子也挺欺软怕硬的,只敢偷偷这样恶狠狠的看着她。
不过等到了宾客离开,几个兔崽子可就没收敛了,特别是周春,就如同现在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根木棍,直接敲在了她的头上。
她额头瞬间就起了一个大包,她都还没动手,周坤和周延瞬间就大吼大叫起来,说是后娘打人了。
周建军和他母亲立刻冲进屋,那个老太婆不由分说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打完自己还坐在地上鬼哭狼嚎说什么自己命苦,那个好的儿媳妇没了,现在娶个右派分子闺女就算了,还端着资本家那套虐待她的孙子。
她要去举报,要让革委会把司念抓走。
最后是周建军假模假样的把母亲拦了下来,逼着司念给他们全家道歉,说孩子们就是害怕后妈才这样,而且小孩子打人能有多疼?
又逼着她承诺以后一定把三个孩子当成自己的,这事儿才算完了。
“咚”一声脆响打断了司念的走神,周春果然一棒子敲在了司美娟的额头上。
这一次周春拿的棍子差不多有司念小手臂粗,就算是五六岁的孩子,铆足劲儿一棍子下去也吃不消。
司美娟一个踉跄,直接往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额头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阵眩晕,伸手捂住头,好半晌才回过神,眼泪还在眼眶打转,就看到旁边,司念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紧紧护在怀里。
她身穿一件淡蓝色的小方格子长裙,身上披了一件大红色的毛衣开衫,脚下穿着黑色小皮鞋。
脸上挂着浅浅粉,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满面桃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流露出的全是幸福的安宁。
司美娟有一瞬间的不敢看她,心中愤愤不平又不甘心,老天真是不公平,司家都倒霉了,司念怎么还能过得如此的舒心?
短暂的自卑之后,司美娟又重新昂起高高的头,司念也快活不了不几天了,她嫁的不过就是个穷当兵的,这辈子能有什么大出息呢?
指不定因为司家的事儿,他还要退役,以后随便安排个厂,也就在厂里干一辈子的工人。
而自己可不一样了,周建军未来可是首富,几个孩子更是个个都有出息。
现在她们不过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担心自己的出现会抢夺了他们父亲的爱,只要自己假以时日的相处孩子们肯定都会明白的。
毕竟他们可都是出色的人才,人品怎么会差呢?
倒是司念,孩子丈夫都不成器,一辈子就只能围着灶台打转。
都不说未来,就说结婚这个穷当兵的能给什么?
周建军可是答应了自己,彩礼三转一响不少,还给两百块钱。
她说接亲当天要十辆自行车迎亲,他也答应了。
别说三转一响,就算是辆自行车迎亲这事儿,这周围有谁有过?司念她有吗?指不定结婚当天两人走着路就回家了。
这可是把司念踩在脚下的好机会,司美娟当然不会放过
这么想着她也顾不得头上的疼痛,看着周建军已经去处理三个孩子的事情,起身走到司念跟前惊讶的问:“表姐,你已经领证了?”
司念从小就不喜欢司美娟,以前还会看在是亲戚的面上不多跟她纠缠,可自从她干出抢自己相亲对象的事情,就对这个名义上的表妹厌恶到底了。
现在竟还有脸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表姐?谁是她的表姐?
不过司念也不是软包子,看了一眼司美娟,慢慢悠悠地开口:“当然啦,毕竟我们又不用哄别人的孩子,领证肯定是要比你快得多。”
“噗!”贺清宴没忍住,他怎么就忘记自己喜欢的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辣椒。
而且这小辣椒也忒坏了,知道针该往哪扎最疼。
看着司美娟白下去的脸,贺清宴只想说这都是她活该,虽然周建军不是好东西,可明知道表姐为什么相亲,她还能做出抢相亲对象的事,这不是把念念往绝路逼吗?
贺清宴想到相亲那天,念念隐藏起来的惶恐就格外心疼,对司美娟自然没有好脸色。
接着司念的话语气里带着些玩味:“司美娟同志你也来领结婚证?”
司美娟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脸颊莫名红了起来,虽然这个男人是个穷当兵的,可长相实在好看,那身材也好,除了没钱真是哪里都比周建军好。
关键是他竟然还记得自己。
“对啊,贺同志还记得我?”司美娟含羞带怯的看了贺清宴一眼,又有些挑衅的看向司念。
贺清宴嗤笑一声,冷冷道:“当然,毕竟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司念与贺清宴还真买了不少东西回家,两人领了结婚证自然是要庆祝一番的。
回到家江文怡和司柏楷已经在厨房忙碌了,虽然前路如何还不知道,可女儿结婚是大事,一定要庆祝。
一家子感情好,又都是积极自信的,遇到困难一家同舟共济肯定会过去的。
回到家司念就把结婚证给父母看了,两人看到结婚证的那一刻也算放心了。
不管是下放还是怎么样,他们的女儿不用被牵连受苦了。
“小贺,婚礼这事儿你是怎么打算的?”
既然领了证,肯定就要办婚礼了。
江文怡和司柏楷的意思是能低调就低调,怕家里的事情连累两个孩子了。
关于结婚的事,贺清宴却有另外的想法:“爸妈,婚礼这事儿反而不能太低调了,爸是被举报的,不管是眼红还是报复,这个人肯定是希望这个家散了,咱们不能着了道。”
“我和念念是光明正大的关系,是组织审核通过同意我们结成革命伴侣的,我们的结婚证上有伟人的语录,那就代表我们的关系是受伟人祝福的。”
“婚礼要办,不铺张浪费,但是要热热闹闹,我要风风光光的把念念娶回家,我要让那些藏在暗处的阴沟老鼠知道,念念有我护着,不服气就直接来找我。”
他有护着妻子的本事,他的军功是用命换来的,凭什么要过得小心谨慎。
要小心谨慎的应该是那些趁火打劫的蛀虫,一旦有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
江文怡听到这话直接红了眼眶,这个女婿真是没得说,她的女儿嫁给他,她可以放心了。
“好,那咱们就风风光光的办。”江文怡觉得风光办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给暗处的人看看,她们的钱都花在了女儿结婚这事儿上。
免得到时候上门家里什么都没有,有些人趁乱找借口折磨人。
司柏楷则是拉着贺清宴的手郑重地恳求:“小贺,我相信你的人品,但是结婚过日子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也看得出来我们家念念虽然不是宠得无法无天的性子,可那也是我们捧在手心的珍宝。”
“我恳请你以后别说如我们这般对她,但也要让她的日子过得舒舒心心的,不要欺负她。”
父亲对孩子的爱不像母亲那般细致入微,可也是如同高山给孩子依靠,所有的爱和关心都藏在平时的不动声色里。
也只有在女儿将要到另一个家生活的时候,才会把积攒着的爱和担心流露出来。
希望另一个男人会如同自己一样爱自己的女儿,更希望这个男人既然接过了这一份爱,就要说到做到。
若是做不到,他可以亲自把女儿接回来,但不可以借此欺负他的女儿,如果真有那一天,就算是豁出命,他这个父亲都会护着自己的孩子。
“爸,您放心,这辈子会全心全意爱护照顾念念,若是以后我没做到,我一定会来您和妈跟前负荆请罪。”
他郑重认真严肃,没有花里胡哨的承诺,却是他从一而终的坚持。
司柏楷和江文怡听到贺清宴的话欣慰地点点头:“好,我们相信你。”
因为满意,倒是忽略了贺清宴直接改口叫他们爸妈了。
等反应过来之后两个孩子都出去,夫妻俩又忍不住对视了一眼,这孩子是不是心急了一点?
“叔叔阿姨,我才刚调到南城,在这边没有长辈,若是请北城的长辈过来可能要耽误不少时间,我想请南城军区首长充当我的长辈送聘礼上门可以吗?”
贺清宴虽然没结过婚,可家里两个哥哥是娶过媳妇的,对于结婚流程非常清楚。
但是现在时间紧迫,他觉得请爷爷奶奶过来耽误时间太长了,正好军区首长跟父亲是战友,当年两人一起上过战场的。
想必让父亲打个电话请首长帮忙是可以的。
他话音刚落又惹得谢成安一手肘,这人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怎么就说到送聘礼的事情的。
虽然相亲是他自己跑去争取来的,没个保媒拉纤的人,但不该是见完家长,请个中间人,上门商讨这事儿吗?
今天才第一次见啊,这人就要把一辈子的事儿定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惦记人家女儿多久了,这可不利于岳父岳母的考察啊。
毕竟看司家人对女儿的态度,那是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谁会喜欢惦记自家院子里白菜的猪?
谢成安正想帮自己兄弟解释一番,就看司柏楷认同的点点头,“行。”
干脆利落的一个行字,让谢成安怀疑人生了。
这都行?
这话简直太鼓舞贺清宴了,他又说:“谢谢叔叔阿姨,等会儿我就去打结婚证明。”
很好,谢成安这一次只闭了闭眼,怎么不说晚上就入洞房,这人再想屁吃?毁灭吧,这要是能行,他叫贺清宴叫哥。
司家没有拒绝,只是再次询问了司念的意思,“念念,你觉得呢?”
这是她的婚事,司念自然没有置身事外,只是她没想到贺清宴这么着急,难道自己还真是他的白月光?
可是按照弹幕里写的他是在参加自己婚礼的时候才看到自己的,现在她踹掉了周建军那个渣男,剧情都改变了啊。
算了司念也没浪费那个脑细胞,眼前的男人真诚帅气,人品没的说,一个本身就很好的人,他的好才是值得的。
“好。”
贺清宴盯着司念,见她点头,嘴角有些压不住,有些得意的看了谢成安一眼。
谢成安:呵呵!
两人的事情这就算是谈妥了,江文怡作为丈母娘,看贺清宴自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就想着留两人在家吃晚饭,若是以往他肯定就同意了,但是今天他拒绝了,他还得赶回军区打结婚报告。
司家也没强行留人,毕竟时间过于紧迫,他们一家人也得商量一下女儿结婚这事儿。
贺清宴起身没有直接走,跟司家每一个人都一一告别,江文怡看了一眼有些不想走的人,出声道:“念念送送贺同志吧,咱们家出去挺绕的,第一次来怕不熟悉路。”
谢成安也在一旁助攻:“对呀,江阿姨您都不知道刚才我来差点都走错。”说完又问了一句:“江阿姨,还有热水吗?我刚才骑太久的车了,有点口渴。”
江文怡闻言直接给谢成安倒了一杯开水,她是想让女儿多和贺清宴相处一会儿,毕竟这么点时间能了解什么?而且这点时间都是家人陪在身边。
她想这是女儿的终身大事,若是单独相处后女儿不喜欢,这个时候还有反悔的余地。
父母爱则为之计深远,不管是成长学习生活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是最幸福那一个。
司念自然也知道母亲的意思,点点头看向贺清宴道:“贺同志,我送你吧。”
“老……阿宴,你先下去,我喝口水就来。”谢成安这个电灯泡自然不能跟着去,但怎么也得跟贺清宴打声招呼,刚准备叫老贺,又怕自己兄弟被司家嫌弃年龄大,忙不迭的改了口。
说完话司家一家人把贺清宴送到门口。
司家住在五楼,这一层楼格局好,房间宽大,原本住的都是学校里有点名声的教授,不过自从六六年,十多户邻居下放七七八八了,整个五楼就剩了三户。
除了司家另外两户都工作去了,整个五楼的过道这会儿静悄悄的,司家的门一关,更是形成了一个比较隐私的环境。
“贺同志……”
“司念同志……”
两人齐齐开口,目光对上,又很快把目光移开。
不过在司念看向别处的时候贺清宴的目光又落在了她得侧脸上,女孩儿脸小小的,侧脸更显小,娇俏的鼻子挺而立,羽毛般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她真的很漂亮,让人看一眼就舍不得挪开眼。
一想到自己即将和她结婚,贺清宴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好像等这一刻等了一辈子一样。
司念察觉男人的目光,并不是令人厌恶的猥琐凝视,而是珍视的眸光。
但这目光还是让人有点忍不住脸红,她抬眼看向男人,打破这份安静说:“你……你先说吧。”
贺清宴对上女孩儿熠熠发光的眼神,心脏仿佛被捏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些唐突,轻咳一声掩饰掉尴尬道:“我们……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吧?”说完又觉得这话太直接了,忙解释道:“我是说,我们其实可以换个称呼。”叫同志好像有点生疏。
“贺清宴!”司念闻言微微偏头,看着男人叫出了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好听,带有南城特有的婉转语调,他觉得自己普普通通的名字在她舌尖过了一遍,好像变得特别好听。
此时一束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投射进来,正好落在女孩儿身上,她侧着脸饱满的额头和挺翘的鼻梁在阳光下恍若秀美的山峦,美不胜收得让人流连忘返。
“念念。”贺清宴直接省掉了姓,叫了更为亲昵的念念两个字,说完又问了一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一句可以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男人咧着嘴笑的开怀,“念念, 你在家等我!”他会以最快的速度来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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