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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要禅位,朕后悔了小说结局

毅红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当冯安远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后颈处钻心的疼痛。他慢慢地打开门,“我怎么会睡在客房里?”他问正在打扫院子的老妈子。“许是老爷昨夜陪京城的贵客吃醉了酒,客人又不知道老爷住在哪里。就将老爷扶到客房睡了吧。”“京城的客人呢?”“天还没亮就走了。”“我记得昨天没喝酒呀?”冯安远皱起眉头,摸着后颈。就在冯安远懵逼的时候,孙鸣多等人已经离开了中牟县城。黄保国驾着一辆双马拉的大车,紧跟在几个侍女的身后。而就在此时,一支三百多人的骑兵队伍正朝着太原的方向急速前进着。翠儿临死前说的话,令张邦昌、李邦彦深信不疑。但是诡计多端的耿南仲,却坚定地认为徽宗一定会往西北方向逃跑。他不想和张邦昌、李邦彦争论,离开皇宫后,他直接来到刑部。命他的...

主角:孙鸣多赵桓   更新:2025-01-18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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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鸣多赵桓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要禅位,朕后悔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毅红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冯安远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后颈处钻心的疼痛。他慢慢地打开门,“我怎么会睡在客房里?”他问正在打扫院子的老妈子。“许是老爷昨夜陪京城的贵客吃醉了酒,客人又不知道老爷住在哪里。就将老爷扶到客房睡了吧。”“京城的客人呢?”“天还没亮就走了。”“我记得昨天没喝酒呀?”冯安远皱起眉头,摸着后颈。就在冯安远懵逼的时候,孙鸣多等人已经离开了中牟县城。黄保国驾着一辆双马拉的大车,紧跟在几个侍女的身后。而就在此时,一支三百多人的骑兵队伍正朝着太原的方向急速前进着。翠儿临死前说的话,令张邦昌、李邦彦深信不疑。但是诡计多端的耿南仲,却坚定地认为徽宗一定会往西北方向逃跑。他不想和张邦昌、李邦彦争论,离开皇宫后,他直接来到刑部。命他的...

《开局要禅位,朕后悔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当冯安远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后颈处钻心的疼痛。
他慢慢地打开门,“我怎么会睡在客房里?”他问正在打扫院子的老妈子。
“许是老爷昨夜陪京城的贵客吃醉了酒,客人又不知道老爷住在哪里。就将老爷扶到客房睡了吧。”
“京城的客人呢?”
“天还没亮就走了。”
“我记得昨天没喝酒呀?”冯安远皱起眉头,摸着后颈。
就在冯安远懵逼的时候,孙鸣多等人已经离开了中牟县城。黄保国驾着一辆双马拉的大车,紧跟在几个侍女的身后。
而就在此时,一支三百多人的骑兵队伍正朝着太原的方向急速前进着。翠儿临死前说的话,令张邦昌、李邦彦深信不疑。
但是诡计多端的耿南仲,却坚定地认为徽宗一定会往西北方向逃跑。他不想和张邦昌、李邦彦争论,离开皇宫后,他直接来到刑部。命他的死党刑部侍郎左逸飞派出五十名捕快,极速往西北方向的官道追捕徽宗。
他断定,这样大的雪,徽宗是绝不敢走小路的。只是令他吃惊的是,一向软弱无能的徽宗皇帝,怎么就敢逃离京城。而且是在这样可以冻死人的天气里逃跑。
望着绝尘而去的捕快,耿南仲相信他们一定会生擒徽宗的。因为从生下来的那一天就一直养尊处优的徽宗,怎受得了这种行路艰辛的折磨。
但他不知道,此时的徽宗皇帝,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花鸟皇帝”了。而是一个内心坚定、无所畏惧的武术教练孙鸣多,一个要拯救大宋黎民百姓于水火的徽宗皇帝,一个要扶大厦于将倾、挽狂澜于既倒的真正强者。
当耿南仲回到政事堂的时候,张邦昌和李邦彦正坐在椅子上发愁。耿南仲虽和他二人共同软禁徽宗,极力扶持太子登基,但是他却看不起此二人。
他们只知道阿谀奉承,贪污受贿、打压异己。不但不好好治理国家,还与外邦勾结。
耿南仲更看不惯徽宗的种种荒诞行径。对外软弱无能,对内盘剥百姓,奢靡无度。为了一块太湖石,居然拆桥破城。甚至动用国库为自己建造假山、庭院。
作为太子的老师,他一心想扶持太子登基。也想借助新皇推行新政,改革弊端。
“耿大人,”李邦彦说道,“你觉得京畿营会抓住皇上吗?”
“皇上如此软弱,即使逃脱又能怎样?”他不屑地说道:“”难道李大人是害怕皇上调动童贯之兵回来与你清算不成?”
“广阳郡王是聪明人,即使皇上到了他那里,他也不见得会听从皇上的旨意。”李邦彦故作镇静。
原本晴朗的天空却又在瞬间和阴云密布,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惊雷。“这是什么鬼天气,”李邦彦走到门口,抬头看向天空,“大冬天的居然有惊雷之声。”
张邦昌作为首辅,他的心机一向缜密。他原本从未想过徽宗会逃跑,因为以皇上孱弱的性格,他们几人已将他死死地攥在手心里。
现在即使皇上逃离皇宫,想必他也无处可去。京城距离太原一千多里地,骑马也要十来天方可到达。这样滴水成冰的天气,皇上即使逃往太原,不但这一路的关隘皆由自己人把守,而且仓促逃亡的皇上,也可能会被冻死在路上。
可是刚才一声隆冬时节的惊雷,却令张邦昌的内心慌乱起来。这难道是上天发怒,责备我们废立当今的皇上?翠儿临死前的那番话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皇上,当您到了广阳郡王那里,当您再次回宫的时候,为翠儿报仇啊!
这句话就如刚才的惊雷一般,“要是童贯再次臣服于皇上,带兵护驾回宫。等到那时......”内心的恐惧令张邦昌恶向胆边生,“来人!”他大声喊道。
李邦彦和耿南仲都被张邦昌这一喊声惊到,他们错愕的看着张邦昌。
“你马上去灵羽署,叫灵羽蔚即刻来见我。”张邦昌吩咐道:“命他一刻也不得耽误,即刻来见。”
“我等怎么就没想到灵羽署呢?”李邦彦点了点头,“还是张大人心思缜密,这天上飞的,总是比地下跑的要快些。”
耿南仲也不禁点了点头。
时方正午,天色陡然暗沉,狂风加剧。寒云如怒涛翻涌,滚滚而来。
“你即刻放飞灵羽,向灵羽所能到达的各处关隘传递此消息。”张邦昌交给灵羽蔚一张纸,“现在就去,一刻也不得耽误。”
灵羽蔚面露难色,“回张大人,灵羽蔚是效仿西夏军队用飞鸽传递军情而设。只是所设时间不长,训练难度却很大,灵羽传递消息时有错误。下官......”
“本相不管你训练的如何,我只要你将此消息放飞灵羽传递出去。你要是敢耽误国家大事,本相决不轻饶。”张邦昌恶狠狠的说道。
“今日天气无法放飞灵羽,”灵羽蔚躬身道,“眼见暴雪将至,又狂风肆虐。损失几只灵羽事小,只怕会耽误大人所说的大事。”
李邦彦走到灵羽蔚身边,“你敢违抗相命?若不速速放飞,将你即刻正法。”
“二位大人不要再逼迫他了,”耿南仲踱到门口,“灵羽蔚说得没错,这样的天气,别说飞禽,就是骏马也是行走艰难。”
张邦昌无奈地点了点头,“灵羽蔚,你回衙署之后,不得擅自离开。待天气一旦好转,即刻放飞灵羽。”
“下官每日都会与司天监联络,今早司天监传给下官的消息是,明日寅时,将会雪停,卯时风止。如若果真如此,下午卯时就将灵羽放飞。”
“你可训练有往西北一带关隘传递消息的灵羽吗?”耿南仲上前问道。
灵羽蔚想了想,“回耿大人,有。只是由于训练时间较短,当下只能往虎牢关、函谷关,最远可至潼关。”
“灵羽到此三关分别需要几日?”
“无风时,灵羽飞至虎牢关只需三四个时辰,函谷关只需四五个时辰。飞至潼关......大约需要七八个时辰。”
“这么快?”李邦彦吃惊道:“要是明早放飞,午后即可抵达虎牢、函谷二关,天黑之前就会到达潼关。”
张邦昌心头一松,“你去吧,明日放飞。”他转头问道:“耿大人为何要问灵羽飞往西北方向的时间呢?”
“我担心皇上会往西北方向逃走。”耿南仲缓缓的坐下,“那里可是有种师道的十万大军呀!”
“不会的,”李邦彦说道,“侍女都说皇上逃往太原方向,怎么会往西北逃呢?”他不屑道:“这样的天气,难道皇上不怕被冻死吗?”
张邦昌站起来,走到耿南仲面前,深深一辑。“耿大人思虑的是,要说当下皇上最为信任的人,就是西北的种师道了。”
耿南仲赶紧扶起张邦昌,“我也是有些担心而已,宰辅怎可对老夫行礼呀!”
“如若让皇上逃到种师道那里......”张邦昌闭上眼,缓缓地仰起头,“我等都没有好下场的。”

孙鸣多淡淡的说道,“金人将辽国的亡国之君,天祚帝耶律延禧抓获之后。将他赤身裸体,将刚刚从活羊身上剥下的羊皮披到她的身上,脖子上绑一绳子,牵着他在金人的宴席之上跪行,这就是金人的“牵羊礼”。”
“这群蛮夷恶贼。”种师道愤愤的说道。
“而跟在耶律延禧身后的,则是辽国的皇亲国戚。”孙鸣多的声音变得更加的缓慢,“辽国的公主、妃嫔,大臣的妻妾、侍女都跟在他们的皇帝身后,同样身披血淋淋的羊皮,就像羊一样的跪行。”
“一个个娇弱的女子,当她们将身上令人耻辱的羊皮脱掉后。却又主动地将羊皮披上,因为羊皮之下就是自己赤裸的身体。她们此时紧裹着羊皮,恨不得将头都塞进去。因为他们觉得再无脸面活下去。”
“金人一旦发现有这些举动的人,便会将她们从羊皮中拽出去。在被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之后,她们顾不上哭。赶忙又将羊皮主动的披在身上,一边爬,一边还要高呼“我错了,我错了”。稍有不愿配合,便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站立在帐帘处的苏瑶、芷若等人,早已哭泣不止。
“这些披着羊皮的人,早已忘却了北方冬日的酷寒。”孙鸣多的眼泪缓缓的流下,“因为所受的羞辱,比起寒冷,已经无足轻重了。”
“他们在金人宴会的每一个矮桌间爬行,金人会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她们的身体。”
“而等宴会之后,她们就会被赏赐给金兵。受尽非人的、变态一般的折磨后,被人像动物一样,相互交换、买卖,被金人肆意凌辱。”
孙鸣多事沉默了好久,“这种刑罚,比我中原之地的凌迟还要恐怖。因为这是心理凌迟。在这种时候,朕相信有的人会不堪受辱,选择自杀。”
种师道双膝跪倒,哭拜道:“陛下,臣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陛下受此羞辱的。”
“朕要是还没有睡醒,这些事情就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孙鸣多缓步走到苏瑶的身边,慢慢的拔出她的宝剑,“朕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等朕肃清逆贼之后,就会剑指金国。”
孙鸣多缓缓的抬起另一只手,一点点靠近锋利的剑锋。随即猛地攥紧,力度之大使得手指关节都泛出青白之色。
他微微地颤抖了一下,鲜血随即从指缝间渗出。
“皇上、陛下!”众人尽皆跪倒。
孙鸣多面无表情地说道:“今日,朕对着自己的鲜血发誓。为我大宋社稷、为我大宋百姓,朕要荡平胡虏,哪怕朕血洒疆场,马革裹尸,绝不容胡马入我大宋半步。”
孙鸣多受伤的手微微颤抖,却依旧紧握带血的宝剑,似乎在向天地宣告自己的壮志雄心。
种师道老泪纵横,与苏瑶几位侍女哭成了一片。而此时他的内心却是热血沸腾,“陛下有此壮志雄心,臣愿领虎狼之师,誓死杀敌,必以热血铸我大宋斩胡之剑,臣,万死不辞!”
说完,种师道跪行知孙鸣多身边,伸出一只手,紧握住剑锋。鲜血瞬间流下,与孙鸣多的鲜血相容到一起。
“住手!”孙鸣多制止住几个已经拔出宝剑的侍女,“种爱卿的报国之心朕早已知晓,否则朕在危难关头怎会第一个想到你呢。”他扶起种师道,“朕与卿君臣同心,何惧胡虏。”
他转向苏瑶,“你们几人都把剑收了,小女孩子不要学我们男人。赶紧为种将军包扎一下。”
“启奏皇上,陈望东将军来报。”黄保国站在帐外说道:“远处有大队骑兵将至,似是打着“赵”字将旗。”
“陛下,臣去处置。”种师道转身要离开大帐。
“爱卿不要斩杀此人,留着他,朕有用。”
京畿将军赵雍在收到陈望东的密信之后,急忙报与张邦昌。在他的授意下率领一千骑兵,急速赶往虎牢关。
他不是来押解皇上回京的,张邦昌给他的指令是秘密处死徽宗。这样就可保自己无虞了。
当赵雍进入虎牢关之后,对前来迎接他的陈望东悄声问道:“押在何处?”
“请将军随我来。”
“为何在关隘之中设置营帐?”陈望东转身正要离开,却被赵雍叫住。“此帐非你所设。”
“将军,”陈望东躬身道,“卑职为了保险起见,将......将他囚禁在中军大帐之中。”他指了指营寨,“周围布满军士,这样则万无一失了。”
往前走了几步,赵雍警觉地说道,“陈望东,这些军队好像不是镇守虎牢关的兵卒。”
“将军莫疑,请将军赶紧进入帐中。”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发出一阵呐喊。瞬间涌现出一支军队,他们迅速列阵,将赵雍的骑兵围得水泄不通。
“陈望东,你敢造反?”赵雍拔出佩剑。
“我看是你在造反吧!”围困赵雍的军队让开一条路,种师道骑着马,缓缓地走进。
“种将军?”赵雍拧起眉头,“你怎么会出现在虎牢关内?”
“本帅奉旨进京勤王,赵将军还不下马进帐参拜皇上。”
“皇上在何处?”看着周围强悍的西军,赵雍后悔没有多带一些人马过来。
“皇上就在大帐之中,还不快快下马觐见。”种师道怒目指着赵雍,“难道你要逼本帅放箭不成?”
赵雍的坐骑在原地不停的打转,他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骑兵。“种将军,我赵雍知道你西军彪悍、勇敢。可我所率之骑兵,也是京畿禁卫军精锐里的精锐。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种师道的眼里透出一丝凶光,他抬起右手,西军的弓弩手立刻满弓拉箭。
“且慢!”就在种师道的右手即将挥下的时候,孙鸣多缓步走了过来。
除了赵雍所率的骑兵部队,在场的所有人都跪迎皇上。
“朕知尔等皆为忠勇之士,”孙鸣多双手背于身后,虽然他只是站在地上,面对铁骑之上的禁军,却无丝毫畏惧。
“尔等身为护朕之安全的禁军,见了朕,为何还不跪拜!”就在这时,忽然狂风乍起,所有的人都以手掩面。

孙鸣多知道徽宗身边有一位忠实的女官。叫苏瑶,在徽宗被劫持到扬州的路上时,被耿南仲等人秘密处死。
“你到朕的面前来,”孙鸣多等到她跪在身边,便轻声说道,“你可知你将来的命运吗?”
“回奏皇上,奴婢不知。”
“他们劫持朕去扬州的时候,会在路上将你秘密处死。”孙鸣多拉起苏瑶,“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是真的身边人,是可以为朕付出你自己生命的人。”
孙鸣多紧紧地握住苏瑶的双手,“朕要你做一件事,这件事关乎到朕与你的生死。”
“什么事?”苏瑶吃惊地问道:“请皇上吩咐。”
钱鸣多扶起苏瑶,“你可知道今日的禅位大典是有人胁迫朕这样做的吗?”
苏瑶瞥了一眼孙鸣多,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们是欺朕性格懦弱,也是怂恿太子的罪魁祸首。可是朕方才借助太子之言,收回了禅位诏书。他们一点不会放过朕的,所以......”
苏瑶再次跪倒,“请皇上下旨,奴婢唯命是从。”
孙鸣多点了点头,他像一个最为普通的人一样,盘腿坐在苏瑶的面前,悄声道:“朕现在已不能信任身边的人,你在这宫中有无你所信任之人?”
苏瑶低头想了想,“只有皇上身边的几个侍女,他们与奴婢一起服侍皇上多年。是可以信任的。”
“田守惠呢?”
“这个奴婢不敢轻下断言,但是从他这几日的举动来看。像是有监视皇上的嫌疑。”
“你们几人的武功如何?”
“我们明为侍女,实际就是皇上您的贴身侍卫。这都是您在几年前特意安排的。”
“我们要离开皇宫,你可有方法?”孙鸣多说道,“而且我们需要马匹,因为......我们要往西北方向走。”
“奴婢听皇上您说过,现在最为可靠的就是西军的种师道将军。”苏瑶轻轻的说道。
“为朕换去这衣服。”孙鸣多站起身来。苏瑶轻轻地拍了拍手,从帷幔之后马上显现出几个侍女。
“这几个人?......”孙鸣多看着苏瑶。
“奴婢刚才所说的就是这几个人。”
“事关重大,朕已经不敢相信所有的人。只有你。”孙鸣多摆了摆手,“你们先去殿外守候。”
朱红色的殿门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一个小内侍进来:“启奏皇上,张邦昌大人和耿南仲大人求见。”
孙鸣多飞快地思索着对策,“你请他们先回吧,就说朕累了,想先休息一下。让他们午后再来。”
当垂拱殿里只有孙鸣多和苏瑶二人时,孙鸣多拉住苏瑶的手,“想办法即刻离开皇宫,朕知道他几人一定会进殿逼宫的。朕自有办法应对,但是你要想出来出宫的方法来,要快!”
“奴婢领旨。”苏瑶说完转身离开,“等等!”孙鸣多抬手叫住苏瑶,“你现在就安排一个可靠的人,快马赶往西北的种师道将军的军营,命他即刻率部赶往汴京。”他边说边在信笺上写了几行字,令他吃惊的是,他居然写得一手徽宗的瘦金体。
苏瑶刚将信笺踹进怀里,殿门却缓缓地被推开了。
张邦昌、李邦彦和耿南仲三个人没有听宣便擅自闯进殿内。他们虽然对孙鸣多行跪拜之礼,但是说话的口气却不像是臣与君。
“陛下今日为何不宣布禅位诏书?”耿南仲率先发难,“难道这等国家大事也可视为儿戏吗?”
“你个狗东西。”孙鸣多心里咒骂,一个臣子居然敢这样和皇上说话,而且还是用斥责的口吻。但是他心里很明白,这几个人之所以这样有恃无恐,就因为他们自认为勾结了京畿将军赵雍,掌握了京畿防卫大权。
但是孙鸣多也不知道他们在宫里还安插了多少人,徽宗不知道,史书上也没有记载,所以他只能忍。
“几位爱卿刚才都已经看到、也已经听到了。”孙鸣多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是太子不愿意接受禅让的,朕也是出于无奈,才没有命礼部宣读禅位诏书的呀!”
张邦昌抬眼看着这位“花鸟皇帝”,笑了笑,“陛下刚才的慷慨陈词,的确是惊天地泣鬼神呀!难道陛下是要亲征金国不成?”
孙鸣多无奈地摊了摊手,“朕哪里有亲征的胆量,要是画画写字朕还可以。方才只是面对数千的文武大臣,朕说几句场面话而已。”
“陛下不会是对禅位有了反悔之意了吧?”李邦彦阴着一张脸,眯起眼睛,“反悔的后果......不知陛下可曾想到。”
“张爱卿这是说哪里话,朕怎么会反悔呢。”孙鸣多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当下这个局面,金人势强,而我们的军队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朕禅位后,国政交由太子和诸位爱卿处理,朕也落个清闲。”
孙鸣多拿起一支毛笔,“朕现在就想着可以安心地画画、写字,与后宫的佳丽们饮酒行乐。至于国家大事,之前朕还是想好好理政的。但是无奈大厦将倾,这就不是朕可以左右的了。”
“可是今日之事该当如何?”李邦彦大声斥问。
孙鸣多一脸的无辜,“今日之事已然这样,朕就请几位爱卿再择一良日,朕自当宣诏的。”他无力的瘫坐在龙椅上,“这次朕不会浪费时间的,时辰一到。即刻宣读禅位诏书。”
“今日已经闹出这样大的笑话,天子禅位,却出尔反尔。”耿南仲阴沉着脸,“要是皇上起了反悔之意,恐怕下次要宣读的就不是禅位诏书,而是太子的继位诏书了。”
这已经明显地对徽宗皇帝进行人身威胁了,“你妈妈的,这是想干掉我呀!”孙鸣多站起身来,朝着几个人拱手作揖,近似于哀求地说道:“朕今日好像被迷了心窍,所做之事都是在恍恍惚惚之中。还请几位爱卿原谅朕,你们即刻拟定时日,朕这次一定会禅位的。”
徽宗的为人这几个人是非常清楚的,胆小怯懦不说,处事还优柔寡断、软弱无能。
他们三人相视一眼,耿南仲说道:“我等让陛下继续居住在福宁殿,已是足显为臣之道了。”他边说边站了起来,“这垂拱殿乃是皇上日常处理政务之处,既然皇上已经不想参与政务的处理,那么就请皇上从今开始不要出入垂拱殿了。”
耿南仲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给徽宗一个警告。
“陛下,”李邦彦也站起来,“皇位与生命相较,孰轻孰重,还望陛下斟酌。”
“我们几人回去商议之后,会奏明陛下何日再次举行禅位大典的。”身为宰相之首的张邦昌慢里斯条地说道:“其实只需一道诏书而已,之所以要举行禅位大典,就是想让陛下能够体面的退位。”
孙鸣多缓缓地点了点头,“朕知道几位爱卿的意思,也知道这是为朕着想。朕会按照卿等的意思去做的。只是在朕禅位之后,可以居在后宫,写字作画。”他闭上眼睛,“颐养天年就知足了。”

走到大庆殿的石阶下,站在这里的都是整个宣和时期朝廷的最高级官员。孙鸣多缓缓的转过身,他知道站在左面文臣班首的就是当时的宰相张邦昌,在他之后的是李邦彦,排在第三位的应该就是蔡京了。
右面武将班首地就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个宦官王爷——广阳郡王童贯。他身后站着一个大臣,虽然是躬着身躯,但是孙鸣多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志得意满。
他回身小声地问田守惠,“站在童贯身后的人是谁?可是耿南仲吗?你小声回话。”
“回奏皇上,是枢密院副使兼太子詹事耿南仲。”田守惠惊讶地看着孙鸣多。
孙鸣多的脑海中灵光乍现,他猛地想到这个人,他就是这次禅让大典真正的始作俑者。
也就是这个人的出现,叫孙鸣多从刚刚穿越过来的懵逼状态,瞬间恢复了清醒。因为他所熟知的历史知识,告诉他这次禅让背后的巨大阴谋。
此时一阵大风乍起,当冰冷刺骨的雪花灌进孙鸣多的脖子里。
在史书上童贯和蔡京都是奸臣,佞臣。但是孙鸣多却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这是和徽宗站在一起的人。而这次所谓的禅让,其实是在耿南仲的精心策划下,逼迫徽宗禅让的。
孙鸣多的眼里闪过一道冷酷的目光,但他随即就展露出笑容。“耿老爱卿辛苦了,今日天寒地冻,让你这位老人家在此久候了!”
不待他回话,孙鸣多转身登上大庆殿的石阶。除了宫廷侍卫,以及内侍,站在这里的就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准备宣读禅让诏书的礼部尚书赵德禄,另一个就是太子赵桓。看到徽宗登上石阶,赵桓赶紧下跪。“儿臣拜见父皇。”
“你即将继承大宋的皇帝之位,从今天开始,你将担负起作为一个皇帝的全部责任。成为全天下子民的保护者。而你首先就是要面对金国的威胁,他们已经使我大宋朝政不稳,大厦将倾了。”孙鸣多故意说出这样的话。
“父皇......”赵桓带着哭腔,“儿臣......儿臣担负不起这样的重担呀!”
孙鸣多早知道赵桓会这样说,他缓步来到他的面前。“父皇知道将这样的重担压在你身上,委实是不应该的。”孙鸣多撩起厚重的龙袍,蹲到赵桓面前,“你要是不接受禅让的话,父皇可以选择别人。”
“父皇......”趴在地上的赵桓听见孙鸣多这样说,他吃惊地抬起头来,“可是父皇不是已经决定让儿臣来继位吗?”
孙鸣多将手搭在赵桓的肩头,“我知道,但是这不是还没有宣读禅让诏书呢吗!”
赵桓这下完全懵逼了,他推辞了数次,最后还是在他身边的几个亲信之人的劝说之下,勉强答应继位的。
可是现在父皇又说出这样的话,他不知道是在估计试探他,还是父皇已经决定另选他人继位。“父皇,那您选择谁来继皇帝位呢?”
“朕还要再想想,也要看看这几位的意思”孙鸣多看了看石阶下,他用力捏住赵桓的肩头,“你要是不愿意继位,现在说出来还不晚。要不然等宣读完禅让诏书,生米煮成熟饭......那就一切都晚了。”
“父皇不是在试探儿臣吧?”
“朕没闲工夫跟你玩试探这种把戏,”孙鸣多站起身来,“朕也知道,你接受禅让,也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只是受到他人的蛊惑而已。你要是不想接受禅让,就站起来,大声地说出来。但是......”孙鸣多又俯下身子,“想好了该怎么说,不然朕和你的脸面都不好看。或许......还关乎我们父子二人的身家性命呀!”
“儿臣该如何说,才不会伤到父皇呢?”
“笨蛋,”孙鸣多俯在赵桓的耳边,“你就说你无德无能,不敢接受皇帝之位。只要你说完,朕自会对这满朝文武说的。”
“其实......”孙鸣多双手扶起赵桓,“父皇知道此时让你继位,是让你为难。也是令你承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父皇要为你解难。亲自收拾这个危险的局面。”
看到父皇如此真诚的言语,赵桓终于感受到这不是在试探他,因为根本也没有试探的必要。
“朕要你在此向全天下说出你要说的话,留下来就交给朕来做好了。”
礼部尚书赵德禄一直在看着这两位在雪地上嘀嘀咕咕的,可是他又不敢上前问。就只能站在那里看着。
直到孙鸣多和赵桓走到石阶正中,赵德禄才连忙躬身问道:“启奏圣上,是否开始宣读禅位诏书?”
“不急,”孙鸣多笑了笑,“太子有话要对众人讲。”
“太子,”孙鸣多面向石阶下的文武大臣,“面对这些大宋朝的臣子们,大声地说出来吧。”
赵桓紧咬住嘴唇,往前走了几步。“今日......本是要在此举行禅让大典,但是我自感无德无能,无治国理政之道。今又逢金兵压境,再次艰难危急时刻,我自觉难以荷此重任。”
赵桓走下石阶,转身跪倒,朝孙鸣多拱手说道:“如今日继承皇帝之位,恐有负列祖列宗之托,亦恐误天下苍生之福祉。故此,恳请父皇收回成命,另择贤能。儿臣自愿放弃太子之位,退居一旁,为社稷祈福!”
在场大多数的人只知道太子不想继位,而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徽宗之所以要禅位,那是受到别人的逼迫。
但是今天举行的是禅让大典。这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大家都以为太子在说场面话而已。所以大伙都等着皇上命赵德禄宣读禅位诏书之后,赶紧回家烤火。
孙鸣多慢慢地走下去,搀扶起赵桓。拉着他又一起走上石阶,转身之后,看着眼前的文武大臣。孙鸣多慢慢地说道:“太子刚才是一番肺腑之言,在此国家危难之时。将这副重担压在太子身上,是朕做得不对。”
孙鸣多顿了顿,“禅让诏书没有必要宣读了,既然太子不愿接受朕的禅让。那么......太子也不要自愿放弃太子之位,你依然是我大宋朝的太子。而朕......依然是大宋朝的皇帝。”
所有的人都懵逼了,皇帝禅让这种天大的事情。怎么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说不禅让就不禅让了。
可是也没有一个人敢质问,也没有一个人想质问。即使策划此次禅让的耿南仲、张邦彦等人也不可能当着几千文武官员的面做出什么反应。而其他不明就里的人却认为反正在这种即将国破山河碎的时候,谁做皇帝都是一个鸟样。
雪越下越大,站在远处的官员已经看不到大庆殿前的景物了。但是他们却可以听见孙鸣多铿锵有力的声音:“朕为天子,往昔失政,致金寇犯境。朕意已决,将与之决一死战。从今日起,朕将整饬朝纲,清吏治,拔贤才。”
孙鸣多看着眼前所有的人都露出惊诧的表情,尤其是站在前排的几个重臣。其实孙鸣多也看不到后面的人了,雪下得太大了。
大庆殿的上空飘荡着孙鸣多如洪钟一般的声音:“天下子民皆是朕之子民,朕既受命于天,当率天下子民共克时艰。亲征御敌,破釜沉舟。为我山河,至死方休!”
孙鸣多坐在垂拱殿的龙椅之上,这里是皇帝每日听朝理政的地方。他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政治家,但他确是可以预见所有事情的人。
孙鸣多有着一个巨大的优势,因为他知道谁是忠臣,谁是奸臣。也知道什么人可用,什么人可杀。
只是眼下的局面对孙鸣多来讲是极其不利的。因为拥立钦宗的那帮真正的投降派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保国,”孙鸣多看了看远处的汜水县城,“瑶儿这是风寒感冒,你速将车里的东西卸下。驾车拉着她进汜水县城,找郎中为瑶儿医治。记住,你们以父女的关系,不要节外生枝。”
“芷若和你们一同去,”孙鸣多望着芷若,“和黄大人一起照顾你苏瑶姐姐。”
黄保国跪下,“皇上,这样您身边只有两个侍卫了,臣不放心您的安全。”
“朕没事,”孙鸣多果断地说道,“你们进城后赶紧找医馆为瑶儿医治,今晚就不要出城了。在城里找一家客栈,好生休息一晚。”
苏瑶虚弱地站起来,“皇上,奴婢没事。可以赶路的。”
“就按朕的旨意去做。”孙鸣多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现在往山后走一走,将帐篷搭在这里。”
直到望不到马车,孙鸣多才慢慢地走回山洼处。他正准备上前帮助董可欣与紫菱支帐篷,天上传来的一阵鸽哨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宋朝在与西夏作战的时候,学习了他们用信鸽传递军情的方法。宣和七年初才正式开设了训练信鸽的灵羽署。
“这就是灵羽署训练的信鸽,”孙鸣多骂道,“不用来对付敌人,现在却用来对付自己的皇上。这帮鳖孙!”
天上的鸽子快速地飞往虎牢关,腿上绑着一支小竹筒。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近日有冒充当今圣上者往你处逃窜,随行女侍四五人,严加盘查,一经擒获,就得正法。
“都不要动。”四五个身穿破烂棉袄的汉子,从一处灌木丛里跳了出来,“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既在此,就要交买路钱。”
紫菱和董可欣迅速拔出宝剑,守护在孙鸣的身前。
“还是两个女娃娃,”一个汉子用棉袄袖口擦了擦鼻涕,“你们听好了,将身上的财物都交出来,可以饶你们不死,否则......”
“这天儿还没黑呢,你们就敢出来打劫?”孙鸣多知道紫菱和董可欣都是徽宗的贴身侍卫,武功很高。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她俩的对手,便伏在她们耳边轻声说道:“不要伤害他们几人的性命。”
“是!”两人同时仗剑冲过去,只用了几招就将这几个人打倒在地。当几个人都跪在孙鸣多面前的时候,孙鸣多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在此处打劫?”
“大老爷,我们都是附近村子里的,只因为家贫,无以为生,故而在此打劫。”
“家里可有土地?”
“有,只是今年恰逢蝗灾。几乎颗粒无收,不得已才作此勾当。”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孙鸣多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恶人。
“大老爷,”那个人又用袖子擦了擦鼻涕,“我们一共十个人,住在山上的一个山洞里。”
“在这个山上吗?”孙鸣多回头看了看。
“就在这个山上。”
“山洞有多大?”
“不算很大,但是再住几十个人也住得开。”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老爷,小的叫狗剩子。”
孙鸣多从紫菱手中拿过宝剑,搭在狗剩子的脖子上,“你们可曾害过他人性命?”
“没有、没有。”这几个人同时摆手,“我们只是偶尔下山抢劫一点财物,从未害过他人性命。”
孙鸣多朝董可欣使了个眼色,可欣走到一株碗口粗的树前。娇吼一声,一剑便将大树劈倒。
“你们要是不说实话,这棵树就是你们的榜样。”紫菱狠狠地说道。
“我们真的只是无粮可食的庄稼人,”这几个人倒头就拜,“我们不敢欺瞒大老爷。”
孙鸣多看出他们没有说谎,便让紫菱给他们几锭银子,“这些银子应该够你们度过这个冬天了,等明年春暖花开,回家里好好地种地。要是再发现你等还在此打劫,定斩不饶。”
望着这些人上山的背影,孙鸣多皱了皱眉。
天色将黑的时候,紫菱听见路上传来马蹄声,她和董可欣拔出宝剑,闪出帐外。低下身子,警惕地观察路上的情况。
“是苏瑶姐姐和黄大人回来了。”董可欣钻进帐篷,躬身对孙鸣多说道。
孙鸣多赶紧迎了出去,待黄保国将马车栓好。孙鸣多撩开轿帘,生气的说道:“朕命你们在城中好好休息,你们还回来干什么?”
“皇上,郎中开了汤药。”苏瑶虚弱的说道:“只要回来煎服就好,奴婢和黄大人都不放心皇上。”
孙鸣多轻叹一声,将苏瑶抱在怀里,转身走向帐篷。周围的几个人都用吃惊的眼神看着,贵为天子的皇上,居然抱着一个生病的侍女。
“皇上!”苏瑶娇羞地说道:“奴婢怎敢让您抱着奴婢走路。”
将苏瑶轻轻地放到草堆上,“不听话的小姑娘,在城里休息一晚多好,非要回来受冻。”
“皇上,其实我们还可以像在中牟县一样,去城里县衙休息的。”黄保国拿下肩上的袋子。
“紫菱,赶紧给你苏瑶姐姐煎药。”孙鸣多看了看黄保国,“郎中怎么说?”
“回皇上,风寒入骨,需要服药静养。”黄保国拿出袋子里的几包草药,“这种药郎中说吃完之后,会时冷时热。但是只要按时服用几副,就会无虞了。”
黄保国将袋子交给董可欣,“这里有刚买的一些吃食,快热一热请皇上用膳吧!”
晚饭后,芷若带着紫菱和董可欣从山上捡拾了很多枯木树枝。苏瑶服下药后,就躺在火边睡着。
黄保国和几个侍女每晚都会分时间段值守,戌时左右,大家都已经睡着了。负责值守的董可欣却发现苏瑶突然开始战栗起来,她刚想过去看看,没想到孙鸣多却坐了起来,将自己的罩袍盖在苏瑶的身上,并且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皇上,”董可欣轻声地问道:“苏瑶姐姐怎么了?”
“嘘......”孙鸣多看了看怀里的苏瑶,“小声一点,郎中不是说吃了这个汤药,会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吗?我想这是汤药起作用了,正在逼出苏瑶体内的寒气吧。你去吧,朕来照顾她。”
“皇上,”董可欣眼里闪动着泪花,“您真的变了,就好像变成了......”
“变成什么了?”孙鸣多笑了笑。
“就像是慈爱的父亲一样。”
“大宋的每一个人,都是朕的子民。就如同朕的孩子一样。”孙鸣多伸手抹去董可欣脸上的泪花,“傻丫头,别哭。你也是朕的子民,也是朕的孩子。”
整整一晚,孙鸣多一直将苏瑶搂在怀里。给她喂水、喂药。天亮的时候,苏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皇上憔悴的面容。
“皇上!”苏瑶的泪水瞬间淌下,“奴婢......”
孙鸣多捂住苏瑶的嘴,“你身子弱,好好歇着。可欣,快扶你苏瑶姐姐吃药。朕要出去方便一下。这他妈一晚上,朕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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