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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后续+完结

猫燕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哦,没事,我……只是……”靳书成会意,以为南潇是肚子痛。于是他加快了油门,想要早点送她回家。……陈砚开车上路,陈韵仪坐在后排,有一搭无一搭跟他聊着今天晚饭的事。“阿砚,你觉得这个靳书成怎么样?我看他对你姐挺有意思的。家里么,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你靳伯父是法律界资深的学者,在你爸的学校任职,也算知根知底。”“这个靳书成,在律师业内圈更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他要是跟你姐在一起了,回头就再也不用看你二舅那边法务的脸色了。”“你也知道,你外公这个人呢想法一直是挺多的。你这一回国,听说你大表哥二表姐三表姐他们也都开始有动作了。人心隔肚皮,就算是血亲也不能不设防。”陈韵仪也是为了集团操碎了心,这一个家族企业要做强做大,无论是集权到分权再到集权...

主角:南潇陈砚   更新:2025-01-17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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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潇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有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猫燕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没事,我……只是……”靳书成会意,以为南潇是肚子痛。于是他加快了油门,想要早点送她回家。……陈砚开车上路,陈韵仪坐在后排,有一搭无一搭跟他聊着今天晚饭的事。“阿砚,你觉得这个靳书成怎么样?我看他对你姐挺有意思的。家里么,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你靳伯父是法律界资深的学者,在你爸的学校任职,也算知根知底。”“这个靳书成,在律师业内圈更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他要是跟你姐在一起了,回头就再也不用看你二舅那边法务的脸色了。”“你也知道,你外公这个人呢想法一直是挺多的。你这一回国,听说你大表哥二表姐三表姐他们也都开始有动作了。人心隔肚皮,就算是血亲也不能不设防。”陈韵仪也是为了集团操碎了心,这一个家族企业要做强做大,无论是集权到分权再到集权...

《有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哦,没事,我……只是……”

靳书成会意,以为南潇是肚子痛。

于是他加快了油门,想要早点送她回家。

……

陈砚开车上路,陈韵仪坐在后排,有一搭无一搭跟他聊着今天晚饭的事。

“阿砚,你觉得这个靳书成怎么样?我看他对你姐挺有意思的。家里么,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你靳伯父是法律界资深的学者,在你爸的学校任职,也算知根知底。”

“这个靳书成,在律师业内圈更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他要是跟你姐在一起了,回头就再也不用看你二舅那边法务的脸色了。”

“你也知道,你外公这个人呢想法一直是挺多的。你这一回国,听说你大表哥二表姐三表姐他们也都开始有动作了。人心隔肚皮,就算是血亲也不能不设防。”

陈韵仪也是为了集团操碎了心,这一个家族企业要做强做大,无论是集权到分权再到集权,这些都是必经的过程。

陈韵仪虽然是个女人,但陈砚确实是年轻一辈里无人出其右的优秀。

就连外公,对他也是寄予厚望的。

再加上陈砚跟着陈韵仪的姓,跟外公也是叫爷爷的,所以陈韵仪还是很有信心的。

现在陈砚回来了,其专业完全可以在集团AI高新技术这一块成为中流砥柱。

陈韵仪的规划路线是完全按照计划一步步实现的——

技术,销售渠道,法务专利,接下来是舆论运营。最终一点点,把这些核心全都掌握在手里,

接下来,还要几个硬实力的项目,也算是为陈砚铺好这条康庄大道了。

“但不管怎么说,你跟宁月一定要好好的,她父亲在职位上紧压着你大舅舅,你大舅妈原本跟你二舅妈的关系最亲密了。这一步,我们绝对得是卡在他两家的命脉上。哎——我说这么多,你倒是应一声啊。”

陈韵仪稍微喝了点酒,尤其是在亲生儿子面前也不设防,话自然也多了几分。

“怎么跟你爸似的,追三句问不出一个字来。”

陈砚笑道:“妈,我这开车呢,安全第一。另外就是,我倒不觉得这个靳书成配潇姐有什么优势。像他这样的律师,江城一抓一大把。”

“可你没觉得,你姐对他也有意思么?”

陈韵仪微微挺起身子,往驾驶座的靠背上凑了几分:“我知道你舍不得你潇潇姐,但她转了年也快三十了,总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吧。到现在都还没有个好归宿,回头别人会说我对她不上心的。”

“她不是已经找到她妈妈和弟弟了么?”

陈砚抓着方向盘的手很稳,也很紧。

之前咬破的嘴唇上伤口泛许白色,等红灯的时候他有点走神,被后面的车一阵狂按鸣笛才起步移动。

“她的终身大事,也不一定非得您来操心。”

“就她那个原生家庭还能回得去?”

陈韵仪单手敲击着窗玻璃,胸腔长舒了一口气:“阿砚,你知道我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心愿的,你千万不能让妈失望。”

“妈,你放心,我知道我该做什么的。”

陈砚把陈韵仪送回别墅,叫七嫂准备了一些醒酒的汤。

陈韵仪今天心情好,多喝了些,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七嫂,照顾好我妈。”

七嫂点头应声:“小少爷,这么晚了,您还出去啊。”

陈砚看了下腕表,微笑点头:“出去办点事。”

“那林先生的话——”

“我爸可能不回来了。”

陈砚转身,轻轻合上了门。


车行一路,陈砚坐在后排绷着脸,始终不说一句话。

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南潇以为他可能是比较抵触这种最后才被安排通知到的感觉。

于是她只能主动找些话题,比如帮他提前交代些等相亲的事项。

“徐家小姐是A大毕业的,目前MBA在读,她的父亲是跟林叔是校友,家里也是典型一个从商一个从政的组合。徐小姐跟你同岁,性格温柔又健谈——”

“南潇。”

陈砚靠在后车座上,单手搭在车窗边,两个手指随意地搓擦着指甲上黏着的纸巾屑。

窗大开着,车厢里却依然能闻到两人刚才翻云覆雨的靡靡气息。

他歪着头,自轻透的眼镜片里瞥看过去,视角落在南潇后侧脸四十五度的地方。

面色潮/红将褪,脖子上那一点红色草莓,晕出一抹情欲的滋味。

南潇顿了顿,微微扭头:“怎么?”

“你刚才高潮了没?”

陈砚弹着两根手指,在膝盖上随意敲着。

南潇一个急刹车,差点闯了红灯。

她的反应,让陈砚有种报复恶作剧得逞之后的快意。

“听说女人高潮后一般不会那么多废话的,没喂饱你么?”

“我只是想让你多了解……”

南潇清了清嗓子。

“是你选的我就要,有什么可了解的?”

陈砚挺直腰背,用力吐息一声,便继续转头到窗外。

南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陈砚的情绪似乎更不好了。

他明明是个喜怒从不形于色的人,在长辈老师亲戚宾客面前,从来都是那个知书达理与人为善的公子模样。

只有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脾气特别浑。

南潇明白,谁也不能在所有时间和所有的人面前一直端持着伪装,总有些本性的情绪需要有人接着。

于是她从十三岁起接到二十八岁,三分习惯,五分报答,一分无奈。

还有一分,也可能是爱吧。

她不确定。

车子停在满江红的门口,路上不堵,到的还算早。

南潇翻下遮光板上的小镜子,仔细看了看脖子上的“草莓”,随后从包里拿出一枚创可贴。

陈砚从后座下去,又从副驾驶进来:“别贴了,此地无银。”

南潇并没理睬他,更没有放下手里的动作:“陈姨看到不得了。”

“你就那么怕我妈发现?”

陈砚按住她的手腕,目光玩味又挑衅:“那不如我再给你弄一下,弄一排,跟刮痧似的?”

南潇绷紧神经,生怕他胡闹起来没点分寸。

“你快下去,”她催促道,“等下被人看到了。”

“那你不许贴,就这么露着。让我妈猜去。”

陈砚一把抢过南潇的创可贴,挥指一弹,弹出窗外。

“陈砚!”南潇又气又急:“你别闹了!”

等下跟徐家母女见面,人为客,她们为主。

自己顶着个草莓脖子上去吃饭,不是给人惹笑柄么?

“你快给我捡回来。”南潇咬牙恳求,陈砚扭开头:“近视,夜盲,找不到了。”

“你——”

南潇长出一口气,无奈翻包一顿找。可惜没有别的创可贴了,倒是找到了一把修眉刀。

于是她端了端挡光板上的镜子,揪起脖子上这一小块痧痕,用修眉刀上去猛地一刮——

鲜血瞬间涌出,疼痛是滞后的。

陈砚怔在当场,他足足愣了十秒,才一把冲上去按住南潇的手,同时厉声斥道。

“南潇!你疯了么!”

他双手颤抖,眼尾瞬间泛红:“你他妈的不想做可以不做,犯得着这么狠么!”

然而就在这时,车窗传来一阵敲响。

“潇潇?阿砚?你们在干什么?”

是陈韵仪!


“哎!你——”

南潇急忙去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整盒便当汤汤水水,一股脑报废在垃圾桶里,她无奈地皱紧眉头:“你干什么?我还没吃晚饭呢。”

“我也没吃饱。”

陈砚看了她一眼,径自拉开冰箱,能找到什么食材都一股脑拽了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正经东西,除了几个鸡蛋,两根黄瓜,几根火腿肠和一瓶酱菜,还有前天剩下的大半盆冷饭。

南潇不经常下厨,能有这些东西剩着就不错了。

她平时工作很忙,一直围着陈韵仪的身边转。随叫随到,应酬自然也多。

看着陈砚那一副撸胳膊挽袖子,仿佛要亲自下厨的架势,南潇不免目瞪口呆。

“你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陈砚瞪她一眼:“你觉得英/国的菜是人能吃的么?”

南潇:……

也是。仰望星空的鱼那个梗,估计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陈砚只花了十分钟时间,就在厨房里爆出一大锅香喷喷的炒饭。

南潇被牵动了味蕾,二话不说便准备好了碗筷。

客厅餐桌这里被冯乔语撞的七零八落,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好。

于是两人便一人一碗,直接抱在腿上,坐在复式楼梯上开吃。

就像小时候在陈家大别墅里那样。

只不过那会儿的楼梯宽敞,两个孩子能并肩并着坐,也方便陈砚随时把不爱吃的青椒洋葱黄瓜什么的直接丢进南潇的碗里。

“我妈没给你换个大点的房子?”

这边的公寓虽然也不算小,但复式楼梯只够两个人将将通过,想并排坐着肯定是捉襟见肘了些。

所以南潇端着碗,多上了两层楼梯,直接坐到陈砚的身后。

听陈砚说房子的事,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已经挺好的了,一百五十多平,够住的了。”

阁楼虽然不大,但采光好,还有露台。

说是送给南潇当嫁妆的,但南潇觉得。如果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这里,一辈子不结婚其实也蛮好。

陈砚埋头吃饭前,先把黄瓜丁都一个个挑了出来。

南潇有些哭笑不得:既然不爱吃,可以不要放进去嘛。

几年不见,他还跟小时候一样,怪思路。

“你当时为什么不肯跟我一起出国。”

陈砚吃的很快,南潇正琢磨着那一小碟酱菜有没有过期的时候,陈砚这边已经放下了碗。

他回过脸,半个身子倚在楼梯扶手上,头顶水晶射灯打出来的光将他半身笼罩。

南潇看不清他另外半张脸下的表情,只觉得心头微微涟漪咯噔。

“哦,我那会儿刚毕业,陈姨希望我留下在公司多学学。”

“所以,你跟我妈签了多久的卖身契?”

陈砚的眼镜片反着光,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推,目光直透直利。

南潇摇摇头:“话也不是这么讲的。”

“我看你舍不得某些人吧。”

陈砚站起身,把碗筷直接留在原地。

没等南潇反应过来,他已经推门出去了。

南潇无奈叹了口气,小时候陈家家教严,吃完了饭碗都要自己送到厨房去的。

每一次,他俩都猜拳,输了的洗两人的碗。

陈砚每次都出拳头,但南潇从来没赢过。

那些,都是心照不宣的规则而已。

南潇从小就懂这个道理,陈少爷的游戏,自己是不能当真的。

他问她签了多久的卖身契?

南潇起身来到书房,拉开抽屉,取出几份劳动合同。

刚毕业的时候签了三年,后来又续了五年。

到明年四月份,刚好到期。

她不是没想过离开陈家的。

……

“所以,你是真的动手把冯乔语给打了?”

陈韵仪被冯家兴师问罪回来。一进办公室,直接把陈砚和南潇拎了进来!

“妈,他欺负潇姐。”

陈砚供认不讳,“他自己出轨在先,跟外围女搞不清楚。还侮辱潇姐,甚至还对您出言不逊呢。”

“潇潇。”陈韵仪转脸看向南潇:“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来,有些事我怕你说不清楚。”

陈砚温柔地低下头,用还贴着输液绷带的手臂轻轻拍在徐宁月的肩膀上。

转过脸,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南潇:“我昨天晚上跟你说得还不够清楚么?你打了宁月的朋友,就相当于打了宁月。看在我妈的面子上,这事既然已经调停和解,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摆起教训人的姿态了?”

一字一句,如寒冰刺骨,直入南潇的心房。

她将在原地久久没有动,直到陈砚大声斥责她:“跟宁月道歉。”

徐宁月见状,反而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一把扯住陈砚的手臂:“阿砚,别这样。其实这件事婷婷那边也有不对,南潇姐,我替婷婷先跟你道个歉。你和冯二哥的事本来就是你们当事者自己的事,按理说我们这些旁人确实不应该掺合的。南潇姐,我也没想到阿砚这么认真,都是我不好,有点委屈心里都藏不住。”

说实话,徐宁月原本还以为陈砚昨天突然甩开自己离开了朋友的局,是因为冯诗婷的事真的跟自己迁怒。

如今看到他这么维护自己,而且听起来,他昨晚去找了南潇也真的是因为这件事跟她发难,徐宁月的心里,真的是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好了好了,这件事就算了吧。南潇姐毕竟是你姐姐,阿砚——”

陈砚没有再坚持什么,也没有再多看南潇一眼。

他微微便转过头,直接拉着徐宁月离开。

“宁月,这周六我爸生日,你跟徐伯父徐伯母一起参加吧。我跟我妈说了,也邀请了冯伯父一家。”

“你说婷婷他们一家么?”徐宁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听说之前你打了冯二哥,陈阿姨还专门去跟他们道了歉。现在邀请他们过来,他们会答应么?会不会有点尴尬?”

“不会的。我妈说得有道理,我上次不分青红皂白得罪了冯二哥,这次正好是个机会,应该当面跟他道歉的。而且冯小姐是你的好朋友,我也不希望你夹在其中为难。”

“阿砚,你这样我真的觉得好过意不去,而且这样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南湘姐?”

“你管她做什么?不过是我妈捡回来的养女,被我妈惯得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

南潇始终站在原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你一言我一语,拉长在走廊的尽头,却久久消失不了余音。

原来心凉透的感觉,是真的不会觉得有明显的痛。

原来一直以来,她只是以不敢离去当作自欺欺人的理由。

不过是不舍离去——

所以一旦舍得了,就没有什么敢与不敢的了。

……

上午的例会开得十分艰辛,南潇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其实她提替陈韵仪主持会议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发自内心地感觉到名不正言不顺。

“南秘书,这个报告是去年的。你往下翻一页呢?”

会议中,南潇频频出错,下面提醒的声音此起彼伏。

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喊出“散会”这两个字的。

目光所及处,她总感觉陈砚的目光里夹杂着三分冷蔑,七分讥笑。

洗手间里狂洗了几把脸,南潇真的很想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白晓琪从后面跟上她,轻轻在她肩膀上拍抚着:“潇潇,你刚才是怎么了?”


南潇:“呃,你说那个看起来有两百斤的……替你继续打牌的?那个至少得有七十了吧?”

南潇觉得,虽然妈妈瞎了一只眼,身材也比年轻时候走样了很多,但配那个像弥勒佛一样的老头还是太亏了。

容美樱哼了一声:“我们这个岁数,找老头图他长得帅?当然是找身体又差,退休金又高的啊!”

车开上高速,也不再拥堵了。

容美樱哼着小曲偏过脸,问南潇还有多久到,她要先眯一会儿。

其实南潇有时候真的想不通,容美樱明明是个把市侩两个字直接写在脑瓜顶上的底层小人物。

像她这样的人设,典型就是引领自己走一条这样的路——

家暴的爸爸,贪财的妈,坐牢的弟弟,破碎的她。

然而容美樱从来没有。她宁可到处坑老头,却从来没有问南潇要过一分钱。

“妈,当年你跟我爸——”

南潇深吸一口气,转脸过去的时候,容美樱已经开始打呼了。

她一点没变,天塌下来的事吃睡都不耽误,哪怕是等会儿要见坐牢三年多的儿子呢?

结果容大军时候没有见到的,因为两人赶到监狱的时候,已经被告知容大军中午的时候就放出去了。

他被人接走了,看样子是以前的一些兄弟。

惩教的意思是,容大军这个样子可是令人堪忧啊。

进去劳改三年了,出来还要跟之前的人混?

十九岁到二十二岁,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还不够他好好反思自己到底为什么进来的么?

回去的路上,南潇一边开车,一边问容美樱,要不要给大军打个电话?

“找他干什么?狗崽子饿了就知道回家了。”

容美樱哼了一声,她把眼里的担忧藏得很好。

南潇心里有些难受:“妈,要不我想想办法,给大军找个活吧。”

陈氏集团那么大的体量,从房地产到奢侈品,从快消文娱到仓储物流,她相信,只要她开个口,把容大军安排到一个足够糊口的地方,并不是一件难事。

“不行!”

容美樱脸色一虎,直接打断南潇的提议。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跟我们扯不清关系?那陈家是大户人家,万一——”

“可你才是我妈,大军是我亲弟弟啊!”

南潇提高嗓音:“妈,有时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跟我划清界限?你把我留给陈姨,让我读书成才,让我有今天这样的能力,难道不是为了带着你和弟弟一起过好日子的吗?”

南潇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眼眶不自觉地有些湿润了:“妈,我真的搞不懂。如果你不想占陈家的便宜,当初陈姨给的抚恤金,你不是也没拒绝么?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这个麻将馆,难道不是陈姨给你出的钱?她能帮你,就说明她认可了。那我帮大军找个工作又怎么了?总好过他连高中都没念完又坐了三年牢,出来继续跟那些狐朋狗友瞎混?”

“如果不是因为我,大军也不会坐牢的……”

南潇深吸一口气,眼前的路被高速尽头即将落下的红日刺得金灿灿的。

“不一样。”

容美樱垂着眼皮,摆弄着手指上的裂口。

“我跟陈韵仪要东西,是她欠我的。你不能随便跟她开口要,是因为她不欠你的。一码归一码的事,一旦乱了分寸,坏了底线,最后就没得搞了。你得记住这个道理。”

“妈……”

“妈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潇潇。你想做你陈姨的儿媳妇,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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