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旭李二蛋的其他类型小说《狐仙老婆对我摇尾巴杨旭李二蛋全文》,由网络作家“就不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状,师父面色一喜:如我所料,看来关键就在这小木柜里!闻言,王梦瑶上前把小木柜打开,只见在小木柜里面堆满着很多精美包装的礼品盒!师父问道“这几个礼品盒里装着什么?”闻言,王梦瑶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平时这个小木柜我从来不放东西的呀!”这时保姆开口道“这些礼品盒都我放进去的,因为平时小姐很多朋友都会送给她一些礼物,小姐没时间打开,所以我就把他们规整一起放在这个柜子里。”听保姆这么一说,再看看王梦瑶此时脸蛋上浮现的一抹红晕,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些礼品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其实这些礼品盒压根不是王梦瑶朋友给的,而是那些爱慕她的追求者送的。作为他的同学,我可是清楚记得每当到了情人节,平安夜的时候,王梦瑶的座位就会被塞满礼品盒,但大多数都被她给无...
《狐仙老婆对我摇尾巴杨旭李二蛋全文》精彩片段
见状,师父面色一喜:如我所料,看来关键就在这小木柜里!
闻言,王梦瑶上前把小木柜打开,只见在小木柜里面堆满着很多精美包装的礼品盒!
师父问道“这几个礼品盒里装着什么?”
闻言,王梦瑶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平时这个小木柜我从来不放东西的呀!”
这时保姆开口道“这些礼品盒都我放进去的,因为平时小姐很多朋友都会送给她一些礼物,小姐没时间打开,所以我就把他们规整一起放在这个柜子里。”
听保姆这么一说,再看看王梦瑶此时脸蛋上浮现的一抹红晕,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些礼品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其实这些礼品盒压根不是王梦瑶朋友给的,而是那些爱慕她的追求者送的。
作为他的同学,我可是清楚记得每当到了情人节,平安夜的时候,王梦瑶的座位就会被塞满礼品盒,但大多数都被她给无情丢到了,即便留下的也因为那些追求者死皮赖脸说不收下就跳楼给逼的。
这些都足以说明这位大校花人气有多么火爆!
师父问王梦瑶“丫头,方不方便把这些礼品盒都给打开?”
王梦瑶点头道“当然可以!”
师父便吩咐我和师兄俩人拆礼品盒。
这些礼品盒加起来足有十几个,所以拆出来的礼物也是各式各样,比如化妆品,手表,巧克力果冻等等,甚至在有些包装盒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情书,只是还未等我和师兄八卦翻开看,就被神色窘迫的王梦瑶一把抢走撕掉了!
可她并不知道这随手一撕,就相当于把追求者一颗用情至深的小心肝给撕碎了啊!
很快,大多数礼品盒都被打开,只剩下最后一个黑色礼品盒。
我抓过黑色的礼品盒,准备撕开,可发现礼品盒的包装很紧,一时间居然无从下手。
后来不得不从保姆那要来一把水果刀,才把礼品盒外面的黑色包装纸给拆下来。
当打开礼品盒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不禁一愣--居然是布偶!
这是两个很普通的白色布偶,一男一女,筷子于长,可做工有些粗糙,甚至都能看到露在外面的线头。
要知道现在社会中,这种质量的布偶就算给三岁的小孩子都不会要,居然有人拿来当礼物追求王梦瑶,这特么不是在扯犊子嘛?
可就在我准备把布偶扔到一边时,忽然身后响起师父有些急切的声音“小旭,慢着,把个布偶给为师看看!”
我暗自嘟囔:一个普通的破布偶有啥可看的?
把黑色礼品盒递给了师父。
师父接过礼品盒放在书桌上,把里面两个白色布偶轻轻拿了出来。
我本以为这就是两个普通的布偶而已,可当师父抓起来后,却发现在两个布偶的后背分别贴着一张服装,并且是红色的符篆!
看到红色符篆,师父瞳孔顿时一缩“居然有人使出这样的毒手,简直蛇蝎心肠啊!”
说完,师父把女布偶递到我们眼前“你们能不能看出这符篆上写着啥东西?”
只见在红色符篆上居然写着一行字,1997.10.31、18:30。
这好像是一串记录时间的数字,但具体是什么时间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我困惑的时候,王波面色一惊,指着符篆上那行数字道“这……这不是瑶瑶的出生时辰吗?怎么会写在这张纸上?”
师父叹口气道“办法倒是有,且只有一个,我们龙虎宗有个不成文的祖训,对付黄皮子,要么置之不理,要么斩草除根!”
我有些困惑道:难道就没有和解的可能?
毕竟从我自身经历来讲,当年不小心看了胡沐嫣洗澡并且拿了人家的肚兜,遭受了惩罚,可最后不仅和解还成了亲。
虽然我一直怀疑这事没这么简单,但至少也要与黄皮子试一试沟通和解啊!
可师父摇头道“小旭,你不知道,只要和黄皮子结下梁子就是不死不休。黄皮子无论是否成了气候,只要被抓都会作揖求饶,可心善放了它后,却将遭到强烈的报复,甚至搞得家破人亡,这是它们的本性,改不了的。”
师父这番话让我哑口无言,或许真的是我经历的太少,还有很多事情都不太懂吧。
这时师父走到赵大宝跟前,蹲下身子轻喝一声“小畜生,还不自报家门?”
被附身的赵大宝看着师父的眼神虽有些惧意,却梗着脖子,龇着牙,一副你能奈我何神色。
师父冷笑一声“呦呵!不开口是吧?那咱就走着瞧!”
这边师父话音刚落,忽然一道熟悉且令人烦躁的声音响起。
嘎嘎嘎~
是鹅叫的声音。
奇怪的是,这声鹅叫刚出现,刚刚还有些装逼的赵大宝顿时就变了脸色,身子微微发抖,想要努力蜷缩一团,嘴里还发出一股呜咽的声音。
我顺着鹅叫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来鸡棚的小路上出现了一只大白鹅,边走一边抻着脖子乱叫,赵大妈则拿根棍子在后面赶着它。
在我印象中,所有的家禽对人有着天生的惧怕,可这只大白鹅见到赵大宝的时候,却如同见到了不共戴天的敌人,张开翅膀扑腾着就扑到赵大宝跟前,抻着脖子使劲的在叫。
甚至要不是赵大妈拿棍子及时拦着,恐怕大白鹅就能扑上去狠狠的啄上一口。
这一幕把我跟看愣了,要知道黄皮子上身的赵大宝连师父都不怎么怕,咋会被一只普通的大白鹅吓成这幅怂样?
可仔细一想,却又猜到了什么。
小时候爷爷给我讲故事时曾提过,这黄皮子是天生的偷鸡贼,每当到了晚上就会跑进鸡架咬鸡喝血,不怕人不怕狗,但唯独惧怕家里面养的大鹅!
因为大鹅体格大,翅膀有力,尤其那张嘴啄一口非常疼,连黄皮子也受不了,所以很多人家都会把白鹅和土鸡放在一起养,提防黄皮子。
想到了这些,此刻再看到眼前的画面,不禁感慨无论黄皮子是否成了气候,只要见到白鹅就马上怂逼了,这是对天地本能的恐惧,无法改变。
这与无论在外面多么威风凛凛的男人,回家在老婆面前也得装孙子的道理是一样的。
这时胖师兄托着下巴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样嘟囔道“啧啧!这只白鹅果然不一般啊!”
我有些诧异“咦?师兄,你也发现这白鹅很牛逼?”,
师兄抹了下嘴角快要流出的哈喇子小声说着“呵呵!那可不,这么白净肥胖的白鹅我可第一次见,要是宰了至少能炖半大锅,想想都流口水!”
“……”
有大白鹅镇场,师父底气显然更足了些,伸手抓着赵大宝的后颈笑道“若还不开口,我可不介意让大白鹅跟你亲近亲近!”
被捆在地上哆嗦的‘赵大宝’这次抽动了下嘴角,终于开了口“仙……人老爷饶命,饶命啊,小的黄三知错了。”
‘赵大宝’说话了,可声音却有些怪异。
赵大宝本来是个快三十岁的老爷们,说话的语气应该血气方刚,可此时他的声音却很细很尖,听上去让人不舒服,不难猜到开口说这句话的正是上赵大宝身的黄皮子,并且它的名字叫黄三!
师父继续问道“哼!黄三?家住何方?家中人口几何?”
赵大宝流着泪水哆嗦道“小……小的家住小岗村头白石桥下面,家中只…只有小的一人,求仙人老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
“看你修行了百年的道行不容易,贫道可以答应放你一次,但你能保证今后不再祸害乡里,欺负百姓吗?”
“小……小的肯定能做到,只要仙人老爷饶命”
师父点点头,松开抓住赵大宝的后颈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说完,师父又轻轻在赵大宝脑门上拍了一下,随后就见赵大宝扭曲在一起的五官此时已经渐渐舒展开来,恢复了普通人的模样,只是他紧闭双眼仍昏迷着。
至于刚刚还嘎嘎叫唤的大白鹅也抖动了下翅膀恢复平静。
看来名为黄三的黄皮子是从赵大宝身上下来了。
一切弄好后,师父侧头对赵喜顺道“先和你老伴把你家儿子弄回家,把身上的脏物给洗一下,对了,回去后别忘了在你们家大门上绑两条红布,等他醒来就没事了。”
“哎哎!我们这就回去办,可是李道长您呢?”
“你们先回去,贫道还有点事处理。”
赵喜顺连应着,解开赵大宝身上的绳子后,便和老伴一左一右架起来往家赶。
看着一家三口离去,胖师兄抓着脑袋味道“咦?师父您刚才不是说跟黄皮子和解不了嘛,这就算完了?”
闻言,师父瞥了师兄一眼轻哼道“老子啥时候说过这事就算完了?那小畜生逼都装完了,也该付出代价了!”
听到这,我恍然道:我明白了,师父刚才都问清楚那黄皮子老家在哪了,等会直接上门端它老窝,啧啧,您这招真是高啊!
师父笑道“你小子说得到没错,可黄皮子智力没那么低。实话告诉你们,刚才那小畜生在我们面前撒了谎,其实它家根本就没住在什么白石桥下面,家中也不止它一个修行。”
闻言,师兄一脸懵逼道“卧槽!这小畜生居然这么聪明!这下上哪找它去?”
“莫慌!为师自有办法。”
师父笑呵呵的说着,同时从布袋里摸出一个罗盘。
这个金属罗盘和家里用的菜盘大小差不多,表面上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图案文字,一个都看不懂,而罗盘表面还有跟很细的指针。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罗盘是干啥用的,但可以断定这玩意很有年头了,像是一代代传下来的。
师父指着罗盘解释道“为师之前问黄皮子的问题都只是表演给它看的,其实我早趁着抓住它后颈的时候做了手脚,无论它跑到哪里,都能用我手上的罗盘找到。”
听完师父的解释,我不禁感慨他老人家真是千算万算步步为营啊,想必此时那黄皮子正在自家老窝得意着呢,压根想不到过一会我们就赶过去灭它老家了!
师父把罗盘放在左手拖着,口中轻念口诀,只见原本静止的罗盘指针开始滴溜溜的旋转起来,最后在一个方向定格不动。
师父看着指针方向,嘿嘿笑了下道“找到了!你俩赶紧带上麻袋铁锹还有柴火,跟我去把那黄皮子给逮了。”
说完,便顺着指针方向朝着鸡棚后山走去。
我和师兄扛着师父让拿的东西,紧紧跟在后面。
夏天的山路比较难走,杂草横生,蚊虫很多,在耳边嗡嗡作响让人心烦,尤其我们师兄弟还扛着东西,没多会就累得气喘吁吁。
反观师父他老人家,那么大年纪走在前面如履平地,的确让我有些汗颜。
就这样走了半个多小时,当来到半山坡的时候,师父让我们停下。
我小声问道:咱们到了?
师父把罗盘放回口袋,指着前面一处隆起的土坡点点头。
我顺着师父手指方向看去,土坡离我们二十米多米远,不足膝盖高,上面杂草横生,在土坡正前方有个圆形土洞,看不到里面有啥。
师兄抹着头顶的汗水说“师父,这地方也太普通了吧,那成了气候的黄皮子怎么会住在这?”
师父耐心解释道“这地方可不简单,从风水学角度看,此地坐北朝南,周边地形宽阔,气若成风,山下有水不流出,亦不干涸,称为“卫龙井,说明此地风水上佳,很适合妖物修行。”
我和师兄都听得一愣一愣,这么普通的地方,师父却能看到完全不同的一面,这的确是我和师兄两个小菜鸡做不到的。
师父对我俩招了招手压低声音继续道“你们俩把耳朵凑过来,我把待会要做的交代一下,别出了岔子!”
我俩把耳朵贴了过去,听他老人家把端黄皮子老窝的计划仔细听了一遍,这才明白他老人家让我俩带这么多东西上山是有道理的。
原来,俗话说狡兔三窟,这黄鼠狼也会在自己家挖两个洞,前后各一个,所以想要抓它就需要在这两个洞上做文章。
其实师父的计划很简单,他待会会在黄皮子家的前洞引燃柴火,让烟往土洞里面灌,我和师兄则在另一个土洞口罩上麻袋,等里面的黄皮子被烟熏得受不了时就会从另个土洞逃跑,可等待它的却是我们的大麻袋
这是?
师父道“看来我们的行动已经被发现了,此人破解了我的推演之法,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虽然知道他仍在这栋楼中,但却找不到他具体位置了。”
“那咋办?”
“从之前推演的结果来看,此人就身在五楼,他现在应该还未来得及离开,我相信他就在附近徘徊!”
不过师父话音刚落,黑暗阴森的走廊中就传来一道缥缈的男性声音“两个蠢货,就这点能力居然就敢前来做掉我?简直妄想!”
听到这道声音我心头一颤--难不成此人就是幕后的施术者?
肯定是的,不过他声音感觉好别扭啊!
师父这时开口冷哼道“堂堂修道之人,居然以此邪术害人,该当何罪?”
可不知身在何处的施术者却嗤笑一声“那就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治我的罪了!”
随着施术者话音落下,我脖子上的葫芦吊坠猛地发热,并且发热的程度很强烈--十分危险的信号!
我这个念头刚冒出,师父立刻低喝一声“糟糕,小旭,快躲到我的身后!”
哗哗哗~
我忽然感觉到周围卷起一阵阴风,这股阴风十分强烈,以至于此时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耳边更是充斥一片吵杂的声音,有哭泣,惨叫,冷笑等等。
大概十来秒钟后,待我再睁开眼睛时,面色不由得大变--这特么到底是哪儿啊?
记得前一瞬我和师父还在酒店工地的五楼,此时我却处于另一片天地。
在我头顶是一片血红色的天空,脚下是一片荒芜的土地,荒芜土地上坐落着无数坟地以及残破的墓碑,这种场景已经不能用凄凉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恐怖的地狱。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眼前的场景根本没有变化。
这时身旁的师父开口道“这不是幻觉,我们已经中了那家伙设下的百鬼阴煞阵了,真是该死!”
我一愣:百鬼阴煞阵!这是什么东西?
师父叹口气道“这是旁门修行的一种高等邪术,此术会让被困者陷入一阵法世界中,阵法世界中有施术者豢养的阴魂,只要误入此阵,就将遭遇上百阴魂的纠缠,不死不休。”
这阵法居然这么厉害!
嗡~
忽然眼前的血红世界开始发生变化,坟墓开裂冒出一股股黑雾凝聚成一道道阴魂,这些阴魂张牙舞爪,有穿着中山装的吊死阴魂,有穿着清代宫女服装的女阴魂,也有被砍过脑袋的囚犯阴魂。
总之五花八门,集中在一起十分骇人,若不是我之前有过在乱葬岗考核的经历,恐怕此时早就吓得坐在地上了,只有狐仙老婆亲亲才能站起来!
师父皱眉轻喝道“这些阴魂都是豢养的,要比你在乱葬岗遇到的阴魂都强,其中有很多猛鬼甚至一些厉鬼。小心点,尽量躲在我后面,待为师找机会把此阵破开,就赶紧冲出去!”
呜呜~
倏然,阴风狂涌,上百的阴魂铺天盖地朝着我和师父扑过来,这种场面要比当初在乱葬岗恐怖的多。
毕竟当时我和师兄面对那上百只的都是普通野鬼,由于阳符护体的原因,他们都不敢靠近,但眼前的可都是猛鬼和厉鬼,一般的阳符他们根本就无所畏惧,完全就是一副要把我们全部撕碎了的态度。
关键时刻,师父也不打算留手,收回罗盘,咬破左手中指,把鲜血在桃木剑身一抹,只见桃木剑表面的红色光芒更盛,便与扑上来纠缠的百鬼恶斗起来。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种紧急危险的时刻,居然发生了一件逗比且尴尬的事情!
师兄居然尿裤子了!
准确的来说是师兄尿的时间比较长,刚才太君在后面忽然一声爆喝时他仍没有解决完,由于受到惊吓,师兄没来得及关闭阀门就提上了裤子,这后果嘛,也就可想而知了……
每个人都是有脾气的,平时嘻嘻哈哈的师兄也是如此,尤其作为一个男人在放水被吓到由此尿了裤子时自然就更愤怒了!
只见师兄从兜里掏出一张阳符喝道“干你们奶奶个腿,居然害老子尿裤子,老子一世的帅气英明都他妈被你们毁了,反正也逃不出去了,不就是想要老子的命嘛,我特么跟你们拼了!”
说完,师兄已经念着口诀催动阳符朝着太君阴魂冲了过去!
见状,我心里咯噔一下,师兄这样冲上去不是找死吗?于是连高声阻止喊道:师兄,阳符对他们没用的,快回来!
可奈何师兄已经冲了出去,喊声来不及阻止了!
太君阴魂见师兄催动阳符冲过来,没有任何慌乱,嘴里哇啦一声后,就有一个日兵阴魂跳到他的前面,挡住了师兄的去路!
师兄也来不及躲闪,只好把阳符一巴掌拍在了日兵阴魂的脸上!
从之前对付平民阴魂的情况得出结论,师兄这一巴掌拍过去杀不死日兵阴魂,只会将其击飞,起不到啥效果。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在阳符拍在日兵阴魂身上的瞬间,顿时发散一团比之前更盛的光芒,甚至都有些刺眼!
在金色光芒下,日兵阴魂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其身体扭曲几下,哗的变成一团绿茫消失不见了。
居……居然魂飞魄散了!
这一幕不仅仅我懵逼了,师兄懵逼了,就连太君阴魂和他那些日兵阴魂手下也瞪着吓人的眼睛,完全没看明白咋回事。
这阳符连一个平民阴魂都解决不了,此刻怎能干掉一个更强大的日兵阴魂呢?要不是太君阴魂深知如此,也不会让自己手下挡在前面啊!
这时候师兄退了回来。
我惊奇看着他说:靠!你这是咋办到的?一下子就干掉个日兵阴魂?
师兄一脸困惑回答“妈的,我也不知道啊,难道他是被我英俊的气势给吓到了?”
我连摇头否决,就算母猪上树也绝不可能是你英俊气势吓到人家,要说英俊气势那当属我!
咳咳,好了,不吹比,言归正传!
本来我还怀疑是不是师兄画出的阳符威力更强一些,但当从他身上闻道一股骚味,再看看师兄的手时,就完全明白了咋回事--童子尿!
没错,由于师兄刚才被吓得不小心尿了裤子,所以手上难免就会沾上一些童子尿,而当师兄使用阳符的时候,这些童子尿就粘在了阳符上,导致阳符的力量大增,这才干掉了日兵阴魂。
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有些恶心,但却是此时我唯一能想到的结果!
我连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师兄,刚才还尴尬和不爽的师兄面色一喜“我擦!原来是哥哥的童子尿立了功?那既然如此就趁他病要他命,让他们一直紧追不放来着!”
说罢,师兄又掏出两张阳符,接着在裤裆上一抹,拿出一张递到我的手里道“今天师兄带你飞,干死这帮小鬼子!”
师父的桃木剑果然厉害,那些普通野鬼碰上桃木剑直接就被一招解决,而猛鬼在师父的手中支撑不超过三招也被打飞一边,唯有其中一些高等级的厉鬼,能与师父周旋一会。
虽说这些阴魂单拿出来,没一个是师父的对手,但奈何架不住对方鬼多,不一会的功夫就见到师父桃木剑表面的光芒开始削弱,对阴魂的威慑力顿时大减!
加之师父一边与鬼搏杀还得保护我,也渐渐显得力不从心起来。
就在这时,我倏然看到一个独眼阴魂朝着师父背后扑来,这阴魂身上的阴火旺盛,俨然是一只百年以上的厉鬼,若被他成功偷袭了师父的后背,肯定就麻烦了!
这下我也不想继续躲在师父身后,掏出六丁六甲驱邪符朝着独眼男鬼迎了上去。
“天雷殷殷,地雷昏昏,六甲六丁,闻我关名,迅速来临,驱除幽厉,敕!”
砰~
六丁六甲驱邪符拍在独眼阴魂的身上,后者吃痛被拍飞,但没魂飞魄散,而我则摔在地上痛的要死,体内的精气再度流失大半,但好在为师父挡住了一击。
被围攻的师父这下被激怒了,见他一声怒喝,从布袋中摸出七张符篆用左手中指血液一抹,喝道“杳杳冥冥,天地昏沉,雷电滚滚,破煞显形。敕!”
说完,师父把七张符篆抛向空中,只见七张符篆迸发出滚滚紫色电花,将要靠近师父的阴魂都被击飞到一旁,一些等级低微的阴魂直接在电花的攻击下魂飞魄散!
这一幕把我看的一愣一愣!
我知道师父使用的这一招这是《龙虎宗道术大全》中记录的一种较为高等的符篆法术--七冥雷罡符,扔出的符篆会发出闪电,对邪祟有着极强的攻击力,但同时也十分耗费施术者的精气,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选择使用这种符篆的。
言归正传。
七冥雷罡符将诸多阴魂击退后,师父左手又摸出镇邪铜镜,念动咒语,镜面顿时迸射出一道金色光柱照向远方,只见在光柱前数十米外把百鬼阴煞阵给打出了一个缺口,从这能看到缺口外面没装修的酒店走廊!
师父急声对我道“小旭,快冲出去,镇邪镜光维持不了多久!”
我喊道:师父,咱俩一起出去啊!
“我不能动,否者这七冥雷罡符就控制不住了,你先出去,为师随后会想法出去的!”
“可……可是…”
“听话!”
师父忽然喊了一声,他真的是着急了,看着师父的模样我也不想让他担心,一咬牙就朝着外面跑,那些阴魂想趁机抓我,但都被七冥雷罡符的闪电给弹开了。
哗~
终于随着我身形一闪,从镜光打出的缺口中跳出,而我这边刚跳出,身后的缺口就已经迅速关闭了。
而我目光看到里面最后的画面则是师父已经被更大一群的阴魂包围了
我从百鬼阴煞阵中逃出后发现自己仍身在五楼,我目光迅速环视一圈,却未发现师父和百鬼阴煞阵的踪迹,我连续叫了师父几声,也没有得到回答。
这下我不由得开始慌了。
因为之前在百鬼阴煞阵中那些阴魂短暂交手来看,我深知此阵危险程度,即便师父使出了七冥雷罡符,但由于精气有限,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的。
尤其再想到刚刚在百鬼阴煞阵中,师父他老人家为了让我成功逃出,自己却身陷险地,这让我感动的同时还有更多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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