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云非晚挑眉,“夫君随我一起去瞧瞧?我实在是好奇这位少爷有多么好赌。”
他们去的时候郡守已经抽了这个小少爷好几棍子了,郡守夫人又心疼又气,小少爷往郡守夫人身后躲,郡守夫人不得不帮忙拦着郡守,气的郡守棍子一摔,“慈母多败儿!你这样护着他怎么给他长教训?这次偷家里的,下次是不是要偷别人家的?我丢不起这个人!还不如现在就打死他!好的不学尽学坏的,让你赌!”
郡守拉开郡守夫人,捡起棍子往小少爷身上抽,小少爷边哭边嚎往外跑,看见谢司珩和云非晚,都没看清他们的脸就要往谢司珩高大的身躯后躲。
郡守紧急刹车,放了他一马,把棍子往身后藏了藏,小少爷一抹眼泪趁着这个机会连忙逃走。
郡守叹了口气,有些歉意地对谢司珩和云非晚说:“教子无方,是我教子无方让两位见笑了。”
“小少爷怎么沾上了赌?”云非晚奇怪地问,按理说郡守和郡守夫人为人都这么好,不应该会让他们的孩子沾上这东西。
一说到这个郡守夫人就又气又急,既生气自己儿子不争气,又气当初把他带进去的那些人,“他以前不喜欢这个的,后来交了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整日带着他吃喝玩乐,一开始我们也没拦着他,后来没想到他们把他带去了赌坊,一沾上就戒不掉,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不听话,我还以为这段时间他改过自新了,没想到……”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没少为这个孩子操心。
郡守更是深深叹了口气,“他这陷进去魔怔了,一有借调的机会那些狐朋狗友就来找他,后来学会和我们撒谎,现在偷盗之事也是屡教不改。”
云非晚歪了歪脑袋,“因为他赌的是银子,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是肖想着他的银子,所以不可能让他摆脱的。”
谢司珩眼神冷了下来了,“让他们长点教训,以后都不敢踏进赌坊一步。”
云非晚提议道:“如果郡守和夫人相信我们的话我们可以帮这个小忙,不会伤害小少爷,就是吓唬吓唬他。”
云非晚说得很轻巧,他们根本想不到她说的吓唬吓唬是什么意思,郡守夫人有些拿不准主意,“但是这孩子就是胆子大……”
郡守打断了她的话,“两位肯帮忙已经是感激不尽了,犬子交到你手里,我们不会插手一下。如果真的能改掉他这个坏毛病在下一定带着夫人登门道谢。”
云非晚点点头,“举手之劳。”
113知道她,“宿主你是不是因为太无聊了才想找点事干?欺负熊孩子。”
“我是为他好啊~怎么能说是欺负呢。”
云非晚和谢司珩是第二天换了身衣服到了赌坊,小少爷很好找,他身边围了一圈人,应该就是郡守说的狐朋狗友的。这些人还在撺掇着小少爷下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云非晚明显看见这些人与赌坊的人交换眼神,只有小少爷这个傻子还在沉浸其中。
云非晚在谢司珩耳边轻语,谢司珩吩咐白蔹去打点好一切,然后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
赌坊一些不相干的人很快就被请了出去,整个赌坊都被他们的人控制住,就连摇骰子的人都是他们专门安排的,一切准备好之后云非晚让人把小少爷他们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