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琦王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恋难言吴琦王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吴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审判现场,我拿出了所有能自证的东西,却远远不够,我只能讲述涉及我和吴琦恋爱时相关的细节,说我对他的眷恋和后悔,才成就了这样的文章。可我单方面的情感代入,终究还是不能作为确凿的证据。我已经做好了,要败诉的准备,接受自己败给生活,无非也就这样。像那紧绷的皮筋,似乎彻底断开,也是一种自由。法官问我方之前申请提交的认证是否还在时,我淡然的摇了摇头。却听见听审席坚定又好听的声音传来。“我就是吴琦,是王晴小说的原型。”和我期待的、预想的一样,他来了。我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不敢抬头看他,也没做出任何反应。父亲喝酒猝死时我没哭,被前夫家暴时我没哭,医生宣布我得癌症时我没哭,可这一刻,我像是卸下防备的孩子,怎么都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被孤立被欺负时我可...
《爱恋难言吴琦王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审判现场,我拿出了所有能自证的东西,却远远不够,我只能讲述涉及我和吴琦恋爱时相关的细节,说我对他的眷恋和后悔,才成就了这样的文章。
可我单方面的情感代入,终究还是不能作为确凿的证据。
我已经做好了,要败诉的准备,接受自己败给生活,无非也就这样。
像那紧绷的皮筋,似乎彻底断开,也是一种自由。
法官问我方之前申请提交的认证是否还在时,我淡然的摇了摇头。
却听见听审席坚定又好听的声音传来。
“我就是吴琦,是王晴小说的原型。”
和我期待的、预想的一样,他来了。
我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不敢抬头看他,也没做出任何反应。
父亲喝酒猝死时我没哭,被前夫家暴时我没哭,医生宣布我得癌症时我没哭,可这一刻,我像是卸下防备的孩子,怎么都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被孤立被欺负时我可以咬牙回击,无比坚韧,可一旦有人送来慰籍或者替我出头,委屈和软弱就会倾泻而出。
我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桌上,我迅速的拿手擦掉,以免被人看见这份窘迫。
他来了,一切似乎迎刃而解,他向法官陈述了我们恋爱过的事实,并且一些行为习惯和身上的印记都和小说吻合。
这不奇怪,因为我的的确确写的就是他。
吴琦提交了身份信息和我们曾经的合照。
庭审结束,有了他出面作证,至少这钱,我不用赔了,后续或许可以拿到对方给我的赔偿和一些费用。
我坐在座位上还没缓过来,头顶传来吴琦的声音。
“你满意了?”
我忍不住皱起眉,却还是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我又该怎么回答他呢?
见我不抬头,他直接蹲在了我面前。
那一瞬间,好像又回到曾经,他蹲在我面前努力挤出微笑,安慰我的那个夏天。
他递过来一张纸,原来无论如何伪装坚强,根本瞒不住他,“走吧,我们聊聊。”
我抬起头,想要避开他真挚的视线,这才看到栗子站在旁边看着我们,我才恍然大悟他为什么会来,肯定是栗子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吴琦。
所以,他知道我是生了病才来的,是因为可怜我而已。
我猛的站了起来,却因为从昨天到现在没怎么睡也没吃东西,眼前一黑,晕乎乎的摔了下去。
我摔在了吴琦结实的胸膛里,等缓过来些睁开眼,已经被他公主抱起。
想到他对我的恨意,想到我答应过他妻子不再和他联系,我下意识的想要挣扎。
“别动!
你听话,我们先去医院。”
为了稳稳的抱着我,他没注意到脖子里掉出的挂坠,吊坠里,是我俩那年考上大学时候的合照,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曾经无数次的翻阅他的社交网站,那些已经倒闭的古早网站,有关于我的痕迹被清空的干干净净。
而刚才,向法庭提交的证据,就是这张照片。
我呆呆地看着那照片,不再挣扎。
我把头靠在他怀里,想让时间可以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我突然格局打了死扣,什么伦理道德,我一个癌症病人,就让我贪恋这一秒,再一秒就好。
困倦的感觉又袭来,我就靠在那个给我无限安全感的胸膛沉沉睡去…
吴琦靠着自己的职业身份和他的人脉,为我找了最好的肿瘤科医生。
原来我嗜睡是因为之前的癌细胞扩散到了脑部,因为拖了太长时间,肿瘤已经长大,开始压迫神经了。
解决方案要么是做一个成功率极低的手术,但是无法确定癌细胞会不会继续扩散,要么就是吃药控制,但效果可能也没那么理想,这本来就是一个受罪的病症。
我找了一份在酒店大堂弹钢琴的工作,对专业水平要求不是那么高,我勉强可以胜任,工资不低,除了手有些疼之外,一切都很顺利。
我可以凑齐手术费,但是我没想好要不要进行手术,我早就查过许多资料,即使这次的问题解决了,之后这个癌细胞也会沿着神经和血液侵犯,这是这个癌症的特性,而生活的恶意让我根本无法阻挡。
那几天吴琦将我带回了他的家,我也没拒绝这份好意,我们都没过问对方这几年的过往,只是他偶尔会看着我的手叹气,和从前一样,他对我总是无比心疼。
上一段感情的不幸让我无比珍惜和贪恋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之前的日子都是牢笼,我常常会因为干不完的家务和那个男人无尽的冷漠崩溃痛哭,会呆滞的坐在厨房感受自己的枯萎。
在我向他提出抗议时,我遭遇了从未设想过的痛苦,我被家暴了近半年才将那个禽兽送进监狱。
离开上一段感情的路,是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本来是去进行伤残鉴定,却意外查出了癌症…跟吴琦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一点点拼凑起破碎的自己。
他向医院请了婚假陪我,用的还是之前和沈音结婚没休息的份额。
我去弹琴,他温柔的尊重和保护我的决定,只是固定的接送我,在我弹完琴后给我按摩手指。
我懒散的住在他的房子里,几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大小小的家务和生活他全部都包揽,我才终于体会到当时沈音和我说的浪漫又温柔,只是他对我,多了许多复杂的感情,会在每一件事上体贴入微,也会和我一起聊未来。
他在我旁边从不玩手机,有时候是看电影,有时候是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为一个小段子哈哈大笑,我们还一起养了只小狗。
我们都拼命的想把丢失的这些年补回来。
十年了,我又一次感受到,原来只要做自己开心的事就好,原来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就可以得到许许多多的爱。
好像自己天生就应该被爱,值得被爱。
只是我会在头疼的厉害的时候避开他,我的身体我非常清楚,压迫神经的肿瘤在以倍速增长。
我也知道他一直在为我的病奔忙,他找了能联系到的最好的医生,可我们都知道即使华佗再世,也还是一样的结果。
我们开始刻意的回避这件事,他也会在每一个深夜好像怕我消失一样紧紧抱着我。
他太好了,好像永远意气风发,温柔浪漫。
那天看见他的脸印着阳光的时候,我之前所有的挣扎都仿佛具有了神圣的意义。
之前我努力生活,挣扎了那么久,预料到了一切,却唯独没预料癌细胞会扩散到脑部。
戴着沉闷的口罩,疲乏的等待着护士叫号。
走廊里消毒水味霸道的钻进鼻腔,像我的病一样,毫无征兆又毫不留情的驻扎在我的身体。
如此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我闻了两年。
在最开始查出癌症时,我不死心的挣扎在医院,直到发现我再付不起下一期治疗的费用…也是从那天后,一时找不到稳定工作,又无法付出大量体力劳动的我,开始了我写小说的路途。
写的东西还没赚多少钱,就陷入了抄袭的风波。
那是我最有可能拿爆款的一篇追夫火葬场虐文,无论怎么写都觉得差些灵魂,直到我将男主的名字,改成了吴琦。
算是我对他的一句亏欠,也算是弥补自己弄丢他的遗憾。
那天写完,我就像在平行时空里,补齐了我们的故事一样欣慰。
明明加上这篇文的钱,我就能凑一期化疗和全身复查的费用了。
可读者打赏的钱还没进我的口袋,作品就被下架了。
被卷进抄袭风波后,按照比例和合同,林林总总加起来要赔偿对方三十多万。
我开始维权,我人微言轻,我的维权路并不好走。
不久收到法院的传票,我是被告。
对方是我惹不起的团队,有专业的律师,以文档创建时间等证据让我百口莫辩。
如果放在从前,我一定据理力争,找媒体找渠道为自己讨回公道。
可我的身体,没给我留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争辩这一切,我也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炒作我最喜欢的作品。
一招毙命,干脆利索,才是正解!
只要吴琦能站出来说一句话,一切不攻自破,他是主角是原型,是我的,前男友…“57号王晴!
请到二诊室就诊!”
冷漠的机械化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匆忙站起身往诊室走。
隔着胸腔都能感受到心脏砰砰砰不断加快的振动频率。
“王晴是吧?
哪不舒服?”
清澈的女声响起,我才意识到这是正经看病的地方。
“嗯…我…”运动康复,就是跟运动后受伤有关!
想到最近打字坐的腰疼,我下意识开口,“我打羽毛球…对,羽毛球,腰扭伤了,腰疼…”戴着口罩,她一定看不到我此刻尴尬的表情。
“往里走,趴到那张床上。”
我机械化的听着这个女大夫的口令,乖乖趴到理疗床。
她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腰椎和脊柱,“你的脊柱有些小问题,腰这边的话等一下拍个片子吧。”
我趴在床上懊恼,也是!
吴琦这么年轻就坐上了主任医师的位置,我这种没病装病的人,应该只能见到他的医助吧。
“吴老师!
你回来了。”
“嗯。”
本来已经失望的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每一根汗毛都站起来敬礼。
我悄悄骂着自己没出息!
一边又静静的趴在床上不敢动。
时隔十年,他的手再次触碰到我的腰,却是完全不同的情况。
没有煽情的久别初逢,没有狗血的偶然相逢。
有的是我精心策划却如此不合时宜的再见。
“患者腰部扭伤,走路正常,脊椎第四节有轻微突出,吴老师您看的话应该就不用开片了。”
这女孩,真会说话,刚在心里夸完她,她立马换了冷漠的声音对我说。
“王晴,衣服往上,把后背露出来!”
我怂的不敢抬头,尴尬的趴在那里照做。
女大夫叫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按在腰上的手明显顿了顿,又利索的顺着脊柱往上探查。
隔着一次性手套,也能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
我抿着嘴,大气都不敢喘,全然忘却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开,咱们能开的相关检查都开就可以。”
“这…”医助犹豫片刻,“好的吴老师。”
他认出我了?
没认出我?
再站起来时,只看到他转过身洗手消毒的背影。
不过他应该没认出我吧,毕竟这世界上有几千万个叫王晴的。
可这世界,只有一个人叫吴琦…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睁眼时,一个白大褂的女大夫坐在我床边,看起来很自然随意,不像是医患关系。
察觉到我的起身,她回过头。
是沈音,吴琦的妻子。
想到之前吴琦的所作所为,我立刻羞愧难当,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尤其是她。
“对不起…”这可能是我现在唯一能说的话。
她在隔壁的空床上坐下,看了我良久才开口。
“你相信吗?
天黑送我回家,上车给我开门,走路让我走内侧,下雨给我送伞,这样有风度又浪漫的人,竟从未喜欢过我一秒。”
“啊?”
我不明所以,她是谁,吴琦吗?
“王晴,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你的号码在他手机里的备注是一排省略号,对你,他好像有说不完的千言万语。
其实我很羡慕你,那天,戒烟多年的他突然和兄弟在阳台抽起了烟,他知道你得癌症的事,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她就像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淡淡的笑着,我看不出她是无所谓,还是悲伤。
“他说,不论能不能治好,他就是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什么怨恨和不甘,什么这十年的痛苦,在得知你生病的那一刻,都不重要了…”她越说,我心里越难受。
“我不想让你打扰他,是因为从你再次出现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输了…”沈音自顾自的说了很多,也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他们只是协议婚姻,她本来是院长的女儿,父亲强行让单身的她嫁给卫健委的领导,为自己的仕途铺路。
而吴琦作为最年轻的主任医师,自然也避免不了无数人给他介绍相亲,两个人是大学同学,彼此了解,一拍即合,便协议结婚,为彼此挡掉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对不起…”我听了好一会儿,直到她停下,我才意识到自己该说些什么,想来想去,好像也只能道歉。
“你是该道歉,要不是你突然回来,也许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了,一个那么优秀的人,想要不喜欢很难吧?”
“我从没想过,能和他再有什么故事,我早就不是十年前的王晴了。”
我习惯性的看着窗外,他应该恨我的,我怎么配呢,更何况,我们如今早已不在一个层次了。
“你不用对我愧疚,也不用这样,我们结婚四年,他不欠我的,我也从来没想过拿他当我的依靠,我自己也很优秀。”
她顿了顿,像是劝我,“他去法院帮你那天,我们领了离婚证,这几年他从没忘记过你,甚至会在生病的时候迷糊的叫你的名字。
如果你能放下芥蒂,我希望这次你能好好对待他的感情。”
她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潇洒的走出了病房。
我一时惊叹她的洒脱,欣赏她的自信,羡慕她独立的松弛感。
反观我自己,无助的躺在病床上,狼狈的生活和仿佛只能等待别人才能拯救的命运,真是无比可笑。
沈音走后,没多久吴琦就来了,他穿着白大褂,回归了自己医生的身份,而我还是有点不适应。
我乖乖做好自己病人的身份,静静等着他开口说些什么。
而他在旁边,给我削了苹果又去倒水,看看输液的瓶子,又调了调输液速度。
忙碌的样子让我觉得像是回到了从前。
“吴琦,对不起…”今天大概是我这几年说对不起说的最多的一天了吧。
这句道歉,是我欠他的。
他终于在我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后,停了下来。
“我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曾经居然也祈祷过。
祈祷你不会遭到任何报应,祈祷你要顺风顺水,现在看来…还是要做个唯物主义者。”
他似乎想要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但是似乎并不成功。
我笑了笑,而他的表情我再熟悉不过,那是心疼和不忍。
我看着充满破碎感的吴琦,内心五味杂陈。
他突然走近我,伸出手紧紧将我拥在怀里,我闭上眼,伸手回应了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宣泄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
那天…两颗破碎的心,再次靠在了一起。
后来的故事不会再有我的名字,我没拿一分钱,将那篇有他名字的文章下了架。
他依是百度搜索上唯一的名字。
我也知道吴琦终归会有他自己的人生,我在闺蜜栗子那里留了一封信给吴琦。
我们从小学知识学文化学着去爱,唯独没有学过如何面对和接受死亡。
我和栗子说,如果他还是很难过,就把信交给他。
这世界上大概没有人比我更希望,让他开心幸福的走下去了吧。
信里我终于不再说抱歉:遇见过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如何选择,如何接受,是人一生都逃不开的两个课题。
往事不可追,你一定,要保持前行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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