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咦,看走路没啥事,是不是虚惊一场。
人们不禁又失望起来,话锋开始变了。
“哼!看看,又开始秀恩爱了,走路还需要扶着吗?”
“翠芬那金手镯真戴上了,得一万多块吧。”
女人们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胳膊,眼睛刺痒的要挠出血。
没过几天,村里的声音像洪水一般,又一次席卷到双方儿子的耳中。
女方的儿子又收到消息,王海那老头虽然没死,但身体垮了。
“你妈彻底沦为保姆了,再伺候老头几年,她身体垮了,等你拉回家,就是个病秧子。”
“再说,伺候老头,最起码他家儿子应该对你们表示一下感谢,好像应该的,凭啥让你妈伺候呀!也是对你的大不敬……”
翠芬儿子越听越气,是,孙子都不看,伺候个病老头,图什么?
还有,自己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自己妈嫁过去,怎么也算个亲戚吧,对方儿女根本不鸟自己,简直瞧不起人。
王海儿子这边出主意的人也不少,并且讲的也头头是道。
“你爹真要活不长,他那些钱不怕让后老娘子哄没了呀!我看他一糊涂,说不准折子一变,你一分都得不到,到时候上哪找去。”
“还有,当初说好,各找各孩,万一你爹走了,老娘子来个不走,你撵还是不撵,麻烦啊!”
王海儿子这样一想,也是哈!老娘子确实不简单,回到老家,顿觉得老娘子的殷勤都是虚情假了,感觉那金镯子格外刺眼,连翠芬辛苦给炖的鸡汤都不香了。
翠芬每天生活在一种无形的恐惧之中,这一天,终于来了。
翠芬儿子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拿起电话,用不容解释的语气命令道:
“”以前事既往不咎,趁着我们还能原谅你,赶紧回家,能落个养老送终,别等到老头死了,闹个无家可归,那时候,想和我爹合葬,没门。”
“可是,你大爷病刚好,让我再伺候几天,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