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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阮清林凤 番外

顾暖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她现在也不能把脾气发在张荷身上,免得她真的和儿子闹翻,那这两年,她不是白忙活了吗?于是她走到贺知勉面前,冷着脸道:“贺知勉,有些事还没成呢,你怎么就到处说啊!”阮清现在要的就是她这话,果然此言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便嘀嘀咕咕起来。“我昨天听说的时候,还想着贺家真的深藏不露,看着穷的很,没想到一出手就是一千八的彩礼。”“可不是吗,我当是他爸给他留了什么财产呢,毕竟当年他爸也是城里来的下放知青。”“知青咋了,要是真有钱,他爸能在乡下落户吗?”“真能吹牛啊!”……听着众人的你一言一语的话,贺知勉的脸逐渐红了起来。但也没话可说,毕竟这事就是他和秦霜传出去的,本想着拿捏阮清,结果反被拿捏了。“阮婶,这事是我小姨见我终于相亲成功了,这才一时高...

主角:阮清林凤   更新:2025-01-11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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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林凤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阮清林凤 番外》,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她现在也不能把脾气发在张荷身上,免得她真的和儿子闹翻,那这两年,她不是白忙活了吗?于是她走到贺知勉面前,冷着脸道:“贺知勉,有些事还没成呢,你怎么就到处说啊!”阮清现在要的就是她这话,果然此言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便嘀嘀咕咕起来。“我昨天听说的时候,还想着贺家真的深藏不露,看着穷的很,没想到一出手就是一千八的彩礼。”“可不是吗,我当是他爸给他留了什么财产呢,毕竟当年他爸也是城里来的下放知青。”“知青咋了,要是真有钱,他爸能在乡下落户吗?”“真能吹牛啊!”……听着众人的你一言一语的话,贺知勉的脸逐渐红了起来。但也没话可说,毕竟这事就是他和秦霜传出去的,本想着拿捏阮清,结果反被拿捏了。“阮婶,这事是我小姨见我终于相亲成功了,这才一时高...

《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阮清林凤 番外》精彩片段


不过她现在也不能把脾气发在张荷身上,免得她真的和儿子闹翻,那这两年,她不是白忙活了吗?

于是她走到贺知勉面前,冷着脸道:“贺知勉,有些事还没成呢,你怎么就到处说啊!”

阮清现在要的就是她这话,果然此言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便嘀嘀咕咕起来。

“我昨天听说的时候,还想着贺家真的深藏不露,看着穷的很,没想到一出手就是一千八的彩礼。”

“可不是吗,我当是他爸给他留了什么财产呢,毕竟当年他爸也是城里来的下放知青。”

“知青咋了,要是真有钱,他爸能在乡下落户吗?”

“真能吹牛啊!”

……

听着众人的你一言一语的话,贺知勉的脸逐渐红了起来。

但也没话可说,毕竟这事就是他和秦霜传出去的,本想着拿捏阮清,结果反被拿捏了。

“阮婶,这事是我小姨见我终于相亲成功了,这才一时高兴,跟邻居说,我们没别的意思。”

这话林凤可不买账,“她高兴就可以随便说了?有没有点规矩啊!你又不是真拿彩礼来我家了。”

眼看事情要谈僵了,贺知勉涨红了脸道:“阮婶,我这边给您道个歉,彩礼的事,我一定尽快安排到,绝对不让阮清受委屈。”

林凤听着这话,脸色倒是好看了一些。

看她不找自己麻烦了,贺知勉又舔着脸笑道:“阮婶,现在秋收忙,我还是想帮您把稻谷挑到打谷场上吧!”

见此,林凤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句,又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可慢点啊,别再把稻谷给摔了。”

“哎,您放心吧!”

贺知勉应承了一声,这会便铆足了劲把担子给挑起来了。

阮清看他被压的额角都冒了青筋还在坚持,心道他还真挺难对付。

陈芳见贺知勉真的挑着稻谷走了,便凑到阮清身边道:“清清,我看他是真的缠定你了。”

“回头人家肯定会说,爸妈同意这门亲事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帮咱家干活。怎么办啊?”

“怕啥,来咱家干活就一定是为了我吗?”

阮清这话一下子引起了林凤的注意,“你这话啥意思,他要不是为了你,怎么会来帮忙秋收。”

一句话又把两人的关系钉在了情侣上。

阮清一脸不在乎道:“妈,话可不能说,秋收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秋收,收回来的粮食也不是归我一个人所有。”

“这怎么到了提人情的时候,就全是我一个人欠的呢?”

林凤现在发现阮清的嘴皮子是越来越厉害了,只要跟她说话,就肯定吃亏。

就像是她挖好坑在那等着,只要自己过去,就准掉坑里。

“你是非要跟我唱反调是吧!”

眼瞅着两母女在地里要吵起来,旁边地里有些好事的便来插嘴了。

“阮家婶子,我看你家清清是真的没相中贺知勉啊!”

其实林凤是什么样的人,村里谁不清楚啊。

那就是一个认钱不认人的主。

她对阮清是什么样,在家里可能别人不知道,但到了外面,大家可都看的清清楚楚。

那整个就是一个晚妈后娘一样的存在。

动辄就是打骂,都十几岁的大姑娘了,也没给面子,当着外人面说动手就动手。

现在谁要说,林凤会把阮清卖了换钱,都不会有人觉得不可能。

所以阮清反抗是对的。

明眼人谁不知道贺知勉家穷,他妈懒啊!

要真的是好人家,还愁找不到媳妇?

林凤现在正恼着,见有人搭话,便冲了回去。


“对了,你刚刚打算叫我什么来着?”

秦野可是记得她在玉米地里叫自己“三哥”来着,虽然是很简单普通的称呼,但他听着就是顺耳的很。

甚至还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可她刚刚怎么不叫了?

“我……”阮清犹豫了一下,道:“秦营长。”

“营长?”秦野有些失望。

“嗯。”阮清点点头,但见他这表情,难道自己叫错了?

他现在已经还不是营长?又或者是升职了?

就在她疑惑时,便听见秦野道:“这又不是军营,你也不是我的兵,好好的叫我营长干什么?”

阮清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除了这个称呼,她实在不清楚还能叫他什么了。

“那我叫你什么……”

“之前叫什么,现在就叫什么。”

阮清愣了愣,也明白过来了。

“我叫你三哥?”

这一说,秦野的嘴角就不自觉的扬起几分。

只可惜天色太暗,阮清又没他高,没有发现。

“嗯。”秦野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暖洋洋的。

说话间,两人便到了卫生院。

按照秦野的吩咐,值班大夫先给阮清处理伤口。

因为受伤位置私密,大夫把阮清带进了里间,又拉上了帘子。

虽然秦野看不见,但通过两人的交谈,也知道阮清伤的不轻。

“嘶……”

“你忍着点啊!你后背都磨破皮了,还粘在衣服上,这会撕开肯定要疼的。”

“啧,你这到底咋弄的啊,还有这么长的划痕,还这么深,这可能要留疤了。”

“还好,不需要缝针,要不然你更疼。”

“这腿上也是,还有你这脸……姑娘,外面那个是不是你男人啊?该不会是他把你打成这样的吧!”

“哎呦呦,真可不能忍啊!得找村里,找公安帮你说理。”

阮清这会已经在穿衣服了,听大夫这么说,赶紧解释:“不不,他不是我男人,他是……是我朋友。”

外面,听到大夫误会自己是阮清男人,秦野又不自觉的勾起嘴角。

但问是不是他打伤的阮清,他就笑不出来了。

如果阮清是他的媳妇,他就是剁自己的手,也不能动她一根手指头啊!

可一想到贺知勉就敢这么打阮清,他又恨的不行,再次后悔没多踹两脚。

等阮清穿好衣服,大夫便拉开了帘子。

正准备要他们把账结一下,就听阮清说道:“大夫,麻烦您再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大夫有些意外,居然两人都受伤了。

很快便重新准备医疗器械,叫秦野脱衣服。

秦野是男人,也不在乎被看,就这么大喇喇的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当他衣服后,阮清才发现他身上缠着的纱布都被鲜血浸湿了。

看着那鲜红到刺目的纱布,阮清都跟着肉疼。

“你怎么伤成这样啊?”

许是她眸中的关切太明显,到让秦野觉得自己在这脱 衬衣是最对的选择。

“没事,挨了一枪而已。”

挨了……

一枪……

而已?

阮清不懂医学,但看那纱布被剪开,伤口的位置已经靠心脏很近了。

这样危及生命的伤,怎么到他嘴里就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呢?

不光是这里,他的后背、肩头、手臂还有下腹均有明显伤疤。

只是新旧深浅不同。

这让阮清第一次真正明白,军人这个职业的危险性。

他们是真的要用血肉之躯捍卫国家和人民的安全,要用命去完成任务。

大夫也是在听说秦野是枪伤才了解到他是一名军人。

刚刚就算阮清说了不是秦野打的自己,她还是不相信的。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兄妹,再没感情,他也不会见死不救。

可她喊了好几声,不仅没有得到阮铜的回应,就连停下来的贺知勉也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这一瞬间,阮清好像明白了什么。

“喊啊,怎么不喊了?你别说喊什么三哥了,就是喊天王老子,也没人会来救你!”

贺知勉说完,便开始解自己裤带。

明白他要干什么,暂时得到自由的阮清立马翻身要跑。

可下一秒又再次被贺知勉抓住,翻过来按躺在地上。

阮清不愿就此认命,拼命踢他,抓他。

可她的力气还是比不上身高体长的贺知勉,没几下就要被钳制住双手按在头顶。

如此,他又开始刚刚的动作。

见状,阮清扭过头,张嘴咬在他的手腕上。

这一下,她使出了全力,很快嘴里又充满了血的味道。

“啊!”贺知勉疼的咬紧后槽牙,连额角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她捏住阮清的下颌,强迫她松开嘴,下一秒又是几个耳光抽过去。

阮清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她只知道整张脸的都火辣辣的疼。

喊出的声音也变小了很多,可她依旧不愿放弃。

“救命……救命……”

贺知勉看了看自己被咬伤的手腕,声音冷鸷。

“阮清,你别再自讨苦吃。”

“就算现在有人来了又怎样,他们都知道你和我处上了。”

“会和我出现在玉米地里,就是你思春放浪。”

“而且这里是你家的地,我可以告诉他们是你约我来的,是你耐不住寂寞勾引我!”

阮清根本不管他还能说出什么无耻的话,不管到任何时候,她都不会放弃。

“救命!”

拼出全部力气,她再次呼救,而这时贺知勉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绝望的泪水顺着鬓角滑落,她还是咬着牙去和贺知勉抗争。

去抓他,去踢踹他。

哪怕根本没有伤到他分毫,她也不愿停下。

终于,贺知勉准备好了,只要再进行最后一步。

他看着阮清红肿到不像样子的脸,眸间露出一抹嫌恶。

“阮清,我说句实在话,像你这样死鱼一般的身体,我真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说现在,他上辈子也是这样想。

之所以要她,就是为了要她怀孕,拿孩子将她捆住。

而今,他依旧对这身体没什么兴趣,因为他太清楚阮清就不是那种能拿男人魂都勾走的女人。

太没意思。

但只要想到,他现在把秦野朝思暮想的女人按在身下,心理上却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变态兴奋感。

不过这还只是第一步,他以后还会让秦野更痛苦。

这样才能报复他上辈子对自己做的那些事!

亏得阮清还一直记恨,说她当初死在车轮下有多惨。

可她死的早,却不知道自己遭受的一切比她被车压死还要惨千倍!

不仅他,还有他一直深爱的那个女人,以及他们两人的孩子,都被秦野害的名誉扫地,死的死,残的残。

至于他和阮清的孩子就不提了,虽然后来也受到了一些教训。

但他一点也不心疼,谁让他们是阮清生下的孽种呢?

不过见他们为了拿到自己的财产继承权,还背叛的阮清,让她痛苦,贺知勉还是挺爽的。

想到这些,他笑了,俯下身子在阮清耳边道:“认命吧,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你都注定要和我纠缠在一起。”

阮清被他打的耳朵里依旧嗡嗡作响,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我家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啊!但我看看热闹还不行吗?”

那人笑着,还嫌事不够大,接着问道:“对了,我看你家老二去给张家当‘短工’了,咋,你们两家好事要近了吗?”

“你打算给多少彩礼啊!”

这一问,林凤就恨的牙痒痒,偏偏又不能回他。

毕竟这时候会什么都不好。

要说不给吧,那张荷肯定要跟儿子掰了。

可要说给吧!

不管多少,她都比割肉还心疼。

但现在她不吭声也不对,毕竟回避问题,就等同于回答了。

这时又有人搭腔了,故意道:“阮家木匠师傅手艺那么好,一天天活不断,咱村里谁比他家有钱啊?”

“这要是娶媳妇,那彩礼还不是随人家提吗?”

林凤这会子气的哟,恨不得拿泥巴把这两人的嘴给堵上才行。

听着周围传来的低低笑声,一直没说话的老阮咳嗽了一声。

“都愣着干什么?稻子割完了?”

话一出,林凤也不理那些人,继续弯下腰割稻。

阮清这会也没再说什么,毕竟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会大家都明白,她是不情愿跟贺知勉处的。

老阮虽然发话了,自己却没继续割,看向阮清那边眼神里多了些阴鸷。

另一边,张荷见阮铁来帮家里干活了,对她的脸色才稍稍好一点。

只是当阮清提到从哪得知一千八彩礼的事时,她又噘着嘴朝阮铁抱怨。

“阮铁,你看你妹妹,我不就是随口说了在别人那听来的话吗?她怎么又和你妈告状啊!”

阮铁来了张家地里,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玩命的干活。

好不容易把张荷给哄好了。

现在听她这一说,担心又和自己闹别扭,便道:“小荷,你放心吧!我妈不会听她胡说的,你看见她那张脸没,就是我妈打的!”

毕竟是离的有点远,张荷一开始没还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还真是。

当下心里就舒坦了。

“对了,你们家真的要把阮清嫁给贺知勉吗?”

“是啊,彩礼都谈好了。”

再次得到这件事的证实,张荷抿抿唇,“我怎么觉得阮清不想嫁给他啊!”

阮铁一边干活,一边道:“那可由不得她,要是我奶还在,可能就随她去了。”

“现在可不行,再说就她那瘦唧唧的样子,还想找什么人啊?”

“贺知勉配她,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听着阮铁絮絮叨叨的话,张荷没应声,而是问道:“阮铁,你们家真的跟贺家要一千八了?”

阮铁一听这话,便愣怔一下,但还是点头“嗯”了一声。

如此,张荷便道:“那你们家打算出多少娶我啊?”

这话可把阮铁给问住了,他自己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

按照他妈的想法,就是一分钱不掏,最好还能让张荷家多陪点嫁妆。

但阮铁也明白,张家和大嫂娘家不一样。

也就是有大嫂娘家这个前车之鉴,张家就更不好糊弄了。

想当初大哥还没结婚时,为了空手套白狼,他妈便有事没事的叫大哥把大嫂接家里来吃饭。

要是吃午饭倒还好,偏偏每次都是叫吃晚饭。

吃了饭一时半会又不送人家回去,硬是拖着到了半夜才叫大哥把人送回家。

这一来二去的,村里就渐渐有了闲话。

说陈芳贪嘴,早就和阮刚睡到一块去,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陈家知道是他们家搞的鬼,偏偏有嘴又说不清。

无奈之下,就只能让两人草草的办了婚事。


本来林凤是打算故技重施的,但张荷跟陈芳不同。

不管林凤怎么哄她,她都不来阮家吃饭,甚至都很少私下和阮铁接触。

如此,村里人虽然知道她和阮铁在处,却也没什么闲话好说。

这一来,林凤也拿不到把柄,想要压彩礼肯定是不容易的。

但在省钱这件事上,林凤可是锲而不舍的。

阮铁昨晚就提了一次,虽然妈妈嘴上应承,却没个实际的准话。

现在张荷又问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多了,林凤肯定是不给。

说少了,张荷也一定不会乐意。

即便她肯,她的娘家人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如此,他只能哄着张荷。

“小荷,你放心,这事我回去一定和我爸妈好好商量,绝对不能委屈了你。”

这话说的倒是蛮好听的,但张荷却不吃这一套。

“阮铁,那你可要快点,我已经二十二了,你家要是舍不得出彩礼,我可不能跟你好了。”

她说着,就一扭身去旁边割稻子了。

见此,阮铁很想再跟过去哄哄,但碍于张家两个长辈就在不远处,也不能弄的太明显。

心想着,还是回去再跟父母磨一磨,早点把婚结了是正经。

~

这边,贺知勉挑了一趟去打谷场,回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说起来,这块地虽然离家有点远,但距离打谷场也就二里地的样子。

按照农忙时,大家挑谷子的速度,他应该半小时就能来回的。

之所以花了这么久,一定是在路上休息时间长或者次数多。

一想到这点,林凤的脸色就不好看。

因为稻谷落地,肯定会掉谷粒,就是浪费!

但她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以免被阮清抓到话柄,又说不肯嫁贺知勉的话。

贺知勉这会肩膀疼的像是被削掉一块肉般,可回来看见阮铜没在干活,反而躺在田边树下睡觉,他心里也憋了一口气。

上辈子就是阮家的女婿,他怎会不知道阮家二老有多偏心?

只是那个时候别说帮阮家干活了,就是自己家的活他都没干过几回。

自然也没办法感受到自己累到快吐血,却看见别人在睡觉的愤怒。

说到底,他也是忘了,上辈子他就是那个别人干活,他睡觉的主。

阮铜察觉到他的目光,毫不客气的呛了一声。

“你看什么看?想娶我妹,你就要使劲干活!”

贺知勉气闷在心,又不好跟他起争执,只能下到地里,开始挑第二趟。

眼见他这般低声下气,阮铜嘴里叼着一根草,脸上满是得意。

这边,阮刚见贺知勉累的一头汗,便道:“贺家兄弟,你喝点水歇歇吧!”

阮清闻声,却不给贺知勉喘气的机会。

“大哥,你每次挑稻谷,回来的路上就算是休息了。他还要歇歇才能挑吗?”

“那看样子还真不是一个能干活种田的人啊!”

这一说,阮铜也跟着起哄,“清清说的对,他就是一个草包,连稻谷都挑不动,真是废物。”

贺知勉气急,这会也忍不了了。

扭头瞪向阮铜,冷声道:“我再没用,好歹也干活了,没像你这样在田间地头睡觉吧!”

他说了这话就后悔了,想收也收不回来。

果然,就见阮铜把嘴里的草一吐,直接站起身:“你算那根葱啊!还敢教训我?真当你是我们阮家的女婿了?”

一看两人要对峙上,阮清在心里默念:打起来打起来!

只可惜别说贺知勉很快就认怂了,就是老阮也没给两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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