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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5-01-11
结婚五年,老婆每年夏天都会回娘家住两个月。
就连快要生产时也不例外,还死活都不让我陪。
我担心她路上出现意外,只能偷偷跟上。
结果却看到一个五岁的孩子扑进她怀里甜甜的喊妈妈
见我发现,妻子竟然还质问我为什么跟踪她
我怒极反笑,干脆利落的申起诉离婚
成全他们一家四口的团圆和美
妻子却哭着求我回心转意

担心带着八个月身子的老婆回家不安全,我默默开车在后面护送。
但跟着走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这根本不是去岳父母家的路。
温思然去了机场,我带着满身疑惑跟了进去,只见她像在等什么人一样站在显眼的地方眺望着。
航班抵达后人越来越多,我在远处十分焦虑,害怕她被人群磕到碰到,但又不敢现身。
一方面是怕她生气,另一方面也是想搞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谎跑来机场。
就在人流达到顶峰时,温思然反而往出机口的方向走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我顾不得太多想出去护住她时,一道尖锐的童音打断了我的动作。
“妈妈!”
一个看上去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像支离弦的箭,一头扎进了温思然的怀里。
他长得瘦瘦小小,面色有些苍白,但又挺活力,给人一种有病但刚好转的感觉。
我本能认为是这个小男孩认错了人,但温思然却亲热地弯腰把他搂进怀中,高高抱起。
“妈妈不方便抱你,你快下来。”
说话的男人从温思然手里接过了那个小男孩,还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看见这一幕的我像被雷劈了一道,心脏突突地跳,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不要不要,我要妈妈抱!”
这小男孩在男人怀里并不老实,弓着身子往温思然的方向靠去。
就在温思然说着没事,伸手想要把小男孩重新抱回怀里时,她余光撇到了因为想去护住她,早就从暗处现身的我。
温思然浑身轻颤一下,男人发现她的异常,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过来。
六目相对间,只有一个小孩喊着要妈妈抱的声音不绝于耳。
移动到不会影响别人的地方后,那个男人抱着孩子在远处望着我们。
我和温思然则是面面相觑,她满脸烦躁地扶着额头质问:“你跑到这来干什么?”
跑到这来干什么?人在气到无语时,真的会不怒反笑。
一想到我会跟在后面撞破这一切,还是因为担心温思然的安全,我就忍不住嘲讽自己。
“你不应该先跟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回娘家住两个月吗?”
温思然有些迟疑,但还是微微转头看了眼远处的两人,烦躁的神情在她脸上逐渐变成焦虑。
她想了好久,额头都渗出了汗。
最后对我的解释是,她以前并不想结婚,但又想要孩子,这个小男孩就是她在精子库里挑的。
至于精子的主人,就是远处抱着孩子的男人。
他叫岳鹏权,那个小男孩叫岳周舟。
周舟,这个名字唤起了我了我尘封许久的记忆。
2、
那是五年前我想的名字,和温思然新婚夜时,我心血来潮思索起了未来孩子的名字。
想了半天,定下了周舟这个不管男孩女孩用都很好听的名字。
结果这名字就这么用在了这个小男孩的身上。
我气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跟着颤抖,见我这个模样,温思然显然也想起了这个名字的意义。
她苍白着脸色躲开我的视线,但嘴巴依旧很硬:“你别多想,不是这个意思。”
她继续解释,说那时的她原本打算就一门心思好好抚养儿子长大。
可在遇见我之后,她被我吸引,就改变心思又想结婚了。
她会去找到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并且联系上,也是因为岳周舟刚出生时,身体很不好,频频出入医院。
“那时我看不见有什么起色,以为这个孩子是养不活了,便联系了岳鹏权,让他来看一眼。”
最后孩子养活了,但那时温思然已经准备要跟我结婚了。
于是她便把这个孩子给岳鹏权抱了回去。
“我现在也只是有空就去陪陪这个孩子而已,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没妈的孩子,其他什么事也没有。”
听温思然多讲一句,我心底的寒意就多蔓延一分。
我和她从确定关系到结婚不过短短几月。
恋爱时间虽然不长,但结婚已有五年的时间,岳周舟看起来也已经有差不多五六岁的样子。
算算时间,温思然所说的一切都发生在和我结婚的那段时间。
生完孩子转头就和我谈了恋爱,和我恋爱期间找到了自己儿子的亲生父亲,并把孩子交到那个男人手上。
处理完一切以后,她像没事人一样和我结了婚,然后把我想的名字按给了婚前生的儿子。
婚后更是每年离家两个月,原来都是在陪她那个瞒着我生的儿子。
见我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温思然为自己辩解:“我也只是花点时间陪陪孩子而已,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这一切对我而言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但温思然却仿佛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想到这,我气血不断翻涌着直往头顶冲去,什么也没想就把温思然抓着我的手狠狠一甩,转身就走。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我只知道再继续面对温思然,就要控制不住开始歇斯底里了。
温思然看我甩手就走,慌忙着想要追上来解释,结果脚下不稳,摔了一跤。
身后忽然就乱了,我也在顷刻之间反应过来,温思然还是个带着肚子的孕妇,这么摔一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只能赶紧折返回来想要扶她,但被岳鹏权抢先。
我本来还想靠近查看,却被一股脑冲过来对着我又打又踹的岳周舟妨碍,他嘴里还胡乱叫嚷着:“不许你欺负我妈妈,你这个坏人!”
一个不过我腰高的小孩,对我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但他的拳打脚踢和喊骂还是把我刚刚的担忧给逐渐打散。
岳鹏权把温思然搂在怀中,温声细语关心着她的状况。
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席卷了我的大脑,温思然腹中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她每年都离家两个月,说是陪孩子,可岳鹏权也在身边啊,温思然真的可以做到保持距离只陪孩子吗?
3、
从去医院的路上,到结束治疗住进病房,岳周舟的嘴巴就没停下来过,一直骂我是个坏人。
两个男人护着一个孕妇,还带着一个小孩,那被小孩喊坏人的我,自然就成了病房其他人眼中的第三者。
病房里不知情的众人已经开始对我指指点点,对此,温思然一句解释的话都没为我说。
至于岳鹏权,他好半天才想起自己的儿子还扒在我身上胡乱撕扯着,赶忙上前拉走了岳周舟。
刚刚温思然特意让他在远处等着,应该就是因为她从没在岳鹏权面前提过我。
岳鹏权或许也知道温思然已经结婚了,只是不知道对象是我。
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只要是个智力没问题的正常人,猜也该猜出我的身份了。
就是不知道他此刻的态度,是会觉得段关系并不光彩,不想捅到明面上呢,还是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要脸,准备要借此机会直接把我逼走呢。
躺在病床上的温思然伸手想拉我。
我冷着脸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手。
温思然的脸色沉到了底,她转头对着岳鹏权说:“你先带着周舟走吧,这边我来解决。”
简简单单一句话,我就看透了温思然的所有态度。
我对她残存的最后一点点希望彻底化为浮烟。
而岳鹏权的态度,在此刻我也大致清楚了。
温思然让他走,但他不走,反而还假惺惺冲着我解释起来。
“我真的没打算要干什么,不管你接不接受,我们都只是为了孩子,我一直告诉他,妈妈只是因为工作才没办法跟他住在一起。”
说着说着,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极低:“求你别对孩子做什么,也别对他说什么行吗?”
一段极具迷惑性的发言,使得病房里的其他人以一种探究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流转。
更怀疑我是那个第三者了。
温思然听到后微微皱眉,她的态度能直接决定其他人的猜测,但她依旧没有为我辩驳,只是蹙着眉。
想来岳鹏权是打赌温思然会向着他,所以才敢这么嚣张吧。
到这一步我才不得不承认,我身后空无一人,只能靠自己。
我指着温思然,对着岳鹏权一字一顿:“我和她结婚五年了,请问你们的孩子今年多大?”
病房内所有人的目光,因我一句话顿时全都转移到了温思然的身上。
她脸色一变,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当众让她难堪。
毕竟我以往什么时候给过她脸色看,但现在的温思然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我想爱护的人了。
“我们结婚后,你每年都要离家,还从来都不让我陪,原来是因为要去陪另一个男人和你们的亲生儿子!”
我越说越激动,把心中的所有不满,以及温思然瞒着我在婚前生了儿子的事全都当众发泄了出来。
“说什么是去精子库才生的这个孩子,你们什么也没发生,可精子的主人都出现在这了,你们让我怎么去相信?”
都说人在经历太大的冲击后会大变样,看来是真的,我开始变得咄咄逼人。
“别跟我说什么是为了看孩子,在公共场合都能让我撞见他亲吻有夫之妇,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天知道你们是怎么狼狈为奸的!”
“周恒,你够了!”
情绪一直平静的温思然突然厉声打断了我,并挣扎着坐起要把我从岳鹏权身前推开。
这个和我相恋了五年多的人站在我的对立面,维护起了别人。
4、
“鹏权他没想跟你争什么,真的只是为了孩子,你不要想当然地脑补那些阴谋论。”
她一面护着岳鹏权,一面还能含情脉脉地对着我说:“我只是去陪自己的孩子,我人还是你的,只会是你的。”
都到这个份上了,温思然为什么还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种话来。
岳鹏权也在她身后跟着附和:“对,只是为了孩子而已,等孩子大了就不会再打扰你了。”
我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的话中话,只是不打扰你,而不是不打扰你们,他到底还是想把我逼走。
温思然似乎还想说什么,伸手拉我。
我像触电一般把手抽回:“别碰我,我嫌恶心。”
“周恒,你非要跟我这么计较吗?”
我好笑的看着她,说我计较,行,那我就真的计较给她看看。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儿子来自精子库,可精子库的精子大多数来源于自愿者捐精,可志愿捐精不会公布个人信息。”
我的视线咄咄逼人,流转在温思然和岳鹏权之间。
“请问你是怎么找到岳鹏权的?在生下儿子之前,你真的不认识他吗?真的不知道你生的是他的儿子吗?
二人在我的步步紧逼下,脸上的血色都缓缓消退。
温思然嗫嚅着,岳鹏权姿态越来越低,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正面回答。
这一切在岳周舟眼里就变成了我又在欺负他的爸妈,他再次冲上来对着我又打又踹。
岳周舟这么一闹,让温思然抓住了回避我问题的好时机。
她避重就轻:“我只是希望孩子能平安快乐的长大,没有想到这样会伤害到你。”
我想起了刚刚岳鹏权对她驾轻就熟的那个吻,要不是看见了我,温思然会不会熟练地也还给他一个吻呢。
既然温思然不愿意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那我也只能采取点非常手段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蹲下身控制住不断撕扯我的岳周舟,问:“叔叔哪里欺负你妈妈了,那明明是我孩子的妈妈。”
温思然似乎是反应过来我想干什么,慌忙俯身想要去捂住岳周舟的嘴。
但她毕竟挺着大肚子,现在又躺在病床上吊着针,根本来不及。
岳周舟乍一听以为别人要抢她妈妈,激动着拼命挣扎,想挣脱我的束缚。
他边挣扎边喊:“谁说的!她就是我妈妈,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弟弟,爸爸和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