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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易安阎烈全文

四喜楠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敢提及的过去顾卿溪是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看着易安对自己的态度,更是觉得心里没来由的烦躁。以前她对自己的事情总是很关心,第一时间的关心,第一时间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其实今天让小虎给她打电话,是他的意思。他想看看她是不是还会关心自己。她来了,顾卿溪觉得自己赌赢了,她还愿意来处理自己的事情,还没把自己彻底当做陌生人,但是眼下看着她的态度。顾卿溪又觉得自己赌输了。易安有些疲惫,想起之前电话里苏舒说的话。苏舒说,“我真不知道,我醒了之后立刻就走了,后来在包里发现了那张房卡。他不承认。易安,他不承认碰过我,可是那真的是他的房间。”新闻能压下去,但是苏舒的肚子会一天天的大起来。一个当红的女明星,怎么瞒得住。孩子的爸还是现在的顶流男演员...

主角:易安阎烈   更新:2025-01-0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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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安阎烈的其他类型小说《撑腰易安阎烈全文》,由网络作家“四喜楠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敢提及的过去顾卿溪是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看着易安对自己的态度,更是觉得心里没来由的烦躁。以前她对自己的事情总是很关心,第一时间的关心,第一时间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其实今天让小虎给她打电话,是他的意思。他想看看她是不是还会关心自己。她来了,顾卿溪觉得自己赌赢了,她还愿意来处理自己的事情,还没把自己彻底当做陌生人,但是眼下看着她的态度。顾卿溪又觉得自己赌输了。易安有些疲惫,想起之前电话里苏舒说的话。苏舒说,“我真不知道,我醒了之后立刻就走了,后来在包里发现了那张房卡。他不承认。易安,他不承认碰过我,可是那真的是他的房间。”新闻能压下去,但是苏舒的肚子会一天天的大起来。一个当红的女明星,怎么瞒得住。孩子的爸还是现在的顶流男演员...

《撑腰易安阎烈全文》精彩片段

不敢提及的过去
顾卿溪是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看着易安对自己的态度,更是觉得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以前她对自己的事情总是很关心,第一时间的关心,第一时间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其实今天让小虎给她打电话,是他的意思。
他想看看她是不是还会关心自己。
她来了,顾卿溪觉得自己赌赢了,她还愿意来处理自己的事情,还没把自己彻底当做陌生人,但是眼下看着她的态度。
顾卿溪又觉得自己赌输了。
易安有些疲惫,想起之前电话里苏舒说的话。
苏舒说,“我真不知道,我醒了之后立刻就走了,后来在包里发现了那张房卡。
他不承认。
易安,他不承认碰过我,可是那真的是他的房间。”
新闻能压下去,但是苏舒的肚子会一天天的大起来。
一个当红的女明星,怎么瞒得住。
孩子的爸还是现在的顶流男演员。
要是被人爆出去,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她看顾卿溪的时候,眼睛微微下睨,似乎是带着略微怀疑的态度,但是又觉得他的语气实在太坚定,找不出任何的漏洞来。
他自然也注意到她看着自己的眼神,莫名其妙心里不是滋味,“你是怀疑我在骗你,易安,在你心里我是这样恶劣的男人?”
这种微妙的说不清的情绪瞬间让病房的气氛变得焦灼。
要是以前的顾卿溪,易安绝对敢说,他是个敢作敢为的男人。
时隔七年,她不敢说这样肯定的话了。
就像当初她信誓旦旦的跟易父说,就算顾卿溪一穷二白,以后也一定带给自己最好的一切。
以为,以为,只是以为。
变成了笑话最后。
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自己到底该站在哪一边,摆摆手,“算了,这是你和苏舒之间的事情,把我夹在中间也不好,你们要是想调查总归是能调查的出来的,我掺和进去属实不合适,太别扭了。”
他却忽然间问她:“你不在乎这件事么?你现在真的幸福吗?”
易安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似乎对他这样没来由的话有些诧异。
“如果我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所以在这七年的时间里从未和女人谈恋爱,你又信不信我,我一直在等着你,根本不可能会对苏舒做出那种事,你又……信不信呢?”
“不要说这样的话,顾卿溪。
破镜不能重圆,咱俩也不能回到以前,嫌隙都在那了。
我这个人小气的很,只要被人伤害过,再也不敢靠近的,你还是好好处理你和苏舒之间的事情吧。
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家了。
记者那边我会处理,有什么问题我也会和明姐联系,咱两就不用私下联系了。”
“为什么?”
易安看了他一眼,“我怕阎烈会误会。”
她向来都是坦坦荡荡,喜欢谁就是喜欢谁,就是最明显的偏爱。
一句话不再给顾卿溪任何机会。
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垂下去,“其实你恨我,最大原因应该是觉得我抛弃你了吧。”
抛弃。
两个字,一下就踩到了易安的痛脚。
他明明知道自己最忌讳什么,偏偏还要用这样的词汇刺伤自己。
她变了脸色,狼狈又气愤,僵在了那里。
下一秒,易安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咆哮着:“你再说一遍!”
顾卿溪被她一攥,知道自己又抓住了她的痛处,咬牙忍了又忍,才缓缓对她继续说:“我猜你一定不敢告诉阎烈那些事,你在他的面前装作一直活在阳光里,装作自己没有受过任何的苦难,因为你怕他觉得你的那些过去很恶心,对不对?
你怕他那样的人瞧不上有着那样过往的你,是不是?
我忽然觉得你很可怜,易安,你真的很可怜,为了嫁给阎烈,一直这样隐瞒自己的过去,不累么?!”
易安被一番话气得浑身发冷,好像被人从头泼了一通冰水。
她的表情从气愤渐渐变得扭曲,直至痛苦的皱起眉。

那些不愉快
挂断电话之后,易安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愤怒发泄完了,站在风里吹了很久,直到脸都被冻的有些僵,她才觉得稍微缓解一点点。
她从来都没有学会怎么爱人,也没有学会怎么才是对一个人好。
从小就没有被爱过的人又怎么知道怎么去爱人。
易安,只是短暂的体会过温暖。
真的很短暂。
在易妈妈的身边,三年零七个月,她活的像个有生气的人的时间。
虽然易宁总是在她耳边反复强调,那个人是他的妈妈,不是她的妈妈。
但是她告诉易安,我就是你的妈妈。
你可以告诉那些说你没有妈妈的同学,他们的话是不对的。
那个身上永远带着淡淡香气的温和的大学老师,会告诉她。
委屈的时候可以哭,不高兴的时候可以说,高兴的时候可以放声大笑。
易安,你活的堂堂正正,有妈妈爱你。
虽然我希望有很多人来爱你,但是请你再耐心的等等,如果他们发现你的好,会爱你的。
易安,你这么好,没有人不爱你。
他们只是还没发现你的好,你要耐心一些,好不好?
给与她唯一善意的人,却因为自己,去世了。
这可怜的人因为自己,去世了。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女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依旧拉着她的手,让她挺直腰板,不要愧疚。
事到如今,只要想起这些事,易安就觉得自己的心口疼的厉害。
愧疚,负罪感,与日俱增。
易宁骂的对,如果不是自己这个祸害,他的妈妈根本不会死。
高中三年是住校,很少会回去易家,那个宅子在易安的心里也不算是家。
大学选择离南川很远的,北方的一所综合性大学,易父很反对她的选择。
但是没人可以改变她已经下定决心决定的事情。
易安到了中国传媒大学之后,第一个遇见的人便是顾卿溪。
他并不是这里的学生,是隔壁的美院的学生,他很努力,虽然没有很好的天资,但努力的让后天的勤奋弥补先天的不足。
她上课的课后作业要求拍几张人像的写真。
易安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让自己满意的构图,那天,从教室出来,一瞥,看见了那站在树下的人。
随手按下快门。
那是他和她的开始。
没有任何的刻意,只是,巧合,巧合造就缘分。
易安在那之后,时隔多年再一次感受到来自一个陌生人的善意,她在努力的偷偷的学习,看很多的书,看很多的视频,让自己努力的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一样。
不知道怎么对他好,那他喜欢什么自己就去帮他得到。
这是十七岁的易安以为的喜欢。
那个时候的她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和一往直前的信念。
傻得天真。
收起这些不愉快的过往,易安深呼吸之后终于心情再次平静下来,快步往里走。
比起无法改变的过去的这些不痛快,她更愿意抓住眼前的愉悦。
接到易安电话的阎烈已经准备找机会和华伯说一声,就先离开。
他心里想着先去外面吹吹风散散身上的酒气,以免易安不喜欢这股味道。
只是还没找到和华伯打招呼的间隙,就又被人堵住。
来人是办公室主任,一个五十岁左右秃顶的肥胖男人。
一看见他,立刻急吼吼的凑过去:“你今天也在这啊,前天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今天领导又问我了……”
华伯是局里的领导。
阎烈因为家中的缘故在小的时候就和华伯认识,眼下受邀也是情理之中。
他平日里太低调。
阎烈是工程师,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实验室,做实验,处理数据,检查仪器,写论文,办公室主任前天把他喊到办公室的目的,就是让阎烈把现在做出来数据的一篇文章给他。
因为他现在要升职称,拿不出来东西。
伸手党而已。
辛辛苦苦花了一年多的时间,甚至连休息日都在加班加点做出来的东西,就这样拱手让人,阎烈做不到,况且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东西,还有助理的辛苦呢。
他说,不行,这我一个人说了不算,不是我一个人的实验。
主任变了脸色,“小阎,你年纪轻轻就评上了工程师,但是为人处世这方面真的还差得远,本来就是一件小事,你非得这样上纲上线是么?
你阎工肯定前途无量,在乎这点小项目小论文的嘛……”
“在乎。”阎烈依旧是最得体的笑,最温和的语气,只是非常坚决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的儒雅是骨子里的教养。
办公室主任立刻冷笑一声,顺手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一杯红酒,一仰而下。
站在不远处的人倒是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这边的动静。
两人无声对视,阎烈礼貌点头笑笑。
易宁依旧板着一张脸,没表情,冷的要死,常年在部队,因为训练皮肤黝黑,加上身上那股子气场,就只是站在那就是不怒自威。
他是阎烈的大舅哥,阎烈自然以礼待人。
一杯酒下肚,办公室主任有了几分的醉意,对着阎烈打了一个酒嗝,气味熏人,道:“阎工,我敬你一杯!你年纪不大,架子还挺大的。”
阎烈有些无奈,不知道又是闹哪出。
办公室主任站在那,手里端着一杯酒,已经被泼出了小半,那红色的印迹已经溅到了阎烈的衬衫袖口:“你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死脑筋,真他娘的说不通话!……”
“主任,你醉了。”阎烈稍稍避让一步,“我先走了。”
只是刚准备绕开,就被办公室主任一推。
“怎么了阎工,你不给我面子不成?……”
大厅里好多人的目光都望向这里。
“你是什么东西?你敢不给我面子?!……”办公室主任就是想在这样人多的场合,在圈子里的这些人面前给他一个下马威,叫他知道谁才是领导,谁才是说一不二。
突然办公室主任猛地伸手把他一推。
阎烈没避开,被推得踉跄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避开,办公室主任又趁醉一交踢在他的腿弯处。
阎烈因为这突然的力道一下跌坐到沙发里。
边上几个喝多了的同事纷纷扑上去架住办公室主任,挡在他们两个人中间。
易安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那一群人在那围着,场面乱的很,不熟悉的人都在伸着脖子看热闹。
她先是看了眼那抱着手臂在一边看热闹的男人,眼神冷了几分,又去寻找阎烈,看见他坐在沙发里的时候。
彻底没了好脸色。
易宁觉得这男人忒没用,被打都不知道还手,还在那摆出一副儒雅的温和样子,装的累不累?
走到易安身边一边笑一边摆手,“你看你挑男人的眼光,真差。”
她没心情搭理他,只是走路跟带着风一样冲着那边走去。

谁还没有愚蠢的曾经
易安刷卡进了电梯,遇上隔壁娱乐新闻栏目的女主持沈泉雅,笑着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沈泉雅手里还拿着补妆的粉饼,看了她一眼,笑着开口,话里带着几分的试探,“易导谈恋爱了?”
她没说话,只是反问了一声嗯?表示不太明白她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沈泉雅合上粉饼,“刚才,来上班的时候看见你站在一辆路虎车边上,说话的时候还一直在笑,要不是恋爱,可很少见你笑的这样畅快啊!”
易安还没来得及开口。
电梯门突然打开。
门口站着的人修长完美的身材包裹在黑色的西装里,朝着沈泉雅礼貌笑笑,便抬脚走进来。
沈泉雅的注意力立刻被这人吸引过去,“你今天怎么来台里了?”
顾卿溪之前上过这个女主持人的节目,对她还算有几分印象。
眼下只是微微笑笑,说了一句,有点事。
含糊带过。
眼神瞥过站在电梯一角的易安。
电梯门再次开启,沈泉雅又看了顾卿溪一眼,“有时间的话,请再来我们节目一次啊。”
当红演员、模特,哪个栏目不想邀请他来当一次嘉宾呢!!
电梯门关上,两人各占一个角落。
他转身,定定的看着易安,“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了,还要继续故意装作不认识么?”
她笑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敷衍的很,“我没和你故意装作不认识啊!”
看过去的时候,他的背后是一张巨大的海报。
是顾卿溪之前参加的一档访谈类节目被截下来的图片。
果然,不管是照片还是真人,都让她觉得吃不消。
早上的那块面包现在堵得她觉得自己胃里不消化。
顾卿溪和她交往四年,不会不知道她真正笑起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假笑起来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没有故意装作不认识,只是单纯的不想认识,是不是,易安?”他皱起眉,棱角分明的脸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里都带着几分的不快。
“开玩笑,谁不想认识顾卿溪啊。”她摊开手,那种轻飘飘的语气简直令他快要抓狂。
电梯门再次开启,易安已经换上了一副真正算的很标准的笑容了,客套的简直不像话,“我真诚的代表《演员大挑战》节目组邀请你来参加。”
他刚想说话,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外面往这边看过来的眼神,迅速调整好面部表情,笑笑。
说了声,谢谢易导,我会好好考虑的。
顾卿溪心里憋闷的不行,她非这样?她假装客气,假装和善,不就是怕其他人看出什么来。
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想合影顺便帮亲朋好友要个签名,一凑近看见顾卿溪紧抿的唇线,自觉散开。
他今天看起来,心情不美丽。连带着眼神都透出不容接近的气息。
助理撇着嘴趴在玻璃上看顾卿溪越走越远,“导,你说他怎么不高兴的时候都这么好看啊?”
“笑起来的时候好看,不笑的时候也好看,什么时候都好看,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人啊!”
年轻的小助理捧着自己的脸,发自肺腑的认真感慨道。
这大概就是迷妹的心吧!
易安看本子,笑着说一句,花痴!
“你知道么,导,我看见顾卿溪的第一眼,我就有了想结婚的冲动!
你不追星,你肯定不能了解我的心理。”
“了解啊,怎么不了解,我看见一个男人的时候连我和他孩子长什么样都想好了!”
“啊?”
小助理傻眼了。
对上易安狡黠的眼神,甚至一时间不知道她说的话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你在开玩笑吧!”小助理笑得开心。
行,当我是开玩笑就是开玩笑吧。
她不能解释的太多,但这句话属实是实话。
易安没告诉过别人,她看见阎烈的第一眼。
连孩子的模样都想好了。
她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和这个男人结婚了,那孩子不需要像自己,照着这爸爸的样子长就行了,百分之一万是个帅哥,顶尖的帅哥!
要是进娱乐圈,哪里还有什么顾卿溪、郁恒的事情!
未来就是顶流预定。
“啊什么?还不去准备,待会就要开拍了,你还在这啊什么!”易安故意凶着脸吓唬小助理。
她往外走的时候,经过总制片人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边上站着的人是顾卿溪。
虽然十分钟之前还在同一个电梯里,但是易安真的看不清这个人到底还有多少面。
对于她来说,顾卿溪不仅仅是自己的前男友。
还是自己那段茫然没有光亮的时光的陪伴者。
如果同一个战壕里的是战友,那顾卿溪对她而言是挚友。
如果没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那她就算和他分手,依旧会记得他所有的好,对自己的好。
但是事情发生了,她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粉饰太平不是她易安的个性。
易安最恨被人欺骗。
他却狠狠的欺骗了她。
她记得清清楚楚。
他生日的当天,她拎着蛋糕去找他的时候,只看见他在和别的女人亲吻。
他却没有被发现的慌张。
十分平淡的说,易安,你和我一样都是底层,拼命的努力也比不过别人随口的一句话。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未来,我们到此为止吧。
他说,她给不了他想要的未来。
他又知道不知道。
她那么骄傲,却为了他,去当配角,副导。
只是为了帮他得到一个进组的机会。
她那么讨厌那个栏目组的制片人,却还是笑着表示自己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榜样。
说了违心的话,第二天立刻起了疹子,算是上天惩罚她说假话。
她那么努力的收起自己所有的尖锐,棱角,我行我素,任性。
只是为了给他得到更多更好的机会。
可是他的一句,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未来,一锤定音。
把她的骄傲,她的自尊狠狠的践踏在脚下。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易安一点也没觉得。
有些事情,根本忘不掉。
只要看见顾卿溪就能清楚的想到那些愚蠢的过往,以及那个时候,真心对他的愚蠢的自己。
她眯着眼睛看着玻璃窗外,对面商业广场巨大的LED广告屏幕,上面正在播放着顾卿溪最新代言的一款粉底液。
易安脸色彻底冷下去。

只要你一个
见到她这样子,顾卿溪终于舒了口气,他很满意,只有自己知道她的痛处,阎烈并不知道。
这是不是表示,她和阎烈之间始终有所保留,因为不够信任所以有所隐瞒。
他沙哑地问她:“易安,你能瞒多久呢?”
“到我死?你满意么?”她恨道:“如果阎烈知道点什么,就算去坐牢,我也会杀了你。”
她松开手,哐当一声病房的门关上。
助理小虎看见易安夺门而出的模样。
问了句,“溪哥,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非要让安姐不高兴么?”
刚说完,就看见顾卿溪按着自己的胃弯着腰吐得翻江倒海。
她痛。
他更痛。
初中物理就学习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用过往戳伤易安,自己又何尝不心痛呢。
可是他看见她站在别的男人身边的模样,更是嫉妒的快要发疯,如果自己一直这样痛下去,起码也不能让她过得这样舒心。
顾卿溪承认自己的恶劣。
爱和恶劣相伴相生。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增加。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易安的心情急躁又气得双手颤抖,低声吼道:“这个疯子。”
她在骂顾卿溪,知道自己绝对不敢说出来的那些事情。
顾卿溪会知道那些事,绝对不是易安自己说出去的,只是被他偶然撞见又恰好被他知道了一些,虽然只是一些,但足以让易安方寸大乱。
她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窗前。
客厅的灯没有开,只是开着一盏台灯。
易安关上门,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就算只是背影都好,她的心悸似乎在慢慢的缓解。
她和他结婚两年多的时间,一直假装自己一直都活的很幸福,就算和家中的关系并不算融洽,但是从小到大没有过挫折。
就算有时候做噩梦,担心自己的那些事有一天会被拆穿,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可是依旧没办法自己说出口。
能藏多久,就多久,易安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阎烈的工作也很忙,但是当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总是准时出现,并且能拿出很合适的办法来帮她解决。
这点让遇事会恼火的易安十分的满意。
对于易安来说,他不仅仅是自己的丈夫,更是让自己安心的存在。
他的温情简直世上最甜蜜的东西。
然而她一想到先前在酒店他对自己的态度,仿佛被人重击了一拳心脏,带来微许窒息的痛感。
听到关门声,阎烈几乎是立刻就转过身。
逆着光站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她,“回来了。”
他从回到家里就一直站在这等着她,看着楼下的车一辆一辆的进入地下车库,却等不到开门声,等不到自己的妻子。
可是阎烈就一直站在这等着。
“你还生气么?”她走过去。
阎烈不答话,只是手贴上她的脸颊,指尖触到一边冰凉,“我只是生气自己不够强大,如果我再强大些,是不是就不需要你来保护我了。”
她的手立刻覆盖住他的手面,微微侧头,感受着他的温度,心里涩的难受,“你一直都很强大,我知道你是不愿意和那个人计较。”
房间里静默了半晌,只听见半掩着的窗传来阵阵风声。
“安安,你这样维护我,让我很高兴。”他看着她的眼神实在太温情。
“那你为什么要生气呢?”她一愣,紧接着反问:“你为什么要对我发火?”
阎烈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一言不发的伸手,把她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
过了两三分钟,他才开口,“我害怕因为我,你得罪了别人,我害怕因为我,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
他把她抱的很紧很紧,连带着声音在这样的黑夜都似乎有着不同于平常的惧怕和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易安只是觉得他似乎很不安,心里顿时柔软的不像话。
两人之间那点不快彻底烟消云散。
她伸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侧,低声道:“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我,除了你。
阎烈,我说真的,这辈子我就要你一个,我也只有你一个。”
因为她的话,他的眼睛都红了。
阎烈看不见她的心,无法判断她的话到底只是诓自己高兴的甜蜜的假话还是真心,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还愿意花心思说这些话叫自己舒心,足够了。
对自己这样好的人。
是易安,就足够了。

醉鬼跪榴莲
“饭局,谁的?”她随手捞起床边他的睡衣,裹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从他手里接过牙刷,站在洗漱台前。
“华伯的。”他一边拉开衣柜的门,一边拿出一件浅灰色的毛衣,“你穿这件么?”
她嘴里还有泡沫,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易安懒得很,很多事情都喜欢叫他拿主意,比如每天穿什么衣服,如果他在家,一定是他选。
“你晚上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阎烈是询问的口气,知道她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更不喜欢这样的有些正式的场合,尽量能避免就不会要求她和自己一起出席。
果然不意外,下一秒她就摇摇头,最后一口漱口水吐出来,清楚的说了句,“不想去。”
为了维系自己的工作周围的朋友圈已经很累了,其他多余的人际交往,她是能省则省。
况且阎烈身边圈子里的那些人,谁不是一句话绕个千百道再说出来。
和这些人说话,忒累的慌。
不管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他除去一些必须需要妻子一起出席的场合,会委婉的问一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之外。
其他的时候,他自己也很少开口。
对于这一点,易安觉得自己挺感谢他的。
尊重自己。
并且给与自己很大程度的选择权和自由。
她厌恶那些极度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更讨厌他们总是在外面试图表现自己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地位的嘴脸。
好在阎烈从不是这样的人。
想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如果他是这样的人,那自己从一开始就不会想和他在一起了。
阎烈挑挑眉:“好吧,我就知道我问也是白问!”
“也不是必须要我去,对不对?
如果你说,你很希望我去,那我会去的。
我说真的,如果是你很想希望的事情,我会愿意的。”
易安不喜欢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但是态度也表示的很明确,如果这个人是你,如果是你想的,那我愿意为你改变一点。
她撅起嘴唇。
要一个,早安吻。
他贴近,笑笑,好吧。
阎烈私心的确很想让她陪着自己去,但是还不至于要她勉强做不高兴的事情。
所以,自己的私心和她的高兴比起来,还是不值一提了。
盯着她吃完早餐,喝完牛奶,他才用纸巾仔细擦去她嘴角的一点奶渍,好好先生守则第一条,监督不按时吃饭的易安规律进食。
好好先生第二条,自然是要亲自开车把易安送到南川电视台的不远处。
“就这,行了,再往前就有同事能看见了。”她赶紧喊停。
毕竟对台里的大部分同事依旧保持自己隐婚的状态,易安可不想在自己还没想好说辞就被人突然发现。
阎烈看着她难得着急的模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声音低沉,甚至还带了点儿挑衅:“我就这样丢你的脸?你同事看见的话,又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丢脸?
你从来都是给我长脸的!!!
亲爱的,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她笑,说着还伸手去勾他的下颌,指尖是细腻温润的触感。
一只手没够,右手也伸过去,捧住他的脸颊,用了几分力气揉了揉,才满足。
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只是站定之后,敲车窗。
又补充一句。
“记得,晚上少喝酒,我不喜欢你带着酒臭味回来,知道么?”
她喜欢阎烈身上永远都带着清爽干净的薄荷气,讨厌那些烟酒味。
他看着她认真叮嘱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笑了,“那我要是带着酒臭味回来,你会把我关在门外么?”
易安抿着嘴唇,舔了一下唇,“关在门外?我怎么舍得。
我会让你进来的,家里不是还有榴莲么?
亲爱的,你就跪在榴莲上吧!”
阎烈不喜欢榴莲,螺蛳粉,臭豆腐这一类带有特殊气味的食物。
相反,易安真的非常喜欢,曾经一度因为沉迷于螺蛳粉的味道,每天下班之后去长安街上的一家螺蛳粉店里,连着吃了一个月的螺蛳粉。
直到那个店里的阿姨问,丫头,你都吃了一个月了,还不腻么?
腻了!
中间停了大概半个月吧,又开始规律的每个星期去一次。
她很自觉,就算自己喜欢这些,也会顾着家里另一位的喜好。
他不喜欢,她就尽量不让这些味道进家门。
虽然阎烈表示过,自己不喜欢,也不介意这次食物出现在家里。
但是易安还是避免了。
冰箱里的榴莲是上星期霍城旸拿来的。
他和易安算是臭味相投,说这是正宗的猫山王榴莲,朋友知道他喜欢吃,特地给他带来的。
霍城旸表示,自己一个人吃多没劲,这样的东西就要和识货的一起分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易安。
她听完表示,我谢谢你。
霍城旸挑眉,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好心好意拿榴莲来找你,你这话似乎话里有话。
易安表示无语,这多么真诚的一句,我…谢…谢…你。他也能听出来别的意思,真的是被害妄想症。
阎烈很淡定,“这就够了?”
“当然不够,亲爱的,我会让你到床上好好表现的!!!”易安一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已经挂着笑了,一点不扭捏,手指从他衬衫领口伸进去,按住之前那块淤痕。
大大方方的看着他:“你要是还想喝酒,考虑考虑你到时候会不会嗓子哑行吗?”
人来人往。
他输了,输的彻底。
阎烈现在脸红的烫手,别问,问就是后悔,就是特别后悔,怎么想起来和她在这说些有的没的。
他比不过她。
什么话都敢说。
这人骨子里就是个女流氓。
他红着脸,起了逆反心理,我就喝!
易安哈哈笑,定定看着他:“那我给你提前准备喉宝。”
话点到为止,知道他脸皮薄,也不再逗他,挥挥手,走吧,我要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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