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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薄先生,宠我!宋惜瑶青薇小说

不夜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惜瑶的手顿时僵住,她此刻就坐在薄修文的大腿上,双手更是被他扣在胸口,过分暧昧的姿态让宋惜瑶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薄少,我,我......”薄少,又是薄少,薄修文听得莫名有些恼火,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宋惜瑶声音沙哑,刚开口想要解释,却被他猛地扣住了后脑,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将她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刻炸开。这突然的一幕让包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白温韦甚至狠狠揉了揉眼睛,然后推了一把冯烨,“我这是眼花了吗?”“什么啊?”冯烨是真的喝多了,皱着眉看向白温韦。白温韦立马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头拧转了一个角度,让他的脸对着薄修文的方向。“卧槽......”冯烨刚出声就被白温韦给捂住了嘴。这包间里今天人不少,他们三个算是...

主角:宋惜瑶青薇   更新:2025-01-08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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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瑶青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不负:薄先生,宠我!宋惜瑶青薇小说》,由网络作家“不夜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惜瑶的手顿时僵住,她此刻就坐在薄修文的大腿上,双手更是被他扣在胸口,过分暧昧的姿态让宋惜瑶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薄少,我,我......”薄少,又是薄少,薄修文听得莫名有些恼火,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宋惜瑶声音沙哑,刚开口想要解释,却被他猛地扣住了后脑,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将她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刻炸开。这突然的一幕让包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白温韦甚至狠狠揉了揉眼睛,然后推了一把冯烨,“我这是眼花了吗?”“什么啊?”冯烨是真的喝多了,皱着眉看向白温韦。白温韦立马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头拧转了一个角度,让他的脸对着薄修文的方向。“卧槽......”冯烨刚出声就被白温韦给捂住了嘴。这包间里今天人不少,他们三个算是...

《情深不负:薄先生,宠我!宋惜瑶青薇小说》精彩片段

宋惜瑶的手顿时僵住,她此刻就坐在薄修文的大腿上,双手更是被他扣在胸口,过分暧昧的姿态让宋惜瑶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薄少,我,我......”
薄少,又是薄少,薄修文听得莫名有些恼火,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宋惜瑶声音沙哑,刚开口想要解释,却被他猛地扣住了后脑,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将她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刻炸开。
这突然的一幕让包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白温韦甚至狠狠揉了揉眼睛,然后推了一把冯烨,“我这是眼花了吗?”
“什么啊?”冯烨是真的喝多了,皱着眉看向白温韦。
白温韦立马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头拧转了一个角度,让他的脸对着薄修文的方向。
“卧槽......”
冯烨刚出声就被白温韦给捂住了嘴。
这包间里今天人不少,他们三个算是玩得最好的,可是即便是这样,薄修文对他们动起手来也从来都不会手软,而偏偏冯烨又是个不长记性的,每次喝多了都要去招惹他,然后第二日酒醒之后又吓得半死。
所以此刻,为了救兄弟一命白温韦在冯烨将自己作死之前狠狠捂住了他的嘴。

宋惜瑶整个人被薄修文用力扣在怀中,对方是薄修文,这又是她的初吻,宋惜瑶紧张得几乎要晕厥,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反应才对。
但是薄修文吻技高超,他越吻越深,双手缓缓攀上她的腰肢,轻搂而上。
宋惜瑶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有些沉沦,双手缓缓环上薄修文的脖颈,轻颤着,试图去回应他的这个吻。
突然一声轻嗤声传来,宋惜瑶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对上薄修文清冷无波的双眼的那一刻,整个身子顿时绷紧了。
“很享受?”薄修文突然攥住了她的下颚冷冷出声道,“入戏挺快,看来你确实适合这里。”
‘轰......’
宋惜瑶听着薄修文的话,只觉得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就像有人在她面前放了个闪光弹一般,眼前一片花白,连带着耳鸣阵阵。
原来一切的迤逦情愫都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这只不过是他羞辱自己的另一种方式罢了。
宋惜瑶还楞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的时候,薄修文却突然冷着脸一把把她推开了。
整个人摔倒在地,后背狠狠磕在放酒瓶的矮桌上,桌角蹭过后背的伤口,宋惜瑶痛得脸色惨白。
而就在薄修文把宋惜瑶推开的那一瞬间,醉的迷糊的冯烨却是突然看清楚了她。
“宋惜瑶?”冯烨踉跄着步子走到宋惜瑶面前,猛地蹲下身子,双手揪住了她的衣襟,“还真是你啊,哈哈哈哈,大哥,二哥,你们看,还真是那个死丫头。”
白温韦神色一僵,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宋惜瑶,眼神顿时有些复杂地看向薄修文,却只见薄修文脸上毫无波澜,依旧坐在那里,拿起一杯酒,不甚在意地喝着,就好似刚刚还扣着宋惜瑶热吻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能跟薄修文一起在这个包间里喝酒的人自然都是暮城上流圈子里面的人,对于当年宋惜瑶和薄家的恩怨自然没有人不清楚的,所以在宋惜瑶三个字落入耳中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向着薄修文看了过去。
“大哥,那会我就说四年太便宜她了,今天我就替青薇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没心没肺的贱人。”冯烨借着酒劲一把揪住了宋惜瑶的头发,随手拿了一瓶酒,就对着宋惜瑶的嘴里灌去。
白温韦看着冯烨的动作,一颗心顿时就狠狠提了起来,可是角落处的那个人却依旧毫无反应,只看戏一般地看着这一幕,眼角眉梢甚至还染上了点点笑意。
辛辣的液体涌入口腔,宋惜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一张脸通红一片,可是冯烨却没有半分要放过她的意思,依旧死死地揪住了她,狠狠灌着,一直到一整瓶的洋酒被他倒了个干干净净,他这才一把扔了酒瓶,松开了宋惜瑶。
宋惜瑶依旧跪坐在地上,身上的衣裙被酒沾湿,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肩带,狼狈不堪。
整个包间一瞬间鸦雀无声,其余的几个女人显然都被这一幕吓得不轻,此刻都僵着身子坐着,看着宋惜瑶。尤其是萧青夏,吓得脸色都白了。
但是这寂静也就只维持了几秒钟而已,这包间里多的是想要巴结讨好薄修文的人,看着冯烨这么对宋惜瑶薄修文也没有反应,几个人就开始起哄了。
“喂,你,过来坐。”一个嘴里叼着烟看着吊儿郎当的男人一把推开了自己身侧的女人,然后轻拍了一下身边的座位,看向宋惜瑶出声道。
宋惜瑶撑着身子缓缓站了起来,余光轻轻扫了一眼薄修文,见他依旧带着几分讥诮看着自己,便收起了所有的哀怨和痴心妄想,轻轻理了一下裙子,向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他想看到的不过就是自己出尽洋相,受尽凌辱而已,什么反抗,什么挣扎,在他眼中都只会成为逗弄猎物的乐趣。
“端杯酒过来。”那人看着宋惜瑶走近,出声道。
宋惜瑶便依言端了一杯酒走了过去,依着那人的意思,在他身侧坐下。
“杵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喂陈少喝酒。”那男人身旁另一个人看着宋惜瑶出声道。
宋惜瑶便端着酒杯小心翼翼地向着那人的唇边递去。
她刚刚被冯烨灌了不少酒,现在酒气有些上头,手抖得厉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让自己端稳了手中的酒。
“谁让你用手了?”那个被称作陈少的人在酒杯快要靠到他唇边的时候,突然冷声开口道。
“用嘴啊,蠢货。”看着宋惜瑶一脸不解的样子,他又带着几丝不耐出声道。
他这一出声,周围的几个人顿时都开始起哄了。
宋惜瑶听着周围的吵闹声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短路,愣愣地怔在原地。
“你,过来示范一下。”
那个叫做陈少的男人见宋惜瑶还是不动,便看向刚刚被他推开的女人,出声道。
“是,陈少。”简曼安小声应着,端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后俯身凑到了陈少的唇边,将口中的酒慢慢度到了那人的口中。
才度完酒,她就又被陈少一把推开了。
擦了一下唇边的酒渍,那被称作陈少的男人故意凑宋惜瑶极近,暧昧出声,“会了吗?”

宋惜瑶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病房里,入目便是一片雪白,伴随着消毒药水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
“你醒啦,”身旁,一个小护士见她睁眼,便开口道,“你身上有许多个伤口都发炎了,已经给你处理过了,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家属吧,让他们过来把医药费交一下。”
宋惜瑶听着那小护士的话,木然地点了点头,掀开被子起身,走出病房,去找医院的公用电话。
她身上只有从监狱里带出来的百来块钱,根本不够付医药费。
虽然不想一出狱就麻烦爸妈,但是此刻的她真的好想见到爸妈。
真的好想,好想再抱抱他们,好想跟四年前一样,赖在他们怀中撒娇。
好想念那种有父母在身边无忧无虑,不用时刻担心熟睡时被人从床铺上拖拽而下的日子。
宋惜瑶想着,捏着听筒的手便忍不住地颤抖起来,颇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四年没见了,他们还好吗?知道自己出来了,他们会开心吗?
爸妈的电话,她记得很熟,即便四年了,还是如数家珍。
拨通石秋安的电话,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声音,宋惜瑶紧张得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喂?”
片刻之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声音甜美娇俏,却很陌生,不是石秋安的声音,也不是家里佣人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陌生声音让宋惜瑶整个人不由得微微一怔。
“你好,你是?”宋惜瑶紧紧地攥着听筒,嗓音略显沙哑,出声问道。
“你是找我母亲吧,她这几日病得厉害,这会刚睡着,你有什么事便跟我说吧,我可以转达。”电话那边的声音依旧温婉有礼。
她的母亲?
宋惜瑶觉得自己的心丝丝抽痛起来,母亲病了?
“妈妈她怎么了?什么病?你是谁?”宋惜瑶对着听筒问道,双手紧紧攥着听筒,整个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四年的牢狱之灾让她畏惧一切与陌生人之间的沟通,可是此刻,她还是很想知道这个称呼自己母亲为母亲的人究竟是谁。
对面愣了几秒钟,然后好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轻笑出声,“你是瑶瑶吧,出来了?”
出来了?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一般,宋惜瑶顿时喉头干涩,脑中一片空白。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蒋依涵,是你哥哥熤勋的妻子。”对方见宋惜瑶不说话,便径自往下说道。
“因着你的关系,原本我爸是不允许我嫁给熤勋的,但是熤勋跟我保证了,说你出狱之后,不会回宋家,不会再与宋家有分毫的牵连,爸妈也都允了这一说法,这样我爸才勉强同意了这门婚事,如今妈还病着,受不得刺激,瑶瑶,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出现的好,免得到时候坏了宋蒋两家的关系,这四年,爸妈都没去看过你吧,这说明了什么,你自己也该明白了吧......”
宋惜瑶手一抖,手中的听筒滑落,垂掉下去。
一颗心如坠冰窟,冷到入骨。
她抬头,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一瞬间觉得周围所有的人都对着自己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好似全世界的人都在指责她。
“你从监狱里出来啦。”
“蹲过监狱的能有什么好人。”
“她是杀人犯。”
“......”
“啊,我不是,我不是!”宋惜瑶抱着自己的脑袋,靠着墙,缩成一团。

“你没事吧?”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个温热的手掌抚上宋惜瑶的肩膀。
宋惜瑶身子微颤。
“你不舒服吗?需要我扶你回病房吗?”
这一遍,宋惜瑶听清楚了,这声音熟悉异常。
任梦凌!
这三个字映入脑海,宋惜瑶突然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女子,疯了一般地跑了开去。
她不想以这样的方式遇到以前的好友,她不想听到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自以前的好友口中溢出。
宋惜瑶疯了一般向前跑着,根本无暇顾及周围,自然也不曾注意到不远处刚刚打开的办公室的门,以及从里面出来的男子。
直到猛地撞上那坚实的胸膛,宋惜瑶才惊慌失措,急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宋惜瑶?”
温润悦耳的嗓音带着几丝诧异传来,宋惜瑶猛地抬头。
顾夜霖。
顾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身后拥有庞大的财团却偏偏无心商海,一心学医,如今更是年纪轻轻就成了这暮城的第一把刀,是暮城上流圈的一股清流。
“求你,我可以进去躲躲吗?”以前的顾夜霖独来独往,并不合群,所以与宋惜瑶并不算熟,只是认识。
听着不远处的急踩而来的细高跟的声音,宋惜瑶整个人都在颤抖。
“惜瑶,真的是你。”
只是顾夜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了任梦凌的声音,“惜瑶,是我啊,我是梦凌啊。”
任梦凌快步走了过来,眼眶微红,“惜瑶,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是怪我这四年没去看你吗?”
任梦凌说话间,抓起了宋惜瑶的手,“惜瑶,这四年,我有去看你,只是每次都被我爸拦了回来,他太了解我了,他知道我一定会去看你,所以他一直都派人看着我,我根本没有机会去看你......”
“你,你认错人了。”宋惜瑶努力低垂下头,轻声说道。
连父母都嫌弃她不要她了,她哪里还敢奢望朋友的真心。
“惜瑶,我不会认错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认错呢,惜瑶,你看看我,我是凌凌啊,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凌凌啊......”
任梦凌双手抓着宋惜瑶的肩膀带着几分痛意不住地诉说着,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那模样看上去格外地伤心,让宋惜瑶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帮她擦眼泪,想要出声安慰她。
这是她出狱以来第一个对她好的人,第一个为她掉眼泪的人,这一丝的温暖都让此刻的宋惜瑶视若珍宝。

裤腿被卷高,宋惜瑶双腿上的伤就全部都暴露了出来,尤其是膝盖上的伤痕,触目惊心。
“上次我看着你走路的样子就猜到你腿上有伤,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顾夜霖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着伤口,眸色深沉。
“我没有钱。”宋惜瑶双手紧攥着裤子边缘,带着哽咽轻轻出声道。
顾夜霖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你说什么?”
宋惜瑶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此刻强撑着没有让眼泪掉落下来,“顾医生,我身上没有钱,没办法支付医药费,我的伤,不处理了,可以吗?”
顾夜霖听着她的话,拿着药棉的手攥得极紧,青筋凸起,胸腔里翻涌起难以名状的情绪,心疼,震惊,懊悔,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攀升,让他几乎控制不住情绪。
“就当社会援助了,不需要钱。”狠狠压下那翻涌而起的情绪,顾夜霖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出声,“不过你腿上的伤很严重,最好还是要住院治疗一下,再不济也要定期回来复查。”
宋惜瑶听着顾夜霖的话,攥着裤子的双手更加用了几分力,没有吭声。
外面那个人的赔偿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哪里有钱来看这双腿,再说这腿上的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不会死,她此刻便也顾不上了。
顾夜霖手上的动作很小心,处理好宋惜瑶腿上的伤口之后又取了干净的纱布帮她包扎好,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又叮嘱了宋惜瑶一些注意事项,宋惜瑶便也都一一点头应下,其实也没听进去多少。
“谢谢顾医生。”伤口都处理好后宋惜瑶急忙起身,认真道谢,虽然知道顾夜霖做这一切应该只是出于一个医生的职业素养,但是这难得的温柔还是让宋惜瑶莫名有些贪恋。
但是她深知眼前这个人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他是顾夜霖,是顾家的独子,是站在云端上的人,他可以同情怜悯自己,可是伸出援助之手,但是自己却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妄念,连多一丝的关心都不该奢求。
所以在道过谢之后,宋惜瑶就快步退出了他的办公室,不敢再占用他太多的时间。
顾夜霖纵有千言万语此刻也都堵在了喉间,看着她这般转身仓皇离去,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只神色黯然地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手机。
“少爷。”电话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声恭敬的声音。
顾夜霖对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一向不喜,这些年也从未动用过顾家的关系处理事情,一心只扑在医学之上,千顺虽说是顾家指派给顾夜霖的助手,顾夜霖却也从未真正让他做过什么事。
空闲了这么多年突然接到主子的电话,千顺竟然还有些激动,所以在听到顾夜霖让他去办的事情时,当下毫不含糊地应下了。

宋惜瑶从顾夜霖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就缓步向着那个受伤的民工的病房走去。
她骨子里是个骄傲的人,所以现在她宁愿去面对那些难缠的人,也不愿意这样狼狈地躲在顾夜霖的办公室里去接受他的怜悯。
走到病房门口,宋惜瑶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这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那人头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此刻正躺在病床上休息,而他的老婆就坐在一旁,正不停地说着什么,看到宋惜瑶进来,这才猛地停了下来,两人一起抬头看向宋惜瑶。
“我,我过来是想说一下,医药费我会想办法赔给你们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勾引你老公,我......”
“好了,大妹子,不说了,”那民工的老婆看了一眼病房里其他的人突然快步向着宋惜瑶走了过来,拉着宋惜瑶走到了病房外面,一反刚刚那泼妇的模样出声道,“大妹子,我男人什么德行我自己心里有数,医药费你家里人已经赔给我们了,这件事呢就这么着吧,你看成不?”
“医药费,赔给你们了?”宋惜瑶看着眼前的大姐,有些难以置信。
“是哩,你们这些个千金大小姐啊就是喜欢折腾,跟家里闹了矛盾就跑出来,真是摆着好日子不会过。”大姐看着宋惜瑶叹了口气说道,说着听着里面传来声响便又推开病房门快步走了进去。
宋惜瑶在病房门口愣怔了好一会,家里人,会是谁?
宋家都要跟她撇清关系了,她哪里还有什么家里人?
宋惜瑶一时想不明白,却也没有力气去多想这些,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筹这笔钱,如今既然暂时不用为这个烦心了,那也是好事。

“薄少,”医院停车场,宾利车外,司介看向车后座恭敬出声道,“顾少爷插手了,事情已经解决了。”
薄修文听着司介的话,微微抬眸,眼神清冷无波,“顾夜霖?”
“是。”司介急忙应声。
薄修文听着复又垂下眼眸,情绪隐的很深,即使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司介此刻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走吧。”
清冷的声音再度传来,已然没了任何情绪,司介也不敢怠慢,急忙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将车开走了。

傍晚,薄家老宅。
巍峨的建筑,幽深的门院,此刻的薄府整个都笼罩在夜色中。
作为Z国最庞大神秘的家族,薄家行事一向滴水不漏,让人难以诟病。
这是一个几乎无法撼动的家族,露在外面的永远只是冰山一角,外人永远无法知晓薄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多广。
此刻,薄府楼上的书房里,一抹身影站在窗口。
颀长的身形,凌厉的气场,再加上那一双墨黑却冰冷的双眼,整个人都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都办好了?”沙发上坐着的人出声问道。
那人头发早已花白,精神却异常的矍铄,一双鹰眼带着洞察人心的能力,让人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窗口处站着的人听到声响,缓缓转身看向沙发上的人,恭敬出声道,“都办好了。”

陈和荫的话说出口,萧青夏就微微白了脸色。
不得不说陈和荫折磨人起来还真的是个中好手,他现在不仅是在折磨宋惜瑶,连带着还在折磨她萧青夏。
她想的主意好不好,还不是他陈和荫金口一张一句话的事情?
所以,她现在想的主意,最后会被用在宋惜瑶身上,还是会被用在她自己身上,都是一件说不好的事情。
“怎么?不愿意?”陈和荫轻挑地抬头看向萧青夏出声道。
刚刚就是萧青夏怂恿宋惜瑶往薄修文那边去的,这一点,陈和荫看得很清楚,倒也没有要帮宋惜瑶报复的意思,只是单纯看不顺眼萧青夏的那些小心思,所以想顺带手的,一起整了。
“陈少说笑了,我怎么敢呢,”萧青夏一边应着,脑海中一边飞速地运转着,想到主意之后便笑着抬头看向陈和荫,“她既然得罪了陈少您,那自然是不能饶了她的,总该让她跪下给您赔罪不是?要不这样,桌上这些酒杯,我在地上排成一排,全都倒满酒,让她跪着喝完,陈少,您觉得这样够不够解气?”
不得不说,萧青夏想的主意确实够阴损的了,不仅要在身体上折磨宋惜瑶,还要在精神上折辱她。
可是宋惜瑶听着萧青夏的主意,眉眼依旧温顺,看不出有半分的惊诧。
是啊,经历过那么多腌臜事情之后,她听到这么阴损的法子都不会有太大的波动了。
不过就是跪着喝酒而已,她今天都喝了这么多了,也不在乎多几杯了。
宋惜瑶觉得酒壮怂人胆这句话用在她的身上就特别特别的合适,清醒的时候,她看到薄修文总是吓得恨不能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才好,可是现在,借着酒劲,她竟然敢主动亲他了,借着酒劲,面对这一屋子为了讨好薄修文变着法折辱自己的人,她竟也没觉得多害怕。
“你觉得怎么样?”陈和荫听着萧青夏的话,俯身看向宋惜瑶出声问道。
“陈少满意就行。”宋惜瑶依旧笑得妩媚,眸光潋滟,看着陈和荫。
宠辱不惊?还真是有意思。
陈和荫看着宋惜瑶,越发感兴趣了。
“好,那便试试吧,听着还算有趣,”陈和荫说着看向萧青夏,“倒酒。”
萧青夏这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急忙将桌上的几个酒杯都拿了下来,在地上依次摆开,然后伸手拿过桌上的一瓶白兰地,将酒杯依次倒满了。
“开始吧。”陈和荫看向宋惜瑶出声道。
这边动静闹得太大,整个包间的目光顿时都汇聚了过来。
冯烨眼神微微眯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伸手拍了拍一旁的白温韦,“二哥,真没看出来,这陈老四还挺有主意,这可比我刚刚那生灌要有意思多了。”
冯烨说着,大笑了起来,心情显然很好,拿过一杯酒喝了一口,好整以暇地等着宋惜瑶的表演。
白温韦听着冯烨的话,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他和薄修文交好,对宋惜瑶自然也熟悉,看着那个骄傲明媚的女子沦落至此,他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薄青薇于他来说也是一个如姐姐一般存在的人,她那么温柔,那么美好,原不该在那么美好的年华里以那么惨烈的方式逝去......
所以现在看着他们故意折腾宋惜瑶,他也懒得插手。
一个人,总要为自己付出的罪孽赎罪的,既然敢做,就要敢承担。

宋惜瑶听着陈和荫的话,努力撑起身子想要站起身。
“谁让你站着走过去了?”冯烨看着她的动作,带着几分羞辱意味开口,然后一字一句道,“爬、过、去!”
宋惜瑶身子一僵,楞在那里。
但是也只愣了几秒而已,很快便又恢复了先前那淡然的模样。
宋惜瑶原本就跌坐在地上,此刻听着冯烨的话,便依旧跪在地上,浅笑着抬头,带着几分媚意开口道,“薄少也是这么想的吗?想看我爬着过去?”
宋惜瑶的话出口,包间里的人都觉得她大概是疯了,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敢主动去招惹薄修文。
冯烨更是气得不行,想要起身,却被白温韦一把拽住了。
薄修文听着她的话,眼神深邃,隐着惊涛骇浪,表面却依旧风平浪静。
其实早就刚刚陈和荫攥上她下颚的一瞬间,薄修文心里就莫名很不是滋味了,莫名就想把陈和荫的那只手给剁了,但是此刻宋惜瑶问出这样的话来,薄修文便掩下了那份不悦,纤薄的唇瓣好似不带感情一般,轻轻吐出凉薄的话语。
“宋小姐可是昔日的暮城之光,你愿意表演狗爬,我自是会好好欣赏。”
薄修文说着,看向一直在一旁站得笔直的司介,出声道,“这么难得的表演,你记得一定要给宋小姐,录下来。”
“是。”司介应着,就拿出手机准备拍摄。
“大哥,好主意啊,我也得录下来。”冯烨说话间也掏出手机准备拍摄。
宋惜瑶的一颗心就像被他当场撕碎了一般,痛得彻骨,却不见血。
在他眼中,自己害死了青薇姐,害死了他的亲姐姐,他恨不能杀了她给青薇姐陪葬,她是有多不自量力才会开口去问他这样的话?
她的开口,终究只是自取其辱。
宋惜瑶不再挣扎,垂下了头,跪着,一点一点地向着萧青夏摆放的酒杯爬去。
膝盖处的伤口依旧在渗血,她艰难地爬着,那种感觉就好似在尖刀上攀爬一般。
她想她大概知道童话里美人鱼那每一步都犹如行走在刀尖上都感觉了,一样是痴心错付,一样是身心俱疲,但是美人鱼好歹还能拥有高贵的灵魂,而她呢,连灵魂都被薄修文狠狠地摁入尘埃之中,沾满污泥,脏丑不堪。
薄修文依旧坐在角落里,看着宋惜瑶真的跪着一点一点向着酒杯爬了过去,看着她狼狈地用嘴含住地上的酒杯,艰难地将酒倒入口腔之中,看着这满室的哄笑之声,突然就觉得眼前这一幕异常的刺眼。
“等一下。”
就在宋惜瑶努力跪着向着第三个酒杯爬过去的时候,薄修文突然开口了,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一齐向着薄修文投了过去。

宋惜瑶是从薄修文的房中逃出来的。
她以前从未来过夜宴,对夜宴的认知几乎为零,她只记得刚刚李韶灵让她送酒上去的是六层,其他楼层是做什么的,她根本不知道,也不敢去。
就像这一层,就只有那一大间套间,看着应该是独属于薄修文的。
酒劲不断地上涌,宋惜瑶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摸索着走到电梯门口,按下了6层之后就轻靠在电梯的轿厢内,努力地想要压下那翻涌而起的呕吐感和晕眩感。
醉酒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如果不是心底深知这个地方的危险,宋惜瑶觉得自己此刻大概早就醉倒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了。
可是她不能醉,这个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她不能放任自己失去意识。
在薄修文面前,她可以故作放浪形骸,她可以为了迎合他想要羞辱自己的心思,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她的心底到底是在意的,即便已经深陷泥沼了,她也还想要保留那残余的一点清白。
她也曾经是骄傲的,她曾经也拥有高贵干净的灵魂。
宋惜瑶靠在电梯轿厢内,微微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感觉到意识有些剥离,她颤抖着手,向着自己膝盖处的旧伤探去......
剧烈的疼痛袭来,那被酒精麻痹的神经顿时清醒了不少,宋惜瑶微微闭着眼,等着电梯到达指定楼层。
听到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宋惜瑶急忙睁眼想要出去,可是一睁眼看到电梯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时,脸色再次变得惨白无比。
“宋惜瑶?”施子濯看着电梯里面穿着一身白色包臀紧身裙,画着精致淡妆的宋惜瑶时,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眼神瞬间就勾起了一丝玩味。
宋惜瑶强压下狂跳的心脏,想要装作不认识施子濯,快步从他身边走过,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拖到了他的面前。
“施少爷......”原本搂着施子濯的女人见他这副样子,不由得轻唤出声。
“滚。”她的声音刚出口,施子濯便冷冷出声道,双眼依旧紧紧盯着宋惜瑶。
上一次遇到薄修文算他倒霉,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放了她。
那女人听到施子濯这冷冷的一声,狠狠地剜了宋惜瑶一眼,但是也不敢得罪施子濯,只能走开了。
那女人一走开,施子濯就扣住宋惜瑶的手,拖着她往这个楼层的房间而去。
“你放开我,施子濯,你放开我。”宋惜瑶虽然醉的不轻,但是心中却也清楚今日若是被他拖拽进去以后会是怎样的结果,所以她借着酒劲疯了一般地挣扎起来。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宋惜瑶的脸上,极为狠辣的一个巴掌, 打得她半边脸颊都跟着微微肿了起来。
“宋惜瑶,你伺候谁不是伺候,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别给脸不要脸!”施子濯看到她身上那一身装扮的时候就知道她是来这里上班了,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他越发地无所顾忌了。
可是他没想到都这样了,宋惜瑶居然还敢拒绝他。
一把拽住宋惜瑶的头发,施子濯不带丝毫地怜惜,看着她表情痛苦的模样,脸上显出一丝笑意,略显狰狞地出声道,“宋惜瑶,我也曾真的喜欢过你,可是老子追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
施子濯说着,轻轻拍了拍宋惜瑶的脸,“也是,当时的宋家千金多耀眼啊,那可是万众瞩目啊,当时你说过什么,哦,好像是,非薄修文不嫁,是吧......”
陈年旧事被施子濯这般毫不遮掩地提起,那种感觉就像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被人用力揭开伤疤......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头发被他扯着,头皮处传来痛意,可是再痛也抵不过心底的痛。
她是不自量力地说过这样的话,她是说过她非薄修文不嫁,曾经信誓旦旦的话语,现在回想起来却只剩下可笑。
施子濯看着她这副样子,脸上的嘲弄神色越发明显,“现在薄修文是不可能要你了,宋惜瑶,识趣一点,你就能少吃些苦头。”
施子濯说话间,直接一把将她按在了一旁的墙上,伸手攥住了她的下颚就要吻上去。
“施子濯,我,我例假来了,我伺候不了你,你会嫌脏的,我很脏,我刚亲了好多人,什么样的都有,你不嫌恶心吗......”
宋惜瑶醉的讲话都有些讲不清了,为了阻止施子濯,她真的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
但是很显然,她的话确实起了效果,施子濯看着她,嫌恶地皱了皱眉,就在宋惜瑶以为自己得救了的时候,他却拖着她向着房间走去,“滚去洗干净。”
宋惜瑶被施子濯拖拽着进了房间直接拽入了卫生间,拉到花洒下,然后打开了冷水。
冰凉的水倾洒而下瞬间就沾湿了宋惜瑶身上的裙子,裙子紧裹在身上,立刻映出了宋惜瑶窈窕的身形,看得施子濯眼眶一热,伸手扣住她的脖颈,举着花洒对着她的脸不停地冲刷。
“宋惜瑶,好好洗干净,洗干净了好好伺候我,”施子濯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粗哑了,“我说过了,你若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养着你,你又何必来这里任人糟践。”
冰凉的水珠‘噼里啪啦’砸在脸上,宋惜瑶被这样繁密的水珠冲刷地连眼睛都睁不开,身上的衣服浸湿之后紧紧地缠在身上,变得厚重无比,狠狠剐蹭着身上的伤。
宋惜瑶终于再也站不住了,脚下一软跌倒在地上,身上的伤口渗出血水在地上逐渐汇聚成一小股,一起向着下水处流去。
“草!”施子濯看着那一股血水以为宋惜瑶真的来例假了,一把砸了手中的花洒喷头,怒骂着转身出去了。
他身上的火早已被宋惜瑶点燃了,可是他也没有恶劣到要去碰一个生理期的女人。
宋惜瑶看着他转身出去,知道自己算是躲过一劫了,努力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浑身半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费力地蜷缩起身子,任由冰凉的水从摔坏了的花洒处继续飞溅而出,狠狠砸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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