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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千金联手玩弄霸总感情傅时砚楚青无删减全文

傅时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傅时砚请进屋内,我们在会客厅对坐。他无比认真地告诉我,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布的局。到底什么意思?我不解皱眉。傅时砚思索片刻,才哑着嗓子解释。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虽然我无法为傅氏集团做决策。但我能为楚家企业做决策。这些年楚家没有一步踏错过,他很清楚我的商业能力。所以害姜思妤自杀的合同出问题,他不信是我故意为之。手法太拙劣了。都到如今,再说这些话有什么用,马后炮?我轻声冷哼:“你也没笨到那种地步。”傅时砚没回嘴,连神情都没变。他依旧温和地说,这件事明显是冲着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来的。如果他直接拆穿,背后之人还会出其他阴招,防不胜防。还不如假装上当,表面跟我闹到不可开交,实际暗中调查真相。那结合最近发生的事,幕后真凶是谁很明显了。“是姜思妤...

主角:傅时砚楚青   更新:2025-01-08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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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砚楚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假千金联手玩弄霸总感情傅时砚楚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傅时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傅时砚请进屋内,我们在会客厅对坐。他无比认真地告诉我,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布的局。到底什么意思?我不解皱眉。傅时砚思索片刻,才哑着嗓子解释。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虽然我无法为傅氏集团做决策。但我能为楚家企业做决策。这些年楚家没有一步踏错过,他很清楚我的商业能力。所以害姜思妤自杀的合同出问题,他不信是我故意为之。手法太拙劣了。都到如今,再说这些话有什么用,马后炮?我轻声冷哼:“你也没笨到那种地步。”傅时砚没回嘴,连神情都没变。他依旧温和地说,这件事明显是冲着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来的。如果他直接拆穿,背后之人还会出其他阴招,防不胜防。还不如假装上当,表面跟我闹到不可开交,实际暗中调查真相。那结合最近发生的事,幕后真凶是谁很明显了。“是姜思妤...

《真假千金联手玩弄霸总感情傅时砚楚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将傅时砚请进屋内,我们在会客厅对坐。

他无比认真地告诉我,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布的局。

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解皱眉。

傅时砚思索片刻,才哑着嗓子解释。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虽然我无法为傅氏集团做决策。

但我能为楚家企业做决策。

这些年楚家没有一步踏错过,他很清楚我的商业能力。

所以害姜思妤自杀的合同出问题,他不信是我故意为之。

手法太拙劣了。

都到如今,再说这些话有什么用,马后炮?

我轻声冷哼:“你也没笨到那种地步。”

傅时砚没回嘴,连神情都没变。

他依旧温和地说,这件事明显是冲着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来的。

如果他直接拆穿,背后之人还会出其他阴招,防不胜防。

还不如假装上当,表面跟我闹到不可开交,实际暗中调查真相。

那结合最近发生的事,幕后真凶是谁很明显了。

“是姜思妤一家吧。”

傅时砚眼眸微暗,终究点了点头。

他告诉我,姜家原本真的很好,衷心努力。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在傅时砚跟姜思妤产生感情后,他们就慢慢变了。

有人教唆他们,想方设法把我踢下台。

换姜思妤上位当傅家儿媳,从而获取傅家资源。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捞到好处,却没发现教唆他们的人是海外势力。”

若真让外部势力得逞,傅家必然陷入更大的险境。

所以哪怕做这一切的是姜家。

傅时砚也不会心慈手软。

“你早就看破一切,所以才假意注资姜家企业,等他们松懈便一举侵吞他们的生意?”

楚青教过我类似的商业斗争。

她说,这叫将计就计。

傅时砚耸肩,表示没办法。

如果他只针对姜家下手,他们倒台了,企业之下几万员工和几十万个家庭的日子会很难过。

可把企业吞并,就算姜家人都被抓了。

这些员工也不会失业,不会陷入动荡。

“这是傅家祖训,以黎民百姓天下苍生为己任,我铭记于心。”

傅时砚说这句话时眼底满是骄傲。

我心头微震,可还是抿了抿唇:“你舍得姜思妤坐牢?”

他曾经那么爱姜思妤啊。

亲近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逆鳞。

“...那都已经过去了。”

傅时砚却笑着摇头,“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姜思妤已经不是那年的姜思妤。

哪怕她的行为背后,大概率是受姜家人威胁。

哪怕她内心深入,或许没有恶到彻底。

毕竟当初我进看守所,她真的只提出了让我道歉这个要求。

可她还是变了,不再是那个莽撞却单纯的她。

傅时砚真正的逆鳞,只是自己青春年少时的幻想而已。

他是傅家继承人。

若不能看破这些,不可能掌管如此庞大的家族,几千万个家庭的幸福。

“所以为了你的计划,我就必须当颗棋子,任你当众羞辱,被你送进看守所折磨?”

光是想起那段经历,我的胃都止不住痉挛。

傅时砚眼底闪过愧疚。

他抱歉地告诉我,做他的妻子,傅家的儿媳,必须具有这样的承受能力。

“我知道你能屈能伸,之前不是表现过很多次了吗?”

他指的,是楚青一次又一次不要命般为他付出。

他将手覆在我手背上,带来阵阵温热。

“明天,我们去撤销离婚申请吧。”


我疑惑之际,门突然被大力推开。
傅时砚冷着脸闯入,周身低沉的气压瞬间侵占整间办公室。
“你怎么...?”
我诧异的话还未说完。
他径直逼近,二话不说猛掐住我下颚。
带来剧烈的痛意。
“你为什么害思妤。”
他眼眸阴沉,
“已经娶了你,给了你至高的地位,也没再跟姜思妤往来。”
“你为什么还要吃醋害她,就这么阴险恶毒?”
我痛得说不出话,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哪里就害姜思妤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傅时砚神色却愈发嘲讽:“不承认?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他拿出姜思妤家最近的订单。
竟说那就是我要害死姜思妤的证据。
我真的不明白。
自己只是看傅时砚喜欢姜思妤,才好意帮她家渡过难关。
怎么就变成在害她了?
或许是看我太过迷茫。
傅时砚哪怕脸黑如墨,仍耐着性子给了解释。
在得知姜思妤吞药自杀后,他立马赶去医院看望她。
可姜思妤一直昏迷不醒。
是她的父亲哭着向傅时砚诉苦,说集团发下去的订单姜家公司实在完不成。
别说违约的天价赔款了,就连原材料的贷款都拿不出。
公司彻底陷入绝境,整个姜家绝望无比。
订单合同是姜思妤签下的,她太过自责。
最终竟承受不住,选择吞药自杀结束生命。
“你别想抵赖,那些订单的合同我都看过。”
傅时砚紧咬后槽牙,大骂我阴狠。
故意将项目利润定得极高,诱导姜思妤签字。
背地却严苛要求交货时间和产量质量,不能完成还要十倍赔偿。
他越说手攥得越紧,几乎要把我的下颚掐裂。
“就因为吃醋,你就要害一个无辜女孩差点丢了失性命。”
“楚青,你怎么这么阴狠啊?”
他轻飘飘两句话,却好似尖刀扎进我心底。
比下颚的疼痛还要疼千倍万倍。
我的确不喜欢姜思妤,可我很清楚,她是傅时砚要保的人。
又怎么可能用这种手段害她?
按行规哪怕订单完不成,最多也就双倍赔偿。
而且合同我都看过。
特意估算了姜思妤家吃得下,才决定分出去的啊!
我所有解释落在傅时砚眼里都成了狡辩。
他朝门外怒吼:“还没打印好?!”
有员工快步走进来,递上一摞文件。
傅时砚刚接过,便把它们重重甩在了我脸上。
纸张锋利,割破了我的脸颊,有血液顺着侧脸滴落。
我却无暇顾及,蹲身捡起散落的合同查看。
才诧异地发现合同内容变了。
确实像傅时砚说的那般条件苛刻。
可这根本不是原来我审核过的版本。
“时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情!”
傅时砚只是冷眼看我。
不知想到什么,他竟骤然勾唇轻笑,随后转身大步离去。
哪怕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我依旧吓得浑身发抖,瘫坐在地久久无法起身。
我是傅时砚的妻子。
正因如此,我才清楚地知道,得罪他的人下场有多凄惨。
简直生不如死。
刚从南方的海边回来。

傅时砚又通知楚青去东北滑雪。

完全没做好准备,我就这么仓促上阵了。

万幸楚青教过我滑雪技巧,倒也没丢人。

整个过程我都冒充楚青陪在傅时砚身边,没有任何人发现。

第一天的行程结束,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楚青就在房间等我,轻笑着问感觉如何。

终于能卸下所有防备,我哀嚎着瘫倒在她旁边。

抱怨这一天有多战战兢兢。

其他的倒还好,主要是傅时砚的气势实在太强了。

每次跟他对视我都心虚到心跳狂飙。

“真的是因为心虚吗?”

楚青却似笑非笑。

她夸我今天表现很好,看不出紧张。

特别是跟傅时砚对视时。

眼睛里居然有着跟她一样,甚至比她更重一分的爱慕。

我连忙站起来否认。

“这么激动?

被拆穿紧张了吧。”

楚青眼底的笑意更浓,看得我愈发不好意思。

我怎么能对傅时砚有爱意呢?

他是楚青喜欢的人,而楚青,是我心目中的亲姐姐啊。

对我的纠结,楚青却表示没关系。

她轻声感叹:“爱就爱吧,替我好好爱他。”

“反正我也没有时间再去爱傅时砚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傅时砚又领着一群人到雪场玩。

晚上回到贵宾休息室,他握着手腕突然说手表不见了。

大概率是滑雪的时候,掉在了某个地方。

雪场那么大,真要去找手表,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游轮宴会那天,楚青跳入海里的身影。

“我去找!”

不知为何,我控制不住拔腿就往雪场冲。

傅时砚皱眉拦下我,表示一块手表而已。

他还能买更多更好的,没必要。

“不,那块宝珀表是你成人礼时,伯父送给你的礼物,一定要找回来。”

推开傅时砚的手,我头也不回冲进漆黑的雪场。

丝毫没注意到楚青就站在人群里。

周围所有人都在笑我蠢。

做这种注定失败的事,外边零下几十度要是冻死就好玩了。

直到凌晨,贵宾室仍没见到我的身影。

傅时砚难得有了一丝紧张,竟要求所有人穿上装备进雪场,把我找回来。

楚青默默看着一切,终于露出欣慰的笑。

她喃喃自语:“你过关了,替我爱时砚,就是要这么疯狂。”

我再有意识时,已经回到了温暖的贵宾室。

从周围人的议论声,猜得出是傅时砚找到我,并把我背了回来。

可那手表终究没有找到。

这怎么行?

我立马起身,还要再往雪场去。

“够了,一块表而已你的命更重要!”

这次傅时砚没有冷眼旁观,而是真正制止了我。

他攥着我的手腕,说我们婚事将近,得有点分寸。

他当众承认了楚青会是他的妻子。

我心跳如雷,不知是为了楚青,还是为了自己。

回房间后我见到楚青。

她似乎很高兴,问我大晚上冲进雪场是怎么想的,不怕死吗?

当然怕。

可我知道,如果是真正的楚青在场,她一定也会这么做。

如果我有片刻犹豫,很可能会被怀疑。

那就违约拿不到钱了。

“还不承认吗,你心里的原因远不止如此。”

楚青却摇头,神情里露出调侃。

她说,我是跟她一样,跟‘楚青’这个名字的宿命一样。

彻底爱上傅时砚了。

她认为我当时没有思考,是自己本能的反应。

“而且我只说了一次时砚手表的来源,你就记得那么清楚。”

她那双眼似乎能看透一切。

我下意识想反驳,可一次次的心跳做不得假。

实在让我哑口无言。

“没关系,反正以后你就是楚青了,勇敢地去爱时砚吧。”

楚青笑容灿烂,可又想到什么突然抿唇。

她压低嗓音告诉我,傅时砚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注定不会为一个女人停留。

他身边还有个姜思妤。

那女孩是他的逆鳞。

碰不得惹不得,不光如此,我还要保护她。

否则她受到任何伤害,傅时砚都会不顾一切地会发疯。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姜思妤这个名字。

虽然不解,但我还是记在了心里。


事情的走向,已经脱离了我原本的计划。

我对傅时砚是有爱的。

姜思妤已被关进监狱,如果我同意,他身边就只剩我了。

我至少有一段时间,会是他的唯一,是他真正的妻子。

深吸了口气,我最终轻吐出两个字:“抱歉。”

我不会跟傅时砚复婚了。

因为他从没爱过我。

跟我结婚,只因为我是他最合适的妻子人选,仅此而已。

所以他能心安理得地把我当棋子,哪怕我会受伤也无所谓。

我不该跟这样的他复婚。

而且经过这么多事,我也想通了。

我想重新为自己活一次,不管什么利益,只管自己开不开心。

“傅家能带给你的,比你想象中还要庞大无数倍,你真的想好了吗?”

傅时砚紧攥拳头,再一次向我确认。

得到了我同样的答复。

想好了,不改了。

他点点头什么也没说,起身径直离开。

直到门彻底关上,我才从桌子抽屉里,拿出那份替身协议。

上面约定结束的日子,就在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我不算违约。

“如果是楚青,她也会这样做吧。”

假扮她这么久,我对她的思维逻辑为人处世已经很清楚了。

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

被心爱的人这么对待,她一定也不会选择复婚。

若在远方她能看到我的作为,会为我感到欣慰骄傲的吧。

离婚冷静期结束,我和傅时砚到民政局办了手续。

证刚拿到手,他便看也不看地回到车里,扬长而去。

我也没多停留,回老宅跟楚家人安排了后续事宜。

告诉他们我要出国,离开这个伤心地。

正好堂弟也长大了,在我身边学习很久,能承担家族生意了。

“而且我留下的管理团队很优秀,你们不用担心,如果有需要我还可以远程指导。”

总之,我是铁了心思要离开。

楚家人面面相觑,也只能面对现实,推堂弟上位当总裁。

做完万全准备后,我假装出了国。

实则是去找当初楚青安排的整形医生,又把自己整回原来的样子。

我不再是楚青,只是我自己了。

找了个风景宜人的小镇,我开了家烘焙咖啡店。

每天想营业就营业,不想营业就在镇里散步逛街。

慵懒闲适地享受生活。

许久后,属于楚青的手机又收到堂弟留言。

他说傅时砚变得憔悴,去楚家老宅打听我的下落。

可他们也不知道我在哪,只知道出了国。

“我发誓,我从没见过傅时砚那么疲惫没有气势的样子,他是真的很想见你。”

堂弟小心翼翼打听我的具体位置。

我没回复,还把他拉黑了。

楚青已经消失在这世界上,他们任何人,都不该再来打扰她。

次日早上我到店里开门。

第一个走进来的客人,却是傅时砚。

他还是找来了,就站在吧台外盯着我,目不转睛。

我露出陌生又礼貌的笑意:“客人,您喝点什么?”

傅时砚没回话,仍旧看着我。

许久许久,久到我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

他才摇了摇头,说自己找错人了。

他告诉我,他太太失踪,悬赏找人,有人看照片说这个店的女老板很像他太太,所以他亲自过来看看。

“你们确实有几分神似,但是仔细看五官还是不一样,打扰了。”

话是这么说,傅时砚却没迈步离开。

大概是心底还在怀疑吧。

我笑眯了眼:“您太太长什么样,有照片吗?

如果我看到会帮您留意的。”

他没给我看照片,只凝望着我的脸出神。

片刻后才回复,他太太样子跟我差不多,性格很善良,关键是看到他时眼中会有光。

而我看他的眼里,没半点光亮。

傅时砚终究离开了。

我回身整理东西,准备开店迎客。

可视线愈发模糊,抬手一擦,才发现自己落下了眼泪。

过了几天,我突然收到这片区域要拆迁的消息,据说商家都有补偿。

其实我不在乎,现在我不缺钱。

只可惜这么好的位置和风景,以后不能常看到了。

仅仅悲伤几天,旁边饭馆的老板又喜滋滋来找我聊天,说这里不拆了。

好像是因为有个大人物,特别喜欢我的烘焙咖啡店。

所以取消了拆迁计划。

不用动脑子,我都能猜到那个大人物是谁。

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我不是楚青,只是出生在襄阳的一个小太妹,名叫章襄媛。

傅时砚,既然你都知道了。

这又何必?


傅时砚离开后,硕大的办公室只剩我一人。

我坐在办公椅上忐忑不安,实在想不通怎么回事。

那合同怎么就变了呢?

门再度被推开。

还以为是傅时砚回心转意,我高兴抬头。

冲进来的却是几个经侦警员。

他们手持逮捕令,要刑拘我,理由是涉嫌重大经济犯罪。

我忽然明白,傅时砚刚刚为什么笑了。

这就是他对我的报复。

作为傅氏集团前台的代理人,我签过太多巨额费用的合同。

里面有很多,是见不得光的。

随便拿出来一个我都会被判无期!

从我嫁给傅时砚,踏入傅氏集团顶层办公室那一刻起。

我就知道自己会承担什么样的风险。

无论是竞争对手抓到把柄,还是自己人想除掉我,都是很轻而易举的事。

这也是傅氏集团,选择不让继承人抛头露面。

而是让继承人的妻子站在台前的真正原因。

规避风险,找个背锅侠。

哪怕有再多人恭维,我头顶始终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

随时都可能被剑斩下,万劫不复。

被带到审讯室后,经侦警员对我更没了好脸色。

反反复复审问细节,哪怕我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也不让入睡。

不管中午还是凌晨,随时突击提审,用对待犯人的口吻逼我交代。

短短几天,我只感觉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时刻都想崩溃发飙,又逼迫自己忍下来。

我知道,我快精神崩溃了。

可我为傅家做过的任何一件事都不能说。

傅家是百年家族,不止有钱更有权势。

他们这些经济往来,有无数防火墙公司守护,哪怕说了又能改变什么?

伤不到他们分毫!

只有我,和我背后的楚家会因此陷入深渊。

所以我别无选择,哪怕精神崩溃,我也要守好自己的嘴。

我答应过会保护好楚家的...各种方式都用上,依旧没从我嘴里套出消息。

经侦也没了耐心,干脆拿出我行贿的证据,都是我之前为傅家签的公关费。

他们说如果我继续沉默,就要进看守所等待审判。

我坦然接受一切。

但看守所的环境,显然比我想的更加糟糕。

“诶哟,把你饭碰掉了,不好意思。”

几个女囚成群结队,故意打翻我的饭碗。

还一脚踩在饭菜上碾压。

“饿吗?

饿就老老实实跪下舔我脚底的东西啊,装货!”

她们居高临下,眼底尽是恶意。

自从进看守所后,我已经整整两天没能进食了。

每次都会被她们打翻羞辱,找狱警投诉也没用。

“她们怎么只欺负你?

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气到身体控制不住颤抖,却别无办法。

只能强忍饥饿到胃翻涌痉挛的折磨。

可人是会饿死的,我最多只能坚持一天了。

难道真的要我跪在那几个女囚面前,舔她们鞋底的食物吗?!

屈辱愤怒百感交集。

就在这时,傅时砚来探视我了。

看着我铁青的脸,他嘴角勾起满意地笑。

竟盛气凌人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不止把我害进看守所,还有女囚对我的凌辱,狱警的视而不见。

“这就受不了了?

我本来还想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狠厉的眼底,骤然浮现一抹温柔。

“是思妤替你求了情,只要你好声好气跟她道歉,我可以推翻之前的证据放你出来。”

他夸姜思妤坚强又善良。

而我,就是个阴险狠毒不知廉耻的贱女人。

我攥紧拳头,心底满是不解。

姜思妤这样算帮了我吗?

虽然更大的可能性,是她想在傅时砚面前卖善良人设。

可她分明能提更过分的要求,比如让我磕头跟她道歉之类的。

她却没有。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接受她假惺惺的好意。

“合同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跟她道歉。”

把订单给姜思妤家时,我从没想过害人。

这一切我本不该承受,凭什么要道歉?

傅时砚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定定看了我许久。

久到我感觉像有蟒蛇缠绕,下一秒就要咬断我的喉咙。

他才收回目光,带着讽刺的笑大步离开。

他生气了。

之后恐怕会更疯狂地折磨我吧。

夜晚待在看守所,我缩在床榻上不敢入睡。

盯着漆黑的墙壁骤然苦笑出声。

谁能想到,几天前我还是高高在上的霸道女总裁,今天就成了阶下囚。

忍不住自嘲呢喃:“距离上次进监狱,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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