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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结局+番外小说

晚风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清晨。皇宫。太极殿。百官早已等候在殿中,等候女帝陛下圣驾,开启朝会。“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嘛?”萧定基正打着哈切,昏昏欲睡的双眸,注意到队列最前方那紫袍老者,顿时打起了精神,疑惑道:“怎么称病半年不出的老太师,都来上朝了?”说着,轻轻推了推身旁的沈炼,投去了询问的目光。萧定基,兰陵萧氏,右散骑常侍。而他口中的老太师,则是最前方那七十余岁上下,精神矍铄的崔秉彝,博陵崔氏,两朝帝师,在朝中威望颇高,不隶属于任何一派系。多次乞骸骨被拒后,称病在家,近一年来上朝次数屈指可数,而这还是近半年来头一次。“老萧,昨日又喝酒喝大了吧?”沈炼往萧定基身旁靠了靠,压低声音,说道:“居然连昨日,那等惊天大事都不知晓....”顿了顿,又继续道:“一...

主角:叶时宁梅季灞   更新:2024-12-27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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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时宁梅季灞的其他类型小说《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清晨。皇宫。太极殿。百官早已等候在殿中,等候女帝陛下圣驾,开启朝会。“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嘛?”萧定基正打着哈切,昏昏欲睡的双眸,注意到队列最前方那紫袍老者,顿时打起了精神,疑惑道:“怎么称病半年不出的老太师,都来上朝了?”说着,轻轻推了推身旁的沈炼,投去了询问的目光。萧定基,兰陵萧氏,右散骑常侍。而他口中的老太师,则是最前方那七十余岁上下,精神矍铄的崔秉彝,博陵崔氏,两朝帝师,在朝中威望颇高,不隶属于任何一派系。多次乞骸骨被拒后,称病在家,近一年来上朝次数屈指可数,而这还是近半年来头一次。“老萧,昨日又喝酒喝大了吧?”沈炼往萧定基身旁靠了靠,压低声音,说道:“居然连昨日,那等惊天大事都不知晓....”顿了顿,又继续道:“一...

《迎娶女帝后,渣渣王爷你可倒霉咯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翌日。

清晨。

皇宫。

太极殿。

百官早已等候在殿中,等候女帝陛下圣驾,开启朝会。

“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嘛?”

萧定基正打着哈切,昏昏欲睡的双眸,注意到队列最前方那紫袍老者,顿时打起了精神,疑惑道:“怎么称病半年不出的老太师,都来上朝了?”

说着,轻轻推了推身旁的沈炼,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萧定基,兰陵萧氏,右散骑常侍。

而他口中的老太师,则是最前方那七十余岁上下,精神矍铄的崔秉彝,博陵崔氏,两朝帝师,在朝中威望颇高,不隶属于任何一派系。

多次乞骸骨被拒后,称病在家,近一年来上朝次数屈指可数,而这还是近半年来头一次。

“老萧,昨日又喝酒喝大了吧?”

沈炼往萧定基身旁靠了靠,压低声音,说道:“居然连昨日,那等惊天大事都不知晓....”

顿了顿,又继续道:“一切都是因为,前面那位爷!”

说罢,轻甩袖袍,指了指亦是位列最前方的叶时安。

沈炼,司农寺少卿。

他知道自己这位老友酷爱饮酒,每日散衙后,总会喝的酩酊大醉,但怎么也没想到,这“酒鬼”居然不知那件沸沸扬扬之事.....

“那位是....?”

萧定基顺着指尖看去,望着叶时安的背影,略作沉思后,眉头微蹙,喃喃道:“看着眼生的紧....”

萧定基虽爱喝酒,却并不糊涂,长安内叫得上号的世家公卿,他尽数都是识的。

可前方那蟒袍青年,记忆中没有半点印象。

“镇北王世子叶时安!”沈炼以袖袍遮嘴,提醒道。

萧定基愣了愣,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新任誉王妃的兄长?”

此言一出,沈炼被吓了一激灵,“慎言!”

说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察觉叶时安并未听到后,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俨然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显而易见,昨日之事,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之际,高台上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

“陛下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中群臣皆是齐齐行拜君礼。

“众卿平身。”

李紫薇轻挥龙袍衣袖,坐在了龙椅之上,俯瞰着阶下群臣。

凤眸不由地落在了叶时安的身上。

“有本上奏,无事退朝!”长留再次扯着尖锐的嗓音,喊道。

话音刚落。

队列后方一身着青袍官服,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常文济,率先走了出来,朝李紫薇行礼后,朗声道:“臣要参镇北王世子叶时安!”

“来了...”

这刚刚出,殿内一众世家公卿的心头,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相同的念头。

御史台的发难,比他们想象中来得还要快。

“奏。”长留面无表情,说道。

常文济略作措辞,抬手指向叶时安,慷慨陈词道:“此獠目无王法,肆意妄为,公然违逆圣意,破坏赐婚!”

掷地有声。

宛若平地响惊雷一般。

叶时安见状,只是笑而不语,没有任何的反应。

“臣也要参镇北王世子叶时安!”

又一位御史郭应乾走了出来,与常文济并肩而立,拔高了几个声贝,痛陈道:“此狂徒于王府残杀亲王,甚至泯灭人性,夷灭誉王全族,残暴至极,令人发指!”

“陛下,臣亦是弹劾镇北王世子叶时安!”

御史台仿佛跟商量好一般,御史罗洪漠昂首走了出来,跪倒在阶下,沉声道:“彼者,性奸佞,素怀不轨之心。”

顿了顿,又继续道:“于私下勾结西川藩镇傅温年,兵临长安城下,造反之心昭然若揭!”

“老臣要参镇北王世子叶时安!”

就在这时,御史台的主官,御史大夫邬景和踏出了队列,声音沙哑道:“此贼子伪造陛下手诏,假传圣意,与谋逆无异!”

“当速察之,以免社稷蒙难!”

昨日在誉王府的大理寺卿杜砚初,出声附和道:“叶时安狼子野心,久怀不轨。”

“观其近日所为,广聚死士,囤积兵器,私下招兵买马,暗中扩军至十万,其谋反之迹昭然若揭,若不速除,必为大祸。”

说罢,重重叩倒在了李紫薇的阶下。

“陛下,逆臣之罪,罄竹难书,若不早除,必酿大祸,危及陛下之江山、黎民之安宁,恳请陛下速下圣断!”

御史大夫邬景和一字一顿,抑扬顿挫,说道。

在御史台与大理寺各种主官的领头下,两大衙门的属官,好似打了鸡血般。

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地站出来,对叶时安口诛笔伐!

“叶老贼,对付不了你这老匹夫,难道还对付不了你家这个稚嫩的小崽子嘛?”

柳池柟见状,得意一笑,心中暗道:“被御史台的疯狗咬上了,今日不死也得脱层皮!”

在这位礼部尚书看来,镇北王叶洛陈老而成精,处世精明,做事滴水不漏,难以抓到把柄。

再加上其手握精锐大军,也不好对其发难。

可他这个莽撞的孙子,那就不一样了....

拿捏蠢货草包,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叶家小儿,狂啊,嚣张啊!”

裴青寂朝叶时安,投去嘲弄的目光,一阵冷笑,心中暗道:“今日老夫且观你这竖子,还有何手段可力挽狂澜....”

不可否认,昨日叶时安的手段,的确足够惊艳,却仅此而已了....

太极殿是他们世家的主场!

昨日有多狂多嚣张,今日跌落凡尘就有多疼。

“等御史台这群疯狗,坐实了叶时安的罪状....”

韦敬禹似笑非笑,眸底闪烁着杀意,心中暗道:“老夫就趁机落井下石,以报昨日羞辱之仇!”

说着,不由地捏紧了拳头,周身泛着寒气。

若论谁在誉王府之中,被羞辱的最惨,那他韦敬禹一定当仁不让,位列前茅。

现在风水轮流转,不落井下石,狠狠补刀更待何时?

如果可以,韦敬禹很想让叶时安,再也翻不了身....

“叶时安啊叶时安,身陷如此四面楚歌之境,你拿什么来应对?”李濞摩挲着指腹,心中暗笑道。

李濞,陵王,李氏皇族宗亲,先皇之弟。

他昨日并不在誉王府,与叶时安未曾结怨,而是与其祖父素有积怨。

毕竟,当初若非叶洛陈的力保,如今坐在龙椅上的,未尝不可能是他....

“老叶头的孙子这入京第二日,就被御史台的这群疯狗,再加上大理寺一众,群起而攻之,倒是个能惹祸的主儿....”

老太师崔秉彝捏着胡须,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抿唇轻笑,心中暗道:“不过这戏码倒是有趣极了,难得一见啊!”

太极殿之上,已经好久好久没如此热闹过了。

崔秉彝之所以上朝,一是不想错过好戏,二是想见见那故人之孙,三嘛则是.....

“有趣儿!”

李皓月双手抱在胸前,粲然一笑,注视着波澜不惊的叶时安,心中暗道:“叶时安,昨日的行事与手段,可与你在外界传闻中的固有形象,可是截然不同啊!”

“本宫倒是真想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李皓月,镇国太平长公主,李紫薇之姐。

那一刻,她是真的被自己这个婚约对象,勾起了不小的兴趣。

尤其是叶时安那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看就是成竹在胸,十之八九是早有应对之策。

李皓月倒是好奇,他打算如何破这棘手的死局....

“今儿个倒是稀奇啊!”

“百官来得很齐,太后却缺席了....”

令狐衢摸了摸鼻尖,“会是因为什么呢?”

令狐衢,弘农令狐氏,户部尚书。

跟其他人将注意力,都放在叶时安身上不同,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今日与往时的异样。

垂帘听政从不缺席的太后,居然会在这种时刻缺席!

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呢?

“叶卿,可有这回事?”

李紫薇居高临下,将目光落在叶时安的身上,明知故问道。

“回禀陛下,确有其事.....”

叶时安走了出来,没有任何犹豫,当即承认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但却是另有隐情!”

“放屁!”

常文济年轻气盛,听到这话,脱口而出:“叶时安,你需要狡辩!”

“桩桩件件哪样不是你所为,何来的隐情?”

罗洪漠见状,帮腔道:“陛下,休要听此贼胡言乱语!”

“肃静!”

长留大监运足真元,呵斥道。

顿了顿,垂眸看向二人,质问道:“你等是在教陛下做事?”

“臣不敢!”

常文济与罗洪漠打了个寒颤,叩首道。

“叶卿,对此你要作何解释?”李紫薇凤眸微眯,问道。

言语之中,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陛下,臣无话可说....”

叶时安淡然一笑,目光轻扫身侧一众言官,开口道:“不过,臣这里有誉王意欲造反,图谋不轨的证据!”


“只要我想走,路就在脚下。”

叶时安淡然一笑,余光扫过裴青寂与那挡路的护卫,玩味道:“凭你这黄土埋了半截的老东西,再加上一群花拳绣腿的酒囊饭袋,就能留得下我二人?”

“痴心妄想!”

“实在不行,小爷赏你点银子,去找个大夫瞧一瞧这猪脑子吧?”

说着,从怀中摸出了一锭银子,信手丢了过去。

金刚境的护卫若是放在外边,的确是唬人,但用来阻他叶某人,与螳臂当车又有何异呢?

“哐当!”

片刻后,随着金属与地面的碰撞声响起,那锭银子精准地落在了他的脚边。

“你....”

裴青寂目睹这一幕,嘴角直抽搐,那张老脸都气绿了,破口大喝道:“竖子猖狂!”

“不知悔改也就罢了,竟还敢如此狂妄!”

河东裴氏的家世,身居高位数十年,哪怕太后陛下都对他礼遇有加,裴青寂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世家公卿的面....

“那又如何?”

叶时安闻言,耸耸肩,徐徐反问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你还能活个几年?”

“你这脖子上顶着的,莫非又不是猪首?”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杀人的快刀。

一时之间,裴青寂气血疯狂上涌,被气得说不出来话。

只不过,那双目赤红,仿佛恨不得将眼前这牙尖嘴利的小子,生吞活剥,剁成肉泥。

韦敬禹将手搭在裴青寂的肩上,摁住了这位处在暴走边缘的光禄寺卿,冷哼道:“叶时安,你知道你方才杀的是谁嘛?”

“那可是誉王殿下!”

“他的父亲曾死战,力保先帝登基!”

“位列十二上柱国之一!”

“于大周江山社稷有大功!”

裴青寂气糊涂了,但韦敬禹却没有。

他清楚地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坐实镇北王世子的罪状,而不是被此子带偏了方向,去辩论去争执什么。

韦敬禹,京兆韦氏,右威卫大将军。

“老头,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想说,他祖上为大周立过功,为大周流过血?”

叶时安双手抱在胸前,当即接过话茬,似笑非笑,反问道。

“老夫....”韦敬禹噎住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语塞。

因为这的确就是,韦敬禹接下来准备扣帽子的措辞....

万万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预判了他的预判!

“老头,还有在场的诸位,尔等可别忘了,我祖父镇北王乃十二上柱国之首!”

叶时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目光环视喜堂内众人,冷笑道:“二十三年前马踏中原,荡平七王夺位之乱,再造大周太平盛世!”

“又镇幽燕之地,守大周北疆二十余载,保汉家天下不受胡人蛮夷屠戮戕害!”

“功大否?”

“德厚否?”

此诛心之言一出,全场陷入死寂,鸦雀无声。

衮衮诸公,世家名门,被怼的哑口无言。

因为这一字一句,皆为事实,无可辩驳的事实!

老誉王的功劳就是萤火之光,怎能与皓月争辉?

叶时安顿了顿,抬手自韦敬禹开始,一一指过,沉声道:“今日尔等蝇营狗苟之辈,伪造太后口诏,假传陛下旨意,此罪一也!”

“勾结誉王,逼婚吾妹,迫害忠臣良将之后,此罪二也!”

“居心叵测,意欲算计构陷镇北王府,蓄意挑动争端,致使君臣离心,乱我大周天下,此罪三也!”

“凡此种种,罄竹难书!”

“皓首匹夫!”

“苍髯老贼!”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世家公卿的道貌岸然,就这么被活生生的,剖在了阳光下....

站在旁边静静关注的叶时宁,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上扬,笑得意味深长,心中暗道:“哥哥这江湖历练五载,除了修为有成外,言辞亦是愈发犀利了!”

曾经,她的兄长怯懦慵弱....

如今,阔别多年江湖风雨后,已是脱胎换骨了。

面对一众活了几十年的世家公卿,不仅不落下风,还能直戳肺管子。

柳池柟:“你...”

胡禄宜:“你...”

裴青寂:“混账东西!”

韦敬禹:“竖子!”

崔诚凌:“孽障!”

无一例外,尽数破防,怒火中烧。

谁也没想到,这本是算计镇北王府的局,自己却被骂了个狗血喷头。

大理寺卿杜砚初深吸一口气,强行冷静下来,压住心中的怒意,咬牙狰狞道:“还真是巧言令色,颠倒黑白的一张嘴!”

“待将你关进我大理寺监牢,看看还能否如此嘴硬!”

“动手!”

说着,朝身后某个方向,猛地一招手。

杜砚初,京兆杜氏。

他治下的大理寺监牢,在长安以酷吏闻名.....

“喏。”

随着一声令下,一道道人影鱼贯而入,落在喜堂之内,将叶家兄妹团团围于其中。

杀意凛然。

叶时安不慌不忙,打量着这些气息内敛的高手,玩味笑道:“十八位天人第五境,七位化凡一重天,好大的手笔啊!”

“哥哥....”叶时宁见状,心头一紧,拉了拉叶时安的衣角,轻声喊道。

俏脸之上,满是忧虑之色。

面前这些高手,不但人多势众,还个个修为不俗,她不知道自家兄长能否应对得了....

叶时安眨了眨眼,轻拍叶时宁的秀手,示意其安心。

“那是当然。”

杜砚初昂首,唇角微扬,轻蔑地望着眼前犹如困兽的年轻人,得意道:“这里是长安,是我大周的京城,可不是你叶时安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的地方....”

这二十五位高手,是他京兆杜氏豢养的门客。

是此次特意入局之人准备的!

“是嘛?”叶时安抿了抿唇,神色微动,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

话音未落。

叶时安动了,一众世家公卿没有任何人看清,当然也包括了那些杜氏门客。

下一刻。

叶时安犹如鬼魅般,出现在其中一个天人第五境的身前。

那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夺过了手中所持之剑。

随即,那剑上泛起青色光芒....

叶时安橫剑而出。

刹那间,一朵青莲骤然绽放!

将那十八位天人第五境,七位化凡一重天,尽数吞噬于其中,化为齑粉....

甚至,这些被寄予厚望的高手,连反抗都未做出。

“这....”

前一刻还在得意的杜砚初,看得目瞪口呆,笑容瞬间凝固。

这位大理寺卿傻眼了。

“他们竟不是一合之敌?!”裴青寂大为震撼,诧异道,“叶时安的修为,已然精进至此了?!”

一招。

不!

是一招都没扛下来....

完全是碾压的姿态。

“他不是才二十岁,还体弱多病嘛?!”

胡禄宜与崔诚凌面面相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外界传闻,镇北王世子体弱多病,经脉残缺,根本不能习武....

你管这叫体弱多病,经脉残缺?

而且二十岁就能有如此修为,天资是何等的恐怖啊!

“土鸡瓦狗之辈!”

叶时安挑了挑眉,戏谑道:“诸位,你们这处心积虑的布局,似乎也不过如此啊!”

说着,将手中之剑随性一丢,插在了杜砚初的身前。

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那位趾高气昂的大理寺卿,倒吸一口凉气,吓得连连后退。

“年轻人,别高兴得太早了....”

韦敬禹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拍了起来。

三道人影应声而出。

“居然还藏了三个合道境的高手?”

叶时安余光瞥过,摇了摇头,笑道:“谨慎至此,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庙堂诸公!”

“在下佩服!”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合道境高手,尤其还是三个,的确非他叶某人,如今之修为所能匹敌的。

不过,这些宦海沉浮数十载的老狐狸,能备下如此后手,他也并不意外....

这才是世家公卿的应有水平。

“自然是要准备充分的。”

韦敬禹负手而立,嘲弄道:“叶世子,你今日是离不开长安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还真是期待镇北王,得知这消息时候的反应啊!”

在韦敬禹看来,这叶家兄妹就是瓮中之鳖了。

他,还有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向司马公,向太后邀功了....

荣华富贵就在眼前。

叶时安闻言,点点头,不慌不忙,开怀大笑道:“说实话,其实我也期待,我家老爷子的反应....”

“哈哈哈哈!”

裴青寂望着不远处,依旧处之泰然的年轻人,喃喃道:“还能笑得出来?”

“倒不失世家风范....”

韦敬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叶时安,似笑非笑道:“闲言少叙,还是请叶世子兄妹,前往大理寺监牢喝茶吧!”

“动手!”

说着,挥了挥手。

那三位合道境高手,应声而动,朝叶家兄妹杀去。

叶时安见状,不闪不避,只是轻轻握住叶时宁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开口道:“教主,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

(现行武道修炼体系:金刚境,归元境,天玄境,通灵境,源流境,神霄境,天人五境,化凡七重天,合道九境,陆地神仙,圣人)

(上古道门修炼体系:三清四御劫境,叶时安目前处于南极长生劫境中期)


“你若真想谢,肉偿即可!”

“哈哈哈哈!”

李皓月探出指间,勾住叶时安蟒袍上的玉带,一字一顿道。

说着,抛了个勾人的媚眼,极其摄魂夺魄。

眸底泛着欲望。

“那叶某必定倾囊相授.....”叶时安不退反进,将李皓月摁在一根柱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玩味道。

两人的姿势,暧昧至极。

周围的宫女太监见状,皆是低头避着走。

“叶时安,你应该已经猜出了,本宫为何会帮你吧?”李皓月收敛笑意,打量着叶时安的脸,正色道。

那欲望顷刻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当然....”叶时安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既然如此,那就别轻易放过他们!”

李皓月踮起脚尖,贴近叶时安的耳边,低声道:“人为鱼肉,你为刀俎,机会难得要好好把握住啊!”

说着,那双玉手抵在了叶时安的胸前。

“嗯。”叶时安目光一凛,应道。

其实李皓月相助的出发点,与李紫薇的几乎如出一辙。

皆是想借他叶某人的手,铲除异己,并抗下所有的风险与反扑,坐收渔利。

要不说这俩是亲姐妹呢?

无一不是利益至上....

“若需相助,尽管开口,本宫一定满足你!”李皓月轻抿红唇,吐了吐热气,淡淡道。

一语双关。

说罢,推开了叶时安,扬长而去。

两人这暧昧至极的一幕,宫女太监不敢看,却被身后一人尽收眼底。

而叶时安亦是早已察觉那人的存在,随即转身,躬身抱拳,持晚辈礼,恭敬道:“晚辈叶时安,见过老太师!”

“不用多礼。”

此人正是此前在最关键时刻,推了他一把的老太师,崔秉彝。

“方才多谢老太师相助!”叶时安谢道。

“小子,无需客气....”

崔秉彝踱步走来,摆了摆手,漫不经心地说道:“老夫还欠叶洛陈那厮好几条命,这都是应该的!”

“老太师一码归一码。”

叶时安摇头,说道:“您与我祖父的交情,那是您二位的,受您恩惠的却是晚辈.....”

“改日必携礼登门道谢!”

崔秉彝笑了,抬手指了指有礼有节的叶时安,“你这小子倒是合老夫胃口.....”

顿了顿,画风突变,又继续道:“反正你都娶了那么多媳妇儿,要不把老夫的小孙女儿,也给娶了吧?”

从叶时安入长安开始,崔秉彝就在关注着他。

无论是脾气秉性,家世相貌,还是行事手段,都令这位阅人无数的老太师,极为满意。

所以下朝之际,就动了这种心思....

反正叶洛陈的孙儿,也与他崔秉彝的孙儿无异,肥水不流外人田。

“啊?!”

叶时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呆愣住了,睁大了眼。

满是难以置信。

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叶某人原以为,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师,尾随在身后,是有什么要紧事。

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相中上他了?!

“啊什么啊?”

“要不要娶,给个准话?”

崔秉彝有些不耐烦,催促道。

叶时安轻咳一声,略作措辞后,开口道:“崔老爷子,您都说了晚辈家室众多,您将孙女儿嫁过来,不怕她受委屈呀?”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就是在委婉地表达拒绝。

叶时安从不是个清心寡欲之人,相反以往闲着没事的,还与某个和尚与某个西楚皇子,去逛青楼怡红院....

而那崔家姑娘不知高矮胖瘦,也不了解性格如何,若是跟李皓月是一路货色,那不就是自找麻烦嘛?

大家都是男人,崔秉彝一眼就看出了叶时安的想法,吹胡子瞪眼道:“我那小孙女儿可是美若天仙,你小子日后不要后悔呀!”


陵王不死,拿绝大部分,还可能会有被报复。

陵王死了,全部都能吞下,甚至没有任何隐患。

这两个选项,傻子都该知道怎么选吧?

“叶时安!”

“你...你...”

“混账!”

李濞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堵在胸口,骂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该死的瘪犊子,不仅不上当,还如此嚣张!

气煞人也!

叶时安挤眉弄眼,笑道:“要不说你是长辈呢,看人真准!”

说着,搭在李濞肩上的手,径直开始上移。

掐住了他的脖子。

都说是混账了,那自然是该做点,混账该做的事....

“不!”

“不要....”

被扼住咽喉的李濞,呼吸变得困难,脸色发紫,哀嚎道:“我还不想死.....”

这是实实在在的真心话。

换做任何一个人,王爵之身,陛下皇叔,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数不胜数的美人等着临幸,谁又会甘心失去呢?

“放心!”

叶时安眨了眨眼,将李濞像小鸡崽一样提溜起来,和煦一笑,安抚道。

顿了顿,又体贴道:“看在王叔你与我家老爷子有旧的份上,一定给打造一副纯金棺材,风光大葬!”

“死后无限哀荣!”

话音落下。

叶时安的手掌,轻轻用力,李濞的脖子就被拧断。

生机尽失。

只是那瞪大的双眼,充斥着不甘....

叶时安将那尸身,随手一丢,扔向了大气都不敢喘的幕僚们的脚边。

一众文人何曾亲眼见过,如此血腥暴力的场面,顿时大惊失色,脸色苍白。

还是周瑾戈最先回过神来,跪倒在地,爬到叶时安的脚边,又磕又拜,振振有词道:“叶州牧,叶世子,叶大人,首恶已除,就放过吾等无辜之人吧!”

“吾等只是些摇唇鼓舌的文人,陵王所做之事都未曾参与其中啊!”

要不说是笔杆子见长的文人墨客呢?

只言片语间,就将自己的责任,摘得干干净净,顺带全部推到了已死之人身上。

多么无辜啊!

“哦?”

“是嘛?”

叶时安居高临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周瑾戈,玩味道:“那我放过你们,能有什么?”

“吾等能为您出谋划策!”

周瑾戈大喜,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日后定当竭诚为您效力!”

反正都是幕僚谋士,给谁当狗不是当?

只要能活下来,换一个新主子,也未尝不可啊!

更何况,这个新主子更有前途。

“抱歉!”

“不是很需要!”

叶时安目光一凛,语气骤变,冷笑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况且忠臣不事二主,陵王在下面比我更需要你们!”

说着,抬手拍在了周瑾戈的头上。

来不及反应的他,头骨俱裂,连声响都来不及发出,就倒在了地上。

结束了短暂又荒诞的一生。

江千屿等幕僚见状,顿时作鸟兽散,朝四面八方逃去。

唯有苏岳迩不为所动,依旧站在原处,面不改色。

“啊!”

叶时安在料理完周瑾戈后,没作任何停留,直接奔向了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幕僚们。

三息之内,几乎解决得干干净净。

云祈飞身上前,抬手指了指,全场唯一的“活口”苏岳迩,不解地问道:“叶时安,怎么其他幕僚都杀了,就唯独剩了一个?”

顿了顿,又打趣道:“你总不会是良心发现了吧?”

那一刻,云祈好奇极了。

因为这根本不像是,叶时安的风格....

这家伙向来推崇且贯彻的是,斩尽杀绝,斩草除根,根本不可能心慈手软。

叶时安并未搭理好奇宝宝云祈,而是看向了一直注视着自己的苏岳迩,笑了笑,开口道:“好久不见!”


紧接着,一道身着儒教绣金长袍,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眸中透着沧海桑田的虚幻身影,陡然出现在眼前。

“孟圣来了!”

“是孟圣来了!”

一众世家公卿大喜过望,好似看到了能力挽狂澜的救星一般。

随即,他们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恭敬行礼,齐声道:“见过孟圣!”

那姿态与此前桀骜的模样,判若两人。

孟圣颔首,并未有所言语,只是轻轻挥手,示意其免礼。

韦敬禹精神大震,挺起胸膛,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叶时安,孟圣亲至,看你还能如何嚣张?”

这不仅是他一个人的想法,其他高官显贵亦是如此。

等着瞧镇北王世子的凄惨下场.....

“啧,我当是何方神圣呀?”

叶时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孟圣投来的虚影,咂咂嘴,揶揄道:“原来是张嘴仁义道德,闭嘴道德仁义,立誓要教化万民的孟大圣人啊!”

“果然是光辉形象!”

说着,轻轻拍了拍手。

字都是好字,词也都是好词,只不过合在一起,从叶某人的口中说出来,那就彻底变味了。

字字句句,皆是拐弯抹角地阴阳嘲讽。

“混账东西!”

胡禄宜听出了其中的含义,面色极其不悦,破口大骂道:“叶时安,你这黄口小儿,竟胆敢对孟圣出言不逊!”

此言一出,其余世家公卿亦是蓄势待发,准备紧随其后。

可却被孟圣抬手制止,只得无奈作罢。

“镇北王的孙子,还真是与传闻中截然不同....”

孟圣面无表情,注视着叶时安,淡淡地说道。

平静至极。

不见丝毫喜怒之色。

好似未曾听到那奚落之言般....

“不得不说,孟大圣人来的可真是及时啊!”

叶时安嘴角轻轻一撇,似笑非笑,开口道:“我家宁儿被这些佞臣逼婚,行将下嫁给那肥猪之时,就是冷眼旁观,视若无睹....”

说着,指了指孟圣身后,一众世家公卿,又继续道:“不愧是圣人啊!”

“悲天悯人!”

“胸怀天下,心里只装着江山社稷....”

孟圣闻言,苍老面容之上,依旧未曾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淡淡道:“世间之事,一切自有定数!”

定数二字一出,浩然之气荡起,半步圣人威压倾轧。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叶时宁要嫁于谁,皆是她的命,并不是他所能干涉的。

虞归晚见状,没有任何犹豫,挥出魔气护在叶时安身前,卸去了十之七八的威压。

“定数?”

“舍妹曾求学于稷下学宫,与你儒教也算是因果颇深吧?”

叶时安昂首,淡然一笑,玩味道:“还得是儒家圣人,才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将双标拿捏的淋漓尽致!”

“佩服!”

说着,抱拳拱手。

俨然一副钦佩的模样。

儒家还是儒家,无论是儒生,又或者是这圣人魁首,皆是如出一辙的虚伪,严于律人,宽于律己。

不然,又怎会被历朝历代,奉为国教,用来统治百姓呢?

“小子,质问圣人,你是真的嫌命长?”师承大儒的裴青寂勃然大怒,当即跳了出来,呵斥道。

“对啊!”

叶时安点点头,轻蔑一笑,反问道:“难不成要我与尔等一样,卑躬屈膝,谄媚逢迎,像哈巴狗那般摇尾乞怜?”

说着,抬起手来,指了指自己,又一一扫过在场的世家公卿。

色厉内荏,就是他们最好的写照。

“你...”裴青寂等人狠狠咬牙。

这不仅是骂一人,更是羞辱了在场所有世家公卿。

那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叶时安,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孟圣居高临下,审视着不远处的年轻人,开口道:“叶时安,今日之事,你可知错否?”

“倘若就此退兵,使长安黎民百姓,免受刀兵之苦,本座可为你求情.....”

无论是各方势力算计镇北王府,逼婚叶时宁,还是叶时安刀斩誉王,这位儒教圣人其实都不在乎,也不会干涉....

但他的底线是,长安与皇室太平。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还真是仁义啊!”

叶时安不闪不避,正面迎上那凌厉的目光,问道:“若是我不知错,不退兵呢?”

“孟大圣人是否就要,将神凤军连带在下一起镇压了?”

说着,挺起胸膛,上前一步。

这是继某位儒家叛教之徒后,十几年以来,首位敢当面硬刚孟圣之人。

“善恶就在一念之间,就看你做何种选择....”

孟圣沉吟片刻,凝视着叶时安,平静说道。

某个瞬间,不知为何,他在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上,看到了曾经那位故人的影子....

叶时安并未作答,而是微微偏头,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问道:“云祈,你觉得我如此行事,可有何过错之处?”

话音落下。

大概过了数息后,王府的西北方向,悠悠传来了两个字:

“没有。”

声音清丽婉转,犹如深谷幽兰。

紧接着,一道白衣长发的女人,莲步轻移,踏自叶时安的身旁,与他并肩而立。

与紫发黑袍宛如魔女的虞归晚截然相反,此女周身散发着仙气,好似遗世独立的仙子....

“她又是何人?”胡禄宜愣住了,被那盛世容颜紧紧抓住了眼球,挪不开目光。

“叶时安到底准备了多少后手?”杜砚初狠咬舌尖,寖出血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疑惑喃喃。

说着,目光扫过气定神闲的镇北王世子。

他愈发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了....

这后手简直层出不穷啊!

“孟圣似乎都没察觉到她的存在....”与旁人不同,极擅察言观色的裴青寂,注意到了孟圣虚影,那表情的微妙变化。

分明也存在些许震惊。

“你是峨眉山下那女子?”

孟圣在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后,又迅速回归常态,望着云祈,问道。

语气依旧平静,却已不复之前那般。

似是多了几分忌惮。

“正是本姑娘!”云祈浅浅一笑,应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你如何识得我?”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复,孟圣并未做出回应,只是摇了摇头,看向叶时安,感慨道:“叶天师还真是不同凡响啊!”

“居然连这一位都放归人间了....”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此时此刻,这位儒教圣人终于理解了,这看似莽撞还毒舌的镇北王世子,为何明知他在长安,依旧敢如此行事的原因了....

有她在,的确有这个底气。

“我老爹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他也就枉为北府第一天师了!”

叶时安耸耸肩,淡然一笑,再次问道:“孟圣,现在我可还需要知错?”

他老爹叶寒舟,在这江湖五年,为了狠狠磨砺叶某人,虽说挖了不少坑,做了不少局,使其狼狈不堪,九死一生....

但在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

“叶世子,本座需要你一个承诺....”孟圣略作沉思,呼出一口浊气,开口道。

悄然之间,称呼已经发生了改变。

从直呼其名的叶时安,转变成了敬词的叶世子。

“此番奉诏兴兵,只诛奸佞,不伤百姓,更不会动摇大周国祚!”

叶时安收敛笑意,正色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孟圣大可放心。”

在奔赴长安抢婚之前,叶时安早已钻研清了,这位儒教圣人的底线在哪儿....

此刻,还并非与他为敌之时。

“好。”

孟圣颔首,开口道:“叶世子,有空来我稷下学宫坐坐.....”

很显然,他对这位年轻却胸有城府,思维缜密,小心谨慎的镇北王世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话音落下。

孟圣并未多作停留,虚影瞬间消散,化作点点光芒。

“诸位,你们所仰仗的孟圣走了哦!”叶时安活动着手腕,双眼微眯,冷笑提醒道。

“怎么办?”

“眼下该怎么办?”

“叶时安不仅有虞归晚,还有能逼走孟圣的神秘女人....”

一众世家公卿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不由地慌了神。

现在的他们,是真的到了无计可施,山穷水尽的地步。

而且,叶时安能杀誉王,又会对他们手软嘛?

就在这时,一身着华丽锦服蟒袍的宦官,恰到好处地走了进来,清了清嗓子,扬声道:

“陛下有旨....”

“镇北王世子叶时安,听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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