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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

天上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此刻,春宵楼,宾客云集,纸醉金迷。无人知道,它早已被徐凤元盯上。特别是二楼处端坐的两个男子,还在感叹今日盛况。“真是想不到汪兄几首词曲就能让我春宵楼生意爆火,早知如此,我该早日请你提笔。”一男人端起茶杯敬向身侧之人。身侧那人不是汪经纶,又是何人?在徐凤元的手下吃了败仗后,他就被人请到了这里,为青楼作曲。本来嘛,凭借他的身份和名气是看不上烟花之地的,可听说,近来红袖招背后的老板荣倾城与徐凤元走得很近,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个请求。搞不动徐凤元,就搞他身边的人。他就不信,待徐凤元孤立无援,永安王死讯传来,对方还能踩在他的头上作福作威!“朱兄客气了,徐凤元此子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人尽皆知,红袖招老板又与之暧昧不明,难保没有助纣为虐之嫌,我...

主角:徐凤元姬锦绣   更新:2024-12-23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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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凤元姬锦绣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天上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春宵楼,宾客云集,纸醉金迷。无人知道,它早已被徐凤元盯上。特别是二楼处端坐的两个男子,还在感叹今日盛况。“真是想不到汪兄几首词曲就能让我春宵楼生意爆火,早知如此,我该早日请你提笔。”一男人端起茶杯敬向身侧之人。身侧那人不是汪经纶,又是何人?在徐凤元的手下吃了败仗后,他就被人请到了这里,为青楼作曲。本来嘛,凭借他的身份和名气是看不上烟花之地的,可听说,近来红袖招背后的老板荣倾城与徐凤元走得很近,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个请求。搞不动徐凤元,就搞他身边的人。他就不信,待徐凤元孤立无援,永安王死讯传来,对方还能踩在他的头上作福作威!“朱兄客气了,徐凤元此子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人尽皆知,红袖招老板又与之暧昧不明,难保没有助纣为虐之嫌,我...

《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此刻,春宵楼,宾客云集,纸醉金迷。

无人知道,它早已被徐凤元盯上。

特别是二楼处端坐的两个男子,还在感叹今日盛况。

“真是想不到汪兄几首词曲就能让我春宵楼生意爆火,早知如此,我该早日请你提笔。”一男人端起茶杯敬向身侧之人。

身侧那人不是汪经纶,又是何人?

在徐凤元的手下吃了败仗后,他就被人请到了这里,为青楼作曲。

本来嘛,凭借他的身份和名气是看不上烟花之地的,可听说,近来红袖招背后的老板荣倾城与徐凤元走得很近,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个请求。

搞不动徐凤元,就搞他身边的人。

他就不信,待徐凤元孤立无援,永安王死讯传来,对方还能踩在他的头上作福作威!

“朱兄客气了,徐凤元此子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人尽皆知,红袖招老板又与之暧昧不明,难保没有助纣为虐之嫌,我作这几首词曲,不过是不希望徐凤元太过得意!”

“汪兄放心,无论徐凤元还是红袖招,都得意不了太久。”姓朱的男子道。

汪经纶好奇,“朱兄可是得到了什么小道儿消息?”

这姓朱的名为朱世友,虽然只是一个商人,但,据说他身后有位大人物。

虽这位大人物不曾露面,但通过朱世友的行事不难看出,对方的身份地位都要在自己之上……

汪经纶猜测,朱世友背后的主子极有可能是皇宫中人。

所以,对对方也就更多了几分客气。

“今早徐凤元绑架欧阳青的消息,汪兄应该已经听说了才对。”朱世友微微抿了一口茶水,不疾不徐道,“现在,不止徐凤元,整个永安王府都被京城人孤立,你说,徐凤元这个纨绔还能得意得了多久?”

“至于红袖招……被徐凤元查封多日,眼下我春宵楼又竭尽全力,抢夺生意,荣倾城很快就自身难保,又如何帮得了徐凤元?”

“逐个击破,这是我家主子的主意。”

听着对方的话,汪经纶眉宇蹙起,“可永安王府被孤立之事,已经被徐凤元解决了……”

“怎么可能?”朱世友一脸难以置信。

汪经纶正想说明清晨之事,可春宵楼的楼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没看到本世子大驾光临吗?还不速速将你春宵楼里最好的姑娘都给本世子叫来!”

“胆敢有半分敷衍,招待不周,本世子砸了你这破地方!”

这声音一出,所有宾客四散而逃,毕竟,比起嫖,小命更加重要,他们可不想死在徐凤元手上。

本来还在尽情卖弄风骚的姑娘们也个个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二楼上的汪经纶与朱世友更是眉宇紧蹙。

徐凤元,他怎么来这里了?

“朱兄,这徐凤元气势汹汹,怕是来者不善。”汪经纶提醒。

朱世友冷哼一声,并不放在心上,“管他来意如何,我就不信我春宵楼正常经营,他还能乱来!”

“去,告诉老鸨,让我们的姑娘好好招待徐凤元,尽量多从他身上捞些钱,主子最近手头紧,送上门来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汪经纶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朱世友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便也生了几分侥幸之心。

也许,徐凤元真的是在红袖招玩腻了,适才来了春宵楼。

这厮从文渊侯府洗劫了那么多银子,还敲诈勒索了百官与陛下,也该让他放放血了。

他不是最喜欢女人了吗?春宵楼的姑娘花样不少,就不信他不上钩!

在朱世友的示意下,老鸨将春宵楼全部姑娘都引到了徐凤元面前,“世子大驾光临,我春宵楼自然不敢怠慢,这是我春宵楼内的姑娘,还请世子尽情挑选~”

看对方态度不错,徐凤元冷哼一声,“你倒是识时务,可惜,年龄太大,长得太丑,这脸上抹得白粉怕是要比城墙都厚……多看一眼都叫本世子恶心。”

“……”被徐凤元挑剔长相,老鸨虽然心中愤怒,但也只能隐忍赔笑,“世子说的极是,我年老色衰自不可能入世子法眼,但我春宵楼的姑娘,那是一个比一个的水灵……”

徐凤元的目光这才落在了那些姑娘身上,然后,就看到那些姑娘频频对他暗送秋波。

若是其他男人可能早就抵抗不住了,可见识过千雪与荣倾城的姿容后,这些女子对徐凤元而言,着实普通。

“真不愧都是出来卖的,一个个这么饥渴,见了男人恨不得扑上来,本世子可不喜欢这些庸脂俗粉。”徐凤元冷声道。

“……”被徐凤元这般羞辱,那些姑娘全都摩拳擦掌,咬牙欲裂。

但看到对方身后的卫炀,及随行的亲卫,又只能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下去。

老鸨的笑容也逐渐变得难看,“世子殿下想找个什么样的?”

“本世子想找个什么样的?我说出来你就能满足吗?”徐凤元反问。

老鸨咬牙,“我可尽力一试。”

“那你就给本世子听好了,本世子要找的女子纵不说绝世之容,但至少也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徐凤元说罢,就冷冷的打量着老鸨,“怎样,本世子的要求你可能达到?”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别说老鸨惊呆了,就连楼上的朱世友和汪经纶二人也惊呆了。

徐凤元这个纨绔,历来文不成武不就,怎么可能出口成章?

而且,这几句纵是汪经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的地步。

他这几句一看就不完整,一定是从何人口中听来!

只是,京中何时竟出了这样厉害的人?

汪经纶目光眯起,眼底是无尽寒芒,若是能找出为徐凤元作诗之人,让其为己所用,他的名声势必更上一层!

就在众人呆滞之际,徐凤元的声音再度响起,只不过,这次,还夹杂了无尽的怒意,“好啊,既达不到本世子的要求,还敢浪费我的时间,你这春宵楼真是不想开了!”

“卫炀,命人给本世子砸,狠狠的砸!”

“这般垃圾的花楼就不该开在京城!!!”

徐凤元本就是来砸场子的,所以随便找个理由,就让手下人动起了手。

老鸨想要阻止,却被徐凤元狠狠的甩到一边,“离本世子远点,你这副尊荣若吓到本世子,当心我定你个刺杀世子之罪!”

“世子……”老鸨无计可施,只能将目光投向二楼求助。

二楼,朱世友已是双拳紧攥,牙根紧咬。

这该死的徐凤元分明是故意来找麻烦的!

他就不信,春宵楼里这么多姑娘当真就无一人能入对方之眼!

难道真的如主子所言,红袖招那位荣小姐彻底的投效了徐凤元,并且还帮助对方,对付起了主子?

若是如此,可就麻烦了。

朱世友面色一沉,继而快步走下了楼,“世子殿下何故砸我春宵楼?”

徐凤元打量着朱世友,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看来这就是姬元庆养的狗了……

“本世子想砸就砸,需要那么多理由吗?”

朱世友咬牙,“世子就不怕我报官?”

徐凤元冷哼,“本世子的字典里还没有怕字,你想报官便去报吧,只是,不知道京城有没有人敢接你的诉状!”

“你……”朱世友被徐凤元猖獗的模样气的面色涨红,胸口也似乎要憋炸了一般。

而对方完全不理会他,“继续砸!还有,这个家伙竟然在京城内开了这么一家垃圾花楼,简直影响大乾风貌,给本世子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好好教训!”

“徐凤元,你横行霸道,仗势欺人,你不得好死!”朱世友怒骂连连,但很快,他的怒骂就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春宵楼。

二楼汪经纶见状,顿觉不妙,疯了!这徐凤元简直就是疯了,他犯不上与一个疯子正面交锋。

还是等永安王落败的消息传来,再教训对方吧。

想着,他果断转身,想从春宵楼后门离去。

却不知,这一切都被徐凤元尽收眼底,虽然汪经纶并非是利用舆论对付永安王府的主谋,但对方推波助澜,他也不会就此放过……

还有,今日春宵楼生意如此之好,也必然是汪经纶所作那几首词曲……

哼,姬元庆想联合汪经纶一起对付他啊,那就看看,究竟鹿死谁手吧!

徐凤元目光一凛,旋即对着楼上开口,“汪小侯爷,又见面了!

你去哪儿啊?怎么见到本世子就跑?”


随着姬锦绣的到来,在场无论平民百姓,江湖义士,还是京中文人俱都行礼。

只有徐凤元和白娉婷坐在马车内未动。

汪经纶则是一脸春风得意的迎了上去,“公主殿下怎么来了?”

姬锦绣看着汪经纶,倏地内心有些酸涩,曾经的汪经纶可是大乾公认的京城第一才子,可是意气风发,翩翩少年,而今,竟清瘦了许多,也颓废了许多。

这些,都是被徐凤元那个纨绔逼的!

明明,文渊侯已经为昔日之事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为何还非要与汪经纶过不去?为何还非要故意败坏对方之名声?并且,将对方所作的三首绝世词曲据为己用呢?

这一刻,姬锦绣对徐凤元的不满达到了巅峰,她倒并非是对汪经纶心生欢喜,而是觉得,如汪经纶这般栋梁之材,该在朝堂上挥斥方遒,为国效力,而非被一个纨绔磋磨……

她看了汪经纶许久,这才有意无意的扫向一侧,卫炀守护的那辆奢华的不能再奢华的车驾,道,“听闻汪公子与徐世子今夜文斗,本公主便也来此看个热闹,顺便,保证文斗的公平公正。”

姬锦绣这是在警告徐凤元!

在场之人无一不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刹那间,所有人都暗暗猜测:世人都说这位嫡公主对汪经纶青睐有加,而今看来果不其然,她竟不惜为了对方从京来此,专门敲打警示徐凤元。

看来,这位汪公子纵然失去了家族的庇护,也依旧未来不可限量啊……

那些一向以汪经纶为首的京中文人更坚定了拥护对方的心,毕竟若对方真的成了嫡公主的驸马,他们也能沾些光。

姬锦绣的回答,让汪经纶顿感十分有面子,他当下道,“公主能来主持这场文斗,是在下三生有幸,公主,请上座。”

护城河畔早已准备好了座位。

姬锦绣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座,突然,她身边的秋月眉宇一蹙,再度看向了那辆奢华无比的马车,“不对啊公主,你大驾光临,在场所有人都行礼恭迎,这徐凤元却连面都不露……”

“他这根本就是蔑视公主!”

刷!

秋月的话声落下,所有人的目光俱都刺向了那辆充满标志性的豪华马车。

这让卫炀不由得冷汗直冒,若是让人发现这马车是空的,世子的计划岂非失败了?

当下,他灵机一转,道,“公主,近来天气寒凉,我家世子不小心感染了风寒,不便露面,抱歉。”

看那秋月还想再说什么,卫炀又学着徐凤元的语气补充道,“哦,对了,我家世子还说了,千雪公主虽与嫡公主一日诞生,但却比嫡公主先了一步,礼法上也算嫡公主的姐姐,作为姐夫,世子不给嫡公主行礼,也符合礼法。”

“……”秋月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瞬间全部憋在了心里,只能求助的看向了一侧的姬锦绣。

然,姬锦绣早已因为这些小事在徐凤元手中吃了太多的亏,她今夜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在这么多人前再被对方落了面子的。

于是,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秋月,警告对方在没有自己示意前,不要再随意为难徐凤元。

而后,又对着卫炀与众人开口,“既然徐世子身染风寒那便不必下车相迎了,护城河畔水凉风寒,世子当心病情加重。”

“多谢公主。”

姬锦绣在维持住形象后,走上高位,落座,“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文斗就此开始吧!”

此刻,远处一辆极为不起眼的马车内,白娉婷远远的看着卫炀,又看了看身边的徐凤元,道,“本姑娘怎么觉得,徐凤元的这个护卫有些眼熟?”

“诶,你那个护卫呢?”

“呃……”被白娉婷盯着,徐凤元的手心突然捏出了一把冷汗,藏在长袖中的手也倏地握紧了手枪。

卫炀说,这白娉婷武功不在便宜老爹之下,若对方真的想杀自己,即便卫炀也阻止不了,那若对方发现端倪,对自己出手,手枪的胜算几何呢?

在思考三息后,徐凤元的手突然放松,一则是因为,他还想将白娉婷收为己用,不想杀之,二则是因为,他觉得白娉婷虽然武功、容貌、身材都是顶配,但这脑子却绝对不是!

所以,只要他随便想个理由,就能将对方骗过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本公子的护卫正是徐凤元车前那位。”

白娉婷闻言,瞬间给他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他是你派去徐凤元身边做卧底的?若能证实徐凤元当真是无恶不作之辈,近水楼台,你便可取他性命?”

“白姑娘果然聪明。”徐凤元赞道。

白娉婷狐疑的看了他几眼,“你年纪轻轻,衣着华丽,还有那护卫这样的人忠心效忠,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寻常人……”

“而且,你说自己是与我一般的侠义之士,为何却在京中,而非江湖?”

“你……到底是何身份?”

看白娉婷总算是问起了自己的身份,徐凤元索性道,“在下边关商人沈万千,因边关官商勾结,吞我家财,想夺我性命,故而败走京城,躲避危难,但入京后,越想此事,越不甘心……”

“这天下间如我这般勤勤恳恳的普通人何其之多,凭什么每一个都要受到那些权贵的迫害?于是,我立誓,要尽自己绵薄之力,为天下锄奸!”

“那护卫亦是我高价买通!”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明明自己被迫害,还要为天下锄奸……”白娉婷看向徐凤元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许,“你这人倒是有几分气节与风骨。”

“不过,你既然是商人,为何会医术?怎么竟一眼看出我体内寒症?”

“还有,那日你怎么坐着徐凤元的马车?”

“技多不压身,我自小体弱,久病成医,至于我为何会坐着徐凤元的马车……”徐凤元话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这都是为了近距离接触对方,看看对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却未曾想,这徐凤元与我相谈甚欢,还让那护卫亲自驾车,送我回程。”

“怪不得你说,若你输了,徐凤元又不死的情况下,可带我入永安王府,取徐凤元性命呢,原来是你早已深入敌营啊……这一点你做的比本姑娘强,来京多日,本姑娘还无法进入永安王府。”白娉婷说到此处,顿感有几分挫败。

幸得徐凤元安慰,“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和白姑娘的盖世武功比起来,在下这些不过就是些微末伎俩,上不台面。”

白娉婷没有在说话,而是专心致志的看向了汪经纶与那辆标志性的马车。

在姬锦绣的主持下,文斗已经正式开始。

汪经纶率先开口,“徐凤元,你既然说,给红袖招的那三首词曲是你所作,那今夜,我们就还从诗词入手……”

“今晚,风清,水寒,月明,不如就以这三者中的任意一者为题,你我各写一首,不论体裁,由大家论高低?”

汪经纶在文学上的造诣无人怀疑,倒是徐凤元……

一个纨绔,应下文斗,还敢来赴约?

他可有想过对应之策?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落在了徐凤元那辆马车上,“徐凤元,汪公子的题已经出了,你敢不敢接?”

“若是你不敢,就速速认输,承认那三首绝世词曲都是汪公子所作!给汪公子正名!”

“对!要么接战,要么认输!!!”

看所有人都站在自己这边,汪经纶眼底掠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得意。

作为这件事情的主人公,他当然清楚的知道,那三首绝世词曲不是他所作。

可即便不是他所作,也绝不是徐凤元所作!

极有可能,徐凤元花了高价请了代笔,而他今夜现场出题,就是为了阻断徐凤元找代笔的可能……

只要,今夜赢了徐凤元,那三首绝世好词曲,也俱都会被世人以为是他所作,而后徐凤元再被朝圣殿所杀……他便可以找到那代笔之人,让其永远沦为自己的工具!

届时,不论是嫡公主姬锦绣,还是二皇子姬元庆,更甚至是乾帝,都要对他刮目相看!

总之,徐凤元一死,他不但大仇得报,还将青云直上!!!


处理完太平镖局的事情后,徐凤元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带着军队、押着文渊侯招摇过市。

街头,围观百姓议论纷纷。

“这什么情况?徐凤元怎么敢捉拿一朝侯爷?”

“嘘!听说是永安王战胜了南疆,不日就将凯旋……”

“怪不得徐凤元行为如此猖獗,原来是又有了靠山,这纨绔的命还真是好啊,每逢绝境都又遇转机。”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文渊侯做的也不地道,听闻人家永安王下落不明就带人想霸占太平镖局和虎啸营,换了我是徐凤元也不会饶了他!”

“只是,不知道徐凤元会将文渊侯如何,这文渊侯毕竟是当今圣上中意的亲家……”

众人纷纷摇头叹息,猜测起了文渊侯的命运。

而听到这些议论的徐凤元,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今日,他有意押着文渊侯招摇过市,就是为了让满京百姓知道,永安王府又要重振往日荣光!

也为了让那些背地里对他搞小动作的人都好好的看看,文渊侯的下场!

现在,目的达成,他自然就回了王府,让卫炀将文渊侯押下去,严刑审问。

千雪得知这个消息,担忧而来,“世子,这文渊侯毕竟是朝廷命官,你在王府动用私刑,会不会不好?”

徐凤元冷笑一声,旋即拉起了千雪的手掌,道,“傻雪儿,你以为文渊侯区区一个傀儡,当真值得本世子费这么多心思?不是本世子想与他计较,而是宫中那位,希望我如此……”

“不然,我父即将凯旋的消息,他为何没有及时告诉文渊侯?”

“我父不在京中的这段日子,这京城之内发生了太多针对永安王府的事,若我父回不来就算了,若我父回来,你敢想乾帝将面临的是怎样的雷霆之怒?他,需要一个人来平息永安王府,及五十万徐家军的怒火。”

“而文渊侯,就是最好的人选。”

听着徐凤元的分析,千雪眸子一沉,继而苦笑出声,“真不愧为帝王,任何人都能成为他随时舍弃的棋子呢。”

“爱人者人恒爱之;弃人者人恒弃之,终有一日,他会自食恶果。”察觉到千雪的失落,徐凤元将她揽入怀中,郑重承诺,“本世子任何时候,都不会舍弃你,我们夫妻一体。”

千雪心中一动,将头依靠在徐凤元的胸膛,“世子接下来准备怎么处理文渊侯?”

徐凤元道,“弃子的命运何须我来决定?文渊侯是个聪明人,他还有一儿一女,且这二人都是他眼中的翘楚,为今后计,他比本世子更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徐凤元的话声刚刚落下,卫炀便来报,“世子,文渊侯全部都招了!他说昨夜的刺杀是他安排,还有世子当初在红袖招纵欲过度,突发马上风一事也是他安排……”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嫡子汪经纶与嫡公主姬锦绣情投意合,而世子你却与姬锦绣自小有婚约,他想除掉你,成全汪经纶。”

徐凤元接过卫炀手中那张供词,淡淡扫了一眼,便道,“很好,既然他招认了,就将这供词呈给宫中,让那位来定他的罪吧。”

“是。”

很快,乾帝的御诏便已张贴满了京城,大意就是:文渊侯因妒生恨,谋害功勋之子,不知悔改,接连再犯,剥夺其侯爵身份,贬为平民,流放出京,非诏永不得回,文渊侯府一切财物俱都抄没,送去永安王府,弥补徐凤元。

一夜之间,风向骤变,本被世人看做御前红人的文渊侯,和天之骄子的汪经纶瞬间从云端跌入了地狱。

众百姓也纷纷猜测起了汪经纶与姬锦绣的姻缘还能不能成。

“这文渊侯府覆灭,汪经纶也就变成了一个普通书生,唯一还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京城第一才子之名……不知嫡公主还是否会对他另眼相待?”

“光是如此,或许可能,但昨日他才与徐凤元在春宵楼乱来,还纵欲过度,吐血昏厥,因此召集了满京良医……即便皇家不在意他的出身,也难忽略他的秉性吧?”

“看来,文渊侯府,是彻底没有希望了……盛极一时的文渊侯府招惹了徐凤元下场都如此,你我以后还是躲着点徐凤元那纨绔吧。”

众百姓纷纷摇头叹息,同时也对徐凤元和永安王府望而生畏。

至于徐凤元,在看到这则御诏后,为了稳固自己的纨绔形象,更是亲自来到了文渊侯府监督皇家兵马抄家。

汪经纶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刚刚转醒,就听到了院中的嘈杂,他在护卫的搀扶下,虚弱走出。

而后,就看到了春风得意的徐凤元,以及正在抄没汪家的一众兵马。

登时,他还以为是徐凤元仗势欺人,胡作非为,他死死的盯着徐凤元,咬牙切齿道,“徐凤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带兵打上文渊侯府,你就不怕陛下怪罪?”

徐凤元嗤笑一声,淡淡的瞥着汪经纶,“汪小侯爷……哦,不对,本世子怎么忘了,你爹文渊侯已经被贬为庶民了,那你自然也再没资格被称作小侯爷!”

“汪经纶,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些兵马是何身份,再与本世子说话。”

汪经纶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那些气势汹汹的兵马,而后就发现:他们竟然穿着皇家的盔甲!

也就是说,这些都是陛下的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一觉醒来,文渊侯府会遭至如此变故?

他茫然无措的看向了一侧的女子汪琦玉,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汪琦玉双眼通红,声音哽咽,“哥哥,父亲他昨夜派人刺杀徐凤元,还意欲霸占太平镖局和虎啸营……今早被徐凤元发现擒住,亲自招认,之前害徐凤元纵欲过度马上风的事情也是他谋划……”

“他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成全哥哥和嫡公主,陛下已经下令,剥夺父亲侯爷身份,贬为庶民,流放出京,永不得回……”

什么?

他不过昏迷而已,醒来天怎么就变了?

徐凤元这个家伙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他恶狠狠的盯着徐凤元,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

然,徐凤元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狗屁的大乾第一才子,在他面前不过尔尔。

而且,无论如何乾帝是不会允许文渊侯活着离京的,他与汪家注定为敌,更不屑于解释太多,只嚣张道,“汪经纶,听到了吧?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还有,你汪家的全部财产也俱都被陛下赏给了本世子,作为弥补,以后你就是个一穷二白的穷书生了。”

“这便是与本世子作对的下场!”

“……”看着徐凤元得意洋洋的模样,汪经纶双拳紧攥,咬牙欲裂,可木已成舟,如今他为鱼肉,人为刀俎,他又能如何呢?

他只能将今日之耻全部记在心上,“徐凤元,你等着,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

“只要我汪经纶尚存一息,就不会放过你!!!”

“好啊,本世子就等着看,没有文渊侯作为倚仗,你还能有什么本事和作为!”徐凤元冷冷说完,便对卫炀吩咐,“清点好文渊侯府全部财物,带回王府,不许有分文遗漏!”

抬脚欲走的瞬间,他的目光从汪琦玉脸上划过,不由得一愣,文渊侯那个趋炎附势、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怎么能生出如此水灵的女儿呢?

“小娘子,文渊侯府覆灭,你哥哥一穷二白,跟着他,怕有吃不完的苦头,你,要不要跟本世子走?”徐凤元又以一贯纨绔的形象,对汪琦玉道。

“你休想!”

还不待汪琦玉有所反应,汪经纶就拦在徐凤元身前,冷声道,“我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二皇子都青睐有加,岂是你一个纨绔可以配得上的?”

“速速滚,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原来,这汪经纶还想靠着汪琦玉抱上姬元庆的大腿啊……徐凤元没有与汪经纶计较,反而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没关系,本世子不急,什么时候小娘子想通了,来永安王府找我就是。”

“本世子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哈哈……”

话毕,徐凤元总算扬长而去,汪经纶气到火冒三丈。


说的好听是请,可实际上却和绑架差不多。

这让一向沉稳的欧阳青都忍不住呵斥,“胡闹!想永安王英明一生,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纨绔!”

“速速放开我,不然我那些弟子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青弟子三千,遍布大乾各地,影响力巨大。

可徐凤元却不以为意,“没关系,他们若来,本世子连他们一起请!我永安王府家大业大,招待些人还是经得起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欧阳青还想再言。

可卫炀在徐凤元的眼神示意下,直接将对方拖走。

“徐凤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绑架欧阳大师!”姬元庆咬牙欲裂。

“诶,二皇子的话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本世子请他去红袖招消费,分明是款待他啊,再说了,本世子又不会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什么时候大师玩腻了,自会离开。”徐凤元说罢,便放下了马车帘子,对麾下道,“回红袖招。”

麾下调转车头,驶向京城方向。

姬元庆还想阻止,但有三千亲卫在,只能再度咬牙咽下这口气。

“徐凤元,你给本殿下等着,本殿下这就入宫,将你的恶行告诉父皇!!!”

太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姬元庆一同入宫……

“统统滚!我不需要你们的虚情假意,告诉徐凤元那个混蛋,速速放我离开!”

被带到红袖招后,便有人给欧阳青上了上好的美食佳肴,还有绝美的女子按摩服侍,可他统统不领情。

“世子,这怎么办?”门外,荣倾城听着门内的动静,颇为担忧。

徐凤元幽幽一笑,“不怕,让本世子去会会他。”

说着,他便走入了房间,斥退了其他人。

“徐凤元,你绑我来,到底想做什么?”欧阳青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徐凤元。

徐凤元不紧不慢的坐在他对面,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才道,“欧阳青,你该谢谢本世子。”

这还是初次有人在欧阳青面前连名带姓的直呼他大名,他眉头微蹙,“我感谢你什么?”

“本世子知道,你并不想入宫。”徐凤元淡淡道,“本世子动用武力,将你绑来此处,正好免了你得罪乾帝与皇室,难道,你不该感谢我吗?”

见徐凤元竟然看破了他的心思,欧阳青冷哼道,“我不想入宫是不假,可也绝不想来红袖招!”

“这是唯一能护得住你的地方。”徐凤元道。

欧阳青的眉头更紧了几分,“此话何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以为,当今陛下真的能容得下一个有能力却不为他所用的人?”

“除了这里,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有被人打晕带入皇宫的可能,至此之后,欧阳青彻底从世人面前消失,而乾帝的军队也将拥有无数精兵良器,战力陡增……”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徐凤元缓缓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欧阳青喃喃着徐凤元的话,眼底充满了不可置信。

一个纨绔,怎么可能说出如此高深莫测的话?

“你不是传言中的纨绔?你这十八年来都在藏拙……”

“永安王府到底想做什么?”

面对欧阳青的问题,徐凤元道,“与其问永安王府想做什么,倒不如问问当今陛下想做什么。”

“大乾内忧外患,百姓苦不堪言,可他却一心制衡之术……欧阳青,你觉得失去了永安王府的大乾,还能对抗强敌多久?”

欧阳青被徐凤元问的哑口无言,良久才道,“世子叫我来此,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些?”

“难不成,世子也与乾帝一般,想要我为军队打造武器?”

说到此处,他的目光突然一利,好似能看穿徐凤元一般,“若如此,世子与乾帝何异?不都是为了个人私心吗?”

徐凤元轻笑着摇头,“若你以为本世子将你掳来红袖招,就是为了劝你投效永安王府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说实话,你的那些制造,本世子略有了解……

凭你的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为本世子所用。”

什么?

他可是大乾第一制械师,就连当今陛下做梦都想让他为其所用,徐凤元竟然说他不配?

纵然对方不是传闻中的纨绔,可也不该如此羞辱人!

欧阳青的面色当即不悦,“世子说我不足以为你所用,可是认识更厉害的制械师?我倒想见识见识,这大乾还有何人的制械本领更在我之上!”

“看看吧。”为了让欧阳青心服口服,徐凤元扔出了几张图纸。

这是他昨夜所画,还未完善。

可即便如此,这几张图纸还是让欧阳青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在未见识这三张图纸前,他自问大乾第一制械师之名当之无愧,可在见识之后,却深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下欧阳青恳请世子帮忙引荐此人!”欧阳青突然目光热切的看向徐凤元,“只要世子答应在下的请求,在下愿为永安王府效力。”

“不必引荐,做出此图的人就在你眼前。”徐凤元淡淡道。

欧阳青环视四周一圈,发现房间内除了他和徐凤元根本就没有人,“世子不要开玩笑了,这里除了你我,哪里还有……”

“等等,世子的意思莫非是,这图纸是你所绘!??”

激动之下,欧阳青差点一屁股摔坐在地。

徐凤元微微颔首,“我说了,凭你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为永安王府所用。”

欧阳青惊得双眼瞪大,难以置信,一天之内,他已经接连承受了太多的震撼。

先是臭名昭著得徐凤元竟然不是纨绔,后是对方制械方面的本事竟还在他之上……

永安王有此子,简直是祖坟冒青烟啊!

他看了徐凤元许久,继而竟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徐凤元脚下,“世子天纵英才,隐忍不发,无论实力心性都非常人所及,青愿拜世子为师,向世子苦习制械之术……还望世子首肯!”

就这?

就这就给自己跪了?

徐凤元看着欧阳青,厉害的东西他还没拿出来呢。

不过,这欧阳青也确实是个识货的,将他留在身边总好过对方为乾帝所用……

“想留在本世子身边不是不可以,不过……”徐凤元故意停顿。

欧阳青立刻道,“不论世子有何要求,青全都答应!”


“嗯哼~热,真的好热~”

“求你,救救我……”

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体内的药性已经发作到了巅峰。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方才半点清冷寒峻,取而代之的是美玉生晕,明艳绝伦,邀君品尝。

她就像是一条美人蛇,缠在了徐凤元身上。

那近在咫尺的绝世容颜,幽幽体香,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材,无一不在挑战着徐凤元的极限。

他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半点反应都没有。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强行稳了稳心神,将女子从身上推开。

这丫头年纪轻轻武功绝顶,而且又出手那般凌厉果断,他可不敢趁人之危,否则,待其清醒之后还不一定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报复。

只要想到少女一剑砍断那刘老爷右手的画面,徐凤元就浑身一阵恶寒。

“不想死的话,老实点。”他冷冷的警告一句,后解开女子的衣带,从袖中拿出一包银针。

前世,他从一个被亲生父亲厌弃的普通人,一步步成为九州至尊,一路上历经太多风雨,太多阴谋算计,医术,只是他走到至高处的过程中、学会的一项最不起眼的技能。

“有点痛,忍着点。”在提醒一句后,徐凤元便在女子后背行起了针。

刹那间,马车内响起一阵阵痛呼,“啊……”

“嗯……”

“好痛!”

驾车的卫炀一头黑线,虽然他已经尽力将马车驾到了偏僻的位置,但这里毕竟是京城,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行人的。

世子可真是的,即便不怜香惜玉,也该顾及下他的脸面。

这么豪华的车驾,一看就知道是永安王府的,用不了多久,有关世子的风流韵事又要广为传颂了。

论千古风流人物,还当属世子啊!

就在卫炀感叹之际,马车内的动静渐渐平息。

那少女脸上的红晕也在一点点褪去,很快就恢复了初见时的雪白。

她缓缓睁开了眼眸,有些不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尤其是在看到自己衣衫尽褪,还与徐凤元这么一个陌生男子共乘一车时……

她眼底迅速笼罩了层层寒霜,而后拔剑刺向了徐凤元的脖子,“大胆登徒子,竟敢趁人之危……本姑娘杀了你!”

徐凤元很是无奈,“拜托,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好不好?而且,方才可是你一直求着我救你的,即便我做了什么,始作俑者不也是你?”

“你……”被徐凤元一噎,女子当即有些说不出话来,但旋即又道,“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那我要你死,你死吗?”

“当然不了。”徐凤元毫不犹豫道,“小爷我正值少年,大好人生,为何要听你的?”

“那为何我要你救我,你就救……说白了,你还是个登徒子!”少女说着,那双清灵通透的眸子已然泛起隐隐泪光。

可见,‘失身’让她并不好受。

见此,徐凤元又复叹了口气,“行了,别哭了,小爷我最怕女人的眼泪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不信的话,你感受一下双腿间可有异常?”

“还有,方才为你解毒的过程中,我发现你体质极寒,若不调理,怕寿不过三年,小爷好心,给你稍加调理了一番,如此,你就不用夜夜惧寒,难以入眠了。”

听了徐凤元的话,少女这才将信将疑的感受起了身体的变化。

确如对方所言,身体好似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反而是体内那股寒气,好似平稳了许多,不再横冲直撞了……

难道,她遇到的并非登徒子,而是一位神医?

要知道,为了解决体内寒症,她可是遍访天下名医都束手无策,这少年是何人?

少女狐疑的看向徐凤元,“尊驾如何称呼?”

看对方信了自己,徐凤元总算松了口气,“先把剑拿开,我们再说,还有……你这衣服……”

“啊?哦……”少女这才想起,她还光着。

刹那间,她激动的将剑丢在了车上,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裹好了衣服。

而后,又恢复了昔日的清冷疏离,“现在,我们可以继续方才的话题了吧?”

徐凤元点了点头,“当然,不过,若非我,你早已落入那群恶霸手中,被他们卖入花楼……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即便要谈,也该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少女沉思一瞬,后点了点头,“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方才,我听那群恶霸说,你来京城是来寻徐凤元的?”徐凤元问。

“不错。”少女毫不犹豫道。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徐凤元又问,“看姑娘并非京城人士,与徐凤元理当并不相熟,不知你寻他作何?”

提及此事,少女瞬间香拳紧攥,咬牙切齿,“我是来杀徐凤元的!此子仗着永安王威势,横行霸道、胡作非为,就连王法律列都不放在眼里,听说,他还强抢民女,聚众淫乐,逼良为娼……”

“总之,这厮简直就是大乾毒瘤,人人得而诛之!”

听着少女对自己的描述,徐凤元哑然失笑,看来,他这段时间给自己营造的纨绔形象更加深入人心了啊。

“徐凤元确实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无视王法,不过……强抢民女,逼良为娼,我倒是没有听过,你不会被人诓骗了吧?”徐凤元问。

少女冷哼,“绝不可能,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呵。”徐凤元冷笑一声,这少女虽然胸大无脑,但满身侠义,不似在冤枉自己,看来,除了汪经纶在京散布自己的恶名之外,还有人在暗地里帮他,不断扩大舆论影响,以吸引天下义士来杀自己啊。

这一招用的高明。

既然朝堂之上暂时无人能奈何得了他,那对方就吸引江湖人士来。

眼下,永安王府的危机已经暂时解除,便宜老爹即将归来,那他也终于能腾出点时间来,好好淬炼淬炼自己这具身体。

以及,尽快的拥有不依靠任何人,也能自保的武力!

“即便如此,永安王府三千亲卫,那永安王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你若杀了徐凤元,就不怕永安王府报复?”徐凤元问。

少女又是一声冷哼,继而挺起胸脯拍了几下,义正言辞道,“若能为天下锄奸,牺牲我这小小残躯又算得了什么?”

“何况,你不是也已经说了,我最多寿不过三年。”

“那是你没有遇到小爷之前。”徐凤元道,“可幸运的是,你遇到了我。”

“你有办法助我延寿?”少女激动之下,竟是一把揪住了徐凤元的衣襟。

“……姑娘家,能不能不这么粗鲁?”徐凤元吐槽了一句。

对方这才尴尬的放开了他,“抱歉,习惯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可以救我?”

在少女狐疑的目光下,徐凤元点了点头,“你应当还未遇到能压制你体内这股寒气的人吧?这世间除了我,无人能救你。”

虽然徐凤元的话有些托大,但,少女仔细一想,她遍访天下名医,好像是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能如徐凤元这般轻易压制自己体内寒气的。

难道,对方说的是真的?

她果真命不该绝?

“你……如何肯救我?”打量了徐凤元很久,少女终于问出了这句。

“看来,你也不傻嘛,知道这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徐凤元幽幽一笑,“想让我救你,这样……”

他说着,一脸狡黠的看向了少女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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