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澄白子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兔子乖乖,被反派强行拥入怀玄澄白子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玄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任皇帝并非明君,东宫太子又是酒囊饭袋,只会收刮民脂。新皇登基后,减免赋税,大兴农利,百姓们被压迫的生活难得有了一口喘气的空隙。再加上这次灯会是由皇家出钱,一为庆贺新帝登基,二为祈福来年五谷丰登。所以百姓们对这次灯会早就期待已久,准备的也格外充分。夜幕下的皇城,被绚烂的灯会点亮。就连天上那轮弯弯的残月都失了颜色,恼怒的藏在护城河里。五颜六色的灯笼,挂满了大街小巷,绵延不绝的护城河中,静静的流淌着许多花灯,承载着百姓们的心愿。白子菟一袭娇嫩的粉色衣裙,乌黑的发丝随着少女走动扬起,轻柔的衣裙迎风飘动。如同一只翩翩蝴蝶,戏耍在人声鼎沸的街上。但令人咋舌的是,无论少女走的多快,身形多灵活敏捷,一个头戴帷帽的男子总能紧紧的跟随在她身后。“我...
《小兔子乖乖,被反派强行拥入怀玄澄白子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上一任皇帝并非明君,东宫太子又是酒囊饭袋,只会收刮民脂。
新皇登基后,减免赋税,大兴农利,百姓们被压迫的生活难得有了一口喘气的空隙。
再加上这次灯会是由皇家出钱,一为庆贺新帝登基,二为祈福来年五谷丰登。
所以百姓们对这次灯会早就期待已久,准备的也格外充分。
夜幕下的皇城,被绚烂的灯会点亮。
就连天上那轮弯弯的残月都失了颜色,恼怒的藏在护城河里。
五颜六色的灯笼,挂满了大街小巷,绵延不绝的护城河中,静静的流淌着许多花灯,承载着百姓们的心愿。
白子菟一袭娇嫩的粉色衣裙,乌黑的发丝随着少女走动扬起,轻柔的衣裙迎风飘动。如同一只翩翩蝴蝶,戏耍在人声鼎沸的街上。
但令人咋舌的是,无论少女走的多快,身形多灵活敏捷,一个头戴帷帽的男子总能紧紧的跟随在她身后。
“我想要这个!”
少女停在一个贩卖面具的小摊贩前,描绘着各种动物形状的面具静静地躺在摊贩前。
她那灵动轻快的声音引得过往的男子连连驻足,回头张望。
“看什么看?眼珠子不要了吗?”
“没看到人家旁边已经有个俊俏的美少年了吗?”一个蛮横的大婶,没好气的揪着自家的丈夫,将他拖着走。
“哎哎哎,轻点轻点!那男人包裹的那么严实,你怎么就知道人家长得好看了!说不定是个丑八怪呢?”那男人似乎是觉得自己的面子过不去,不由得大声反驳。
白子菟耳朵竖起一听,双手叉腰,娇俏的声音响起:“他就是长得好看!天下第一好看!”
“呵呵。”
低低的笑声响起,一阵微风吹来,撩起帷帽,露出玄澄如刀削的下巴,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如寒潭一般深邃的眼眸。
宛若谪仙,惊为天人。
被风吹动的薄纱被一双小手紧紧拢住。
白子菟单手叉腰,详装生气:“他们刚才那么说你,不给他们看!”
帷帽下传来一个充满笑意的声音,只听他说:“小兔子,我很开心。”
白子菟一愣,转过头撞进一个充满檀香的怀抱,帷帽垂下的纱巾笼罩住他们二人,将喧闹隔绝在外。
玄澄已经拿起了摊上一个小兔子面具,熟悉的檀香愈发浓烈,冰冷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一个兔子面具就戴在了她的脸上。
白子菟呆呆的望着玄澄,他的眸子里泛着温柔的笑意,如同星辰一般闪亮。
周遭喧嚣,人声鼎沸,但是他的眼中只有她。
“娘亲,那边的大哥哥大姐姐在干嘛呀?为什么不给小英看?”
一个清脆的孩童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有那么一刻,她仿佛要溺死在那双泛着温柔的眸子里。
她往后退开一步,从帷帽中钻了出来。
脸颊发烫,胸膛那颗心跳的有些快。
似乎是要掩饰尴尬,她从摊贩上拿起一个黑色蛇形面具,歪头一笑,圆圆的杏眸弯成一轮月牙,朝着玄澄甜甜的开口:“我帮你戴。”
玄澄修长的手指撩开帷帽,一个香甜的气息袭来。
白子菟身量堪堪只到玄澄的肩膀处,本来需要垫着脚尖才能够得到。
岂料白皙的手掌按住白子菟的肩膀,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交换二人体温。
玄澄脊梁微微一弯,温柔的勾唇:“别动,我俯身便好。”
白子菟仰头,眼眸里盛满了他的倒影。
她唇瓣微微张开,似乎是被这句话惊呆了。
万家灯火,花灯摇曳。
天空绽放了烟火,不远处传来惊艳的欢呼声。
璀璨的烟火倒映在少女眸中,潋滟出璀璨的花朵,可是玄澄却觉得,不如刚才好看。
因为刚才她的眸子里有他。
只有他。
玄澄敛下眸中其他想法,伸手轻轻的掐住白子菟露在外面半个圆嘟嘟的小脸。
“在想什么呢?帮我戴上。”
白子菟回过神来,脸颊微红,手忙脚乱的帮玄澄戴上面具。
内心一阵兵荒马乱。
“想什么呢?”察觉到白子菟在愣神,玄澄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我……我想吃糖画,蛇形的。”
不知为何,白子菟此时只觉得内心乱的很,需要吃点甜的,但是话说出口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脸色爆红。
吃,蛇……
玄澄狭长的眸子里,凝聚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欲色!
半晌,他的长睫微动,掩盖住眸中情绪,声音依旧清冷,只是带上了一丝沙哑:“好,我去买。”
看着玄澄的背影,白子菟松了一口气。
见四下人潮涌动,她逆着人群便随处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
白子菟朝着神识里面的系统问道:“0438,我怎么感觉是我沦陷了?”
系统惊恐大叫:宿主大大!!做任务的时候爱上任务对象是大忌!!大忌啊!!
白子菟双手托腮,不自觉碰上那张兔子面具,脑海中又想起刚才男人修长的手给自己戴上面具的模样。
心,跳的更厉害了。
系统一瞧,直到已经没救了。
还好自家宿主遇到的是这个男人……
算了,反正他们两迟早也是要在一起的,统子它就不操心了。
┗(▔,▔)┛
白子菟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问:“现在反派boss的好感度是多少了?”
系统一查进度,也是震惊了:90%了宿主大大!
白子菟语气中带着一点失落:“是不是好感度到达100%我就要离开了?”
系统点头:按理说是这样,只要100%了,宿主大大的身体就会由我们系统码出的数据代替。宿主大大就能全身而退啦……
说到后面,系统语气越来越弱,不知道为什么,它总感觉这个位面的反派boss很奇怪,似乎已经脱离了他们快穿局的掌控……
白子菟失望:“好吧……”
“吱吱?”
一个清润的声音响起,白子菟抬头一看,一张俊脸映入眼帘。
嗯?
有点印象,但不是很熟悉!
白子菟站起身,在脑海里搜索这个人的身份。
系统无语:叶承恩啊!你的救命恩人!
白子菟这才恍然大悟:“叶承恩!”
也不能怪白子菟,叶承恩跟一个多月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一身黑色华袍流光溢彩,撑起他颀长的身姿。
跟之前相比,眉眼间少了几分温润,多了几分少年帝王的霸气。
“真的是你?”叶承恩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他上下打量眼前少女。
乌黑墨发垂至腰部,头上只简单的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起。
脸上是一个白色的兔子面具贴合脸部,露出小巧的下巴。精致的小脸只透露出一双圆滚滚泛着水雾的杏眸,还有那嫣红昳丽的唇瓣。
一身粉色衣裙裁剪合适,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肢。
发丝迎风而动,宛若人间精灵。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果然如自己预想中一般,娇俏可爱。
镇龙寺距离皇城倒是不远,穿过山脚下那片一望无际的繁华集市,再绕过两个城池便是皇城。
边走边玩边吃,三天便也能抵达。
皇城的集市更为热闹非凡,远远望去,人潮攒动,如同一大片黑色的涌动的潮水,乌压压的一片黑色脑袋。
琳琅满目的朱钗胭脂,各类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更是让人眼花缭乱。
站在两侧叫卖的小摊贩更是数不胜数,吆喝声此起彼伏。
在这人潮涌动的集市上,一袭白色袈裟、面色淡然的和尚手上捧着娇娇软软浅灰白色一团,宛如一朵盛开在喧嚣尘世中的白莲,显得格格不入。
一路走来,他们吸引了不少目光,特别是少女们。
那些少女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倾慕,虽是和尚,不该生出妄念,但是,那俊美的容颜就如同高山上的寒潭,虽然冷冽让人忍不住想要欣赏。
安心躺在玄澄手掌心的锦毛鼠嘴巴鼓鼓的正在嚼着什么,那模样憨态可掬。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时不时的望向头顶的和尚,似乎是察觉到了白子菟的眼光。和尚微微将手掌心托高,轻声一笑:“怎么了?”
白子菟立刻低头,闷闷的嚼着手上的桂花糕,心中莫名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她摇了摇头。
她总不能说她不喜欢那些少女们看着他的眼神吧,这样也太奇怪了……
她只是觉得,这一刻,她希望和尚的温柔只属于她一个人,这种想法让她自己都有些震惊。
玄澄见状,眼中满是纵容,他的嘴角愉悦地勾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只见他步履加快,来到一家成衣店门口。成衣店的老板见到一人一鼠,虽说有些疑惑,但也是秉承着上门是客的原则问了句:“客官需要什么?”
玄澄要了个白色帷帽,顺便打包了一套粉色衣裙。
那老板见一个光头和尚居然买一个女子穿的衣服,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心中暗自嘀咕:啧啧啧,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没想到……
玄澄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结完账后,他将帷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长长的纱布盖住了和尚冷冽清俊的面容。
白子菟眨巴眨巴眼睛,原来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啊!
和尚将白子菟小心翼翼的举到自己面前,小小的方寸之间,只剩下白子菟跟玄澄。
“这样呢?”
这样呢?只有我们两个人。
外面的喧嚣都与我们无关。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周围的喧嚣似乎都渐渐远去。
甚至她能感受到和尚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莫名的心安。
一阵光芒闪过,白子菟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紧接着双脚着地……
她!
又恢复人形了!!
白子菟开心的举起自己的双手!
终于不是毛茸茸的小短手了!
(*^▽^*)
“啊啊啊!!和尚!我恢复人形了!”
白子菟只顾着开心,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现在是挂在和尚身上,也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刚才和尚买的粉色衣裙。
“恭喜。”玄澄清冷的声音如同玉石碰撞,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
他一手挑起白子菟一缕发丝,他另一只手从袖中拿出一根白玉簪子,手指灵活在发丝间翻转。
乌发衬得修长的手越发白皙。
不一会儿,一个灵动的发髻出现。
玄澄狭长的眼眸微眯,嘴角勾起轻轻一抹笑。
果然很适合。
白子菟呆呆地,抬起手摸到了白玉簪子的坠子。抬头,就对上了那双溢满温柔的眸子。
脸色一红,连忙退开一步,从和尚的帷帽里钻了出来。
白子菟慌不择路的往前走去,心中恼怒:“0438!我怎么就又恢复人形了!”
系统:emmm……好问题宿主大大,我也不知道!
白子菟:“……我怎么感觉你一问三不知?”
系统恼怒: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恢复人形不比锦毛鼠好吗?
白子菟:说得好像也是!
望着自顾自往前走的白子菟,玄澄倒也不恼,只是垂头无声的笑了笑,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时不时为她挡开莽撞而来的人,小心翼翼的将人护在自己的方寸之中。
克制,却又霸道。
白子菟没注意到这些,而是从一开始的恼怒,到渐渐被路边奇奇怪怪的摊子所吸引。
忽然,她脚步逐渐慢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一处糖画摊子。
淡黄色糖浆描绘出栩栩如生的糖画,看起来甜滋滋的,很好吃的样子。
鼻尖充斥着香甜的气息。
玄澄靠近白子菟,白色帷帽遮住了他眼中的神情,好听的声音传出:“想吃?”
白子菟直勾勾的盯着糖画,狂点头。
继而,她转头望向玄澄:“可以吗?”
水润的眸子泛着异常的光彩,亮的惊人。
他低低一笑:“想吃就买,我有钱。”
糖画老板见状,乐呵呵一笑,看向玄澄,虽不知道为什么这位郎君要戴着帷帽,但是听声音就是一位十分年轻的男子。
于是他开口揽生意:“这个公子,给你家娘子买一根吧,也不贵。只要一文钱,还能画任何图案。”
娘子?!
白子菟震惊!
系统震惊!内心狂喊:老板上道啊!
未等白子菟反驳,身边玄澄声音传来:“嗯,来两根,一根画一只圆滚滚的锦毛鼠,另一根……”
白子菟好奇的看向玄澄,总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玄澄的声音继续响起:“画一条巨蟒。”
白子菟震惊:“0438,他这么赤-裸裸的是不是在敲打我他就是那条小黑蛇啊!”
“好嘞!”
系统表示:谁知道呢?
白子菟知道了,系统不靠谱!呵呵!
老板开心的做起了生意,不一会儿,两根栩栩如生的糖画新鲜出炉。
玄澄将锦毛鼠糖画递给白子菟,自己拿着那根巨蟒糖画。
白子菟接过糖画,嗷呜一口将锦毛鼠的头给咬了下来。
刚想跟白子菟说慢点吃的玄澄一看,讪讪的闭上了嘴。
算了,由着她来吧!
后来,他们还去买了糖油粑粑,去了皇城有名的五味斋买了桂花糕。
等买完东西之后,太阳已经落山。
街上的小商贩告知他们今晚城内有一场盛大的灯会。
据说是皇家举办的,就是为了庆贺新帝继位。
玄澄看着白子菟饶有兴致的模样,问道:“想去?”
白子菟点了点头,脑子里都被吃的勾引住了:“灯会上一定有很多好吃的!”
玄澄挑挑眉,清冷的声音从帷帽里面传来,那炙热的眼光盯的连白子菟都知道他是在看着自己的肚子:“还没喂饱你?嗯?”
尾调微微上扬,带着些揶揄的味道,羞得白子菟小脸通红。
“反正!反正我就吃得下!”白子菟恼羞成怒,那一双杏眸微瞪,没有威胁力,反倒是想让人狠狠蹂-躏一番。
想到这,玄澄眼神不自觉瞟向那嫣红的唇瓣……
喉结滚动,想到了那次她乖乖的躺在床上任他采撷的模样……
眼底迅速蓄起一层风暴,带着浓浓的欲色。
和尚垂下眼眸。
来日方长。
半晌,他抬起眼眸,狭长的眸子里一片宠溺,轻轻的抬手揉了揉白子菟的脑袋:“好,想吃什么我都买。”
“啊?”白子菟愣神,似乎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说了个名字。
傅忱?
是他的名字吗?
男人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一遍:“叫我傅忱。”
司机大叔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家boss一脸淡漠的模样,心中大惊,他从没有见过自家boss这么……
平易近人?
他这一失神差点错过了目的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猛踩刹车。
司机大叔心中暗叫不好:完了!
巨大的惯性让白子菟毫无预兆地往前倒去……
预想到的疼痛没有到来,只觉得腰间一紧,她便撞入一个怀抱。
冷冽的香味传来,霸道的充斥着她的鼻腔,如他的人一般,有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她呆呆地看着腰间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臂,因为用力,白色的衬衫被手臂上的肌肉撑得鼓起,紧梆梆的,露出的那截肌肤还隐隐透着青筋。
这双手臂打吊针应该挺好找针眼的吧。
她被自己这不合时宜的想法弄得有些窘迫,脸颊微微泛红。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轻声轻笑了一下,头顶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像是有电流通过一般,她惊得猛地抬头一看。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那如同刀削一般完美的下巴,薄削的嘴唇,微微上扬的弧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发自内心的笑意:“那么喜欢发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温柔,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白子菟没敢动,也没敢说话,完美地保持着她自闭症的人设。而且她此时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宽大的身躯完完全全地将她收拢在怀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见她不说话,男人慢悠悠地靠近……
灼热的呼吸迫人,压得人不自觉惶恐。
独属于她的一股极淡花香味传来,顺着经脉传遍全身,将他体内常年累积的暴虐都压下去了不少。
男人像是被这股香味蛊惑,像是食髓知味一般,轻轻地、一寸一寸地靠近怀中少女修长细白的脖颈。
少女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不知道躲避,只是愣愣地望着傅忱,眼中满是无措。
看男人这副如狼似虎的模样,她总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下一秒便命丧当场。
“又发呆了?”傅忱眸光渐渐幽深,修长的手顺着少女的额头往下,轻轻点在她的白嫩的脸颊上。
那触感很柔软,就像棉花糖一般,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着迷的感觉,让男人有些爱不释手。
男人幽深的眼眸似乎是一个会摄人心魄的漩涡,令白子菟心尖颤了颤。
“我,我没有……”
声音细细软软的,甚至因为害怕染上了一丝可怜兮兮的颤音。
傅忱笑意越发浓烈,真像个胆小的兔子。
“礼尚往来,名字。”
傅忱指尖顺着那白皙的脸颊缓缓下滑,来到她嫣红的唇瓣,轻轻的点了点:“你的。”
白子菟眉头微蹙,一双杏眸泛着水光,仔细瞧还能瞧出那一丝不满的情绪,像是到手的猎物无用的挣扎一般,别有一番趣味。
“说话。”见少女没有开口的意思,那只手微微用力地按了按,朱红色的唇像是被打了雪一般,泛着一点白。
白子菟柔软的唇瓣被轻轻扳开,她这才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当下便开口:“白子菟。”
那声音又细又小,仿若蚊蝇振翅,娇娇弱弱的,跟她本人一般。
“白,子,菟。”
听到这令他满意的答案,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一字一顿地念叨出她的名字,在狭小的空间回荡,像是情人间的低咛。
白子菟被自己的想法羞得脸色一阵通红,看到她的反应,男人这才缓缓将手从她的唇瓣上移开。
随后轻轻覆上她的发顶,缓缓地揉了揉,那原本就不牢固的丸子头在他的轻揉之下,彻底散了开来,一头如海藻般的长发带着自然蜷曲的卷度,如瀑布般垂落下来。
傅忱微微眯了眯眼,神色变得晦暗不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
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的反应,傅忱愣住,一股不可控的感觉油然而生。
二十多年来,他不是没有男人的欲望,只是在他强大的自制力面前,这些都是可控的……
可如今……
想着,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少女的一缕发丝,将那发丝缓缓送到鼻尖,轻轻一嗅。
而后,她缓缓靠近少女微微泛红的耳尖。
“很香。”
温热的气息洒下,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这缕发丝上的香气所蛊惑,那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却带着一种别样的暧昧。
白子菟顿时愣住了,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惊愕。
紧接着,她的脸色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迅速爆红。
她在心中咬牙切齿地腹诽:流氓!轻浮!
然而,她的双眼却像是要掩饰这份尴尬一般,慌乱地在车内四处乱瞄。
这一瞄,她才发现司机大叔不知何时已经不在车上了,车内只剩下她和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这让她愈发紧张起来。
“下车。”
傅忱简短地说道,话音刚落,车门便被从外面打开。
白子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双脚突然腾空。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稳稳地捞在怀中。
她清晰地感觉到大腿根部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触感,那温度透过衣物传递到她的皮肤上,让她的脸色愈发红得发烫。
她此时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坐在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上,就像一个被人随意摆弄的洋娃娃,这种亲密又尴尬的姿势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司机大叔再次震惊,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黑色拐杖,有些不知所措。
他到底要不要将拐杖递给自己boss?
不等他想明白,手上一空。
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手中一空,那根黑色拐杖已经被 boss夺了过去。
傅忱冷声开口:“自己下去领罚。”
司机大叔一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但还是恭敬地弯腰,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搂住。”傅忱低下头,看着那个又在发呆的娇小少女,他托着她大腿的手轻轻拍了拍,那温热的触感让他有些流连,指尖像是不经意一般,轻轻滑过她滑嫩的肌肤,如同羽毛轻轻拂过,却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白子菟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跳动。
还没等她从这一系列的冲击中缓过神来,却见傅忱已经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步伐沉稳有力,那模样丝毫不像是腿部有伤的人。
白子菟好奇地问系统:“反派boss腿部真的有伤吗?我甚至都感觉他可以去跑马拉松了。”
系统:是的宿主大大,不过boss的伤更多是心理创伤,并不是真的腿伤。
见自家宿主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系统再次解释:就是大boss的腿伤其实已经是好了的,但是这次经历让他得了创伤应激综合症。
白子菟点头,表示明白了,总而言之就是脑子有病!(只对只针对boss,不泛指其他人!!)
素月流天,万籁俱寂;星子落河汉,夜阑人未眠。
寝宫内红烛熄灭,徒留一阵青烟缕缕上升。
几个身着黑衣蒙面人破窗而入,杀气凛然,手持兵刃直直朝着龙榻上的祁宸而来。
白子菟瞪大眸子,推开还吻的难舍难分的祁宸。
却发现,推不动!
完了完了!
白子菟害怕地闭上眸子。
千钧一发之时,祁宸轻揽着怀中少女,斜斜一靠,轻松躲过致命一击。
如墨的黑发在空中划过一丝弧度,轻飘飘地遮住了少女那呆若木鸡的神色。
祁宸漆黑的眸子轻瞥一眼,嗤笑出声。
傻子,同伙都来了还傻乎乎的不知道配合。
幽燕就派这样的刺客来行刺他?
未免也太小瞧了他。
就在此时,几名身穿铠甲的侍卫破门而入。
训练有素,面不改色,俨然一副早有谋划的模样。
几名黑衣蒙面人纷纷一愣,相互对视,而后又将眼神齐齐看向那紧缩在祁宸怀中的少女,一瞬间都明白了几分!
他们被背叛了!!
刀光剑影在昏暗的寝殿内闪烁,兵刃相交之时击起清脆悦耳的声响。
侍卫们训练有素,轻易便擒拿住前来刺杀的黑衣人。
一刻少顷,一切尘埃落地;烛火亮起之时,白子菟还一副呆愣模样。
祁宸将怀中少女拎起,手一甩便将少女推落在那群刺客中间。
膝盖摩擦的疼痛让她从呆滞中清醒过来。
待回过神来便看到周围烛光已经亮起,她正跪坐在四个黑衣刺客中间。
更为诡异的是,那群刺客此时正恶狠狠,咬牙切齿地盯着她。
旁边身穿铠甲的侍卫也同样警惕地盯着她。
……
不是!
她总感觉有啥误会!
白子菟呆愣愣地朝着散漫坐在龙榻上的男人看去。
徐徐微光笼罩在男人修长的身形上,他单手撑着额头,面容在昏暗的灯光内瞧得不真切,嘴角勾着的是温和无害的笑。
偏偏那双眸子蕴含着悚然的寒意,让人不敢直视,望而生寒。
好可怕。
白子菟缩了缩身子。
淡月笼罩,似乎是怜惜寝殿内少女的无助,轻轻在她身上披了层纱。
衬得她似月下仙人一般皎洁无瑕。
为首的侍卫从其中一个刺客身上搜出一个金色令牌,恭敬递给祁宸。
那双修长的手优雅接过令牌,瞧也不瞧便丢在白子菟身旁。
他嘴角笑意更浓,低声开口:“不解释一下?”
白子菟被这笑容刺激得后背发凉,颤颤巍巍拿起那块令牌。
原主的记忆告诉她,这是……
幽燕皇族特有的令牌。
于是那她来到这个位面还未来得及接受的记忆浮现出来。
白子菟欲哭无泪,两眼泪汪汪,她接收到的剧情似乎有些狗血。
她是幽燕派来协助刺客刺杀祁宸的美人。
俗称美人计中的美人。
只是她刚来到这个位面还未来得及接收自身的剧情便遇到了大boss。
然后一场好好的刺杀……
被她搞砸了!
怪不得这群刺客要用这种眼神看她呢?!
呜呜呜!
她崩溃:“0438!我是刺客!!!我居然是刺客!!”
系统连忙支招:不慌不慌,咱们先表忠心!!反正宿主大大在这场刺杀中也没出力,刚好!!把责任推卸出去。
白子菟一听觉得有道理。
她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刚一动……
一把明晃晃的刀便横在她脖颈处。
她吓得瑟瑟发抖,颤抖着开口:“误会……”
“哦?”
祁宸一听,倒是来了兴趣,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少女。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活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咪。
可怜可爱极了。
他手一挥,那横在少女修长脖颈处碍眼的刀便被收了回去。
白子菟见祁宸愿意听她解释,连忙点头,语气坚定,跪爬到祁宸身边:“我没有想要刺杀你!”
祁宸俯下身子,手指轻扣住少女的下巴,轻轻摩挲,眼神晦暗不明,似乎在思考少女话里的可信度。
白子菟急得双眼通红,一双白嫩的小手便攀上那只掐着她下巴的手臂上,语气诚恳:“我说的都是真的!”
“嗯?”
祁宸轻缓地敷衍一声,手指力度加大了几分。
白子菟吃痛,杏眸便潋滟出水珠,雾蒙蒙的,可怜兮兮的。
“我,我我……”她似乎真的害怕极了,眼尾都急得泛了红。
“我心悦你!”
她颤着嗓音,语气加大了几分,似乎想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信服力。
这赤裸裸表白心意的模样倒是让祁宸彻底愣住,那双如寒潭一般的眸子闪过一丝迷茫。
“倒是新奇。”
祁宸指腹悄然压上那颤抖着的樱唇,似乎要用手上动作掩盖住那心脏处传来莫名其妙的悸动。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人说心悦他。
话一出口,白子菟羞赧红了脸,反倒是不敢直视男人了。
特别是她还能感受得到身后传来那想要杀人的目光。
她被自己的同伙视为叛徒了呜呜呜。
他们能看出来她是被迫的吧!
或许能吧?!
正想着,刚才无端生起来的几分勇气都被搅了粉碎。
如果大boss不信她,她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兔子求生的欲望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她开始胡诌:“不新奇!我在幽燕就心悦你了!要不怎么那么大一个幽燕为什么只有我愿意来和亲!就是因为我心悦你啊,你看我今晚本来是可以帮他们刺杀你的,但是我并没有这么做……”
她越说越小声,似乎自己都编不下了:“这还不明显吗……”
她好害怕啊,身后的刺客大哥们能收收你们那快要将人大卸八块的眼神吗?
“呵。”
祁宸低低笑着,那特意压低的嗓音在暗夜中分外撩人:“既是如此,若孤再不怜香惜玉,岂不是伤了美人的心。”
说着,他放开嵌着她下巴的手,轻揽住少女柔若无骨的腰肢,轻轻用力,她便坐在祁宸大腿上,被他揽在怀中。
沉沉龙涎香萦绕鼻尖,白子菟只觉得浑身难受,弓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按下。
一声低笑从喉咙溢出,祁宸勾着的笑意温和,说出来的话却隐含刺骨寒意:“不是说心悦于孤吗?”
白子菟欲哭无泪,自己造下的孽啊……
“人太多了,我……我害羞。”
“哦?”
祁宸额头抵住少女的额头,气息徐缓向下,“哪里有人?这里不就我们两个吗?”
白子菟惊恐望去,只见偌大的寝殿那还有什么侍卫,什么刺客?
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刚才那被人扎堆而立的地方,只剩下孤寂的月光洒落……
跑得真快啊!!
见少女出神,祁宸不满地轻咬了那白玉似的耳垂。
疼!
白子菟呜咽一声,被疼痛感刺激回神,长睫轻轻颤动,杏眸泛起水雾。
大boss肯定是属狗的!!!
就在她想着怎么才能转移话题之时,却感受到身旁男人微微颤动。
白子菟以为是自己的举动惹恼了大boss,连忙解释:“我……”
可是话未出口,便听到身边传来压抑着,颤抖着的怒吼声:“滚!”
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就被人推倒在床榻上。
但是不管什么样,现在最先要做的便是离开这奇怪的地方。
打定主意,她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
等冷静下来之后,只觉得四周静的有些可怕,无端的放大了她的五感。
她刚一动,一阵清脆的链条声传来。
白子菟瞪大双眸,视线触及到自己脚踝处一条金灿灿的锁链,那头连接在黑色床尾处,扣在一个圆形小孔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
囚禁捆绑?
这是哪个变态干的好事?
白色的肌肤印着金链,金色跟白色相印,多了几分靡色,无端让她想起了金屋藏娇。
白子菟拽了拽金链,脚踝上的金链被打造得十分轻薄,摇晃着腿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她用力将金链一拽。
链条发出一阵金光,将她震得往后倒去。
本以为会跌落在床榻上,却撞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一阵熟悉冷冽檀香味袭来,她被撞得晕乎乎的脑袋都清醒也不少。
双眸往上看去,入目便是浓郁的黑色。
黑色的华服,黑色的墨发,还有那双黑色深不可见的眸子。
“玄澄?”
白子菟不确定的喊了一句。
雾眼朦胧,有些发怔的看着眼前男人,还是熟悉的面容,但是……
感觉哪里变了。
白子菟正思考着,冷不丁感觉脚被人碰了碰,凉飕飕的触感无端让她想起了那阴冷角落里伺机而动的毒蛇。
她浑身一颤,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脚,却被一只充满凉意的大掌紧紧锢住。
“你……你干嘛?”怯生生的,又娇又软。
“呵……”
玄澄笑了,低沉的笑声不服往日一般温润,更像是猎人狩到了自己心心念念逃窜猎物后的狂欢,危险而迷人。
白子菟往身后男人看去,她正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躺在男人怀中,腰间被一只手禁锢着,男人微微俯着身子,一只手绕过她的手臂,握着她的脚踝。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温热洒在她的脖颈上,惹得她起了一身战栗。
柔柔的夜明灯光洒下,像是月光笼着薄纱,在他身上扑了一层碎光,令他衣袖上的暗纹流光涌动。他薄薄的眼皮半垂着,神情专注地盯着她的脚踝。
她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贝齿咬在唇瓣上,像是枝头上娇艳的梅花打上了雪。
圆润的脚指头不自然地蜷缩起来,整个人逐渐泛起一阵淡淡的粉色,从脚底窜上头顶,脸颊都红润不少。
“玄澄,我在跟你说话呢。你,你想干嘛?”白子菟只觉得浑身都燥热不少,不由得开口打破这沉寂的暧昧。
玄澄狭长的眼眸从那双白皙无暇的脚踝处移开,垂下眸子透着侵占,盯着那红的娇柔的脸庞,微微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洒出:“想干……你。”
白子菟瞪大眼眸,一双杏眸惊得都氤氲出雾气:“你……你在开玩笑吗?”
这是自己所认识的玄澄吗?
那个如月一般的佛子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白子菟内心所想,玄澄放开白子菟的脚踝,转而捏住她的下巴,附身朝着她的唇瓣轻轻一啄,白子菟吓得往旁一躲。
薄削的唇落在了她脆嫩的脖颈上,他幽幽地笑着:“小兔子,从再次见到你的第一眼,我没日没夜都想干一件事。”
白子菟脑袋宕机,鬼迷心窍般问道:“什么事?”
怀中少女眸中透着懵懂的水光,那呆愣乖巧的模样刺激得他血脉贲张,玄澄眸中的欲色越发浓烈,拢在她腰间的手蓦然收紧,将她后背贴紧他冰冷的胸膛:“把你锁在床榻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日日夜夜的干……你。你觉得怎么样?”
白子菟冷不防的贴上那冰冷的肌肤,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得浑身发软,颤着嗓音想要阻止玄澄:“你,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他嘴角噙着笑,下一瞬白子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便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中:“不对?”
双手被他一只大掌钳住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从她的腰间挪出,顺着她的腰线往上,钳住她的下巴,迫使怀中少女直视自己,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可是我做了那么多你自认为对的东西……你不是也要逃吗?”
他这般问着,挑着她下巴的手肆意往上,指腹轻轻顺着娇艳的唇瓣往上,落在她如同盛满了星河般的眸子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子菟怯生生地反驳,浑身战栗,脑子晕晕乎乎的,似乎不明白怎么一贯温润如玉的男人如今就变了个模样?
好可怕,像是被蛇盯上了一般。
呜呜呜她不想要做任务了!
想回家!
玄澄定定的盯着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她似乎是真的怕极了,眼眸处溢出了几丝水光,要掉不掉的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眼尾都染上了嫣红。
可怜得想让人不管不顾的蹂,躏。
是了,她什么都忘了。
那些独属于二人的回忆,如今只剩他记得。
每一个漆黑夜里,他都在心底翻出回味。他如饮鸩止渴般咀嚼回忆,明知伤痛,却依旧不管不顾被回忆潮水淹没在黑夜。
玄澄垂下眸子,方才的暧昧柔情尽数褪去。再次睁开眸子,只有阴冷尖锐的目光,似蛰伏在暗处的毒蛇,悠悠地吐着蛇信子,从她的额头处滑过,来到那张惯会用甜言蜜语骗人的小嘴上。
“这张嘴,还是别说话得好。”
嫣红的唇在沉静的黑色中无声诱惑着,玄澄喉结滚动。
白子菟背贴着床褥,身上是如泰山一般重的男人。
她避无可避,无处可躲,只能尽量放空目光,不同他对视。
可即便如此,那双灼热的眸子似乎要将她剥皮拆骨。
轻柔的珠光洒下,她被囚在这方寸之间,像一只无处可逃的可怜小兽一般。
他似睥睨的君王,看着被囚在自己掌中的猎物做着无谓的挣扎。
她怎么就忘了……
即便眼前这个男人之前表现得再温顺,他也是一条巨蟒,是锦毛鼠的天敌,是最大的boss……
或许,以前他所做的模样都是为了逗她取乐罢了。
想到这,白子菟心头莫名浮起几分委屈,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强硬了不少:
“那我不说话了,你能先起来吗?”
白子菟挣扎着想挣脱眼前男人的禁锢,却发现他们贴合的严丝合缝,丝毫挣脱不开。
不仅如此,她这一动,试图唤醒了男人某一处开关……
白子菟愣住,吓得一动不敢动。
男人神色晦暗,眸子深处的欲满的溢了出来……
一双黝黑的眸子瞬间变成竖瞳。
“不能。你这张嘴,得我亲自堵住才放心。”
男人霸道地将唇压了下来,将所有自己不爱听的话都吞食入腹。
珠光幽幽照亮床榻上相拥的二人,瓷白的肌肤已然被烙下痕迹,她锁在床榻之间动弹不得,双手无力虚虚的搭在他的肩上,咬紧牙关不让呜咽泄露。
“松开。”
修长的指节轻轻搭在她的唇上,而后霸道的侵入:“我爱听。”
滴落在她脸颊上的汗珠也是滚烫的,潋滟眼眸泛着红,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跟那滚烫的汗珠交织在一起,滑落床褥,留下一片深色。
“小,小黑……”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被口腔里的指节搅碎。
只有那金链锲而不舍发出银铃般的晃动声,叮当作响。
“嗯,我在。”玄澄低头,吻掉那颗要掉不掉的泪珠。
“走……开。”她战栗出声,却被撞的细碎:“不……”
“好,不走开。”男人轻轻啄开她眼角因自己莽撞垂落的泪珠,而后埋在她的颈间。
怀中少女像是雨中盛开的娇花,在他的滋养下不断成长。
他的指尖撩开额间濡湿的碎发,顺着脸颊顺延而下:“从见你的第一面,我脑中所想便是你这般狼狈的模样。”
头顶传来低低笑声,似餍足后的喟叹:“如我所想,小兔子哭起来真美……”
白子菟脑中昏沉,只觉得自己沉浮在深渊之中,不上不下,找不到可以依托的地方。
而后深渊中出现一条巨蟒,叼着她的后颈肉,畅快的遨游在深渊之中……
餍足过后,男人修长的蛇尾轻轻的勾着她莹白的细腰。
她望着男人眸里自己一副狼狈的模样,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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