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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萍儿江明全文》精彩片段
夜空之中,繁星闪烁,宛如璀璨的宝石镶嵌在天幕之上,它们或明或暗,交相辉映,编织出一幅如梦如幻的画卷。月色皎洁如水,那柔和而清冷的光辉倾洒在兰夫人的身上,像是为她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更映衬得她娇丽的容颜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本应是极美的画面,可此刻却只衬得她愈发落寞。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衣袂随风轻轻舞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远远望去,仿若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降临尘世,只是这位仙子此刻没了往日的灵动与笑意,徒留满面的愁绪与落寞,在这清冷的月色下更显孤寂,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在了这一方小小的角落,只能独自咽下那满心的苦涩。
“娘亲,夜已深了,您回房歇息吧。” 江明缓缓走出,他的脚步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夜的静谧。走到兰夫人身后,静静地凝视着她的背影片刻后,才轻声说道,那声音如同这夜空中偶尔拂过的微风,带着一丝关切与温柔,在寂静的院子里悠悠传开。
“嗯,明儿你也早些回房去吧。” 兰夫人轻轻转过身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虽还残留着些许方才的落寞与忧愁,却也尽力展现出温和与慈爱,声音轻柔温和,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责备江明的意思。在她看来,江明今日已然受了不少委屈,她又怎忍心再去苛责于他呢。
江明微微点头示意,随后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身影在月色下被拉得长长的,透着一丝落寞与无奈。然而,他的内心实则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无波,恰似那看似平静的湖面下,实则暗流涌动。这禁足令一下,自己该如何去拜访何涉呢?毕竟双方已然约定好了,那约定就如同一个重要的承诺,悬在他的心头,若是让人家空等一场,万一引得何涉发怒,那自己此前的诸多努力岂不是全都付诸东流了?那些为了达成约定而付出的心血、耗费的精力,都将会化为泡影,这后果可不是他所能承受的呀。思来想去,江明觉得实在无计可施之时,唯有找个机会偷偷溜出去了。可这宅子四处都有人看守着,大门与后门都被严防死守,不让出去,那便只能翻墙而出了,只是这翻墙之举,风险也是极大的,一旦被发现,怕是又要惹来一场不小的风波。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星星点点的光影。江明寻了个时机,在门前佯装踱步徘徊,那模样就像是一个被困在笼中的鸟儿,渴望着外面的天空,却又无奈被束缚着。果不其然,他发现看门的仆役已然接到了相关吩咐,一见到自己前来,便紧紧地盯着自己,那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片刻都不曾放松。只要自己稍稍靠近门口半步,仆役便会立即满脸堆笑地上前请安,礼数周全得无可挑剔,可就是坚决不肯开门放行,那副恭敬又坚决的样子,让江明既无奈又有些气恼。
虽说有兰夫人和萍儿在一旁陪着说话解闷,可这两日的禁足生活,还是让江明感到无比烦躁不安。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而望向窗外那自由的天空,时而又无奈地坐下,那烦闷的情绪就像一团怎么也驱散不开的乌云,笼罩在他的心间。正当他准备向兰夫人坦言自己与何涉的约定时,江潜满脸喜气地找上门来。
这世间之人可都并非愚笨糊涂之辈呀,一个个心里皆是通透明白得很。虽说何涉如今已然不再是身负官职的官员了,可他在为官期间所精心积攒下来的人脉资源却并未如同过眼云烟般就此消散于无形,那些官场之中的旧交挚友依旧与他往来密切频繁,而且啊,就连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时不时地在朝堂之上提及他几句呢。有着如此一位能够直达天庭、威望颇高的人物来担当书院的山长,这白雀书院又怎么可能出现缺少生源的状况呢?恰恰相反,正是由于慕名而来报名求学的人实在是多得数不胜数,多到那书院的门槛都险些被汹涌的人潮踏破了,这让书院里的教谕们是既满心欢喜又忧心忡忡。喜的是书院这般备受众人欢迎追捧,足可见其影响力之大、声誉之隆;忧的是面对这如潮水般疯狂涌来的求学者,着实有些应接不暇,而从中筛选出合适的学子来更是成为了一个极为棘手的大难题啊。
特别是何涉还时常邀请一些朝廷官员、名士大儒到书院开课讲学,此等盛举更是让众多学子们心驰神往、趋之若鹜啊。毕竟,能够亲身聆听前辈们的经验之谈与渊博学识,那可是极为难得、宛如稀世珍宝般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呀。倘若在听课的时候,能有幸让这些前辈们留意到自己,再顺口点拨上那么寥寥几句,说不定这几句看似不经意的点拨就会成为自己日后踏上仕途、谋求进身的关键契机与转折点呢,往后在仕途之上也就能够少走许多迂回曲折的冤枉路了呀。
所以呢,尽管这白雀书院才开办了区区没几年的短暂时光,在某些方面或许相较于一些历史悠久、底蕴深厚的名校稍显逊色了些许,可每年到了招生之际,哪怕书院已然早早宣布名额已满,不再招收新生了,但那些托关系、上门说情,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想要把自家子弟送进来的人,依旧是络绎不绝、纷至沓来,那场面可真是热闹非凡却又透着几分无奈。幸好啊,山长何涉定下了一条规矩,这书院只招收举人以下的学子前来进学,一旦有人幸运地考上了举人,那书院在满心欢喜地恭喜他取得优异好成绩的同时,便会客客气气、不失礼数地将其请出书院。
要是没有这条规定的话,那争着抢着要进白雀书院的学子数量恐怕还要再多上数倍之多呢。甚至有部分学子听闻在白雀书院有可能会得到名家大儒的悉心教诲,在考中秀才之后,宁愿毅然决然地放弃参加当年的举试,也要留在书院继续刻苦攻读,日以继夜地盼望着能再多汲取些知识的养分,多得些前辈的宝贵指点。不过呢,这也只是坊间的传言罢了,至于是真是假,倒也没有人特意去深入探究考究,毕竟大家的心思都更多地放在了如何能成功进入书院学习这件至关重要的事儿上了。
江明此时正不紧不慢地走在林间那蜿蜒曲折的石板小道上,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朝着书院的方向悠然走去。他缓缓抬眼望去,只见微风轻轻拂来,轻柔地卷起了地上的片片残叶,那落叶仿若轻盈的蝴蝶在空中打着旋儿,飘飘悠悠地徐徐落下,此情此景,还真让江明的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了几分秋天独有的萧瑟悲凉之感。他正准备开口感慨悲叹一番这秋日的景象呢,却忽然敏锐地发现前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公子。” 长贵一边轻轻抹了抹额头上微微冒出的细密汗渍,一边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思忖着,看来自己抄近路又一路急跑的这个选择没有做错呀,总算是没耽误事儿,赶在公子的前头先到这儿了。
“长贵,你如何来了?” 江明面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启唇问道,那漆黑的眼眸微微一转,心里便已对其中缘由猜得几分。
“公子,兰夫人吩咐,让小的请公子回去呢。” 长贵微微低垂着眼眸,态度恭恭敬敬地说道。虽说他对这其中的具体因由并不知晓,可向来老实本分、循规蹈矩的他,还是决意老老实实依照夫人的吩咐行事,不敢有半分的疏忽懈怠。
“长贵,你且回去告知娘亲,我这身子已然全然康复了,此刻需得前往书院上学呀,若是有何事体,待我放学归家后再行言说吧。” 江明嘴角轻轻上扬,逸出一声轻笑说道,其语气之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决心。
“公子……,兰夫人……。” 长贵顿时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这两边可皆是自己需得听从的主子呀,究竟该依顺谁的指令为好呢?他眉头紧紧皱起,面露为难之色,伫立在那儿有些茫然无措了。
“我身体才初愈,娘亲她呀,不过是担忧我又受了凉罢了。然而你且瞧瞧,书院里皆是高墙大瓦的建筑,上课时那门窗亦皆是紧闭着的,风根本就无法吹到我身上来呀。” 江明心中知晓长贵未曾进过书院,便趁机编织了一个善意的谎言,继续耐心劝说道:“你若是觉着为难的话,便回去如实禀报给娘亲,娘亲她心地仁慈善良,是决然不会怪罪于你的。”
长贵听闻江明这般言语,仔细思量一番,觉得好似确然颇有几分道理,心内暗自思忖着,或许兰夫人真的仅仅只是单纯担忧公子的病情,故而才差遣自己前来将人请回去的吧。他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江明,只见公子如今生得俊逸潇洒,面色红润,气色极佳,怎么看也不似会再度染病的模样呀。踌躇犹豫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听信了江明所言说的话语,也不再执拗坚持己见了。他憨厚朴实地一笑,朝着江明抱拳行礼,而后便静立在原地,目送着江明一步步缓缓走进了书院,这才转身动身返回江府而去。
江明这边,仅用三言两语便轻巧地应付过了书院门子的一番仔细盘问,随后便朝着书院深处稳步走去。古代的书院可全然不像现代这般,四处皆是高楼大厦林立,由钢筋水泥构建而成,只要契合规定,想建造多高便能建造多高。古代的书院大多是砖瓦构造的大屋,那种双层构造的建筑乃是少之又少。就拿这白雀书院来说吧,师生加起来约莫有四百余人呢,并且有不少人是在书院里食宿的,所以书院的占地面积极为广大,各个区域分布得亦颇为繁杂错乱。
并且呀,这书院内部还细致地划分成了好几个不同的区域,各有其独特的用处。而江明此刻的目的极为明确,那便是径直奔赴教师办公区域而去。其实啊,江明心中又怎会不明了兰夫人吩咐长贵来请自己回去的深层用意呢,兰夫人是惧怕自己回归书院后,会遭受他人的侮辱、轻视,又或者是冷嘲热讽呀。只是江明心中自有一番筹谋打算,故而才执意要来到这书院之中。
江明此刻神志清醒,思绪明晰,心里对自己背上的伤究竟是如何而来的,可谓是一清二楚。其根源无非是自己被白雀书院遣送归家,父亲江洛得知此消息后,怒发冲冠,气愤难平,当下便将以往所积攒的旧仇新恨一股脑儿地叠加起来,二话不说抄起竹鞭就朝着自己恶狠狠地劈了下来。既然已然明晰了这前因后果,江明自然不会愚蠢到再度前来这书院里自讨苦吃,平白无故地去承受那些或许会出现的冷眼与难堪境遇。
虽说江明尚未能彻底融入当下这个社会,但他心中却如明镜高悬,透彻明白从古至今,世人对于名誉皆是极为看重的。尤其是在古代社会,名誉的重要性简直能够攀升至关乎一个人前途命运的关键高度。一旦名誉有所损毁,那往后的道路便会荆棘丛生,举步维艰,诸多机会亦可能会因此而与自己擦肩而过,失之交臂。
江明如今被白雀书院除名,此事若放置在后世,或许仅仅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琐碎小事罢了。毕竟全国有着数以万计的学校,此处若不接纳,自会有其他地方容纳,随便去往哪所学校皆可。实在无法抉择的话,只要甘愿花费些许钱财,甚至还能够奔赴国外留学,可供挑选的途径与机会繁多多样。然而在这宋朝,情形却全然不同。汴梁城说小不小,说大亦不大,某些时候一个消息传播起来的速度可谓是风驰电掣,仅仅只需半天不到的时间,便能传遍整座城池,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诚然,江明说到底不过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而已,平日里那些达官贵人、名门望族之类的,根本就不会屑于去关注他身上所发生的这些琐碎之事。可这白雀书院却截然不同啊,汴梁城数百家书院皆时刻留意着它的一举一动,还不时参照模仿白雀书院所举办的一些活动,在众人眼中,白雀书院差不多已然成为汴梁城里绝大部分书院的引领风尚与发展趋向的风向标了。故而,对于白雀书院里哪怕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其他书院亦都怀有浓厚的兴趣,总会按捺不住地去探听打听。
江明被书院送回家这件事,想必不少的书院自然也都有所知晓了。不过他们估计也不会对此事太过挂怀,毕竟这种情形又并非首次出现,江明可不是第一个被书院除名的学子,而且往后必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在这书院之中,来来往往的学子数量众多,除名这种事情虽说并非屡见不鲜,但也时有发生。
然而,别人皆可对这件事情视若无睹,予以忽视,可江明却无法做到毫不在意。在以往的记忆里,有这样一件事情令江明印象颇为深刻。“自己” 在白雀书院曾有一位同窗好友,平日里大伙脾气秉性相近,而且学业成绩亦都相差无几,和江明如今的遭遇简直如出一辙,早在几个月前,那个同窗好友亦是被书院给除名了。
江明听闻好友的这般遭遇后,心中不禁满溢着伤感之情,可彼时也仅仅只是在心底悄然默默叹了口气,并未对此事太过介怀,过于放在心上。毕竟好友的家便位于江府的附近呀,江明暗自思量着,往后待得有空暇之时,两人依旧能够如同往常那般聚在一处玩耍嬉闹,故而倒也未曾觉得这分别会是何等的长久,亦未感到有多么令人黯然神伤、难过不已。
然而,出乎江明意料的是,没过多久,好友便一脸落寞惆怅地寻觅到了他,语气沉重且满含无奈地言说自己即将要离开汴梁返回故乡去了。江明听闻此言,刹那间愣在了当场,心中满是惊讶与不舍之意,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原地。
好友满脸无奈地倾诉着其中的缘由,原来是他自从被白雀书院除名之后,便四处奔走,前往别的书院探听求学之事,可最终的结果却令人感到绝望无助,再也没有任何一家书院愿意收留接纳他了。而且啊,这事儿也不知是因何缘故在城中传播开来,街头巷尾时常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口中还不时冒出些冷嘲热讽的话语。那一道道饱含异样意味的目光,一句句尖锐刺耳的嘲讽,宛如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他的内心深处,使其痛苦不堪。他实在是难以承受这般巨大的压力了,最后在旁人的建议之下,反复思量权衡,觉得唯有离开汴梁,回到家乡去闭门刻苦攻读,等到将来有所建树、成就之时,或许才能够摆脱这个如影随形、仿若阴霾般的污名。不然的话,往后的日子里,他恐怕在众人面前再也无法抬起头来堂堂正正地做人了呀。
好友的这一番话,让江明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好友这一走,日后想要相聚可就艰难万分了呀。想到此处,江明伤心异常,眼眶都微微泛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寻思着,无论如何也得送件礼物给好友,权且当作是离别之礼,也好借此寄托一下自己这对好友的思念牵挂之情啊。可当他伸手一摸口袋,这才惊觉自己平日里所得的月钱本就为数不多,此刻根本就不足以购买一件像样的礼物。他又不敢贸然向家中开口索要钱财,一来惧怕家中之人追问要钱的缘由,二来自己本就性格有些怯懦胆小,面对家人总是难以启齿,张不开这个嘴。可心中又实在难以割舍下这份与好友的深厚情谊,在情急之下,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平时一向疼爱自己的小叔江潜。江明内心犹豫再三,最后心一横,满心愧疚地朝着江潜撒下了一个弥天大谎,费尽周折才从江潜那儿获取了买礼物的钱财。
往昔每次见到自己,这小子就好似老鼠撞见猫一般,战战兢兢,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懦怯劲儿。除了唯唯诺诺地请安问好,便是在做错事时懦怯地狡辩,那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仿佛只要自己稍微沉下脸来,就能把他吓得瘫倒在地。可如今怎么全然变了个样?行事这般稳重,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淡定从容,而且自己进来许久,若不是惠儿提醒,他连礼都未曾施一下,反倒像是在偷偷摸摸地观察着什么,那模样,倒让江洛觉得自己仿佛成了被审视的对象,这怎能不让他心生疑窦,进而恼怒不已呢。
“夫君为何这般动怒?” 兰夫人满脸忧虑地看了江明一眼,那眼神里饱含着对江明的心疼,随后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那秀美的柳眉也悄然紧锁起来,恰似两片被风吹皱的柳叶,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柔若之美,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意。
“你问他。” 江洛的目光似乎稍稍柔和了些许,那原本如寒霜般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然而语气依旧那般生硬,仿佛一块冰冷的石头,毫无温度可言,砸在地上都能激起一片冷硬的回响。
“明儿,你究竟做了何事,惹得你父亲如此生气?” 兰夫人将温柔的目光投向江明,轻声细语地问道,那声音轻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江明的耳畔,带着丝丝关切与担忧,仿佛想要用这轻柔的话语,将江明从可能面临的困境中温柔地拉出来。
“孩儿并未做错何事。” 江明依旧垂首低眸,那低垂的眼眸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神色平静如水,不见丝毫紧张之意,仿佛眼前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与他毫无关联一般。他语调沉稳而淡定地回应着,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有力,话语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尽管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之处,可心底也明白,江洛此番前来,恐怕是要就上午之事对自己兴师问罪,只是他不愿轻易服软,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让他挺直了腰杆,哪怕面对的是威严有加的父亲大人。
“还敢嘴硬说没有!那今日上午你究竟去往何处了?” 江明这般镇定自若的表现,令江洛大为惊诧,他怎么也没想到,往日那个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儿子,如今竟像换了个人似的,面对自己的质问还能如此泰然处之。不过他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怒发冲冠、怒不可遏的神情,眉头紧紧皱起,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试图以此来震慑江明,那模样就好似一只被激怒的雄狮,正亮出自己的尖牙利爪,想要让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乖乖就范。
“不过是出门走了一遭,与城中百姓一同欢庆端午佳节罢了。” 江明言语恭敬,每一个字都说得有礼有节,然而那骨子里却隐隐透露出一丝毫不在意的态度,仿佛这件事在他眼中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根本不值得这般大动干戈。他的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似乎并未将江洛的质问放在心上,只是出于礼貌才回应着。
“好!好!好!我让你在家中反省思过,你却私自出门游乐嬉戏,看样子你是全然将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不知为何,江洛的心中陡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那怒火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般,瞬间熊熊燃烧起来,烧得他理智都有些模糊了。当下便声色俱厉地大声呵斥起来,那声音犹如雷鸣,在屋内回荡,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仿佛要将这屋子都震得摇晃起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示着他此刻内心的极度愤怒。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江明已然把卷子上的题目全部答完。接着,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卷子上的答案,那专注的神情就好像在审视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看看是否存在错误之处,眼睛紧紧盯着卷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修改了几个不太妥当的地方后,这才轻轻地搁下手中的笔,原本紧绷着的那股劲儿也随之缓和了下来,整个人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一般,微微松了口气。
“小叔,卷子我已经答完了。” 江明拿起卷子,恭恭敬敬地说道,那姿态谦逊有礼,双手将卷子递出,身子也微微前倾,尽显对江潜的敬重。
“嗯?这么快?” 在江明作答的这段时间里,江潜并没有在一旁盯着看,而是坐在一旁,拿起一本《韩非子》悠然自得地看了起来,那模样甚是惬意,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此刻听到江明的叫唤,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用来计时的沙漏,这才发现仅仅过去了半个时辰,不禁微微惊讶了一下,那惊讶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随后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心中暗自想着,肯定是自己出的题目太难了,明儿也就只懂得其中一部分内容而已,所以才能这么快答完呀,毕竟这学问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大长进的,这么短时间能做完,估计也只是囫囵吞枣地应付了一下罢了。
“还请小叔多多指正。” 江明看出了江潜心中的怀疑,不过他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微笑着将卷子呈递了上去,那笑容里透着一种自信与坦然,仿佛对自己的作答很是有把握,并不在意江潜此刻心中的想法,只等着江潜看过卷子后给出评价呢。
“多日不见呀,明儿你的字可是端正了许多呢。” 江潜接过卷子,目光落在那纸面之上,只见那上面的笔画清晰明了,一笔一划犹如银钩铁划般的宋体字,每一个字都仿佛有着自己的筋骨,透着一种规整又大气的美感,看着让人十分舒心,就好像欣赏一幅精美的书法作品一般。不过他也没往深处多想,只是随口夸赞了江明一句后,便开始仔细地批阅起卷子来,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此刻这卷子就是他最重要的任务,其他的一切都被他暂时抛到了脑后。
咦,这是怎么个情况呢?身为一县之主,江潜每年可没少主持童子试这类的考试,对于各类学子的水平以及考试的情况那都是颇为熟悉的。自从提出要教导江明之后,一回家里,他便做了诸多准备工作,教材、教案都写了不老少,为的就是能让江明在学问上有所长进,自然也考虑到得先摸清江明学问的深浅,如此才能做到因材施教,就像那经验丰富的工匠,得先了解手中材料的质地,才能打造出合适的物件来。
只是当时时间实在紧迫,一时之间也不好去专门准备一份合适的试卷。江潜灵机一动,干脆就把往年的童子试卷拿了出来,从中东挑西选,就如同在众多的珠子里挑选合适的串成一串项链那般,拼凑一番后,又额外加上了几道新题目,经过这样一番精心又仓促的 “加工”,一份摸底考卷便新鲜出炉了。在他看来,这份考卷虽说有些拼凑的痕迹,但用来大致测试一下江明的水平,那也是足够了的。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敲门声陡然响起,那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突兀,一下子就将沉醉在学问探讨之中的两人给惊醒了。江潜下意识地看了看书案上摆放着的沙漏,目光聚焦在那已经流尽的细沙上,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午时了呀,时间竟在这专注的氛围中不知不觉地溜走了。叔侄二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对这学习时光过得飞快的感慨,又有着被打断后的一丝无奈,轻轻摇了摇脑袋,活动了一下略显疲软的身体,久坐之后的那种酸麻感这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还没等江潜开口说话呢,江明就已经快步走到门前,那脚步带着几分急切,伸手轻轻一拉,便把书房的门打开了。只见一只洁白细嫩的小手赶忙缩了回去,那动作十分迅速,仿佛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被发现了一般,手的主人细腻的脸蛋上瞬间浮起了一抹红晕,就像天边的晚霞悄然爬上了脸颊,还急急地往后退了两步,身子微微后仰,悄悄抬眸瞄了江明一眼后,香儿羞涩地低下头,那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她半张脸,更添几分娇羞模样,轻声细语地说道:“明公子,夫人已经备好午膳了,让大人和您一同前去用餐呢。” 她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潺潺流淌,虽轻却透着一股清甜,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悠悠传开。
江明鼻尖瞬间嗅到了一股清淡幽香,那味道甚是好闻,似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让人心生愉悦,他脸上微微一笑,回身朝着江潜说道:“小叔,婶娘都发话了,咱们去不去呀?”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打趣的意味,明知江潜肯定会听从夫人的安排,却还是故意这般问着。
“夫人的话,我哪敢不听从呀。” 江潜哈哈一笑,那爽朗的笑声里满是对妻子的宠溺,丝毫不忌讳在旁人面前表露出自己对妻子的那份宠爱之意,仿佛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儿。他先是整理了一下衣裳,伸手抚平了衣角的褶皱,随后便从容地走出书房,那步伐不紧不慢,透着一种悠然自得的气度,朝着前方迈步走去了。
江明朝着退在一旁的香儿温和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而又礼貌,然后便跟随着江潜往前走去。香儿微微一愣,似乎没料到江明会朝自己笑,小脸上的红晕慢慢扩散开来,就像那晕染开的水墨画,稍作停顿了片刻后,才迈着轻盈的步履,每一步都落得很轻,与江明保持着三四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走着,那乖巧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用过午餐之后,叔侄二人各自小憩了一会儿,那短暂的休息让他们精神恢复了不少,疲惫感也一扫而空。接着便又重新回到了书房之中,准备继续投入到学问的探讨中去。江潜正打算继续为江明讲解经义学问呢,可就在这时,突然来了个衙役,那衙役脚步匆匆,神色略显焦急,说是前堂有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一下。在江明的一番劝说下,江潜也只好无奈地和那衙役一同离开了书房,临行前还不忘叮嘱江明可以先自己看看书,等他处理完事情就回来,那模样满是不舍,却又实在分身乏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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