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污蔑成小三后,长公主杀疯了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见了皇兄,必然要与他讲清孟知意本来面目。将我今日所受屈辱千倍百倍偿还。“谁敢带她走?”孟知意大手一挥,喽啰即刻将去路堵死。猖獗嘴脸不改,反倒更加有恃无恐。“这贱人已经被我卖了,买家在城外等着接人呢!”御林军左右为难,谁也不敢得罪。低声吩咐手下:“快去禀告皇上!”孟知意冷笑,有恃无恐:“叫皇上来又怎样?这贱人还能比得了本宫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不出半个时辰。远远望见皇城大开,皇上出城,正往这赶来。孟知意眼眸一亮,自觉有了靠山。“你现在给我下跪求饶还来得及!”“一个贱货,居然还敢拿着皇上做幌子?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分上下尊卑!”“皇上定会为我撑腰,治你个不敬皇后的大罪!”听她叽叽喳喳,我无比烦躁。按孟知意的强盗逻辑,只因她是正妻,便...
《被污蔑成小三后,长公主杀疯了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等见了皇兄,必然要与他讲清孟知意本来面目。
将我今日所受屈辱千倍百倍偿还。
“谁敢带她走?”
孟知意大手一挥,喽啰即刻将去路堵死。
猖獗嘴脸不改,反倒更加有恃无恐。
“这贱人已经被我卖了,买家在城外等着接人呢!”
御林军左右为难,谁也不敢得罪。
低声吩咐手下:“快去禀告皇上!”
孟知意冷笑,有恃无恐:“叫皇上来又怎样?
这贱人还能比得了本宫在皇上心里的地位?”
不出半个时辰。
远远望见皇城大开,皇上出城,正往这赶来。
孟知意眼眸一亮,自觉有了靠山。
“你现在给我下跪求饶还来得及!”
“一个贱货,居然还敢拿着皇上做幌子?
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分上下尊卑!”
“皇上定会为我撑腰,治你个不敬皇后的大罪!”
听她叽叽喳喳,我无比烦躁。
按孟知意的强盗逻辑,只因她是正妻,便可以不分青红皂白,随意处置丈夫身边女人!?
被折辱的受害者还得对她毕恭毕敬,求饶道歉?
皇上的銮驾停在众人面前。
周围人黑压压跪倒行礼。
仅有我和孟知意二人站着,没有下跪。
我是皇上胞妹,有御赐不跪的恩典。
孟知意一个没上位的皇后,居然也如此蛮横。
她迈着小碎步跑去,开口差点腻死人:“皇上,终于等你来接我了。”
柳腰纤细,莲步姗姗。
哪还有半点刚才怒目骂人的泼妇样子?
可銮驾下来的皇兄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向我走来。
孟知意慌了,一把摘下帷帽,哽咽道:“皇上!
你看那贱女人把我耳朵伤成什么样子了!”
“意儿可疼了……您得给我做主,诛她九族!”
撒娇声甜腻婉转,震得男人心神荡漾。
皇兄仍不为所动,甚至烦躁到一把将她推开。
快步赶到我面前。
满眼心疼,几乎落泪,“皇妹!”
周围静可闻针。
孟知意脸色苍白,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在做梦。
“皇上,你魔怔了?
她怎么可能是你皇妹呢!”
“依我看,她是哪里来的贱女人冒充……”皇兄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去。
“你骂谁是贱女人?”
“她是朕专门请回来的长公主,是朕的亲生胞妹!”
孟知意立刻闭嘴,僵立原地。
随即瘫了下去,残了半块的耳朵枕着手掌,身影一挫一挫,已经害怕到发抖。
“臣妾,臣妾不知道长公主回京……长公主赎罪啊,长公主赎罪!
臣妾今日罪该万死!”
她抖如筛糠,见我没有回应,立刻伏地砰砰叩头。
身后跟随她一同折辱过我的狗腿喽啰也吓得两股战战。
甚至有人尿了裤子。
“皇嫂为我这长公主回京准备的接风方式,当真与众不同。”
我冷笑道:“她杀了我的红鬃马,挑断我手筋,还让我钻胯磕头……皇兄,你眼光真、好、啊。”
听我讲完,皇兄勃然大怒。
“来人!
把这毒妇捆上,打五十杀威棒给长公主报仇!”
孟知意现下才知闯了大祸。
看皇兄真要罚她,吓得涕泪横流。
“不可,不可啊皇上。”
“我们下个月还要成婚。
要是真受了五十杖,我还怎么穿婚服,怎么行立后仪式啊!”
“我没有故意要害长公主……我是看到她和皇上聚会饮酒,我才误会啊!”
只因与皇兄吃一顿家宴,我被未来皇嫂当成了小三。
她带着一众姐妹闯入府邸,拿鞭子抽花了我的脸。
“我可是大将军独女,板上钉钉的皇后!”
“你有几个胆量敢和我抢?”
“给我打!
让这个贱人毁容!
出什么事我担着!”
她杀了与我征战沙场的红鬃马,一巴掌打到我右耳失聪。
又挑了我手筋,害我再也不能提剑杀敌。
我瘸腿走到皇兄面前,冷笑道:“皇嫂为我这长公主回京准备的接风方式,当真与众不同。”
……我镇守边疆数年,一直未曾回京。
皇兄趁着今年立后,派一众人马将我强行拉回京城,非让我看看未来皇嫂。
我在接风家宴上推拒道:“边境战事不稳,我身为主将,若是大张旗鼓离开,恐怕戎羌会趁此机会发动突袭。”
“皇兄先给我找个落脚府邸,切莫声张身份。”
刚回府安顿好,却听见街上脚步咚咚作响。
门外尖叫险些震聋我耳朵:“那勾引皇上的贱人就住在这!”
“来人踹门,本宫要划烂她脸,砍烂她手,看她还怎么狐媚皇上!”
一口一个皇上。
难不成她便是我那未来皇嫂,孟知意?
母后早逝,我与皇兄幼年无人看护,饱受父皇后宫妃嫔的欺辱。
因此,皇兄登基后曾立过誓言,自己会空置后宫,只娶一人,绝不让孩子步我们后尘。
可听皇嫂所言,皇兄身边似乎仍有莺莺燕燕。
我略有几分不满。
盘算着该如何敲打敲打皇兄,让他坚守忠贞。
还没回神,府邸大门砰一声被人撞开!
一队人蛮横闯入,不由分说把我拖到大厅,捆个严严实实。
孟知意左右开弓,连扇我数十耳光。
“贱货!”
身后簇拥她的狗腿子纷纷叫好,紧接着轮流踹我几脚。
边踹边骂:“长成这副丑样子也敢魅惑皇上?”
“谁不知道孟姐姐马上要入主中宫?
狐媚子在这个时候给人添堵,必须给她扒光了,游街示众!”
毒打下我头晕脑胀,万千委屈无处发泄。
忙摇头解释:“我不是……还敢狡辩!?”
孟知意拔下金簪,咬牙在我嘴上狠戳几下。
金簪锋利,划得我嘴角血流如注。
“你!”
我下意识想起身反击,周身却被麻绳捆住不能动弹。
谅我是久经沙场的女将军,在孟知意黑压压一众人马面前。
也难以一当百。
只好暂且咬牙,为了皇兄家庭和睦再解释解释。
“我不是你要找的狐媚子。”
我忍痛辩解。
如果她能动动脑子,瞧瞧我与皇兄相似的五官。
应该能猜出我身份。
看在她是我皇兄心上人的份上,如果现在她识趣离开,老老实实向我道歉。
我可以开恩放她一马,不计前嫌。
可她更来劲,又重重甩来一耳光。
“不是狐媚子,你上赶着和皇上喝什么酒?”
“一会我就挖了你眼珠子!”
“还有这只跟皇上碰杯的手,也剁了!”
怪不得她一口一个狐媚子,原来是偷看到了皇兄为我准备的接风家宴。
可笑!
和兄长吃顿饭就算勾引?
我扯起一抹讥讽,冷道:“喊打喊杀之前,你最好去问问皇上,我到底是谁。”
“想拿身份压我?”
孟知意双目赤红,厉声叫道:“我可是孟大将军独女!
京城里没有女人比我更尊贵。”
我斜睨她,忍不住冷笑。
孟知意完了。
她忙着给自己辩解,却不料正好触中我皇兄的逆鳞!
我们儿时看够了女人妒忌斗争的丑态,极为厌恶。
如今她上赶着证明自己是个实打实的妒妇——皇兄对她最后一丝情爱,也不存在了。
不出我所料。
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完,皇兄已经气到面色铁青:“伤了朕最疼爱的妹妹,你还想和朕成婚?”
“做梦!”
“来人拟旨,将孟知意打五十廷杖后关入天牢,等候问斩!”
她吓得不敢再问,又趴到我脚下苦求。
“长公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我给您磕头。”
孟知意鬓发散乱,珠钗掉了一地也不敢捡,凭恐惧驱使止不住的磕头。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贱人一般见识……”我后退几步,仿佛面前趴着什么脏东西,嫌恶道:“在一开始,我是不是就跟你讲过,我不是你口里的狐媚子?”
“我是不是早跟你坦白了我的身份?”
“我给过你无数机会。”
“是你自己妒火熏心,不长脑子!”
“现在哭?
晚了!”
好虚伪的女人。
她根本没有反省自己草菅人命、滥用私刑的行为。
而是后悔自己得罪到了更尊贵的人,不得不痛哭求饶。
如若我不是长公主,只是个与皇上有过接触的普通宫女。
现在估计早就被她折辱得形同废人,丢到青楼楚馆供人玩乐了!
皇兄大手一挥,将孟知意私自调动的京城守军捉拿下狱。
又把跟着孟知意凌辱我的喽啰狗腿发落到刑部,嘱咐官员严加拷打。
一夜之间,昔日京城最尊贵的孟家大小姐,成了人人皆可唾弃的阶下囚。
这边孟家替孟知意求情的折子刚递上来。
边境就来了消息。
戎羌不知从何处得知我身受重伤。
趁机大举南下,已经连克我朝三座城池。
奇怪。
为了稳住边境人心,我回京的消息被皇兄扣住。
除了已经被下狱的孟知意一行人外,仅有当时几个御林军知晓。
戎羌是怎么知道的?
御林军都是皇兄心腹,不可能泄密。
我心中隐隐有猜测,未等证实便看皇兄怒气冲冲进门。
“孟家放肆!
太放肆了!
居然威胁朕!”
皇兄喝茶润气,接着道:“边境起了战事,你又被害得不能再上战场,朕只能从朝中选人。”
“主将人选算来算去,竟只能派孟家老大征讨戎羌。”
“可你猜他们怎么说?
出征可以,但要求朕放了孟知意!”
我眉心微动,难免想起那夜孟知意跟驻兵首领的对话。
孟家能给皇帝提条件,又能左右军中将领升迁,还把女儿教的敢随意发卖良家少女。
已经是在暗暗跟皇权叫板。
如果真放了她,孟家日后岂不更加嚣张!
我眼眶微红,低声抽噎道:“如若让我受点委屈,能解边境一时之急,也没什么。”
“只是……孟家已将忠君爱国当成了交换女儿的筹码,这样的人,皇兄敢让他掌兵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皇兄神色一怔,随即额头渗出涔涔冷汗。
他忘了。
将军带兵出征,本就是臣子的本分!
孟家居然反过来提条件?
皇兄对我的疼惜,或许会因为朝堂局势有所动摇。
他对皇权的执着可永远排在第一位。
我垂首轻笑,附在他耳边,将那夜孟知意勾结驻军杀了红鬃马的恶行细说一遍。
皇兄眉头皱得更紧。
帝王心中的怀疑一旦种下,便再没有办法拔除!
皇兄最终还是没选孟家人做主将。
他力排众议,选了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将军。
孟家父子随即坐上冷板凳。
递上来的求情折子也石沉大海。
可我还是高估了孟知意的脑子。
她将鞭子抢过,想也不想回头竟狠狠甩在了我脸上!
剧痛自脸颊蔓开。
鲜血淋漓而下,逼得我倒抽冷气。
不给我喘息时间,孟知意甩手又是一鞭。
“皇上是我的夫君!
也只有我可以跟他成双成对,你这贱人也配?”
她仍不解恨,叫来喽啰在府中内外泼上火油。
“本宫是皇后。”
“皇上给你的任何东西本宫都可以收回,连你,本宫也可以随意发落!”
火光四起,孟知意五官浸润其中,显得更为森然狰狞。
麻绳烧断,我踉跄着爬去,不顾火烧疼痛将密信牢牢护在身下。
火蛇蜿蜒,燎得我后背又痒又痛。
孟知意却很欣赏我在剧痛下的挣扎惨状。
等我烧到血肉模糊,她又将鞭子随手丢入火海,笑道:“既然你如此看重这些垃圾,不如和他们一起化为灰烬咯。”
我死倒无所谓。
只是母后留在世上的最后一点心血,将士们出生入死拿来的情报,不能毁!
“不要,不要!”
“求求你不要烧!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我求饶,孟知意脸上浮起一丝狠辣。
她用脚拨弄起燃烧的密信,笑道:“好啊,只要你跪着从我裙下爬过去,再磕十个响头。”
“我就帮你灭火。”
说罢,她霍然起身,咧着嘴笑得森然。
奇耻大辱。
我闭眼,顾不上面子风骨,手脚并用。
像奴隶般爬了过去。
“求孟大小姐放我一马。”
我含泪重重叩头。
弯腰叩首触及地面咚咚作响。
十个响头下来,额头已经渗血。
“哈哈哈哈,我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孟知意笑得开怀,眼泪都要出来。
“她真的磕头啦,磕的这么响,你们听到没有!”
“贱人贱骨头!
就应该把她卖去青楼,尝尝千人辱万人欺的滋味。”
征战数年,我吃过树根,睡过洞穴。
种种苦楚,难以言表。
可过往苦痛加在一起,居然都不及今日受辱苦痛的一半。
我心碎个窟窿,眼泪扑簌而下。
一国公主,手握兵马的镇国女元帅!
竟被孟知意欺辱至此!
“求求孟大小姐,把东西还给我。”
我咽下喉中甜腥,恳切求情。
孟知意一脚踹上我心口,大笑道:“你真以为我会跟一个贱货做生意!?
没门!”
力气散去。
我瘫倒在地。
眼睁睁看着孟知意又加了捧火油。
母后留给我最后的遗物,滚入火中,再不见踪影。
连那汇聚了多年心血的军务情报,也化作火焰燃烧后的残骸。
只剩灰烬!
强忍许久的眼泪大颗落下。
我挣扎着扑入火海,却被孟知意叫来的士兵一闷棍打晕。
“你瞧,她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像不像条狗?”
嬉笑声吵嚷,抽去我最后一丝理智。
孟知意手劲不小。
一番殴打,我身上轻重伤无数,耳朵也嗡嗡作响,似乎没了听觉。
依稀听见窗外风声呼啸,有马蹄阵阵。
是陪我出生入死的红鬃马。
它与我相伴数年,早就熟悉我血味,护主心切,才逃离马厩找了过来。
孟知意将我捆在一处草屋内,麻绳有碗口粗,凭我和红鬃马的本事根本逃不出。
“小红,帮我个忙,往东一直跑,去找一穿着黄色龙袍的男人求救!”
红鬃马眼睛湿润,仰头长啸一声,急速离去。
心中升起希望。
它灵性十足,当年我被戎羌围困孤城,命悬一线之时。
其余骑兵的马儿都受惊逃命。
只有它,坚定站在我身后。
更在我重伤之际将我驼回了军营。
消息传回京城,皇兄都曾以御笔夸它“忠心护主”。
以皇兄的敏锐程度,只要看到红鬃马求援。
一定能发觉我出事了。
可等了许久,仍是没人来救我。
心急如焚之际,门砰一声踹开——“臭婊子,还学会和马求助了!?”
我心刹那提到嗓子眼。
红鬃马往皇宫跑,走的是我儿时发现小道。
怎么会被孟知意发现?
她带着一众黑影进屋,狞笑道:“想不到贱人心眼不少啊?”
“居然还提前训好了马,想去跟皇上报信!?”
话音刚落,一阵马儿嘶鸣响起。
那声音,多远我都能听出来。
是红鬃马的惨叫!
“你们连畜生都不如!”
我气急,用尽一身力气向外撞去。
可束缚太紧,蛮力无济于事!
孟知意身后黑影里走出一男人,神色谄媚,弯腰道:“大小姐。
马匹已经帮您拦截,周围我也帮你看住了。”
“您看年后我这升官的事,能不能跟令尊提一提?”
怪不得。
怪不得孟知意一介闺中女子,居然能在京城只手遮天。
怪不得她能掌控京城小道,拦截报信的红鬃马。
原来她与京中驻兵早有勾结!
外戚势力、都城驻兵,这两股势力交缠在一起。
已经足以架空皇帝。
也难怪皇兄到现在都没发觉我失踪的消息。
如果说刚才我的恨意只限于寻仇。
现下我已经在盘算,怎么让孟家九族上西天了。
“贱人。
你那匹贱马已经被我杀了。”
孟知意笑嘻嘻凑上来,极为欠打。
“还要感谢你送来的马肉。
能帮看守士兵开开荤呢!”
气血上涌,我红了眼。
“去你妈的!”
趁她上前,我张口死死咬住了她耳朵,不管旁人怎么拳打脚踢。
我都绝不松口。
蛮力撕扯之下,孟知意的右耳竟生生被我咬掉半截。
“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啊!
我的耳朵——”她不可置信盯着掌中鲜血,几乎要晕厥过去。
按祖宗律法,身体残缺之人不得入选我朝后宫。
我这番撕扯,彻底断送了她的皇后梦。
此时他们方意识到——皇兄真心要拿孟知意开刀,给孟家醒醒神!
流水般的赔礼往皇宫送来,我一件一件细细挑选。
总算找着个有意思的东西。
是西域进贡的奇药,据说能助人筋骨再生。
“这件礼物倒送在我心坎上。”
我凝视着洁白药品,冷笑:“只是,这孟家怎么知道我手筋断了呢?”
我故意将消息散到皇兄耳朵里。
聪慧如他,立刻想到其中关窍。
孟家人一定是私下买通天牢看守,偷偷见了孟知意。
那知晓我回京消息的,又多了一个孟家。
那勾结戎羌,让他们趁机南下发兵的,会不会是他们?
皇兄忍无可忍,次日一早便发了雷霆之怒。
当场革了孟家父子的职。
只是孟家树大根深,门生旧故遍布朝野。
消息一出,无数官员跪倒午门。
“陛下!
孟将军是三朝老臣!
忠心耿耿啊!”
“求陛下明鉴。
古人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陛下已经定了孟将军独女为皇后,怎么又出尔反尔,将孟小姐打入了天牢?”
“请陛下不要被小人迷惑,不要寒了忠臣的心!”
我静立帷幔后,越听越心惊。
孟家结党的版图,居然已经遍布半个朝野!
看着眼前乌压压一片为孟家求情的官员,我拨开帷幔,缓缓走了出去。
“你们所说的小人,是我吗?”
“忘了介绍,吾乃皇上亲妹,刚从边境回来的长公主。”
我指了指脸上鞭痕,厉声道:“这便是你们口中忠臣之女,亲手打出来的伤口!”
现如今边境主将已定,我也没有再隐瞒身份的必要,畅快淋漓地骂了一通。
“如此重罪,该不该打入天牢!?”
官员们面面相觑,有呛声者不服输,朗声反驳:“那也是孟小姐一人之失,不能牵连孟将军!”
“是啊,公主怎么如此小心眼?”
“因女人之间的纷争,迁怒家人,公主此举令人不齿!”
我还要开口,一旁却突然多了个黄色身影,将我护在身后。
是皇兄。
“长公主十六岁替朕戍边,五年未曾回家。”
“五年来,公主出生入死,斩获的功劳比你们任何一人都要多!”
“你们有什么脸,一口一个‘女人纷争’!?”
“孟知意残害公主,指使边境无主将作战,戎羌趁虚而入!
孟家将忠君视作筹码,妄图以此换孟知意脱罪,狼子野心!”
“朕不仅要革孟家的职,还要杀他们的头!”
孟家的所作所为与“勾结戎羌”关联,地上官员谁也不敢再出声。
都害怕被扣上一顶勾结外族的帽子。
这可是死罪!
一群贪生怕死之徒顿时作鸟兽散。
皇兄朱笔御批,以红名为信——将孟家几十口写入了秋决处刑犯的名单。
成年男子斩首,未成年皆流放。
女眷则归入平民,驱逐百里,永不得再入京城。
这样的“好消息”,我怎么能不亲自告诉孟知意呢?
天牢昏暗,不通消息。
孟知意仍蜷缩一角,等着父兄将自己救出去当皇后呢。
“公主!
您是来接我出去的吗!”
她多日没梳洗,此刻蓬头垢面。
爬过来磕头的姿势也很怪异。
仔细一瞧才明白,原来是皇兄为我出气,打断了她的腿。
“我不想死,我错了,求您救我出去吧!”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后背大片烧伤,已经留疤。
脸上鞭痕更是深可露骨,一到阴雨天又痒又痛。
孟知意轻飘飘一句“我错了”,便想求我原谅吗?
我冷笑着踹开她手。
“我是来给你送好消息的。”
“孟家上下已经入狱,你爹会与你一起在菜市口问斩。”
“一家人齐齐整整,也算团圆。”
孟知意因惊恐而爆发尖叫,姣好面容扭曲一团。
“不可能!
你在骗我!
我是皇后!
我爹是国舅!
怎么会死呢?”
“我是皇后,我是皇后啊……”没人愿意理会她的疯言疯语。
在孟家处刑后第二年,皇兄选中的少年将军凯旋归来。
另有一知书达理的贵女入住中宫,真真正正做到了与皇兄举案齐眉,心意相通。
而我,则接管了皇兄自己的小金库。
将天下名医搜罗到了公主府。
伤疤被细心除去,手筋也再度接上。
皇兄怕我烦闷,专程将刚打了胜仗的小将军送到公主府陪我解闷。
看着那剑眉星目,挺拔如青松的少年。
我挑了挑眉。
看来这次,真得学着勾引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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