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云初太傅的女频言情小说《打脸冒充我嫡子身份的假少爷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裴云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彼时我正在帮九皇子处理事宜,昭阳穿戴着宫女的服饰,深情款款地向我表明心迹,说自己不过是着了裴云初的道,其实她钟爱的只有我而已。她不知道,那个时候裴云初正在门外,等着我将宫外的消息递给他。他当日与昭阳行房私通,岂料被抓了个正着,心底对昭阳本就有些怨气。如今听得她贬低自己,抬高我的身份,气得七窍生烟,全然没了理智,冲出来便与昭阳厮打。我站在一旁,状似不经意地几次劝架,反而让二人打得更凶了。眼见事情越闹越大,我寻人告知帝后。直到皇后娘娘亲临,身边的宫女将二人扯开,她才缓缓开口问道。“怎么回事?”“裴云初,你前些日子犯下大错,陛下和我都不曾苛责,这才过了多久,你又和宫女打起来了?”“当真是没规矩!”我瞬间了然,亦跪下“求情”道:“皇后娘娘,...
《打脸冒充我嫡子身份的假少爷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彼时我正在帮九皇子处理事宜,昭阳穿戴着宫女的服饰,深情款款地向我表明心迹,说自己不过是着了裴云初的道,其实她钟爱的只有我而已。
她不知道,那个时候裴云初正在门外,等着我将宫外的消息递给他。
他当日与昭阳行房私通,岂料被抓了个正着,心底对昭阳本就有些怨气。
如今听得她贬低自己,抬高我的身份,气得七窍生烟,全然没了理智,冲出来便与昭阳厮打。
我站在一旁,状似不经意地几次劝架,反而让二人打得更凶了。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我寻人告知帝后。
直到皇后娘娘亲临,身边的宫女将二人扯开,她才缓缓开口问道。
“怎么回事?”
“裴云初,你前些日子犯下大错,陛下和我都不曾苛责,这才过了多久,你又和宫女打起来了?”
“当真是没规矩!”
我瞬间了然,亦跪下“求情”道:“皇后娘娘,是这宫女无礼在先!”
一个宫女,冲撞了贵人,自然是按照宫规——处死罢了。
昭阳甚至还没来得及喊出自己的身份,便被堵了嘴拖下去,在不知那个角落被打断了气。
同日传出消息,昭阳公主于府邸暴毙而亡。
“好,死的好。”
裴云初咬着嘴唇,恨得快要眼眶滴血。
“这些人,都该死!”
我看着形似疯魔的男人,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前朝的裴渊,没了昭阳的支持,早已被革职,如今赋闲在家,整日愁眉不展。
今日一大早,母亲递了消息入宫,说裴渊不要脸面跪在了她御赐的府邸外,引得来往众人侧目,让我快些收拾了这几人,莫耽误她照顾长公主的病。
我瞧着如今早已没了理智的裴云初,挑眉笑笑。
快了。
可我当真没想到,那裴渊当真如此无耻,到了如此境地,竟还有脸面来找我。
“鹤安,你近来可好?”
他能力不高,如今更是被朝廷倾轧吓破了胆子,偏生还要装作这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堵在我出宫之路上,引我心烦。
“你也快到成家的年纪了,父亲给你备了几套宅子。”
他絮絮地说着陈年旧事,眼底倒真的染上了几分慈爱。
若是上辈子,我只怕会被他这几分慈爱打动,可如今,我早已看清了他。
虚伪无能,懦弱卑劣。
我敛去心底的恨意,满眼的惋惜,将他拉至一旁,递给他一本册子。
那是陛下的亲卫查出来的消息,上边还有皇家印鉴,做不得假。
裴渊迟疑着接过,一页页翻看下来,面色愈发难看起来。
“谁能想到呢,父亲那样疼他,他竟不是你的亲骨肉——而是生父不详的野种。”
“他如今犯了事,倒连累得您....唉,儿子失言。”
我看着裴渊涨红的脸,又一次加码道:“听闻父亲去找过母亲了?
——您若想让母亲回心转意,得先收拾了让母亲生气的东西不是?”
......裴云初。
于乾明十四年年回府时,为其父裴渊所杀。
裴渊刺杀天家亲眷,裴府除奴仆外皆斩立决。
史官挥洒着笔墨,我和皇帝对坐博弈。
黑子落下,皇帝抬头看我,眼尾绽放出一抹笑纹。
“九皇子极好。”
“臣愿以余生扶持。”
我恭敬地叩首行礼,抬眼时,与这位同为重生的皇上相视一笑。
是了,重生一遭,我自然要看得更开些,不是么?
乾明十四年末,景帝因痛失爱子,爱妃,缠绵病榻,九皇子悉心照料,被册为太子。
乾明十五年初,景帝驾崩,太子萧玄称帝,年号坤盛,封伴读裴鹤安为太傅,后拜丞相,二人扶持五十载,是为君臣佳话,流传千古。
我冠礼当天,裴云初闯进府,将我拦在门外。
“我才是太傅嫡子,你这个卑贱的野种凭什么替代我的人生!”
后来圣旨赐婚,他一招滴血验亲,要将我打成偷人身份的假少爷。
若是以前,我肯定心存愧疚处处忍让。
但不巧,我重生了。
这一世,我直接撕碎他的假面具:“太傅嫡子?
你也配?”
……“只有滴血验亲才能证明我的身份!”
耳中传来的这句话让我浑身一颤。
皮肉被焚烧的痛感尤在,可眼前已经不是烈火熊熊的祠堂,而是太傅府的正厅。
我重生了,重生在裴云初闯进太傅府邸,颠覆我生活的这一天。
眼看着传旨的公公面露难色,我揉了揉酸痛的膝盖缓缓起身,余光扫过那气势汹汹冲进来的裴云初。
“你只是个卑贱的野种,顶替了我的身份,怎么敢站在这冒名接下圣旨,真是恬不知耻,自甘下贱!”
毫不留情的侮辱,几乎是要将我踩到尘埃里。
可我再也没了上一世的震惊与错愕。
我没搭理眼前趾高气扬的裴云初,只是几不可见地扯了扯唇角,转向几位传旨的公公微微行礼。
“公公见谅,是我裴家不周,才叫这人闯了进来。”
我微微施礼,唇角含笑。
“裴少爷果真礼数周全,聪慧温雅。”
这多亏了我父亲裴渊的教导。
为了攀附权贵、争权夺利,父亲自幼便对我要求极高。
君子六艺需样样精通,五礼更是挑不出容错,甚至就连我的饮食也被严格控制。
前世,就算是裴云初成了太傅嫡子,害我名声受损。
可父亲也舍不得我仅存的价值,在裴云初的建议下将我送给了年老残暴的王爷当娈宠。
我在王府饱受折磨,痛苦不堪,可他们却在享受拿我换取的资源。
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让裴云初如愿!
“这位...公子,是将我太傅府当作菜市口了吗?”
我理了理衣衫上几不可见的褶皱,眸光犀利:“若是谁都能闯进旁人家宅,说自己是官员大臣的儿子,这天下秩序何在?”
“裴家的血脉,岂容你一届身份不明的人红口白牙地造谣污蔑?”
裴云初见我不乱分寸,甚至还能有理有据地反驳,眼底闪过一抹焦躁。
随即换了个路数,眼圈一红便落下泪来。
“父亲,我自小被贱人所害,没法承欢膝下,如今甚至要眼睁睁看着旁人冒充儿子...这让我如何安心?”
见此情景,父亲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他责备地瞧了我一眼。
“鹤安,如今事情未明,你如此咄咄逼人,哪里有半分世家公子的教养?!”
可他转过头看向裴云初时,却是满眼的疼惜。
这样的对比,让裴云初在瞬间有了底气,他抬起头,眸光冰冷,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你百般推诿,不愿滴血验明身份,不过就是心虚罢了。”
“可怜我漂泊无依多年...临了到了亲生父母面前却还是如此,还不如死了痛快!”
裴云初这变脸的速度我着实佩服。
眼看着他就要假意撞上石柱,他身边的小厮死死抱住了他,转头怒斥我的行径。
“你占了我家公子的位置,如今还想要逼死他——真是可恨至极,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做昭阳公主的夫婿!”
我不欲与一个小厮争辩,转头瞧了母亲一眼,见她虽面露迟疑,可看着我的目光里却满是担忧和温柔。
是了,母亲自是心疼我的,上辈子即使被蒙骗,可他依旧待我极好。
我心下微暖,转头对着那领头的公公施了一礼,朗声道:“烦请苏公公作个见证。”
“滴血验亲实属大事,若有人企图鱼目混珠,诬陷裴家血脉,也请公公能禀告圣上,依照国法处置。”
眼瞧着父亲和裴云初的脸色都有些发白,我在心中嗤笑一声,再不愿施舍他们一个眼神。
苏公公是圣上身边最得脸的大太监,身份贵重,这事托付给他,自然无人可以指摘。
父亲的脸色有些难看,可现在箭在弦上,他也只能咬牙点头。
“苏公公请上座,终归是我们的家事,怎么好什么都劳烦您。”
“滴血验亲的东西府上会准备好,再给您过目。”
这话挑不出错,苏公公微微点头,一甩拂尘便抬脚进了屋。
我朝母亲眨了眨眼,示意她安心看戏即可。
重活一世,如果我再无半分长进,岂不是辜负了老爷天赐我的这场机缘?
在场众人满心愕然,还不待行礼,就见到传闻里病弱的长公主风风火火地闯进了裴府,竟是直接甩了裴渊一巴掌。
她拉起我母亲的手,满眼的心疼:“阿雪,是本宫来迟了。”
见我还要跪拜,她一把将我扯起,没好气地瞪向皇帝。
“阿弟,你如今倒威风了。”
谁人不知,当今圣上最敬畏长公主?
当年夺嫡,若非长公主替他挡了一剑,只怕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便另属旁人了。
母亲与长公主交好,我亦是在前世深陷困境时才知,那时长公主病逝,母亲虽被裴云初母子排挤得毫无立足之地,却还是亲自前去吊唁。
今日的事,我早早便找了个小厮通风报信,长公主知道消息,杀到裴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原先还威严的圣上在长公主面前,全然只是个听话的弟弟而已。
他好声好气地说着话哄长公主开心,又允诺了给母亲诰命夫人的身份,赐下宅邸和金银才堪堪让长公主露出了笑颜。
长公主心情好了,还不忘帮母亲报仇,亲自点了裴云初母亲做裴渊的贱妾,裴云初亦摇身一变,成了裴家的庶子。
......圣上亲自赐下府邸,长公主亦百般照拂,一时间,母亲和我成了整个京城里最引人瞩目的焦点。
可惜,长公主的身子实在太弱,缠绵病榻多日,就连帮我们撑腰,也是挺着病体勉强而为。
母亲和我每日忙着照顾长公主,一时倒也疏忽了裴家那一窝祸害。
我们都没想到,我那不要脸的父亲裴渊,会再次找上门来。
“鹤安,还不带着弟妹随父亲回府?”
见到我,裴渊下意识地摆出了父亲的款,他身边坐着的裴云初亦是开口,茶言茶语地让我们回裴府。
“你们毕竟是父亲的血脉——流落在外怎么好,岂非让众人非议?”
“父亲还在朝为官呢,你们如今此举让父亲多难做人阿。”
呵。
想来是听说长公主快不行了,这厚颜无耻的两父子便打上了我和弟妹们的主意,想逼着母亲低头罢了。
我扯了扯唇角,看着眼前状似理直气壮实则底气不足的二人,慢悠悠开口道:“赐婚昭阳公主的圣旨,可求来了?”
此言一出,二人面色皆是青一块红一块——圣旨上写的是赐婚裴家嫡子,如今的裴云初么,就算是使劲浑身解数也够不上。
况且当日长公主和陛下给了裴渊多大的没脸,昭阳公主就算再糊涂,再被裴云初的美色迷了眼,也不会作死到非要嫁他。
将二人反应收入眼底,我敛下眼底的笑,轻声开口:“妹妹么,如今回了外祖家;弟弟亦随军出征,说是要给母亲和我争气......如今这京中,能随你们回去的只有我。”
“不过,我若随你们回了裴府,昭阳公主的赐婚圣旨,这辈子都到不了裴家手里。”
“毕竟是血脉相连,我怎么忍心真的看裴家落寞——你若愿意,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未尝不能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帮你一把。”
“再者,毕竟血亲,我还盼着你出人头地,好扶持哥哥我一把。”
裴渊听到这话,自得地扬起下巴——男人啊,永远都自大得可笑,他从未教养过我,却自诩对我有生养的恩情,还妄想着我会念着血缘帮着他平步青云呢。
裴云初眼底的嫉妒一闪而逝,很快便再次开口,只是这次,他的语气缓和不少。
“请哥哥指点。”
“啪——”清脆的掌掴声让在场诸人浑身一颤,我惊愕地看着往日温婉的母亲气得发抖,那一掌,竟是她亲手所为。
“裴渊,你真是个混账!”
她看着自己深爱了多年的丈夫,落下泪来。
“我赵氏的女儿幼承庭训,岂是那不容人的妒妇——你若将他二人带回来好生安置,我绝无二话,可你如今到底是在做什么!”
“你竟是半分不心疼鹤安和我们的孩子!”
母亲深吸一口气,摘下手腕上那成色普通的玉镯,狠狠向地上摔去。
“今日,请在场诸位做个见证。”
“我赵婧雪与裴渊,恩断义绝。”
......“赵婧雪,你闹够了没有!”
父亲气得浑身都在打摆子,语气里带着浓重的气恼和不满。
“莫要再让我丢人了!”
丢人,呵。
裴云初母子闹出这样难看的事情他不觉得丢人,把我母亲逼到如此境地,他倒觉得丢人了?
这贱男人的心,都不知歪到哪里去了。
昭阳公主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故作姿态地挥了挥衣袖,满脸的潇洒之态。
他将裴云初的母亲搀起,带着刺的目光却扫向了我。
“裴小姐如此家教,原是传自其母。
如此粗鲁无礼,还是赵氏之女——当真可笑至极!”
“不论云初是何出生,本公主都认定了他才是唯一的驸马。”
“云初的母亲,自然也是我的母亲。”
裴云初究竟是何等来头,怎么这昭阳公主和失了智一般地维护他。
“是吗?
朕怎么不记得,自己的女儿哪里来的两个母亲?”
从未有人想过,一个看似普通的赐婚,竟会引得天子亲临。
满府的人瞬间跪了一地,我亦老老实实地俯首参拜,唇边微微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大乾惯例,天子会择一吉日微服私访,上一世便是如此。
昭阳公主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心下一阵阵恐慌。
她是帝王死去白月光的儿子,亦是最受宠的公主,可她也知晓自家父皇阴晴不定的性子,刚才皇帝的反应,已经是十分不悦了。
“父皇恕罪,儿臣...儿臣只是看不惯裴鹤安欺压兄弟,才出言维护。”
“他挑唆自己父母离心,不敬自己的生身父亲,更是险些将云初活活逼死...这样的男人,哪里能做咱们皇家的人?”
周遭的臣子纷纷附和,裴云初更是哀哀戚戚地抹着眼泪,膝行至皇帝身前哭泣。
“陛下,都是臣子的错,臣子不该搅扰了这大喜的日子,更不该妄想着能认回自己的亲生父亲,拿回属于自己的身份...是臣子该死,是臣子该死!”
“陛下!”
父亲重重叩首,双眼含泪。
“臣的儿子,臣的妻子,竟是如此狭隘狠毒之人,臣实在不屑与之为伍!”
“臣将裴云初及母接入府邸好生对待,至于这赵氏,不守妇道,善妒阴狠,我今日,便要休妻!”
即使早已知晓父亲的凉薄,可事到临头,心底还是悲愤不已。
分明是他裴渊薄情寡性,自私虚伪,巴着母亲的裙摆在朝堂站稳,心底却恨死了母亲和外祖家的权势,觉得是他们挡了心上人的路。
何其可笑。
皇帝的面上看不出息怒,可到底还是微微颔首,允准了和离之事。
我搀着母亲起身,身后却忽然再次传来一声通报。
“长公主殿下到——”
上辈子,昭阳公主给皇帝皇后下了毒,自己则是把握着前朝,想来大约是我死后不久,帝后也皆亡命于他手下。
“昭阳愚蠢,若非朕纵容宠溺,又对其毫无防备,如何会被她算计到那般境地。”
皇帝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他重生一遭,心计较之以往更加深重,没直接对昭阳下手,一则是为了挖出她的势力,二则是为了自己的名声顾虑。
再者......这对父女,在某些方面的恶趣味可谓是一模一样,昭阳公主上辈子用毒药吊着皇帝的命,皇帝这辈子演戏吊着昭阳公主的命。
“既如此,那么那位云初公子也是该给个名分了。”
“萧明也是时候入宫一趟了。”
裴云初被封为永宁公主驸马那日,昭阳入宫觐见。
二人撞了个正着,只一瞬,昭阳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裴云初暗道一声不妙,打发了身边的宫人,寻了隐蔽之处和昭阳说话。
传话的小太监说起来还直打哆嗦,只说没见过裴少爷那样颠倒黑白之人,分明是他有意攀附,偏说是永宁自己爱上了他。
昭阳公主或许一开始还有些迟疑,可瞧见自己的心上人垂泪哀泣,自然还是会信的。
皇帝的脸色听到此事晦暗不明,当即加紧筹办永宁公主大婚的事宜。
只是苦了昭阳公主。
据说她日日借酒消愁,砸坏的瓷器不计其数,就连从后院抬出的尸体也是越来越多。
自然,裴云初得此喜事的消息传不到前朝——谁也不敢把手伸进天家不是,这消息,可是我这个哥哥亲自给昭阳公主递的。
她本就愚钝鲁莽,加上我添油加醋几句,昭阳哪里还坐的住呢?
她借着拜访的名头就入了永宁公主府,可直到天黑都不曾瞧见她的人影,永宁公主心慈,唯恐她出什么意外,派了大批宫人侍卫搜府。
这一搜,便搜出了一件极大的丑事。
据当时的宫人描述,昭阳和裴云初滚在一处,就连瞧见了他们这些人也不加收敛,大行秽乱之事。
此事,的确是宫闱丑事,本该早早遏制住苗头不让其传播出去。
可在帝后的默许甚至推动下,这个消息硬生生传的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人人都道,皇帝如今真是宽和大度,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不曾处死二人,只是紧闭草草了事。
自然了,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昭阳被申斥后再次禁足。
裴云初被禁足在家庙内,皇上恩准我这个嫡兄每日陪他几个时辰。
而我们的那位父亲......“他当真如此做了?”
裴云初死死地瞪着眼前一包白色的粉末,目眦欲裂。
我轻轻叹了口气,帕子拭掉干燥的眼角,做出一副哀痛模样。
“我何须骗你——父亲如今受你牵连,深恨你不能帮扶家族,逼着我给你下毒。”
“这药粉,便是他送来给我的。”
裴云初浑身气得发颤,连道好几声“好”,最后竟是一口血呕了出来。
我静静地看着,回忆起上辈子自己死前的惨状,心底的戾气一点点蜿蜒而上。
不够,还不够。
这几人,合该被剥皮抽筋,万人唾弃,才勉强能解我心头之恨。
裴家的姨娘来了。
说是姨娘,实则不过一个贱妾——宫中之人消息灵敏,又有了高位者的默许,对这样的人自然也是万般瞧不上。
也是因此,这位姨娘一路受了不知多少白眼。
哪怕是天上最好性子的神仙下凡,只怕也要有几分火气。
二人密谋半日后,裴太傅裴渊次日便病倒了,气若游丝,就连太医瞧了都直呼难。
而这个时候,被逼到绝境的昭阳,却寻了机会找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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