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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你的阴德已欠费!全文

巨型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哦,是在下唐突了。你要带着你娘子去荆州?”毋宇也不揭穿她,只是笑笑。但是这笑又让净汤莫名的恨的牙痒痒。“荆州现在水患严重,饥荒四起,所有人都在往外逃难,你怎么反倒要进去?”毋宇好奇的问。净汤对上他就开始不对劲,她没好气的说:“太子如今刚刚登基,你是他的心腹,怎么会这么闲?”“哈,申公子你不要动怒,其实我现在是挺闲的,陛下说我前些日子太过操劳了,放我几天假。”司马献果然起疑心了。“放假你不去玩,一直跟着我干嘛?”“你我好歹也算同生共死一场,我找你叙旧不可以吗?”净汤不想再和他纠缠,面对一个不能打不能骂又让人无可奈何的人,她也只能躲了。“我们走吧。”净汤朝予慈示意。“没有这个,你们出得了城门吗?”毋宇从怀中抽出一卷文书,笑眯眯的看着净...

主角:韩绍楚予嫣   更新:2024-12-17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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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绍楚予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反派,你的阴德已欠费!全文》,由网络作家“巨型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是在下唐突了。你要带着你娘子去荆州?”毋宇也不揭穿她,只是笑笑。但是这笑又让净汤莫名的恨的牙痒痒。“荆州现在水患严重,饥荒四起,所有人都在往外逃难,你怎么反倒要进去?”毋宇好奇的问。净汤对上他就开始不对劲,她没好气的说:“太子如今刚刚登基,你是他的心腹,怎么会这么闲?”“哈,申公子你不要动怒,其实我现在是挺闲的,陛下说我前些日子太过操劳了,放我几天假。”司马献果然起疑心了。“放假你不去玩,一直跟着我干嘛?”“你我好歹也算同生共死一场,我找你叙旧不可以吗?”净汤不想再和他纠缠,面对一个不能打不能骂又让人无可奈何的人,她也只能躲了。“我们走吧。”净汤朝予慈示意。“没有这个,你们出得了城门吗?”毋宇从怀中抽出一卷文书,笑眯眯的看着净...

《快穿:反派,你的阴德已欠费!全文》精彩片段


“哦,是在下唐突了。你要带着你娘子去荆州?”毋宇也不揭穿她,只是笑笑。

但是这笑又让净汤莫名的恨的牙痒痒。

“荆州现在水患严重,饥荒四起,所有人都在往外逃难,你怎么反倒要进去?”毋宇好奇的问。

净汤对上他就开始不对劲,她没好气的说:“太子如今刚刚登基,你是他的心腹,怎么会这么闲?”

“哈,申公子你不要动怒,其实我现在是挺闲的,陛下说我前些日子太过操劳了,放我几天假。”

司马献果然起疑心了。

“放假你不去玩,一直跟着我干嘛?”

“你我好歹也算同生共死一场,我找你叙旧不可以吗?”

净汤不想再和他纠缠,面对一个不能打不能骂又让人无可奈何的人,她也只能躲了。

“我们走吧。”净汤朝予慈示意。

“没有这个,你们出得了城门吗?”毋宇从怀中抽出一卷文书,笑眯眯的看着净汤。

。。。。。。好想打人。

“你要给我就给,不给就拉倒,少跟我来这套!”

“申公子,你对在下有什么不满吗?为何言语之间处处刻薄讥讽?”

我哪里敢刻薄你啊!我躲你还来不及呢!原身的罪我也赎了,阴德值也拿了,求你别再耽误我找人报仇了!

“没有,你误会了,我最近身体有点不适,所以心情郁结,如果言语间有冒犯之处,还请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毋宇皱了皱眉,他不喜欢面前的这个人,对自己态度如此生疏。

“其实我有事找你,我们找个地方,心平气和的说说,可以吗?”

毋宇找的地方,居然是他的家里。

司马献论功行赏的时候,给了他一座醇王名下的宅子。

这里原本是醇王圈养姬妾的地方,整座宅子修的淫靡奢侈,连空气里的味道都有些让人昏昏欲睡。

“你为什么在房间里,还要带着斗笠,拿下来吧。”毋宇指着净汤的装扮问。

“我身体不适,脸上出疹子,不想吓到别人。”其实是因为她今天洗脸了,予慈那个家伙还给她化了点妆,她不想暴露。

毋宇有点无奈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是女的,你在我面前不用隐瞒的。”

。。。。。。

净汤叹了口气,把斗笠摘下来。

“听说朝曦公主是吴国第二的美人,这么看来,你好像一点都不像她。”

。。。。。。

“你就不问问吴国第一的美人是谁吗?”

“是我的母亲,千秋公主。”

净汤转头看他,这么说原身和毋宇是表兄妹?难怪他长这样,原来是基因好。

毋宇见净汤总算有了点反应,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笑道,“我看到那块玉的时候,就知道你是谁了。”

“我母亲过世之前,一直嘱咐我要找到朝曦公主的女儿。”

“你现在,能对我态度好一点了吗?”

毋宇拖着下巴,带着点哄小孩的神情,看着净汤。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化成一片汪洋,如果不是极力压抑,可能就要哭出来了。

这不对劲!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

“有两件事,我不知道这玉中的秘密。第二,陛下收到密报,荆州饥民暴动,让我前去平叛,我想带你一起去。”

净汤思索着要如何回答。

毋宇继续说道:“丞相府如今不在了,而且现在四处都不太安定,你是女子,又孤身一人,我担心你的安危,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可以兄妹相称,我可以护你周全。”

这话说的真是让净汤像坐过山车一样,心情忽上忽下。

去你的兄妹相称!

净汤忽的站起来:“你知道你哪里得罪我了吗?我讨厌你的笑,你笑起来太虚伪,太假了!想知道玉中的秘密,我会告诉你的,想替司马献试探我,直说就好,我的安危还不需要你来担心,不用任何人护着,我也周全的很,这天下还没有能动我的人!”

“你对我从来就没有坦诚相待,护着我只是司马献让你监视我而已,你的脸恢复了,司马献想知道玉的秘密,你不知道所以来问我,你这么衷心,司马献知道吗?”

“毋宇,人一旦坐上那个位置是会变的,只要一瞬间,就可以变得面目全非。”

“还有你的身世,你是吴国公主之后,手中又拿着凤凰之玉,司马献会怎么想?”

“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还有,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看到你就烦!”

净汤把心中的话痛快的说了出来,浑身轻松的走了。

留下毋宇一人,若有所思的独自坐在那里,久久未动。


武帝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破口大骂:“快扶寡人起来!寡人要把那些乱臣贼子碎尸万段!”

乱臣贼子之一的国师身子不由的抖了抖。

净汤摸了摸鼻子,提醒道:“你本来还有几个月寿元的,不过你这次元神出窍,折损了寿元,估计你可能也就这一两天的时间了。”

武帝脸色一沉。

“我要是你就赶紧下诏让太子即位,其他的事情,你儿子会处理的。”

“太子人呢?”

“我估计你老婆和她的奸夫让人把他围在东宫了吧。”

武帝胸口一堵,咳了起来,“没用的东西,都什么时候了,换做寡人当年早就逼宫了!这个成事不足的东西!”

净汤和国师都沉默不语。

“立刻摆驾回宫!”

“你怎么回去?你老婆把禁卫还有所有官员都带走了,这里现在连匹马都没有呢。”

武帝又脸色一黑,皱眉道:“你不是会带寡人咻咻咻,一会儿就到吗?”

“我只能带魂咻咻咻,带活人不行。”

“寡人不管!你去给寡人想办法!”

。。。。。。

长乐宫外,太子司马献带着东宫和北军的人马浩浩荡荡的围住了大晋的皇宫。

上朝的百官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文质彬彬的太子突然带兵围宫,他们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百官之首丞相不在,太尉韩休和御使大夫顾温围住了太子,忧心忡忡的问道。

太子深吸一口气,脱口道:“太尉大人,御史大人,父皇已经驾崩了。”

两位老臣不约而同的震惊了。

“丞相楚良和醇王,勾结内廷刘氏和宦官高远,秘不发丧,准备假传圣旨,赐死本宫,谋朝篡位。”

太子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可是在两位老狐狸听来,字字都是三崩地裂的震撼。

因为太子所说的四人都是武帝生前最为宠信之人,楚良权倾朝野,刘氏独占后宫。而太子反而备受武帝冷落,到底是谁谋反,还真难说啊。

太子心中暗笑,这群老狐狸心里在想什么他很清楚。于是他决定再吓一吓这两个老头子。

“醇王是楚良和刘氏所生,两位大人还需要再斟酌一下吗?”

两个老头子被这八卦消息震的目瞪口呆,赶紧俯身道:“丞相竟如此虎狼之心,淫乱后宫,冒认皇室血裔,实在是罪该万死!”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继承大统,将丞相和刘氏的罪行公布天下!”

“本宫多谢二位大人主持大局。”太子连忙扶起两位老臣,然后从袖子中拿出一卷黄绢布,对两个老头说,“那就有劳两位大人拟个旨,在朝堂之上诵读一番。”

太尉韩休接黄绢布的手,有点抖。他迟疑的问道:“可是,殿下,玉玺呢?”

太子笑了笑,“你们先写,玉玺就快到了。”

“殿下,醇王带着京中南军的人马在宫外和我军对峙。”

“哼,来的真巧。”太子整理好身上的铠甲,对暗卫说道:“醇王带了多少人马?”

“估计五千人马。”

“放下宫门,让弓箭手做好准备!”

“诺。”

醇王司马淳此刻满腔怒火无法发泄!

明明昨日应该是太子的死期,明明都安排的好好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到现在太子不但活的好好的,而且居然还抢先自己一步占领了长乐宫!

如果不能马上抓到太子,等东宫的人搬救兵过来,局势就将对自己十分不利。

可是长乐宫作为帝国的皇宫,又经过武帝的几次修缮,十分的牢固,不但易守难攻,而且宫中的粮库和武器也能支撑多日。

而这个时候他手下最能打的韩绍还受了重伤,剩下的将领要么现在都受困在朝堂之上,要么就是一些酒囊饭袋,难道他堂堂一个王爷还得自己攻城?

“说,你们到底谁打头阵?”

几个将领都沉默了,跟着醇王本就是为了富贵,现在可是谋反啊,诛九族啊,谁会想不开去送死?

“殿下,我们不如先等丞相回宫,再从长计议。”

“是啊,殿下,现在朝中形势不明,不如等陛下和丞相回宫,说不定太子他就自己出来了呢。”

醇王有苦难言,这群蠢货还不知道武帝已经死了!

“殿下,宫里来人了。太子派了一个中郎将站在宫墙上,说是要宣读圣旨。”

“什么圣旨!陛下还在上林苑,他哪里来的圣旨!那是假的!”醇王急道:“快,我们也派个中郎将出去骂他!”

太子派出的这个中郎将,有一个特长。他声若洪钟,中气十足,咬字清晰。他登高一呼,一篇檄文念的掷地有声,源远流长!

城下的南军人马都静静的站着听了一遍太子数落醇王的罪状,什么醇王暗藏祸心,妄想天崩;什么神人共怒,天地更所不容。

又说醇王是国之蝥虫,祸害已成;还说醇王是民之贼子,何其求成?

醇王的脸色青了又青,几次忍不住都想亲自跑出去回骂!

他派出去的那个中郎将,虽然战斗力也还行,但是首先地势不占优势,然后底气也有些不足,所以除了己方前排的几个将士,城楼上的人根本就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而且最气人的是,醇王想了个办法,让几个人一起骂,一起喊,城楼上的将领就开始敲锣打鼓射箭,让人根本无法好好骂人!

醇王憋了一肚子的火。

然后太子又来一道檄文,说是南军的将士们都是受了醇王假传圣旨的蛊惑,并不是真的想叛国,只要现在放下手中的武器离开,不跟醇王同流合污,太子一律不追究左右罪责。

但是如果听完这道檄文还是执迷不悟的话,那就是谋反之罪。

太子这么几道檄文下来,听得南军的将领们心里煞是不安,想走吧,怕马上被醇王砍死,不走吧,又怕被太子砍死。

将领们还在犹豫着,太子又一道檄文下来了,说醇王不是武帝的儿子,而是刘氏和丞相的种,还说后宫的高公公其实没有去势,刘氏和高公公经常在后宫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武帝就是被刘氏和丞相还有高公公害死的。

这檄文来的真的是刚刚好,丞相楚良,刘氏,还有高远,刚好抵达皇宫外,就听见以自己为主角的桃色檄文,在宫墙之上,一遍一遍的传颂着。

楚良面色发青,他察觉到底下的将领看他的眼神都已经有点不对劲了。

但是他还不能发火,一发火,不就表示自己心虚吗?


毋宇在军中已经布置好各路人马的行军路线,各将领正准备立下军令状,校尉又进来禀告。

“大将军,荆军派人送来了信物,还有一封密函。”

毋宇接过,一眼认出那是净汤的玉坠结!他展开密函,看完皱了皱眉。

“韩绍想要和谈?”

底下诸位将领不解,问道:“韩绍这是何意?”

“他要反了,想去京中,怕我断他的后路。”

“那我们现在还打吗?将军?”

毋宇摇了摇头,现在韩绍一心一意去京中夺位,上靖府已经不在他的目标之中,他的目标应该是自己吧。

毋宇轻笑,和谈,怕不是鸿门宴吧。

按理,他应该置之不理。但是净汤现在在他的手里。

毋宇紧紧握拳,将密函握成了一团。

“原地待命,等我的信号。”

净汤被韩绍的人用绳索严严实实的绑在了柱子上,她并没有失去意识,但是也快要无法集中自己的魂魄了。

感觉三魂六魄现在都要冲出自己的体内,她无法静下心来平复体内越来越诡异的脉息。

这是地府报应使之一的藤使才有的媚药,用来惩罚那些在阳间犯下JY之罪的色鬼,让他们空有欲望而得不到缓解,最终被欲望活活的折磨致魂散,魂散之后地府会将魂魄中的干净的那一份重新凝结成一个新魂,而散去的部分,则会被投入黄泉之水销蚀殆尽。

其实国师不知道,这种媚药,对无欲无求的鬼魂是没有作用的。

只有色中恶鬼,中了这媚药,才会激发体内的yu望,而且周而复始,日日折磨!而且最绝的是,这药根本就没有解药!

藤使所有的毒药,都没有解药!

净汤自问,自己也能很快的缓解这媚药的不适感。

但是在听到韩绍说出毋宇的名字的那一刻,她的体内莫名的串起一股鞋火,让她到现在都无法缓解。

定神,静心,排除一切杂念。

然而这一切努力,在净汤听见一个声音之后,都破灭了。

“韩将军,请问申军师现在身在何处?”

是毋宇的声音!净汤受不住体内乱串的毒流,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韩某即刻让人请申军师前来,毋将军你稍安勿躁,不如我们先坐下畅饮几杯。”

不要喝!净汤想要提醒,但此刻却无法开口,否则就无法守住周天,魂魄飞散。

“不知韩将军密函之中所言是何意?”毋宇坐了下来,却没有动面前的酒肉。

韩绍直言,“相信毋将军也收到了京中的消息,醇王已经登基了。”

“醇王登基,韩将军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以醇王昔日对韩将军的赏识,相信韩将军回去一定会再受到重用的。”毋宇恭维道。

“哼,毋将军,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明帝登基不久即暴毙,难道你不想替明帝报仇吗?”

净汤在心中叹气,原界面里毋宇就是这么被韩绍拉拢过去的,然后他替韩绍破了京城。难道,同样的戏码又要重新上演?

毋宇笑道:“依韩将军所见,我该如何报仇呢?”

“如果毋将军不弃,韩某愿与将军结为兄弟,共同举事,铲除奸佞,为明帝报仇。”

韩绍举起酒杯,走到了毋宇面前:“毋将军,干了这杯酒,我们尽释前嫌,为诛醇王同生共死!”

毋宇笑道:“韩将军如此美意,可容我与军师商议一番?”说完又问:“为何军师这么久都还没来?”

韩绍的脸色变了变,“军师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可能不便起身。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毋将军就留在这,和军师一起商议,如何?”

“既然军师不便起身,那劳烦韩将军带路,我亲自去见军师。”

韩绍玩味的看着毋宇,“想不到毋将军这么关心申军师啊。”

此刻军帐之后,净汤封闭了自己的五感,听不见毋宇的声音,心无杂念,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在这空白之中,她所有的元神归位,意识终于清晰了起来。

她燃起鬼火,身上的绳索立刻化为灰烬。

韩绍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带着毋宇去净汤所在之处,他带着毋宇在营中七拐八绕,寻思着如何找机会杀了他。

谁知走了不久,就见到大军后方的营帐冒起了浓浓的黑烟。

“着火了!快救火!”

营帐中的士兵奔跑乱串着,马匹也受惊,四处乱跑,场面相当的混乱狼狈。

毋宇看着这一群乌合之众,心中感慨,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是王者之师?

只不过是杀了手无寸铁的饥民,还有不堪一击的地方守卫军,根本毫无战力可言。

韩绍脸色铁青的看着毋宇,“毋将军,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的手笔?”

毋宇笑着摇头,“韩将军,我从头到尾都和你在营帐里。”

其实他是安排了一队人马来烧韩绍的粮草,但是他还没给他们信号,他的部下是不会擅自行动的,所以这应该是净汤的手笔、

“韩将军,既然你军中失火,我看申军师和我就不便打扰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了。”

韩绍咬牙道:“你既然不愿意和我一起共谋天下,你觉得你还能活着走出这个军营吗?”

毋宇轻蔑的笑道:“韩将军,虽然你军中三十万人马,但是此刻我离你不过一步之距,你觉得是我的剑快,还是你的人速度比较快?”

说完毋宇迅速的抽出宝剑,架在了韩绍的脖子上。

“你!”

韩绍觉得自己再一次被戏弄了!

但是他想起了在上林行宫的密室之中,毋宇和自己互相搏杀的一幕。

这个人的武功内力,都在自己之上。

如果硬碰硬,他没有任何的胜算。

“请韩将军跟我一起去请申军师吧。还有,叫你的士兵们把武器放下,专心去救火吧。”

净汤在韩绍的粮草营中放了一把火,任那些士兵怎么扑都扑不灭,转眼之间,火势已经越来越大,净汤看着那通红通红的烈火,就想着把韩绍丢进去烧了。

对,就该这么办!

于是她往韩绍的营帐去了,刚走到半路,就见毋宇拿剑挟持着韩绍,朝她走来了。

这个身影猝不及防的投入到了净汤的眼中,她立刻封住自己的五感,但是来不及了,媚药的毒顷刻间又发作了。

净汤一口气没守住,口喷鲜血,魂魄又开始四散。

毋宇见净汤好好的突然就在自己面前吐血倒下,立刻飞身过去接住了净汤的身子,惊恐的问:“你怎么了?”

“别。。碰。。我。。离我。。远点。。”

这暧昧不清的话一说出口,毋宇立刻刺了韩绍一剑,“你把他怎么了?!”


荆国自古以凤凰为图腾。凤凰浴火而生, 所以荆国的百姓崇尚火刑。

无论祭祀还是祈福,都会烧一两个战俘或者罪大恶极之人来告慰凤凰之神。

韩绍和楚予嫣就是今日的祭品。

王太后和义帝楚源坐在高台之上,远远的看着荆国的国师跳着祭祀的舞蹈,开始了庄严而肃穆的祭祀流程。

楚源看着被绑在点火台上的楚予嫣,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这可是个难得的美人啊!这么烧了太可惜了!

可是太后和舅舅异口同声的说如果不烧死楚予嫣,他的皇位即将不保!

美人没了可以再找,皇位没了那就连命都没了!所以他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点火的吉时已到,净汤准时的出现,等着看韩绍的表演。

十几个祭师搭起燃火的箭头,齐齐的瞄准韩绍和楚予嫣,只见国师一声令下,祭师们突转方向,数箭齐发,却是射向了义帝和王太后的观看台。

而台下的侍卫此刻却将看台围了起来,不让任何人从上面下来。

“救驾!”

王太后和楚源狼狈的逃窜呼喊着,但是来的却只有韩绍的旧部,将他们团团围住。

母子二人瞬间被乱刀砍死。

韩绍的叛军四处砍杀王氏的族人和楚源的心腹们,他们见人就杀,不分老幼,一个个如同久困的野兽,贪婪的享受着出笼后嗜血的自由。

张遇和张先二人的嫡系部队随着予然的心腹而来,予然身穿宫装,镇定的站在看台的最高处,高呼道:“拿韩绍首级者,为王!”

一时间,张氏兄弟和韩绍旧部杀的难解难分。

净汤悠悠的看着韩绍救下楚予嫣,两人相拥而泣,互诉衷肠,好不感人!

呵呵,狗男女,到此为止了。

她从心口抽出巨剑,在地上划出了一个阵法,将韩绍和楚予嫣困在阵中。这两人必须她亲手杀死!

韩绍现在已经负了好几千阴德,算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入账。

韩绍早已知道净汤并非凡人的身份,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和这个女人硬拼,只能智取。

“使者,韩某实在不知道何时得罪了你,为何一直盯着韩某人不放?”

净汤扛着巨剑,冷笑:“你确定想知道?”

“就算要死,韩某也要死个明白!”

一旁的予嫣惊呼道:“是你!楚予秋!”

“难为你还记得我,二小姐。”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害韩将军,为什么要害我们?”予嫣激动的质问道。

净汤冷哼一声,“既然你们都这么好奇,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们好了。”

她放下剑,往阵中一指,将原身一世的回忆和下场投屏放出。

原身如何一步一步被韩绍利用,被楚予嫣践踏,到最后母子身葬火海,以及原身最后的诅咒,清清楚楚一滴不漏的展现在这对狗男女面前。

韩绍和楚予嫣一边看,一边摇头,嘴上一直否认,不可能,这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做过。

“二位,看完了,有遗言吗?”

予嫣不认,她不服道:“你这个妖女!我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你休想用这些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来要挟我!”

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不悔改吗?

很好!

净汤瞥了楚予嫣一眼,又看看韩绍,笑的很慈祥:“韩绍,你想不想活命?”

韩绍抬起了低垂的头颅,他本以为此番肯定到绝路,难道这个女人会放过自己?

“杀了这个女人,我可以放了你。”

“楚予嫣,你也一样,如果你杀了韩绍,我也可以放过你,你们两个人中间只能活一个。你们自己商量吧。”

此话一出,韩绍和楚予嫣两人猛地互相对视,不知道他们从彼此的目光中读取到了什么信息。

楚予嫣拉着韩绍的衣襟,“将军,妾身对你一心一意,你就是妾身的天,妾身的地,妾身的一切,失去你,妾身也不能独活。将军,与其让这个妖女离间我们,还是让妾身先行一步吧。”

呵呵,申净汤冷笑,在丞相府的时候,楚予嫣就吃过她这一招,聪明了不少。

韩绍心中原本天人交战,此刻看着楚予嫣那张绝美的脸上,凄然欲泣的破碎感,让他心底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怜惜,他抱住了予嫣,决然道:“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我对你的心和你是一样的。”

“真是感人啊!”净汤嘲笑道,“那就送你们一起上路吧。”

说完她举剑,放出冥界鬼火,将二人团团围住。

“好好感受一下活活烧死是什么滋味吧。”

韩绍试图冲出火焰的包围,但是不论他往哪里冲,那火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一直围着他,渐渐的攀上了他的衣物。

予嫣躲在了韩绍的麾下,哭的不能自理,她抱住了韩绍的腰,悲伤的喊道:“将军,对不起。。。。。”

韩绍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低头看着那从背后穿过胸膛的利剑!

他机械的转过身,看着这个被自己护在身后的女人,扭曲、苦楚、愤恨还有各种不明的情绪交织在他那濒死的脸上,净汤看着特别解气。

“你。。。。。”韩绍手指着楚予嫣,他被这个女人背叛了两次!

何其愚蠢!

呵呵!

灼热火焰渐渐的将他吞噬,他眼前浮现出了这辈子没有交集的那个女人的样子,她濒死前那绝望的诅咒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回响。

“韩绍,我要让你断子绝孙!”

他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最后倒在了漫天的火焰之中。

恭喜使者获得2500阴德值。

净汤收了漫天的鬼火,走到韩绍身边,确认他已经死的透透,割下了韩绍的头,血淋淋的系在腰间。

楚予嫣早已被吓得呆若木鸡,净汤给了她两个巴掌,她惊恐的抱住了净汤的大腿:“予秋,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韩绍我杀了,你说了会放过我的。”

净汤捏住了她的下巴,笑道:“楚予嫣,有时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我答应楚予然把你交给她处理,你觉得你姐姐会放过你吗?”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楚予秋!不要把我交给那个狠毒的女人!我宁愿死!”

“你已经选过了,楚予嫣,烧别人的时候,你不是笑的很开心吗?”

“不,不,那不是我,不是,我没有做过。。。。。。”予嫣哭的不能自已,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但是对于净汤这种鬼使来说,这种人她见得太多了,地府中到处都是这种鬼,自己作恶的时候嚣张得意,无法无天,总觉得自己站在人间的顶峰,无人奈何,等下了地府就各种痛哭流涕,忏悔求饶。

一句话,不见棺材不掉泪而已。

对于这种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送她去见申请人,让她跟申请人忏悔去。


司马献登基三天之后,武帝驾崩。

新皇明帝下旨大赦天下,守孝三年。

长公主司马静在公主府里大发脾气。

“这个司马献是怎么回事?才刚刚坐上龙椅没几天,就想着过河拆桥了?”

“啊?我的女儿哪里配不上他了?当初他不想出使西域,让宗亲的人来求我,让我去跟先帝提大婚的事,说要娶咱们的女儿,现在他跟我要守孝?不能订婚?”

“他还有把我这个姑姑放在眼里吗?他把我的女儿当成什么?!”

“娇娇年纪是比他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娇娇是旺夫之相!他能娶到娇娇是他的福气!”

大驸马看着自己老婆越说越离谱,忙开口劝说:“哎呀,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这话要是传了出去,陛下要是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怪罪?哼!有本事就把我这个姑姑也杀了!真是个白眼狼!他们孟家的种,没一个好东西!”

“我不管,就算不能马上大婚,也必须先订婚!现在刚登基这小子就想不认账,过了三年,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大驸马简直快哭了:“你可住嘴吧!过去他是不受宠的太子,他要看你脸色,现在他已经是当今的圣上,你还妄想他看你脸色?”

“你自己想想你跟这个侄子有很亲吗?当初孟皇后死的时候,你有拉一把吗?你以为他是先帝,是你弟弟,是你的嫡亲吗?醒醒吧,今非昔比啊!”

长公主被怼的上头了,“要不是我把先帝接回宫,要不是我在先帝面前说好话,他以为他能坐上。。。。呜!”

大驸马忍无可忍的捂住了长公主的嘴巴,哀求道:“你别再说了!”

这些话,自然是一句不漏的传到了司马献的耳朵里。

但是他没有多大反应,他对自己这个姑姑的脾气还是很了解的。她是嫡长公主,从小集万众宠爱长大,亲弟弟又只剩她一个手足,感情融洽,因此赐予她无尽的荣华富贵。

而她的女儿,完全就是她的翻版,刁蛮无理,粗鲁莽撞。

他从小就见过。

完全没有一点皇族女子的端庄内秀,更别谈寻常女子的娇柔可人。

司马献看着已是丞相的上官弘,面色不虞道:“为什么寡人不知道自己和长公主之间还有这笔交易?”

上官弘心中叫苦,“陛下,当初情况紧急,宗亲之中只有长公主能见到先帝,而能说服长公主,只有以乐华县主的婚事为筹码了。”

“其实陛下也无须担忧,当日臣等只是与长公主密约,此事并无人知晓,若是陛下不中意乐华县主,可以让刘氏操持选妃之事。”

司马献皱眉,刘氏?

“陛下,刘氏与长公主一向有怨,她定然不愿乐华县主成为陛下的后宫之主,而且如今陛下您大赦天下,让刘氏这个罪人办事,正好可以彰显陛下您的仁德。”

“那就依丞相所言,”司马献顿了顿,问道:“醇王一案查的怎么样了?”

“陛下,微臣正想禀告此事,楚良在狱中说想见陛下一面,说是关于荆州暴动一事。”

“哼,他还有脸想见寡人!他怎么还没死?”

“陛下,先帝律法,五品以上只能赐死,楚良一直不愿赴死。”

“怎么,难道他见了寡人就愿意去死了?既然他不愿意要这份体面,那就让他在牢里颐养天年吧!楚家的其他人,一个也不准放过!”

“醇王手底下的人招了什么没有?”

上官弘有点说不出口。

司马献微怒,“廷尉府是怎么办事的?周成到底在干什么?!”

“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周成也是醇王的人不成!”

毋宇在殿外听着明帝司马献的雷霆之怒。

他心里还在琢磨着净汤昨日临走前的那番话,她说人一旦坐上这个位置都会变。

太子殿下也变了吗?

从登基到现在,也不过几日的时间,他不知道是朝政之事太过繁琐,还是长公主太咄咄逼人,司马献的怒火几乎与日俱增。

他想为司马献分忧,但是明帝却要派他出征荆州。

上官弘退出来后,毋宇进去了。

“陛下,还是让我留在京中吧,卑职觉得京中的局势仍然不稳,处处危机四伏。”

司马献从高高的书简后抬起头来,看见毋宇像是见了亲人般,歇了一口气。

“寡人知道京中不稳,但是荆州已经暴动,一旦成势,江山危矣。寡人要一个破碎的山河有什么意义呢?”

“这几日,寡人总是心神不宁,头昏欲裂,总觉得隐隐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那个伏彧之子有跟你说什么吗?”

毋宇摸了摸鼻子,囧然道:“她把我骂了一顿,叫我以后不要再去找她。”

“那你在他身边有没有见到国师李复?”

毋宇摇了摇头。

司马献轻轻叹气,他父皇临终之前曾经向他透露了这个申净汤不是凡人,有起死回生之力,让他无论如何不可怠慢。

他想着毋宇跟他有点交情,便派去示好,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你的容貌也是他恢复的吗?”

毋宇点了点头。

“如果他能替寡人护住这江山该多好啊。”司马献自嘲的笑了。

“你此去荆州,无论如何要与她一同前往,此事关于荆州一役的胜负,更关于社稷的安危,你答应寡人,一定要和她一起去荆州。”

毋宇隐隐的听着明帝这话里透着不对劲,但是却无从查究,只能表示自己一定遵从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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