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殿门外跪了三日,求我别退婚。
我只是告诉他,国师上一次下跪,是为求陈欢欢的命。
江淮景整个人都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跪坐在地上,嘴里呆呆地重复着什么“不该是这样的。”
他说的莫名,我也不愿深究。
有些人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再无半分重修旧好的可能。
他后来没再找过我。
云炫这话我曾在梦里梦到过,我与他和解,然后嫁给云舒廖。
他也会同一般兄长一样,对我叮嘱一二,替我出头。
这话我等了很多年,只是可惜他说的时机不对。
皇兄,城郊的桃花开了。
我种的花儿却枯了。
我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云炫也不大明白我的意思,只催促我上花轿。
枯了明年还会再长,朕为你寻最好的花匠。
闻言我笑了笑,对他福了福身子。
这是我第一次,光明正大喊他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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