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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傲娇与病娇的整治攻略结局+番外小说

我想吃肉就一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告别了收留他的老人家,裴墨此刻舒服的坐在顾谨言家的大床上,享受着总裁的服务。“裴珞的事你想怎么办。”他嘴里嚼着顾谨言亲手削的苹果含糊不清的问道。顾谨言刚从一堆文件里脱身,抬眼望着他,“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为了表达歉意照顾他,顾谨言特意将办公地点转移到家里,对于这一点裴墨还是很受用的。裴墨思考了一会开口说道:“那就报警解决呗。”既然是法治社会就应该用法律解决,毕竟就单单绑架这一条罪名就够裴珞喝一壶的了。“我还以为你会先把他找来报复一顿。”顾谨言边说边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酒精,准备给裴墨的伤口消消毒。听完这句话裴墨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在你心里我就是报复心那么强的人吗。”手上擦伤的地方被酒精一碰火烧火燎的疼,裴墨皱着眉头一直往后躲。顾谨...

主角:裴墨王国平   更新:2024-12-14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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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墨王国平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论傲娇与病娇的整治攻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我想吃肉就一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告别了收留他的老人家,裴墨此刻舒服的坐在顾谨言家的大床上,享受着总裁的服务。“裴珞的事你想怎么办。”他嘴里嚼着顾谨言亲手削的苹果含糊不清的问道。顾谨言刚从一堆文件里脱身,抬眼望着他,“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为了表达歉意照顾他,顾谨言特意将办公地点转移到家里,对于这一点裴墨还是很受用的。裴墨思考了一会开口说道:“那就报警解决呗。”既然是法治社会就应该用法律解决,毕竟就单单绑架这一条罪名就够裴珞喝一壶的了。“我还以为你会先把他找来报复一顿。”顾谨言边说边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酒精,准备给裴墨的伤口消消毒。听完这句话裴墨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在你心里我就是报复心那么强的人吗。”手上擦伤的地方被酒精一碰火烧火燎的疼,裴墨皱着眉头一直往后躲。顾谨...

《快穿:论傲娇与病娇的整治攻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告别了收留他的老人家,裴墨此刻舒服的坐在顾谨言家的大床上,享受着总裁的服务。

“裴珞的事你想怎么办。”他嘴里嚼着顾谨言亲手削的苹果含糊不清的问道。

顾谨言刚从一堆文件里脱身,抬眼望着他,“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

为了表达歉意照顾他,顾谨言特意将办公地点转移到家里,对于这一点裴墨还是很受用的。

裴墨思考了一会开口说道:“那就报警解决呗。”

既然是法治社会就应该用法律解决,毕竟就单单绑架这一条罪名就够裴珞喝一壶的了。

“我还以为你会先把他找来报复一顿。”

顾谨言边说边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酒精,准备给裴墨的伤口消消毒。

听完这句话裴墨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在你心里我就是报复心那么强的人吗。”

手上擦伤的地方被酒精一碰火烧火燎的疼,裴墨皱着眉头一直往后躲。

顾谨言往他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责怪的瞪着他,“别乱动。”

“可是很疼啊。”

裴墨还是止不住的往后躲,顾谨言没办法只好将他圈在怀里,防止他再乱动。

这是在做什么,这个距离也太近了。

他整个人的身体僵硬了起来,思绪胡乱飘了起来。

顾谨言的身上好香,怎么会那么好闻。

他的手也好好看,为什么会有顾谨言这样的人。

宿主这个花痴!

系统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传入裴墨的脑子,将他拉回了现实。

猛的推开顾谨言,裴墨迅速捂住自己泛红的脸。

太丢人了。

“裴墨你吃错药了?”手里的酒精随着被推开的动作撒在了顾谨言的衣服上,他无语的看着裴墨。

反观罪魁祸首,用那双好看的琥珀色眸子凝视着自己,好像一头受惊的小鹿。

猝不及防的被裴墨推开,顾谨言倒是没有特别气愤的感觉,就是怕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再度裂开。

裴墨有点手足无措,想要解释一下,可是下一秒就被顾谨言拉进怀里,强硬的不容他拒绝。

“不是都上好药了嘛。”裴墨心虚的说道,身体很诚实的往身后人怀里缩了缩。

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顾谨言不禁有些失笑,“那好吧,你先好好休息。”

离开顾谨言温暖的怀抱,他的心里有些许失落。

裴墨乖乖的缩进被子里面,眼巴巴的望着他。

“别多想了,先休息。”

顾谨言揉了揉他露在外面的脑袋,起身想要离开,裴墨突然从被子里探出头弱弱的说道,“别走,你不在这里我睡不着。”

顾谨言斜睨了他一眼,“是不是还需要我提供哄睡服务。”

“那也不是不可以。”

顾谨言无奈的坐下,“哄睡是没有,我在这陪着你。”说着还学以前自己姐姐哄纪文轩的样子拍了拍裴墨,“快睡吧。”

显然裴墨对这一招很是受用,没多久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看着裴墨已然熟睡的侧脸,顾谨言轻轻的为他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

顾谨言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拨通了李源的电话,言语中透露着冰冷的气息,“给我看查查裴珞现在在哪里。”

裴墨不追究不代表自己就能轻易放过他。

想动裴墨,还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门内裴墨依旧安稳的睡在床上,原本是一片寂静美好的景象,却被250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

宿主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我的演技有那么差吗。”裴墨在床上睁开眼睛,一脸怨念的问道。

系统颇为自豪的说道,我可是聪明的编号250,您骗的了顾谨言可骗不了我。

聪明的250?

裴墨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形容多多少少带点幽默在里面。

您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下一个世界的任务,您任务的完成度可关系到我的年终奖呢。

裴墨抹了一把额头不存在的汗滴,他是不是该夸它诚实,这都能毫不避讳的说出来。

“等我玩够了再说。”裴墨靠在床头懒洋洋的说道。

虽然嘴上是那么说,不过是为了敷衍系统,实际上他到底还是舍不得顾谨言。

好吧好吧,那你尽快哦。

裴墨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百无聊赖的观察着房间内内的装潢。

突然想起来之前纪灵说过顾谨言曾在床头摆过他的照片,裴墨一下来了精神。

看房间内的装饰这里应该是顾谨言的房间没错,就是不知道现在照片还在不在这里。

就略微的翻找一下,顾谨言应该不会发现吧。

门口传来轻声响动,顾谨言单手拿着文件夹,诧异的看着他:“你不是睡着了?”

裴墨还维持着半蹲翻柜子的姿势,转头看着顾谨言笑了两声,心里想着我也没料到你出去了还会再回来啊。

“你这是?”

“我这是……”裴墨灵机一动捂着肩膀说道,“我这是伤口太疼想要找点药涂一下。”

“为什么不喊我。”

“我这不是觉得这点小事没必要麻烦你。”

其实他还是有点心虚的,这个借口说出来他自己都有点不信。

“碘酒药膏那些东西不就在那边放着吗。”顾谨言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

裴墨顺势看了过去,好家伙,怎么会放的那么明显。

“就是那啥。”裴墨挠了挠头,现在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还来得及吗。

顾谨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就等着他表演。

“我的伤口真的好疼。”

既然编不下去,就只好来个转移话题。

闻言顾谨言紧张的看着他,“让你再胡闹。”

裴墨顺势靠在了他身上,“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宿主你也太不要脸了。

你懂什么,要想拿下顾谨言还是得靠脸皮厚。

此时房间里一片岁月静好,就在裴墨觉得可以更进一步时,他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好烦啊,到底是谁来打扰他的好事。靠着顾谨言的肩膀不肯多挪动一下,他伸手将手机从床头柜那边拿过来。

在看到联系人的那一刻,裴墨瞬间慌乱起来,脑子突然一片空白。他赶紧将手机反扣在腿上,却不想就在前一秒顾谨言已经随着他的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

顾谨言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林疏景?”


夜晚八点,整座城市灯火通明。

距离上次见到顾谨言已经隔了快一周的时间,这几天裴墨因为林疏景的事情手忙脚乱。生怕没有照顾好他,导致伤口发炎。

可以说他自己之前受伤的时候都没有那么上心过。

裴墨手里紧紧攥着手机,看起来心事重重,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着与顾谨言的聊天窗口。

迄今为止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交流还停留在裴墨上次醉酒之后,顾谨言说要重新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上。

说实话他现在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顾谨言,所以原来短短几个月建立起来的感情真的单纯只是自己的错觉吗。

他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客厅里林疏景依旧没心没肺的跟煤球打闹,可是此刻在卧室里的裴墨却心乱如麻。

他为什么求知欲非要那么强!

裴墨无奈的扶着额头,就在刚刚他终于知道了林疏景和顾谨言两人从小到大的“爱恨情仇”。

当然这只是一个概括的说法。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之间根本没有爱和情,有的只是无穷尽的恨和仇。

据林疏景自己叙述,顾家与林家本来就是世交,因此对于顾谨言这个名字他是从小听到大的。

但是由于自己从小被父亲限制在林家的庄园里接触不到太多外界的人和事,对于顾谨言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加之平时林正峰一直有意无意的将顾谨言与他做对比,时常将林疏景贬低的一无是处,因此就更加深了他对顾谨言的恨意。

少年时期的林疏景常常在想如果没有顾谨言做对比,自己的父亲是不是就会更关注自己一点。

直到林疏景到了十五岁的年纪,不知道林正峰是不是良心发现,他才被允许和普通人一样去读高中。

裴墨听到的时候整个人就是震惊,除了震惊已经没有别的词语可以形容他那时的心情。

为什么林正峰可以理所当然的将一个孩子与外界隔绝,每天只是让他接触家庭教师和保姆,真的不需要关心一下他的心理需求吗。

虽然林疏景自己没有明说,但是裴墨也能猜到一二。很明显对于那时候可能性格早已扭曲的林疏景来说,顾谨言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是会让他抱有敌意的。

这不就是从小到大笼罩自己的童年阴影彻底爆发了吗。

很不凑巧的是,两人在高中的第一年就被分到了一个班级。两个同样备受瞩目的天之骄子,必然就会形成竞争。

顾谨言自然不必多说。林疏景虽然一直都被关在家里,但教导他的都是毕业于名牌大学的老师,因此也丝毫不显逊色。

更不凑巧的是,两人在学业上竞争也就算了,在谈恋爱方面也要比个高下。

当然可能都是林疏景单方面的挑事。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真的都喜欢同一类型的人,每次顾谨言身边出现新的女生时,不出一个周林疏景必然会把她带到自己身边。

次次如此,毫无例外。

听完林疏景这番剖白,当时的裴墨神情复杂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真的不喜欢顾谨言吗。”

毫无悬念林疏景听完后立马露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伸手摸了摸裴墨的额头,“你在做白日梦吗?”

要不是知道两个人性格上极其不对付,裴墨这个时候都快要怀疑林疏景是不是真的对顾谨言有什么想法。

“那你和原来的那个裴墨又有什么关系?”裴墨忍不住率先切入了正题。

林疏景听完不以为意的说道,“就是我们两个人同时都喜欢原来的裴墨,但是他只喜欢顾谨言。”说着还往嘴里扔了一根薯条,“而且你不是知道吗?原来的裴墨只喜欢顾谨言,我自然就没有机会了。”

“等等你说顾谨言喜欢裴墨?”

早些时候李源在车上对他说的那些话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如今在林疏景的口中终于得到了证实。

“那裴珞又是怎么回事?”

林疏景的脸色微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只能编了个逻辑还算自洽的答案回答了他的疑问。

“其实裴墨和顾谨言两个人都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以为都在单恋对方,然后就让裴珞钻了个空子呗。”

“真的那么简单?”

“不然呢。”林疏景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事已至此,就算裴墨也不得不相信了。他还没有那么空闲的时间来研究当年的真相到底如何,更没有其他的人脉。

归根结底林正峰还是导致这一切悲剧的根源,如果他不对幼年时期的林疏景那么残忍的话,说不定后面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过直觉告诉他,林疏景可能还隐瞒了什么事情。以林疏景恶劣的性格来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放弃了,但是一切发展看起来又是如此合理,竟然挑不出一丝的破绽。

林疏景突然拉进跟裴墨之间的距离,“不过话说来你是怎么做到天衣无缝的,跟裴墨如此相像的。”说着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如果你真的代替了他的话,原来的裴墨又在哪里?”

裴墨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心中暗骂林疏景狡猾。

看来林疏景还是之前的那个林疏景,还真是转移话题的一把好手,那么容易就将问题抛给了自己。

现下他可是想编个借口都来不及了,只能煞有介事的回答道:“等到合适的时机你自然会知道。”

林疏景也出奇的配合,神秘兮兮的又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道:“所以你是神仙?”

“我不仅是神仙,还能把你变成猪。”裴墨白了他一眼,“所以别惹我。”

裴墨边说边走回卧室,用一道门将林疏景隔绝在了屋外。

时间拨回到一小时后的现在,裴墨坐在卧室的床边

现在事情的发展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本来以为原主只是裴珞的替身,却没想到原来其中还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事已至此,他现在也没那个勇气去确定顾谨言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又或者说现在的自己只是原主的一个替身,只是他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与此同时顾谨言在家里。

书房办公桌前的人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墨我今天想吃火锅。”第一天林疏景坐在在沙发上说道。

“墨墨我今天想吃川菜。”第二天林疏景躺在床上说道。

“墨墨我......”

“你你你,你什么你”裴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恶狠狠的瞪着他,“信不信我现在立刻把你扫地出门。”

“墨墨你好凶。”

第三天林疏景终于挨了一顿骂。

裴墨双手叉腰,直直的盯着客厅里抱着煤球玩的正欢的那个人,“林疏景我给你三秒钟快点把煤球放下来。”

煤球蹬着它那四只小短腿“噌噌”的跑到裴墨身后,任凭林疏景怎么喊都不过去。

裴墨俯身抱起煤球,心疼的看着它,它头顶那本来旺盛的毛发这几天都快被林疏景摸秃噜毛了。

看着煤球惊恐的样子,林疏景不甘心的嘟囔到:“亏我这几天喂了你那么多好吃的。”

说起这个裴墨的火气就冒了上来,“你管芹菜和胡萝卜叫好吃的?”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林疏景极其挑食。挑的还都是些蔬菜,虽然煤球是个杂食动物,但是也禁不住一天三顿的喂菜叶子。

煤球不吃,林疏景非要抱着它往嘴里硬塞。

就是可怜了他的煤球,好好的一只小土狗变成了小菜狗。

林疏景尴尬的笑了笑,“我以为煤球喜欢吃呢。”

“我还以为你今天就要收拾包袱滚蛋呢。”裴墨翻了个白眼,手里的锅铲碰的锅乒乓作响。

自从前两天收留了林疏景,他的生活质量以及睡眠质量出现严重下滑。不仅白天要出去工作不说,晚上回家还要照顾这位大少爷,裴墨恨不得把自己当成十个人来用。

也不知道当初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竟然把林疏景这个小变态带回了家。

裴墨扶着额头,失策啊失策。

“你都在这里赖了好几天了,还没跟我说到底为什么不回家。”

“我被我爸从家里赶出来了。”

林疏景夹起一块红烧肉故意逗弄着煤球,看着煤球焦急的样子笑的别提多开心,好像丝毫不介意提起这件事。

“为什么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哇哦。”裴墨浮夸的叫了一声,“怎么样我表演的像不像。”

林疏景做作的鼓起掌,崇拜的看着他,“墨墨你这个演技要是冲击今年的奥斯卡小金人,完全没有问题。”

裴墨紧接着夹起一片菜叶丢到林疏景的碗里,“吃饭堵不住你的嘴。”

煤球刚刚在林疏景这里尝到甜头,将前几天的悲惨遭遇忘了个一干二净,又开始没出息的扒着他的裤腿找肉吃。

裴墨摇了摇头,痛心疾首的看着它,这只狗子没法要了。

林疏景转头就把他夹的菜叶喂给脚下嗷嗷待哺的小菜狗,“来煤球,荤素搭配身体好。”

林疏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直勾勾的盯着裴墨的脸看。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裴墨戳弄着碗里的米饭,不解的看着他。

林疏景撑着脸,“就是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我见到你的时候,为什么你脸上还带着伤。”

裴墨看着他,不知道到底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所以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现在才知道关心他是吗。

他略微思索,裴珞的事情没必要让林疏景知道,这样只会徒增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摔得,不可以吗。”

林疏景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看的裴墨心里直发毛,这个理由很蹩脚吗。

就在裴墨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林疏景不顾形象的笑了出来,“所以你是不小心脸着的地?”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这条定律放在林疏景身上一样的适用。

裴墨撇了他一眼,继而给煤球栓好了牵引绳,“走,爸爸带你去遛弯”

林疏景不死心的跟着他下了楼,“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和顾谨言吵架了。”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难道不是因为被顾谨言打的吗。”

听了这话裴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是顾谨言在他的心中过于暴力还是自己在他的心中过于窝囊。

不得不说林疏景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裴墨佩服的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是什么意思。”林疏景不解的问道。

“牛!”

林疏景不愧是你!

“所以是我猜对了?”

裴墨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没有说话。

煤球在前面蹦跶的欢腾,裴墨不得不跟着一起往前跑,林疏景紧跟着在后面追,两人一狗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连路过的阿姨都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有活力。”

煤球终于闹腾够了,一人一狗将林疏景远远甩在身后。

熟悉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裴墨的脚步硬生生顿住,看来还真是冤家路窄。

后面的林疏景终于追了上来,疑惑的看着突然停下的裴墨,“墨墨怎么了?”

话音甫落,与对面的裴珞视线相交,林疏景的眼神霎时暗了下去。

裴墨率先开口,“你还敢来见我。”

“哥哥我都是一时糊涂,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裴珞央求的看着他,但碍于旁边的林疏景没敢往前多走一步。

他向前一步,将裴墨护在身后,语气冷到了极点,“你来做什么。”

“那么无情吗,好歹我们曾经也是......”

“闭嘴。”林疏景面带厌恶,恨不得现在就让裴珞从自己眼前消失。

“你以为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我还会原谅你吗。”

裴墨越开林疏景,眼神示意他没事。

“我只是奇怪,你就这么大胆的出现在我眼前就不怕我报警吗。”

自裴墨口中说出这番话,林疏景突然有了头绪,联系他脸上莫名出现的伤口,很难不猜到罪魁祸首是谁。

“那总比我现在被顾谨言逼的走投无路的情况要好。”

看着他疑惑的神情,裴珞像是见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吗,我的前男友现在为了你竟然要把我逼上绝路。”

“那也是你自作自受。”

“我求求你了哥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们了。”

此时的裴珞疯了一般抓着裴墨不肯松手,林疏景见状毫不留情的推开他,“没看见裴墨都不想见你吗,还不赶紧滚。”

“好,我滚。”

裴珞握紧了手里的手机。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无情了。

离开了裴墨的视线范围,他急忙打开手机查看着什么。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出一条录音,裴珞找到顾谨言的消息界面,果断的发送了出去。


“我可以拒绝吗。”

他昨天可是刚翘了半天班,今天再不去怕不是王国平就要活吃了他。自我脑补了一下那个场面,都是要打马赛克的地步。

男人依旧站在原地,裴墨想要绕过他,但是对方好像察觉了他的意图。他往哪边走,男人就跟着往哪边移动。

来人的目的很明显今天就是要把他堵在这里。

几个来回之后饶是裴墨也没了脾气,无奈的看着他问道:“大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前的人微微一笑,“我的诉求很简单,就是想跟您聊一聊。”

裴墨掐着腰无语的看着他,“所以我是没有拒绝的权利是吗。”

男人没有回答,依旧是那副模样笑的高深莫测,仿佛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情绪。

“算我怕了你了,前面带路我们走吧。”

男人转过身去,裴墨瞅准时机从他旁边窜了出去。

真是开玩笑,让他拿搞钱的时间去陪聊,那他不是蠢就是傻。

跑了大约两分钟,趁这个间隙裴墨回头去看后面还有没有人追来。

街道两边只剩下早晨匆忙行走的上班族和街边叫卖的小贩,哪里还有刚才那人的踪影。

看来自己的速度还是挺快的,裴墨心想。

想追上我?等下辈子吧。

抽空买了个煎饼果子,

被这么一耽搁,今天早上没能吃到钟爱的包子,感觉亏了一个亿。

“好吃吗?”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余光瞥到旁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和他并排缓慢的行驶着。

裴墨没有多想,没经过大脑下意识回答道:“还不错。”

男人一只胳膊靠在车窗上,戏谑的看着他:“惊喜吗,意外吗?”

话里话外充满了嘲讽调笑的意味。

裴墨生无可恋的看着他,惊是挺惊,意外也是很意外,喜就不一定了。

这家伙怎么还就阴魂不散了。

观察着周围的地形,他盘算着怎么绕路才能彻底甩开这家伙。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上班的时间,再不跑路就真的赶不及了。

察觉了裴墨的意图,那人挑了挑眉说道:“放弃吧,你是跑不过我的。”

“那可未必。”

裴墨瞅准前方的一条小巷,助跑冲刺一气呵成。得意的看着身后被远远甩开的人,冲他喊道:“看你这回怎么拐进来。”

裴墨转眼消失在小巷尽头,男人却丝毫没有慌乱的迹象,只是头疼的点了点太阳穴,“看来这笔钱还真是不好赚啊。”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发动汽车朝着另一个方向扬长而去。

裴墨靠着墙弯腰平复自己的呼吸,他太难了。

生怕刚才被追上的事情再次发生,他这次在小巷中七拐八拐足足绕了快比平常多一倍的路程。

他就不信这次那个难缠的家伙还能追上来。

“裴先生你好啊。”

他的的笑容瞬间僵在了嘴角,前面二百来米的地方就是便利店,可现在自己生生被堵在这里。

转角处男人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与此刻狼狈的裴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一脸惊恐,大白天自己见了鬼不成。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裴墨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想到对方笑的越发狡猾,像一只得逞的狐狸,“裴先生您是不是累傻了,我来之前怎么可能不先调查清楚有关于您的所有信息呢。”

言外之意就是不管裴墨到底还有什么花招,他都能一一破解。

这下裴墨彻底蔫了,抬起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算我怕了你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男人贴心的为他打开一侧车门,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对方的注视下,裴墨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不情愿的拨通了王国平的手机。

意料之中的自己的耳膜又被迫经历了一场狂轰滥炸,不仅如此欠他的前一顿饭还没有还清,现在又增加了一顿。

看了钱包里仅存的五百块钱,他的心更疼了。

他们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店,裴墨盯着那个男人,对方也回盯着他。

总感觉眼前这种诡异的场面有种格外的熟悉感,就好像电视剧里豪门恶婆婆逼可怜的小白花女主远离她儿子一样。

只可惜主角换成了两个男人。

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小白花女主,面前的人更不是恶婆婆。

男人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刚才来的匆忙,还没有向您做自我介绍。”

他从西装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坐在对面的人。

裴墨伸手接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眼,心道怪不得。

“你是林正峰的助理?”

林助理点了点头,“正是。”

裴墨逼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以免对方提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于是故作轻松的问道:“所以你今天找我是想做什么。”

“是这样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的说道:“林先生委托我向您询问,到底开出什么条件才肯离开他的儿子。”

“啊,也就是林疏景。”

像是怕裴墨听不懂,林助又解释了一遍。

这话说的裴墨一头雾水,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你搞错了吧,我和林疏景——”裴墨特地指了指自己,“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男人低头专注的看着杯子里被茶匙搅动的咖啡,“是这样吗。”

裴墨赶紧点头,害怕造成男人的误会。

茶匙与杯子碰撞出清脆的声音,男人终于抬头将视线移到裴墨身上,犀利的眼神紧盯着他,“可是林疏景说此生非您不娶。”

清晨店里的人不多,因此男人的声音在不算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原本在旁边办公的人也停下敲字的动作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毕竟谁敢说自己对八卦不感兴趣。

尤其还是这种狗血十足的大八卦。

感受到周围探寻的目光,裴墨不得不一只手遮住半边脸。同时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到底是他耳朵有毛病还是这些人脑子有毛病。

“大哥你小点声。”

裴墨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被别人听见他还要不要在这一块混了。

话说回来林疏景这个小变态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跟他爸吵架还要搬出自己来挡枪。

他这算是工具人吗?


“嗡嗡——”

手机发出了消息震动的声音,将睡梦中的裴墨惊醒。

迷迷糊糊的看向窗外已经没有几家的灯是亮着的了,裴墨在床头摸索了半天最终凭着感觉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时间显示现在已经是半夜一点钟。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他这个点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好消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对自己的运气还是很有自信的。

裴墨勾了勾嘴角,意料之中的回答。

“我想我们还是以朋友的关系相处比较合适。”

一直以来惴惴不安的裴墨在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心中反而释然了不少。

以现在他对林疏景不明不白的那一丝情愫,再加上对顾谨言的那份爱意,裴墨自己都有些看不起他自己。

躺在床上用手臂遮着双眼,重重叹了口气。

果然最好的关系还是朋友关系。

回想昨晚还无比纠结的自己,现在裴墨想起来有些庆幸他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去的那句话。

黑暗中传来微弱的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不用多说裴墨用手指头都能知道会是谁。

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裴墨一动不动,他倒要看看林疏景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林疏景靠着微弱的月光摸索着走到裴墨的床边,故意压低声音问道:“墨墨你睡着了吗?”

床上的人平复自己的呼吸,营造出他已经熟睡的假象。

见裴墨好似没有清醒,林疏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裴墨脸上的酒窝,自言自语的说道:“手感还挺好的嘛。”于是没忍住又捏住他的脸戳了好几下。

裴墨此刻躺在床上心里的怒气飙升,恨不得立刻起来把林疏景丢出去,这个混蛋还有完没完。

大半夜的搞偷袭,该不会进来只是为了测试自己睡没睡吧。

藏在被子下面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就等什么时候忍不下去了给林疏景一拳。就在裴墨忍无可忍,马上就要爆发的时候林疏景终于停下了他手上的动作。

裴墨在心里默默的松了口气,鬼知道这几分钟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刚刚胳膊上突然痒了起来,想抓又不敢抓的样子简直是度日如年。

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裴墨脸上,面颊上感觉立马烧了起来。要不是现在是深更半夜伸手不见五指,他现在怕不是要暴露了。

不用照镜子,裴墨都知道现在他肯定像一只熟透了的虾子。

与带有温度的气息不同的是林疏景手指的触感,不管什么时候好像都是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仿佛一个没有温度的冷血动物。

感受着他的手指由自己的额头游离到下巴,反复摩挲着他的嘴唇,裴墨现下心如擂鼓。

林疏景该不会是要趁他睡熟的时候干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那他现在到底该不该装作被惊醒的样子呢,裴墨不禁陷入了沉思。

面颊上的手骤然离开,裴墨的心跳的更厉害了,同时不自觉地抓紧了旁边的睡衣,现在是要干什么来着?

林疏景轻笑了一声,紧接着跟随着一声清脆的塑料碰撞声。

裴墨闭着眼睛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凭感觉猜测。

该死,他到底要干什么。

视觉上受到限制导致触觉出奇的灵敏。感受到又尖又细的东西在脸上游走,裴墨的心里也没了底。

林疏景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东西好像在额头上往返了几条直线,紧接着又来到了他的鼻头,好像是在反复画圆?裴墨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房间门被轻轻关上,房间里又陷入寂静之中。在确认了客厅里的声音已经停止之后,裴墨猛的跑到卫生间的镜子面前。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凝视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裴墨现在活脱脱像是一个小花猫。额头被画上了一个“王”字,连脸颊两边都多出了几根胡须。

试问哪个正常人能在大半夜干出这种事来?

裴墨面对镜子咬牙切齿面容无比狰狞,连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不用问为什么,问就是气的。

亏他还担心林疏景会干出什么夜袭的事来,看来还是自己太年轻。以林疏景的脑回路来说,就不该用正常人的思路去揣测他的想法。

裴墨愤恨不平的捏着毛巾一角擦拭脸上的笔迹,皮肤那一块被擦到泛红才勉强消去了痕迹。

裴墨转念一想,顿时心生一计。

林疏景这小变态承受不了皮肉之苦,还受不了精神虐待吗?

裴墨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轻轻的走进客厅。

房间里里的一点冒出微弱的光亮,隐约还传出敲击键盘的声音。林疏景在桌前不知道捣鼓什么,突然一阵凉意闪过,吹的他打了个哆嗦。

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林疏景小声喃喃道:“奇怪,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呢?”

不对啊,明明是他家,他那么做贼心虚干什么。

客厅的暖光灯啪的一声被打开,林疏景被突如其来的光闪的睁不开眼。

头顶渐渐笼罩上一层阴影,林疏景慢慢的向后转头看去,裴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身后。

“墨墨大半夜的你还不睡,这是干嘛呢?”林疏景心虚的看着他,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低了不少。

裴墨现在的表情能生吞十个林疏景,一步步向前逼近冷笑着说道:“你很自在啊。”

“还好还好。”林疏景尴尬的笑了笑,不敢与裴墨对视。

刚才他在裴墨脸上画下的笔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林疏景立马就明白过来。

他看着裴墨诧异的问道:“你刚才没睡?”

裴墨冷着脸没有理他,用沉默告诉他这次的事情很严重,非常以及特别的严重。

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林疏景怎么逗他,就是贯彻一个态度——坚决不说话。因此他也有幸见识了一把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小变态吃瘪的样子。

见状林疏景赶紧催促他,“墨墨你快去开门吧。”

裴墨不情不愿的移动到门口,这下他准备好的那些套路瞬间作废。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哪个大人物大驾光临。

门刚被打开,一个人性物体重重跌落到他身上,把裴墨吓了一哆嗦。那一瞬间把自己毕生所看过的鬼片在脑海里通通过了一遍。

裴墨哆哆嗦嗦的挑起那人的下巴,心里一咯噔,这不是他的老熟人吗!

裴珞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嘴角渗着血迹,还是艰难的拽住裴墨的衣角哀求道:“哥哥求你快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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