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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逸简梨结局免费阅读梨花折心番外

南雨蓑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是裴行逸第几次带别的女人回来,简梨已经记不清了。从第一次撞破时的心痛欲绝,到现在司空见惯到麻木不仁,期间经历了多少眼泪与怒火,她都已经记不清了。裴行逸摁下火,点燃了一支烟,沉沉地吐出一个烟圈,眉眼狠厉地与她对视。曾经她最喜欢他发狠的表情,带着叛逆少年特有的桀骜不逊,将她牢牢护在身后,狼崽子似的,却很有安全感。而现在,简梨突然觉得,狼崽子也可能是白眼狼,这发狠,终究有一日是对她了。但她仍是不怕死地伸着手,平静重复道:“裴行逸,既然我是保姆,那就把工资结给我。”裴行逸冰冷地嗤笑出声,眼神带上恶劣的嘲弄:“不就是觉得我又带了女人回来不高兴嘛,拐着弯说这种话?简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不仅像个保姆,还是免费的那种。”“我带女人回来怎么了...

主角:裴行逸简梨   更新:2024-12-11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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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逸简梨的女频言情小说《裴行逸简梨结局免费阅读梨花折心番外》,由网络作家“南雨蓑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裴行逸第几次带别的女人回来,简梨已经记不清了。从第一次撞破时的心痛欲绝,到现在司空见惯到麻木不仁,期间经历了多少眼泪与怒火,她都已经记不清了。裴行逸摁下火,点燃了一支烟,沉沉地吐出一个烟圈,眉眼狠厉地与她对视。曾经她最喜欢他发狠的表情,带着叛逆少年特有的桀骜不逊,将她牢牢护在身后,狼崽子似的,却很有安全感。而现在,简梨突然觉得,狼崽子也可能是白眼狼,这发狠,终究有一日是对她了。但她仍是不怕死地伸着手,平静重复道:“裴行逸,既然我是保姆,那就把工资结给我。”裴行逸冰冷地嗤笑出声,眼神带上恶劣的嘲弄:“不就是觉得我又带了女人回来不高兴嘛,拐着弯说这种话?简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不仅像个保姆,还是免费的那种。”“我带女人回来怎么了...

《裴行逸简梨结局免费阅读梨花折心番外》精彩片段




这是裴行逸第几次带别的女人回来,简梨已经记不清了。

从第一次撞破时的心痛欲绝,到现在司空见惯到麻木不仁,期间经历了多少眼泪与怒火,她都已经记不清了。

裴行逸摁下火,点燃了一支烟,沉沉地吐出一个烟圈,眉眼狠厉地与她对视。

曾经她最喜欢他发狠的表情,带着叛逆少年特有的桀骜不逊,将她牢牢护在身后,狼崽子似的,却很有安全感。

而现在,简梨突然觉得,狼崽子也可能是白眼狼,这发狠,终究有一日是对她了。

但她仍是不怕死地伸着手,平静重复道:“裴行逸,既然我是保姆,那就把工资结给我。”

裴行逸冰冷地嗤笑出声,眼神带上恶劣的嘲弄:

“不就是觉得我又带了女人回来不高兴嘛,拐着弯说这种话?简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不仅像个保姆,还是免费的那种。”

“我带女人回来怎么了?你看看自己现在这么个年老色衰的样,哪个男人下得去嘴!”

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灭,头也不回地下楼,将门摔得震天响。

年老色衰。

简梨站在原地,指甲死死地嵌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裴行逸没上过几年学,不通文墨,漂亮的皮囊下塞了一腹的草包,在嘲讽她这件事情上倒把词学了个融会贯通。

空气里还蔓延着糜烂恶心的味道,刺激得她胃痛想呕。简梨肩膀一松,泄了气,身体发虚地扶着栏杆下了楼,回到自己堆满杂物的小隔间。

里面没有铺地砖,水泥地在梅雨季潮湿得发黑,她吃力地把地上回潮的纸箱子搬到高处上,里面装满了废弃的画框,磨损分叉的画笔之类的零碎物件,有点重。

她过惯了节约的日子,舍不得扔,总想着还用得上。

在围裙上擦净了手,从抽屉底部抽出一个很大很厚旧本子,一大半都已经写满,密密麻麻盛满了文字的重量,还有眼泪的痕迹。

简梨面无表情地翻到最新的一页,开始写写画画。

记得当初还相爱时,她可笑地娇嗔着问裴行逸:“你会永远爱我吗?”

裴行逸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漫不经心地温柔回应她:“会的。”

她却当了真,神秘秘地拿出个崭新的厚笔记本,在第一页规规矩矩地写下“100”。

裴行逸好奇地凑头过来问她:“写什么呢?”

她得意地摇头晃脑:“恋爱积分!如果我们的爱是100分,那从现在开始,我每次感到幸福,就+1分,如果我感到被伤害了,就-1分。”

“如果有一天变成了零分,我就走,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那时的裴行逸环住她,眉眼委屈极了的:“怎么可能!我绝对会守好我来之不易的女孩,永远只加不减!”




简父大发雷霆,气得当场要跟简梨断绝关系,她的母亲在一旁默默垂泪。

而简梨固执站在他们面前,一字一句说得坚定:

“爸,妈,我已经听过一次你们的话。这次,我只想为自己的心意而活。”

简父质问裴行逸:

“你知道她一个包多少钱吗?我锦衣玉食养大的女儿,不是让跟着你去受苦的!”

裴行逸牵紧了简梨的手,不卑不亢:

“究竟是锦衣玉食,还是华丽的联姻工具?简梨她是人,她有血有肉,是受苦还是快乐,只有她自己清楚。”

这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话以失败告终,二人灰头土脸地被赶了出来。

母亲站在门口看她,面色沉痛:“阿梨,你一定会后悔的。”

简梨抿紧了唇:“我绝不后悔!”

母亲摇摇头:“既然如此,去吧,去撞个头破血流,你才知道什么选择是对,什么选择是错。”

她没有说话,任由裴行逸拉着离开。

在走出很远之后,简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简家别墅无声无息地伫立在夜色中,富丽堂皇,宽阔宏大。

她有一瞬间恍惚,不知道失去的是牢笼,还是庇佑所。

而那时,她只是更为坚定地抓紧了裴行逸的手,告诉自己不会输。

裴行逸一开始对她极好。

简梨没有拿到证件,无法跟他领证结婚。

他执拗地带她去试婚纱,要给她一个昭告众人的婚礼。

在婚纱店里,他摸了摸那条最贵,也是最美的镶满碎钻的高定礼服裙,转头坚定地对店员说:“我们就要试这条。”

简梨有些忧虑地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阿梨,只有这一件配得上你的美丽。”

裴行逸不知道,自离家之后,她囊中羞涩已久。而裴行逸当初买那枚钻戒,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她轻轻抚摸着那条美丽优雅的婚纱,心中叹息,这样的裙子她曾经穿了不知道多少,更美的也不是没有,比如曾经她和路季泽那场世纪婚礼......可平心而论,裴行逸是她最爱的人,她不想留遗憾。

只此一次,后面一定要节约,她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

二人定了一家小酒店举行了简单的婚宴。

裴行逸是孤儿,双方都没有父母到场。

没有接亲仪式,也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就在他的一众好友兄弟的见证下,欢欢喜喜地交换了戒指,喝了交杯酒。

新婚夜在小阁楼里,简梨踢掉高跟鞋,累得瘫在床上。

裴行逸打来一盆热水,蹲到床前,认认真真地给她洗脚。

他身上还穿着租来的西装,偏偏他长手长脚,身材比例绝佳,廉价的西装在他身上也生生被穿出贵不可言之感。

她托腮看着裴行逸一丝不苟的模样,乐不可支。

裴行逸也仰起头看她,嘴角噙着前所未有的温柔笑意,笑着笑着转成了恶作剧的坏笑,手指灵活得像鱼儿一样穿过她的脚趾。

她登时痒得尖叫起来,水都扑腾在他身上。

裴行逸也不生气,就笑眯眯地看着她。

简梨问:“裴行逸,你爱不爱我?”

他低下头去,拿干净的毛巾一点一点擦干她脚上的水珠,动作温柔小心:

“不喜欢你,能费劲心思也要跟你结婚么?”

她不满地撅起嘴:“我要听你直说。”

他抬头定定地看她,眸光幽深:“阿梨,我爱你。”




简梨被人坑着用不菲的价格租了一间阁楼,当然,这点钱对于曾经的她来说只是撒点毛毛雨。

但本能地为了节省租金,她选的地方偏僻而简陋,简陋到没有人可以想象她会出现在这种环境里。

她把卧室贴上庸俗的粉红色墙纸,并且放了一张被母亲严令禁止的榻榻米——终于不是家里那张该死的沉闷大木床。

生锈的窗子上被她挂了崭新的风铃,风吹进来叮铃铛啷,煞是好听。

她就在风铃下翘着二郎腿画画,面前崭新的画架上绷着雪白画布,她哼着歌,一笔一画,前所未有的快乐——这在简家也是不被允许的。

她喜欢画画,然而当初简父简母极力反对她学艺术,强硬地逼着她读了金融专业。

四年金融学专业课,她用来画了四年画,最后以稀烂的成绩毕业,从此父母极厌恶家中出现任何与画画相关的工具。

裴行逸一日比一日更频繁地来找她。

他在楼下把玩着头盔,长腿闲闲地跨在机车上,是个放荡不羁的模样。

简梨穿着白色长裙和便宜帆布鞋,蹦蹦跳跳地下来找他。

裴行逸漂亮的黑瞳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认命地掏出护具给她光洁裸露的膝盖包得严严实实。

他带着她穿梭过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巷,去老银铺给她打花纹古朴的手镯。

他骄傲地把简梨介绍给他的那些兄弟,在周遭的起哄声中,毫不掩饰将赤诚火热的眼神投向她。

他们一起去傍晚的路边大排档,两人被辣的涕泗横流,在升腾的雾气中相视大笑。

一起去爬山,累得简梨几乎瘫倒,拼命摇头:“爬不动了,再也爬不动了。”

裴行逸利利索索地回头在她面前蹲下,背起她笑得意气风发,一气爬过半座山。

少年的心跳透过初长成的宽阔脊背的温度传向她,清晰而动人。

简梨倏然红了脸。

在登上顶后,他却平地一个趔趄摔倒。

简梨惊呼一声,待回过神已稳稳当当地伏在他身上,被他圈紧。

裴行逸闭着眼,悠闲地枕上胳膊,咧开嘴得意地笑。

阳光照在他身上,把一头乌黑的短发染成浅金,朝气蓬勃得不得了。

她气呼呼地,猝不及防啃上他的嘴唇。

他霍然睁眼呆住,她一击得手,就要逃。

被他捏住后颈拎回来,狠狠加深这个吻。

他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个戒指,飞速地套在简梨的手指头上,语气笃定:

“简梨,我喜欢你。”

后来简梨才知道,那枚钻戒花光了裴行逸所有的积蓄。

他喜欢她时,不惜给她花光所有。

后来不喜欢她时,也就弃之如敝履。

年少的感情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

可它发生的那一刻太好太耀眼,所以总教人误把瞬间当永远。

终其一生想要留住,却再也难得。

只是那时太年轻,简梨还不懂得这个道理。

她带着裴行逸回了家,果不其然,遭到全家人的激烈反对。




二十三岁的简梨,不顾父母的炸锅般的强烈反对,提出了离婚。

她气势汹汹地把离婚协议扔路季泽面前,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

然而路季泽拿起那张薄薄的纸,默默了良久,却只是苦笑一声道:“你不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是我太鲁莽,没有顾及你的心意。只知道你答应了成婚,便什么都不管就把你娶了过来,这两年,实在是委屈你。”

头一次听他说这样的话,简梨眉心微动,心底某处有一瞬松动和惶惶未知。

然而下一秒,路季泽拾起笔,在下方签了字。

就这样一拍两散。

简梨灰头土脸的回了家,离婚在圈子里不是什么光彩事,更何况她甩掉的是让父母这么有面子的一个金龟婿。

简父简母可不管什么幸不幸福,自不自由的矫情心思,联姻是有利于两个家族的大事,简梨是被按照大家族的贤妻良母标准培养出来的名门千金,可以说这一辈子的路都是被规划完了的。可现在,就被她自己这么一意孤行地毁了。

简父怒斥她是不知好歹,被娇惯坏了性子,停了卡关在楼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同时,简母马不停蹄地给她安排新的相亲对象。

离婚并没有带来简梨想要的答案,她自小生活的圈子,接受的教育都无法告诉她,她所渴望的那种人生究竟该如何去抵达。

她真的想要爱情吗?还是自由,还是说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主权?

二十三岁的简梨不知道,她只本能地想要逃离。

而裴行逸就是在这个阶段出现的。他像一轮太阳,滚烫炙热,以极其自由不羁的姿态冲进她的世界。

简梨在一个夜晚选择出逃,她再也不能忍受从一个金丝牢笼换到另一个金丝牢笼。

她把脚上的细细的高跟换成轻便的运动鞋,趁着半夜门外看守的保姆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将床单绑成绳索,一头紧紧绑在自己腰上,从窗子口一点一点坠了下去。

楼不高,但简梨一个娇娇小姐费了大力气。

她手脚发软,脊背冒冷汗,有惊无险地脚踏到了大地上,匆忙忙地解了腰上绳索,也是挣脱了最后一道束缚,来不及喘匀了气,就是闷头狂奔。

跑,一直跑出别墅区,跑到繁华街区,凌晨两点的空无一人的街头。

最后她终于慢了下来,沿着路边心事重重地停停走走,她没有目的和去处,除了身上一些现金,什么都没有。

惊险与刺激退去,简梨对前路头一次生出了彷徨犹豫。连自己什么时候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中间,都毫无知觉。

直到,刺耳的鸣笛声划破宁静。

她下意识回头,骤然被强烈的白色车灯晃花了眼。失控的货车如同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朝她而来。时间仿佛变缓,隔着玻璃与距离,她甚至看到货车司机惊慌失措到惨白的脸。

简梨直直僵在原地,吓得魂不附体。

千钧一发之际,路口斜插横出一黑色机车少年飞驰而过,伸出手瞬间将她拦腰挟起,堪堪与货车擦身而过。

货车呼啸着,撞上绿化带旁的柱子,停住了。




简梨僵在原地,主动卸甲缴械,而对方毫不留情地将笔直的刀捅进她的心脏,痛到窒息。

简梨没有走,因为后面裴行逸又回来了。

他买了她爱吃的东西,拎着站在门口,红着眼一语不发。

一门之隔,简梨就站在门后,拼命捂着嘴,哭得撕心裂肺又无声。

后来她终于还是开了门,两人只对视了一眼,抱头痛哭。

裴行逸抱住她到床上,他们发狠地啃咬彼此,爱之深恨之切。

气喘吁吁到最后,他拥住她,在她耳边疲惫地喘息:“阿梨,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她喉头哽住流泪,使劲点头。

可说要好好过日子的是他,不肯好好过日子的也是他。

温存和荷尔蒙解决不了人性,他刺激上头了该出轨还是出轨。

反反复复,将她的心一点点磨烂。

门一声巨响,简梨思绪倏然回到现实。

裴行逸摇摇晃晃地进了门,酒气熏天。

他看也没看进门就是隔间里洗脚的简梨一眼,横眉冷对地大剌剌进了厨房。

厨房是冷锅冷灶,别说热饭菜,连碗汤都没有。

裴行逸摔了锅,从厨房出来,站门口冷森森地盯她:“怎么不做饭?”

简梨眼皮也没抬,不动声色地擦干净水淋淋的脚,一截雪白的小腿坦露出来,又掩入宽阔的裤腿。

裴行逸看在眼里,喉结上下滚了滚,温和了神色,走在她身边坐下,就势要揽她:“还生我气呢?”

简梨眉毛一皱,冷冷地躲开。

裴行逸的胳膊扑了个空,脸色瞬间阴沉。

在他的印象里,简梨是最好哄的,估计是前天他把外头女人直接带回了家里,做的太过,又说了些重话。女人生气也正常,哄两句也就得了。

简梨跟了他这么多年,从千金小姐磨成个家庭主妇,简家横竖是回不去了,年老色衰外头也没有男人肯要她,自己已经是她好得不能再好的选择了,她闹两天别扭,还是得老老实实地伺候他。

想到这,他眉毛舒展开,贴近了简梨,好声好气哄她:“好了老婆,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那天也是一时糊涂,也是她逼着我,非要到咱家来,我以后不了好不好?”

简梨听到耳朵里,一时不知道是该觉得自己好笑还是可悲。

裴行逸的这段话,与其说是在哄她,倒不如说是在把她的脸往肿了扇。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裴行逸,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你说的不了,是以后不勾搭女人了?还是不往家里领了?她逼着你非要到咱家来,也是她逼你脱的裤子,逼着你进的吗?”

她向来平和到麻木的脸上泛起一丝讥笑的涟漪:“裴行逸,你真让我恶心。”

“啪!”

简梨被扇得偏过脸去,她怔住,许久,才不可置信地颤抖的抚上那一侧疼痛发麻的脸。

这是裴行逸第一次跟她动手。

她突然就泄了劲,捂着脸身子颤抖着萎缩下去,抖得像风中一片萧瑟的秋叶,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砸下来。

裴行逸有一瞬间懊悔,那点瘙痒的兴致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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