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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嫡妻:纨绔世子要治疗王福王歆无删减全文

百本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到了所有的问题,却单单忘了一件事儿。”白霜也十分疑惑不解。“账房的钥匙只有旺财才有,而旺财并不是个粗心之人,每次出来时将门锁上后,还要再检查一遍是否锁好,所以,除了有钥匙的旺财,便是同旺财走的最为亲近的人,而旺财父母早已去世,又无任何兄弟姐妹,便只有你一个新过门儿不久的媳妇儿了。”“......”白霜听的一愣一愣的,脸色也越来越白。段祁又踏步往白霜跟前靠近了几步,就着一旁微弱的光线,将白霜细细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白霜耳边的两个耳坠儿。“恐怕你着怀孕有喜之事也是这其中的一环吧。”白霜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肚子遮住,自己怀孕之事连旺财同自己亲近时都未曾发现。“我虽未与有孕之人有什么交集,可到底也不是没见过,况且府里...

主角:王福王歆   更新:2024-11-26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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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福王歆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等嫡妻:纨绔世子要治疗王福王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百本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到了所有的问题,却单单忘了一件事儿。”白霜也十分疑惑不解。“账房的钥匙只有旺财才有,而旺财并不是个粗心之人,每次出来时将门锁上后,还要再检查一遍是否锁好,所以,除了有钥匙的旺财,便是同旺财走的最为亲近的人,而旺财父母早已去世,又无任何兄弟姐妹,便只有你一个新过门儿不久的媳妇儿了。”“......”白霜听的一愣一愣的,脸色也越来越白。段祁又踏步往白霜跟前靠近了几步,就着一旁微弱的光线,将白霜细细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白霜耳边的两个耳坠儿。“恐怕你着怀孕有喜之事也是这其中的一环吧。”白霜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肚子遮住,自己怀孕之事连旺财同自己亲近时都未曾发现。“我虽未与有孕之人有什么交集,可到底也不是没见过,况且府里...

《一等嫡妻:纨绔世子要治疗王福王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到了所有的问题,却单单忘了一件事儿。”

白霜也十分疑惑不解。

“账房的钥匙只有旺财才有,而旺财并不是个粗心之人,每次出来时将门锁上后,还要再检查一遍是否锁好,所以,除了有钥匙的旺财,便是同旺财走的最为亲近的人,而旺财父母早已去世,又无任何兄弟姐妹,便只有你一个新过门儿不久的媳妇儿了。”

“......”

白霜听的一愣一愣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段祁又踏步往白霜跟前靠近了几步,就着一旁微弱的光线,将白霜细细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白霜耳边的两个耳坠儿。

“恐怕你着怀孕有喜之事也是这其中的一环吧。”

白霜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肚子遮住,自己怀孕之事连旺财同自己亲近时都未曾发现。

“我虽未与有孕之人有什么交集,可到底也不是没见过,况且府里就有一位正怀着身子的小娘。”

“这怀孕之人最忌讳朱砂一类 ,你却将此物直接戴在了身上,当真是对自己和肚中的孩子狠心呢。”

原本就是这这白霜借口假怀孕,平日换了宽松的衣裳,等夜晚来这儿将东西都藏到衣裳里遮住,也不会有人察觉到什么。

将事情查明,段祁不愿再在此处多待,吩咐了荆扬,把人找个地方押起来好生看管,不得叫人寻了短见,寻个由头先将那旺财稳住,在仔细查查两人是否还有其他的勾当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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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祁为了此事,确实费了好些心思,又同那白霜纠缠了一晚,又去白霜藏的东西清算了一下,好歹是补齐了之前的空数,等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天色都已经大亮。

才进了院门,便瞧见进来一个送信的小厮。

以为是谁给自己写了信件,便将信使叫住了,谁知那信使告诉段祁,这信件是给清葙的。

谁会给清葙写信?

段祁十分好奇,可到底有底线,既是给别人的,自己总不能截了去先看吧。

便挥手叫信使拿着信走了。

许是太困的缘故吧,段祁足足睡到了将近午时才起的床。

起来觉得有些口渴,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靠在床边,随口喊着:“清葙,给爷倒杯水来。”

......

......

等了好久不见人来,段祁以为这丫头又去跟段嬷嬷学什么刺绣去了。

只好自己去倒了杯水喝下。

清醒后,段祁便直接朝着清葙的屋子走去。

这小丫头,学刺绣都比伺候爷积极,既然这么喜欢缝东西,等以后便天天给自己绣荷包。

便想着清葙拿着针线坐在屋子里给自己绣荷包的画面,段祁不由的期待了起来。

等进了屋子,却发现清葙根本没在屋里,床铺整理的整整齐齐,桌子上摆着一筐针线布料,只是段祁的注意力到了针线上方的信件上。

还隐隐记得自己一早回来时碰见了给清葙送信的信使,现在这送来的信件,已经被人拆开拿出来看过了。

段祁不自觉地就走到了桌前,将折起来的信拿起来。

既然都已经看过了,自己看一眼也不算是私自拆封了吧。

说服自己后,便将信纸缓缓打开。

看着信中的文字,段祁的脸色可谓是愈发铁青,一时间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将信中的人,还有那个没良心的小丫头都打了来。

又将信封中另一张朱红颜色的纸拿起来展开、

好家伙,纸张一打开,偌大的两个字书写在最上方。

段祁怒红着眼睛盯着那“婚书”,一旁还拿着信纸的手用力收紧,指缝间明显能看得出因为过力而导致的血白。

段祁看着手中那张脆弱的纸,已经被自己握皱,感觉自己竟像是被人戴了绿帽一般,既生气又感到委屈。

甩了另一旁的袖子,那边还攥着手里已经皱成一团的纸,负气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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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葙近来被正练习女工刺绣的段知意带起了兴致。

自己那一点技艺,说到底还是要感谢王歆指导呢。

以前在王家的时候,不受待见,王婆子只想着让自己多采些能赚钱的草药,加上王婆子本就是大字不识的粗人,哪懂得什么刺绣之技,不过只会一些成家后妇人都会的最基本的缝补之活。

虽然自己并不会,但是也知道身为女子若是学的个什么雅技,以后便能寻得为家境不错的夫家的道理。

外头打听了一番后,便给王歆找了个懂得刺绣的妇人,但是那王歆是个不安分的性子,坐在凳子上完成布置的课业,可将手中的帕子绣了几针后,便不耐烦了,见清葙收拾完活回了屋子,脑筋一转又想出了主意。

将清葙叫过来把手里的帕子、针线都扔给了清葙,趾高气昂的说:“我同今日学了好久,坐在那木凳子上,当真是累人。”

“你既然已经无事,便将我把东西绣好了吧。”

可清葙哪懂得如何进行,王歆只觉得麻烦,拿了针线同清葙将今日所学的针法说了一遍,见清葙有些明白掌握了,便打着哈欠,倒在床上睡觉去了。

之后每每给王歆布置的课业,王歆都会在同清葙讲一遍,让清葙代替自己完成。

久而久之,王歆的手艺没怎么见长,那清葙倒是学会了基本的针法绣艺。

清葙仔细观察着段嬷嬷刺绣的针法,便有样学样的进行练习。

段嬷嬷也对清葙这股能吃苦又好学的劲头十分动容。

原本段嬷嬷年轻时就在宫里当过值,跟着宫中的姑姑学过宫廷的技能和规矩,之后便派去了和侯府有亲戚的容妃娘娘宫中当差,按照宫里规定,凡是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便可以自行出宫。

只是段嬷嬷家中父母早已不在,又不愿去投靠自己那些亲戚,便通过容妃的关系到了永安侯府,后来段祁出生后,又分过来专门照顾段祁,所以段嬷嬷的地位十分受府里各房尊重。

“你这丫头倒是聪明,我绣的这针法可十分注重基础,没想到,你竟然也绣的没什么大问题。”


段祁想了好些理由,若将此事全权揽在自己身上,估计更惹大太太嫌,可若是直接不管,恐怕只会按照规矩办事儿,若是大太太这边不发话,这清葙或许以后就只能待在那处地方,学什么劳什子‘规矩’。

倒不如将整件事归咎在自己身上,这样清葙失职的事儿也情有可原,最多只持戒一下方可。

果然,大太太方才一副高冷严肃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段祁觉得此番解释正好恰到好处。

可段祁的小聪明,大太太又岂会不知?

毕竟是自己打小生养的,若有所思着。

自己今日虽说对段祁混在‘风花楼’一夜的事儿确实感到荒唐生气,而在段祁屋里伺候的丫鬟,竟然丝毫不知自己主子的去向。

不过这大太太到底也不是个苛责刻薄的,从清葙的言谈举止来看,或许不会对段祁的事儿这般不关心。

瞧着段祁虽然故作镇定,可瞧着段祁今日来自己屋里穿在身上的这身衣裳。

“你今日怎得还未换衣就来?”

大太太没接段祁解释,双眼扫了一遍段祁的衣裳,将自己手中的佛珠递给了过来的欢榕手里。

... ...

段祁一大早就听到清葙被罚到了别处,哪有那番心思去沐浴更衣,着急地就赶来了这儿,此时听大太太问,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着的衣裳,虽说没有那般邋遢,可到底锦缎的衣裳连穿两天,明显地瞧的出布料有些褶皱。

“这不是今日回来,想着沐浴更衣,谁知儿子喊了好几遍清葙的名儿,也不见这丫头应,还以为是因为儿子昨夜忘了差人来禀告一声,这丫头着急地去找人了。”

“谁知道打听了才知道,竟是因为我的疏忽,叫人背了错,这不儿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这才着急地来大太太这儿解释解释。”

段祁知道此时这大太太已经对这件事儿并没有那么抓着不放,不过是因为自己不知去向地缘故,于是到大太太跟前,嬉皮笑脸的拿起了自己的讨好的看家本领。

“大太太又不是不知,儿子平日实在不喜欢屋里伺候的丫鬟太多,所以身边除了个荆扬,也不是个心细的,院儿里的几个丫鬟也就做些杂事儿,好歹瞧着了一个清葙手脚伶俐,做事儿也耐心... ...”

继续道:“想必今日大太太见了这丫头,也定能觉得出,这丫头规矩行事十分规矩,不是那种挑拨是非、花言巧语的,何必多此一举在去学什么规矩。”

大太太端坐着,听完段祁讨好。

其实这段祁说的,自己也早就发现,确实是个安分守己的丫头,这种不想着顺杆儿爬的的确放在段祁这是最合适的,可再怎么说这人是自己叫去学‘规矩’的,总不能因为段祁几句话就轻易将人给领回去。

看着一旁微笑的段祁,伸手指了指段祁的额头。

“这理儿都在你这儿,若是我执意让这丫头留在那儿,倒成了我的不是,可她身为丫鬟,主子的去向竟丝毫不知,不论原因是何,没第一时间回禀了我,总归是做丫鬟的失职,更何况... ...”

“你同你父亲的关系才和缓起来,他近几日也同我说起你愈发有个模样了,若这事儿叫你父亲知道了,定不会轻饶了你,就连你身边的荆扬,想必也难则其咎。”

侯府这不得随便在外过夜的规矩,并非是一直就有的,正是因为当年侯爷同大将军陶世元交往甚好,陶世元常年在外征战,陶夫人经常带着女儿来段家同大太太说话。

谁知在乞巧节时,不知是谁悄悄带了人出去看灯,等天黑时就听伺候陶家姑娘的丫鬟急得满头大汗说姑娘不见了。

陶世元只有一个嫡妻,两人只这么一个姑娘,这人好好的不见了,自然是个天大的急事儿。

陶夫人提着灯笼,同府上的众人将府上所有的地方都找了遍,最后在后院儿一处不常用的后门处,发现平日不开的门已经被人打开,大敞着正对着街上。

顺着门出去,整整找了三日,永安侯府得知这事儿后,大太太也派了府里的人出去查寻,可最终这两三岁半大的幼童,就这么失踪了。

待陶世元回来后,调查出了将门打开的婆子,这婆子只说自己是见到了一个妇人领着姑娘,虽然那妇人没见过,可自家姑娘对人很是熟悉,吩咐着将此门打开,那婆子只好开了门锁,陶世元听后并没有就此饶了婆子,打了一顿将人送去了官府。

又将所有伺候姑娘的仆人丫鬟质问了一番后,并没有人见过那个领着姑娘的妇人,将人各自打了几棍后全部发卖出去。

因为陶世元常年在外征伐,斩杀过许多异族,立下的仇人自然不在少数,所以一直怀疑是人故意为之。

有了陶家这番例子,永安侯大世子自小跟随陶世元身边,两家又交好,怕陶家的仇人将侯府这儿也盯上,所以才立下了这个规矩。

段祁小时候顽皮的很,半夜想偷溜出去,被人发现后禀告了永安侯,因为这事儿,段祁被永安侯生生打了两棍被老太太拦下才罢休。

大太太同段祁说教了几句,见段祁一点不耐烦的态度都没有,一副仔细听教的老实样,也不想再拿着这事儿不放了。

终于松口:“清葙那丫头确实不错,我自然是瞧得出来的,听段嬷嬷说这丫头最近一直在针线活儿上下功夫练习,便叫她去找些像样的布匹,瞧瞧弄些什么花样儿,给我裁件新衣裳罢了——”

这府上教规矩的婆子多,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自然不在少数,自己一直担心清葙被送去哪个婆子手里,叫人给欺负了,原来只是去帮忙找布匹、绣花样而已,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知道清葙的去处,段祁便想着立马过去将人领回来,没了待在大太太这儿的心情,麻利地从大太太跟前站起,行了礼就要告退。

大太太瞧着段祁一副急不可耐地样子,心性一起,喝了口茶,不慌不忙地说:“这人都知道在哪儿了,还急得什么,难不成,你一个世子的身份,还去那库房里同一个丫鬟瞧布料花样儿?”

库房!!!

不好!


段知意自出生以来,便一直养在府里,除了跟着太太们参加了几次游会,也大都是丫鬟、婆子的一众人跟着,总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说起来,段知意打小是被大太太养起来的,与二哥段祁颇为亲近,也幸得段祁经常从外头给自己寻来些民间玩意儿,让自己解闷。

“太好啦,我二哥哥那日给我风筝时还取笑我,说去放风筝时要仔细些,怕这绳线把我给缠住了,身边也没人能解,到时候还得被人抬去二哥哥那求救,既然姐姐这么厉害,能叫这绳线乖乖听话,看我那二哥哥还能如何嘲笑我。”

说着,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般,段知意杏仁儿般的眼睛亮起。

“不如姐姐平日无事时便来我这儿吧,姐姐这般聪颖,也能教一教我们这种手艺。”

清葙对段知意的娇憨天真折服,同菱月对视的笑了笑。

“不曾想,咱们堂堂永安侯府家的大姑娘竟也学着外头人家一般,讨教起手艺来。”菱月眉眼弯弯,轻掩着嘴。

“外头人家怎么啦,二哥哥不就最喜欢去外头嘛,我不能像二哥哥一样可以随时出府,可到底学会这种技艺,也能叫二哥哥对我刮目相看。”

“那便如大姑娘意,待平日我做完活儿,便来大姑娘院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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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收来的衣物送到了负责打理的婆子丫头那儿,李姑姑说第一日也无需做的太杂,便叫清葙回去休息了,之后便帮着院儿里干活的人打打下手,等着将衣物在送还到各处。

清葙来侯府之初,还担心着府里人不好相处,没想到今日下来,发现除了那位夏婆子外,其他人虽没有那般热情,只闷头做自己的事儿,倒也没什么给人穿小鞋的刻薄之人。

同菱月相处一天下来,清葙也对其有了了解。

菱月的身份倒是与其他人不同,她亲娘原本在先逝的二太太那儿,且已经签了身契,按理说,婚配之人也只能是府里同样签身契的男仆。

恰好二太太生大姑娘时气血不足,待生下孩子后便撒手人寰了。

二爷知道后勃然大怒,埋怨是下头的人照顾不周,责罚了一番后便差人将负责照顾二太太的人都发卖出府。

菱月的娘便就是其中一个,出府后,被人牙子拉到市集上卖,恰好被一个做生意的商户瞧上了,那商户也是个父母早逝的苦命人,后来白手起家才渐渐富裕,却待她极好。

没有嫌弃她出身,便找了媒人设了宴席两人成了婚。

后来好景不长,那商户因遇人不淑,落了个满门罚抄,被迫回老家度日,菱月的娘去世前,托了侯府的熟人,将菱月的身契又卖回了侯府。

之后便一直跟在李姑姑身边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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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屋时,大都尚未回来,屋里边儿只有穆莹和白霜。

桌上铺了宣纸和颜料,穆莹此时坐在桌前,不知在画些什么。

那白霜不知从哪儿得了茶叶,现煮了滚水,沏了茶端给穆莹,好生殷勤的画面。

“穆莹姐姐果真是心灵手巧,这画儿跟活过来了一样呢。”

穆莹没接话,只得意的笑了笑。

见清葙回来,白霜有些奇怪。

“这才什么时辰?你怎回来啦。”

”姑姑吩咐的活儿都做完了,便叫回来了。“

”你不是同穆莹分去库房了吗,怎得回来的比我还早?“

六个人一同入府,清葙对这位白霜真真是喜欢不起来,才来几天,便将自己的为人品性都展现了出来,几人中单穆莹家里不是贫苦人家,便格外巴结。

”穆莹姐姐招姑姑喜欢,特意让穆莹姐姐回来画些花案纹样,等二世子生辰时献礼,我怕穆莹姐姐太过辛苦,自然是在身旁照应着的。“说话间,还翘起下巴,十分得意。

穆莹倒是个心细的,见清葙手里端了一个精致的食盒,不像是一般丫鬟所有。

”你手里的食盒很是精致呢。“

那还得意洋洋的白霜听穆莹的话,也注意到了清葙手里的食盒。

”今日,我随菱月姐姐去各房处收取衣物,去吴小娘那取二爷衣物,正巧厨房才送来了些点心,吴小娘今日心情不错,同我们交谈了几句,便将这些点心赏了我。”

“那可真数你走运呢。”白霜收起了得意,盯着清葙手中的食盒,不甘道。

之后那白霜便也不多话了,闷声帮着穆莹调色。

过了申时,屋里其他几个丫头也都回了屋子,准备吃饭。

府里吃饭都是在自己屋里,主子身旁有脸面的丫鬟可以搬张小桌,小凳在主子旁一同吃的,其他人便是和同屋的人围在长桌上吃。

晚饭上桌,看了看桌上的饭菜,丁枝便开始苦恼悲哀。

“怎么又是白粥、咸菜加青菜,我们来府里几日,每日三顿饭,顿顿都是这些,在家虽穷,可我娘做饭也怕我们腻了,给我们变些花样,亏我娘送我时还跟我说,来侯府后顿顿吃肉呢。”

虽是抱怨,可还是无可奈何的端起了碗筷,夹了大口的青菜放到嘴里,忿忿地嚼着。

正在大家专注地夹着饭,见桌上突然冒出了一个雕花食盒。

丁枝好奇:“清葙,这食盒好漂亮呀,里面是什么呀。”

清葙笑笑,不慌不慢地将食盒盖打开,众人都望向里面地吃食。

“哇,竟放了这么多点心呢。”

“我今日去前院儿时,也看到桌案上摆了些水果糕点,虽不如这般好看,倒也精致小巧。”

将里面地几样点心拿出来,整齐地摆在桌上,对众人说道:“今日去吴小娘那儿,正碰到她在吃,许是心情不错,同我们交谈了几句,便将这些点心都赏赐给了我。”

“我原也想着自己吃也吃不完,白糟蹋了这些点心不说,倒显得我小气,还不如跟大家一起吃,既热闹又体面。”

“你今日早早回来时也没说要同我们分享,放到你柜中藏了起来,怕是因为我和穆莹姐姐瞧见了,说你闲话,便只能拿出来同我们大家分享?”

热闹的气氛,瞬间被白霜这番话扑灭。

丁枝是个性子直的,不免生气:“你这话未免刻薄了些,吴小娘既是送给清葙,那便是清葙的东西,何来‘藏’自己东西一说。”

“清葙将点心拿出来与我们共享,是与我们亲近,难道她不拿出来被我们知道了,还能骂他不成?”

见丁枝打抱不平,其余人也都应和起来。

白霜虽十分不甘,也说不过这么多人,“嘁”了一声便端着洗脸盆出去了。


“那王大是个皮糙的粗汉子,而那丫头年纪虽小却是生的白白净净,水灵灵的根本就不像王大,之后几年,虽然王婆子十分厌恶清葙,好歹身边还有个王大一直护着,不过好景不长,那王大在山底下遇难,那王婆子就一直说是清葙将人克死的,之后更加是肆无忌惮的对待清葙。”

荆扬将事情说出时,明显的感觉到旁边的人浑身散发出的危险警告。

段祁眼睛微眯,眼里的阴戾气和冷冽倾泻而出。

荆扬眨了眨眼,吞了口唾沫,继续。

“清葙来侯府,主要是因为那久病不愈的王福,被大夫说喝人参能好,那王婆子这才左右想法子将买参的钱挣出来,打听咱们府的月份多,所以才想出了这法子。”

“......”

“不过属下也打听到了当年那个卖人的人牙子,正巧那人因为喝酒赌博,出老千后被赌坊的赌客给揍了一顿,身上的钱不知被谁偷了,又被送去了衙府,又赏了几板子后才放回家的,我找到那人的时候,人已经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只同我说他只做过一次人牙子,当年正好是乞巧节,街上人来人往的能偷不少,正好见到一个小女孩自己站在桥边吃糖葫芦像是等人,衣着布料不像是普通百姓穿得起的锦绣绫罗,看周围没人,这才心生歹意。”

“之后带着孩子躲了好久,见风头过去,这才又回了家,收拾了一番把人给卖给了一个粗实汉子。”

“我原想着继续跟他打听是否知道清葙的身世,没想到他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段祁一时没有说话,幽深的眼眸盯着远处。

按照那人牙子所说,想必清葙的本家并非是一般的普通人家,若是家中颇有权重想必得将城中翻开的找人,想必清葙的爹娘是走南闯北的富商也未可知。

“既如此,那人牙子虽说死了,可到底也留下了些信息,你差人将这事儿慢慢打听着,左右也不着急。”

过了一会儿,段祁突然又问起白霜的事儿。

“那白霜和旺财的事儿可有了新的结果?”

那日荆扬按照段祁的吩咐,将白霜押到了一间不用了的庄子上,又找了个婆子去旺财那说白霜同她学习一些妇人生产的秘术,将白霜身上佩戴的玉镯交给旺财放心,旺财接了玉镯也没多问便答应了。

“那旺财确实对白霜所做的事儿完全不知,从白霜那儿得知到,两人自从成亲后,那旺财对白霜是非打即骂,白霜当初嫁给旺财不过是看中了他管账的身份,所以从旺财那儿得了银子,便拿出去挥霍了,正巧家中的一个堂弟从老家回来,两人很快就偷着在一起,怕旺财知道,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拿了财物后两人远走高飞。”

“呵——”段祁眼里也沾染了笑意,没想到这旺财竟是被自己媳妇儿戴了绿帽。

心中突然生出一计,招招手叫荆扬过来。

“你抽个空闲,将那白霜的堂弟也控制起来,把白霜带过来,我倒是有一个可以让她可以和她那堂弟在一块的法子,就看她愿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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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二世子院儿。

清葙原本和段祁稍微和缓的关系,从那纸‘婚书’又带入了僵持状态,虽说两人还是同以往一样,可总觉得不自在。

天气逐渐渐凉,段嬷嬷把屋里生火的炉子也找了出来,此时正跟清葙一同坐在炉子跟前检查。

“我听说二世子知道了你的身世,也知道你家中的大哥病重,特意差了府上的小厮送去了几十两银子和一些名贵药材,其中还有一根寿宴时送礼的人参?”

清葙点点头,她也对此事十分不解,那日段祁对王家这般气愤,怎得转脸又是送钱送参还请大夫,王家一个清贫人家,着实叫人受用不起。

“那你大哥的病倒是有好转?”

虽说段祁做事十分令人不思其解,可到底是帮王家救治了王福,还是很感激的。

“我前几日听荆扬说,大哥得了参后就熬了汤服下了,二世子又给了这些银子,已经请了最好的大夫,专门治疗大哥的病,这几日功夫气色见好,都可以去帮着做事了。”

段嬷嬷听闻也着实欢喜:“既如此,那便是好了,这人能下了地出去,左右不过就是在养养身子,不多日就能正常干活了。”

清葙也对王福痊愈的事儿十分高兴,目光里也显出一分轻快的愉悦。

王婆子写来的‘婚书’被段祁烧掉之后就同王家说明,自己不同意与王福的婚事,这件事儿也就罢了,如今王福的病已经大好,想必自己的月例不用都全数交给王婆子了,待自己攒些银子,就离开京城,去外头做个小生意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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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

王福自从身体见好后,王婆子可谓是高兴的不得了,手里又得了这么多银子,也不去给人浆洗做活了,原先一年吃不到的荤食,如今可谓是顿顿都有。

王福原本就读过书,如今大好,便又将书本拿了出来习读,王婆子见王福身子刚好就开始看书,十分不忍,可没法儿,那王福说自己已经好了,便是要去找一份体面的差事,才弥补了这些年只能躲在屋里的遗憾。

又见那王歆,如今更是涂脂抹粉,打扮的跟哪家的富小姐似的,以前家里没钱没那个条件让王歆这般挥霍,可如今王婆子到是真有了将王歆嫁去富户人家当太太的想法。

王歆原本就是心高的性子,自从那日家里来了好些衣着一样的小厮,和一个长相十分俊朗,且身着简华的男子来给家里送了好些银子、药材,听男子说是府上二世子念清葙家中不易,特意送来这些,只是那‘婚书’就此作罢。

王婆子眼中只盯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了,还哪里顾得上清葙的‘婚书’,回屋里将王福份的‘婚书’当着荆扬的面撕毁之后,就拿着银子咧着嘴乐。

王歆没有王婆子这般没心眼儿,看王婆子把自己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婚书’就这么两下成了废纸,只恨的自己牙痒痒。


“害,左不过一介肉体凡人的,难不成还要当神仙嘛。”全贵儿随之应和着:“不知嫂子可有什么合适的姑娘?我听说那日不知怎么的,二世子身边的一个丫头被大夫人责罚,最后还是被二世子亲自接回去的!听说那姑娘长相极好,是个娇俏之人?”

这李义家的并不知道清葙和王福的关系,以为全贵儿看上了二世子身边的小姑娘呢,连忙打住。

“哎呦呦,可别再说了。”李义家的虽然喝的有些醉,可到底还有一丝清醒。

说着便夹了一块鸡肉给全贵儿。

“兄弟平日在外走动,这内宅里的事儿怕是没得清楚。”

全贵儿将鸡肉放在嘴里细细嚼着,等着李义家的后话。

“这位姑娘,虽说是个奴婢,可在二世子那当差这么久,就算没进主屋,我也打听,观看了许久,这姑娘当初被二世子亲自点名倒屋里的,我们这些干粗活的私下就以为是纳进屋里一个侍寝丫头的,谁知人家进来后只是个正正经经的丫头,连夜都没过过。”

全贵儿这下便稍稍放了心,那姑娘果然还是清清白白的。

李义家的又说道:“可到底,姑娘家的年轻,长得白白净净的样貌,性子又那么温顺周到,平日同我们这些婆子们也聊的来。”

“连我们这些人都瞧得出来的,那二世子岂会没发现,不过是因着姑娘年纪尚小,所以才放在自己身边看着,不让其他人瞧了,等过了年便收了人在屋里。”

李义家的这话可是急了全贵儿,也不管李义家的还倚在桌子上都念着什么:“你就别打人家姑娘的心思了...”

立马放下筷子,找了个由头便出了李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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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贵儿自李义屋里出来后,着急忙慌的跑回了住处。

王福原本将自己前几日托全贵儿从外头给自己捎来了一个兔子白瓷物件儿,这兔子雪白的身子,脸颊两团锦绒花点缀,正抱着一根胡萝卜,一双红红的大眼睛可怜汪汪的看着自己,像极了清葙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

一时看的认真,屋门‘哐——’地一声被全贵儿推开,吓得王福差点将手里地物件儿掉在地上,慌忙地将兔子握紧在手里。

见来人是王福,此时一副心事重重地焦急模样,很是奇怪。

“怎么了,难不成你也丢了钱袋,还是让哪个相好的丫头纠缠?”王福知道这全贵儿虽还未娶亲,不过私下里的情妹妹也有好些。

全贵儿被王福这么一问,这才缓了缓神,咽了口唾沫,急着说道:“那是我的什么情妹妹,还不是你那妹妹。”

王福一听,原来全贵儿今晚回来的这么晚,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味,是去打听清葙的消息了,立马也来到全贵儿旁。

“可是有清葙的消息?”

全贵儿喝了这么多酒,听到消息又着急的赶了回来,口渴的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水,喝了两杯才压下了渴意。

“我这不是帮你打听了清葙的消息嘛,那李义家的正好在二世子屋里负责打扫的活计,好容易才跟李义结交,今晚去李义那儿喝酒,我知道李义那媳妇是个多话的,喝了酒必定将二世子那的事情说出。”

“果然,那李义家的不负所望,将清葙和二世子的琐事儿都一一说了出来。”

全贵儿将李义家的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一遍,听的王福心中妒火愈加愈旺。

“听说那二世子过不了几日就将清葙收房了。”终于把最后一句话说完,全贵儿困得连眼都睁不开,晃晃悠悠的起身走到自己床边,便一头栽下去呼呼打起了鼾声。

一旁的王福此时的心情可是差到了极点,转头看了床上没有意识的全贵儿一眼,走出了屋子。

屋里憋屈的很,到了院子抬头望了望天,今晚的月亮半圆,许是天气很好的缘故,一片云彩都没有,就这么一轮大月亮,明亮亮的挂在天上。

王福呼了一口气,抬手看着那兔子瓷器,想起那日清葙在账房处与赶来的二世子含情脉脉的样子,自嘲了一声。

“啪——”一声,将手里的兔子狠狠摔在了地上,白瓷做的东西,哪受得了这种行为,瞬间就摔了个稀碎。

王福面容阴沉的望着地上的碎片,“哼”了一声,低声说道:“你我两人有婚书为契,我自然疼你爱你,若你因为权贵成了这二世子配房,我绝对不会就此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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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下了几天雨,连一向不多事儿的荆扬此时都开始抱怨着天气。

雨又在下着,淋湿了段祁的头发和衣裳,进来屋里后,这才将身上的水抖落下来。

今日受邀六皇子,一早见天气虽有些阴沉,倒不像是能下起来的样子,便只身去了皇宫,原本以为能顺利回来,谁知同六皇子商讨完后,一出宫门,竟然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细雨,这几日的天,下起雨来便没个完,想必过会儿会下的更大。

六皇子唤了侍女拿了身蓑衣斗笠给段祁戴好,谁知骑马走了一半,这老天爷仿佛是戏耍自己似的,原本淅淅沥沥的细雨顷刻间变成了倾盆大雨。

段祁骑着马,路不好走,就连身上的蓑衣也不顶作用了,淋了个落汤鸡般的回来了。

今日一大早,段祁走的快,连备好的雨具也没来得及带,一下起雨,清葙就担心起来,果不其然,段祁被浇得个全身湿透。

清葙着急的不行,赶紧拿了早已经备好的姜汤给段祁驱寒。

“你今儿走的也快,我刚想着去给你将雨具取来,谁知回来后影子都不见一个。”说着将一碗熬的深红的姜汤端给段祁,让段祁双手捧着汤碗碗璧暖和。

“给你熬了碗姜汤,喝了好驱驱寒。”

段祁捧着汤碗,将姜汤靠近鼻子前闻了闻。

嗯。一股难闻的生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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