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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后续+全文

秋梨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叔对她说,年轻人总会犯错,阿涛帮你们当朋友,我看在阿涛的面子上才帮你们一把,以后要走正道好好生活。林叔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在看耀辉。临走前,他又拿出一些钱让我拿给惠珍,惠珍不要,我把钱放在她风衣的口袋里,就匆匆上了车。在车上林叔没和我说一话,回到二大妈家里,林叔让我去客厅跪着。我知道,他很生气。过了很久,林叔才进来客厅。他说,为了救那个大憨包,你知道我和二大妈动用了多少关?我不敢说话。林叔接着说,你后悔救他?我摇摇头。林叔说,济困扶危,没有错。可我早就警告过你,那个台湾人是个纨绔子弟,他早晚会出事。你要帮朋友,我不阻挡你。可万事要量力而行,不要透支自己。现在人也救了,以后不准和他们有任何往来。我说的话你要听进去了就起来,听不进就好好...

主角:大牛李涛   更新:2024-11-26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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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牛李涛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秋梨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叔对她说,年轻人总会犯错,阿涛帮你们当朋友,我看在阿涛的面子上才帮你们一把,以后要走正道好好生活。林叔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在看耀辉。临走前,他又拿出一些钱让我拿给惠珍,惠珍不要,我把钱放在她风衣的口袋里,就匆匆上了车。在车上林叔没和我说一话,回到二大妈家里,林叔让我去客厅跪着。我知道,他很生气。过了很久,林叔才进来客厅。他说,为了救那个大憨包,你知道我和二大妈动用了多少关?我不敢说话。林叔接着说,你后悔救他?我摇摇头。林叔说,济困扶危,没有错。可我早就警告过你,那个台湾人是个纨绔子弟,他早晚会出事。你要帮朋友,我不阻挡你。可万事要量力而行,不要透支自己。现在人也救了,以后不准和他们有任何往来。我说的话你要听进去了就起来,听不进就好好...

《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林叔对她说,年轻人总会犯错,阿涛帮你们当朋友,我看在阿涛的面子上才帮你们一把,以后要走正道好好生活。林叔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在看耀辉。临走前,他又拿出一些钱让我拿给惠珍,惠珍不要,我把钱放在她风衣的口袋里,就匆匆上了车。

在车上林叔没和我说一话,回到二大妈家里,林叔让我去客厅跪着。

我知道,他很生气。

过了很久,林叔才进来客厅。

他说,为了救那个大憨包,你知道我和二大妈动用了多少关?

我不敢说话。

林叔接着说,你后悔救他?

我摇摇头。

林叔说,济困扶危,没有错。可我早就警告过你,那个台湾人是个纨绔子弟,他早晚会出事。

你要帮朋友,我不阻挡你。可万事要量力而行,不要透支自己。现在人也救了,以后不准和他们有任何往来。我说的话你要听进去了就起来,听不进就好好跪着。

林叔说完气愤的回房间休息了,我就一直跪着。

跪了很久,二大妈过来看我。

二大妈说,你林叔也是为你好,担心你受到伤害。我和他说了,谁没有年轻过,你以后注意点就可以了,起来吃饭。

我脚麻了起不来,二大妈把我扶起来,让我去吃饭休息。

过了几天,林叔让我收拾东西,陪他去新加坡看一个矿山。

我明白林叔的用意。

在新加坡呆了两个多月,为了不让林叔生气,我一直没敢联系惠珍,尽管我很担心惠珍。

这期间慧珍也从未联系过我。

等我们再回到清迈,雨季已经过完了。

老三知道我回来了,他约我去摘榴莲。我说我不爱吃榴莲。

老三说,那我们去钓鱼。

我说,太热了,不想去。

老三烦了,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陪我去看看惠珍吧。

老三说,你呀,我不想说什么,林叔那里你自己想好怎么交待就可以。

我买了很多水果,约上老三,去公寓找他们。

来到公寓,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来开。

我打电话给耀辉,打了两个没接。我又打给惠珍,也没接。等我们从公寓出来,惠珍回了电话给我。

我问她,你们不在家吗?我给你买了点水果。

她欲言又止,很久才说,我们搬家了。

我问,搬哪里了?你告诉我位置我过来找你。

她说,你别来了,这里有点远,我不认识字也不知道是哪里。

我说,你看看周围有什么拍几张照片发给我,老三哪里都能找到。

慧珍还是拒绝。

我说,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你就告诉我。

电话那头又是长长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她才说了位置。

我们来到她说的地方,那是清迈的郊区,有一片茂盛的竹林,竹林后有一排排用铁皮搭的简易房子。

老三告诉我,这里是清迈的贫民窟。

再次见到她,她穿着一件吊带背心,一条牛仔短裤,比之前更加瘦弱了,白净的皮肤被晒黑了不少。

见到我她有点不好意思,涛哥,还麻烦你们来一趟。

我说,麻烦什么,就来看看你,给你送点水果,你还好吧?

惠珍不说话。

老三用泰话说,好什么,都住到贫民窟了。

我说,耀辉在家吧,我去家里看看他。

慧珍说,算了,别去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们现在生活的样子。

我坚持要去,惠珍不好再拒绝只能带我们去。

她走在前面,整个人在风中摇摇欲坠,感觉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此时娱乐城的保镖,看到情况不对,就过来看,他们对我们说:这里是红灯区,你们要干什么?

我当时什么也顾不上,看他们不让我带走惠珍,我掏出枪,往空中放了一枪,趁他们往后退的空隙,我顺势抱起惠珍跳上车。老三拿起枪对着车窗外,让手下赶紧开车。

过了一会,警报在我们身后响起,老三让手下油门踩到底加速冲,只到后面没有车再追我们。

我们又绕了很多山路,来到一个偏僻的砖厂。

我抱着惠珍下车,老三把我们安排在一个工人住的房间,房间有两张床,我把惠珍放在床上。

老三接了几个电话,林叔也一直给我打电话。我没接,我也不敢接。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三一脸严肃地说,我先走了,去处理事情,今晚这个事情很严重,现在这里还算安全,你们先住着,明天再说。

老三从车上给我们拿了点水和吃的就走了。

他走前,我让老三明天来的时候拿她媳妇的两套衣服来给慧珍穿。

我打开一瓶水递给惠珍。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看到她伸过来接水的手,像耀辉的一样布满了针眼。我没有说话,心如刀绞。

她问我,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悲,可笑?

她拿过水轻轻抿了一口,像在对我说,也像在自言自语:人这辈子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现在身体脏,灵魂也脏,可我想不到我人生的最后还有你这个朋友,为了我这样一个,不值得的人来拼命。

她说这些的时候,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我的心在痛在滴血,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发现她一直盯着,老三留给我防身用的那把枪。

她忽然说,涛哥,你送我一程吧。让我死的时候是幸福的。

他的的话吓到了我,我擦干眼泪,拾掇好自己的情绪。

我看着眼前,已经瘦弱得不成人样的她,这还是那个芙蓉一样的姑娘吗?

我伸出手想拥抱一下她,给她一丝安慰。

她立刻把我的手推开,别碰我,我太脏了。

后来,我们俩谁也没有再说话,我也靠在另一张床上休息。

我不知道那晚惠珍有没有睡着,而我一夜无眠,一直到了天亮。

老三也带着两套衣服来到砖厂。

他说,事情很严重。

我想无所谓,严重就严重,大不了我走。

可看到惠珍,我走了她怎么办?

我拿起手机,给林叔回打电话。手机里有30多个林叔打来的未接电话。

打了5个林叔也没接。

直到打第六个林叔才接,听声音我就知道他在发怒。

他问:你在哪里?

我说:我和老三在着。

他又问:昨晚去红灯区,抢人的是不是你?

我沉默不语。

他说,你闯祸了。你能面对现在这个局面吗?

我还是沉默。

他说,让老三送你回来。

电话挂断。

老三没有说任何指责我,或者后悔的话。

他问我,现在你要怎么做?

我说,先下山吧。

老三开着车带我们下山,到市区,果然城里戒严,警察,军队都有人在街上巡逻检查。

我知道,这次我闯的祸很大。

我让老三先去接耀辉,老三没多问。

接了耀辉,我们又想办法给他们找了一个藏身之处。

把他们安顿好,我才回到二大妈家里。

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当然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


我能听到老人声音里的痛苦,无奈,绝望。

这时候对讲机里传来岩吞的声音,他让我开车去前面,他们在路边等着。

老人和我一起把老三扶上车。

我准备告辞的时候,老人不好意思的问我,小伙子,能不能给我一个打火机,有时下雨火柴不好点火。

我掏出打火机递给他,又从身上拿出200块钱给他,感谢他给我们水喝。

我说:“阿公,我们走了,这点钱拿着给娃娃买零食吃,买打火机。”

老人一直推辞不要,我还是放下钱开车走了。

我们把车开到关卡。

克钦与缅团的人不同,他们对我们没有太多的敌意。

在关卡和他们交谈了半个多小时,岩吞拿了些钱给他们,他们也没为难我们。

还告诉我们,从这里到老街路难走,老三的伤不能再拖了。他们说,他们愿意帮我们联系同盟军,同盟军有自己的医院和通道可以让老三很快就得到救治。

我们听从了他们的建议,先让关卡的人帮我们联系同盟军。我们等了一会就来了一辆车,下来一个医生和一个当兵的,医生查看了一下老三的伤,对我们说:“他的腿不能再拖了得马上去医院手术。”

我们跟着医生的车来到医院。

在医院的时候,一个姓李的指导员,一直在协助我们安排帮老三的事情。

医生很快给老三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但是,老三还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走动。

我们在医院那几天,缅北的局势忽然紧张起来。

指导告诉我们,他要带一支队伍从红岩去勐古。他会送我们到红岩,让我们从南伞口岸回去,现在红岩那边还算稳定。

我听到他们要去打勐古徐老倌,我心想我肯定要跟着他们去看看,看他们收拾徐老倌,看着阿楞的仇被真正报了。

我告诉岩吞让他们和老三先走,我要跟着同盟军去勐古去看着徐老倌被收拾。

岩吞说,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去,他和哥昂陪我再去走一趟,是死是活无所谓,反正他在哪里都是裤腰带头上挂人头的人。

决定好后,我告诉李指导,送走老三后,我们几个和他一起去猛古。刚开始李指导不同意,他说,我是去打仗你们去了出事了怎么办,你们会回去吧。

我把我们为阿楞报仇的事情告诉他,李指导很佩服我们几个的勇气,最后同意了,让我们先去红岩等着他出发。

我们跟着李指导先到红岩,我让朋友在南伞接老三,老三出南伞口岸后,朋友把老三接到医院继续休养治疗。

把老三送走后,李指导就安排我们三个在在红岩街乡公所住下。

红岩不大,只有一条街,街上有一家名叫“元秀”的小饭馆,这个饭馆是红岩街唯一的一个饭馆。

我们每天都去饭馆吃午饭和晚饭。

老板娘是一个40多岁的大姐,店里就她一个人,洗菜、炒菜、收拾碗筷,手脚很是麻利。

大姐热情开朗,做的虽是些家常小菜,但味道可口。饭店名就是她的名字,吃了两顿饭和她也熟络起来,我们都叫她元秀姐。

元秀姐做的一道菜,很特别也很美味,我特别喜欢吃。我还专门请教她怎么做,后来我让母亲试着做过两次,但都做不出那个味道。

饭馆没有菜单,所有菜都洗干净,整齐的摆在保鲜柜里。客人要吃什么就指着柜子点,元秀姐来做。所以有的菜她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比如我刚才说这道菜,元秀姐说,她母亲就这么做的:


到西港后,林叔去山上逛了一圈,就对老板说,这个地方就算有矿,你们也没办法采出来。

我们在西港没做过多停留,林叔就带着我坐飞机回他在缅甸南掸邦的家。

第一次坐飞机,我在飞机上这里看看,那里望望,完全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林叔和我说:“以后你会坐飞机,做到怕。”

几个小时候后,我们就来到了林叔家里。

当我跟着林叔踏入这座宅子,我真的被震撼到了。

一扇气势恢宏的雕花大门,门上的图案精美绝伦,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族的辉煌历史。门旁矗立着两座威严的石狮子,走进庭院,是一个花园,里面繁花似锦,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小径两旁的绿树郁郁葱葱,中央有一座精致的喷泉,沿着小径前行,便来到了主宅,主宅既有中式的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又有西式的立柱和华丽的装饰。

走进屋内,宽敞的客厅里摆放着名贵的古董家具,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墙上挂着一幅幅字画,餐厅里摆放着一张长长的餐桌,足以容纳数十人同时用餐。

看到我们进门,家里佣人就赶紧来帮我们拿行李,林叔用老缅话和他们说了几句。

然后告诉我:“你跟着他们去客房休息一下,等吃饭又叫你。”

我来到客房,房间真大,卫生间浴室都在房间里。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住这么好的房间。我想林叔家都这么有钱了,他还跑矿山辛苦做什么,真是搞不得。

吃饭的时候,那么大的饭桌上除了林叔,和我,就只有一个比林叔稍微年长的妇人。这个妇人手上、脖子上都戴着墨绿色的翡翠饰品,面容慈祥。

林叔说:“阿涛,这是我亲姐姐,在家里排行老二,你叫她二大妈就可以。”

我恭敬的和二大妈问好。二大妈和气地说:“不用那么客套,就像在家里一样,放开点。”

林叔说:“你师母腿脚不方便,平时吃饭都是在房间里。我不在家的时候二姐就会经常来家里陪她。”

二大妈问我:“阿涛,你去过清迈没有?”

我摇摇头。

二大妈说:“我住在清迈,以后让林叔带你去逛逛。”

二大妈为人谦和,面相慈善,她一直耐心的和我说话,慢慢地我就不那么拘束了。

尽管林叔家里有干活的人,但我还像之前在矿山一样,亲力亲为的照顾林叔的生活起居。

林叔一有时间就教我看矿脉打方法、使用仪器,绘图,踏勘这些寻山看矿的基本知识。

林叔告诉我,所有矿脉中,稀土矿最好找,一般在深山老林土地十分肥沃的地方,矿洞要打得很深很深,稀土一般在最低洼的位置。

有铜矿的地方一般不会长大树,只会生一些野草,而所有矿脉里最难找的就是金脉。

金脉就是金矿在的地方,寻金脉一定要会看山的走势,依山的走势顺着河流找,在河流相对平稳的地方,会形成一条金沙汇聚在一个低洼的位置。

跟着林叔这么多年他教了我很多,但是我天生愚钝,只学到一些皮毛。

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洗车,听到大门外有动静。

我停下手里的活,到门外看。

看到有两辆皮卡车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穿军装的男人。这个男人20多岁,皮肤黝黑,个子不高,干瘦干瘦的,这和我对军人的印象不一样。

他走到我面前问我:“林老先生在家吗?”

我说:“你们找他有事情?”

男人说:“麻烦帮通报一下,我们司令给林先生送来一些野味。”

林叔在书房看书,我轻轻敲门:“林叔,外面有几个当兵的找你,说给你送来一些东西。”

林叔来到客厅,我去门口叫他们进来。

他们抬着东西,见到林叔给林叔敬了军礼。

领头的男子对林叔说:“林老先生,这是我们司令孝敬您老人家的。”

林叔说:“替我谢谢司令。”然后就叫家里佣人把东西抬去厨房。

又让我到储藏室,拿一些烟酒给这几个当兵的带回去,还给他们每人500块钱的辛苦费。

他们收下东西礼貌的告辞了。

每年10月底到11月初,是南掸邦最盛大的节日——德桑黛节,也叫孔明灯节。

在德桑黛节的晚上,人们会将制作好的孔明灯点燃放飞。一盏盏孔明灯缓缓升空,如同繁星点点,布满整个夜空,场面非常壮观。

这些孔明灯带着人们的美好祝愿,飘向空中,越飞越高,越飘越远。

那时候,正好赶上德桑黛节,晚上林叔带着我出门去参加节日活动。

人头攒动,到处都是身着节日盛装的男女老少。

几天前,给林叔送东西的那个军官,带着一些人在街上执勤维持秩序。

他看到林叔我们,就走过来和师我们打招呼。

他告诉林叔,等晚上活动结束请我们吃宵夜。

活动结束后,他真的来找了我们。

林叔说,他想早点回去休息,让我和这个军官去逛逛。他说:“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有你们的话题,你就带阿涛多逛逛。”

林叔走后,他带我来到一家烧烤店吃烧烤。

起初,大家彼此都有点拘谨,吃了点烧烤和啤酒,彼此都觉得我们都是性情中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告诉我,他的名字叫岩吞,是南掸邦景栋人。

我们就这样吃着烧烤聊着天,一直到凌晨才各自回去。

过了一久,岩吞给我打电话,他说,朋友过生日,想带我一起去玩。

我没有拒绝,本来在这里我就没有什么朋友。

吃完饭,我们一起去唱歌,玩到很晚才回去。

忽然,大路中央横七竖八的放着一些竹子,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当时,我们开着两辆车,岩吞让前面那辆车上的人去把竹子挪开。

他们才下车,忽然从路边的山坡上冲出10多个人。一看这情况我有点懵,不知道怎么了,我以为抢劫的。

我忙问他,什么情?

岩吞骂骂嘞嘞的说:“去他大爷的,寻仇来了,我去看看。”

我在车上看到那伙人,人手一把枪,往我们方向冲来。我们这4、5个人只有岩吞有枪,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岩吞让我们下车,躲在车后,他掩护我们,等车掉好头,我们就跑。

他举着枪,恐吓着对面那群人。

可人家人多势众,哪里怕他,继续朝我们冲来。

这时,我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对面的小兵,他举起枪朝岩吞打来。

岩吞只顾应付着,前面那些人,顾不得看身后。

看到那个小兵,朝岩吞开枪,我猛的推了一下岩吞。

忽然,我感觉我的手臂好像被火炭烧到一样痛。

当时我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鲜血一会就染红了衣服。

对面那伙人也傻了,可能他们都没想到会有人真开枪,只想吓唬吓唬我们。

岩吞朝天空放了一枪,他拿的是美式制式手枪,对面的人拿的只是土法做的铜炮枪,杀伤力不大。

岩吞说:“你们再过来,今晚就血拼到底,看看谁的枪快。”见他们没有再往前冲,岩吞迅速地把我扶上车,快速开车离开。

他把我送到医院,医生看了伤口说,还好是铜炮枪,没有伤到要害。

医生在我手臂上开了17个洞,才把弹药残留的碎片,全部清理干净。

第二天,他去林叔家告诉林叔我受伤的事情。

林叔来到医院,他对我说:“以后出门要多注意安全,还好我的伤不重实属万幸!

休息十多天我的手才好了。

岩吞带着手下和一些礼品来林叔家里。

岩吞和林叔说,他很抱歉那天的事情,知道我手好了,他特意请了几天假,想带我去他老家逛逛。

林叔说,让我注意安全,想去就跟着岩吞去逛逛。

我本就是喜欢在外面跑的一个人,林叔同意我去,我肯定要去。


听元秀姐说完,岩吞感叹,可怜呀,和我真像。

元秀姐说:“是呀,都是可怜人,现在的日子钱还是钱,人却不是人了。我40多岁了,从我记事起到现在天天在打仗,那怕三年五年的太平日子我都没有过过。小兄弟你是哪里人,会不会打歌?”

我说:“我是永康的,打歌么会一点点。”

元秀姐说:“我给你们打一个歌作对子嘛,我的爱好就打歌了。”

说完元秀姐就唱起来,歌词大概是:老街坝是个好地方,不是打炮就是架机枪,缅共走了,彭家来,彭家走了,杨家来,杨家走了老缅来,老缅跑了白家来,白家散了彭家再回来,彭家又走,老缅再来,老缅来了,老百姓跑了。

元秀姐唱着唱着声音有点哽咽,她收拾着碗筷去洗了,没再唱了。

第三天早上我们又去饭馆吃饭。小阿燕带着小狗在饭馆外的路上玩,还是穿着那些衣服。

我们在等菜的时候,看到街上出来一伙人,男女都有,他们全部戴着脚铐,手铐。有几个当兵的押着他们在街上扫地。

小阿燕走到一个中年妇女旁边,跟着她一起扫地。

我问元秀姐,“阿燕跟着那个女人是谁?”

元秀姐说:“是她妈妈,就关在红岩街背后的房子里,他们每天都会出来劳动改造。”

第四天吃饭我们没有见到小阿燕。

吃好饭我们决定去对面山坡上逛逛,那里能望见对面的勐捧镇,我想带岩吞和哥昂去望望我生活的国家。

我们来到山坡上,山坡上有一大片竹林,昨天看到过的那伙犯人正砍完竹子,在空地上休息吃饭。

他们每个人面前放着一块芭蕉叶,米饭装在红色的塑料桶里,那几个当兵的从桶里舀出米饭放在芭蕉叶上给他们,他们用手抓着吃,只有饭没有菜。

我找了一下,看到小阿燕抱着狗坐在她妈妈旁边,和她妈妈一起抓着饭吃。她妈妈旁边燃着一点火,火上烤着几只青蛙和蚂蚱。

小阿燕吃一口饭又撕一点青蛙肉就这着饭吃。时不时喂给小狗一点,小狗也摇着尾巴,吧嗒着嘴吃下去,她和妈妈说着话,很开心的样子。

他们吃好饭,妈妈对小阿燕说:“你下去吧带着花花,明天如果不下雨我们还来这里干活,你又来找我。”小阿燕懂事的约着小狗走了。

我们三个大男人目睹了这一幕,许久彼此都没有说话。

岩吞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说:“走,下去买点东西。”

我们来到街上,红岩街本来就小。也没有大点的超市,只有几个小卖部。岩吞去小卖部买了几打甜牛奶,饼干,泡面,一大兜零食。

他拿着这些东西说:“走,我们去找找小阿燕送给她。”

我们在街子找了一圈没找到,不知道道她去哪里了。

岩吞说:“我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可怜一个人,送点东西给她还送不出去了。”

我说:“没关系,明天我们去吃饭的时候带给她。”

第二天早上5点多,我们还在睡觉,就被炮弹爆炸的声音吵醒了。

什么情况,难不成老缅打到红岩了?

过了一会又听到第二颗炮弹爆炸的声音。接着,街上开始吵闹起来,哭声,喊声,脚步声。

我们也赶紧起床,到外面看什么情况。

这时街上同盟军的队伍已经在集结,老缅已经打到离红岩几公里的地方了。

那些犯人也被安排上了车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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