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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关山旧别情周薇薇司泊言全文免费

奶茶不加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晚,我收到一条匿名邮件。是周薇薇和司泊言的亲密照片。周薇薇眉眼噙着笑亲吻司泊言心尖上的纹身。司泊言面色绯红,是他动情时的模样。附件是一条录音。司泊言喘着粗气道:“林桑宁就是一个戏子,我怎么可能真的娶她。”录音播完。我的心已经无法再被触动,只觉得恶心。已是深夜,房门被敲响。司泊言浑身湿透,站在门外,怀中抱着一把新做的琵琶。见到我开门,他眼神一亮。“桑宁,我不会再阻拦你弹琵琶,我也可以为你组建乐团,我甚至可以将江市的剧院为你买下来,只要你跟我回去。”我看着他狼狈的模样,面色木然。他眸中竟然出现了小心翼翼,我有些意外。司泊言举起手机,露出和周薇薇的聊天界面。“我知道你是因为周薇薇不和我回家,我可以和她保持距离,我真的只把她当成妹妹。”“...

主角:周薇薇司泊言   更新:2024-11-26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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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薇薇司泊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总是关山旧别情周薇薇司泊言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奶茶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我收到一条匿名邮件。是周薇薇和司泊言的亲密照片。周薇薇眉眼噙着笑亲吻司泊言心尖上的纹身。司泊言面色绯红,是他动情时的模样。附件是一条录音。司泊言喘着粗气道:“林桑宁就是一个戏子,我怎么可能真的娶她。”录音播完。我的心已经无法再被触动,只觉得恶心。已是深夜,房门被敲响。司泊言浑身湿透,站在门外,怀中抱着一把新做的琵琶。见到我开门,他眼神一亮。“桑宁,我不会再阻拦你弹琵琶,我也可以为你组建乐团,我甚至可以将江市的剧院为你买下来,只要你跟我回去。”我看着他狼狈的模样,面色木然。他眸中竟然出现了小心翼翼,我有些意外。司泊言举起手机,露出和周薇薇的聊天界面。“我知道你是因为周薇薇不和我回家,我可以和她保持距离,我真的只把她当成妹妹。”“...

《总是关山旧别情周薇薇司泊言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当晚,我收到一条匿名邮件。
是周薇薇和司泊言的亲密照片。
周薇薇眉眼噙着笑亲吻司泊言心尖上的纹身。
司泊言面色绯红,是他动情时的模样。
附件是一条录音。
司泊言喘着粗气道:“林桑宁就是一个戏子,我怎么可能真的娶她。”
录音播完。
我的心已经无法再被触动,只觉得恶心。
已是深夜,房门被敲响。
司泊言浑身湿透,站在门外,怀中抱着一把新做的琵琶。
见到我开门,他眼神一亮。
“桑宁,我不会再阻拦你弹琵琶,我也可以为你组建乐团,我甚至可以将江市的剧院为你买下来,只要你跟我回去。”
我看着他狼狈的模样,面色木然。
他眸中竟然出现了小心翼翼,我有些意外。
司泊言举起手机,露出和周薇薇的聊天界面。
“我知道你是因为周薇薇不和我回家,我可以和她保持距离,我真的只把她当成妹妹。”
“我们回家就结婚,我让那家店把周薇薇的婚纱照都删了,我们换一家,我们再办轰动江市的婚礼,好吗?”
这确实是我以前想要的。
可现在我都不在乎了。
司泊言越说越急,剧烈咳嗽起来,像是要将五脏六腑一起咳出。
以前我会立刻为他拍背冲药。
现在,我只是淡淡地望着他,眸子没有一丝情绪。
司泊言周遭弥漫着难过,又变成恼羞成怒。
“为什么?”
“我已经和周薇薇划清界限,你还不愿意和我回去。”
“我为了挽回你,放下了架子,你有什么不满足,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够。”
他陷入回忆中不能自拔。
“以前你会包容我的所有坏脾气,吃东西永远把第一口给我,出门也会紧紧牵着我的手,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没有忘。
我包容他的脾气,可他从未在乎过我的情绪。
我加班晚回家,他也不会为我留一点晚饭。
我牵向他的手也多次被无情甩开。
他没看到我爱他的每一个瞬间背后,都是他对我的忽视和冷漠。
这些,他都不会懂。
他只会将我们分开的原因怪在周薇薇身上。
既然如此,那也借周薇薇结束吧。
我拿出手机,将通话录音、照片和录音放到他面前。
司泊言脸上的愠怒消失,脸色顿时煞白。
我叹口气,“干妹妹?疼到床上的干妹妹?”
司泊言疯狂摇着头,眼中透着祈求。
他结结巴巴狡辩道:“我,我只是,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犯人都会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也可以试着给我一次机会。”
我佩服他的无耻。
“不能,我已经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我准备关门。
司泊言期身上前,想强行进门。
这时,对面门开了,陆泽渊一把将司泊言拉开,琵琶摔在地上,琴颈断开。
司泊言脸色一僵,眼神在我和陆泽渊身上来回打转。
“因为他是不是,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我冷哼,“这已经和你无关。”
“你没有资格知道。”
司泊言脸色涨红,梗着脖子一拳捶向陆泽渊。
陆泽渊常年健身,反应迅速,手下也并不留情。
三两下,就将司泊言捆缚住。
保安及时赶来,将人驱逐出去。
司泊言神色落寞地看我一眼,消失在远处。
我向陆泽渊到了谢。
进门时,他叫住我。
进房间拿出我的那把旧琵琶。
“换了新琴弦,比以前好上不少,一切都过去了。”
“琴弦如此,人亦如此。”
我接过琵琶,点点头,露出微笑。
“好,向前看。”
准备关门时,他又叫住我。
陆泽渊有些扭捏地从背后掏出一束向日葵。
“祝你向阳而生。”
我笑出眼泪,“好。”

司泊言陪青梅过生日时,我摔倒大出血。
十几通电话后终于接通。
我还未开口,青梅抢过手机委屈地求我不要讨厌她,请我一定去参加她的生日宴。
司泊言贴心安慰青梅后,训斥我。
“发现怀孕摔倒大出血,你争宠的谎言太拙劣了。”
“没人求你参加薇薇的生日宴,她没你这么善妒的嫂子,爱来不来。”
救护车赶到时,我几近休克。
孩子没保住。
这时,青梅在朋友圈晒出照片。
司泊言手上的婚戒没了,纹上了青梅的名字。
我平静地退出界面,打开邮箱,接受了顶级乐团的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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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惋惜的话语还在我耳边回响。
“如果提前十分钟送到,孩子是能保住的。”
我摸着空荡荡的小腹,心如刀绞。
司泊言为周薇薇庆生的酒店,就在小区后门对面。
他如果回来送我去医院,一切就会不同。
可没有如果。
我住了一周院,司泊言没打来一通电话。
回到家时,他正和周薇薇煲着电话粥,勾起嘴角语气中满是温柔。
以前我在外演出时,总会忍不住思念和他打视频。
可不超半分钟,他就会不耐烦挂断。
“又不是见不到,你太黏人了。”
我自嘲轻笑,没有打扰他,转身将装着孩子骨灰的翡翠葫芦绑在我的琵琶上。
刚发现怀孕时,我本想当做惊喜告诉司泊言。
如今,不需要了。
一小时后,两人意犹未尽地互道晚安。
司泊言拿起东西去洗澡,这才注意到我。
他冷冷道:“回来了?”
我不想吵架,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司泊言皱眉,似乎不满于我的态度,语气微怒:“薇薇刚失去父母,我只是想给她足够的安慰,你非要跟我搞事?”
我疑惑地看他。
这一次我没有和他再因为周薇薇争吵,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哭喊。
他怎么还认为我在闹。
司泊言走近,浓烈的不属于我的女士香水味扑鼻而来。
我下意识向后退。
司泊言捏住我的下巴,警告道:“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机,不要再拿怀孕和孩子争宠。”
“否则,我不会和你结婚,也不会生孩子。”
我刚想用力反抗,一用力,小腹痛得像被凌迟,眼眶被泪水填满。
司泊言冷哼一声。
“装柔弱?省省吧,你的眼泪已经对我没用了。”
“听明白了吗?”
我脸色煞白,笑着点头。
他这才放开我,哼着歌走进浴室。
我脱力地躺进沙发里,身上刺骨地冷。
没一会儿,司泊言出来了。
浴巾大敞。
心尖搏动处的殷红纹身刺入我的双眼。
和他婚戒处的纹身是同一个。
ZWW,周薇薇。
他真的做到把人放在心尖上。
察觉到我的目光,司泊言有些不悦,凝眉迅速拢起浴袍,系上衣带。
“你别多想,薇薇还小,突然失去双亲对她太残忍,我只是想给薇薇安全感,让她知道有人在乎她。”
周薇薇是司泊言的青梅,小他五岁。
成年后跟着父母移居国外。
半年前,周薇薇父母乘坐的飞机失事。
司家和周家一直交好,直接将周薇薇周薇薇从国外接回。
认了干女儿,重新给了她一个家。
我挤出笑,“挺好。”
司泊言嘴角微扬,心情转好。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刺破我的耳膜,震得心惊。
他几乎秒接。
周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哥哥,家里突然停电,薇薇的脚腕扭了,我怕。”
司泊言神色冷峻,语气焦急。
“薇薇别怕,我马上到。”
他不顾尚在滴水的发丝和身上的睡袍,披上大衣就冲出门。
跑车轰鸣声远去。
无尽的寒冷将我团团包裹。

我睡得并不安稳。
深夜,电话铃声将我惊醒。
我迷糊中接听。
司泊言声音低沉沙哑,“就算薇薇想要天上的月亮,哥哥也会拿给你。”
周薇薇回答地断断续续,“可薇薇什么也不想要,薇薇只想和哥哥白头到老。”
对面传来闷笑,“好,都依你。”
天光尚未大亮,我却再也无法入眠。
微风裹挟着湿意。
我去了趟墓地。
即将离开江市,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我跪在爸妈墓前,跟他们絮絮叨叨最近发生的事。
不知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心中万分不舍,可我终将独自踏上未来的路。
回到车里时,巨大的疲倦袭来。
我沉沉睡去,无梦无惊。
再醒来,已是中午。
我驱车回去收拾行李。
七年下来,两人的生活痕迹早已紧密交叉相融。
我将必要的行李收拾出来,至于承载回忆的物件,统统舍弃。
人都不要了,还要物件做什么。
快递发出,我将再也不会回头。
我从柜子里拿出琵琶包,准备出发。
可包里轻飘飘,我心猛地一紧。
琵琶连带着翡翠葫芦都不见了。
身体僵住,我一时不知所措。
下一秒,我拿上行李,开车去了司泊言公司。
秘书不认识我,拦着不让进。
总监见到我,脸色一变,面色为难道:“司总现在不方便。”
“周薇薇崴了脚,司总将她带到公司了。”
这时,总裁办公室传来阵阵琵琶声。
一曲琵琶语,弹得破碎杂乱,宛若恶鬼呜咽。
我心中一咯噔,推开秘书,踹开了门。
周薇薇正坐在司泊言怀中,见到门开,脸色一惊,挣扎着要起身。
但眼神中却被得意充斥。
司泊言将她按在怀中,轻声道:“别怕,你是我妹妹,没人能伤到你,她也不行。”
又用余光瞥向我,戏谑道:“只是个琵琶,我司泊言的妹妹还要不得?”
周薇薇当即笑出声,手上勾着一个翡翠葫芦,不断把玩。
一瞬间,我的心像被麻绳拧住,喘不过气,痛得我无法呼吸。
我双目猩红,颤抖着身子,强撑着走到周薇薇面前。
“还给我。”
周薇薇刻意显摆身上留下的红痕,冷哼道:“一个不值钱的葫芦,谁稀罕。”
司泊言将周薇薇护在身后。
“上班时间,你来闹什么,不是让你在家反省。”
我没有理他,直勾勾盯着周薇薇。
“还给我。”
周薇被我的样子吓到,撇撇嘴。
她将葫芦从脖子上摘下,向我递来。
我赶忙伸手接住。
可她突然向后一缩,指尖一松。
翡翠葫芦坠地。
“叮当”一声,四分五裂。
周薇薇大叫着躲开,衣服勾住琴弦。
琴弦同时崩断。
世界一阵嗡鸣,我张着嘴,心脏仿佛炸开,巨大的痛苦将我笼罩。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一阵风吹来,本就稀少的粉末飞扬,再也无法找寻踪迹。
泪水颗颗滚落,砸在翡翠碎片上。
司泊言愣住,想上前扶我,被周薇薇抓住。
周薇薇狐疑道,“刚刚飘起的粉末,不会是什么邪恶术法吧,我听说有人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在葫芦里,只为生孩子呢。”

我将琵琶收进柜子。
下午,去给正在带的学生上了最后一堂课。
回家路上,拐去了婚纱店。
两年前订婚时,我就预约了婚纱照的拍摄。
可司泊言一直以工作忙为由,不断推迟。
以后也没有再拍摄的必要,直接取消吧。
我正准备走进店门时,脚步一顿。
玻璃墙后。
司泊言一袭黑金西装,眉眼含笑。
周薇薇正缓缓走出,穿着我定制的婚纱。
心脏猝不及防抽疼。
周薇薇发现我,抱着纱裙跑到店门前。
“姐姐,你别介意,我只是想看到我最美的样子,但我一个人试婚纱太奇怪了,才求哥哥陪我一起。”
我不想和她纠缠,敷衍道:“挺好看。”
转身要走。
身子突然一晃,手臂被抓住,又重重甩出。
我费劲稳住身形。
周薇薇尖叫着向后倒去,肘尖擦过地面。
司泊言冲出来,猛地将我一推。
我的额头撞在消防栓上,发出一声闷哼。
司泊言将吓傻的周薇薇搂在怀里,怒目圆睁。
“林桑宁,你太得寸进尺了。”
“我对你一再忍让,你为什么总要针对薇薇。”
“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得太久,忘了身为孤女的滋味。”
“我们的婚约暂时搁置,没认错前,你休想成为司太太。”
他的话化作利剑,朝我的心窝戳去。
我望着他的脸,再也看不到那个因为心疼我孤身一人闯荡而红了眼的人了。
周薇薇哭得梨花带雨,脚腕红肿。
司泊言抱起人,带着人赶去医院。
一滴血从额角留下,与眼泪汇合。
店员倒吸一口气,慌张地提着药箱蹲在我面前。
爱了七年的枕边人,竟不如陌生人。
心渐渐麻木。
夜色爬上天边,我满身疲惫回到了家。
司泊言阴沉着脸坐着客厅。
见到我,眸光狠厉射来。
“薇薇脚腕软组织挫伤,要修养。”
“她脚腕本就有伤,你为什么还要推她。”
“她是那么善良,怕我错怪你,甚至将错都拦在自己身上,你良心不痛吗?”
我神色平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司泊言眉头拧成川。
“周薇薇是我的妹妹,你连我的妹妹都容不下,我不可能同意和你结婚。”
“你就在家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向薇薇道歉,我再重新考虑和你结婚的可能。”
我直接答应,“好,都依你。”
司泊言突然一怔,脸色铁青。
“林桑宁,我把你宠坏了是吧。”
我敷衍点头。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扬手要打我。
却在注意到我额头的纱布时停住。
而我,也在这时看到了他锁骨下的暧昧痕迹。
司泊言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紧绷着拢起衣领。
“你别多想,我和薇薇之间什么也没有。”
我看着他有些发肿的薄唇,发出一声嗤笑。
他气急败坏。
“你思想太龌龊,我和薇薇清清白白容不得你抹黑。”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起。
周薇薇声音娇软道:“泊言哥哥,薇薇行动不便,能让姐姐来帮我洗澡吗,如果姐姐不愿意,哥哥能来吗?”
司泊言没有问我的意见,独自应下。
看向我,“薇薇是因为你受伤,这是你的义务。”
我翻了个白眼。
“你是她哥哥,你去吧。”
司泊言捏住我的下巴,“你没完了是吧。”
我装出无辜,“你们之间不是纯洁的吗,帮她洗澡很难吗?”
“还是说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连自己的心也不敢面对。”
司泊言喉结滚动,眸光晦暗不明。
“林桑宁,你别后悔。”
我对上他的目光,毫不退让。
他指尖收紧,又卸了力。
片刻后哑着嗓子道:“这段时间我会去照顾薇薇,你好自为之。”
说完,拿上外套摔门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默默开口,“再也不见。”

没多久,我的邮箱再次收到了匿名邮件。
一张周薇薇的B超单,一张她和司泊言的结婚证。
诊断明确:宫内妊娠,约两月。
我直接将账号拉进黑名单。
那以后,司泊言消失了。
生活恢复平静。
我用尽全身力气,如向日葵般追逐着太阳。
温暖的阳光将我身上积郁的寒气丝丝驱散。
九月初,以前的学生考来了京市。
我去见了她。
她激动地拉着我说江市豪门的八卦。
最后才发现对象竟是司泊言。
周薇薇发现怀孕后,找了司泊言。
但司泊言不想娶,甚至劝她打掉孩子。
这事闹到了司泊言爸妈面前。
那时,司家爸妈才得知我和司泊言已经分手,知晓老友女儿和儿子的苟且事。
司家爸妈心中对老友有愧,再看到司泊言的混账态度。
司爸本就血压高,一气之下住进了医院。
司泊言不愿娶,周薇薇整日哭泣。
最后是司爸以命相逼,两人才领了证。
这桩豪门丑闻传遍了江市。
结束约饭后,我回琴房练琴,却收了陌生来电。
是司泊言,他正弹着我教他的第一首曲子。
司泊言声音嘶哑,带着醉意,混着哭腔。
“桑宁,对不起。”
“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我知道错了。”
我平淡道:“新婚快乐。”
随后挂断电话。
天已黑透。
陆泽渊在门口向我招手。
他被司泊言吓怕了,晚上不放心我一人,每天等着我下班。
刚出乐团。
路边出现一个浑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的醉汉。
陆泽渊警觉地将我护在身后。
醉汉发现了我,顿时冲过来。
竟是司泊言。
他拿着一张发皱的单子,颤巍巍地伸到我面前。
“是真的吗?那天你不是骗我。”
那是我在医院的病历。
他查到了。
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恨。
凭什么痛苦要我一个人承受,他是孩子的爸爸,凭什么心安理得地开始新生活。
我自虐般地揭开伤疤。
“当然。”
“医生说如果早去十分钟,孩子是能保住的。”
“只要你当时回家,孩子不会死。”
司泊言石化在原地,像坐雕像。
我俯视着他。
“那个被周薇薇摔碎的葫芦里,装的就是你的孩子。”
片刻后,他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痛苦,嚎啕大哭。
我冷笑着,可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曾经的痛再次翻涌。
微风吹过,我不自觉地抖着。
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笼罩,寒意远去。
陆泽渊眸子灿若星辰,“别怕,过去了。”
司泊言跪在地上,肩膀剧烈抖动,低吼着。
“我真的错了,我后悔了。”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是他亲手放弃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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