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母亲赶紧把裴温景拉了出去,嘱咐我给自己和裴明姝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我冷着脸,叫人把猫儿的尸身安葬了,顺带拿了几件衣裳。
裴明姝看着我准备的衣裳,都是上好的衣料,狠狠搅了搅手里的帕子,咬牙切齿道:“你凭什么能嫁给温景哥哥?
我爱慕他多年,为何就连一房妾都做不了?
就凭你是安国公府的嫡女吗?”
我看着她,只觉得好笑。
当年裴老爷结识了一位寡妇,看寡妇貌美,便纳入房中做妾。
只是这寡妇带着一个女儿,便是裴明姝。
裴老爷身居文官,家风最是严厉,只要他是朝廷重官,裴明姝就不可能嫁与裴温景。
我看着她满是恨意的眼神,淡然道:“裴府要一个高门贵女做正妻,而不是一个庶出女儿!”
裴明姝咬牙切齿,她走近我,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那样清晰。
“你可知温景哥哥为何会学蛊术?
左不过是我幼时一句玩笑,我说我爱慕会蛊术之人,他便反抗了老爷,为我学了蛊术!
你算是什么东西,试图破坏我与他的青梅竹马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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