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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送到护宗寺后,师兄悔不当初全文

元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新年的伊始,沈方淮再没救过来。我恍惚地穿上了惨白的丧服,回宗门为他守灵七日。向来平静无澜的师尊也红了眼眶,但在见到我的时候,也只是点了点头。一位面善的尼姑安抚了师尊,又向我走来。“施主便是顾姑娘吧?贫尼是护宗寺的新住持,法号素寂。”时至今日,听到护宗寺三个字,我还是会无法控制的颤抖。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素寂却抚了抚我的肩,让我平和下来:“贫尼对施主的遭遇略知一二,不求施主能谅解方淮和元度,只求您能让我把方淮未说的话,讲个明白。”“方淮把你托付给贫尼时,贫尼正四海云游,只好把这事给至亲姐姐,却不想她犯了忌讳,如此欺辱您。”“三年里,方淮常常送信来问施主过得如何,贫尼问过元度给他回了信,说您一切都好,却不曾想我们皆被元度蒙在鼓里。”素...

主角:沈方淮元度   更新:2024-11-23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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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方淮元度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送到护宗寺后,师兄悔不当初全文》,由网络作家“元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新年的伊始,沈方淮再没救过来。我恍惚地穿上了惨白的丧服,回宗门为他守灵七日。向来平静无澜的师尊也红了眼眶,但在见到我的时候,也只是点了点头。一位面善的尼姑安抚了师尊,又向我走来。“施主便是顾姑娘吧?贫尼是护宗寺的新住持,法号素寂。”时至今日,听到护宗寺三个字,我还是会无法控制的颤抖。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素寂却抚了抚我的肩,让我平和下来:“贫尼对施主的遭遇略知一二,不求施主能谅解方淮和元度,只求您能让我把方淮未说的话,讲个明白。”“方淮把你托付给贫尼时,贫尼正四海云游,只好把这事给至亲姐姐,却不想她犯了忌讳,如此欺辱您。”“三年里,方淮常常送信来问施主过得如何,贫尼问过元度给他回了信,说您一切都好,却不曾想我们皆被元度蒙在鼓里。”素...

《把我送到护宗寺后,师兄悔不当初全文》精彩片段

在新年的伊始,沈方淮再没救过来。
我恍惚地穿上了惨白的丧服,回宗门为他守灵七日。
向来平静无澜的师尊也红了眼眶,但在见到我的时候,也只是点了点头。
一位面善的尼姑安抚了师尊,又向我走来。
“施主便是顾姑娘吧?贫尼是护宗寺的新住持,法号素寂。”
时至今日,听到护宗寺三个字,我还是会无法控制的颤抖。
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
素寂却抚了抚我的肩,让我平和下来:“贫尼对施主的遭遇略知一二,不求施主能谅解方淮和元度,只求您能让我把方淮未说的话,讲个明白。”
“方淮把你托付给贫尼时,贫尼正四海云游,只好把这事给至亲姐姐,却不想她犯了忌讳,如此欺辱您。”
“三年里,方淮常常送信来问施主过得如何,贫尼问过元度给他回了信,说您一切都好,却不曾想我们皆被元度蒙在鼓里。”
素寂郑重地朝我鞠躬道歉。
我愣住了。
原来沈方淮是真心觉得,将我送去护宗寺,是为我好。
她递给我一个帕子后,点头离开。
留我在沈方淮棺前,泣不成声。
一时间,我无法思考。
我只觉得一切都荒谬至极。
对他的爱,对他的恨,到底算什么?
温念可被处以极刑的前一天,我到宗门的水牢里看过她。
她狼狈地泡在水里,见到我恨不得挣脱铁链,冲上去把我撕碎。
我平静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买通元度住持?”
虽然我早已知道答案。
她疯疯癫癫地狂笑,眼神却格外怨毒:“你问我为什么?当然是想让你死啊!”
“顾云晞,你凭什么!一个被方淮捡回来的乞丐,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他的爱!凭什么!”
我苦笑,想到沈方淮临死前的模样。
“他爱我?”
温念可又开始狂笑,可笑声渐弱,到最后只剩下她痛苦地抽泣:“不然呢,你以为他爱我吗?你被送去护宗寺的那几年,他疯了似地找证明你清白的证据,就算我日夜照顾他,可他的梦话里只有你的名字!”
“我嫉妒啊,我嫉妒你嫉妒得快疯了!我给元度好多钱,让她在护宗寺挫一挫你的傲气,最好让你死在那里!”
“只是没想到你如此好命,折磨三年了还是不死!”
“沈方淮真是天真,他还以为你在护宗寺过得是什么好日子,每月巴巴地给你写信,结果那些信全被我拦下来了!”
“你怕是不知道他这么爱你吧!只可惜,他死了,你也要死了!”
她狠狠甩动铁链,眼神像猝了毒。
“等我死了,我也会下去,不让你们好过的。”
我强忍着情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可你明天就要被凌迟了,浑身切成肉片,到地下恐怕也活不长了。”
温念可发出尖锐的嘶鸣:“你别想!我告诉你,我绝不会死在你手上,白白让你看笑话!”
她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尖,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怕是再活不成了。
我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天牢。
我守着规矩跟在沈方淮身后,跪在主殿前,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师妹温念可。
她娇俏地迎上来,挽住沈方淮的胳膊,故作关心地问我:“师姐你回来了?在清静的寺庙里,应当修习得不错吧?”
闻言,我身子一颤,只能勉强撑起笑意:“多谢关心,我生性愚笨,修为并无长进。”
温念可惊讶地捂住嘴:“师姐竟然连灵根也没修复!三年没有灵根,怕是……”
我垂下眸,像是在讲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日后修习必然难如登天,我已然知晓。”
她眼眶微红,委屈地依偎在沈方淮怀中:“都是我不好,若是那日我不被师姐推下寒潭,师姐也不会把自己的灵根换给我。”
沈方淮冷笑一声:“何必可怜她,都是她自作自受。”
我早已没了当年执意解释的勇气。
于是任由温念可亲昵地拉住我的手,带我去看她准备的晚膳。
桌上的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我却只觉得恶心。
我的胃早在三年前的护宗寺就被折磨得脆弱不堪。
鸡鸣时我便要起床,空着肚子劈柴生火,准备全寺的早膳。
哪怕略有磨蹭,就要被拽过去毒打一顿。
忙完守在她们的桌边,等着吃一些残羹冷饭。
有时太累,倚着满是炉灰的灶台睡着,那些残冷的米粥也被倒进泔水桶。
只能生捱到第二日,等着捡些剩饭填肚子。
往复三年,就连正常的青菜米饭也难以下咽。
若是有荤腥,胃里便如在火里翻滚,疼得我浑身冷汗。
“顾云晞?”沈方淮在我身侧,不悦的语气把我从回忆里唤醒。
我才发觉,我迟迟不曾上桌。
他皱眉看我,把筷子重重落到桌上:“非要我请你才肯吃吗?”
我被吓得一抖,下意识道歉:“对不起。”
他一愣,再没说什么。
反而是温念可愧疚地给我夹菜,语气温柔:“是我的不好,师姐刚刚从寺里修习回来,难免怨我。”
我几近惶恐地摇头,强忍着胃里的不适感,大口地往嘴里塞着食物。
几乎是一结束,我就寻了由头离开,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那些咽下的饭菜被我尽数吐了出来。
缓了很久,才有气力站起来。
一抬眼,却又遇见沈方淮。
他嫌恶地挑眉:“顾云晞,你就这么记恨我,连和我同桌吃饭都能让你作呕?”
嘴里的酸涩感迟迟未散去,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本能却让我立刻朝他跪了下去:“对不起师兄,是我身体不争气脏了您的眼睛,以后再也不会了。”
沈方淮从前最讨厌我没有规矩的样子,如今我这番话,应当也能让他舒心几分。
可他却一反常态,扼住我的手腕:“谁对你这么说过?”
我无措地摇头,拼命缩起伤口溃烂的手:“没有人对我说过!是我自己这么想的!”
沈方淮迟疑了一瞬,随即自嘲地轻笑一声: “好啊,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你以为自轻自贱就会有人同情安慰你吗?”
“别做梦了。”他的语气带了几分轻蔑。
果然是我听错了。
沈方淮早已不会因为心疼了。
毕竟,他不再爱我。
我幼时被遗弃。
在山下遇到了来人间采购的沈方淮。
他递给我一个雪白的馒头,听我说天南海北的话本。
回宗门的前一天,他温柔缱绻地唤我的名字:“云晞,要不要和我去宗门。”
他和我说:“云晞,你天资卓越,到了宗门也会受人尊敬。”
“待到修得飞升上界,就再也不用过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沈方淮说有他在,定不会让我再孤身一人。
可如今,因为温念可空口白牙的证词,他便可以毫不留情地送我到护宗寺。
我捂住心口,喉头涌上腥甜,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血染红了瓷白的碎片,雨水晕开了地上的鲜血。
连我的视线也模糊不清。
一滴,两滴。
我抬头,今日是晴天。
那些蒙住眼睛的,分明是我的眼泪。
我又做噩梦了。
梦见元度住持带着寺里的尼姑,拧着我的耳朵,恶声恶气地让我滚出宗门。
骂我是个连灵根也没有的废人,不配做沈方淮的道侣。
我恐惧地睁开眼翻身下床,却发觉身下是宗门的软榻。
齐远的手探上我的额头,后怕地松了口气。
“你总算是醒了,睡了两天又发烧又流血的,吓得我都不敢合眼。”
他的眼眶微红,泪痕明晃晃地留在脸上。
我知道,他都看到了。
看到了我身体上丑陋可怖的伤疤。
齐远浸湿了手帕,仔细地擦着我的额头:“疼不疼?”
我安抚地朝他轻笑,摇了摇头:“不疼,都过去了。”
齐远垂下眼眸,声音闷闷的。
“瓷片嵌进身体也不疼吗?”
“你不愿意说,可我自己能看出来,待到我修得正道,就带你逃得远远的好不好?”
我抬手,擦干他的眼泪:“好,我等你。”
齐远天赋极佳,就算修习的是忤逆妖族本性的正道,他也得心应手。
我的院门忽地被推开,药君朝我颔首:“云晞,好久不见。”
“给你开了两日的药还是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
他的声音仿若隔世。
跟着沈方淮入宗门时,我流浪的一身病痛也是药君医治。
银针刺入皮肉,只带来轻微的疼痛。
沈方淮却担忧地拉起我的手。
曾经我也对沈方淮道侣的身份甘之如饴。
我本就是为了他才上山的,所以毫不犹豫地握紧他的手。
可我忘记了,人原本就善变。
沈方淮也会有一天不爱我。
待我回神时,药君已为我诊完脉了。
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的身体再救不回来了。
从我吐血的那刻,我就已经隐隐觉察。
我轻笑着问:“我是不是活不久了?”
药君沉默良久方才开口:“你心脉郁结,又损伤灵脉,就算用内力吊住一口气,恐怕也……只余下今年冬天了。”
我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平静许多。
痛了太久,或许这对我也算是解脱。
“劳烦药君,请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门口齐远肩膀颤抖得厉害。
他许是听到了,在外面偷偷哭吧。
我刚刚还在想,能不能捱到他修得正道飞升上界的那天。
可我好像没那么多时间了。
齐远在门口等我,抬手温柔地擦干我的眼泪:“怎么又哭了?时间久了眼睛又要痛了。”
我如梦初醒,赶忙擦了擦眼泪,弯起眼睛朝他笑:“没什么,我们回家吧。”
他低声应了句好,背着我一步一个台阶走下山路。
我最后看了一眼宗门,不合时宜地想起,那天沈方淮接我回宗门时,在想什么呢。
我不知道。
连对他的这份恨,我也想不通了。
路上,齐远突然叫了我的名字:“云晞。”
他没等我的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如今你知道真相,要是还爱的话。”
“忘川河再见到沈方淮时,就和他走吧。我是你救下来的,我只希望你能高兴。”
我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却还是含着怒气捏了捏他的耳朵。
“我怎么放心得下你一个人,又没人保护,还丢了只灵瞳。”
“别哭,我会等你的。”
齐远终于不压抑喉中的抽噎,和我哭了一路。
我或许不再恨沈方淮了,但也不再爱他。
许是要入春了,这天,难得出了太阳。
我也难得精神大好。
齐远用仅剩的仙力催生了一株桃花树,小小一棵,种在院子里向阳的地方。
我的摇椅被他摆在最暖和的地方。
齐远就陪在我身旁,静悄悄地,一句话也不说。
我闭着眼睛,连他的呼吸声都听得真切。
我晃啊晃,晃啊晃。
没来由的,我想起了在宗门的一个下午。
我也这样坐在摇椅上,浅憩片刻,迷糊睁眼,却发现齐远就站在我身边。
他安静地看着我,眼里是缱绻的柔情。
那时我问他在这里做什么。
他说:“这里有你在,我看着便安心。”
我笑了。
或许那时我应该看清,可惜我明白得太迟了。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齐远催生的那株桃花开了。
柔软的花瓣落在我的面颊。
我在摇椅上,晃啊晃,晃啊晃。
仿佛那些病痛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突然感到轻松。
谢谢你,齐远。
我看到了,春天的桃花。
开得很漂亮。
那晚沈方淮离开后,我受了冷风,昏死过去。
恍惚间,我听到了齐远惊慌失措的声音。
他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我脸上。
我勉强抬起手,轻声安慰:“别怕……”
我哑着嗓子,哄着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待我的人。
少年心高气傲时,我不顾宗门反对,把还未化形的齐远抱在怀里。
扬言有我在,谁敢动他。
可到最后,我却还是要靠他求药续命。
齐远的眼泪淌进我的手心。
“齐远,不要哭……”我想替他擦干,可他的泪却越流越多。
“云晞你别睡,你等等我,我马上修成正道了,你等我带你出去……”
可我再没力气回应他了。
对不起,齐远。
对不起让你为我流这么多眼泪。
明明是我把你留在宗门,让你苦修正道,才害你白白吃了那么多年苦。
哭了好些时候,我才看清齐远的脸。
才过了半日,他却憔悴了好多,眼下一片乌青。
忽地,我发现他一只眼睛用白布包着,空洞地看着我。
我无措地捧起他的脸:“齐远,你的眼睛怎么了?”
他却弯起眼睛,高兴地朝我笑:“我把它给了师尊,换来从此之后,你和我再不受宗门约束。”
“你别哭,我只用了一只眼睛,还不至于变成瞎子。”
被剜下的那只左眼,在白布空落落地深陷下去。
妖族向来骄傲,齐远却为了我舍弃一身修为,只求让这个时日无多的人早些下山。
院门外有梅花飘过,是师尊的驾鸾。
可还没等我开口,齐远就护在我身前,深深拜了下去:“云晞十三年前曾救我一命,倘若我今日袖手旁观,放任她在这里郁郁而终,再高的修为也终是无用。”
师尊叹了口气,递给我一个不重的包裹,目送着我走出宗门。
“我知道你不愿再与宗门有牵扯,拿着这些银两,也算是送别礼。”
我轻声道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宗门。
代价是我一身伤痛,命不久矣。
代价是齐远失去左眼,散尽修为。
齐远带我回了曾经住过的木屋。
他手忙脚乱地盛了两碗阳春面,捧起还滚烫的瓷碗送到我身前,期待地看着我。
我忍下胃里翻涌的难受,装作若无其事地吃了一口:“手艺不错。”
这样的日子。
平淡得仿佛我还会有很多这样的明天一样。
可我清楚,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这天清晨,齐远从屋外劈了柴火进来,满脸得意地推门:“云晞,猜猜我打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我被勾起好奇心。
“什么好消息?”
齐远神采奕奕:“温念可用我的左眼修炼,可却因为本性不善被灵瞳排斥,宗门倾尽上下重查了当年一事,连师尊都惊动了。”
“宗门查出了她诬陷你的罪行,剖去了她的灵根,废了她的修为。只可惜她不是死罪,只打断一条腿扔回山下了。”
“她把贿赂元度住持的事也吐了个干净,沈方淮悔不当初,差点杀了元度住持。”
这好消息,其实听了心里并没有痛快几分。
这份清白对我来说,来得太迟了。
齐远的声音小了下去:“云晞,要是早知道只要挖眼睛就能还你清白,你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他对我总是常觉亏欠。
我眼眶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们出去走走。”
齐远扶着我走出院门,却看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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