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八年爱意已成殇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我整个人呆了,傻傻望着他。“对,结婚。我强迫着自己恨了你这么多年,再相见,发现还是爱你。你……爱我吗?”爱他吗?我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眉目如画,那个喜欢叫我“李同学”,看到我笑就会耳根发红的少年。那是我晦涩人生中唯一的光。我轻轻点了点头。“爱。”沈屿认认真真地准备起我们的婚礼。从婚戒婚纱,到香槟蛋糕,再到请帖伴手礼,每一样都精挑细选。终于,到了婚礼的日子。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是我做梦都不曾想过的梦幻场景。音乐响起,他拉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向礼堂中央。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李小姐,外面有两个人说是您的父母,想来参加婚礼。”本来,我没有给他们送请帖。在他们眼中只有弟弟,而我永远是一件服务于弟弟的工具。我想要拒绝,可外面传来妈妈...
《八年爱意已成殇小说》精彩片段
“结婚?”
我整个人呆了,傻傻望着他。
“对,结婚。
我强迫着自己恨了你这么多年,再相见,发现还是爱你。
你……爱我吗?”
爱他吗?
我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眉目如画,那个喜欢叫我“李同学”,看到我笑就会耳根发红的少年。
那是我晦涩人生中唯一的光。
我轻轻点了点头。
“爱。”
沈屿认认真真地准备起我们的婚礼。
从婚戒婚纱,到香槟蛋糕,再到请帖伴手礼,每一样都精挑细选。
终于,到了婚礼的日子。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是我做梦都不曾想过的梦幻场景。
音乐响起,他拉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向礼堂中央。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李小姐,外面有两个人说是您的父母,想来参加婚礼。”
本来,我没有给他们送请帖。
在他们眼中只有弟弟,而我永远是一件服务于弟弟的工具。
我想要拒绝,可外面传来妈妈的哭声。
“若言,之前全都我们的错,今天我们就是想亲眼看着你出嫁,完成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看完我们就走,求求你了。”
我有些犹豫,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沈屿。
他静静想了想,抬了抬手。
“让他们进来吧。”
很快,他们流着泪,快步走到我面前。
“若言,爸爸妈妈好想……”说着,他们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狰狞可怕。
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直接就向我刺来。
“好想你去死!”
“你弟弟重病去世,凭什么你还能嫁人,过幸福日子?”
“你也去死吧,给你弟弟陪葬!”
随着惊呼声,我被沈屿紧紧护在怀里。
而那疯狂刺来的刀全都扎在了他的身上。
那两个人像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魔,双目赤红,发了狂一样挥舞着刀。
仿佛我不是他们的女儿,而是这世上最恨的仇人。
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全都冲来夺下那两个恶魔手中的刀,将他们死死压在地上。
可他们仍不甘心,恶狠狠地瞪着我,大喊:“李若言,你怎么不去死!”
我什么都顾不上,死死抱住沈屿。
身上、手上沾满了他的血。
“不会有事的,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沈屿,你不会有事的!”
“嗯。”
他苍白的唇动了动,如墨的眼眸痴痴看着我。
“我还没娶你,怎么能……”话没说完,他闭上了眼睛,直直倒在地上!
“沈屿!”
“李女士,你的父母在监狱里写了悔过信,想请求你的谅解,请问你同意吗?”
我坐在咖啡厅里,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律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不谅解,他们也休想靠得到我的谅解被轻判。”
“好,我懂了。”
律师点了点头,将文件整理好,都放回公文包。
“那我就先走了,后面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联系。”
“好。”
我看了眼手表,直接站起身。
“那我先走了。”
我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锁,启动发动机。
一路向郊区开去。
最终停在了一处幽静的私家医院。
这里环境和私密性极好。
“李女士,您又来了啊。”
护士看到我,笑着打招呼。
我轻车熟路地走向了二楼尽头的病房。
里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上插满了仪器。
我轻轻走过去,拉住他的手,握在了掌心。
“你什么时候醒来啊?
我还等着你娶我呢。”
(全文完)
八年前,沈屿在我家门口守了三天三夜。
求我救救他的父亲。
可我始终没出现,最后他的父亲跳楼自杀。
再次和沈屿相见,我被父母和弟弟逼到绝路,在夜场陪酒。
而他是商界新贵,一屋子客人逼着我跪着为他敬酒。
在一众起哄声中,我缓缓跪地。
可他却随意地将我手中的酒杯踢开,嗤笑一声:“你也配?”
……“你弟弟的病又加重了,需要做透析,你赶紧转5万块过来。”
我躲在厕所中,小声央求:“妈,我现在没那么多钱,能不能让我再攒攒?”
“李若言你是个废物吗?”
电话里的声音骤然抬高:“别当我不知道,你在市里最大的夜总会,一个月最少赚几万。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赚了钱不救弟弟的命?”
我的眼泪几乎要流了出来,哀声恳求:“赚那么多钱的,都是……不干净的,我……不行……怎么别人行你不行?
你又比别人干净多少?
你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妈……”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断。
我默默倚在墙角,眼泪流个不停。
在爸爸妈妈心中,弟弟永远都排在第一位。
从小到大,我用尽全力讨他们喜欢,顶多也只能换来一句:“你是姐姐,将来一辈子都得好好照顾你弟弟。”
我以为,哪怕永远比不上弟弟,他们也是爱我的。
但现在才明白,原来全都是我的痴心妄想。
“李若言,你好了没?
包厢的客人还在等着呢。”
外面传来经理的声音。
我连忙擦了擦眼泪,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对不起,我这就去送酒。”
经理看了看我还红着的眼睛,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家里又跟你要钱了?”
我愣了愣,低下头,“经理,我能不能……先预支三个月的工资?”
“这可不合规矩啊,”经理挑了挑眉,大声回:“你要是跑了,我跟谁要钱去?”
“我不会跑的,经理,求你了。”
我紧紧握着衣角,不住哀声恳求。
“求我没用,不如求你自己。”
经理像是看着件货物般,仔细打量着我。
“自从你来了咱们夜总会,私下里不知有多少客人打听过你的价格。
“既然缺钱,还何必自命清高呢?”
说着,他向着最里间的包厢努了努嘴。
“梁总正在里面请客,他可是看上你很久了,你现在进去把梁总伺候好了,要多少钱都行。”
“经理,不……”我刚要拒绝,手机又响起,妈妈的信息发来。
我跟你爸含辛茹苦就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限你今天把钱转过来经理扫了一眼屏幕,笑容越加笃定,用力推了我一把。
“早晚都要卖的,快进去吧。”
包厢的门开了。
里面灯红酒绿,坐满了人,都举着就把大声笑着。
“梁总,您看谁来了?”
经理指着我,讨好地笑着,“若言听说您来了,特地来陪您喝酒。”
沙发上,一个满面油光的男人看到我,眼睛立马亮了。
目光犹如盯着猎物,是毫不掩饰地欲望。
“别说,我还就喜欢李小姐这股子清纯劲儿,不知等到了床上,嘿嘿嘿……”他肆无忌惮地调笑着,周围的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下意识想向外逃。
可经理却将我牢牢抓住。
“不是缺钱吗,还装什么纯?”
“原来缺钱啊,那就让老子看看,你究竟值多少钱。
还是不是处……”梁总的话突然被打断了。
是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忍不住浑身一颤。
“李若言,好久不见。”
梁总伸向我的手停了下来,扭头看向男人,有些吃惊。
“小沈总认识她?”
男人点点头,笑得很温和,眸光却是冷的。
“曾经的高中同学,还记得我吗?
李若言。”
我愣愣地看着他,脑海中浮现起一抹少年的影子。
穿着宽大的白T恤,斯文白净,眼睛亮如明星,笑容却如光一般灿烂。
他从书包里掏出牛奶,不由分说地塞到我手中。
“李若言,你怎么那么瘦,要多吃点。”
时光荏苒,一晃八年。
再次相见,曾经的光一般的少年变得沉郁内敛。
虽然在笑着,可我却能从他的眼中看出刻骨的恨与冷。
胸口忍不住一阵钝痛,我不敢再看,连忙垂下头,叫了他的名字。
“沈屿,好久不见。”
他看着我的打扮,扯了扯薄唇,笑容变得嘲讽。
“李若言,你怎么还和高中时一样,这么缺钱?”
我嘴角抖了抖,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梁总在我和沈屿之间来回打量着,似乎感受到了沈屿对我隐藏的恨意,大声笑了起来:“李小姐,不如你给小沈总敬酒吧,他喝一杯,我给你一万。”
他边说边用脚点点地面,“跪在这敬。”
包厢里的人顿时都来了兴趣,全都围过来。
而沈屿斜斜倚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岔开,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攥紧双手,想起妈妈催得很急的5万元转账。
在一片哄笑声中,弯下了膝盖。
“沈总,请喝酒。”
可回应我的是良久的沉默。
我举过头顶的手臂忍不住抖了起来,脊背几乎挺立不住。
这时,沈屿冷嗤了一声,似要将我最后尊严撕碎。
“给我敬酒,你也配?”
他缓缓站起身走向门口,跟服务员低语了几句。
然后又回头对着我幽幽一笑。
“想要钱的话,不如我们这样玩。”
没多久,有人推来一个装满水的巨大水缸。
沈屿满意地看了一眼。
“李若言,沉入水里,待一分钟,我给你十万。”
一分钟,十万。
似乎比跪着敬酒要容易许多。
可我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高中时,我曾溺过水,从此对泡在水里就有极度深入骨髓的恐惧。
“不,不行……”我全身战栗,不住地摇头。
可梁总早就想讨沈屿喜欢,一把将我抱起。
“怕什么,多划算的买卖。”
可沈屿看到他环在我腰间的手,眼神一下子冷了,薄唇轻挑。
“别碰她。”
梁总马上讪笑起来,“是,小沈总,您亲自来。”
沈屿走到我面前,修长干净的手指在我的头上抚了抚,语气温柔:“别怕,就一分钟,我给你钱。”
我咬着唇,拼命忍住眼泪,抖着手摸了摸那冰冷的水缸壁。
“真的给我十万?”
“真的。”
在他誓言旦旦的保证下,我最终点点头。
“好,我进去。”
沈屿缓缓笑了,将我拦腰抱起。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是从前没有过的。
很快,手松开了。
我瞬间落入水中。
阴冷,压抑,窒息,绝望。
那种被死亡吞没的感觉再次袭来,是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
不知道有没有到一分钟。
我再也受不住了,用力挣扎起来。
可越是挣扎,下沉的就越深。
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沈屿就站在水缸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嘴边甚至还吟着一丝浅笑。
“救命……”我想要呼救,却有水涌进口腔。
胸口疼得似乎要炸裂开。
看到我的痛苦,沈屿好看的眉眼弯了弯,笑意盎然。
原来,他是这么恨我。
恨不能亲眼看着我去死。
那也好,就把这条命还给他吧。
我停止了挣扎,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之后,我真的在家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爸妈每天都关心我吃得多不多,睡得好不好。
我刚想做些家务,也会被他们推回卧室。
“什么都别做,回屋好好休息。”
这天早上,我睡醒走出卧室,看到早饭早已做好摆在桌上。
爸妈都坐在桌边,看着我目光殷切。
“小言昨晚睡得好吗?”
从小到大,他们从未对我这样关心过。
而这关心中透露着一些不自然,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满腹心事,坐下来刚吃了两口,爸爸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吃这么少?
不是说了,要多吃饭长胖点吗。”
一旁的妈妈赶紧瞪了他一眼,脸上堆起笑。
“是不是不合口啊?
你想吃什么跟妈妈说,我再去做。”
我犹豫了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妈,我昨晚没睡好,想再去睡会儿,行吗?”
“没睡好?”
妈妈的声音立马抬高,又把我往卧室推。
“快回去睡,休息最重要。”
我点点头,躺回床上,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睛。
屋里静悄悄的。
我尽量将呼吸放平缓,凝神去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许久,传来爸爸不耐烦的声音。
“咱们好吃好喝养了她那么久,可以动手术了吧?”
“嘘,小声点。”
妈妈压低了声音:“医生不是说这丫头身体太弱吗,咱们再好好养养,她的肾才好移植给儿子啊。”
“哼,看她在家好吃好喝,儿子还在医院受罪,我就来气。”
“再忍忍,一切都是儿子。”
屋里很静,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全都传到我耳中。
我的心“砰砰”狂跳,用尽全力也抑制不住发抖。
原来,他们想让我把肾移植给弟弟。
对我好,也全都是为了我的那颗肾。
所有的关于亲情的渴望和幻想在这现实面前彻底破灭。
眼角渐渐温热,喉咙酸涩得厉害。
可我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知道真相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在这个家更像是一座牢笼。
爸妈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看着我。
拿走了我的手机,不允许我出门,甚至在晚上睡觉时将屋门反锁。
我每天装得若无其事,好好吃饭睡觉。
他们看在眼里,越发喜笑颜开。
这天,爸爸出门去买菜,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打盹。
我轻手轻脚靠近,从她的口袋里取出房门钥匙。
钥匙取走时,她一下子惊醒。
“死丫头,你要干什么?”
我什么都顾不上,转身向外跑。
“你到哪去?
给我滚回来!”
出了门,我拼命跑着。
妈妈的咒骂声越来越远,终于再也听不见。
我独自游荡了一整天。
身无分文,更不知能去哪里。
夜幕降临,我沿着桥漫无目的地走着。
脚下是漆黑一片的河水,深不见底。
自从溺水后,我本对水有种刻骨的恐惧。
可现在望着桥下,却感觉像有什么在召唤。
召唤着我沉入水底。
我踮起脚尖,慢慢将身子向外探了出去。
闭上眼,张开双臂,夜风吹散了我的长发。
“李若言,你做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接着,一股大力将我从围栏上扯了下来。
我揉揉眼睛,看着抓着我的人。
身形高挑,穿着笔挺合体的西装,修长的眉紧紧皱着。
竟然是沈屿。
我凄惨地笑了笑。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爸爸偿命吗?
我死了不是正合你心意?”
他扯了扯嘴角,冷冷笑了一声。
“死?
你得罪还没赎清,怎么能死?”
“沈屿,那年溺水之后,我被送到了乡下,真的不知道沈老师被网暴的事。
“等后来,我能上网了,在每一个平台上都澄清了,我的命是沈老师救的,他是救人的英雄。”
我说着,声泪俱下,全身忍不住发抖。
“求你了,相信我,我真的澄清了。”
但他眼中漫起嘲讽,目光里似浸着冰。
“可那时候,我爸爸早就已经死了,你的澄清有什么用?
可以让他死而复生吗?”
我被问得彻底哑口无言。
确实,全都是我的错。
当年该死的明明是我才对。
是我害死了那么好的沈老师,也是我害得沈屿被人嘲笑辱骂。
我长长出了口气,抬起头,平静地看着沈屿。
“对,是我的错,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赎罪,才能让你不再那么恨我?”
黑夜中,他的眸光骤然变黯。
喉结微微滚了滚,“那跟我走。”
我被沈屿带到了一处公寓。
并不是上一次那个全市顶级的小区。
一天又一天,他再没来过这里。
我常常站在窗边张望,等待着他来告诉我,将要怎么赎罪。
这天傍晚,我正在准备晚饭,手机突然响起。
是沈屿发来的信息。
八点,来悦荣居,803房我打字:好,还有谁去吗可再没有消息回复。
八点钟,我准时来到了悦荣居。
这家饭店以豪华著称,经常一席难求。
走出电梯,我忐忑地推开803的房门。
里面的餐桌上早已坐满了人。
他们看到我,全都笑了起来。
“哟,这不是当年退学的李若言吗,还真来了。”
“想不到多年不见,还是这么漂亮。”
只有一个人沉着脸,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沈屿,嘲讽一笑。
“你还有脸来?
当初你是怎么还沈老师一家的?”
这人叫秦城,是我的高中同学,那时也是沈屿最好的朋友。
现在他理应为沈屿打抱不平。
我看了看坐在桌边,正摆弄手中打火机的沈屿,低头小声说:“对不起,不想我来的话,我这就走。”
“别走。”
沈屿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刚刚是谁说想打赌的?
只赌东西没意思,不如赌人吧。
“李若言就在这,谁赌赢了把她带走,只不过玩完了,再给我送回来。”
此言一出,饭桌上的男人们呆了。
但很快,眼中就都闪出极度兴奋的光,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真这么玩?
她愿意?”
沈屿不以为意地挑挑眉,“她缺钱,给钱就行。”
说着,又笑着看我,“你愿意,是吗?”
我缩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低着头不说话。
“李若言,你答应的事,忘了吗?”
沈屿又慢条斯理地问道。
是,我答应过他赎罪,无论怎样都行。
我认命似的闭上眼睛,点点头。
“我愿意。”
有人拿出牌,玩了起来。
而我像只待宰的羔羊,在一旁默默看着。
期间,秦城有几次皱着眉说:“这么玩有些过火,还是算了。”
沈屿吟着笑,正去抓牌的手顿了顿。
“阿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良心了?”
“其实,李若言她……”秦城想说什么,但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嘴。
一圈又一圈牌玩下来,沈屿的手气最好,赢得最多。
最后结束,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还从没见沈屿打牌这么认真过。”
“可不是,彩头是他带来的,又原封不动带回去。”
沈屿轻轻笑着,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李若言,要么就在这吧,把衣服脱了。”
我看着满屋子的人,拼命摇头。
“不,不行。”
“可你答应过我什么?”
“求你了,真的不行。”
就在我几乎要跪地哀求时,房门再次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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