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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辞君去齐姜齐晏结局+番外

行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3楚袅袅的东西流水似地搬进了我的院子。甚至没有人,提前知会我一声。齐晏安顿好她,才对我说道:「袅袅是客人,吃住都不能怠慢,只能委屈你了。」我愣了片刻,然后笑着摇头:「不委屈,本来就是你的地方,你安排就好。」这里曾是齐晏的住处,他说这个院子风水养人,让给了我。现在,楚袅袅来了,又把院子给了她。齐晏其实没有变,连对一个人好的方式都一样。只不过对象不再是我。齐晏和陆璟尧,从前得了什么好物件,都会第一时间想着我。虽比不上父皇私底下给我的赏赐。我却觉得,里面的一片真心是最贵重的东西。可惜现在,真心淡了。我压下心底的酸涩,跟着管家往新住处走去。齐晏很满意,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你一直是个大度的女子,不该学歪了。」「等改日我去请宫里的嬷嬷来,教...

主角:齐姜齐晏   更新:2024-11-12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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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姜齐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翩翩辞君去齐姜齐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楚袅袅的东西流水似地搬进了我的院子。甚至没有人,提前知会我一声。齐晏安顿好她,才对我说道:「袅袅是客人,吃住都不能怠慢,只能委屈你了。」我愣了片刻,然后笑着摇头:「不委屈,本来就是你的地方,你安排就好。」这里曾是齐晏的住处,他说这个院子风水养人,让给了我。现在,楚袅袅来了,又把院子给了她。齐晏其实没有变,连对一个人好的方式都一样。只不过对象不再是我。齐晏和陆璟尧,从前得了什么好物件,都会第一时间想着我。虽比不上父皇私底下给我的赏赐。我却觉得,里面的一片真心是最贵重的东西。可惜现在,真心淡了。我压下心底的酸涩,跟着管家往新住处走去。齐晏很满意,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你一直是个大度的女子,不该学歪了。」「等改日我去请宫里的嬷嬷来,教...

《翩翩辞君去齐姜齐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3
楚袅袅的东西流水似地搬进了我的院子。
甚至没有人,提前知会我一声。
齐晏安顿好她,才对我说道:「袅袅是客人,吃住都不能怠慢,只能委屈你了。」
我愣了片刻,然后笑着摇头:「不委屈,本来就是你的地方,你安排就好。」
这里曾是齐晏的住处,他说这个院子风水养人,让给了我。
现在,楚袅袅来了,又把院子给了她。
齐晏其实没有变,连对一个人好的方式都一样。
只不过对象不再是我。
齐晏和陆璟尧,从前得了什么好物件,都会第一时间想着我。
虽比不上父皇私底下给我的赏赐。
我却觉得,里面的一片真心是最贵重的东西。
可惜现在,真心淡了。
我压下心底的酸涩,跟着管家往新住处走去。
齐晏很满意,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你一直是个大度的女子,不该学歪了。」
「等改日我去请宫里的嬷嬷来,教你些礼仪,上京贵人多,不能像在边关一样胡来。」
这话听在耳中,有些讽刺。
边关八年风霜,我和兵士同吃同住,跟着他和陆璟尧拼命,怎么就成了胡来?
没有楚袅袅的时候,我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将军。
有了楚袅袅,我就成了上不了台面的粗人,做什么都是错。
我没再多言,搬去了偏院。
刚换了伤药,又被齐晏叫到了前厅。
陆璟尧也在。
他们说要在同庆楼设宴,庆贺楚袅袅来到上京城。
我愕然,这样的事也值得大张旗鼓地庆贺吗?
为了宠她,他们还真是挖空心思。
我推拒道:「旧伤未愈,不去了。」
齐晏和陆璟尧的脸色同时一沉。
陆璟尧说:「你不是最爱热闹的吗?今日怎么这么扭捏?是不是故意跟袅袅过不去?」
齐晏打量了下我的脸色,问道:「伤还没好透吗?」
我以为他会让我留在府中休息。
却没想到,下一秒,他说:「没好透的话,宴席之后找府医看看,袅袅头一次来上京城,别扫兴。」
楚袅袅挽上我的手,娇嗔道:「齐姜姐姐,你就发发善心陪着袅袅吧,你不是说过,女子要互相看顾吗?」
我救她回军营的时候,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可后来才发现,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值得真心相待的,比如眼前这条,恩将仇报的美人蛇。
三个人围着我,逼我同去。
我跟着他们去了同庆楼。
整栋楼被陆璟尧和齐晏包了下来。
有不少王公贵女来捧场。
陆璟尧和齐晏,一个当朝勋贵,一个实权将军,又打了大胜仗凯旋。
人人都争着恭维。
他们两个,向众人引荐楚袅袅。
赞她才情高绝,智谋过人。
说琅山一战,多亏楚袅袅给他们献计,才打了胜仗。
我静静看着,心道:
「俏丽的容貌,温软的性子,又聪慧,很难不打动陆璟尧和齐晏。」
只是我不明白,楚袅袅如果真的聪慧,琅山战前,为何还要去偷我的布阵图。
几个仰慕齐晏的贵女朝我围了过来。
她们看着我的眼神或嘲讽,或怜悯。
不知是谁先起了个头,其余人都纷纷附和起来:
「不过是将军府的养女,又不是真的将门虎女,整天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做什么?」
「会骑马打仗又如何?连心仪的男子都守不住算什么本事?」
「跑到战场上抛头露面,哪个男人会真心喜爱这样的女子?」
「齐将军和陆侯爷,就该配名门淑女,像齐姜这样在男人堆里长大的粗人,就别痴心妄想了。」
......

7
回眸间,撞进了一双狭长的凤眼。
男人五官深邃,鼻若悬胆,俊美得如同画中人。
陆璟尧怒吼:「你是何人?敢在上京城撒野!」
男人扶着我站稳,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西胤,赫连城。」
听到他的话,陆璟尧脸上的怒气瞬间凝固。
人群中发出惊叹声。
「他就是那个囚禁五个兄长上位的西胤太子?」
「西胤太子怎么会出现在上京?」
「难道传闻中,大隋要与西胤联姻是真的?」
齐晏脸上闪过诧异,又被迅速隐去,说道:「本将管教家中人,是家务事,还请太子殿下勿要插手。」
赫连城挑眉:「孤竟不知,大隋公主何时轮到一个下臣管教了?」
原本对我的身份存疑的齐晏和陆璟尧,齐齐地看过来。
「太子殿下说什么?」
赫连城眼中闪过不耐:「去问你们大隋皇帝。」
「孤念你们与公主是旧识,先不追究你们的僭越之罪。」
赫连城低头,温声对我说:「阿月,孤送你回宫。」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我耳边,不知怎的,我脸上有些发烫。
齐晏和陆璟尧一左一右,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太子殿下可以走,齐姜是将军府的人,不能带走。」
楚袅袅劝道:「侯爷,将军,就让他把齐姜姐姐带走吧,她已经不清白了,留下也是污了将军府的门楣。」
赫连城的脚步顿住。
冷冽的眸光扫过楚袅袅,吩咐道:「苍术,掌嘴。」
话音刚落,赫连城身边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扭住楚袅袅,开始掌掴她。
一巴掌下去,她的脸便红肿起来。
齐晏和陆璟尧大惊,再也顾不上拦我们,跟苍术缠斗起来。
从前若是被他们一次次放弃,我会心痛。
此刻,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见我不言语,赫连城有些不安,问道:「是否是孤贸然出现,令你不快?」
我摇头。
「是姝月有愧,自小离宫,言行鄙陋,与将军和侯爷又有许多牵绊,若太子殿下嫌弃,我会劝父皇解除婚约,不耽误殿下另择良缘。」
赫连城长舒了一口气,才说道:「世人都说,孤心狠手辣,在朝堂背刺手足,在战场杀人如麻,公主殿下,嫌弃孤吗?」
「怎会?战事拖得越久,伤亡越惨烈,为将者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结束战争,才能获得最小的牺牲。至于夺嫡之争,想活下来有什么错?」
赫连城的眸光温热,大手包住了我的手:「孤的名声这么差,阿月都不嫌弃,孤又怎么会嫌弃阿月?」
「五年前北地一见,孤就倾心于你,如今名义上的联姻,不过是出于孤的私心。」
我怔愣了片刻。
恍然记起五年前,确实遇见过一个姿容绝色的男人。
穿得破破烂烂,混在流民队伍里,我给他了几块饼子果腹。
赫连城见我记起来了,眼睛亮了一下,说道:「我们的婚事,虽是出于两国邦交所需,但孤,想与你琴瑟和鸣,恩爱白首。阿月可愿意?」
赫连城的语气太真挚,我的心轻颤了一下。
轻声应道:「姝月,愿意试试。」
西胤使团的正式碟文还未呈上,赫连城只能送我到宫门口。
他在宫门处,站了许久。
久到无论我何时回头,他都在。
这种心安的感觉,陌生又妥帖。
父皇听闻了宫外发生的事。
决定要把我的册封大典提前。
第二日,父皇明旨昭告天下。
将我自小离宫说成为国祈福,还赐我护国公主的封号。
还宣布,大隋护国公主盛姝月将与西胤太子赫连城联姻。
旨意刚下,齐晏和陆璟尧就轮番递帖子,想进宫见我。
父皇把拜帖子送到凤临殿,让我自己决断。
我瞥了眼帖子,不用看落款,也能辨认出是谁的字。
儿时他们两个贪玩,让我帮忙做课业。
我便临摹他们的字,最后以假乱真到,就连他们自己都分辨不出真伪。
起初,他们找我代写,会给我带好吃的点心当谢礼。
渐渐地,理所当然地把课业全部丢给了我。
我一味地对他们好。
却忘了,被偏爱的人最不惜福。
收回视线,我淡淡道:「菖蒲,丢进碳炉里吧。」
连着数日,齐晏和陆璟尧都不死心地递帖子进来。
帖子也都无一例外地,被烧成了灰。
我以为这两人会死心,没想到趁着我和赫连城出游,他们直接寻了来。

9
一年前,富商周家被灭门。
我从流寇手中,救下了唯一幸存的女子,楚袅袅。
她说自己官家女,被拐到边关卖给周家做童养媳,周家人是被流寇杀死的。
我当时心里存疑,但见楚袅袅瘦弱可怜,便将她带回了军营。
出征前将她交给齐晏和陆璟尧照料。
她编出了一套凄惨的遭遇,哄得齐晏和陆璟尧对她满满的怜惜。
等我再回到军中时,他们的眼里心里,都被楚袅袅占满了。
可原来,周家根本不是被流寇所杀。
楚袅袅本名叫柳腰儿,原是江南瘦马。
不知怎么逃到了边关。
伪装成无辜娇柔的女子,接连用同样的手段害了三户。
都是灭门惨案,无一例外。
楚袅袅勾结山匪毒杀了周氏满门。
卷着金银跑到半路被流寇抢光,又恰巧遇见了我。
我的一时心软,差点害了自己。
一想到这样恶毒的女子,曾一口一个姐姐地叫我,我就觉得汗毛直立。
这样也能说得通,琅山一战,她为何要偷我的布阵图了。
江南瘦马,对兵法一窍不通,又想在齐晏和陆璟尧面前露脸,除了偷还能做什么?
可惜当时,他们二人已经被她迷了眼,根本不听我说什么。
说我是嫉妒楚袅袅的才略,才诬陷她偷布阵图。
赫连城打量着我的神情,说道:「阿月若委屈,明日孤就将那女子捉来,千刀万剐给你解气。」
我摇头。
曾经有过委屈,但现在只剩了麻木。
被一个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以齐晏和陆璟尧的性子,不会让她好过。
楚袅袅只看到了表面的温柔,却不知他们也有残忍的一面。
我们十八年的情分,断送在了楚袅袅这样的人手里。
我恨过,现在轮到齐晏和陆璟尧了。
不知道该说,是楚袅袅手段高明,还是该说,我们三人有缘无分。
这些都无所谓了。
我现在是盛姝月。
册封典礼前,陆璟尧和齐璟送给我一张战鼓作贺礼。
去岁,军营里的战鼓坏了,他们曾说要猎只狍子,给我做一面新的鼓。
楚袅袅来了之后,这承诺就石沉大海了。
现在倒又记起来了。
可赫连城已在西胤,为我做了十八张珍稀的虎皮鼓。
有些东西,送的迟了,便没有意义了。
突然,菖蒲惊呼一声。
我循着她指的地方看去,发现鼓面上有一个鸢尾印记,似曾相识。
菖蒲声音发颤说道:「公主,楚姑娘的胎记......」
仔细打量了半晌,确实是楚袅袅耳后的鸢尾花。
我愕然了半晌。
这是一张人皮鼓......
他们两个真是疯了,竟然剥了楚袅袅的皮......

4
我摩挲着掌心的老茧,饮了口茶。
眼皮都未抬一下,淡淡地开口:「没有粗人搏命,哪有你们的安稳日子?吃水忘了挖井人,各位的家教堪忧,我都替你们的父兄臊得慌。」
官家小姐们气得涨红了脸,说我仗着军功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听到这边的动静,陆璟尧端着酒盏过来。
小姐们等着看我笑话。
陆璟尧却难得地维护了我:「折辱大隋将领,不怕传到陛下耳中吗?」
方才讥讽我的人脸上的笑凝固住,心虚地散开。
我以为,陆璟尧尚念着一些旧情。
没想到他却把手里的酒盏递给了我,说:「你也算齐家人,去敬杯酒给袅袅撑撑场面。」
我有伤在身不能饮酒,他是知道的。
以前的陆璟尧,会在我受伤的时候,一遍遍叮嘱我喝酒伤身,不可贪杯。
现在,却为了给别的女子撑场面,亲手给我斟满了烈酒。
我静静地看着他,觉得有些陌生。
楚袅袅见到我和陆璟尧独处,快步走了过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这眼神我见过。
我伤重时,楚袅袅曾来探望,在我耳边说:「凭什么世上的好男子都被你占着?」
「我赌咒你活不过今夜,所有的医官都在我的营帐中,你就等着血尽而亡吧!」
她嫉恨地看着我,死死地压住我的伤处。
我浑身无力,任她发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楚袅袅离开时,齐晏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他紧张地传唤军医来帮楚袅袅检查。
齐晏心疼她掌心的皮肉伤。
却不知道,她手上沾的,都是我的血。
也许在齐晏看来,我皮糙肉厚,不配流血罢。
思绪渐渐回笼。
楚袅袅故作娇憨地说:「齐姜姐姐,听闻你的剑舞天下第一,能否让袅袅开开眼?」
我冷眼看着她,她害怕地缩了下脖子。
陆璟尧护在她身前,叱道:「齐姜,你吓她做什么?这里不是边关,别把杀神那一套带到上京来。」
齐晏不知何时,也站在了楚袅袅身旁。
我什么都未做,只是给了她一个眼神,他们就心疼成这样。
倘若我真的做些什么,是不是要把我生吞了?
楚袅袅颤声对齐晏解释:「将军,是袅袅一时兴起想看剑舞,冒犯了齐姜姐姐......」
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不忍心责怪。
齐晏安慰她说:「不是你的错。」
说罢看向我,冷声道:「区区剑舞罢了,舞一下又何妨?齐姜,别落了将军府的面子。」
陆璟尧摘下自己的佩剑递到我面前。
左手酒,右手剑,逼着我接下。
在军营时,每次打了胜仗,我便会舞剑庆祝。
一传十十传百,齐姜剑舞的名声渐渐名扬天下。
剑气浩然,是为壮士气,扬军威,不是为供人取乐的。
我以为,与齐晏和陆璟尧至少还有同袍的默契。
是我想错了。
众人围拢过来,视线聚在我身上,想看我被架上高台,舞剑取悦他们。
几个轻浮的公子甚至吹起了柳哨。
我笑了。
默默接过陆璟尧手中的酒和剑。
公子们把柳哨吹得更响,起哄我换上纱裙再舞。
下一秒,我猛地把剑插进了青石砖里。
手中的酒,尽数浇在了地上。
我抹去了对陆璟尧和齐晏的,最后一丝期待。
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淡淡道:「青瓦碎,黄粱消,从此我与齐将军,陆侯,再不相干。」
齐晏脸色骤变,沉声道:「齐姜,胡说什么?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
陆璟尧不悦道:「不就是让你舞剑助兴,袅袅和诸位都并无恶意,矜持什么?」
到此刻还在维护着楚袅袅。
跟他们两个,多说无益。
我勾起一个疏离得体的笑容,说道:「待嫁之身,不宜在外厮混,后会无期。」
话音一落,我大步走出了同庆楼。
「什么待嫁之身,你把话说清楚!」
齐晏和陆璟尧追了出来。

5
楚袅袅适时地啜泣了起来。
两人很有默契地止住了步子。
折返回去,守在了楚袅袅身边。
他们不知道的是,接我回宫的马车,就停在巷口。
今日宴会前,我就通知父皇,要提前回宫。
父皇身边的高内官,亲自来迎我。
抹着眼泪说:「老道士一句话,让公主阔别宫中十八年,皇后娘娘薨时,嘴里还喊着公主的乳名。」
我眼底也酸胀得厉害。
十八年前,我出生时差点夭折。
恰逢青城山道长云游到上京,对父皇说:「小公主的命格太薄,只有隐去名姓,养在杀伐之家十六年,才能养得活。」
父皇便秘密将我送到了齐将军的府上。
鲜少有人知道,大隋还有位小公主。
原本两年前,就到了约定之期。
父皇要认回我,可我执意留在边关,与齐晏和陆璟尧相伴。
就算知道西胤日益强盛,父皇早有联姻的想法。
却还是坚守着一己私欲,不愿松口。
现在想想,我坚守的到底是什么呢?
自以为坚牢的情意,不过是无根之木。
只一个楚袅袅,便轻易套住了齐晏与陆璟尧。
如果我真的是孤女,指望着将军府的荫庇。
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我宠上云端又狠狠拽下,不能作声,不可诉苦,也无人撑腰。
万幸,我不是孤女。
我的身后有父皇,有上京一十三省,有大隋的万里河山。
父皇见到我,眼眶泛起薄红。
曾经只在进宫谢恩时,与父皇匆匆见过几面,如今再见,仍觉得十分亲切。
大概这就是血浓于水。
我恭顺地行礼,父皇过来扶起我。
拉着我坐到御案前,桌上放着我从小到大的画像。
他动容地说:「这些年,朕与你母后,日思夜想的就是你。」
「我们只愿你平安顺遂,你却自己跑到边关去,与齐家和陆家的小子同生共死。」
「他们再好,怎抵得上你身份贵重?」
我笑眼弯弯地抱住他的胳膊:「父皇说得对,儿臣的命只有一条,再也不会为不值得的人拼命,今后只做大隋的公主,护佑百姓安宁。」
这话听得他眉开眼笑。
父皇耳目通达,估计早就知晓了我受到的薄待。
他曾隐晦地提醒过我,不能耽于情爱太深。
我说,所遇皆良人。
我以为齐晏和陆璟尧,与这世上的男子都不同,是我的良人。
可不过短短一年,他们便将爱意给了另一个女子。
父皇拍着我的手,温声说:「月儿,都过去了。」
「西胤太子求娶你之心甚诚,不日便抵达上京,参加你的册封礼。」
西胤太子赫连城,俊美不凡,杀伐果断,我虽远在北地,也时常听闻他的大名。
我相信父皇的眼光,只是有些怅惘。
毕竟过去的十八年,我都笃信,未来的夫君,会是齐晏和陆璟尧其中一个。
嫁到西胤当太子妃,便再也不能骑马射箭,上战场杀敌。
想到深宫中的孤寂岁月,我有些怯意罢了。
见我不言语,父皇忧心道:「月儿,你答应嫁给西胤太子,可否是一时冲动?若是后悔了,父皇就算拼着得罪西胤,也去悔了这桩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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