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慰她。
并非我薄情,只是对傅云年的感情早在他一次次冷落我时消耗殆尽,所以我走得毫不留恋。
关门离开前我听到他们劝傅云年,“三年了她怎么舍得分,女孩子就是爱作,不超三天她肯定乖乖回来。”
走到酒店大门,我确实又回去了。
本该三天后回来的林子渊给我发了定位,就是我所在的酒店。
林子渊:接风宴,来。
傅云年本担心地看着我离开,见我回来,眼里的得意毫不掩饰,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但我越过他,径直走进另一个包厢。
3
林子渊跟他的好友过了一会才来。
推开门见我在,他明显愣了会,继而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来这么早,就这么想我呀。”
来人身姿挺拔,英俊帅气,眉目中带了些英气,四年不见,他好像更帅了,帅得让人挪不开眼。
我心虚地别开目光,嘴上却不饶人,“爹见儿子,自然是跑着来的。”
他的好友几乎都是我认识的人,虽然几年没见,但交情颇深,短暂的寒暄后我们又打成了一片。
他们说毕业后游遍全国,还是这里的美食最好吃。
我说上大学后生活终于步入卧轨。
林子渊一把心酸一把泪,德国三年留学生活是他五年人生中最漫长的七年,他将用十年时间去释怀。
我们玩起了游戏,他们默默给我喂牌,哄得我很高兴,不知不觉中喝昏了头。
醉意熏陶下我色胆包天,软软扑在了林子渊怀里,手熟练地往衬衫里摸。
他的腹肌线条分明,按在上面触感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