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径直冲过去把咪咪抱在怀中:
“沈佳怡!你疯了吗!”
沈佳怡此时已经找来医药箱,看向温凌川的目光满是心疼:
“它不过是一只畜生,它抓伤了温凌川!”
我抱住咪咪的动作顿时僵硬。
咪咪是我和沈佳怡搬家后领养的小猫。
当时的它孱弱无比,沈佳怡却万分珍重地把它塞进我的怀里:
“斯年,我为了升职打掉了咱们的宝宝,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宝宝。”
那时的我抱着小小的咪咪,原谅了瞒着我做流产手术的沈佳怡。
如今的我抱着逐渐停止呼吸的咪咪,沈佳怡却心疼地拉着温凌川的手,轻声细语低哄着,给他上药。
我忽然觉得呼吸困难,这才想起医生的叮嘱,千万不要有太大情绪波动。
这时门铃响起,沈佳怡起身,踩着咪咪的血一路走到门口。
陷入黑暗前,我看到门口的跑腿小哥晃动着文件袋:
“姜先生,你的美国护照办好了。”
沈佳怡的打开文件袋,声音染上了几许慌乱:
“姜斯年,你去美国干什么?”
接着,我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4
我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手机上有孤零零的两条短信。
一条来自沈佳怡:
醒了就赶紧回来说清楚,你究竟犯什么病,签证又是什么意思!
另一条来自温凌川:
你的小猫好可怜哦,不过你不用太伤心,佳怡给我买了一条大狗狗,你想猫的时候,我可以把这条名贵的狗借给你看看。
我都没回,拔了针管,径直打车回家。
推开院门时,沈佳怡正和温凌川手牵着手,逗弄着面前的金毛。
见我看都没看一眼就往里走,温凌川紧走几步拦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