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月陈霄的女频言情小说《为救白月光,他割掉我的肝舒月陈霄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不吃鱼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被电话吵醒的。迷蒙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餐桌上,胳膊发麻不得动弹。看着跟昨晚一样的摆设,我心里一凉,陈霄一夜未归。恼人的电话声还在响。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我抿了下唇,接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睡死啦!”电话里传来母亲的抱怨。我没接话,否则她会有更难听的话等着。“死丫头,跟你说话听见没有?”母亲扬高声音,我下意识皱眉。“有什么事?”我知道他们的尿性,打我电话永远都是为了钱。“你姐回国了你知不知道,她住院了,你现在过来,记得带点营养品,别小家子做派。”后面她又说了什么我没听清。舒月住院了?昨晚她不是很有气色吗?看着冰凉的一桌菜,我全部倒进了垃圾桶,默默收拾完厨房才出门。到了医院果然又被母亲一顿说教。“你属蜗牛的,这么慢,我不是叫你...
《为救白月光,他割掉我的肝舒月陈霄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迷蒙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餐桌上,胳膊发麻不得动弹。
看着跟昨晚一样的摆设,我心里一凉,陈霄一夜未归。
恼人的电话声还在响。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我抿了下唇,接了。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睡死啦!”电话里传来母亲的抱怨。
我没接话,否则她会有更难听的话等着。
“死丫头,跟你说话听见没有?”母亲扬高声音,我下意识皱眉。
“有什么事?”
我知道他们的尿性,打我电话永远都是为了钱。
“你姐回国了你知不知道,她住院了,你现在过来,记得带点营养品,别小家子做派。”
后面她又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舒月住院了?
昨晚她不是很有气色吗?
看着冰凉的一桌菜,我全部倒进了垃圾桶,默默收拾完厨房才出门。
到了医院果然又被母亲一顿说教。
“你属蜗牛的,这么慢,我不是叫你带营养品吗,你就买了个果篮?”母亲抢过果篮嫌弃地翻看,“工作这么多年连钱都没存到,你说你有什么用,真是什么都比不上你姐姐。”
我沉默着听着她吐槽。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管我做得再多再好,在他们心中永远比不上舒月。
“行了,别吵了,让舒月听见闹不闹心。”父亲打断母亲的喋喋不休,拉着母亲向病房区走去。
我按着不舒服的胃跟在他们身后,早上赶着,来不及吃早餐。
父母只知道催我,从来没关心过我一句。
结婚四年,丈夫从不碰我。
因为他爱的是我姐姐。
娶我只是为了气她。
姐姐生病回国治疗,丈夫为了救她竟然亲手割了我的肝。
还怪我不念亲情。
我最不该的是一直养着你们这群吸血虫。
我提出离婚后,他后悔了。
……
看到舒月回国新闻的时候,我已经坐在餐桌前等了陈霄三个小时。
今天是陈霄生日。
知道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我便打算就跟他两个人在家里庆祝。
担心他工作忙,我提前两天问他今天的时间可不可以抽出来。
陈霄当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说今天会早点下班。
我很开心,因为他对我终于不再冷冰冰的了。
我知道他心里有别的女人,跟我结婚也是为了赌气。
但是我爱他,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放下过去跟我好好过日子。
为了庆祝他的生日,我今天特意调休一天,大清早就去市场买他喜欢的新鲜食材。
结婚后我特意抽时间去学会烹饪,但之前陈霄不怎么回家,即使他回来也不一定愿意吃我做的饭。
所以我今天把自己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做了一大桌菜。
9点他没到家,我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他没回,我以为他在加班。
作为医生,加班是常态了。
现在已经2点了,陈霄还是没回我消息。
我有点担心,给陈霄打了一个电话。
被挂断了。
突然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手机上有新闻推送,我一眼就看见舒月的名字。
心里一颤,我打开微博,入目的除了美女作家舒月回国的消息,就是陈霄跟舒月拥抱的照片。
起因一位博主发了一组机场照片,照片上女美男俊,点赞率很高,后面有人发现照片中的女主角是留学海外的女画家舒月,然后媒体就发文了。
我看着照片上对舒月笑得一脸温柔的陈霄,苦笑,不愧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就算我跟陈霄结婚,他都没施舍过一个笑容给我。
“月月,我们来看你了。”
母亲笑盈盈地推开门。
我站在她身后,抬头就看见陈霄跟舒月抱在一起。
六目相对,只剩沉默。
“爸、妈。”陈霄轻轻推开舒月,跟父母打招呼。
“陈霄,辛苦你昨晚照顾了月月一晚上。”母亲像没事人一样上前跟陈霄打招呼,完全忘了陈霄跟舒月现在是妹夫和大姨子的关系。
“你客气了,都是我应该做的。”
“爸爸、妈妈。”舒月撒娇地对父母张开手,三人拥抱在一起,和和美美。
我默默站在门口,假装没看见这一切。
“小月情绪不稳定,我刚刚只是在安慰她,你别多想。”陈霄走到我身边小声说道。
我扭头看着他,没说话。
陈霄脸上的尴尬慢慢变成了恼怒,“我是医生,小月是病人,我们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冷笑。
普通的医患关系会叫得这么亲密?
“我也没说你们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陈医生记得自己已婚的身份吗?平常跟其他病人也会这么‘交流’?”
如果陈霄正大光明的承认他对舒月的特殊,我心里还会好受些,毕竟舒月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跟我结婚也是因为舒月。
因为我跟舒月是姐妹,他想用我刺激舒月。
可他非要似是而非地否认,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只能被他们蒙骗。
舒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可我怕妹妹不同意。”舒月垂着头,较弱地说道。
她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母亲沉下脸,“别怕,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我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漂泊的白云。
其实我跟舒月是异卵双胞胎。
但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待遇就截然相反。
舒月一出生就被护士夸赞漂亮。
跟她相比,我只能用普通形容。
周围的亲戚都会夸舒月漂亮,轮到我就只剩下乖巧。
舒月长相漂亮,嘴甜会说话,所有人都宠着她。
不管是父母还是亲戚准备礼物,都是让舒月先挑,我只能要她剩下的。
为了提高英语成绩,我央求父母给我报培训班,但是他们却说要送舒月去学跳舞,就没钱给我补课了。
我知道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有努力学习,所以我发愤图强,不懂就去问老师,周末也泡在图书馆。
后来我考上了北大,我以为我的人生会迎来蜕变。
但我错了。
父母当着我的面儿撕毁了我的录取通知书,说家里没钱,让我不要异想天开,比我出去打工。
后来我才知道,不让我上大学是舒月出的主意。
她哭着跟父母说她高考成绩没我的好,会被亲戚们耻笑,还说我要是去外地上大学,以后就不会管他们了。
父母说这些话的时候得意洋洋,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我却浑身发凉,因为我想起录取通知书被他们撕了后,舒月偷偷跑来安慰我,说等她工作后会赚钱让我重新读大学。
我对此深信不疑,打两份工赚钱供她上大学。
一个冰袋递到我眼前。
我才发现陈霄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我买了猪肝粥,起来吃点吧。”陈霄拉着我起来。
我一边用冰袋敷脸,一边看陈霄帮我搅拌猪肝粥。
“好了,不烫了。”陈霄把勺子递给我。
我低头喝粥,陈霄拿着冰袋帮我敷脸。
我久违地感觉到温暖。
我想陈霄还是在意我的。
我其实不喜欢猪肝的味道,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怎么了?”
我摇头,“吃不下了。”
我抬头看着陈霄略显纠结的脸色,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舒然,舒月得了肝硬化,急需换肝,你跟她的肝源匹配,可以捐一半肝给她吗?”
我脑袋嗡嗡的。
一时间不知应该质问为什么私下给我做了匹配,还是讽刺他会为舒月着想。
“真是难为你能为了舒月这么低声下气。”我起身要走,却被陈霄拽住。
“别碰我。”我抄起饭盒砸在陈霄头上,黏稠的粥水从他脸上往下流,显得狼狈极了。
“舒然,舒月是你姐姐,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
“我救她?那谁管我的死活,因为她要死了,我就必须牺牲自己是吗?”事到如今,我反而冷静下来了。
“不会的,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你有事。”陈霄斩钉截铁道。
我冷笑,“你怎么保证,陈医生不会忘了每个人只有一个肝吧,就算侥幸不死,难道对我没有影响吗?”
陈霄不说话了。
我甩开他的手。
“就算我死也不会给舒月捐肝的,别做梦了。”
很快,我就知道了他们的打算。
他们要我出钱给舒月治病。
“月月你还年轻,一定会好的,你好好养身体,钱的事舒然会想办法。”母亲轻声安慰舒月。
“谢谢妈妈,你真好。”舒月笑着扑进母亲怀里,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我笑了。
这些年他们三个人趴在我身上吸血,父母就不说了,嫌弃家里的房子太旧了,要买新房,首付要我出,房贷要我还,却连个房间都没给我留。
舒月名义上在外国是画家,实际上是花着我的钱潇洒,现在还要我花钱给她治病。
真把我当老黄牛压榨了。
“我没钱。”话一出口,病房里的四个人都看向我。
“我现在还着两个房子的房贷,还有你们是赡养费,哪里还有钱。”
除了父母住的房子,我跟陈霄的婚房也是我出的钱。
陈霄很清楚。
“那你就去贷款。”母亲理所当然地开口,“你工作这么多年,应该能贷到不少钱。”
我笑了,“舒月不是画家吗,那她一幅画应该很值钱,让她把卖画的钱拿出来治病不就好了。”
舒月皱着眉头,语气柔软,“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呢,那些都是无价的艺术品,怎么能染上铜臭。”
这么看不上金钱还找我要钱做什么,又当又立!
“我不会去贷款的。”我直接拒绝他们的母亲。
“死丫头!”母亲突然冲上来给了我一耳光,扯着我的头发骂道:“你个白眼狼,忘恩负义,自私自利,月月是你的姐姐,你竟然不管她。”
我捏住她的手,把她甩开,冷嘲热讽,“养不起就不要生,舒月是你的女儿,不是我的,有本事就自己拿钱给舒月治病。我不会出一分钱的。”
“舒然你太冷血了。”陈霄冷着脸指责我,“你怎么能跟妈动手呢,快给妈道歉。”
母亲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父亲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舒月可怜兮兮又挑衅地看着我。
我拨开被弄乱的头发,右脸火辣辣的疼,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肿了。
我冷冷看着陈霄,“我不会道歉,也不会出一分钱。”
陈霄脸上的愧疚一闪而过。
“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你们。”
舒月哭着喊道,从床上滚下来,输液架都被她带倒了。
“月月。”母亲跑过去抱住舒月,陈霄跟父亲紧随其后。
陈霄把舒月抱上床,三个人围着舒月安慰她。
我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注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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