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过问,从不落下任何一次彩排,连宾客的伴手礼都要仔细研究。
我陷入苦恋成真的幸福里,却没发现他已经和我的继姐勾搭在一起。
并且在我们婚礼当天趁乱私奔,只在大屏幕上留下从未爱过我的话语。
那一天,我成了上流圈里的笑话,连带着苏家的股价也在下跌。
我爸一夜之间长出白发,后悔不该把她们母女带回家。
曾经无人能及的苏家不仅没救回方家,连自己都险些保不住。
所以重活一世,我巴不得离他们远一点。
“姐姐,我知道了,我会跟爸爸说的。”
她这才松开我,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芒。
我回到房间,站在窗户看到陆婉清边化妆边往外跑。
大概是迫不及待去找方靖远互诉衷肠。
心里的酸涩涌到鼻尖,我的眼泪落在窗台上。
我早就该明白,过去十年我向他表白无数次,他都冷着脸拒绝。
又怎么可能因为方爷爷的几句话就爱上我?
我低头看着如今白嫩的手指,再回想前世为了照顾他而满是冻疮的粗糙双手。
他车祸后非常倔强,不要保姆不要护工,只允许我靠近他。
所有衣服让我必须用冷水手洗,吃饭吃一口吐一口,还一定要吐在我脸上。
每晚睡觉都要醒十几次,次次大喊大叫,逼我跪在地上磕头出血才罢休。
这四十年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截肢造成脾气怪异,直到死前才明白他是在故意折磨我。
他爱惨了陆婉清,爱到把她的死亡和自己的残疾都怪到我头上。
次日一早,我下楼时看到陆婉清挽着方靖远进门。
两人的脖颈处密密麻麻都是吻痕,见到我陆婉清还故意把衣领往下拉。
一开口是带着撒娇意味的埋怨。
“腰好酸,靖远,都怪你昨晚折腾到天亮。”
方靖远低头把她勾到怀里亲吻,吻完才说:
“是我太开心了,实在把持不住,下次保证……会让你更舒服。”
两人意犹未尽的笑出声。
我看出陆婉清对我的炫耀,低头想绕过去,却听到方靖远叫我的名字。
“苏卿卿,我和婉清在一起了。”
他的语气平静,想让我知难而退。
我咽下胸口的苦涩:“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