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钱,她什么都没拿,走时,沈倾寒在她耳边说了个时间地点。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泡泡的血在她手上早就干了。
血腥味挥之不散,她闻久了,忽然蹲在路边狂吐。
这时,一辆车停下,有人送来纸和水,轻轻擦拭她的脸颊。
是池北的爸爸妈妈。
池母满眼心疼,泪水不自觉滑下:“楠楠,告诉他真相吧,好吗?”
温以南立刻摇头:“不要,就让他恨我吧,我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了。”
一个月?!
池父听了立马要送她去医院,被她拒绝。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不后悔。”
“只是......”
温以南忽然捂着胸口,呼吸不过来一般,深深抽气。
她嘴巴张了又张,可那些字就堵在喉咙里出不来,让人几近窒息。
许久,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恸哭,温以南才终于得救。
她说:“我好疼啊,我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我的心都要疼死了......”
池母紧紧拥着她,过一会儿,将几近昏厥的温以南带上车,送到一套秘密别墅。
期间,池北给她发去消息,附了张泡泡输液的照片。
“泡泡没死。”
温以南手上的药片洒落一地,她抚摸着屏幕上的金毛泪眼婆娑。
泡泡没死。
她明白,这是池北铺到她脚下的台阶。
可这台阶,她踩不得。
她忍着心痛,哆哆嗦嗦在手机上打完刺眼的几个字。
“它可真是命大,你给我发信息,不会是想把钱要回去吧。”
这次,她等了许久都没再收到池北的回信,她凭着直觉打开池北朋友圈,果然看到那条明晃晃的横杠。
温以南,被删除了。
她颓丧地倒在床上,闭着眼,任由耳边暴鸣轰响,直至什么都听不见。
泪水如线般滑下,她头痛欲裂,散落一地的药片一颗没捡。
像是在故意惩罚自己,温以南咬着牙,承受脑子和心脏传来的钻心疼痛。
她在无声的黑暗里,放弃挣扎,最后痛晕过去。
去赴约那天,温以南特意穿了勾勒魔鬼身材的小妈裙,并戴上安装过针孔摄像头的耳钉。
只是到场时,除了那帮老男人,池北和沈倾寒也在。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