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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亲老公成为准妹婿结局+番外

陈露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谁都说了,就是单单漏了她自己。或许沈建军的眼中,从来没有自己的位置吧,他的眼底被佟采珍塞满了。沈母身子不好,那一双二女还小,佟家人当时也住在沈家,一大家子处处都需要人。陈露白没有办法,只能认命地待在家里。她想等到二女们大点再出门,可偏偏沈母又生了病,只能一把屎一把尿地伺候她。等到一双儿女长大后,沈建军早已升任,在军需处有了一席之地。沈建军顾及名声,更是不让她出门,处处提点她要顾及形象,不能给自己丢脸。于是,陈露白一辈子就这样被框死在沈家,成为整个沈家的老妈子。外人都羡慕她当了一辈子家庭主妇,丈夫温和二女孝顺,可没人知道,沈建军只对佟采珍温柔,儿女们孝顺的人也只是他们的珍姨。她在他们眼底,只是一个活该无私奉献的老妈子。不能有一点的不甘...

主角:陈露白沈建军   更新:2025-03-30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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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露白沈建军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亲老公成为准妹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陈露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都说了,就是单单漏了她自己。或许沈建军的眼中,从来没有自己的位置吧,他的眼底被佟采珍塞满了。沈母身子不好,那一双二女还小,佟家人当时也住在沈家,一大家子处处都需要人。陈露白没有办法,只能认命地待在家里。她想等到二女们大点再出门,可偏偏沈母又生了病,只能一把屎一把尿地伺候她。等到一双儿女长大后,沈建军早已升任,在军需处有了一席之地。沈建军顾及名声,更是不让她出门,处处提点她要顾及形象,不能给自己丢脸。于是,陈露白一辈子就这样被框死在沈家,成为整个沈家的老妈子。外人都羡慕她当了一辈子家庭主妇,丈夫温和二女孝顺,可没人知道,沈建军只对佟采珍温柔,儿女们孝顺的人也只是他们的珍姨。她在他们眼底,只是一个活该无私奉献的老妈子。不能有一点的不甘...

《重回八零,亲老公成为准妹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谁都说了,就是单单漏了她自己。

或许沈建军的眼中,从来没有自己的位置吧,他的眼底被佟采珍塞满了。

沈母身子不好,那一双二女还小,佟家人当时也住在沈家,一大家子处处都需要人。

陈露白没有办法,只能认命地待在家里。

她想等到二女们大点再出门,可偏偏沈母又生了病,只能一把屎一把尿地伺候她。

等到一双儿女长大后,沈建军早已升任,在军需处有了一席之地。

沈建军顾及名声,更是不让她出门,处处提点她要顾及形象,不能给自己丢脸。

于是,陈露白一辈子就这样被框死在沈家,成为整个沈家的老妈子。

外人都羡慕她当了一辈子家庭主妇,丈夫温和二女孝顺,可没人知道,沈建军只对佟采珍温柔,儿女们孝顺的人也只是他们的珍姨。

她在他们眼底,只是一个活该无私奉献的老妈子。

不能有一点的不甘愿,不能有一点的反抗,每当她想争一争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沈建军都告诉她:别整那些乱七八糟的!

照顾好家才最重要!

你就是这样的命?

别想挣脱这个牢笼。

可这辈子,她要大声说不!

她和那个家她彻底让给佟采珍,让他们相亲相爱。

而她则要追寻自己的生活。

这辈子她是陈露白,不是谁的妻子,更不是谁的妈妈,她只是自己,她希望自己能享受到父母的关爱,她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任何遗憾。

想要这里,陈露白抬手按住自己的心口,告诉自己。

这一次,自己一定能行!

火车摇摇摆摆不知开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陈露白便随着人流一同下了车,来到了省城。

此时的省城还不像上一世那么繁华,还只是一个稍显破败灰扑扑的小城。

可这一切看在陈露白眼里,这就是机会的开始。

一下车,车站人来人往到处都是人,她手上没有父母相片,根本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爸妈。

她想要找人民警察,可对着火车站的民警讲了好久,他们也听不到她的方言。

他们说的省城发言,她也听不懂,眼看天色越来越黑。

她急得几次差点哭出来,可每次都只能强行忍住。

正一筹莫展之际,一对老夫妻找了过来,男人五十多岁的年纪,精神干练,一副慈祥又面熟的模样。

女人五十岁出头的样子,眼圈红肿,一见到她还没说话,眼底的泪哗哗流了出来。

说实话,她当初走失时,年纪很小对父母的样貌根本没有记忆。

可此刻看到他们通红的双眼,眼底藏匿不住的欢喜,以及那几分相似的面容。

陈露白什么都没问,便明白面前这对中年男女便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两世的悲苦蓦然从心底涌了上来,她一把扑了过去,紧紧抱着女人,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妈!

爸!

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男人眼眶顿红,拍了拍她肩膀,半晌才接了一句:好!

好!

找到就好!

你都长这么大了!

和父母在火车站相认后,几人才慢慢坐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陈露白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搂着爸爸的腰,眼底是说不出的激动。

从此,她也是有家有爸妈的人了。

直到几人到家,从父母的口中她才了解陈家现在基本的状况。

母亲王月芬在家里开了一家服装店,专门零售男女老少的不同时节的衣服。

父亲陈司成是一名医生,在省医院任职主任医生,再过几年就要退休。

妈妈说话温柔,和佟妈凶狠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陈爸典型的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斯文和气,和佟爸整天酒气熏熏的模样也完全不同。

陈露白的省城话说的磕磕绊绊,但父母丝毫也没有嫌弃,只宠溺地看着她,叫她慢慢说。

没事,等你在家里待几天,就学会了,我慢慢教你,饿了吧,我给你做点吃的……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糖心鸡蛋面。


前一世,陈露白死心塌地爱了竹马沈建军三十多年。

爱婆婆、爱姐妹,爱儿女,甚至连他心中的白月光都接回家一起爱了。

可沈建军临终时,却当着全家人的面告诉她。

当初娶你,只是为了和采珍赌气……如今,我们和好了,到了地下,我的老婆只能是她。

当晚陈露白被赶出沈家,妹妹佟采珍成为沈家新主人。

她跪在地上求婆婆主持公道,却换来狠狠一耳刮子。

我孙子孙女都拉扯大了,要你这废物也没用,走吧……她红着眼求儿女说和,却被重重推搡在地上:珍姨是文化人,你不过一个土包子,拿什么和她比?

趁早滚出沈家门!

陈露白哭了整整三日三夜,活生生被饿死。

再睁眼,又回到了订婚这一天。

……一大早,四合院的大门口鞭炮齐响,纷纷庆祝陈露白和沈建军的订婚的好日子。

可陈露白的脸上却没有半点高兴。

上一世,被至亲打骂凌辱,被活生生饿死的画面还在眼前徘徊。

胃里饿出的焦灼感像火烧似的,又疼又麻,她禁不住握紧了双拳。

这一次,老天既然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怔愣间,沈建军晃了晃他胳膊:露白,这个大学名额让给采珍吧,她比你小还是你妹妹,你大方一点。

作为补偿,我和你姐送你一台进口的收音机,扯平了吧?

沈建军说话时,眼神直直看着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好像参加高考拿到大学名额像喝水那么简单。

陈露白听着听着,突然笑了。

他还是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在这个节骨眼提出让名额的要求。

可笑她上一世蠢到家竟然答应了,成为沈佟两家人的垫脚石,如今再来一次,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陈露白是佟家收养的孤女,本来日子过得还不错。

可自从佟采珍被爸妈找回了家,有了自己的亲女儿。

她在这个家的位置越来越尴尬,就连沈建君落在她头顶上的目光,也逐渐的冷。

从前她一句想吃肉,沈建军就能将整整攒了一年的肉票全送给了她,甚至还嘱咐她放开了吃,要是不够,他还能再凑齐一叠送过来。

为了能给她抢一只写字的钢笔,他在大雪天里能排上一天一夜的队伍,最后顶着冻红的鼻头颤巍巍将礼物送给她。

为了能助她参加高考,上医科学校,甚至将自己的工资全给她买了医书。

她夜夜熬到凌晨两点,大冬天脚都冻僵生了冻疮,都为了上医校。

他明明将她所有努力都看在眼里,现在又劝她,将名额让出去……他是真的不爱她,却又爱惨了佟采珍吧。

所以才委屈自己和她订婚,用一辈子给心爱的女人铺路。

或许自从佟采珍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建军哥亲热地叫着,他就变了。

肉票,新鞋子,哪怕是罕见的收音机。

只要佟采珍一句想要。

这些东西像流水似的进了她的屋子,甚至偶尔还能在深夜里听见两人打闹的嬉笑声。

以前,他早早晚晚陪着的人是她。

可现在,坐在他自行车后座的人换成了佟采珍。

她不过问了一句,沈建军便拧了眉头,振振有词:陈露白,你是不是嫉妒佟采珍,可你别忘了,她是佟家正经的女儿,而你不过是抱养回来的养女,做人可别忘了根!

掌心的刺疼将她从回忆中唤醒,低头一看,不知不觉中手心早已被她掐得血糊糊的一片。

站在一旁的姐姐佟文兰,也假模假样地劝:你在佟家白吃白住十几年,如今爸妈好不容易找回采珍,你这个姐姐应该表示表示,吃得穿的,太小家子气。

大学名额送给她,倒还算看得过去……正好今天在我们好日子上宣布,凑个双喜临门,让采珍高兴高兴。

沈建军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

她从小到大的理想,一生的命运,到头来不过是让佟采珍高兴高兴?

脑海里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

她难过的眼神看看沈建军又看看佟文兰。

一个是从小长大的养姐,一个是深爱的未婚夫。

明明是最亲的关系,可现在他们的脸上只有逼迫的冷漠。

心底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唇齿间仿佛升起血腥的味道。

她一手扶助旁边的桌子,一边缓缓吐气,才哑声挤出一句:好,我……让给她。


那钢笔是沈建军送她的十八岁礼物,大冷天排长队捧回来,平时宝贝的和命似的根本舍不得用,哪能给人?

她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想抢回盒子。

佟采珍往后一退,脚下猛地一踹。

她整个人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被重力掼倒在地,尾椎骨和膝盖像被刀剜似的,传来剧烈的痛。

一抬头,竟是佟爸佟妈站在身前,恶狠狠地瞪着她。

佟采珍见撑腰的来了,当即憋下了嘴,抹了抹眼角,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爸妈,是我不好,不该和姐姐借钢笔……可供销社那边早断货了,我买不到才过来借的……姐姐生气也就算了,怎么能骂我……骂我是小贱人呢?

佟爸一听怒了,眼底的冷意顿时重了几分。

不等陈露白开口,当即扬起手,俯身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他用尽了全力,打得陈露白整个身子都撞到了床角上,冷硬的木头搁着人骨,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陈露白疼得呼吸骤停,苍白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从身后赶来的沈建军,看见她被打破了的嘴角,正往外冒血,罕见地蹙起了眉头。

刚要开口,却被佟妈抢先开口。

她冷冷瞥了陈露白一眼,眉梢吊起,说话声冷硬如冰:骂采珍是贱人?

那你又是什么?

一个没人养的野种!

文兰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刚才还面露不忍的沈建军一听到骂采珍是贱人几个字。

原本的疼惜之色立马淡了,眼底闪过失望之色,一番话脱口而出:陈露白!

不过是一只钢笔!

你至于吗!

我真是看错了你!

你要是再这么不知轻重地瞎闹!

咱们的婚事取消吧!

说完,他转头对着佟采珍笑了笑,放柔了声音:她刚才有没伤到你,我帮你看看……前一刻对她还是横眉怒目,这一刻对佟采珍又是说不出的柔情。

昏黄的灯投在他硬朗的脸上,将他的心疼和在意照得一清二楚。

印在陈露白的眼里犹如心上插入一把锋利的剑,鲜血淋漓,连呼吸都带着颤颤的疼。

鲜血嘀嗒嘀嗒落在地上,没有人在意。

此时的沈建军看不见跌坐在地上的女人,他的眼里塞满了佟采珍。

果然,再来一次,他的选择始终是她。

至于有没有咒骂,有没有动手,重要吗?

不重要,她们喜欢就好。

陈露白下意识滚到嗓子眼的解释,又咽了回去。

她垂着眸子,视线落在一地的血迹上,自嘲地笑了。

算了,别浪费口水。

在这些人的眼里,只要是佟采珍说的,就是真相。

当晚,暮色低垂时,陈露白寄出两份信,第一份信件上只有短短一句话:老师您好,家里发生意外,录取通知书遗失,到时我凭本人身份证前去学校报名,谢谢您。

上一世,陈露白将学校名额让了后,佟采珍趁机上了医校,成为了后来众人口中的文化人。

这一次,她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第二封信,是给自己的亲生父母。

重生后,陈露白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而是省城一对下放知青的女儿。

十来年前,他们全家回省城时发生意外走散,这才使她成为乞丐被佟家收养。

前一世,那夫妻俩寻找多年,根据年龄,体貌,手背上胎记等特征,打听到她的消息。

可她那时已经和沈建军结婚,成为全家人的保姆。

他们在她面前说城里人怎么尖酸刻薄,家里怎么离不开她。

她那时心软,答应留下,错过了和亲生父母相认的机会。

这一次,她再不会那么傻,再不会让人踩着她的脊梁骨往上爬。

根据前世的记忆,她将身上的特征,体貌,遗失的地点一一写得详细,并嘱托等她去学校报道时,便去省城找他们。

她的这些动作,佟家人并不知情,或许是见她乖觉让出了大学名额。

对她的限制放松了许多,但是从次日开始,陈露白便被佟妈以家不养闲人为由,撵出去打杂。

采珍过段时间去报名,这学费就靠你这个姐姐了。


她等了许久,房间里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他根本没听到她说的话。

察觉到沈母埋逐渐冰凉的目光,佟采珍委屈地瘪了瘪嘴,心里对陈露白的怨恨更深了几分。

都怪她,要不是陈露白在她订婚当天离开,她也不会被沈建军冷落,更不会被大院里的邻居嘲笑,连带着整个佟家都成了街上的笑柄。

眼看沈建军还是不出声,佟采珍想了想,深吸一口气道。

建军哥,姐姐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还在我手上,她如果要去大学报道没有通知书肯定不行的,要不我们一起去省城那边找她?

如果她真的想要继续上大学,大不了就让她上呗,我愿意成全她!

提及陈白露有可能去大学一事,房门猛地被打开。

沈建军眼底青黑,他盯着眼前的女人许久,像是判断她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看了好半晌,最后才开口道。

你愿意成全她?

佟采珍掩下眼底的怨恨,为了安抚眼前的男人,只能假惺惺道:姐姐之前肯定是误会了,我一直都没有强夺她名额的意思……她一边说一边拉着沈建军的胳膊撒娇,以往沈建军看到她这副娇俏模样,早就亲近她了,可这次,她得到的只是男人的冷脸。

看着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沈建军第一次觉得有些碍眼。

他一根根掰开佟采珍握住胳膊的手,话音里带着冷意:最近街上的流言比较多,我们注意点分寸,毕竟才刚刚订婚。

这话一出,佟采珍蓦然一愣。

他们都已经订婚了,还需要注意什么分寸?

以前没有订婚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说甚至还直接去她房里和她亲热。

现在居然还要注意点分寸?

她心口憋得闷痛,但面上也不敢展现只能强做一副笑脸,只能尴尬的坐在一边。

沈建军不受控制地想起街上那些流言,忍不住猜测起佟采珍的心思,但见她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到底还是软了下来。

等找到陈露白,三人当面讲清楚误会也就好了,他一边想一边快速地吃,恨不得长上一对翅膀直接飞到省城。

哐当哐当哐当,一道火车鸣声,原本正在睡梦中的陈露白猛地惊醒,她不安地看了看四周,抱紧了怀中的包袱。

见周围的人正昏沉沉入睡,紧张的心才慢慢放下。

到省城的距离很远,要三天三夜,她第一次出远门,一边担心亲生父母,一边担心佟家那边,精神更是紧绷得放松不下来那一日踏上火车时,她本想直接去往医校报道,但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找亲生父母。

通知书毕竟还在佟采珍手上,他们很容易便能找到学校去。

到时候闹得腥风血雨,好说不好听还影响学习。

所以,她一边给父母打了电话,一边想着转学的事。

她走得匆忙,只带了几件贴身衣物跟证件出来的,身上只有打零工的钱,学费生活费都没着落。

最好是转到离父母家更近的医校,这样即不会被找到,又能和父母有个照应。

按照前世的记忆,改革开放的日子就是这段时间,她可以和父母商量,一边上学一边做点小生意。

这样学费生活费不用愁,还能给家里减轻点负担,或者她可以复读一年,直接考取军医科大。

这所大学的级别可比现在这个医校的级别高多了,出来就是干部。

或许是受上辈子被亲人抛弃的影响。

这一世她的执念就是,一手抓知识成为知识分子,或者另一手抓经济成为经商大亨。

陈露白知道自己想得很多,可为了避免前世的悲苦。

这一次,她宁愿自己谋定而后动。

她不想再像那一世那样,活得那么憋屈,一伸手就是和沈建军要钱,而每次得到也只是冷脸。

养家是男人的事情,跟你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别整天瞎琢磨!

本分做人比什么都强!

在家好好照顾好妈,照顾好儿女,照顾好采珍姨姐她们就行。


陈露白简直都气笑了。

不仅夺了她的通知书,甚至还要她双手送上学费……她也没纠结,正好趁此机会,给自己攒点学费。

每天傍晚供销社都来西郊收大白菜,搬一晚上,能挣1毛钱,大冬天除了家境困难的人家,这份挨饿受冻的钱,没人愿意挣。

所以大妈们看见衣着单薄瑟缩成一团的陈露白时,纷纷有些瞠目结舌:孩子,你不是要上大学吗,咋还来吃这份苦?

回去吧,你穿的太少了!

在这待一晚上,准给你冻没了!

听大娘的劝,赶紧回去吧!

陈露白眼眶一热,差一点掉下泪来。

她搓了搓手,跺了几下脚,低声道:大娘,我不冷,出来攒点钱做大学生活费。

这话一出,几位大婶了然。

佟家家境一般,三个女儿,老两口一个在供销社上班,另一个游手好闲还爱喝两口,根本存不住几个钱。

这孩子要想读大学,还得自食其力。

几位大娘婶子对视了一眼,也不再劝,只让陈露白喝了一口热茶,等身体暖和了便带着她一捆一捆往车上搬菜。

夜色下,大雪白茫茫一片,混着寒风刺骨。

像针似的疼人。

陈露白身着一件没有棉的薄外套,脚下一双被雪水浸透单底布鞋,身体早就冻麻了。

走路都带着几分僵硬,一停下,浑身止不住哆嗦,白皙的面孔只剩下一片青紫的白。

蹒跚间,身后传来沈建军的声音:露白!

大冬天的,你不在家跑来这干嘛?

他打量的眼神从一众忙碌的身影上扫过,最终落在陈露白煞白的脸上。

带着些不解,隐约间好像还有一丝心疼。

还没开口,不知什么时候走近的佟采珍抢先说话:建军哥,你不知道,姐姐这是闹别扭呢,饭不好好吃,衣服不好好穿,还非要来这搬白菜……可能心里还在生我的气吧,都怪我……要是我不回佟家,姐姐就不会闹性子了。

话音未落,她眼圈泛红,转头又对着陈露白连声道歉:姐,是我错,别闹了,跟我回家吧,那通知书我不要了,钢笔我也不要了……都还给你。

佟采珍永远都知道,怎么拿捏沈建军。

这话一出,他看过来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怨怪,眉宇间满是压抑的愤怒:不用还,说给你就给你!

都答应的事情怎么能出尔反尔?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露白身上,说出口话又冷了几分:我去年送你的皮鞋呢?

年初送你的新棉袄呢?

你故意穿成这样卖惨给谁看?

陈露白,你就是这么小肚鸡肠上不了台面,我真是错看了你!

沈建军的话像连珠炮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砸过来。

被他那样的眼神扫过,仿佛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瞬间,陈露白觉得如坠冰窟,浑身更冷了。

去年沈建军借着年关将近的名头,送佟采珍一件大衣,为了以示公平顺带送了她一双皮鞋。

可那鞋上脚没有一刻钟,便被佟采珍扒了去。

别给自己长脸,他全都是送给我的,顺便让你给我试试脚而已,竟然也当真了?

啧!

真是不害臊。

陈露白并不想因为一双鞋和她起争执,便也大方地让了。

后来沈建军问她,怎么不穿新皮鞋时,陈露白说出了实情,当即他的面上泛起鄙夷的神色。

你怎么处处针对采珍!

她到底哪里惹你了?

整天斤斤计较……你累不累?

我早说了,我拿她只当做是妹妹。

我的答案重要吗?

你信吗?

陈露白罕见的反问,犀利的视线直直逼视着他。

沈建军被她眼底的亮光,刺得一哽,竟然莫名闭上了嘴。

沈建军,既然你这么喜欢采珍,我成全你们好了……憋了两世,这句话终于还是说出了口,佟采珍瞬间大喜。

只有身侧的男人,眉宇间仿佛覆上了冰霜。

陈露白!

你真行!

既然是你说的,那好,咱们的婚约的取消吧!

沈建军提高了声音,眼底怒意翻腾,他以为陈露白只是气话。

谁料她,竟果真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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