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朗京圈的其他类型小说《此生无你,岁岁可期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喵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淮安一噎,摸了摸鼻子,讪讪开口:“那我去做吧。”说着,他回头看向林初瑶,眼睛温柔得都快要拉丝。“只要是初瑶喜欢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给你。”说完,沈淮安壮士赴死般,颇有些悲壮地进了厨房。他小时候做饭被火烧到过,到现在整个左臂上还都是烫伤的疤。一直以来他最怕进厨房,哪怕是我养伤卧床不起的那段时间,他宁愿自己过得紧巴巴花大价钱请做饭阿姨来做饭,都不愿意自己下厨。原来不是不能做,只是我不是能让他破例的那个人罢了。我懒得理这两个人,直接回了卧室关上了房门。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的床铺一沉,沈淮安从背后抱住我,头埋进我的颈窝。浓重的酒精味道争先恐后钻入鼻腔,惹得我一阵干呕。他在我颈窝,无意识呢喃。“初瑶,为什么不能等一等我呢。...
《此生无你,岁岁可期全文》精彩片段
沈淮安一噎,摸了摸鼻子,讪讪开口:“那我去做吧。”
说着,他回头看向林初瑶,眼睛温柔得都快要拉丝。
“只要是初瑶喜欢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给你。”
说完,沈淮安壮士赴死般,颇有些悲壮地进了厨房。
他小时候做饭被火烧到过,到现在整个左臂上还都是烫伤的疤。
一直以来他最怕进厨房,哪怕是我养伤卧床不起的那段时间,他宁愿自己过得紧巴巴花大价钱请做饭阿姨来做饭,都不愿意自己下厨。
原来不是不能做,只是我不是能让他破例的那个人罢了。
我懒得理这两个人,直接回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的床铺一沉,沈淮安从背后抱住我,头埋进我的颈窝。
浓重的酒精味道争先恐后钻入鼻腔,惹得我一阵干呕。
他在我颈窝,无意识呢喃。
“初瑶,为什么不能等一等我呢。”
“再过一个月,我的律师咨询平台就能上市了。”
“等平台上市,我也会成为豪门,顾明朗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
我将他推到一边,恶心得冲进卫生间里呕吐。
真恶心啊,恶心得我眼泪都流下来了。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表面上在律所上班的他,竟然还有一家公司,甚至都快要上市了。
恰在此时,林初瑶发了一条新的朋友圈。
真正爱你的人,不论多晚都会送上能够让你安身立命的嫁妆。
配图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关键位置打了码,只是电话号码留下了后四位。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沈淮安的电话号码。
这三年来沈淮安一直在我面前省吃俭用,下班还去兼职跑网约车。
我心疼他不想他太辛苦,不仅把身上的积蓄全给了他,还选了工资更高但加班多更劳累的工作。
因此还耽误了腿伤恢复。
明明可以不坐轮椅勉强行走的,现在不得不坐上轮椅。
我简直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果然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我已经恶心这个男人恶心到和他共处一室都要原地爆炸的程度。
我果断离开主卧,打算去隔壁次卧睡一晚。
没想到刚到次卧门口,门刷地一下打开了。
林初瑶抱手看我,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那条狗起名叫安安吗?”
“因为在我和淮安哥眼里,你连那条狗都不如啊。”
“你凭什么从小到大处处压我一头,还得到了京圈太子爷的青睐?”
“狗都不如的东西,你凭什么?”
啪!
我扬起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就凭你叫我一声姐,从小到大我都在护着你,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你。”
“畜生都知道报恩,你才是真正的畜生不如。”
说完,我不再理她,披上外套摇动轮椅打算离开。
林初瑶啊啊怪叫着冲过来要打回去,被我一轮椅撞倒在地上。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小区,打车赶往高铁站。
最近一班去骨科圣手留下地址城市的高铁在转天早晨。
“别不信我。”
就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似的,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摸着我的腿,语气温柔而坚定。
“安澜,骨科圣手三天后过来给你看腿,我一定要看着你站起来,像以前一样尽情舞蹈。”
我看着他的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三天后的看诊约在了顾家的私家医院。
林初瑶特意让司机开了辆豪车改装的福祉车过来接我们。
我才知道,骨科圣手原来是沈淮安和林初瑶一起去求的。
“安澜姐你知不知道,淮安哥真的超爱你啊。”
“为了请那位骨科圣手出山,他在门外跪了整整一天。”
“从天亮到天黑,膝盖都跪伤了,你是没看到,青紫青紫的,还肿了,养了半个月多才好。”
车上,林初瑶一刻不停地说着。
“所以这半个多月都是你在照顾他吗?”
我冷不丁开口。
车里瞬间安静下来。
气氛有些尴尬。
林初瑶讪笑开口:“当然不是啊,是保姆在照顾,淮安哥拍照给我看的。”
倒是沈淮安不悦地皱了皱眉,语气微冷。
“就算是初瑶亲自照顾我又有什么呢,我们可是一家人。”
我心中一阵冷笑。
他们两个确实是一家人。
只有我是那个可以被利用牺牲的外人。
医院里,林初瑶给我安排了全面的身体检查。
骨科圣手已经在诊室中,连同国内几个顶尖的骨科专家,正在分析着我之前的病例,讨论着初步的治疗方案。
我紧张得手指敲击着轮椅的扶手,心中燃起名为希望的火焰。
要是这次真的能治好我的腿。
作为回报,我可以不再追究沈淮安找人故意伤害我的责任。
也仅此而已了。
我无法再心无芥蒂的和沈淮安在一起,也没法接受与曾经伤害过我的人孕育爱情结晶。
就如同碎掉的镜子,不论如何都无法再复原。
所有检查结果全都出来后,林初瑶拿着检查结果,沈淮安推着我,我们三个人一起进入到诊室。
正式会诊即将开始,我紧张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骨科圣手曾经是有名的中医骨科专家,后来又进修了西医,可以说是中西医骨科结合第一人。
就在他的手要摸上我的腿时,顾家保姆突然冲了进来,手中抱着一只受伤的小狗,冲着林初瑶焦急大喊。
“少奶奶,不好了,安安它不小心摔下天桥,送了很多家宠物医院都说没救了,我送它过来,就是想让您能见它最后一面……”林初瑶小心翼翼将小狗接过,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安安……我的安安……”似乎想到什么,她突然将小狗放在骨科圣手面前,双手合并,做了个祈求的手势。
“求求您,救救它,救救我的安安好不好?”
骨科圣手的脸立马黑了下来,扭头看向沈淮安。
这次看诊毕竟是他跪求来的,还是要先看一下他的态度。
沈淮安似乎有些犹豫。
林初瑶立马转头,泪眼汪汪看着沈淮安,如泣如诉。
“淮安哥,安安是你送我的小狗,你还记得吗,你说让它陪伴我,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
“淮安哥和安安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真的不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有事。”
“救救安安,好不好?”
“好,救安安。”
沈淮安喟叹一声,一把将林初瑶拥进怀中,轻拍她后背安慰,语气简直温柔到骨子里。
“初瑶乖,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在场的骨科圣手,连同一众骨科专家也都微微的碎了。
不过念在沈淮安之前跪了一整天的诚意上,骨科圣手还是强忍住心中怒火,冷声开口。
“这腿还治不治了?”
沈淮安看向我,眼中似有挣扎。
很快,他目光再次转向骨科圣手,下定决心似地开了口。
“求您先救一下安安。”
骨科圣手腾地站起身,气得花白的胡子都吹了起来,本来微眯的眼睛圆瞪。
“我是给人治病的,不是兽医,费这么大劲请我过来救一条狗,你是仇家特意派来羞辱我的吗?”
“算是我瞎了眼识人不清信了你的邪,以后你要是再敢过来恶心我,给你腿打断!”
说完,骨科圣手怒气冲冲走了。
一众骨科专家面面相觑。
拿着顾家的薪水,虽然觉得这事有点离谱,但顾家给的实在太多了,他们暂时还不想换东家。
别说在场还真有一位有兽医人脉,打电话将人摇来,好歹是给狗做上了手术。
从始至终沈淮安都陪着林初瑶在手术室外等待,看都没再看我一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妻俩在等正在手术的孩子。
骨科圣手离开时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我藏在最里层的口袋里,悄悄离开了医院。
打车回家的路上,我看了纸条。
他说我很像他离家出走多年的小女儿,让我有时间带妈妈过去看看。
不论我是不是他的外孙女,他都会帮我治腿。
最后是一个地址。
我将地址背了下来,将纸条扔进了小区门口的垃圾桶。
直到晚上,沈淮安的电话才打过来。
“怎么不等我们就先走了。”
沈淮安的语气很是不耐烦,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温柔贴心。
“安安死了,初瑶很难过,想吃你做的雪衣豆沙。”
“你快回家做完拿过来,初瑶毕竟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妹妹,你也和我一样不舍得她这么难过吧。”
我强忍住痛骂沈淮安一顿的冲动,果断挂掉了电话。
他好像忘记了。
我们结婚后,我要做他最喜欢吃的雪衣豆沙,是他拦住了我,说这道甜品太费功夫。
我现在坐轮椅不方便,他不舍得我这么劳累。
我闭上眼睛,回忆着过往的种种。
曾经家人一般的亲情,相濡以沫的爱情。
原来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一场虚妄罢了。
是时候该结束了。
我预约了三天后的流产手术,正要去外面打印离婚协议书,沈淮安带着林初瑶回来了。
他黑着一张脸,直奔餐厅。
没有看到想象中的雪衣豆沙,他的脸更黑了,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质问。
“不是让你做雪衣豆沙吗,为什么没做?”
我冷笑一声,凉凉开口:“不是你说的,这道甜品太费功夫,我坐轮椅不方便,怕我太劳累,以后都不让我做了吗?”
与京圈太子顾明朗订婚前一晚,我被一群歹人掳走。
他们打断我的双腿,划花了我的脸,将我扔到天桥上去乞讨。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多久,我看到大屏幕报道了顾明朗与我闺蜜林初瑶结婚的消息。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际,身为金牌律师的竹马沈淮安带着警察过来将我解救。
在我病床前,他单膝下跪向我求婚。
“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直爱你。”
他承诺会亲自出庭让那些歹人得到最重的刑罚,又找了最好的医生给我治疗。
三年后,我拿着怀孕报告单请假提前回家,却在书房外听到了他和好友的对话。
“听说你为了治好叶安澜的腿,在隐居多年的骨科圣手家门外跪了一天啊。”
好友的语气似有不解。
“既然这么舍不得,当年又为什么要找人打断她的腿,忍心看着她在天桥上要饭呢?”
沈淮安冷漠的声音传来。
“初瑶想嫁入顾家,我自然要为她扫清阻碍。”
……好友不由得感慨。
“你们三个从小在福利院一起长大,沈哥你也是重感情,将自己最爱的送进豪门,又娶了另一个给了她名分。”
“听说骨科圣手被你打动,已经和你约好三天后过来看诊。”
沈淮安的语气柔和下来。
“我确实欠安澜的,这一辈子都会好好对她。”
好友话锋一转,语气有些担忧地开了口。
“当年你找的那几个人前些日子回国了,应该是钱花完了,近期可能会来找你的麻烦。”
沈淮安冷笑一声,语气是我不曾听过的冰寒。
“放心,我早就给他们准备好了归宿,不会让他们再伤害到安澜。”
我死死攥着手中的化验单,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操作轮椅,默默离开了家。
一路来到江边,望着波涛汹涌的江水,我的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
还记得我们刚考入重点中学时,三个人在这里许下诺言。
要一生一世做彼此的家人,互相扶持,永远不背叛。
沈淮安有了钱后,特意在这附近买了套房,告诉我们这里就是我们永远的家,在外面受了委屈随时可以回来。
结果我受到的最大委屈,就是这个我曾经以为的家人带来的。
还记得我被解救时,沈淮安眼底似有似无的愧疚。
我一直以为他愧疚的是解救我太晚,害我被折磨了这么长时间。
现在我才知道,那时我所遭遇的一切屈辱和折磨,本就是拜他所赐!
我将手中的化验单揉成一团,用力扔进水里。
纸团瞬间被湍急的水流冲走,连带着也冲走了我对沈淮安所有的感激和爱。
刚收回手,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沈淮安。
他手中拿着一件披风,仔细地将我整个人包住,又细心给我戴好帽子,顺口问道:“刚才在扔什么?”
我随口敷衍:“没什么,废弃的文案。”
他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柔声宽慰。
“实在太累了就歇一歇,老公我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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