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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水汤汤,与君长决沈书吟爱雪 番外

沈书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快就到了开庭的日子。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门。没想到刚出门,就有一辆疾驰的汽车朝我飞奔而来。主驾驶上,坐着神色癫狂的方雪。她一边用力踩着刹车,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沈书吟,你这个贱人,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们一起死吧。”人是不可能跑过汽车的。周围是笔直的一条马路,四周毫无遮挡。三四百米的距离,一眨眼她就冲到了我的面前。难道,今天要命丧于此了吗?我不甘地看着这辆车离我越来越近。却不料下一秒,就被人大力推开。就错那么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甚至我的小腿上还有汽车引擎喷出的余温。那个倒在血泊中的,佝偻的身影,救了我一命。管家很快控制住癫狂的方雪,我在佣人的搀扶之下,走向那个倒地的身影。他流的血太多了,我从没见过人能流这么多血。见我来了,他的眼神闪烁...

主角:沈书吟爱雪   更新:2025-03-13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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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书吟爱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锦水汤汤,与君长决沈书吟爱雪 番外》,由网络作家“沈书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就到了开庭的日子。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门。没想到刚出门,就有一辆疾驰的汽车朝我飞奔而来。主驾驶上,坐着神色癫狂的方雪。她一边用力踩着刹车,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沈书吟,你这个贱人,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们一起死吧。”人是不可能跑过汽车的。周围是笔直的一条马路,四周毫无遮挡。三四百米的距离,一眨眼她就冲到了我的面前。难道,今天要命丧于此了吗?我不甘地看着这辆车离我越来越近。却不料下一秒,就被人大力推开。就错那么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甚至我的小腿上还有汽车引擎喷出的余温。那个倒在血泊中的,佝偻的身影,救了我一命。管家很快控制住癫狂的方雪,我在佣人的搀扶之下,走向那个倒地的身影。他流的血太多了,我从没见过人能流这么多血。见我来了,他的眼神闪烁...

《锦水汤汤,与君长决沈书吟爱雪 番外》精彩片段

很快就到了开庭的日子。

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门。

没想到刚出门,就有一辆疾驰的汽车朝我飞奔而来。

主驾驶上,坐着神色癫狂的方雪。

她一边用力踩着刹车,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沈书吟,你这个贱人,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们一起死吧。”

人是不可能跑过汽车的。

周围是笔直的一条马路,四周毫无遮挡。

三四百米的距离,一眨眼她就冲到了我的面前。

难道,今天要命丧于此了吗?

我不甘地看着这辆车离我越来越近。

却不料下一秒,就被人大力推开。

就错那么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甚至我的小腿上还有汽车引擎喷出的余温。

那个倒在血泊中的,佝偻的身影,救了我一命。

管家很快控制住癫狂的方雪,我在佣人的搀扶之下,走向那个倒地的身影。

他流的血太多了,我从没见过人能流这么多血。

见我来了,他的眼神闪烁着希望的光。

是贺景言。

关键时刻,他推开了我,以命换命。

他挣扎着想要朝我爬来,我知道贺景言想干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还是跪在地上,将他的头搬到我的腿上。

原先贺景言就是这样,枕着我的腿,握着我的手,说会永远爱我,说会一辈子也不分开。

谁能想到会变成这样?

十年感情,最后却是,两死一伤。

“不要,不要哭。”

他颤抖地伸出手,想要替我擦掉眼泪。

贺景言的声音粗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可他脸上却带着解脱的笑。

“对不起,书吟。”

“没经过你的允许,我还是替你去死了。”

“所以你,沈书吟,欠我,贺景言,一条命。”

他咳出一大口鲜血,晕染在白衬衣上,像是一朵盛开得正艳的玫瑰。

“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咳咳……咳”他的身体快撑不下去了,可贺景言还是颤抖着,从口袋拿出那枚玉镯。

想要套在我的胳膊上。

“这,这才是贺家的传家宝玉镯。”

“答应我,戴上去,好不好?”

“不好。”

在贺景言诧异的目光中,我笑了出来。

我再次重复了一遍。

“不好,贺景言。”

“你承担不了爱我的后果,便将这后果强加在了我的头上。”

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残忍地宣布最后结果。

“我已经不爱你了,贺景言。”

说完这句话,我便在保镖的簇拥中,坐上了车。

开庭时间就剩下15分钟了,我可不能迟到。

我没有回头看贺景言一眼,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我不会再回头了。


“不好意思先生,沈女士说您和狗不得入内。”

在他们曾经居住过的小别墅,这已经是贺景言第58次被拒绝了。

无论他带来怎样的礼物,沈书吟都没松口说要见他。

最后一次,贺景言甚至带来了贺家的传家宝手镯。

不同于方雪真正带的帝王绿翡翠,这个手镯通体雪白,一丝杂质都没有。

“这是上好的暖玉,书吟她身子弱,这个玉镯有温养的作用。”

“就算书吟不见我,你们也帮我把这个玉镯给他。”

贺景言说的真诚,保姆王妈终于被打动,答应帮他试试。

“先说好,我只是帮你说一下,成不成功我可不保证。”

“当然,谢谢您,这是给您的谢礼,还望您务必收下。”

贺景言在递玉镯的时候,特意放在下面一个厚厚的红包。

王妈估摸了一下份量,这次笑得十分真心。

“我也觉得你跟我家小姐天生是一对,夫妻哪有隔夜仇。”

“再说小姐耳根子软,多说说好话小姐就不生气了。”

在贺景言千恩万谢之后,王妈端着玉镯的盒子就来到了沈书吟的书房。

她自认为在沈书吟面前也能说得上话,毕竟沈书吟小时候可是她一直带的。

王妈将红包放进口袋,想了想说辞,然后敲了敲沈书吟的门。

“进来。”

沈书吟在办公桌上不知在写着什么,王妈轻咳一声打断了她的专注。

“王妈,有事?”

此刻沈书吟已经轻轻皱眉,可王妈沉浸在那两万块钱的喜悦中,浑然不觉。

“小姐,这是先生特意拿给您的,贺家的传家宝。”

她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循循善诱,“我虽然不知道贺先生和您发生了什么,但您不是还和别人上了床吗?”

“他都不计较您了,您还在这里坚持离婚有什么意义呢?”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那百年才修得共枕眠,您就不能对他包容一点吗?”

王妈的话,让我只觉得可笑。

原先或许会在意别人的看法,拿着这些筹码和贺景言谈判,然后忍气吞声继续过日子。

可是我不想了。

贺景言他算什么东西?

那些人的看法又算什么东西?

我冷笑一声,却说起了别的事。

“王妈,你在这个家,时间也不短吧。”

“是啊小姐,您七岁的时候就是我带的您,一直带到现在。”

“都已经二十多年了,时间过得好快,你说是吗,王妈?”

“当然,小姐我这……可是,这二十多年,你好像还没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谁才是你应该真正忠心的人!”

我将茶杯掷到地面,“哐当”一声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妈,我自认待你不薄!”

“我有没有说过,无论贺景言怎样说,我都不想看见他,也不想看见他的东西。”

“我不需要你这样分不清主次的佣人,管家,按照n+9赔偿给王妈,我不想在这个别墅里看见她。”

王妈立马跪下向我求饶,她边磕头边说她过去对我怎么好。

可惜我不再是过去那个重感情的沈书吟了。

哭哭啼啼的王妈很快被佣人拉走,我叹了一口气。

我真的不想再见贺景言。

他虚伪的神情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我们只有一次再见的机会,那就是在法庭上。

我是原告,而他是被告!

就在这时,贺景言愤怒的声音在楼下响起,“书吟,你见我一面,见我一面好不好?”

“你为什么就不肯见我!”

“你难道就没错吗?”

“你害死了我爹,是你亲手害死他的!”

“你当时就应该坐牢,可我当时,不也什么都没计较吗?”

管家询问我要不要把他赶出去,我拒绝了。

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贺景言就算再蹦跶,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我拖着孱弱的身体,勉强回了家。

书房并未上锁,因为贺景言从不担心我会过去。

他相信我会对他保持应有的尊重,所以我很轻易地就找到了那个保险柜。

里面满满当当都是他和方雪的合照。

最上面是他们一家三口,背面还有一行小字:上天垂怜,得此麟儿。

再往下翻,是贺景言每个月给方雪拍的孕照。

每张照片都用黑笔标注了日期,甚至还有他对孩子的期许。

若为男子,必立业成家。

若为女子,必冰雪聪颖。

但无论是男是女,必一生健康顺遂,平安喜乐。

我又想起那个夭折的孩子,漫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

也许从怀孕开始,就是一场错误。

我轻轻抚摸上肚子,那里曾是我的孩子待了十个月的地方。

可它还没有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我抬头擦了擦眼泪,要不然就看不清楚照片。

直至我翻到了方雪怀孕的诊断报告。

背面却是贺景言对我的道歉信。

我深知对不起沈书吟,但她,就没有错吗?

别人的孩子她注定不能生下,摘掉子宫也好,我觉得她脏。

凭心而论,我对沈书吟够好了。

小雪的事也不会舞到她面前,我对她仍旧一如既往。

还有一行新补的小字,应该是刚写上去不久,甚至用手指还能晕开。

贺景言最新补充的是,我与沈书吟,两不相欠。

好一个两不相欠。

贺景言对我的好,竟全部转化为他背叛时的心安理得。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化的呢,贺景言?

我记得刚接手沈氏的时候,年轻气盛,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

那时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嫁不出去的笑话,偏偏贺景言上门,说要成为入赘女婿。

贺景言是贺氏的独子,而贺氏,比沈氏只大不小。

也因此,我狠狠打了所有人的脸。

当时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天上的星星。

贺景言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松开,他说爱我。

只要能跟我在一起,他什么都不介意。

这些年,更治好了我的失眠、胃病、头痛。

贺景与我,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

我愿意为他去死,可现在,他却告诉我,这些好,都是有代价的。

而我那时年轻,算不到这背后的价格。

我颤抖地将这些照片一一拍照,再打包发给陈律。

“一个星期后,我要贺景言身败名裂,并净身出户。”


在医院做了简单的止血后,我便回了家。

踉跄着走进别墅的院子,花圃里扔的到处都是衣服,看不到一个佣人的身影。

方雪倚靠在喷泉旁,声音得意,“老公,你也会用嘴巴帮沈书吟那个老女人吗?”

我愣在原地。

方雪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替贺景言回答了这个问题。

想起我们屈指可数的次数,我更觉得讽刺了。

有一次我心血来潮,专门请化妆师上门服务。

估摸着贺景言回家的时间,我摆出最妖娆的姿势。

暧昧紫色灯光下,透过披盖的蕾丝,找不着寸缕的身体若隐若现。

可贺景言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开了灯。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突然咧嘴笑了。

“沈书吟,别做无用功。”

“我知道你想要孩子,我会给你一个的。”

原来是这样!

竟然是这样!

指甲嵌进掌心之中,鲜血顺着手指滴落。

难怪距离那次没多久,我就有了孩子。

贺景言自己不愿碰我,便找人代替,而我还傻傻做着,和他一起抚养孩子的美梦!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原来这么早就已经埋下伏笔,可我却后知后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将我唤醒。

是方雪拿着手机,骄傲地站在我面前。

她大方地挺着脖颈,上面“种”的“草莓”,鲜艳欲滴。

“都说母子连心,看来真的不假。”

“你瞧,只是我手机原地里的录音,姐姐就这么大反应。”

“要是见到了小孩,那不得心疼死?”

孩子?

我的孩子还活着?

我一把抓住方雪,力度之大让她忍不住挣扎。

可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就知道他还没死!

“说,你把他藏到哪了?”

“说啊!

你快说啊!”

我疯狂摇晃着方雪,眼里的迫切都要将她盯出个洞来。

“咳咳,你松,松,松开我。”

“我要,咳咳咳,反应不,咳咳,不过来了。”

方雪好不容易憋出了点话,此刻见我真的松开了手,也顾不得咳嗽了。

她眼里闪过的恶意令我心惊。

她缓慢地靠近我,凑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他被贺景言活活摔死了。”

“真是可惜呢,”方雪故作惊讶地捂着嘴。

“当时摔了一下还没摔死,还像虫子一样不停地蠕动呢。”

“要不是贺景言有劲,足足摔了三下,那个杂种说不定还活着呢。”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仇恨让我来不及思考,我通红着眼睛,高举手臂正欲给方雪来个教训。

下一秒,就被人大力推倒在地上。

“咯嘣”一声,腿骨摔在旁边的石板上,发出清脆的骨裂声。

可罪魁祸首却将方雪护在怀里,满眼厌恶,“沈书吟,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吧。”

“之前还在装柔弱,推一下就倒了。”

“现在就站起来打人了,真是医学奇迹啊!”

他搂着方雪后退一步,仿佛我是什么恶心至极的脏东西。

“我真不懂你到底要怎样!”

“人家方雪可是送了咱们一个孩子。”

“你不感谢人家的付出也就罢了,至于这么恶毒地针对她吗?”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机会了,你怎么忍心下手打她?”

“沈书吟,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见我始终一言不发,贺景言也失了和我争辩的兴致。

“好了,我带小雪走了。”

“以后她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这样行了吧?”

“快站起来吧,这几天佣人休息,别装了,没人!”

说完,他就抱着方雪走了。

手机早在刚才的磕碰中碎成两半,剧烈的疼痛甚至让我无法挪动一下。

我只得瘫在地上。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我只觉得浑身烫得难受。

还是第二天,贺景言要给方雪拿外套,才发现奄奄一息的我。

“有必要吗,大姐?”

贺景言的语气更不耐烦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怎么还整上苦肉计这一出了?”

“我就轻轻推了你一下,你又是流血,又是坐了一整晚。”

“难怪我现在都不想跟你在一起,太窒息了。”

他捂着额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书吟,你能不能少作点妖,我真的很累。”

我淡淡地点了点头。

贺景言或许忘了,我从来都不是什么争风吃醋的女人。

“那就好,”他叹了一口气,像给我恩赐一样开口。

“知道你做这些都是太爱我,太没有安全感。”

“马上就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了,到时候给你好好办一下。”

他伸出手想揽我,却被我躲开。

贺景言,你怎么这么无耻。

在我的坚持下,贺景言不情愿地给我叫来了120。

我被匆匆赶来的医生搀扶着,被抬到担架上面。

在路上,我收到了律师OK表情包的微信。

家暴、出轨、转移公司财产、遗弃并残害刚出生的婴孩。

这些证据都已收集齐全,我终于不用再跟他虚以为蛇了。


怀胎九月,我在老公办公室破了羊水,却被他的秘书嫌弃地推了我一把:“好骚臭啊!”

“成年人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尿,真给我们女人丢人!”

老公及时出现,狠狠给了秘书一巴掌:“这是我的公司,就算我老婆尿在你头上,你也只能受着!”

“从现在开始你被辞退了,滚!”

可等昏迷的我被送到医院,再度睁眼时,护士却告知我产下的是个死胎。

我悲痛欲绝想要见宝宝最后一面,却意外撞见老公和秘书偷偷互啃。

老公亲吻着她脸上的红肿。

“对不起老婆,如果不打你,沈书吟那个贱女人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她的孩子我已经处理了,现在出气了吧?”

“等时机成熟了,我再把咱女儿抱回来给她养,让她给咱们一家人当保姆一辈子!”

我颤抖地点开手机录音的按键,眼泪止不住地流。

原来十年爱恋,五年夫妻,终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方雪嘟起了嘴巴:“那爱雪长大后跟我不亲怎么办?

岂不是白送了一个把柄给沈书吟吗?

我才不要!”

“你傻啊。”

贺景言怜爱似的敲了敲对面女人的脑袋,“沈书吟是严母,肯定事无巨细管着爱雪。”

“到时候你说几句软的,带孩子出去菀菀,她不亲你谁亲你!”

“更何况,她是你肚子里出来的,怎么可能不亲你呢?”

“可爱雪毕竟是我和你的孩子,以后沈书吟去做亲子鉴定,那我们不就完蛋了?”

贺景言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不会的,这么多年沈书吟早已对我言听计从,我从不碰她她也没有起疑,更别提那晚我随便找了个男人同她睡觉。

如果她敢闹出去,我就把这段视频公之于众!”

方雪崇拜地哇了一声,然后继续给贺景言提要求,“你不碰她也不行,我还要你摘除她的子宫,让她这辈子都怀不了孩子,要不然我没办法出气!”

“当然,我的老婆。”

贺景言边说边将方雪的手放在嘴边啵了一下,这是他常对我做的亲昵动作,如今我却觉得无比恶心。

贺景言和方雪仍在讨论,说到最后方雪有点打退堂鼓。

“要不然我们给她下药得了,贸然摘除子宫会被怀疑的。”

贺景言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我的笨老婆,下药你不是不解气吗?

好了,你到时候看我表现。

这个时间她快醒了,最后抱一下我就上楼了。”

在方雪夸张的笑声中,我落荒而逃。

肚子上的伤口似乎裂开了,皮开肉绽,发出钻心的疼痛,可是不要紧,再怎么疼,也没有我的心疼。

贺景言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仇敌吗?

我躲在床上闭上眼,过去点滴尽数浮现,哪些是真情,哪些又是假意。

我分辨不出。

“老婆,我在呢。”

等我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贺景言笑得一脸温柔,此刻他掂着一个保温桶,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我垂在床下的手。

“我已经在这里守了你好几个小时了,看你睡得正香,就不忍打扰。”

“快吃吧小馋猪,我亲手下厨,做了你最爱吃的鲫鱼芦笋汤。”

贺景言用勺子舀出一片鲜嫩的芦笋,特意用嘴吹了吹才喂我。

任谁看都觉得是值得托付的良人,十年间的每一刻,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推开贺景言举着勺子的手,颤抖着问,“孩子呢?”

贺景言故作悲伤:“老婆,你怀的是个死胎,生出来就没了气。

不仅如此,你的子宫也被他感染了。”

“我已经吩咐人将这个贱种扔了,凡是伤害我老婆的,都该死!”

多么情深似海的话语,可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我流着泪扶上贺景言的肩膀,“求你了,我想再见他一面,毕竟他是我十月怀胎的孩子。”

贺景言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扒开,语气里多了份不耐烦。

“都说了他被处理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你的子宫也因为他而受到感染,不得不立刻手术。”

“我已经领养了一个小孩,到时候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冷笑出声。

我刚想反驳,却对上贺景言厌恶的表情。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我,“书吟,你刚经历丧子之痛,我不想跟你计较。”

“但为了你好,你的子宫必须立即摘除。”

我想勾着贺景言的衣袖,求他让我和孩子见一面。

却被他厌恶地甩在地上,贺景言面不改色地朝门外喊道,“护士呢?

怎么还不进来?”

“病人情绪这么激动,快给她注射镇定剂!”

最终我只能看着鱼贯而入的护士,徒劳地挣扎。

然后被推进手术室,接受着这场所谓出气的子宫摘除手术。

贺景言好狠。

除了最开始那针镇定剂,别的什么都不给我打。

所以在摘除子宫的过程中,我一直很清醒。

手术刀一层层划开我的皮肉,巨大的痛楚快要我晕厥,可我却一声不吭。

等我出来,汗水已经将病号服浸透。

贺景言恢复了往日的无微不至,他担忧地看着我,眼里的关切和平日如出一辙,“受苦了吧,我的书吟。”

“你放心,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他似乎想要在我的额间落下一吻,可我转头背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固执的背影。

贺景言,我们哪还有什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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