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听澜贺之明的女频言情小说《因契约忍受折磨五年,我离开后全家悔疯了宋听澜贺之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柳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他们买通了比赛的裁判,污蔑我参赛信息有假。逼得被所有人称为小提琴天才的我,不得不退出了那场比赛。无数人为我惋惜,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轻轻松松就能拿冠军的我,要这样做。我人微言轻,无法澄清一切。宋家作为补偿,在这之后就将我领回到了家中。并和我立下合约,只要我愿意在他们家当五年的儿子。他们就为我澄清真相,让我可以重新参加那场比赛,跻身世界级小提琴家之列。所以那之后,我就来到了宋家。名义上挂着宋家少爷的名字,生活得却如同宋家的仆人一样。甚至还替他们一手带大了幼女宋听澜。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爸爸转过了头:“你手已经受伤了,心思也正好收敛下来,不要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我摇头叹了口气:“但是五年之约已经到了,宋先生。”“放心,你以后还可以继续做...
《因契约忍受折磨五年,我离开后全家悔疯了宋听澜贺之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但他们买通了比赛的裁判,污蔑我参赛信息有假。
逼得被所有人称为小提琴天才的我,不得不退出了那场比赛。
无数人为我惋惜,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轻轻松松就能拿冠军的我,要这样做。
我人微言轻,无法澄清一切。
宋家作为补偿,在这之后就将我领回到了家中。
并和我立下合约,只要我愿意在他们家当五年的儿子。
他们就为我澄清真相,让我可以重新参加那场比赛,跻身世界级小提琴家之列。
所以那之后,我就来到了宋家。
名义上挂着宋家少爷的名字,生活得却如同宋家的仆人一样。
甚至还替他们一手带大了幼女宋听澜。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
爸爸转过了头:“你手已经受伤了,心思也正好收敛下来,不要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我摇头叹了口气:“但是五年之约已经到了,宋先生。”
“放心,你以后还可以继续做宋家的儿子,只是多双筷子的事,宋家还是养得起你的。”
“不,宋先生,我是说,五年之约已经到了,我该离开了。”
爸爸回过头,脸上薄怒中透出了几分不可置信。
“你居然还在为这点小事生气?!”
“听澜还是个孩子!
只是玩闹中和你闹了点小事故!
你不反思一下自己平时怎么教她的,居然还要为这么小的一件事情,和家里闹这么大的脾气!”
“贺之明,你到底有没有把听澜当作你的家人!”
贺之明,宋听澜。
这样的名字应该怎么看,都找不到一点家人的痕迹吧。
当初是他们养不活两个儿子,这才选择将我丢在福利院里。
那个时候,他们倾尽了整个宋家的力量,来培养宋景和。
让小小的他专注在小提琴上,成了人人称赞的“小提琴王子”。
他们那些享尽天伦之乐的时光里,有没有一刻是想到我的?
如果不是后来宋景和因病去世,他们又怎么会病急乱投医地找到在那里的我?
况且他们口中的所谓“小事”……我看着还残留血迹,已经无法动弹的手。
苦涩的笑意牵动着唇角。
这是我用尽一生努力,才艰难到达的梦想彼岸。
可惜,只有一步之遥……我漠然垂眸,掩下眼底的痛苦:“我没有闹脾气,五年的合同已经到期了。”
“况且宋听澜现在这么恨我,我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宋先生,我毕竟姓贺,除了血缘,我和宋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爸爸露出一丝了然的神情。
他像是读懂了我的心一样:“你想要成为真正的宋家儿子是吗?
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继续待在宋家,照顾听澜,等到听澜长大成人的那天,我会认你做我的儿子的。”
他的话让我不由锁了眉头。
比起成为宋家的儿子,我更向往的是成为那个站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我自己。
只是这一切,已经被他们一家,先后扼杀在摇篮里了。
“不用了,宋先生,我更希望您能履行合约上的约定,让我自由地离开。”
宋父神色凝重地注视着我。
他就像听不懂话一样,只是一味地对我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逼我们承认你是宋家的儿子。”
“贺之明,我已经答应你了,只要条件满足,我们会成全你的愿望的,宋家现在是H城首富,多少人想成为宋家的儿子都做不到,你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如果你再继续这样闹脾气下去,就有点不知道好歹了,贺之明,难道真的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吗?”
纵容?
我差点没当着宋父的面笑出声。
自从我来到这个家,吃的是剩饭,睡的是地下室。
无论是宋父还是宋母,时刻提醒我的就是注意身份。
“贺之明,你不是景和,就算你们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你也永远都不可能是他!”
“你永远也别想取代他在我们心中的地位!”
每当宋母如此在我面前这样发疯的时候,我总是觉得无比好笑。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是谁哭晕在我面前,跪着求着我跟她回家,并且还说:“之明啊!
你就可怜可怜妈吧,妈现在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了,你要是不肯回到宋家,妈就再也没有办法见到景和了啊!”
所以来到宋家之后,我所有的一切都比照着宋景和来。
他喜欢喝红酒,可我酒精严重过敏,只要小小一口,就能引发窒息的危险。
但即便如此,宋家人还是会想办法逼我吃下去。
就算我因为这件事进了好几次ICU,他们的话依旧是:“景和没有这个毛病,一定是你不习惯,多喝几次就好了。”
整整五年。
他们没有一次顾念过我的感受。
曾经对于家的渴盼和期望,早就消失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
直到现在……我冷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只觉得一切都荒诞极了。
将宋父从我的地下室赶走之后,我开始笨拙地用一只手清理起自己的东西。
好在我的东西很少,只有小小的一个箱子。
那里面绝大多数还是我的乐稿。
很快,宋母就找上了门。
暴怒的她一见到我,就将一杯开水泼到了我的脸上:“贺之明,你闹离家出走给谁看呢?
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提高你的身价吗?”
“我告诉你!
贺之明,收起你那些卑劣的招数,就算你长得再像,也永远无法代替景和成为我的儿子!”
“别当我不知道,当初在肚子里的时候,你就不想让他好过,长大了才想方设法克死了他!
夺了他在宋家的位置!
贺之明,就是你害死了景和!”
我笑了起来。
这样看来,宋听澜的那些话就有了出处。
孩子能看到什么,是由大人决定的。
“宋夫人,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成为你的儿子。”
“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很快我就会如您所愿离开。”
宋母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错愕。
她抄起我的箱子,重重砸在我的手上:“真走你就别回来了!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我情愿自己从来就没有生过你!”
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裂开,血从纱布里渗出,我疼得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苦涩爬上我的眉宇,连嘴角的笑牵扯起来,都是那么艰难。
“我从来就没有求着您生下我。”
“更何况,作为母亲,你对我所做的事情,也仅仅只是生下了我而已。”
宋母愣了一愣,更加气急败坏。
直直朝我扑来的时候,不慎脚下一滑,摔倒时的巨大声音惊动了宋父和宋听澜。
他们惊慌跑来,正看见倒在地上的宋母冲我尖叫:“你这个恶毒的畜生!
我只是说你不如景和,你就要推倒杀了我!”
毫不意外,宋父相信了。
他上前两步,一耳光打在我的脸上:“贺之明!
你真是太过分了!
你居然这样对待你的亲生母亲!
以前我还觉得,说你不如景和仁善是我们的误会,现在看来你就是和福利院里那群人一样低劣!”
一旁的宋母,用满是恨意的目光看着我。
宋听澜更是跑过来,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咬在我身上:“让你这个坏人欺负我的妈妈!
宋家不欢迎你这种恶人!”
我看着宋听澜,有时候很难相信,她也会曾搂住我的脖子对我说:“之明哥哥,我没有哥哥了,以后你当我的哥哥好不好?
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密密麻麻的疼从心底窜起。
即便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真正当作宋家人,但在遭遇这一切的时候,血脉的牵绊却还是会让我心底泛起疼痛。
“当初是你们用揭开真相作为要挟,逼我回的宋家。”
“现在我用五年的时间,偿还了你们生我的恩情,现在该是你们兑现承诺的时候,在合约结束的时候,我希望看见你们对着公众,解开当年小提琴比赛的真相。”
“这是你们欠我的。”
宋父怔住。
他看着我,眼底透着难以言喻的五味杂陈。
我没有心思理会他的呆愣,血淅淅沥沥地从指缝间流出。
我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这样的疼痛。
转身离去时,宋父叫住了我。
声音里竟意外透着些许沙哑和疲惫:“阿明,难道你真的要对家人如此绝情吗?”
他失望地看着我,仿佛他才是受了莫大委屈的那个人。
“阿明,你应该清楚,你妈妈一向身体已不好,她思念景和,你才能够留在宋家,没有了你妈妈,你什么都不是,现在你还要这样对待她,阿明,你不觉得你做得太过分了吗?”
我低头看着还在滴血的伤口。
突然觉得所有的解释,都是那么的无力。
他们对我,就像对待一个连生命和意识都没有的玩偶。
永远让我满足他们的需要。
而他们对我所需要的一切,永远视而不见。
见我沉默,宋父露出了了然的淡笑:“知道错了就好,大不了以后,景和曾经用过的提琴,我们每天允许你使用五分钟就好了。”
“过来给你妈妈跪下道个歉,这件事我们就原谅你了,从今以后也不要再说离开宋家这种赌气的话。”
宋父站在那里。
似乎在等待我的感恩戴德。
只因在大厅的小提琴上演奏了一曲《命运》。
九岁的妹妹当着所有家人的面,将我直接推下了楼梯。
她冷漠地看着我撞在拐角,受伤变形的手,眼底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别以为你拉一首曲子,就能取代我哥哥的位置。”
“等我掌管了家族,我一定会让你跪着滚出我家的!”
我低头看着鲜血淋漓,再也没有办法拉小提琴的手。
弯腰安静地捡起地上散落的乐稿时,一股莫名的疲累席卷我全身。
我看着楼梯上被我一手养大的孩子。
没有失望和愤怒,只有无尽的倦怠:“不用你赶,我很快就会离开。”
——————尖锐的骨岔从掌心刺出来,疼得我快要无法呼吸。
我顾不得止住伤口的血,俯身将地上的乐稿一张张捡起来。
那些都是我经年累月的心血,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才修改出来的作品。
它本该成为我通往世界小提琴家的通行证。
大概眼前的状况太惨烈,宋听澜愣了一愣,但还是梗着脖子对我说:“贺之明,这就是你的报应!”
“没有你我的哥哥就不会死!”
我忍痛仰起惨白的脸提醒她:“我也是你的哥哥。”
少女语噎,突然大声尖叫起来:“我不认你这个哥哥!
我只有宋景和一个哥哥!
如果不是爸妈要带你回来,我的哥哥怎么会死!”
她劈里啪啦,将更多的杂物,从楼梯上砸到我的身上。
我本就不可能再复原的手,受到不少二次伤害。
我是把牙龈咬出了血,才止住自己惨呼的声音。
宋听澜见我倒地,神情慌乱一刹。
但很快还是一脸怨恨地跑开了。
等我将受伤的手暂时止血固定,我该称作爸爸的人就来了。
他冷淡地看了我受伤的手一眼,不悦地对我说:“听澜还是个孩子,这件事也是你有错在先。”
“有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你该碰的。”
“你去给听澜跪着道个歉,这事我们家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语气疏离得,根本听不出他是我的爸爸。
外面更是传来听澜刺耳的尖叫:“他就算道歉,我也是不会原谅他的!
都是他害得我失去了哥哥!
就算他长得和景和哥哥一样,他也不配当我的哥哥!”
爸爸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我索性低头,假装看不到这不公的对待。
在爸爸走出门的前一刻,我平静地告诉他:“我手上的神经断了,再也拉不了小提琴了。”
“只是拉不了琴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有必要在这里强调。”
他带着恼怒的语气,埋怨着我。
“你是回来代替景和活在这个家的,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做了不该做的事,有这个结局,也是你自找的。”
他说完就要离开。
留我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五年前,宋景和患上骨癌去世。
他们为了纪念他,就在福利院里,找到了本该和宋景和是孪生子的我。
但那时,我正在筹备一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世界小提琴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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