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仁徐晓露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未婚妻白月光回,我选姐姐徐仁徐晓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牛头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一吹,把她额前的头发撩乱,她抬手随意地捋了捋,这才惊觉手指冰凉。她想起曾经,徐仁总会在这样的小细节上留意,轻轻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眼里的宠溺都快溢出来。可如今,自己就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那些温柔都成了奢望。“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杨婉琳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嘴里喃喃自语,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之前自己作得太狠,把徐仁的心伤得千疮百孔。逃婚那事儿,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把两人的感情炸得粉碎,残渣都不剩。路过一家咖啡店,熟悉的香气飘出来,她的脚步顿住了。以前,她和徐仁是这儿的常客,靠窗的位置,能晒到暖烘烘的太阳,他们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徐仁会细心地帮她点上一杯拿铁,奶泡打得厚厚的,再撒上一层细密的可可粉,像艺术品一样精致...
《退婚,未婚妻白月光回,我选姐姐徐仁徐晓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风一吹,把她额前的头发撩乱,她抬手随意地捋了捋,这才惊觉手指冰凉。她想起曾经,徐仁总会在这样的小细节上留意,轻轻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眼里的宠溺都快溢出来。可如今,自己就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那些温柔都成了奢望。
“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杨婉琳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嘴里喃喃自语,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之前自己作得太狠,把徐仁的心伤得千疮百孔。逃婚那事儿,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把两人的感情炸得粉碎,残渣都不剩。
路过一家咖啡店,熟悉的香气飘出来,她的脚步顿住了。以前,她和徐仁是这儿的常客,靠窗的位置,能晒到暖烘烘的太阳,他们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徐仁会细心地帮她点上一杯拿铁,奶泡打得厚厚的,再撒上一层细密的可可粉,像艺术品一样精致。她看着那杯咖啡,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那些美好的时光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呢?
杨婉琳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进咖啡店。找了个角落坐下,她从包里掏出纸笔,决定写一封道歉信。手握着笔,却止不住地颤抖,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纸上,洇开一团团墨渍。
“徐仁,我知道我错得离谱。” 她抽抽搭搭地开始写,“那天我鬼迷心窍,沈俊豪一出现,我就乱了分寸。我以为那是旧情复燃,是我一直心心念念的爱情,可我错得太荒唐了。”
她想起婚礼那天,自己穿着婚纱站在酒店门口,满心的雀跃都快溢出来。可沈俊豪的电话一来,她就像被施了咒,脚步不听使唤地往外跑。等反应过来,已经把徐仁孤零零地扔在了婚礼现场,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
“我后悔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后悔。” 杨婉琳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字写得歪歪扭扭,“后来我和沈俊豪在一起,才发现他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他花心、虚伪,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我这才知道,我弄丢了一颗最珍贵的真心。”
写着写着,她的情绪愈发激动,周围的客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可她顾不上这些了。此刻,她满心都是要把心底的话掏给徐仁,哪怕只有一丝挽回的可能。
“我知道我没资格求你原谅,可我还是想试一试。” 杨婉琳咬着笔头,思索片刻又接着写,“这些天,我闭上眼睛全是我们过去的回忆。一起去海边看日出,你紧紧牵着我的手,怕我冷,把外套都披在我身上;还有那次我生病,你守在床边一夜没合眼,给我煮粥、喂药,眼睛里的担忧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越写越觉得心痛如绞,那些曾经的甜蜜如今都成了最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割着她的心。“徐仁,如果你还念着一点旧情,就给我一次机会吧。哪怕只是见一面,听我当面说声对不起。”
信写完,杨婉琳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折好,放进信封,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她起身结账,走出咖啡店,抬头望了望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她径直朝着徐仁的公司走去,一路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路过一个花店,她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挑了一束徐仁最喜欢的白玫瑰,她想着,也许花能帮她破冰,让徐仁的态度软化一些。
杨婉琳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听到母亲的数落,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砸在她颤抖的双手上。她心里清楚,这一切的祸根都是自己亲手种下的,逃婚那事儿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把杨家原本安稳的生意根基炸得粉碎。“妈,我知道错了,我…… 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她哽咽着,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此刻的她,满心都是悔恨,恨不得时光倒流,把自己犯下的错都弥补回来。
自从徐氏集团撤资,杨家的生意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二连三地垮塌。那些曾经围在杨家身边,笑脸相迎、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一夜之间全变了脸,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上门拜访更是吃闭门羹。就好比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鸟,飞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丝毫不留情面。
公司里也是一片乱象,员工们人心惶惶,私下里都在传公司要破产的消息,干活都没了心思,交上来的方案漏洞百出。几个骨干员工甚至直接递了辞职信,头也不回地走了,那决绝的背影,像是在杨家心口上又狠狠扎了几刀。
杨建国为了挽救公司,这几天四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他穿上那件许久未穿的旧西装,想要显得正式些,可西装上的褶皱就像他此刻皱巴巴的人生,怎么熨都熨不平。他跑银行,希望能贷到款,可银行经理一看到杨家公司的财务报表,连连摇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淡表情:“杨总,您这公司现在的状况,风险太大,我们实在没办法放款。” 那语气,就像一盆冷水,把杨建国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之火浇灭了。
他又去找那些曾经有过交情的同行,想拉点投资,可人家不是推脱忙,就是顾左右而言他,眼神里透着疏离与戒备,压根儿就不想跟他沾上一点关系。有一回,他在一个同行的公司门口等了整整三个小时,才等到对方有空见他一面。可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就抢先说:“老杨啊,现在这行情,大家都不容易,我这手头也紧,实在帮不上忙。” 说完,便匆匆送客,留下杨建国站在门口,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工厂那边更是雪上加霜,原材料供应商断了货,说是怕杨家付不起钱。生产线被迫停工,机器停转,原本热闹的车间如今寂静无声,只有几只老鼠偶尔跑过,吱吱作响,仿佛在嘲笑杨家的落魄。仓库里积压着一堆半成品,卖不出去,资金回笼不了,就像一堆废铁,占着地方,还天天让人揪心。
杨家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家里请着保姆,每天饭菜丰盛得像宴席,现在为了节省开支,保姆辞退了,黄丽华亲自下厨,可做出来的饭菜常常因为心不在焉,不是咸了就是淡了。以前出门豪车接送,现在杨建国只能开着那辆老掉牙的旧车,路上还时不时抛锚,每次修车的钱都让他心疼得直皱眉。
杨婉琳看着父母这般受苦,心里像被千万根针扎着。她偷偷把自己以前买的那些名牌包包、首饰都拿出来,想拿去变卖换点钱,可二手店老板一看到这些东西,就拼命压价:“姑娘,你这些东西现在可不值钱了,过时了,而且杨家现在这情况……”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口,但杨婉琳明白,自己这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了。
那时候,这份感情纯粹就是亲情,可随着两人慢慢长大,相依为命的日子多了,徐晓露心里时不时就会涌起别样的情愫。尤其是最近,看到徐仁跟那个谢雨薇走得近,她心里就跟被猫抓了似的,难受得紧。
徐晓露不是没旁敲侧击地提醒过徐仁,那天看到徐仁又要跟谢雨薇出去约会,她装作不经意地说:“阿仁啊,姐看这姑娘虽说长得漂亮,可总觉得她眼神里透着股机灵劲儿,你跟她相处,可得多留个心眼儿。” 徐仁呢,正满心欢喜地整理着衣领,准备出门,随口应了一句:“姐,你想多了,雨薇她挺好的。” 说完,就像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出了门,留下徐晓露一个人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眼神里满是落寞。
她知道,徐仁现在正处于热恋中,满心满眼都是谢雨薇,自己说啥他都听不进去。可她又实在放不下心,一想到谢雨薇可能会伤害徐仁,她就辗转难眠。夜里,徐晓露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徐仁可能遭遇的种种情况,一会儿担心谢雨薇是冲着徐仁的钱来的,一会儿又怕她用情不专,把徐仁耍得团团转。
有一次,徐晓露实在憋不住了,偷偷跟着徐仁他们去了商场。她看到徐仁牵着谢雨薇的手,在各个店铺前驻足,徐仁还时不时拿起一件衣服,比在谢雨薇身上,笑着问她喜不喜欢。看着这一幕,徐晓露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心里酸溜溜的,像是泡在了醋缸里。她多希望,牵着徐仁手的那个人是自己啊,可现实却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硬生生地把他们隔开。
徐晓露心里也矛盾极了,一方面,她不想破坏徐仁现在好不容易得来的快乐,毕竟他之前被杨婉琳伤得那么深,能重新振作起来不容易;另一方面,她又深知谢雨薇不靠谱,要是就这么放任不管,徐仁迟早要吃大亏。这种内心的挣扎,让她每天都过得无比煎熬,就像行走在刀刃上,一步都不敢走错。
回到家后,徐晓露常常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电视里播放着热闹的节目,可她却视而不见。周围安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的心上,提醒着她时间在流逝,而她和徐仁之间的关系,却陷入了这样一个僵局。
徐晓露试图从工作中寻找慰藉,可一坐到办公桌前,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徐仁的身影。她处理文件时,好几次差点出错,下属来汇报工作,她都心不在焉,答非所问。下属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一向干练的总裁这是怎么了,只有徐晓露自己清楚,她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麻,根本无法集中精力。
有个跟了她多年的老员工,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趁着送文件的机会,小声说:“徐总,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休息休息,您这状态可不像平时的您啊。” 徐晓露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事儿,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员工走后,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双手捂住脸,心想: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徐晓露甚至想过,要不要把自己的感情一股脑儿地告诉徐仁,可她又害怕,一旦说出口,不仅会毁了他们这么多年的姐弟情分,还可能让徐仁陷入两难的境地,从此疏远自己。这种恐惧,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欲言又止。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徐仁慢慢长大,眉眼长开了,越发帅气精神。每次他望向自己,眼睛里那股子信任和依赖,就像一把温柔的钩子,轻轻勾着她的心。有时候两人靠得近了,徐仁身上那股淡淡的洗衣粉味儿钻进她鼻子里,她的心跳就莫名地漏了一拍。
这种感觉让徐晓露害怕极了,就像是走在熟悉的路上,突然一脚踩空,掉进了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拼命地想抓住点什么,把这份不该有的情愫给拽回来。她不断地在心里念叨:“他是我弟弟,我不能这么想,不能……”
徐晓露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环顾着这个充满他们回忆的家。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里的父母笑得慈祥,她和徐仁站在两边,那时候多天真无邪啊,哪有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烦恼。
“姐,我出去啦!” 楼下传来徐仁的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徐晓露赶紧应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行,玩得开心点啊!”
门 “砰” 地关上,屋子里一下子安静得让人发慌。徐晓露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她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本旧相册上,伸手拿过来,一页页地翻着。
照片里,徐仁第一次学会骑自行车,歪歪扭扭地在路上跑,吓得小脸煞白,却还逞强地喊着 “姐,我会了”;还有那次过生日,她用攒了好久的零花钱给徐仁买了个小蛋糕,徐仁看着蛋糕,眼睛亮得像星星,许下心愿说要一辈子保护姐姐……
这些回忆,像一把把利刃,割得她的心生疼。她知道,要是任由这份感情发展下去,一旦被徐仁察觉,他们这个家,怕是要散了架。徐氏集团正处在关键时期,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要是传出什么姐弟不和的风言风语,公司股价都得跟着遭殃。
可让她就这么硬生生地把这份爱憋回去,比登天还难。每次看到徐仁,心里就像有团火,烧得她理智全无。她想起前几天,徐仁跟谢雨薇出去约会,半夜才回来,她坐在客厅等得心急如焚,又气又急。等徐仁进门,她刚想发火,可一看到他脸上那幸福的笑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剩下满心的苦涩。
徐晓露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欲裂。她现在就像站在十字路口,往左走,是违背伦理道德的深渊;往右走,是割舍不下的爱情,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无比。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徐晓露却浑然不觉。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像是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尖锐的铃声划破寂静,把徐晓露吓了一跳。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一看是公司打来的,连忙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专业:“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焦急的声音:“徐总,公司这边有点急事,需要您马上过来处理一下。” 徐晓露应了一声,挂断电话,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临出门前,她又看了一眼窗外,花园里空荡荡的,徐仁还没回来。她轻轻叹了口气,带上房门,步履匆匆地向公司走去。
杨婉琳失魂落魄地走在街头,像个被抽走了精气神的木偶。她眼神空洞,脚步虚浮,过往行人匆匆忙忙的喧嚣仿佛与她隔着一层玻璃,怎么也融不进去。这几日,她过得浑浑噩噩,满心都是徐仁决绝的背影,那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
徐晓露 “砰” 地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身子像筛糠似的微微颤抖。她紧闭双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脑海中尽是杨婉琳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一想到弟弟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她硬起的心肠就怎么也软不下来。
缓了好一会儿,徐晓露才慢慢睁开眼睛,眼神里透着疲惫与决绝。她拖着像灌了铅似的双腿,缓缓走向厨房。厨房里,晨曦透过窗户洒在台面上,泛着清冷的光,仿佛也在映衬着此刻屋内的气氛。
徐晓露打开冰箱,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食材,心里盘算着给徐仁做顿什么好吃的,能让他心情好点儿。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新鲜的蔬菜、鲜嫩的肉块,就像在挑选能治愈弟弟心灵创伤的 “良药”。平日里,徐仁就爱吃她做的糖醋排骨,那色泽红亮、酸甜可口的排骨一端上桌,徐仁的眼睛就亮得像星星,能多扒拉半碗饭。想到这儿,徐晓露嘴角微微上扬,可那笑容里却藏着无尽的心疼。
她系上围裙,开始忙碌起来。洗菜时,水 “哗哗” 地流,她的手机械地在菜叶子间穿梭,思绪却飘得老远。小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有一回过年,父母好不容易弄来点儿肉,徐晓露满心欢喜地给徐仁做了碗肉丸汤。徐仁吃得狼吞虎咽,还不忘把碗里最后一滴汤都喝干净,抬起头看着她,眼睛亮晶晶地说:“姐姐,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从那以后,徐晓露就发誓,一定要让弟弟吃好喝好,再也不受苦。
如今,徐仁又遭遇这般情伤,徐晓露觉得自己这份责任更重了。切菜时,她手下的动作又快又稳,案板被剁得 “咚咚” 响,像是她在发泄着对杨婉琳的怒火。锅里的油热了,她熟练地将排骨下锅,瞬间,“噼里啪啦” 的油爆声响起,油烟升腾而起,弥漫在整个厨房。
徐仁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姐姐是在为他操心,那熟悉的做饭声响,就像一首温暖又揪心的曲子,直钻进他的心窝里。他想起昨晚自己做噩梦,梦到杨婉琳和沈俊豪嘲笑他,惊醒后大汗淋漓,是姐姐第一时间冲进来,紧紧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那怀抱暖得让他差点又哭出来。
不一会儿,饭菜的香气就飘满了屋子。徐晓露端着热气腾腾的糖醋排骨、清炒时蔬,还有一碗香喷喷的米饭,轻轻推开徐仁的房门。她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轻声说道:“阿仁,起来吃点儿饭吧,姐姐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 那声音轻柔得像春日里的微风,拂过徐仁心头的伤痛。
徐仁坐起身,看着姐姐布满血丝的双眼,还有那特意为他做的饭菜,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天才挤出一句:“姐,辛苦你了。” 徐晓露把饭菜放在床边的小桌上,挨着他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排骨放进他碗里,笑着说:“傻小子,跟姐姐还说什么辛苦,快吃。”
吃饭时,徐晓露不停地给徐仁夹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生怕他吃得少。徐仁吃着吃着,眼泪就掉进了碗里,和饭菜混在一起。他心里清楚,姐姐这份关怀,早已超出了普通姐弟的范畴,可此刻的他,满心伤痛,只当这是姐姐心疼自己,没再多想。
饭后,徐晓露又陪着徐仁聊天,讲着小时候那些好玩的事儿,试图逗他开心。她说起有一次徐仁调皮,把邻居家的鸡追得满院子跑,最后自己摔了个狗啃泥,逗得徐仁 “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可笑着笑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徐晓露见状,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眼神里满是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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