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故意穿一身绫罗绸缎,又是要与谁攀比?
我生平最不喜好高骛远的女子,无非都是些谢贪图权和钱的势利眼!”
说完裴祈年莫名瞪了我一眼,甩袖而去。
留我一人,受人笑话。
我只恨当初没看出他们的私情。
还忍着委屈,想着怎么去和他解释。
此时。
裴祈年没看到我眼底的失望,不服输的抬高音量。
“你又何必来和她比较这些?
你吃过什么苦,她受过多少罪?
若是要比,你该自惭形秽!”
我好笑的微微侧头。
许是对他没了念想,才看得出他的荒唐可笑。
摸了摸手腕处的玉镯,取了下来。
那是裴祈年送我的,说是裴家媳妇的嫁妆。
他说裴家没钱。
裴母晓得我是个好女子,用这个先定下我。
一个泛白廉价的素环,足足一两钱。
困住了我十轮春秋,成了贵女们的笑柄。
又是在作践谁呢?
2
我反手将玉镯丢入裴祈年怀中。
莫名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像是得了解脱。
裴祈年刷的一声白了脸,咬着下唇死死看我。
“你我婚事还在,待我安顿好她就来娶你。
又不是毁诺,同我生什么气?”
我淡漠看他,语气满不在意。
“你只管娶你的李柒柒,不必再来找我。”
“裴祈年,我不嫁了。”
我没有理睬他的暴跳如雷,叫小竹将他们请走。
可听到他在门口的叫骂,我心中还是一阵悲凉。
年少时的爱恋,也不知在何时变了味。
我的委曲求全,在他眼中就是理所应当。
而李柒柒只要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可以收获他的怜爱。
或许他娶我,本不是他情愿。
只是为了他母亲说的一声,适宜婚配。
次日一早,摄政王又送了不下十车的礼物。
摸着他新送来的新衣,我有些惊讶。
母亲当初赶制了一身华服给我,用了十个月。
沈星河一下子送了这么多,也不知准备了多久……
我压下此刻的诧异,拿起放在衣服上的纸张。
里头写着‘好衣配佳人’。
我几乎都可以想象出沈星河得意的模样。
不由得莞尔一笑,起身换上罗裙。
暗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