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你不要以为装柔弱,就可以骗取我们的同情。”
“捅伤阿莹却一点歉意也没有,别逼我报警抓你!”
我被他的话堵得胸闷气短,拾起地上的弹簧刀,以极快的速度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鲜血慢慢渗出洒在地上,遮盖了罗莹滴落的血滴。
江天朗瞪大的双眼闪过一丝心疼,脸色缓和了不少。
罗莹急忙“哎呀”一声,搂住他脖子,埋首在他的颈间,显得很害怕的样子。
“这样的道歉可以了吧?”我质问他。
他骂了一句“疯子”,转头冲了出去。
我拿了一条白毛巾按住伤口,跟着他们来到大门口。
紧急救护员看见我肿胀的手和浸满鲜血的毛巾,吓得赶紧扶我上车。
考古队有好几个人都受了伤,大家都围在门口,等着去医院检查。
见我上车,一个个都拦着。
“害人精得待在这里接受调查,不准离开!”
救护员严肃地挡住他们伸过来的手,害怕他们碰到我的手臂,引起大出血。
“不管你们有什么纠纷,我们只管救人。她的伤情严重,必须去医院!”
一名队员立刻阴阳怪气起来:“她是演的!我都看见了,是她自己动的刀子。”
“对!肯定是想躲到医院,逃避调查!”
救护员还想替我争辩,江天朗突然怒吼了一声:“够了!阿莹急需治疗,赶紧开车!”
4
我终于熬到了医院。
江天朗陪着罗莹,带着考古队那群人浩浩荡荡地冲进了急诊,根本没人关心我的伤势。
医生看见我的状况倒吸了一口凉气,马上叫手术室准备。
手臂上的伤没有伤及骨头和筋脉,缝了六针。
算是我遇人不淑,留下的教训。
但手掌的伤势很严重,反复被碾压后肿胀了六七个小时,手掌骨裂,手指头骨折。
万幸的是没有截肢,修复手术也算成功,可医生始终一脸愁容。
“你的手能不能完全恢复还不确定,希望术后这几天不要感染或恶化。”
我心里一紧,急忙询问:“医生,如果我的手没有感染恶化,那还能干活吗?”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恢复得好,日常生活是没有问题的,但手的稳定性和